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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成吉思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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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居民只有原先的四分之一,残破萧条,再也不是中亚伊斯兰世界的核心了。这座名城要到一百八十年后,帖木儿(Tamerlane)崛起中亚,东征西讨,将掳掠的财宝,送回撒马尔罕,此地才又复兴。帖木儿,也就是马罗(Christopher Marlow)的《帖木儿大帝》(Tamburlaine the Great)的传主,他仿效成吉思汗的谋略,以他的后裔自居。撒马尔罕衰也蒙古,兴也蒙古,是中亚历史上的一大讽刺。帖木儿后来还娶了成吉思汗家族的女性,这样一来,他更自称是成吉思汗的“女婿”,堂而皇之地进入“金顶王帐”世家。    
    像撒马尔罕这样的名城都手到擒来,成吉思汗这才发现,花剌子模虽然规模不小,却是外强中干,不仅劫掠易如反掌,就算把此地纳入版图,也不是太困难的事。所以他派出他的子嗣、大将四下征讨,正告这片土地上的子民,要他们臣服在蒙古的统治之下。所有城市都是蒙古人的囊中物,没一个跑得了。几个月过去了,蒙古人从征战中归纳出几个处理城池的方法。运气好些的,是那些望风披靡的城市。由于势如破竹的蒙古军,到城里还来不及歇马,顶多停个一天半天,就继续往前冲去,这些城市名义上收归蒙古统治,所以大致完好,城中居民身家性命,获得保全。比较惨的是蒙古军放慢速度攻略的城市,反正前无去路,蒙古人不急着离开,就算这些城市迅速投降,蒙古人还是可以慢慢地整治他们。蒙古军依据攻略撒马尔罕的那一套,把居民统统赶出城外,然后安心劫掠。大约一个星期以后,居民回到家中,虽已满目疮痍,但总算熬过了这场战乱。蒙古人任命新的城主,横征暴敛,不在话下。如果哪个城市不识相,竟敢抵抗蒙古大军,蒙古人冲冠一怒,就会把那个地方打到糜烂不堪,卫戍部队将无一幸免。残酷的搜刮掠夺,接踵而至,然后按照老规矩行事:有用的俘虏送回蒙古,其他人充当军役,剩下的放回家中,任他们自生自灭。


第二部分攻城快过统治能力

    碰到下面三种情形,这个城市绝对是万劫不复:第一,城主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敢杀害蒙古使臣;第二,城市降而复叛;第三,成吉思汗的直系亲属在攻城时阵亡。1220年,在成吉思汗西征初期,阿富汗的重镇阿鲁(Heart)迅速投降,只有几个外围的卫城守军还在挣扎,都被蒙古军队轻松解决,城中大部分的居民还能安居乐业。六个月后,阿鲁居民竟然意图谋反,初期打了几个小胜仗,打得蒙古驻军节节败退。等到蒙古主力一赶到,情势逆转,重新夺回阿鲁。将军下令血洗全城,居民全部斩首。蒙古大军足足花了七天,才在城中找出所有人,砍掉他们的头颅。大军离开这座死城后,躲在暗处的幸存者出来替死者埋葬。没想到蒙古人留了一支伏兵,等他们出来,一看到人,就全部砍头,真的让阿鲁没留下半个活口。    
    再往西,就是伊朗西北部的名城,内沙布尔(Nishapur)。1220年的夏天,这个城市稍作抵抗,就投降了,成为蒙古西征的根据地之一。但是,到了秋天,居民改变心意,在蒙古军队二次抵达的时候,兴兵叛变。双方交战激烈,成吉思汗的孙子脱古察死于乱军之中。蒙古人的报复让人不敢置信,内沙布尔再次投降,城中的男女老少全部处死不说,就连猫狗都不放过。脱古察的遗孀亲自领兵上阵,屠戮百姓,砍下的头颅,还按照年龄、性别,排列得整整齐齐。成吉思汗一定是恨极了,他下令拆除城墙,夷平城市,要这个富庶的城市翌年可以犁田耕种。    
    胆敢碰成吉思汗家族成员的一根汗毛,必遭惨烈的报复。这或许是蒙古人刻意散布的一种印象。影响所及,成吉思汗不免被神圣化,时人竟以天神视之,认为他刀枪不入,无坚不摧。就在这种气氛的渲染之下,成吉思汗命令使臣刘仲禄,不远千里敦请长春真人前往大漠,寻求长生不老的方法。1222年,长春真人终于抵达了成吉思汗在阿富汗北部的金顶王帐。一见到邱处机,成吉思汗就迫不及待地问他,究竟有没有长生不老药?长春真人的回答倒是挺老实的:“有卫生之道,而无长生之药。”成吉思汗不愧名主,失望之余,照样善待邱处机。他在王帐旁,为长春真人一行人搭了两顶帐棚,嘘寒问暖,还不时邀请他来王帐畅谈养生之道。他似乎知道长春真人吃素,还送了他大批的蔬菜水果。然后派遣了一支蒙古部队,护送真人返回中国。根据李志常的记载,长春真人在回程中,神色宁静,无羁于物,走到内蒙戈壁的时候,“不食,但时时饮汤”。此时的邱处机似乎已经超然物外,对于大漠之行的艰辛、面见成吉思汗的荣耀,浑然不在意。成吉思汗显然对这位道教真人产生了很好的印象,他下旨免去道教信众的钱粮,并在现在的北京,为长春真人兴建了一座道观。    
    成吉思汗向外吹嘘他“金顶王帐”的威名,有其实际需要。进攻花剌子模的节节胜利,速度之快着实已超越他组织政府系统的能力,蒙古统治蒙古本部,以及华西、华中、花剌子模故地,亚洲北部之半,但仍无止境地向外拓张,方兴未艾。只是成吉思汗一人不可能事事躬亲,所以他借着子孙树立他的神秘权威,便能顺势而为,继续向外扩展。成吉思汗的心里很清楚:嫡系的蒙古部队不过十三万人,绝对没有能力统治这么广大的领土,四面八方都有征服赢得的土地城市,也不可能都靠蒙古驻军维系。当然,残酷的大屠杀是震慑外国人民、让他们不敢轻易反叛的方法之一。大家只要想到蒙古人,就吓得手软,根本就不敢与他们为敌。许多城市的卫戍部队,人数明明比蒙古人要多许多,但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尽管脑袋跟身子分家,竟然无意奋战到底。    
    然而,蒙古人打造的战争机器仍有人力不足的问题。西征花剌子模的战役一开始,成吉思汗被迫吸收了许多操土耳其语的摩诃末军队以增强战力。如今,帝国又壮大了许多,他允许自己的子孙自立王帐,吸收更多的外国人。起初,变节投降的土耳其人遭到杀戮,无一幸免,但是,到了现在,他们却很欢迎土耳其人的加盟。土耳其人跟蒙古人一样,是生活在草原与高山间的民族,习气相近,就连已经改信回教的土耳其人,也依旧保有部落遗风。蒙古铁骑还是蒙古大军的主干,攻城方面则有中国的巧手工匠为助,器械络绎不绝于道,现在又加上数万土耳其骑兵,成吉思汗统驭的部队,已经是不折不扣的跨国联军。事实上,如果少了对九尾旌旗誓忠的数万土耳其部队,蒙古人绝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开创横跨欧亚的大帝国。    
    作者引用的是E。 Bretschneider编的《东亚史料》中的《中古研究篇》(Medieval Researches from Eastern Asiantic Sources; London; 1988),与中文略有出入,本章根据李志常著《长春真人西游记》还原。    
    在今土库曼、乌兹别克共和国境内。    
    指的是阿姆河以东、锡尔河以西的地带,这是中亚穆斯林文明的主要领地。    
    《长春真人西游记》中作斡辰大王。    
    长春真人经过这个湖的时候,命名为天池。    
    即今乌尔根地,曾经是花剌子模的首都,也称花剌子模城。    
    今译梅尔夫,跟兀龙格赤一样,在中亚地带。    
    这个城市已经在现今阿富汗的北部了。    
    他的名字其实是从Timur lame(跛脚的帖木儿)演变过来的。根据苏联考古学家的发现,帖木儿的右手、右腿残废,但是,身躯强健,祖先是成吉思汗之子察合台的部属。    
    他是莎士比亚成名之前,英国最重要的剧作家,成名作正是上下两集的《帖木儿大帝》。    
    今译赫拉特。    
    这座道观,也就是今天北京白云观的前身。邱处机1227年8月在该地羽化登仙,成吉思汗也在同一年辞世——原注。


第三部分猎 鹰

    今天,蒙古境内仍有为数不少的土耳其人后裔。他们是蒙古的少数民族,绝大多数聚集在蒙古西陲——巴颜乌古烈省,被称为哈萨克人(Kazakhs)。卡庇尼、卢布鲁克在他们的游记中,频频描绘土耳其的风俗,密度不下于蒙古;两个旅行家在书中也大量运用了土耳其文。成吉思汗在西征路上,将土耳其的这个旁支整编到蒙古大军中,日后,随着大军撤回蒙古本部,在这里他们安顿下来。他们避居在巴颜乌古烈省的偏远山间,与世隔绝,因此保留了中亚文化的传统。我非常想见他们一面,但是,到那里去有个问题:巴颜乌古烈已经是蒙古的西陲了,再过去就是苏联的国界,敏感度之高不在话下。幅员辽阔的哈萨克斯坦共和国,隔着阿尔泰山,与蒙古分疆而治,两边的居民同文同种,语言相通,无论是前苏联还是蒙古,都非常担心哈萨克人会通连起来,组成政治联盟,破坏这个地方的宁静。形迹可疑的外国人在这个地方自由旅行,在以前根本不可能。在回乌兰巴托的路上,我们与“大夫”研究此行的可能性,大家都觉得不乐观,商量了老半天,并没有结果,最后决定边走边自己想办法。没有想到乌兰巴托的每个人都很热心地帮忙,蒙古官方的体谅,更增添此行的便利。    
    不富饶的乌古烈    
    “大夫”买了三张飞机票,我们一行人搭上了有五十二个座位的苏联制涡轮推进飞机。从乌兰巴托到巴颜乌古烈(意思是:美丽的,或是富饶的乌古烈),每天有一个航班,交通算是相当便利。我们不必向当局申请特殊的旅行许可,也不打算事先跟谁打招呼。我们决定碰运气,走到哪里算哪里,来一趟哈萨克意外之旅。蒙古和哈萨克这两个民族,互相瞧不顺眼。我们也不想找蒙古马队带路,免得麻烦。蒙古人觉得哈萨克人天生反骨,担心他们会在巴颜乌古烈搞独立。在工作场合一见到哈萨克人,蒙古人也是避之惟恐不及。在蒙古人的心目中,哈撒克人很排外,一旦得到工作机会,就全力铆上,先站稳自己的脚步,然后把亲族一个一个拉进来,填满所有空缺。相对地,哈萨克人对蒙古人处理少数民族事务的方式也很不满,他们觉得中央政府根本不理睬他们的需求。两个种族之间的误会很深,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化解的。一向随和的巴雅尔,提到哈萨克人就是一脸嫌恶;戴尔哲则认定哈萨克人会生吃马肉,只要逮到机会,哈萨克人一定会把他照顾的马匹吞下肚。    
    8月2号,“大夫”、保罗和我一路往西飞去。从乌兰巴托到巴颜乌古烈,航程约四个小时。往下望去,看着我们曾经骑马漫游过的蒙古草原,先是首都附近的破碎平原,然后是慢慢皱褶的山脉,逐渐攀高,一直到杭爱山区,然后,高山渐渐隐没在草原与戈壁大漠里。飞机底下一片枯黄,低矮的丘陵好像被斧头劈过,有棱有角,干河道穿梭其间,隔个大老远,才看到一个湖泊。从两万英尺的高空看下去,湖泊都是黄褐色的,真的与地图上涂的颜色一样。这里的低地已经属于半沙漠地带,渺无人烟。蒙古包孤零零的,大概隔个三十英里,才能见到一个。更罕见的是溪谷,只有在河流的两旁,才能见到一抹淡绿,表示还有些疏疏落落的牧草。在这种地方,蒙古包就密集得多了,一伙儿总有八九个,在避风的山坡下,排成弧形,好像是人的下巴。    
    巴颜乌古烈的首府是一个灰蒙蒙、遍布碎石,向四面八方不规则延伸的城市,人口约两万,没有任何可观之处。一栋四层楼的建筑,是当地的行政中心。市郊当然免不了有一片围着篱笆的蒙古包区。阿尔泰山山脉余势未歇,横卧南边跟东边。这个城市叫做乌古烈,少了巴颜,也就是美丽的,或是富饶的这个形容词,倒也名副其实,因为这个城市真的既不美丽,也不富饶。我们抵达的那天,天色阴暗,街上连个人影也看不到。百分之九十的当地人,都趁着这短短的夏天到山边去了,把这了无特色的街道,往脑后一扔。大约要到8月中旬,这里才会有些生气。    
    我们见到的第一辆汽车,是挂着苏联牌照的吉普车,它是从戈诺尔—阿尔泰斯克(Gorno Altaisk)区域过来的,那里已经是苏联的领土了,离这很近,大概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如果这批外国客人是来购物的,恐怕不免失望。城里面只有几家寒酸的小店,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买。我们进去的第一家店,总共只有十二样杂货:廉价的梳子、中国做的塑料娃娃,还有——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十来部排成一列的老式摄影放大机,满是灰尘,看来有些年代了。隔壁的那家店里,有草莓果酱卖,看起来稀稀的,还有好多瓶黄绿色的碳酸饮料,一个面包箱,里面的土司面包只怕也放了好一阵子。我们进来是想补充点存粮,再买点礼物,送给哈萨克的朋友。我们选择了压了花纹的中国茶砖,一大罐方糖和一些甜食。小店的收款机里没有零钱,所以,他们又从另一口大箱子里面,找给我们一些晒干的苹果和梅子。这些水果干可是舶来品,从哈萨克共和国那边来的。当时,我们还瞧不起那些比果汁稠不了多少的草莓果酱,但是,没过多久,我们就后悔了。三天之后,我们再回来的时候,果酱全部卖光了,我们饿得要命。


第三部分哈萨克人的领地

    我们花了三天的时间跟当地政府打交道,才租到一部吉普车。蒙古各地都缺车辆,所以,在路上跑的,多是超龄上阵的老爷车,属于政府单位。像巴颜乌古烈这个穷地方,所拥有的车辆,不用几根指头就可数得一清二楚。乌兰巴托的中央官员把这里当成国家的尽头,放在补给清单的最下面,虽说车辆的零件严重缺乏,补给时断时续,倒也有点好处:他们不大干涉巴颜乌古烈的行政,放任哈萨克人自己管自己的事情。哈萨克人一提到他们的成就,脸上都掩不住得意之色,他们保存了自己的风俗和语言,有哈萨克文的报纸、讲哈萨克语的电台,一家专门上演哈萨克剧的戏院正在兴建中,还有一家规模小但志气可不小的博物馆,专门收藏哈萨克文物。就连旅馆入门处,“欢迎光临”的几个大字,都是用哈萨克土耳其文拼成的。    
    我们的运气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大夫”竟然在这里碰到他的哈萨克老友,他们曾经在莫斯科经济互助委员会市场(ECON,简称经互会)一起工作过。经互会是东欧集团的经济合作组织,随后业务扩展得越来越大,包山包海,无所不包,也难怪一个哈萨克工程师和一个蒙古心脏科医师(这两个人对于推动国际经合作计划,没有半点兴趣,也没有半点专业知识)会在莫斯科的经互会办公室里碰上。这么说吧,这个组织设立的宗旨,就是在国际间交朋友。撞见他,我们算是交上了好运道,从此之后,就有认识不完的新朋友,外带转来转去的请托。到了第四天,我们总算弄到了一部吉普车,还是刚刚从市府运输部门修理厂硬拖出来的,一行人朝着阿尔泰山前进。    
    若说5月份的肯特山脉很荒凉,那么初秋的阿尔泰山山脚,就更荒凉了。一路上,我们的哈萨克司机一再跟我们说,在比较低的河谷里,现在根本找不到人,因为他们都上山去了,帮自己的牲口打理一些过冬的草料。但是,我看了老半天,实在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可以储存过冬,看不到牧草,只有一些杂木树丛、沙地、大片大片的碎石地,还有偶尔见到的干河床。    
    走了十二英里地,我们在一个小村庄停了下来,准备接何坚尼亚斯,也就是“大夫”的哈萨克友人的弟弟上车。何坚尼亚斯是我们的向导,带我们去拜望住在山里面的哈萨克人。他的个头很高,虎背熊腰,一副土耳其人的模样:眼珠是褐色的,比一般蒙古人的斜吊眼要圆得多,皮肤白皙,下巴宽阔有力,鼻梁很高,跟先前在草原陪伴我们的牧民完全两样。就算刮得青亮的头上少了那顶哈萨克传统的绣花帽,也没有人会把他当做蒙古人。    
    何坚尼亚斯的朋友住在深山里,已经很接近苏联边界了。他向我们保证,他的朋友固守哈萨克传统,原汁原味,毫不含糊。    
    搭这部气喘吁吁的老爷吉普车挣扎上山,又花了一天的时间。我们已经爬上中亚的屋脊,这里是世上久被遗忘的角落,半个世纪以来,可能根本没有任何西方人涉足此地。接近傍晚时,我们走到了一个山势纠结的古怪地方,当地人称为五峰(Five Peaks)。此地一高一万五千英尺、终年积雪的高山,是苏联、中国与蒙古的交界处。苏联的摄影师管它叫“世界分水岭”,从山上流下的雪水在此分道扬镳,一边成为流至北北冰洋的河流,一边则是消失在中亚沙漠的内陆河川系统。我们的目的地是距此两小时车程的北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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