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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笑弯了腰,理也不理就欲扬长而去,蒙面女子突然揭下黑纱,想以艳若桃李的容姿迷住你,不料魁首却哧哧笑道:“择偶对象本座心中有数,姑娘美则美矣,可惜不对本座胃口,饶恕则个,告辞!”
魁首也许没有感觉到,我走後头却看见那位神秘女子一双眼珠充满怨毒的瞪着你。“卫紫衣自己也想起当时的情形,摇头苦笑道:“一开口就要男人与之结合的女人倒也少见,你怎知她就是文凤眉?”
大领主“九面阎若”展熹显示他细心的一面,道:“神秘女子的怨毒眼光使我心惊,恐她日後对咱们不利,暗中调查月馀的结果更让我心惊,原来她是一位驻颜有术的老妖婆,如今算起来也该上七十龄,看来却像三十不到的少妇,门下徒人逾千,均是女流,武功不出色,妖法却是不少。其中以她九位爱徒所布的‘迷魂大阵’最可怕,至今无人能破,魁首须小心了。”
“‘迷魂大阵’?”
卫紫衣沉思斟酌词句,道:“它的意思是一种迷人心魄的阵法,而非以武功为主力?”
“是的!”
展熹望了宝宝茫然的表情一眼,小心道:“老妖婆门下的九位小妖婆均是大多数男人所难抗拒的美,所以………”
“怎地不说了?”
秦宝宝很少接触女人不大懂,问道:“大领主为什麽吞吞吐吐的,有什麽顾忌麽?”
展熹苦笑,卫紫衣起身走至宝宝身旁,抚其长发温柔道:“大领主是一番好意,不正经的女人不应理会,谈也不该多谈是不是?”
“我懂了!”
秦宝宝猛点头,笑咪咪捉住卫紫衣的手兴奋道:“大哥是指老是喜欢用一双斗鸡眼的目光盯在大哥身上的女人,全是不正经的是不是?放心好了,我会帮你对付她们。”
卫紫衣闻之苦笑,见宝宝将天下女子一概一而论,不知如何教导才好。
“乳臭小儿就想对付女妖精?”
席如秀嗤的笑出来,道:“别个你这小鬼先被她们迷得七荤八素再不想回来。”
“‘迷魂大法’算什麽?”
秦宝宝哼了一声,道:“我爹说那种玩意遇上定力强或功力深的高人就不管用,他老人家也遇上过,非但没事,还赏了她们每人二个耳光子。”
“你又不是你爹。”
席如秀心里佩服秦英,对宝宝却讥道:“女妖精为自己吹牛阵法无人能破,是爱惜面子,你这小鬼大言不惭能学会你爹手法破阵,是怕魁首被抢走一时口不择言?”
“打个赌如何?”
秦宝宝不生气亦不否认,道:“我若是能破解‘迷魂大法’,刚才的小盒子送我如何?”
“不成,小盒子能借不能送。”
席如秀狡猾的很,道:“你爹一定与你说过破阵的方法,你输的比例极小。”
“好一只狐狸!”
秦宝宝皮笑肉不笑骂一句,道:“当时我爹与娘正是新婚燕尔,仙女下凡亦不屑一顾,再凭藉高深功力,自然轻易破阵,他的儿子定力,功力均差劲,而且你以为被破的阵法,十多年来不会图思改进麽?”
“赌就赌!”
席如秀一想也有道理,可不能未赌先认栽,道:“你如能破阵,我输你一对玉狮子,倘若你无法破阵呢?”
“少来,我赌的你怀中的小盒子。”
秦宝宝不屑道:“你那对玉狮子已输过我三次,看都看腻了,我要刚才那小盒子。”
席如秀脸红了一红,试探性的道:“看过了还不还我?你的赌资呢?”
“还!当然还!十年是还,百年也是还!”
秦宝宝笑道:“至於我的赌资,一坛正宗猴儿酒,如何?”
卫紫衣忍不住笑出来,席如秀不明就里,问道:“耶,魁首喝过正宗猴儿酒?如何?味道不差吧!”席加秀很爱杯中物。
卫紫衣笑了几声,点点头,带着笑意道:“我曾有幸喝过一口,味道麽?很是令人难忘。”
秦宝宝瞪了卫紫衣一眼,又神气的向席如秀道:“大哥都这麽说了,有什麽好疑问的?
到底赌是不赌?”
“赌!”席如秀大喝一声,非常不屑的道:“难不成,会输给你这小鬼头?这回你想蠃是难上加难。”
“未必!”秦宝宝忽然站到椅子上,抚着卫紫衣的眉头道:“大哥皱着眉头,好难看哦,你又想骂我胡闹是不是?”
卫紫衣真是啼笑皆非,拍拍宝宝面颊,正经道:“你在玩什麽花样?决战那日你也想去凑热闹麽?”
“我当然要去!”秦宝宝斩钉截铁的道:“没有我怎麽可以,许多敌人都是我惹出来的,岂能做缩头乌龟?”
“哦?”
卫紫衣暗暗嘉许,有趣的道:“如果你能提出更好的理由,我就答应让你去凑一脚。”
秦宝宝眼珠子一转,目注卫紫衣顽皮道:“你!就凭我是你弟弟!兄长有难,做弟弟的岂能弃兄而逃?”
好一个“弃兄而逃”,惹得群雄暴笑不已。
笑闹过了,卫紫衣只有认输,坐回虎皮交椅上,沉吟道:“遇上文凤眉诸人小心些就是,如今就担心‘龙王府’打我们空档。”
二领主“无情手”张子丹站出来道:“魁首,‘龙王府’的鲨将官非品尚未有飞鸽传书捎来,会不会出了意外?”
这问题可难倒人,没有人答得出来。
此时——
有铜锣三响传来,在门边守卫的马泰,战平请示卫紫衣的准许,开门引进朱总管,只见朱总管手捧一只雕刻精美,长二尺,高一尺的木盒,向众人见礼後,躬身道:“启禀魁首,刚才有位弟兄在岭下捡到这只木盒,上头压张纸写明木盒乃赠送魁首之物,属下怕是要紧东西,所以立即送来。”
卫紫衣笑着接过木盒,端详生晌并无异状,方小心震开锁揭开盖子,只看一眼立即“碰”的又阖上,脸色大变,勉强泛出个笑容道:“辛苦你了,宋总管,下去忙你的吧!”
“是!”
朱总管一脸茫然的告退,大门又封锁。
三领主“银狐”席如秀最是性急,忙不迭的道:“里面到底是什麽东西,魁首为何这般吃惊?”
卫紫衣苦笑一声,将木盒交给他,席如秀揭开一看,惊叫道:“怎麽会?魁首,这………”
其他人看了也将目光移向卫紫衣。
卫紫衣再次苦笑,明白他们的疑惑,道:“一个是大家均认识的官非品,一个则是他师妹孙玉品。”
大领主“九面阎君”展熹叹息一声,道:“没想到真被子丹料中,‘龙王府’的力量不能小觑。”
原来木盒里装的是一男一女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死者双眼狰狞恐怖,面目扭曲,显然死前受到极大的痛苦,也像有满心的不甘。
大执法“鬼手”阴离魂从盒子拈出一张沾上血的纸,道:“‘龙王府’也下了战书,十五月圆夜戌时在这里恭候。”
“捡个好便宜!”
席如秀怒愤填膺的道:“前後相差一个时辰以示大方,待咱们与陈东升那群男女狗贼拼命回来,再像打铁趁热一样将咱们打成他需要的样式?”
秦宝宝对死人头没兴趣,不想看第二眼,本待闭目养神,听了席如秀的话,忍不住又“嗤”的一声笑出来。
“臭宝宝,你又笑个什麽劲?”
席如秀骂两句,转瞬又赞道:“不过,说真格的,你虽然看来绣花枕头一个,炼丹的功夫可好,这二日我们均觉得功力大进,手脚更灵活,正好大战一场试身手。”
又贬又损又褒,秦宝宝听得直翻白眼,气咻咻的道:“我是绣花枕头?若非大哥要我对长者有礼,先与你打一架再说。”
席如秀自知失言,连忙赔礼,秦宝宝也就不为己甚,一笑置之:大领主“九面阎君”展熹严肃道:“如今事情已经明朗化,魁首如何调派人手?”
“看轻敌人是武人致命伤!”
卫紫衣冷硬的道:“这次一定要一举消灭‘屠龙帮’与‘龙王府’,毁掉”福德祠“地底密殿,老展与离魂统领总坛全部弟兄镇守总坛,以防杉子林之战无法一个时辰解决,或敌人提前进攻,子丹调集火药好手百名亥时炸毁地底宫殿,‘福德祠’由‘金龙社’负责重建,官方由如秀去沟通选个最好的理由安抚民众。”
“没问题,没问题!”席如秀拍着胸脯保证,笑道:“省府都督最钦服魁首,只要修书一封告之地底藏有数十条大蟒蛇,由我送去,说不定还会送个‘爱国爱民’的匾额来哩!”
“捉狎!”卫紫衣笑骂道。
席如秀突然想及自己没任务,问道:“我呢?魁首,老总不会又要我陪都督喝酒谈风月吧?”
每当有交际应酬,卫紫衣能推就推,不好意思拒绝就派席如秀代替出席,一来正对席如秀胃口,二来也能使卫紫衣免受热闹吵杂之罪,万不得已才亲自下山。
“你想得美!”
卫紫衣一笑,才扳起脸道:“由我和你率领北京分社二百名弟兄赴杉子林之会,人手你去挑选,贵精不贵多,能与江湖好手抗衡者为上。”
席如秀尚未答话,大执法阴离魂已先哧哧笑道:“魁首选的好,我们席三领主久经胭脂阵,众香国,临场学得不少应付女人的经验,选他去对付那群老少妖婆,正好趁热现卖!”
席如秀正待气唬唬的反讥,卫紫衣已挥手制止,道:“私底下再去吵个够。现在,你们有什麽异议没有?”
群雄均信任卫紫衣的统帅本领,实际上这也是最可行的方法。
“我有异议!”
秦宝宝说的大声,手举得高高的似乎怕卫紫衣没注意到。
群雄一怔,不知小鬼又有何毛病?
卫紫衣轻笑一声,道:“有话请说,不必辛苦高举着手,你的声音大哥认得出。”
秦宝宝闷了半天,总算捉到机会发表高论,起身道:“请教大哥,倘若‘龙王府’猜出我们心思,或有弟兄不小心泄露出去,届时龙王不进攻总坛,反而守在‘福德祠’附近全力攻击张领主等人,怎麽办?”
席如秀不等卫紫衣开口,已先老气横秋的教训宝宝:“你今日怎地突然变笨了?魁首命子丹亥时炸毁‘福德祠’密殿,离他们进攻总坛有一个时辰,子丹自会等他们到了才去点火药呀!”
“我又不是问你,鸡婆!”
秦宝宝小声嘀咕一句,道:“问题是,炸药须先掩埋,万一龙王得知命人移到张领主等人的隐伏地,点燃导线岂不炸到自己人?再则有假帮主为何不能有假龙王?假龙王与总坛弟兄周旋,真龙王等着侍候张领主等人,不也糟糕?”
众人惊於宝宝心思细密,一时怔住,二领主张子丹很有自信道:“这点不必担心,我会命弟兄暗中搜购不必掩埋的炸药,炸毁‘龙王府’即造成地底坍塌,密地宫殿自毁,至於真假龙王之事也许是有,但我们身怀炸药他们不敢潜近。”
秦宝宝“哦”了一声,席如秀斜睨着眼笑道:“问题宝宝,现在你还有问题没有?我们这些老江湖不怕人问。”
秦宝宝想及打赌的事,心想回去准备东西要紧,道:“等我想到再问,现在我想回去睡觉了,拜拜!”
马泰及战平不敢拦阻,开了门让他出去。
席如秀沉思不解,迷惑道:“小鬼在‘龙凤轩’染上女人家爱睡午觉的习惯?”
卫紫衣摇头,他知道宝宝睡了一夜不可能再睡,笑道:“依我看,宝宝是回去想如何打赌蠃你才是真的。”
众人谈论清楚细节,由各领主统领属下人办事,卫紫衣总指挥,议会才散,已是又过半个时辰之後。
卫紫衣回到“黑云楼”,在楼下客厅喝杯茶休息一阵,想及早上那本经书没看几页,举步回书房,经过宝宝的游乐间,闻有声响,忍不住好奇敲门想进去一观究竟。
秦宝宝听了敲门声就知是谁,提高声音道:“门没锁,大哥请快进来帮我一帮。”
卫紫衣感到门没锁,但想推开却须大力,打个半开一看清楚才知屋里不知何时已塞得满满的,连门都置身无处,这时又传来宝宝不满的叫声:“大哥,门开个够侧身挤进就好了嘛,东西会给你弄乱了。”
卫紫衣决心看个究竟,依言侧身进去,这又发觉除了宝宝坐的那块小地方,连个站的位置都难找,如今他是站在门边独留开门用的一点点小空地,忍不住叫道:“老天爷,你这儿何时成了垃圾场,该不该派人来大扫除?”
游乐间里,一面墙开窗采光,另两面各置一只塞满墙壁的大柜子,柜分明格、暗格无数,都摆的满满的,门两旁还各设一只小斗柜,放置工具,柜上还排了不少书,地铺绒毛毡便於坐卧,如今到处散着几本摊开的书、竹子、钉子、铁丝及一大堆东西。
秦宝宝回首道:“大哥快来帮我,战平送的水枪弄丢了,你知不知道怎麽做?”
卫紫衣看到一屋子混乱直摇头,苦笑道:“你不将东西整理一下,大哥简直想夺门而出了。”
秦宝宝起身想整理可不知从何整理起,将目光移向放於角落的一对高四尺的天鹅玩偶,小心移脚步将它们抱给卫紫衣,有点不好意思的道:“大哥将它们抱出去,就有空位坐了。”
卫紫衣将两只天鹅玩偶放在门外,总算有地方坐了,道:“一间屋子放太多东西很是不顺眼,我看大部份都可以丢了,两只大柜子搬一只出去,拉杂没有用的东西……”
“不要!”
秦宝宝愈听愈不顺耳,忍不住插嘴叫道:“大哥真残忍,买的东西又要我将它丢掉。”
“不丢也行!”
卫紫衣心思一转,提议道:“有许多穷人家的孩子从未摸过玩具,不如转送他们。”
秦宝宝想及贫民窟的小孩的确可怜,点头道:“我这儿至少有三四百件玩具,通通分给他们好了。”
三四百件玩具!
卫紫衣知道这不是虚话,光是他一年来就买了不下一百件玩具送给宝宝,加上其他人送的玩意,因为太多之故,其中很多重覆的,都被宝宝拆来拆去,凭他的鬼脑子重新改造,变成新的东西,其中自也包含他随手乱刻的木头玩偶,装来可有一大篓子,有时也会文静点,用丝线结字或动物鸟类。
“宝宝是个好孩子!”
卫紫衣诚挚的赞美,微笑道:“待解决敌人,派人将这些玩意送出去,大哥请人将游乐间重新布置清爽点,如何?”
秦宝宝志在打发时间,并不感到有何不清爽,还是点头道:“就依大哥的;不过,其实我已将玩意减到最低了,像他们打赌输我的贵重玩意,我玩几天就送回去,例如席领主的一对玉狮,大领主住处那匹高六尺半的长脖子玩偶,阴执法的一张虎皮,二领主的六件古董,还有其他好多人输我的金属、珍珠、玉石等等不计其数,要不,现今我也没位子坐哩!”
秦宝宝心情好时,就会到总坛各位弟兄的住处拜访一下,其目的是搜购新玩意,大家都知道他玩几天就会完好无缺的送回来,不是真要,所以均大胆同他赌,蠃的机会渺茫。
赌博,秦宝宝没学过,赌的是脑子与技巧,自然位居蠃家。
卫紫衣趁机夸他两句,帮着宝宝做水枪,问他有何用处,秦宝宝神秘兮兮的低声说几句,惹得卫紫衣哈哈大笑。
今天,是“金龙社”与“屠龙帮”决战的日子。
双方虽言明地点在杉子林,其实心里清楚是杉子林外那块杂草不生的空地。很奇怪吧,一片杉子林旁边居然是一片寸草不生的空地,可能土质有异,土地爷爷是怎麽干的。
酉时——
二百零三名“金龙社”弟兄静静的立在空地上,除了其中一个之外,全都一式紫色紧身衣靠,紫色头巾,唯一不同的,只是他们短挂背上所现示的龙形图案,有金漆印就,少部份即是金线绣成的;外穿一袭紫色的丝织长袍,一双袖口各绣一条飞腾的小金龙,就只有卫紫衣和席如秀了;那个服饰迥异的人,个儿最小却也是一身紫,不过是淡紫,身上没有任何“金龙社”标志,只有胸前一条金炼子发亮,就是秦宝宝。
丈许外的敌人,为首二人,一个艳若桃李的少妇,身後立有不下六七百名全身着粉红色纱衣的娇丽女子,少妇则一袭黑色纱衣,更具神秘美感;男的,自然是“金龙社”叛徒陈东升,不过,不再穿着紫袍,改换一袭银白色长袍,十分显目,其馀亲信叛徒亦换穿黑色紧衣靠,身後还正着各式衣着的江湖高手,欧阳必群、姜不老,于老黑等均在,有些不是宝宝曾得罪之人,自是陈东升新请来的帮手,“善化堂”的鲜红色打扮弟兄也来了不少,总共不下二百来名。
神色冷沉,“银狐”席如秀低声道:“魁首,陈东升的帮手可不少,嘿嘿,三比一。”
平静的,那边,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