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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10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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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可我在你身边呀!难道你以为我不能救你,不能帮你活动或者干你想干的任何事情吗?”

  “这些你都能。可是,查尔斯,问题在于,我花了12年时间才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我甚至住在这个离家很远的城市里,使自己不得不自力更生。把我放在船上就把我获得的一切统统给拿走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反对你的做法吗?我不能让自己听任任何人摆布,即使是你的摆布也不行。”

  他们沿着小路默默地走着。他的感情在心中激荡翻滚,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了:“艾米,我需要你依赖我!我需要你依赖我!”说着,像是要强调他的愿望似的,他一把抓住那对熟悉的白色扶手,推着她飞快地跑了起来,结果艾米只得把手从轮子上拿开,搁在膝盖上。她身后波浪起伏的头发没有显示出她眼中的愤怒。但这样也好,因为他是无法理解这种愤怒的。

  第二天早晨,她不肯去接他打来的电话。但在他下午收到的信件中有一封信,他知道那准是艾米寄来的。信封上的字迹并不漂亮,可毫无疑问是她的笔迹。里面只有一张卡片,她在上面写道:

  如果你渴望得到某样东西,

  你就必须让它自由。

  如果它回到你的身边,

  它就是你的。

  如果它不回来,

  你就从未真正拥有过它。

  他冲出公寓大楼,不肯相信艾米可能已经搬家。当他一路向她的公寓奔去时,一个声音一直在他的耳边轰响:“你必须让它自由,你必须让它自由。”

  但是他又在想:我不能冒这个险;她是我的,不能让她走;不能给她机会让她不属于我;不能让她以为她不需要我;她一定需要我。啊,上帝,我一定要得到她

  !然而,她的公寓套间是空的。前一天夜里,在几个小时内,她已设法一个人打好行李,一个人搬走了。房间里空荡荡的;当他倒在地板上抽泣时,回答他的只有一片冷漠无情的寂静。

  到了八月中旬,艾米仍杳无音讯。他常常倒在床上,胸前放着艾米的信,数着天花板上细小的裂缝。他也常常到公园去,但总小心翼翼地不去寻找那只白色的小鸟。有时候,他会在树下一坐几个小时,任风吹拂,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是在户外,生活仍在他周围继续着。

  一直到九月快要结束的时候,他才终于收到一个熟悉的信封。那笔迹并不漂亮,但毫无疑问是她的笔迹。信封上盖着一个遥远的城市的邮戳。他心里怀着一阵强烈的冲动撕开信封,最初还以为里面是空的,随后才发现书桌上有一根从信封中落出来的洁白的羽毛。在他的脑海里,那只白色的小鸟突然飞了起来,从它的翅膀中,飘落下一根羽毛。倘使小白鸟在离去时没有留下这根羽毛,那谁也不会知道它曾经到这儿来过。于是,他知道艾米再也不会回来了。直到好几个小时以后,他才让那根羽毛从他手中落下。

Number:5239

Title:瀑布之下

作者:文晓村

出处《读者》:总第164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台湾

Translator:

  在你软软的足下

  我是山涧的饮者

  沉醉于你琅琅的歌声

  绵绵的细雨

  你掷我以白练千丈

  珍珠万颗

  我欲伸手捧接

  唯心已为水。奈何?

  山涧的白衣女王啊

  不要以为我太骄傲

  只因我已满足于我的世界

  一如你拥有你的王国

Number:5240

Title:乡音

作者:赵天仪

出处《读者》:总第164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台湾

Translator:

  在异国的天空下

  来到无人的旷野上

  面对着如浪的草原

  岑寂的幽谷

  以及一条潺潺流动的小河

  好久好久

  没听到乡音的他

  好久好久

  没操过京片子说话的他

  在异国的天空下

  引颈遥望着

  真想用乡音大声地嘶喊

  让山谷的回声

  穿过自己的耳膜

  即使是一名愤怒的语言也好

  即使是一片遗忘的语言也好

Number:5241

Title:完美

作者:王雷

出处《读者》:总第164期

Provenance:《连云港日报》

Date:

Nation:

Translator:

  诗人在海滨遇到一个市侩。

  “来寻找灵感吗,诗人?”市侩口吻轻蔑,“请问,海到底美在哪里?”

  “海,肌肤晶翠活跃,气质幽蓝浩荡,绿发扬波,蓝裙扫穹。”诗人企图感动市侩,“岛屿是她晶冠上的宝石,鸥鸟是她肩领上的羽翎。”

  “你不认为她有些泼妇式的喜怒无常吗?”

  “胡说,那正是她的天真!”诗人怎能冷静,“海,寻魂狂放无羁,思想深沉无边,心境映霄照宇。她能怀柔一滴雨珠,敏感一丝微风,而在风驰电掣之下,又能保持灵魂的镇静。”

  “你还没尝够她的苦涩吗?”市侩挑拨说。

  “海在不断卧薪尝胆。没有这满腹苦涩,怎会如此肃穆庄严。浩气升华,又降甘露于人间。”

  “她是宇宙投射地球的虚影,善于阴阳色变,哗众取宠”

  “住口!”诗人不能再容忍了,“海是永远不变的。长空大地都属于她;浑浑的时间与空间也全被她的永恒所容。”

  市侩很不以为然地离去。诗人醒悟到:市侩的诅咒与亵渎,更证明了海的完美。

Number:5242

Title:当玫瑰开花的时候

作者:佩·普拉多

出处《读者》:总第164期

Provenance:《世界文学随笔精品大展》

Date:

Nation:智利

Translator:徐宜林严美华

  老园丁培育出许多优良品种的玫瑰花。他像蜜蜂似地把花粉从这朵花送到那朵花,在各个不同种类的玫瑰花中进行人工授粉。就这样,他培育出了很多的新品种。这些新品种成了他心爱的宝贝,也引起了那些不肯像蜜蜂那样辛勤劳动的人的妒忌。

  他从来没有摘过一朵花送人。因为这一点,他落得了一个自私、讨人厌的名声。有一位美貌的夫人曾来拜访过他。这位夫人离开的时候同样也是两手空空,没有带走一朵花,只是嘴里重复嘟哝着园丁对她说的话。从那时起,人们除了说他自私、讨人厌之外,又把他看成了疯子,谁也不再去理睬他了。

  “夫人,您真美呀!”园丁对那位美貌的夫人说,“我真乐意把我花园里的花全部奉献给您呀!但是,尽管我年岁已这么大了,我依旧不知道怎样采摘下来的玫瑰花,才能算是一朵完整而有生命的玫瑰花。您在笑我吧?哦!您不要笑话我,我请您不要笑话我。”

  老园丁把这位漂亮的夫人带到了玫瑰花园里,那里盛开着一种奇妙的玫瑰花,艳红的花朵好像是一颗鲜红的心被抛弃在蒺藜之中。

  “夫人,您看,”园丁一边用他那熟练的布满老茧的手抚摩着花朵,一边说,“我一直观察着玫瑰开花的全部过程。那些红色的花瓣从花萼里长出来,仿佛是一堆小小的篝火喷吐出的红通通的火苗。难道把火苗从篝火中取出来还能继续保持它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吗?花萼细嫩,慢慢地从长长的花茎上长了出来,而花朵则出落在花枝上。谁也无法确切地把它们截然分开:长到何时为止算是花萼,又从何时开始算作花朵?我还观察到当玫瑰树根往下伸展开来的时候,枝干就慢慢地变成白色,而它的根因地下渗出的水的作用,又同泥土紧紧地结合起来了。

  “结果我连一朵玫瑰花该从哪儿开始算起都不知道,那我怎么能把它摘下来送给他人?要是硬把它摘下来赠送给别人,那么,夫人,您知道吗?一种断残的东西其生命是十分短暂的。

  “每年到了10月,那含苞待放的玫瑰花蕾绽开了。我竭力想知道玫瑰是在什么地方开始开花的。我从来也不敢说:‘我的玫瑰树开花了。’而我总是这样欢呼着:大地开花了,妙极啦

  !“在年轻的时候,我很有钱,身体壮实,人长得漂亮,而且心地善良,为人忠厚。那时曾有四个女人爱我。

  “第一个女人爱我的钱财。在那个放荡的女人手里,我的财产很快地被挥霍完了。

  “第二个女人爱我健壮的体格,她要我同我的那些情敌去搏斗,去战胜他们。可是不久,我的精力就随着她的爱情一起枯竭了。

  “第三个女人爱我英俊的容貌。她无休止地吻我,对我倾吐了许许多多情意缠绵的奉承话。我英俊的容貌随着我的青春一起消逝了,那个女人对我的爱情也就完结了。

  “第四个女人爱我忠厚善良。她利用我这一点来为她自己谋取利益,最后我终于看出了她的虚伪,就把她抛弃了。

  “在那个时候,夫人,我就像是一株玫瑰树上的四朵玫瑰花,四个女人,每人摘去了一朵。但是,如果说一株玫瑰树可以迎送100个春天的话,那么一朵玫瑰花只能有一个春天。我那几朵可怜的玫瑰花,就是因此而永远地凋零了。

  “自此以后,从来没有人在我的花园里拿走过一朵花。我对所有到我这花园来的人说:‘你什么时候才能不热衷于那些被分割开来的、残缺不全的东西呢?假如你真能把每件事物的底细明确地分清楚,假如你真能弄清玫瑰长到何时算作花萼,又从何时开始算作花朵的话,那么,你就到那玫瑰开花的地方去采摘吧!”

Number:5243

Title:蓝色的勿忘我花

作者:竹林

出处《读者》:总第164期

Provenance:《中华散文》

Date:1994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他没有去想雪原上怎么会有玫瑰怒放,他觉得这不是一个问题:当花儿要怒放的时候,难道有什么力量能阻挡吗?

  叶夫图申科代表全苏作协(当我们半月后结束访问回国之际,全苏作协已宣告解散)宴请我们中国作家代表团。

  他脸部的线条充满力度,鼻梁、眉骨和下巴极富雕塑感。只是眼睛蓝灰色的眸光闪闪烁烁,仿佛既明朗又沉重,既热情又冷峻,令我这个生着黑眼睛也看惯黑眼睛的中国人难以捉摸。

  于是一行诗句浮出我脑海:

  婴儿们爬过来,

  所有的人都生有一双

  勿忘我花似的叶夫图申科家人的眼睛。

  叶夫图申科不是用语言而是用心灵在诉说什么。他那一双蓝灰色的眸子时而灿烂得像一朵花,时而深沉得像一口井,时而布满秋天的迷雾,时而又盛满春天的阳光……无须翻译,一切都无须翻译,一种从人的心底流出来的东西像音乐的旋律一样,冲破言语的阻隔在彼此的心间回旋激荡……

  那是1942年的冬天,西伯利亚的一个小村庄里。小小的叶夫图申科听说村里来了外国人,就跟别的孩子们一起跑去看10岁的男孩本是看热闹的,想不到看见了维纳斯!

  不过要说维纳斯,也并不十分确切,那位年轻的美国女记者的美,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端庄典雅的美,而是一种充满异国情调的热烈奔放的美,一种洋溢着青春活力的无拘无束的美这个俄罗斯小男孩爱看她一头火红的秀发,浓浓地跳荡在肩头;爱看她一双碧绿的眼睛,盈盈地闪烁着亲切的的笑意;还爱看她那白皙的脸庞、漂亮的鼻子……他觉得她真是很好看。

  有一天晚上也许并不很晚,在那些严寒的冬天,才下午四点钟,暮色就已降临,茫茫苍穹,以灰黑色的阴影,沉沉笼压着一片洁白的大地,这个小男孩向自己的村庄走去。

  积雪特别柔软,空气清新得令人发颤。天幕上相继出现的星辰,历历在目。不知是因为照耀着雪原还是被雪原所映衬,群星簇拥的银河显得无比明澈、无比深邃,似乎在吸引着这个小男孩走进去。

  不过他更想早一点回家去,因为他又累又饿,排了一天队,也没买到面包。他抗拒着因疲乏而产生的幻觉,希望能马上坐在温暖的炉火旁边,喝一口热汤。但他走得很慢,他艰难地挪动冻僵的腿;他甚至不敢哭,生怕眼泪在脸上结冰。

  忽然,他看见在不远的前方,遍洒星光的皎洁白雪上,有一束红红的火苗在闪烁。

  他想不出这冰天雪地里怎么会有火苗,揉揉眼睛,再定睛望去,那不是火苗,而是一朵红玫瑰,一朵盛开的娇红美丽的玫瑰花

  !小男孩笑了,脚步变得轻快。他好像嗅到了春天的气息。他没有去想雪原上怎么会有玫瑰怒放,他觉得这不是一个问题:当花儿要怒放的时候,难道有什么力量能阻挡吗?

  一步一步地,他越来越接近那朵红玫瑰,是一种不可知的温暖而神秘的魅力召唤着他快快走去。归根结底,在他童稚的好奇的心灵中,是想要弄清花儿是怎么开放的。

  当无法再接近的时候,他站住了。他看见了玫瑰的盛开那不是玫瑰,而是女人的红头发

  !这是一幅不可思议的景象:在这寒冷的、不含一粒灰尘、也不掺一种杂色的皑皑白雪铺成的纯净无瑕的大地上,一个黄头发的苏军飞行员正和那个红头发的美国女记者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震惊使孩子愣住了,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是前进呢,还是后退;是看着他们,还是扭过头去绕道走开?他满脸通红,心咚咚直跳,而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根本不知道有一个小孩儿在走过来。

  在震惊之余,小孩儿有些委屈,他委屈自己这么小、这么小……小到不被注意,小到不能走进这个世界。他伸出右手在通红的脸颊上抓来抓去。

  就在这时,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划破了雪原的寂静。他抬头望去,只见一辆接一辆的军车正奔驰而来,浩浩荡荡,一眼望不到头!这是苏联红军的军车。

  夜行的军车把大光灯开得雪亮,雪原被照得如白昼一般,男孩的眼睛被强光刺激得眯缝了起来,大地也在威武的车轮下微微颤栗。可是热恋中的两个人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对他们来说,没有车队,也没有灯光,他们拥有的是整个世界,别的,一切都不复存在。

  一种莫名其妙的焦灼感向小男孩袭来,他非常害怕。他怕车队强烈的灯光,怕军车上的人发现了这雪地里的秘密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怕这个,反正,他觉得这有点儿不好。而同时他又怕车灯坏了,军车在昏暗中莽撞前行,把挡在路上的这一对幸福人儿轧成肉饼。

  他似乎觉得应该喊一声什么,可是嗓子堵住了,他一个字也喊不出来;他直挺挺地站着,腿像木桩一样。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应该走开,他傻乎乎地看着军车轰响着开来100米、50米……打头的车放慢了车速它显然看见了,什么都看见了;军车像有灵性的动物一样,喘息着犹豫了一下,突然刹住,与此同时,灯光熄灭了。

  接着,第二辆军车也刹住了,车灯也熄灭了,第三辆,第四辆……几十辆军车全部停住,所有的灯光都熄灭了。

  在最初的刹那,男孩简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突如其来的昏暗好像一条阴柔的黑布蒙上了他的双目。当他习惯了黯淡的光线之后,他看见那白茫茫的、无边无际的雪原之上,车队像一条黑黝黝的长龙,安然不动地静卧着。

  男孩不知不觉地闭了闭眼睛,仿佛为了体验那突降的静默。但奇怪的是他并不感到黑暗黑暗褪去了,灿烂的银河映在眼底,星星像晶宝的钻石,以赤裸裸的炫目光彩拥抱雪原,拥抱大地。男孩的心中弥漫着一片温柔的光明也许就在这时,他的明蛑中,有了蓝色的勿忘我花的最初萌芽……

  大约十几分钟后,雪地上的一对人站起来了,红头发挨着黄头发。于是,第一辆军车启动了,接着,第二辆也启动了……车灯再次放光依然零下20度的严寒,依然沉重的苏维埃军车,雪雾挟裹着浩浩雄风,车队驰向远方……

  听到这里,激动使我难以自禁。我想象,就在那一刻,小孩长大了。

  “1966年,”叶夫图申科突然话锋一转,“我访问美国,在一次宴会上,忍不住讲了这个故事。突然一位女士从座位上站起来,高声喊那就是我!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仔细端详,终于透过岁月的痕迹,分辨出那一张依稀秀美的脸庞来不错,这位女士,西伯利亚雪原上的红头发,是她,真是她!”

  这真是一个美好的喜剧结尾,我们一个个按捺不住,轻轻赞叹,却听叶夫图申科接着说:“这位美国女士,当时已是一位很有名望的剧作家。她告诉我,自从那次她跟她的那位苏联飞行员阿廖沙分手以后,依然时时刻刻思念着他。她到他的驻地、他的部队去找他,她逢人就问:‘我的阿廖沙呢?’可是人们摇摇头,好像谁都不认识他。后来她回国了,但她的心还留在这片雪原。她不相信能溶化西伯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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