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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血 by 霍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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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脚贼兮兮的笑:“院花说了,今天她请,还要带个表弟同来。” 

我忍不住翻白眼。看来这单我买定了,说什么也不能让女人和后辈掏钱吧?我皮还没厚到董小脚那程度。 

角落一桌已经有一男一女坐着了。董小脚拉着我走过去,老朋友般招呼:“张璨,来这么早?介绍介绍,这位就是你要见的秦相侯,叫他猴子就好。” 

我朝张璨点点头,露出一个含蓄深沉的笑容。的确是个美人,瓜子脸杏仁眼,柳眉弯弯樱桃嘴。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骨子里透出一股活力。只是看我的眼神冷冷的,没有预期的效果——通常在我这种笑容面前很少有女人不会露出迷惘的神色,例外的除了胡小姐和我妈,眼前这个美人算是第三个。 

张璨站起来朝我伸出右手,一笑顿时阳光灿烂:“你好。耳闻不如目见,你比传说中的要帅得多。” 

咦?原来这位美人的个性这么直接?我同她握手,换上忠厚的笑容,说:“心灵美才是真的美,时间一长你会发现我的优点不止皮相。” 

边上她表弟突然闷哼一声,像是呛到了,捂着嘴开始咳嗽。我定睛一看,觉着自己的眉眼就耷拉下来了,苦哈哈朝董小脚笑:“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董小脚早就粘上去了,豪爽地帮他拍背脊。 

“原来你跟咱外院院花是表姐弟啊,陈湘。” 

陈湘顺了半天气总算是缓过来了。手指我鼻尖瞪大眼睛问张璨:“他、他就是你说的那个?” 

张璨有些惊讶:“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 

陈湘撑着额头沉重地叹气。董小脚倒是真的很高兴,说:“前天刚认识的。这就叫缘分,缘分呐!来,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 

我身边好像突然聚集了很多奇人异士。张璨陈湘是亲戚,陈湘是赶僵尸的,那么张璨呢?别是什么跳大神的巫婆。闹了半天原来她也是冲着我这万金油身体来的,却不知是敌是友。我坐在椅子里禁不住僵直,自我感觉好像即将被送进实验室的小白鼠。 







14 







相对于我的如坐针毡,董小脚倒是十分自得其乐,满桌皆是他的筷影。张璨总有意无意把话题往我身上扯——若她只是单纯慕我名而来,这一点无可厚非。然而她笑得越是灿烂越是无害我一颗心就越凉,仿佛有个陷阱在我面前一早铺开,只等我触动机簧。 

吃到一半我借口上厕所逃开张璨的视线,站在盥洗室的镜子前发愣。镜子里那张脸有些异样的苍白,我捏捏双颊自嘲一笑。草木皆兵,自己吓自己。 

“帅哥,你觉得张璨怎么样?” 

虽然镜子里映不出他的身影,但我明显可以感觉到霁血的出现,以他独特的安静的姿态站在我身边。 

“相貌气质不错,就是有点……呃,不够稳重,持不得家。” 

他一脸郑重搜索那些我能够理解他也能表达的形容词。我有点无力地拍拍他的肩,叹气:“我今天不是来相亲的。刚才是问你有没有觉得她哪里不对劲?” 

霁血摇摇头:“她是普通人。” 

也许真的是我多心,但是张璨身上的确有一种让我觉得很不舒服的东西,至于究竟是什么,我说不上来。 

霁血默默拉过我的手包在掌心。我早习惯了他这个习惯,更奇妙的是心里的不安会随着这个小小的动作化为乌有,即便面临大风大浪,这一种平和似乎永能保我平安。 

“你……有没有觉得好一点?”我看着他没有血色的脸,脑中跳出来的却是那天陈湘亲吻他的画面,脑门上某根青筋跳了跳。 

霁血脸色突然一凝,掉过头看向门口。 

“喂,再不回饭桌,某人就要找掏粪工人来救你了。”陈湘手扶门框很潇洒地站着,温顺的笑掩不去眼中的邪光,“嗨,气色看起来不错啊,霁血。” 

霁血淡淡微笑朝他颔首。我无名火气,拉着霁血大步走到他面前:“让开。” 

陈湘没动,敛了笑,眼神猛地一沉:“你最好不要跟我姐说前天晚上的事。我家里人什么都不知道,我可不希望篓子出在你这里。” 

“嘿,嘴长在我身上,说不说你管的着?”突然就让我抓到一条小辫子,也该充分利用利用。我冷笑两声,斜睨着他,“您不是大名鼎鼎的赶尸王了么,这么点小事还摆不平?” 

“算了吧。那些赶尸咒都是霁血附身帮我写的,师父说这轮考试不算数,我还得从头考起。”陈湘悲悲切切叹了口气,说:“这回我认载,上辈子阴德没积够让我这辈子碰上你。看在我们曾经共患难的分上,你就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吧。” 

看他就差没点头哈腰叫我大爷,我忍住仰天长笑的冲动,伸出根指头在他眼前晃了晃:“那你先告诉我,张璨这次摆的什么鸿门宴?” 

陈湘抬了抬眉毛:“看不出你还有点小聪明,知道这是鸿门宴?” 

这小子瞧不起人?我怒:“废话,哪有女人还没认识就主动请客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要是告诉我那是因为我魅力太大,那还谢谢你抬举了。” 

一颗秃顶的脑袋在陈湘肩后闪了一下。 

“我说,你们俩这是要进去还是出去啊,堵这儿当门神来了?” 

我猛吸口气,运足内力刚想吼回去,霁血把我往边上一扯,让那个满脑肥肠的中年秃头进去了。陈湘挽住我另一条胳膊,跟霁血配合默契把我拖了出去。 

“消气消气,我错了,我坦白。我姐今天是公你关来了。”陈湘见我不再有抓狂的前兆,松开我,双手举高作投降状,“她爸搞的那票房地产生意在你爸那里扣下了,想通过你让上头松口。” 

我冷哼一声:“病急乱投医。这些事情我从来不管,你们找错路子了。” 

陈湘嘿嘿一笑:“我也觉得你不像管这事的。只是我姐太犟,拧不过来。” 

“你也真够胳膊肘往外拐的。”我瞪他一眼,“就这么个事?” 

陈湘用力点头:“就这么个事,你看着办吧。当年我拜入师门起就注定这胳膊要长畸形了,也不在乎多个两回。” 

说完他突然看了眼霁血,欲言又止。我看到霁血的眼神起了某些变化,却是我猜不透的。妈的,他们居然在我面前眉目传情。我跺脚,低叫:“走了,吃饭去,不然便宜了董麒那家伙!” 







15 



事情果然如陈湘所说,张璨以这顿饭为突破口频频向我示好。她本来就是大胆热烈的女子,我也是来者不拒的德行,周瑜打黄盖,就这么配上了。董小脚还为他这个媒做得好沾沾自喜了两天。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我们纠缠了三天,张璨一直没有提出她的要求。按照陈湘的说法,我老爸已经把那票案子扣了大半月了,再拖下去就是成倍番的损失。但张璨不说,我也不会主动去做。要是我猜的没错,父亲大人多半是把那份文件不小心垫了桌角。 

更让我耿耿于怀的,却是马王堆的迟迟未归。 

这星期都上了三天的课了,他这个学习标兵不会无缘无故旷这么多堂。我犹豫再三打了几个电话到马定川的事务所,都没人接。 

我承认我欠他父子俩的,换作平时才不会这么古道热肠,关心他人呢。一个电话我把陈湘约了出来。 

T大和N大根本就是贴墙的隔壁,接到电话的陈湘很快出现在我面前。 

“你帮我算算马书茂去哪里了,就是上次差点跟你对掐的实习道士。还有他老爹也行踪不明。”我与他并肩坐在树荫下,面前是荷叶千层的东湖,T大的风景名胜。 

“我是赶尸匠,又不是乩童,我怎么知道他们上哪儿去了。”他背靠大树一脸事不关己的惬意,“你把我叫出来就为这个?” 

“你少装蒜。我不相信那个僵尸事件你和你师父会袖手旁观。还有你收服的那些僵尸去哪儿了?” 

“你这么肯定他们是去调查僵尸事件?”陈湘看我一眼。 

我点头:“不十分肯定,但这至少是一种可能性。” 

陈湘沉默片刻,视线飘向远处。湖边有些热烈的阳光下静静站着个白影,微风撩动他的发丝和衣袂,淡淡的悠然。 

“我师父只追到那些那些尸体是从一家私人诊所的地下实验室流出来的。两天前,那间诊所的负责人引火自焚,烧光了整座建筑,地上地下。昨天,转运那些‘人体标本’的飞机在台湾海峡失事,我辛辛苦苦弄到手的尸鬼一个没留下。” 

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怎么搞得好像黑社会电影一样,杀“鬼”灭口? 

“那两个道士要是真的在追查这事,说不定是遇上麻烦了。”陈湘双手枕在脑后,长出一口气,“我真的没办法告诉你他们在哪里。” 

我脑子一热,跳起来:“那我们也去查,总有能踩上他们脚印的时候。” 

陈湘坐直身体,皱眉:“我们?我没兴趣。你少自作聪明,小心怎么死都不知道。” 

“我欠他的,不为他做点什么我良心不安。”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我秦相侯什么时候知道良心这两个字怎么写的? 

陈湘嗤一声笑了:“你省省吧,你不出事就谢天谢地了。” 

“有霁血在,我浑身是胆。”我蹲在他面前,逼视他,“陈湘,我们算不算朋友?” 

陈湘愣了愣,回答的倒是斩钉截铁:“不算。” 

我一拳挥到他面门,停住,懊丧地放下。 

“你在擅自决定行动前先问问别人意见吧,别摆大少爷脾气,好像全世界都该为你服务似的。霁血没义务做你的下人。”他的语意竟让我觉得有些冷。 

我冷哼,把霁血招过来。 

“帅哥,愿不愿意跟我去查老大的下落?” 

霁血淡淡微笑:“当然。你记得带上我就好。” 

我横陈湘一眼,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陈湘撑着额头一阵叹气:“你怎么也跟这只猴子一起胡闹啊……” 

霁血微笑不语,我看看他,被他眼里的沉溺震了一下。 

“罢了罢了,一失足成千古恨。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工?”陈湘继续唉声叹气。 

“择日不如撞日。反正我也什么好准备的,逃课对我而言更是小case,现在就出发,先去那个诊所看看!” 

“你……”陈湘瞪大眼睛,垮下肩膀,“猪是怎么死的?笨死的!你以为是去春游啊?两天,两天以后我带你去那个地方。等不及你就自己去送死吧,把霁血留下。” 

“好,就等你两天。”我伸出右掌。 

击掌声中,一个火红的影子远远跑过来。 

张璨。 

“秦,可找到你啦!老弟你怎么也在这儿?你们两个商量什么国家机密呢?”她几乎是扑进我怀里的,温香软玉抱个满怀。 

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她的视线似乎在霁血脸上停了一瞬。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朝她放电。眼角瞄到陈湘两眼翻白。 

张璨在我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你还说,约好了一起吃饭的,等你半天呢。我有朋友说看到你往这儿来,我才过来看看。” 

我夸张地喊疼,不经意地,霁血淡如荷香的笑落入眼底,翩翩掉转身,有一瞬间我以为他要化仙飞去。 

“秦,怎么了?真的弄疼你了?”张璨帮我揉着胳膊,一脸歉疚。 

我给她一个宽慰的微笑。 

“对了,我爸爸说,明天想请你去家里吃晚饭。” 

认识一个星期不到就把男朋友带进家门?我与陈湘心照不宣相视一笑,原来明天晚上才是真正的鸿门宴。 







16 







要说身经百战并不夸张。托我那个当官老爸的福,从幼儿园时候起我就经常是别人公关的对象,天长日久练就一身水火不侵软硬不吃的反公关本事,反贪局不招我去实在有些可惜。所以张家这顿晚饭我一点没放心上,饭照吃,礼不收,对方用美人计记得说考虑考虑,大不了回头打个电话给老爹让他找找是不是有不明文件垫在了办公桌脚下。无伤大雅。 

不过当来接我和张璨的专车开向郊区的时候我还是纳闷了一下。一件小案子而已,他们不用大手笔到绑架我这个官员家属吧? 

“我说,你家住这麽远?”我看看车窗外,黑魆魆的天,昏黄的路灯,道路两旁星零的建筑,怎麽看都是荒郊野地。 

“现在是去我家别墅。今晚我爸爸还请了他几个老朋友。”张璨粘在我怀里,完全不顾忌她家司机的在场,丰满的胸部一个劲往我身上贴。 

原来还有这一手。想著稍後要和一群秃了顶的中年大叔周旋,突然就有些厌恶起眼前这个女人的脸。想不到我这次这麽快就没了新鲜感,开始考虑如何干干净净摆脱她。 

“秦,这块石头真漂亮。”悬在脖子上的丝线一紧。 

我毫不留情拍开她的手:“别碰他。” 

一丝异样神情在她眼里闪过,她嘟起嘴娇嗔。对著她的脸,我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手臂上浮起一粒粒鸡皮疙瘩。连我自己都对这种反应感到诧异,张璨是第一个会让我不舒服的漂亮女人。 

鸡皮疙瘩还没消退,张璨一双嘴唇就朝我嘴上压过来。我猛地一颤,不是因为兴奋,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从骨子里冒出来。 

她吻得很挑逗,一双手不安分地解我衬衣钮扣和皮带,我自然被撩到火起,就势把她压倒在後座上。 

忽然,她嘴里逸出一声短促的笑,分外刺耳。我克制不住又一个冷颤,顿时兴致全无,停下动作坐回原位,一颗颗把衬衫扣子扣好。手指隔著衣料触到微温的血玉,握住,暖暖的安心。 

“怎麽不继续?”张璨半敞前襟依偎过来,我轻轻推开她,帮她把衣扣扣上。 

“让你家里人看到不好。”有生以来第一次作柳下惠。 

她抱著我手臂把头靠在我肩上,轻声说:“你真的在乎我?” 

才怪。 

我不置可否朝她微微一笑,视线落到车窗外的一片灯火通明。到地头了。 

司机泊好车,帮我们打开车门。我与他短暂对视了几秒,脸色晦暗,眼神有点木讷,嘴角苦苦下垂,典型的长工形象。 

别墅四周的绿化明显是新种的,有彩色的灯光照明,富丽堂皇的俗气。这一片别墅区该是没有开发多久,附近的几幢少有亮光,没什麽人搬进来。张璨领著我走进那幢三层的小洋楼,我以为会有夹道欢迎的场面,结果却是站在空荡荡的客厅。 

张璨让我先在沙发里坐会儿,她要去房间里换衣服。我在等她的空档到处看了看。 

客厅里没人不说,边上餐室里也不见一个人影,桌上连一杯水都没有,怎麽看都不像准备了晚宴。我越来越觉得奇怪,在一楼溜达了一圈,鬼影都没见著。先不管礼数的问题,我噌噌噌上了二楼,一样没人。张璨呢?难道在三楼? 

“霁血?”我唤他却没有响应。这时候难道他在睡觉?我突然心里没底起来,张璨葫芦里到底卖什麽药?还是先去楼下等著再说。 

一转身,一张晦暗苦涩的脸陡然出现在我面前。 

我惊得退後三大步,认出是刚才那个司机──不,应该说和刚才那个司机很相像,但仔细一看明显不是同一个人,也许是佣人之流。 

我问他:“你们老板呢?张璨去哪里了?” 

佣人张了张嘴,发出一个奇怪的单音,往前逼近一步。 

难道是哑巴?我下意识往後退,脚跟磕上通往三楼的阶梯。一阵恶寒。 

他一步步逼近,我後退,踏上楼梯。 

再走下去就上三楼了,我心底泛起一股强烈的不安,鸡皮疙瘩再次冒出头。我终於明白之前在路上面对张璨的不适感是因为潜意识中对危险的预见。眼前这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佣显然对我不怀好意。 

背脊上透来一阵阵凉意。我猛地跳起来往楼下冲,在越过他的时候他并没有出手阻拦。我暗暗松口气,决定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还没跑出几步,後颈一阵钝痛。我两眼一抹黑,咕咚倒地。 

妈的,敢绑架我?准备好棺材本吧!最後一丝意识不忘咒骂。 







17 







醒过来的时候,我一瞬间不知道身在何处。 

一条繁忙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我面前穿流。一个小孩迎面跑来,我回头,他的母亲在我身後朝他招手。我想侧身让开,那小孩却直接从我身体穿了过去,我与他交错的一刹那仿佛只是两个毫不相关的剪影。我伸手试图拉他,却只抓住空气。那对母子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相携远去。 

我怎麽了? 

我开始疯狂的想要抓住什麽,每每握住的都只有空气。 

我变成鬼了?我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我死了? 

我大声在人们耳边吼叫,最终只搞得自己嗓音嘶哑。 

眼前的一切都是幻影?又或者只有我是幻影? 

远远飘来一黑一白两个人影。白衣的舌头伸出老长,一直落到胸前。黑衣的擎著钢索,腰里一对生死牌。 

我失笑,这两个我认识。白无常,黑无常。 

“嗨,两位今天有空出来喝茶?”我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铁索哗啦一声绕上我得脖子,崩的笔直。 

“你有权保持沈默。但现在起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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