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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无疑是暗示冷面黑煞先不要谈及感情之事,相处一段时日再说。
冷面黑煞见情况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坏,美眸中一亮,心中一喜,深情的说道:“我愿意等着你!”
北双望着她含情的两眼,嘴角勾起一个无奈的笑意,他知道,这段情就永无休了。
北双轻轻的扶起冷面黑煞的身子,体贴的拂了一下她的秀发,微笑着说:“严姑娘,你试运一下气,觉得如何?”
“嗯!”冷面黑煞朝北双柔顺的颔了一下螓首,提了一下体内的真气,运气一周天,冷面黑煞只感丹田之气,宛如长江流水,滔滔不绝,畅通无阻。
“一切甚好!”冷面黑煞绽开一个多情的微笑,两颊漾起了迷人的梨涡,瞳孔中含着太多太多的深情蜜意,像一股缓缓的洪流,朝着北双卷去。
北双情难捺的别过目光,说道:“这就好,明儿再敷一次药,你的外伤便能痊愈了。”
冷面黑煞点点头,掠了一下发丝,脸上流露着敬佩的神色,笑着说道:“你的小还丹真灵!”
北双笑笑没开口。
冷面黑煞忽地拍了一下手,两排长长的睫毛闪了几闪,乌溜溜的瞳孔微微向上翻,樱桃小嘴微张,露着洁白的牙齿,娇俏的表情像小孩子一样的天真、无邪、纯朴,望着北双问道: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姓严?”
北双被她无邪有趣的表情引得一笑,停了一下,故意的说道:“我怎会不知道?江湖一鼎啥事能瞒得他?”
冷面黑煞信以为真,瞪大了两颗黑白分明的美目,惊讶的问道:“真的?”北双忍着笑道:“我怎会骗你。”冷面黑煞摸着脑勺,吐了一下莲舌,娇俏的说道:“这样厉害?”北双一见严梦柔信以为真,忍俊不住的大笑起来。
冷面黑煞见北双哈哈大笑,才知受骗,轻轻捶了一下北双,扭着腰肢,撒娇的说道:
“不嘛,你坏,你骗人!”北双停住笑,仍含着好笑的笑意,笑着说:“傻丫头,我又不是神仙,哪来这么厉害?是这样,你还未上凉山时,我便藏在树上,你受伤倒地的时候,我听见铁心和尚说出你爹的名字,我才知道你姓严。”
北双这时才说出真相。
冷面黑煞点了点头,恍然说道:“我知道你也没有这样厉害,我出道只不过两个月,不会对外说出我的姓名。”
北双笑着问:
“那你的芳名呢?”“你猜!”冷面黑煞望着北双,卖了一下关子。
北双望着冷面黑煞兀自发笑,说了一声:“我不猜!”冷面黑煞愕了一下,问道:“为什么?”北双说道:“不为什么,你的名字一定很美,我怕猜坏了!”“油嘴!”北双催着说道:“说呀!”冷面黑煞翘起小嘴,扭了一下腰肢,说道:“我不说了。”轮到北双愕住了,“为什么?”冷面黑煞学北双的语气,俏皮的说:“不为什么,因为它很难听,我怕说出来打坏你想象中的美。“噢!”北双真没话说了,两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神色,呆呆的望着冷面黑煞姣好的面庞。
冷面黑煞被北双看得不好意思,红着脸说:“你干嘛这样紧盯人?”
北双如梦初醒,掩饰的笑了一下,连忙说道:“我在欣赏着一朵美丽的花,我不相信它名字难听,因为我已闻到它和那朵花一样芬芳。”
冷面黑煞捶一下北双的胸膛,扭着腰道:“不来了!你老占人家的便宜!”北双得意的笑起来:“哈哈!看你说不说?”冷面黑煞这时才说出她的名字:“我说,叫严梦柔,梦是梦呓的梦,柔是柔顺的柔。” “严梦柔?”北双轻轻的吟了一句,然后笑着说:“果然是好名字,不像我的名字古里怪气的;严梦柔看似严面冰霜,却怀着七彩的梦影,以及温柔体贴的情意。”
“你又来啦!人家不理你了!”冷面黑煞见北双打趣她,气得瞪着两眼。北双猛地一阵好笑。北双停住了笑话,方正经的说道:“说了这么久,我还未清楚到底为了什么你要杀七大门派的掌门人?”冷面黑煞猛地脸色暗淡下来,凄楚的说道:“昨天我不是向你说过?我爹被他们杀了!”北双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七大掌门人要杀死令尊?”冷面黑煞垂下了螓首,好一会子才抬起头,两眼含着泪光,以及复仇的火焰,道出一段武林恩冤——
十年前,也就是严梦柔十几的时候,她父亲“双阳先生”严秋生,无意间得到一本武功秘笈,秘笈上所记载的全是克制七大门派的武功。
这本秘笈厚连三十余页,原是六十年前武林高手“独眼龙”黄振骏所著,定名“玄归秘笈”,他费了将近二十年的心血,研究了七大门派武功的一招一式,悟创了克制七大门派的武功,一一记载上面。
当时,曾在武林中引起轩然大波。
七大门派震惊不已,联合派出高手,诛杀独眼龙,然后把秘笈毁去,以避受制武林英雄是群起豪夺,欲得玄归秘笈,以便称霸武林,独步江湖。
于是,独眼龙成了众矢之的。
独眼龙武功虽强,仍难逃暗算,被黔边的“蛊魔”向其放蛊而死于非命,玄归秘笈便落在蛊魔手里。
没过了多久,蛊魔又被人害死,秘笈便落在别人的手里。
于是,那本秘笈便这样转来转去,但凡是得到秘笈的人,不出三天,便是家破人亡,横尸而死;众人裨望能得到那本秘笈,但又怕得到那本秘笈。
最后秘笈落在“铁面书生”会华珍手里,铁面书生得到秘笈的第三天,在五台山被群雄以及七大门派围攻而死。
铁面书生虽死,却不见玄归秘笈,被埋藏了起来。
一段时间,武林人物如火如荼的搜寻着,过了两年,这件事就被人渐渐淡忘了。
但七大门派却没有忘却,日夜不停的搜寻着。
当然,那本秘笈关键着他们本身的生存,焉能就此放弃,他们必须找出玄归秘笈,付之一炬,方能高枕无忧。
可是莽莽武林中,谁能知道铁面书生把玄归秘笈藏于何处,七大门派无异是在大海捞针。
又过了两年,七大门派才放弃寻找,但仍注意着秘笈的出现。
时光荏苒,过了四十年,也就是十年前,严秋生到五台山采集药草,无意中在一个山洞内发现了这曾经为江湖带来一阵浩劫的玄归秘笈。
严秋生本是一个名医,医术精良,济人为怀,厌恶江湖生涯,不识武功。
所以当时严秋生虽见—本武林人物梦寐以求的武功秘笈,却不敢生贪之念,原封不动的放回洞中,并且做了许多巧妙的掩饰,自认天衣无缝,才又下山回家。
严秋生本想付之一火,但一想此物虽给江湖带来流血,仍不失为宝物,至少对练武之人是一大恩赐,那么,让有德者居之吧。
一个月后,严秋生参加一个朋友的酒宴,喝得醉薰薰,不醒人事,迷迷糊糊的说出了那本秘笈。
当时在场的人不禁大惊,皆跑去五台山寻找那本秘笈。
严秋生酒醒后,发现人去楼空,知道已闯下了杀身大祸。
严秋生赶忙跑回家里,告诉他的妻子,叫她带着十岁的女儿逃生,并塞了一张五台山的草图给她。
果然,因为那本秘笈虽在五台山,但五台山丛林莽莽,一时之间哪儿去找?于是七大门派的掌门人,也就是现在的铁心和尚等,联袂找到严秋生家里,*问严秋生。
严秋生素来讨厌出家的人不守清规,动刀动枪,硬是不说,于是严秋生便死在七大掌门人的手下。
严梦柔和她的母亲使成了众矢之的过着逃亡流浪的生活。
后来严梦柔和她的母亲躲在东海上的一个小岛上,过了三年漫长的时间,这件事才又慢慢的平息下去。 又过了一年,严梦柔的母亲才带着也到五台山,照着严秋生那张草图才找到那本秘笈。
两人又潜回小岛。这时严梦柔已十四岁,她的母亲略懂得武功,依照着秘笈上的招式,教授给严梦柔。
这样,严梦柔苦练了六年,已习得秘笈上的全部武功,为了避免引起争夺厮杀,严梦柔把秘笈毁去隐名埋姓,只身找寻七大门派的掌门人复仇,而她的母亲依然留在小海岛上。
冷面黑煞严梦柔眼泪直流的说出了她父亲被杀的经过。
严梦柔的两眸已哭得红肿,北双怜惜的凝望了她一眼,安慰的说道:“七大门派使用如此下流手段,真令人发指,严姑娘,你不要悲伤,皇天绝不负苦心人,你一定能报父仇!”
严梦柔抬起了螓首,如玉五指轻轻拭着两颊的泪痕,望着北双说道:“可是七大门派的掌门人过于阴毒,我要报仇可是很难!这次要不是您救了我,我早已命丧黄泉了!”
“你的武功胜过他们,只要步步小心谨慎提防他们的奸计就是了!”
北双望着严梦柔,劝慰的说:“像今天你不该单身只影,明目张胆的向他们挑战,人多纵是占一点便宜,兵不厌诈,你也不妨以计还计,只要将他们个个诛绝。”
严梦柔感激的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我江湖经验太浅,不懂得江湖上的诡波谋浪,这一点,家母早就曾经再三告诫我,我还斗胆请前辈多多指教呢!”
北双被严梦柔说得不好意思,摇着手爽朗的笑道:“你看,又来了,叫你别叫我前辈,你我年龄直差无几,我只不过是比你早些浪荡江湖吧了!指教不敢,只是彼此互相参研罢了!”
严梦柔美目流盼了一下,唇角浮起可人的微笑,酡红着脸说道:“那么,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吧?”
“这有何不可,名字只不过代表一个人的记号罢了!”
严梦柔睇看两眼,充满着好奇的神色,望着北双又问道:“双哥,听说你的武功最厉害,是真的吧?”北双笑着摇摇头,短短的说了一句:“假的!”严梦柔柔荑轻轻掠了一下如瀑布的黑发,嘟起了樱红的小嘴,两眸秋波一转,剪着北双说道:“假的!不嘛!你又骗人,我就听很多人说过你的功夫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北双轻轻笑了一下,停住一会,方又说道:“严姑娘……”严梦柔摇着头,瞅着两眼,打断北双的话,不依的说道:“不嘛!我也不要你叫我严姑娘,人家已把名字告诉你了!”北双见严姑娘一副俏皮的神态,笑着说:
“好,好,不好叫严姑娘,梦柔姑娘总可以吧?”
严梦柔还是不依,鼓着桃腮说道:“不行!你别老是姑娘姑娘的,人家也没叫你双相公的。”
北双没法子,耸了一耸肩,莫可奈何的说道:“不叫姑娘就不叫姑娘,美丽的梦柔,这总可以了吧?”
严梦柔轻握粉拳,捶了一下北双,红着脸说道:“去你的!谁要你这样叫?”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教我怎么说嘛?”
“唔——!你老是欺负人!”
严梦柔眯着两眸,翘起了嘴巴,苦着脸,用力摇摇头,披肩的黑发左右摆荡着,好像是一个三岁的小女孩,向她的爹娘要不到糖果一样,撒娇顽皮。
北双忍不住大笑起来。
北双停住笑声,这时才沉着脸凝神的说道:“梦柔!有道是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强中更有强中手,我不能算得武功最厉害!江湖上的传言大半是道听途说,绘声绘色,缺乏有力的根据,是不能盲目相信的,……”
严梦柔也不打情骂俏,两双美眸圆睁着,支手撑着下巴,凝神的听北双说话。
北双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们绝不能持技骄人,大意失荆州,虽然目前我的声名响亮,但我绝对不敢说过去没有人比我强,也绝对不敢说,今后没有人能打倒我,事实上,我与人交手,有多么人看过?还不是江湖上的人耳闻口说的?树大招风,名声愈响亮,我愈是战战兢兢,深怕一旦倒了下去,而变成了虚名盖过实力的草包,我不是完了么?”
严梦柔嗯了一声,颔了一下螓首。
“所以说,我们切记犯上自恃武功雄厚,而看轻对方,往往就会有阴沟里翻船,被摆平的一天。”
严梦柔听完绽开笑脸,俏皮的说了一声。
“谢双哥的训示!”
北双笑将起来,连忙说:“只要你不再横眉瞪眼就好了!”
严梦柔吐了一下丁香,缩了一下头,俏娇的笑了起来,两颊旋起两个迷人的酒涡。
北双香得不禁出了神,呆了好一会才又说道:“噢!对了,七大门派的掌门人认识你?”
严梦柔转了美眸一下,轻启着樱唇说道:“本来是不认识的,我一连诛杀了华山、点苍、昆仑三派的掌门人,而且扬言还要杀少林、武当、峨嵋以及凉山四派的掌人,所以他们推断一定是我了!”
北双颔首,沉思了一下,说道:“那么可能七大门派就会揭开你是当年拾到秘笈的人了!”
“可能不会。”
严梦柔摇了摇头说道:“那本秘笈关键着他们的生死,而且不知道我已把秘笈毁去,他们绝不敢揭露我的姓名,以及秘笈又流落别人的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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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九 章 最难消受美人情
北双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摸了一下下巴说道:“这也有可能,不过凡事我们都要有反面的假想,万一铁心和尚等人感到敌不过你,狗急跳墙,毅然发布你就是拿走秘笈的人,来个借刀杀人,那你怎么办?”
“这……”
严梦柔听完北双的话,支唔的说不上话来。
当然,北双的话不无道理,万一七大门派揭开严梦柔拥有那本秘笈,那么,武林群雄又会起觊觎之心,一涌而起找上她;一来不仅是让七大门派的借刀杀人计得逞,二来又岂不是让严梦柔报仇困难重重?
严梦柔自是感到事情的严重,一张俏脸满是严俊之色,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北双,兀自说不出话。
北双微微的笑了一下,说道:“所以你必须先发制人,公开你的姓名,扬言已学得了秘笈上的武功,并且已把秘笈毁去,诛杀七大门派掌门人是为了报杀父之仇,这样一来,武林群雄便不会起觊觎之心,更何况你又学得秘笈上的武功,秘笈又毁,谁愿意惹你?再说七大门派平日自视清高,不得人心,他们乐得做一场坐山观虎斗,这样,七大门派就无计可施了!”
北双说得铿锵有声,无懈可击,严梦柔听得不住颔首,笑道:“听君一席话,使妾茅塞顿开,一语提醒梦中人,小女子在此拜谢相公赐言之恩!”
严梦柔美眸流盼,秋波一转,朝北双盈盈的拜了下去。
“不用多礼,只须切记老夫对汝之言!”“嗯,你坏!”严梦柔顺着北双扶住她的肩,嗯了一声,睡倒在北双的怀里。北双笑了一下,一揽手满抱温香。北双低下头,俯视着怀里的严梦柔。只见严梦柔像一头小猫温顺的躺在北双的怀里,披肩的小秀发散了开来,像一泓瀑布垂在地面,两颊泛着浅浅的红晕,一双美眸,荡漾着风情万种,那么勾人心魂的注视着北双,胸前红色的肚兜隐隐若现,两峰微微的一起一伏,樱红的小嘴,吐气如兰,微微启着,露出了洁白如雪的贝齿……哦,是那样的撩人,是那样的诱人!
北双只感到严梦柔热烘烘的胴体,飘来一阵浓郁如麝如兰的幽香,飘得他心神荡漾,不克自持。
北双又吸了一口气,想抑下那股铁心的心猿意马,但他失败了!真的,他不是柳下蕙,他不是木头人,他不能抵抗那诱惑,绝对不能!
哦,那是多么的销魂,多么的蚀骨!是吗?这是绝对不容否认的!
于是,北双俯下了赤红的俊脸,堵住了严梦柔红润的唇……
严梦柔陡感脑中如雷电的轰了一下,脑中的思维与意识悠然停止运转,只剩下一片空白,一片茫然,嗯,是甜蜜的空白,是温馨的茫然……
严梦柔紧闭着两眸,她不能再想其他,更不能抗拒,抗拒那甜蜜,抗拒那温馨,真的,她只感天在转,地在旋……哦,难忘的初吻!
缓缓的,严梦柔伸出一只手,如水蛇般的卷住北双的颈项,是那么的用力,小嘴,轻轻的吐送着丁香,吸吮着,卷荡着,可是,不难看出,那存有太多的贪婪与狂肆。
北双缓缓的推倒严梦柔柔若无骨的娇躯,身子缓缓跟着压下去……
“哎唷!”忽然严梦柔嘤咛一声,轻叫了一下。
北双如梦初醒的抬起头,茫然的问道:“怎么样?”
严梦柔抚着胸前的伤口,酡红的两颊,如痴如醉的望着北双,娇羞的说道:“都是你,看,弄痛了人家的伤口!”
“噢,对不起!”北双恍然大悟,笑着说。
“双哥,我……我爱你。”
“……”
北双陡然怔了起来,两眼的灼情倏地烟消雾散,漾荡起一片茫然的朦胧,古怪的望着严梦柔,默默的不说一句话。
“双哥,你怎么不说话?”
严梦柔见北双兀自望着自己,像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