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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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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红色,那是染了血的颜色。
无法想象顾惜朝拿着那朵染血的红花喂给我吃得情景,那会是怎样令人断肠的画面。
更无法想像当他从山下失望归来,拿起笔画这美到妖异的画时,又是怎样伤心失望到几乎绝望。
幸好,所有的一切,都以成为过去。
幸福被我们牢牢抓住,再不放手。
有花凭证,我们更加珍惜。
现在再看,却只瞧见它们紧紧相依,无视冰霜。
一红一白的身姿,红的热情,白的冷傲,红得温暖,白的圣洁。
就像我和你。

何必担心我跟你不相同
缘分已将我跟你心相通
如果一起会找到美梦
不管身边的一切变动
始终相爱始终相抱拥
人生中不免充满不相同
如在雪中有火暖透心中
谁都必经过千百转动
彼此冲击彼此也敬重
只敢相信真心不怕空
爱未怕痛


(End)
***************************************************************

后记:

有人说包子忘了的时候其实生活得也挺好,轻松点,不像过去那么沉重。
我难以赞同。
正因为曾经关乎生死的羁绊,所以当一个人忘了,另一个人才会更孤独。
顾惜朝本就不是中庸之人。你可以不爱他,但你若爱他,便要爱到极致。
曾经那么深的情,现在变得这样淡淡的味道,而且是长久的分别之后,怎会满足。
人说小别胜新婚,在最幸福的时刻,突然这样彻底的别离,谁又能受得了?
那么努力之后,再见却是……不如不见。那种无力,如果是我,真的很难承受。

并不是说淡淡的感情不好,一起过日子,长长久久,都不可能天天如初恋的激烈。细水长流,可是其实感情还是要很深,只是表现很少而已。
他们在杭州重遇的日子,不属于这种情况。
包子失忆后虽然重新爱上了小顾,可是因为失忆,因为选择过潇洒的人生,因为对过去刻意的躲避不去想起,加上他笨,很多时候给小顾的爱在小顾眼里,相教于从前,其实是一种四不像。
我想这是小顾无法忍受的原因之一。
再者,没有那么深的羁绊,包子对小顾的怀疑,表明他还不懂小顾。所有的亲都不会怀疑小顾去做采花贼,可是包子居然怀疑了(虽然是我写的)。的确,是失忆的原故,可是,这样的包子,还是原来那个小顾深爱的包子吗?

Anyway,这是我眼中的深情的两只,这是我想说的他们表达深情地方式。
这只是一个关乎情感的故事。
这文没有配角,除了小顾和包子,其他所有的人都是龙套,不过是大龙套小龙套的区别。所以那些个店小二,那些个伙计,掌柜,老板,红颜知己,采花事件的受害者,过去的兄弟朋友,秦非,水云天,穆清流,等等,都是龙套。
高兴时,包子看见了,留意了,交待一句,好歹是人。遇到事情了,就再也不理。
所以,其实水云天和穆清流也许比店小二更具形象特点,可是包子的眼里,那时候哪还看得见他们。最主要的一些特征记住就可以了。
从包子的角度,小顾的想法变得不好说。有时是包子的猜测,有时是心灵的直觉,有时是知音的心有灵犀,有时是情感的共鸣,但究竟是不是真的就是小顾的真实想法,谁又知道?很多人都说过,小顾的心思又岂是寻常人能猜得透的!
所以,我便不去猜了吧。

终于完结。撒花,庆祝。

    



●雪中火 番外 车里车外

小白坐在船头,撑着下巴叹息。
今天天气不好,一个过河的客人也没有,害他今天一天都没听人讲过话。唉,不知道这样的梅雨天气还要持续多久,
船停在渡口,随着水波,微微晃动。光线渐渐地暗了,小白想是不是应该收拾一下回去了。虽然他的家离渡口很近,即使天黑了再走也来得及。可是今天大概也不会有人再渡河了,与其在这里被细细的毛毛雨飘湿了衣服,不如回家去煮碗热粥喝喝来的舒服。
小白其实是个孤儿,三岁时被村长捡到带回来,在村里吃百家饭长大的。他不记得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开始叫他小白。他想那个白应该不是形容他长得白,至于是白吃还是白痴,他也不知道。但是,当这条西苕河上的摆渡老人死去的时候,他拖着十四岁的瘦瘦的身板来接下了摆渡的工作。从此,他觉得他的生活简单而快乐。
小白不怎么会讲话,但他喜欢听过河的客人们聊天,聊外面精彩而复杂的大千世界,聊传奇轶事英雄美人,各种各样,他想也想象不出。有时候客人也跟他搭话,他就笑着回答。然后客人们就会跟着笑。还有时候,好心的客人留下几个铜板,甚至碎银子,足够他填饱肚子,也许还能添件保暖的冬衣。
他觉得他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所以这两天没有客人来也是好的,否则渡口的稀泥会弄脏了他们好看的鞋子和衣服。

小白一边想着,一边开始收拾简单的东西,拿粗粗的麻绳将船拴在大木桩上。起身上岸时,他不放心地对着远处又看了一眼。
可这一眼,他就走不了了。
一辆马车沿着河岸慢慢驶来,碧绿的青草地上,四匹棕红色的马整齐地踱着步子。那个真的是马车么?为什么他觉得比他住的小木屋还要大一点?
小白愣愣地站在船头看着,马车在离渡口不远的小树林旁边停下。于是他看见那个赶车的车夫,回头对着车里面说了几句话,然后跳下车来,解开马匹的绳套,牵着它们往下游的地方走去。
小白想他们一定不是简单的人物,单看那个车夫,就长得很英俊,穿一身干净的白衣服,走路也好有气势,一只手牵着四匹马,好象牵小狗一样。什么时候要能长到跟他那么高大又有力气,撑船也不用这么吃力了。
小白叹一口气,爬上岸,倚着木桩坐下来,虽然他觉得他们不像是要过河,那么大马车他的小船也载不了它过河,可万一有什么急事呢?还是等等看吧。

小白第三次对着超大的马车发出感叹的时候,那马车的帘子旁突然伸出了一只手,白净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撩开布帘一角。
小白拍拍脑袋,恍然大悟,这分明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夫人结伴出游嘛,要不然世上哪有那么不像车夫的车夫。他虽然大人物没见过多少,可是车夫这种仆人级别的,还是见过不少。所以,……咦?
门帘完全被撩起,身着黄衫单衣的人扶着门走下马车,那黄不是明艳的黄,掺了点白,就好象月亮的颜色。仔细一看,那人,竟是一位公子。
黄衣公子赤脚立在草地上,微仰着头,似乎在享受这毛毛细雨,闭着眼,露出满意的神情。微微的轻风,吹起了他的衣摆,一双跟手一样白的脚,被这翠绿的青草衬着,越发显出那么一点不真实的味道出来。加上随风摇曳的宽大衣袖,长身玉立的纤细身姿,泻满肩头的乌黑卷发,小白觉得那人一定是月中来的仙人。可是现在明明天还没有黑啊,
黄衣公子微微甩了甩头发,缓缓向河边走来。小白突然觉得有点紧张,要是仙人公子问话,是不是也只要笑笑地回答就好了呢?于是他不由自主地将小小的身子往大木桩后面缩了缩。
幸好,那公子并没有到渡口来。他走到渡口下面一点的河水边,便蹲下来,回头看了看河的下游,又转回来对着小白的方向,微微一笑。
小白突然就觉得傻了,世上竟有这么好看的人。那公子明明不是对着他笑的,可是他却只因不小心看见了他的笑,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了。他原来听人说,一笑倾城再笑倾国,是怎么也不相信,可是现在,他信了。他不记得那是不是只能用来形容女子,可是现在,他也只能想到这么一个词来形容。
冰凉的雨丝落到脸上,让他终于清醒过来。他再次拍拍脑袋,原来自己真的很小白。

小白突然觉得是不是应该提醒那位公子一下,这水很凉,这地很湿,这雨很容易让人染风寒,还是不要赤脚呆在这里的好。可是再次看去的时候,那公子嘴角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缕鲜红的血。下方的河水里,一团浓稠的红正在慢慢扩散。那公子伸出白玉一般的手,在水中搅了搅,那红便散得快了,离了岸,很快被流动的河水冲散不见。
小白莫名地觉得嗓子眼有点堵,他站起来,他想他应该做点什么,虽然他也不知道 他可以做什么。可是他刚将身子移到木桩前面,那公子就看见了他。似乎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了他的意图,微微摇了摇头,掬了些水洗去自己嘴边的血迹,对他笑了笑。于是他便再也移不开步子。
公子站起身子,负手而立,不再看他,改为望着水面和对岸的青山出神。小白觉得自己很没用,除了呆呆看着那公子有些单薄有些落寞的身影,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直到一抹白影出现在视野中,小白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放马归来的车夫将一件青衣披在公子的身上,拦腰抱起他,寻了一处石块坐下,将人放在自己腿上,然后搂紧。
小白觉得那车夫的行为很土匪,可是不知道怎地,又觉得这也是唯一最好的办法。因为公子似乎不想进马车里去,如果是他,他也不愿把他强行带到马车里去的。
看那公子将头靠在车夫的肩上,抓着车夫耳边垂下的一缕散发在手里玩弄,小白叹一声气,退到大木桩后面坐下。虽然他知道,他们大概是不用过河的,可是他不想走。虽然他觉得他们那样和谐的世界,也是他进不去的,可是他就看看不行么?他不想打扰他们,尽量地躲在木桩后面,只探出一双眼睛,两只耳朵。

车夫掬了些水,洗去那公子双脚上的一点湿泥,然后拿自己的衣服下摆擦干了,才拉了青衣,将它们盖住,轻轻揉搓。小白觉得这车夫虽然没有车夫的样子,还不懂礼节,不过倒是很体贴的仆人。
车夫一边搓,一边和公子说话。
“少坐一会儿好不好?等明天天气好了,再出来。”
“你就知道明天是晴天,说不定雨更大呢。”
“那我们就不去杭州了,反正水前辈下午已经将治疗的方法告诉了我们。我们就挑有太阳的地方去,一边游山玩水,一边治病疗伤,好不好?”
“那个妖怪女人的话,你真的相信?”
“信,我当然信,只要能将你治好的方法,我都信。而且,丹田是内|穴,用这种方法的确最能接近和控制,不是吗?”
“你……”
小白看见公子的脸上平白多了一些红晕,他想一定是被车夫气的,可是他又实在听不出车夫的话里有什么让人生气的地方。
那车夫贴近了公子道:“惜朝,别担心。你身子好之前,我只给你治病疗伤,不会做什么其它的。”
“你还想做什么其它的?!”
车夫拿有胡楂的下巴蹭了蹭公子的脸,笑着反问道:“你说呢?”
公子闷闷的声音传来:“我怎么知道。”
车夫叹口气道:“惜朝,这么聪明的你,居然连这些事情一点都不懂,枉我之前还冤枉你做采花贼,我真是瞎了眼了。”
公子一挑眉,“你不说我倒忘了,这笔账我还没跟你好好算算呢?即使是证据,你也只看见我杀月落的证据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做采花贼了!”
“对不起,惜朝,我知道是我的错。我那时只是被月落的血刺激到了,不敢再信你。然后看见你的青衣,看见那两个木娃娃就鬼使神差地想到了,男女通吃的青衣采花贼。在我的心里,你那么聪明,只有不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事。”
“所以连第一次在梨落那里我跟采花贼同时出现,也成了我用的计?”
“嗯,那个,”车夫憋憋屈屈地道,“我当时确实有那么想过的。”
“你……?!”公子狠狠扯了一下手中的头发,引得车夫一阵龇牙咧嘴却不敢吭声,但公子的心情却似乎因此而好了些。
“你倒很看的起我!”
“我知道冤枉你,我就是猪脑袋,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
公子放了头发,两手揪住车夫两边的脸往外扯,拉起两团可怜的肉肉。
小白捂了嘴笑。那车夫自己有肉,却让公子瘦成那样,活该!

“谁在那里!”
小白吓得手一抖,颤巍巍地站起来,刚才一直看那个车夫在公子那里吃鳖的样子,忘了他好像是很有力气的,不知不觉竟笑出声来。
“别管他,就是个孩子,我们回车上去吧。”
公子搂着车夫的脖子,埋头在他怀里,并没有看小白,可是小白还是为他的话感到高兴。
车夫瞪了小白一眼,抱着公子走了。可小白觉得那眼神,怎么跟张家小三看见他数客人给的铜板时的眼神很像?

看见一青一白的两个人都进了马车,小白也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里。升起火,先把衣服烘烘干。然后考虑考虑今天看见了希奇的人物,是不是应该在粥里加点糖庆祝一下。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作决定,咚咚咚的敲门声便响起。
难道是有人要过河?小白打开门一看却是那个车夫。
车夫一见他,便咧了嘴笑出两个酒窝。很欠扁的模样。
“小兄弟,你这里能生火么?外面雨大了,我想煮点白米粥也不行。我兄弟的身体不好,集市上买的食物和带来的干粮都吃不了了。”
“你是说,公子?”小白对那个“兄弟”反应了半天,明明是主仆,这车夫还死要面子。“行,好啊,可是,那个,我的锅有点破,米也有点陈了,不知道公子能不能吃习撸俊?“这个,没关系啦!”那车夫一下子从身后拿出一只锅一只口袋,就闪进屋开始忙碌起来,比自己的家还熟,小白再次确定了这人就是一只土匪。
可怜的公子,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仆人?英勇的公子,居然能收服这种人做仆人!小白被自己脑子里的两个想法给搞懵了,直到那车夫从口袋里掏出一堆他没见过的吃的东西捧到他面前,他才发现这人,挂着两个酒窝的样子其实也蛮好看的。
“公子他,还好吧?”小白尝着新鲜的玩意,想起那公子吐血的模样,没来由一阵心疼,终于鼓起勇气问了一句,“我是说,他在雨里面站了那么久,这个毛毛雨,无孔不入的,这里衣服湿了也不容易干,穿在身上会生病的,是不是,应该烘一下,比较好。”
小白第一次主动跟人说这么多话,虽然对这个车夫已经不怕了,可还是免不了一阵紧张。
车夫回过头看了看小白,眨眨明亮的大眼睛,“你说得对,他现在睡了,衣服脱下了,可起来还要穿的,应该拿过来烤烤才对。” 
“那我去拿吧!”
小白说完,放下手里的吃食,转身就往门外跑。可刚到门外,就被提着领子拎回来。
“谁让你去的?看着粥,我去!”
小白撇撇嘴,这个车夫果然还是一个土匪,拎他跟拎小鸡似的,怪不得抱了公子半天,连气也不喘一声。不过他真的很傻哦,看着粥不是更简单么。外面雨大了,要不是担心公子,又看你忙,我才不去呢!
小白想,我看那土匪车夫才更像小白!

土匪车夫很快便回来,将一件青衣一件黄衫递到小白手中。
“烘干,不许弄脏,不许弄皱,不许……”
“知道了,知道了。”
这车夫,不,这土匪,怎么这么罗嗦!
小白抖着手里衣服,一边仔细地烘烤,一边看土匪忙活的样子。不就是煮粥吗,再怎么看也是要慢慢等的。
“你再掀锅盖公子今天一晚上都没得吃了。”
小白好心地提醒,然后幸灾乐祸地看土匪沮丧着脸的样子。

等到土匪终于端着热热的白米粥揣着烘得暖暖的衣服回车里的时候,小白才发现原来天已经黑透了。回头看看土匪留下的粥,零食,碎银子,小白觉得心里暖暖的。那个土匪其实很细心,有他照顾公子应该没问题的吧。
其实小白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对这两人这么感兴趣,以前有那么多渡客,也没有这么上心的,再说这两人还不是他的客人。
叹一口气,填饱肚子,然后收拾收拾东西,关门关窗,准备睡觉。

躺在稻草铺的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突然听见窗外有跺脚的声音。然后是来来回回地走动,然后又是跺脚。
小白有点害怕,这不像是那个土匪,更不像是公子,可是他家这么破,难道还会来小偷不成?
等了等,那人似乎没有要走的样子,还一边走一边念叨。
“那只包子不会一那个就忘乎所以了吧,那个顾小妖怪现在可承受不住他乱来……”
“顾惜朝,谁叫你今天不等我把话说完就急着赶我走,你要痛死了也不能怪我……”
“不行,不行,那个戚包子要把他弄死了,一定会回头来找我算帐的……”
“怎么办,怎么办,我又不想去受顾小妖怪的白眼……”
“呜,清流,为什么你不在这里……这事好难办啊……”
被念叨到不行,小白终于忍不住起来开了窗看看。一推窗,但见一抹白影在窗前飘荡。
“啊鬼……”可是鬼字没叫出口,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嘘嘘,别叫,再叫小心我毒哑了你!”
白鬼恶狠狠地说,突然将一个小瓷瓶递到小白手中,命令道:“去去,去把这个药送给马车里的人。”
小白这才确定这不是鬼,只是一个白衣白发的人,男的女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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