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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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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的一声巨响,京郊这座小庭院里所有的人都停住了手中的忙活,朝烟气滚滚而出的小厨房看了去。坐在廊子里绣花的蕙云更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紧接着,随着滚滚的浓烟,两个灰头土脸的女孩就咳嗽着揉着被烟熏
  得泪花乱流的双眼从小厨房冲了出来。
  “咳咳,失败,失败,失败……”玉徽一边咳嗽,一边懊恼地跺着脚。
  小翠也一边狠狠地呼吸了一大口屋外的新鲜空气,一边拼命地冲玉徽点头。
  四个侍卫里的头儿,富春江,放下手中正在磨的腰刀,笑着走到玉徽身边:“玉徽姑娘,您到底在干什么啊?也跟咱们几个说说,指不定还能帮上您的忙呢。您这样天天‘炸’咱们的小厨房,也不是事儿啊。咱们自己人知道
  的,是知道您在和小翠按一本道学书上的方子炼制一种丹药。不知道的呢,还以为您在为皇上发明什么新的火器呢……”
  小院里顿时笑声翻天,连蕙云都笑出了眼泪。玉徽抹了一下脸颊,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是呀,尝试这个方子,十天中有九天是以这种爆炸结束的,另外一天没有爆炸也肯定是因为那天她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和小翠在研究到
  底是那里出了问题。
  这个鬼方子!难道邬祠稔那个亚空间的科学狂人要她在紧急时刻自保的法子就是“自爆”么?
  蕙云打了盆热水,一边帮玉徽洗干净了脸和手,一边让小翠和一名侍卫赶紧把厨房那堆烂摊子收拾出来,也该做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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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徽从紫禁城一回到小院儿,一脸担心模样的小翠就趁没人的时候塞给了她一封揉成很小一条儿的信。夜晚无人的时候打开一看,竟然是那位邬祠稔父亲大人的亲笔书。玉徽看了半天,才明白那是一张药方,而且信中嘱咐她
  和小翠赶紧制成这种药丸以备急用。但这种药丸具体的功效是什么,邬祠稔的信里竟然一个字都没有交待?!最让玉徽吐血的是,信的最后竟然还有那位朱宝珊母亲大人的亲笔书:
  “我和你的思道弟弟也都十分想念你,望你平安。爱你!啵~~啵~~”
  玉徽的脑后顿时出现一颗馒头大的汗滴!
  邬祠稔,拜托您就留点天良,除了不幸上了贼船下不来的朱宝珊以外,您千万别再去“毁”其他的清朝人了吧!
  等等,好像还有个他的儿子,也就是玉徽的弟弟,邬思道……额滴昆仑西王母啊~~
  可是,令玉徽吃惊的事还是在小翠身上。当她第二天早晨象往常一样早起锻炼身体时,看到从小厨房后窗飞出的白鸽,她顿时全明白了。原来小翠一直在用飞鸽传信的方式保持着跟邬祠稔的联系。玉徽马上开始怀疑小翠哑女
  的身份。她立刻跑到小厨房里把小翠捉了出来,抓住她一阵猛挠劲搔,不明就里的小翠笑得都快抽了过去,也没有发出一个声音。玉徽没辙地放开还在笑得擦泪的小翠,真怀疑她是意志坚强、立场坚定的党员穿越过来的!
  更让玉徽吃惊的是,在她跟小翠一起忙活那药丸的几天里,她竟然发现小翠这个清代的小女孩俨然已经是了邬祠稔那个所谓的“亚空间” 现代教育的另外一个“牺牲品”。在她的“严刑”逼供下,小翠把自己的身世交待了个
  清楚。
  原来,小翠是邬祠稔和朱宝珊在十年前偶然捡到的一个被遗弃在路边的奄奄一息的小哑女,那时她才刚刚四岁。他们把小翠养育在身边,邬祠稔教给了她很多对于这个时代的其他人来说都是匪夷所思的东西。小翠也是个天分
  很高的女孩,竟然学什么都一学就会,所以竟然懂得了很多未来的知识!!
  玉徽心里狂叫:天哪,邬思道不会也是这样被培养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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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玉徽决定恢复一天这小院的宁静,安安生生地在书房读书。一直读到中午,她们用了午饭,她喊着困,就跑到卧房午休去了。这天的天气出奇的闷,所以大家都恍恍忽忽的,纷纷也去午休了。小翠决定趁这个时候去
  附近的农家买些新鲜的鸡蛋来,于是就挎了个篮子走出小院。刚踏出小院的门往左一拐,一个头顶盘着发辫的小哥就提着一个竹篮出现在她的面前。
  “小妹妹,你要买苹果么?新鲜水灵的大红苹果!”他笑嘻嘻地问小翠。
  小翠警觉地注视着他伸向竹篮上覆着的蓝色棉布下的手。
  “你看,真的是又大,又脆,又香甜的苹果呢。”说着,他掏出了一个非常诱人的大苹果给小翠看。
  这场景怎么这么眼熟啊……
  “即使你不想吃,你可以叫你家姑娘出来问问,看她是不是想吃啊。”
  啊,对了,邬先生讲过的,是白雪公主的故事!小翠内心恍然道。
  她不动声色笑眯眯地接过他手中的苹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那张仍笑着的脸庞中央的鼻子狠砸了过去。
  那小哥果然中了招,痛苦地捂着鼻子,低声呻吟着向后倒退了好几步。小翠又一个转身,冲进院子里拎了李全儿平时用来扫地的大笤帚冲出来劈头盖脸地朝他身上砸去。
  小样儿,不用叫屋里的那几位侍卫,她也能保得住玉徽姑娘。
  那小哥一看小翠来势凶猛,扔了篮子拔腿就跑。小翠紧追其后,大概追出了几百米,追到一片比较浓密的杨树林中,她突然意识到会不会是中了调虎离山记。小翠一跺脚,反身要冲回去,可一个一身黄色布衣的公子已经挡在
  了她回去的道儿上。
  她回头,发现刚才追的那个小哥也没有跑开,两人形成了夹攻之势,顿时心中懊悔。邬先生可没有教她什么武功,现在手里唯一能用的也只有一把笤帚。
  “四爷小心,她不是咱们那边派出来的人,凶得很……”她身后的小哥提醒她面前的公子。
  四爷?难道是那次玉徽姑娘跟她提起过的那个宫里的四爷?
  “姑娘,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想问问那座小院里住的姑娘是不是叫做梁玉徽。”那位公子开口道。
  小翠看着他,听出他的话里没有什么冒犯的意思,却也不敢贸然对他的问题点头。小翠举着笤帚就这么跟他们僵持着。
  “姑娘,我们家‘王’四爷跟那梁姑娘是熟人,今儿偶然路过这儿就过来看看。但不巧儿又记不清地方了,怕贸然找错了门儿。你要是知道,好歹吱个声。若不是,我们立刻就走。”
  小翠迟疑地又端详了一遍他们两个,突然觉得刚才那个跟他说话的小哥的声音不大对头。竟然跟李全儿的声音和腔调有点儿相似。难道也是宫里的太监?
  她放下笤帚,对那个被称为“四爷”的公子挥了挥手,让他过来。他走到她面前,小翠迅速蹲下去在地上轻轻写了个“宫”字,然后抬头看他。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小翠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小翠立刻把刚才写在地上的那个字给涂了,然后写下了“信物”两个字。她还不敢贸然确定他真的是玉徽姑娘的熟人。
  那位公子看到地上的两个字,笑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方白色绣着兰草的手帕,说道:“你把这个给她看,她肯定会见我的。”
  小翠接过来看了看,记起玉徽姑娘好像还有几条其他颜色的都绣着兰草的帕子,便开始有点相信他了。她把那条帕子塞进怀里,示意让他们两个在原地等着,才匆匆跑回了小院。
  小翠轻手轻脚地进了玉徽的卧房,用袖子捂住自己的口鼻,点燃了一根迷香在睡在外屋的蕙云的口鼻边晃了几圈,便看到她的身子松松地一歪,睡得更沉了。她连忙把迷香掐灭,走到里屋玉徽的床边,把还在与周公打双升的
  玉徽拼命的摇醒。
  “嗯?小翠,今儿咱不做试验啦……”玉徽揉着惺忪的眼睛对她说。
  小翠连忙从怀里掏出那条手帕给她看。玉徽看到那条手帕,立刻完全清醒了过来。她伸头去看蕙云,发现蕙云还在睡。小翠给玉徽做了一个昏迷的姿势,告诉她蕙云不会听到她们的对话,玉徽才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从哪儿
  得来的这个?”
  小翠急急地指了指屋外。
  玉徽大惊,她是告诉过胤禛自己在京城西郊的一座院子里没错,难道他找过来了?她不是叫他忍过这段日子的么?难道出了什么事?
  “来人是不是高高瘦瘦的,长得非常清秀?”玉徽再次向小翠确认。
  看到小翠点了点头,玉徽跳下床,抓起了外衣就要往外冲。可一把被小翠拉住了。小翠从怀里掏出一根细小的竹管,示意她先不要出去,然后就自己跑了出去。没过一小会儿,她又跑了进来,冲玉徽点了点头。
  玉徽知道,小翠是去其他屋放迷香去了。
  小翠带着玉徽跑向刚才的那个地方,却发现那两人已经人影全无了。玉徽着急地快要哭了出来,一边四下张望,一边念叨着:“人呢?人呢?人到哪儿去了?”
  突然,从背后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圈进了一个带着男性特有的那种汗味的怀抱。她本能地想自卫要使出女子防身术,却听到头顶上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别打,是我!”
  她一抬头,正对上胤禛那双充满了喜悦又有点担心会中招的神情的眼睛。
  “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这里,你不会准备用对九弟和十弟用过的那种背摔来欢迎我啊……”
  玉徽听了一乐,转身紧紧地抱住了胤禛的身子。
  大丧记
  果然,保和殿大学士,奉旨监修了《三朝国史》、《政治》 、《典训》、《大清会典》、《大清一统志》等重要文献的康熙朝相国,在经历了数月的病情反复后,于康熙三十年的八月病卒。康熙念及玉徽在名分上也算是他的
  嫡孙女,便命富春江护送玉徽回京奔丧。
  玉徽踏出小院的大门,忍不住朝一个方向看了看,就是那天把一切真相都给胤禛挑明的地方。小翠拎着一个小包袱走了出来,她看到玉徽脸上仍旧是那天以来那种失魂落魄的表情,不禁笑了一下。她走过去把包袱交给正在装
  车的侍卫,转身来到玉徽面前,给她打手语道:
  “那位四爷不就住在京城里么?回去不就可以相见了?”
  玉徽无力地笑了一下,对小翠比划道:“知道了,东西都带齐了么?”看到小翠点了点头,她才向马车走过去。蕙云扶玉徽上车,玉徽别在腰间的一个用红色的杭绸做成的小荷包晃动了一下。玉徽下意识地伸手去稳住它,并
  且暗自用手捏了捏里面似乎圆溜溜的几个小东西,确定了它们都还在,才稳步踏上马车。
  这辆不起眼的马车摇摇晃晃地离开了这座京郊杨树林中的孤庭寡院。车上的玉徽忍不住掀开车壁上的帘子,向后看着愈来愈遥远的这个曾经的家,没有皇上,没有外星人,没有亚空间的人,甚至没有胤禛,却是她曾经在这错
  乱的时空中住得最安心,最平和的一个真正意义上象家的地方。
  从那天和胤禛见面后,他就再也没了音信。大概,他已经被她所讲的那一切弄懵了,不再会相信她是正常的了吧……
  怕是,没有机会再回来了……
  玉徽回到梁家,在祖父的灵堂郑重其事地磕了三个头,便被引至内院见祖母和养父母。祖母和养父母在悲恸之余万分欣喜,特别是老祖母,泪眼汪汪地拉着玉徽上下打量着,玉徽柔柔的一声“祖母”叫出口,她老人家已是泪
  流满面,心疼地一把把玉徽搂在了怀里。
  “你祖父去世的前还惦记着你,希望皇上允你回来见最后一面,你叔爷爷进宫去求皇上,可是回来说皇上听后只是不语,后来就让他先下去了。我可怜的孩子啊,你还是没能见到你祖父最后一面啊……”
  玉徽也怆然,只是紧紧地抱住祖母。从她这次穿越过来,这位老祖母就是家里最疼她的人,可惜不久也要分离了。
  玉徽换下身上白色的裙装,穿上母亲为她准备好的孝衣,简单地梳起两根发辫,头上系上白色的绫子,跪在灵堂里为祖父守灵。朝廷大员们一队接一队地前来吊唁,站在灵堂前院的梁家小厮一个一个向内报着来者的身份,几
  乎已经声嘶力竭。家佣的痛哭声,和尚老道的念经诵咒声,各种法器的齐鸣声,几乎把一向清雅宁静的梁府的屋顶都快掀翻了。在一片嘈杂声中,本来已经快被吵晕了的玉徽突然听到了一个什么“阿哥胤……”的名字,心里
  冷不
  丁地寒战了一下,但她没有抬头,仍然是恭恭敬敬地跪在原地,只是微抬眼皮,也只是看见了一双有点蒙了灰尘的皂靴。
  但是玉徽很快就敏感地察觉到那不是她期待的那个人。这位阿哥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墨香,这是她在胤禛身上不曾察觉过的味道。身边的叔祖走过去,道了一声“三阿哥,梁家承蒙皇上厚爱,感激不尽”。玉徽听了,紧悬在
  嗓子眼儿的那颗心才放了下来,可是顿时又是一片失落。
  好,也好,相见也是尴尬,不如不见。
  那三阿哥客客气气地请家眷节哀,却一转身来到了仍低头跪在那里的玉徽面前,蹲下身来,轻声问她:“玉徽姑娘,我代我皇阿玛问你一句话,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玉徽猛地抬头,却在抬头的那一瞬间换成了一副无悲无喜的表情:“请三阿哥代回皇上,民女要为祖父守孝三年……”
  胤祉点了点头,仍然用那种文质彬彬的声音道:“嗯,这是人之常情。我虽然也不太明白皇阿玛为何要我代问这句话,可是你有这样的决心,却是极对的。”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玉徽一眼,转身告辞了。
  玉徽不知他是何意,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一时呆了:这个三阿哥,难道说话一向这么艰深,或故弄玄虚么?还是这个历史上有名的“皇家科学爱好者” 并无他意,只是代为问话呢?
  跪了将近一天,小翠和小月扶玉徽回房休息。小翠趁小月去给玉徽打洗脸水的时候,用手语急急地告诉玉徽那个小六子还没有出现。玉徽只是摇着头,硬生生地扯出个微笑,用手语告诉小翠,只要经历过这次的事情,不管自
  己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都一定要想办法回到邬祠稔和朱宝珊身边,不要呆在梁家,也不要再去找那位四爷和他身边的小六子。
  小翠诧异地看着玉徽,玉徽却转过头去,端起茶杯大口地喝起了茶来。
  父亲为祖父扶灵回到祖籍直隶真定,玉徽跟着母亲留在家里。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漫长得不知何时才是尽头。看着这梁府上上下下对她关怀有加的人,玉徽真的不愿意把这个“她”从他们身边夺走,可又觉得已经无所依
  恋,呆在这古代是一个错,也是一段痛苦,她还是自私地选择要回到自己的时代去。
  梁家刚举行了大丧,玉徽不忍心立刻为这个家庭再添上一丝悲痛,所以迟迟下不了走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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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玉徽带着小翠女扮男装偷偷到街上闲逛,差不多逛了大半天,她们来到了一座叫做“聚贤茶楼”的地方稍作休息。
  “聚贤茶楼”是京城中赫赫有名,除了“暖香楼”外,才子文人聚集得最多的地方,也是八旗子弟清谈和吹牛的重要场所。玉徽和小翠逛累了坐在二楼临街的一张桌子旁歇息喝茶。突然楼下一阵喧哗,店小二清亮的声音被老
  板那不太常见的充满着客套逢迎的声音给取代了。玉徽一听就明白了一定是有贵客来到了这店里。她忍不住好奇跑到楼梯口去看,看到的果然是托着鸟笼,一脸他们是在座所有人的大爷的表情的两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茶馆的
  老板
  满脸陪笑地应酬着,看来这两位应该是常客。
  “罗掌柜的,前儿我跟你说的那种用玉兰花的花苞和今年清明后的龙井一起窨制的茉莉花茶,你收上来了没有?”那个高高的瘦子问老板。
  “唉,曹爷,我东奔西走,也才收上来了二两,这不,好好地给您和李爷用闭了口的紫砂茶壶收着呢。您看,两位爷今儿是要坐哪儿啊?”
  “嗯,老规矩,楼上的‘川河居’。”那个矮矮的胖子翻了罗掌柜的一个白眼,显然对他刚才的明知故问非常不待见。
  那茶楼老板刚踏出一只脚在楼梯上,做出一副恭顺地正要带两位爷上楼的样子,突然又转过身来,陪上一副更大的笑脸,对那两位说道:
  “呦,不巧,楼上的‘川河居’已经有人了,两位爷看换成‘百花厅’如何?与‘川河居’一样的布置,毫不逊色的。”罗老板依然是一张天塌下来也不会改变的笑脸。
  “嘿,怎么着了,罗老板今儿是忘了规矩不是?我和你曹爷来这聚贤茶楼,那是看得起你。今儿难不成你又攀了什么高枝儿,就把我和你曹爷的雅座让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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