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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10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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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再试跑,迟疑,不敢开始最后的一跃。希特勒起身离场。

  在希特勒退场的同时,一个瘦削、有着湛蓝眼睛的雅利安种德国运动员走近欧文斯,他用生硬的英语介绍自己。其实他不用自我介绍,没人不认识他鲁兹·朗。

  鲁兹·朗结结巴巴的英文和露齿的笑容松弛了杰西·欧文斯全身紧绷的神经鲁兹·朗告诉杰西·欧文斯,最重要的是取得决赛的资格。他说他去年也曾遭遇同样情形,用了一个小诀窍解决了困难。果然是个小诀窍,他取下杰西·欧文斯的毛巾放在起跳板后数英寸处,从那个地方起跳就不会偏失太多了。杰西·欧文斯照做,几乎破了奥运纪录。几天后决赛,鲁兹·朗破了世界纪录,但随后杰西·欧文斯以些微之优势胜了他。

  贵宾席上的希特勒脸色铁青,看台上情绪昂扬的观众倏忽沉静。场中,鲁兹·朗跑到杰西·欧文斯站的地方,把他位到聚集了12万德国人的看台前,举起他的手高声喊道:“杰西·欧文斯!杰西·欧文斯!杰西·欧文斯!”看台上经过一陈难挨的沉默后,忽然齐声爆发:“杰西·欧文斯!杰西·欧文斯!杰西·欧文斯!”杰西·欧文斯举起另一只手来答谢。等观众安静下来后,他举起鲁兹·朗的手朝向天空,声嘶力竭地喊道:“鲁兹·朗!鲁兹·朗!鲁兹·朗!”全场观众也同声响应:“鲁兹·朗!鲁兹·朗!鲁兹·朗!”

  没有诡谲的政治,没有人种的优劣,没有金牌的得失,选手和观众都沉浸在君子之争的感动里。

  杰西·欧文斯创的8。06米的纪录保持了24年。他在那次奥运会上荣获4面金牌,被誉为世界上最伟大的运动员之一。

  多年后杰西·欧文斯回忆说,是鲁兹·朗帮助他赢得4面金牌,而且使他了解,单纯而充满关怀的人类之爱,是真正永不磨灭的运动员精神,所创的世界纪录终有一天会被继起的新秀突破,而这种运动员精神永不磨灭。

Number:5284

Title:五大感觉新发现

作者:姚伟民

出处《读者》:总第164期

Provenance:《家庭医生》

Date:1994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早在距今2000多年前,古希腊著名哲学家亚里斯多德就提出人有五种基本感觉,即味觉、触觉、视觉、听觉和嗅觉。但真正揭开这些感觉的层层生理奥秘,则是近年的事。

  敏感而复合的触觉

  实际上,触觉并非只是一种感觉,它是冷、热、触、压等多种感觉的总称。人的皮肤是极其灵敏的,可感到声频的强振动。当年轻人沉醉在摇滚音乐中时,部分的感受就来自强声波对皮肤的“撞击”。这就像一个沐浴在海滩上的人,受到阵阵海浪拍击一样,会产生某种享受情趣。皮肤甚至能感觉出使其下陷1/10000厘米的触压。而一个初为人母的妈妈,竟能用嘴唇感觉出自己幼儿前额上6/1000度的温差变化。

  当你身上挨了一巴掌后,至少会有两条神经通道会通过脊髓上报给大脑。其中一条是“快通道”,它传递的是快速而短暂的痛感;另一条是“慢通道”,它传递的是持续的疼痛。

  耳朵的“眨动”和“聚焦”

  当灰砂迎面吹来时,我们会本能地眨眼,闭上眼睑以挡异物入眼。我们的耳朵也有类似的“眨动”本领。众所周知,鼓膜感受到的声波,是由中耳的三块“勾肩搭背”的听小骨传递到内耳的。这三块听小骨是由肌肉控制的,而该处肌肉在强噪声的刺激下会呈现紧张状态,使传入内耳的噪声量大为减小。这就是我们所说的耳朵“眨动”。这种“眨动”最长的持续时间可超过10分钟,以防止持续的强噪声损害内耳的结构和功能。

  除了自我保护的“眨动”外,人耳还能在喧闹的场合将听觉“聚焦”在需要的声频信号上,如在喧闹声中可听到窃窃私语。

  人耳对2000~5000赫的声频最敏感。有意思的是,婴儿的哭声频率恰好在这个范围之内。

  味觉细胞并非“单打一”

  人之所以能尝出食物的滋味,靠的是味蕾。在人的舌头和上腭,大约分布着1万个味蕾,而每个味蕾则是由50~70个味觉细胞组成的。

  直到前不久科学家们还认为,味觉细胞划分为四种,它们分别感受四种基本滋味,即咸、甜、酸、苦。但最近的研究表明,味觉细胞的味觉并非“单打一”。有相当数量的味觉细胞集结在舌的前部,它们大部分既对咸味敏感,又对甜味敏感,这就使人对盐和糖特别嗜好,而盐和糖则是维持生命的两种基本物质。

  舌两侧的味觉细胞对酸味特别敏感。舌的后部和软腭对苦味特别敏感。在本质上,酸味通常是一种酸信号,而苦味通常是生物碱或其他毒物信号。

  可是味蕾有时会受欺骗。比如一种西非产的浆果特别酸,当人尝了它后再喝柠檬汁,就会觉得后者是甜丝丝的。这就如人的触觉(温度觉)也会受骗一样。

  关系众多的嗅觉

  嗅觉与味觉是相辅相成的。通常,我们进食时总是先嗅其气,再尝其味。

  人的鼻子里约有1000万个嗅觉细胞。平均每人能嗅出4000种气味,但是个别的香水鉴别专家最多能嗅出1万种气味。

  人的嗅觉直接隶属于人脑的最原始部分嗅球,这个部分也是情感、食欲和性俗的管理中枢。当人嗅到某种久违了的气味时,往往能引起对遥远旧事的回忆,并且泛起情感的涟漪。

  映出世界的“邮票”

  当你坐的火车停在站上,此时如有相邻列车同向启动时,你会觉得自己这列车在后退;当你注视1~2分钟瀑布后,再移目别处,瞬间会觉得眼前景物仿佛也在下泻。错觉的产生,是由于人脑习惯将刚获得的景象与新接受的视觉信号作比较,并“固执”地从前者的角度去“解释”后者。

  人眼视网膜上有两种视觉细胞,即视杆细胞和视锥细胞。每只眼约含1。2亿个视杆细胞。它们给人以黑、白视觉。当人眼适应黑暗后,能看见16公里远的一支烛光。每只眼还含有600~700万个视锥细胞,它们为人提供色觉。虽然每个视锥细胞均能“看见”全色(七色),但它们仍各自有倾向性,即有的对红色最敏感,有的对绿色最敏感,还有的则对蓝色最敏感。真正形成“彩图”则是人脑综合处理的结果。

  我们已经知道人眼有“残留视觉”的特点,即实物消失后,视网膜上还能短暂保留它的图像约1/24秒。因此,当电影胶卷的放映速度只要达到每秒24张,胶卷上的“死图像”就能在人眼中变得“活”起来。除此之外,色觉还有个特别,即当黄昏时,视锥细胞的敏感度会渐渐变得迟钝,而视杆细胞则会变得活跃起来,从而使人产生紫色背景的感觉。

  说来有趣,能够辨别几百万种明暗和色度层次的人眼视网膜,其大小和厚薄仅如一枚小张邮票。难怪达·芬奇当年曾万分感慨地说:“谁能想象在如此小的天地里竟能容纳进整个大千世界!”

Number:5285

Title:国旗国徽带来的烦恼

作者:吴新杰

出处《读者》:总第164期

Provenance:《世界知识》

Date:1994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东欧诸国有的改旗易帜,有的解体,原有的国旗、国徽成为历史。如何重新设计出新国旗、国徽,实在是件不容易的事。

  去年,捷克斯洛伐克一分为二。解体前联邦议会曾颁布法律,否决了继任政权沿用其国旗、国徽的权利。但联邦解体后,捷克并未“履约”,仍采用原联邦的国旗左侧为蓝色三角形,右侧上方为白色,下方为红色,这大大激怒了斯洛伐克。他们指责说,捷克人的故乡波希米亚王国的国旗由红、白二色组成,而蓝色只在摩拉维亚省的省徽上才有,根本不该捷克国旗使用。捷克人反唇相讥,指出摩拉维亚和波希米亚、西里西亚一样,是捷克的三个组成部分之一,因此蓝色理应属于全体捷克人民。

  与此同时,斯洛伐克也选用了斯拉夫人喜爱的白、蓝、红三色作国旗的底色,并在旗的左侧印上一枚红底盾形徽,徽上有一银色双十字架插在三座蓝色山峰之巅。据说,这是斯洛伐克民族的象征。捷克报纸却对此大加讥讽,说它就像在俄罗斯国旗上烙上了匈牙利的印记,是对斯洛伐克同胞的背叛。

  更让斯洛伐克人恼火的是,匈牙利外交部紧急发来外交备忘录,提醒斯洛伐克说双十字架是匈牙利军服上早已有之的特定标志,并对斯洛伐克的一种出版物表示了不满,因为该出版物竟公开向使用双十字架的匈牙利兴师问罪。

  波罗的海沿岸国家也存在类似的纠纷。三年前,立陶宛议会曾就国徽上马尾巴的角度问题展开过激烈辩论。立陶宛的国徽上有一匹骏马,无独有偶,其邻国白俄罗斯的国徽上也有一匹骏马。唯一的区别在于前者的马尾朝上,后者的马尾冲下。这又引起两国间一场打不清的官司,双方都指责方盗用了自己的国徽。

  拉脱维亚国旗上的酱紫色常被人们混同为一般的红色,因而人们也常常将它的国旗错认为是奥地利的。更不幸的是,拉脱维亚人历代钟爱的字形标志,竟曾被用作纳粹的党徽。至今为人们深恶痛绝。

Number:5286

Title:莫扎特的造访

作者:赵丽宏

出处《读者》:总第164期

Provenance:《散文》

Date:1994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不是所有的音乐都可以把你引进天堂,音乐家也有烦躁不安的时候;当音乐家把他的烦躁不安转化为旋律时,这样的旋律带给你的也可能是烦躁和不安。所以我不可能喜欢一个音乐家的所有作品,包括伟大的贝多芬。但是,有一位音乐家例外,那便是莫扎特。莫扎特往往是漫不经心地站在我的面前,双手合抱在胸前,肩膀斜倚着一堵未经粉刷的砖墙,他微笑着凝视我们全家,把我们带进了他用光芒四射的音符建造的美妙天堂。

  既然生活中有这样一个天堂,而且它离我们并不遥远,那么,为什么不经常到天堂里去游览一番呢?何况莫扎特无所不在。此刻,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家的音响中正播放着莫扎特的《F大调第一钢琴协奏曲》。妻子在读一本画报,儿子在做功课,音乐对我们全家都没有妨碍,尤其是像莫扎特第一钢琴协奏曲这样的作品,我们三个人都可以在音乐的伴奏下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我曾经告诉儿子,莫扎特写这部作品的时候还不到10岁。儿子睁大了眼睛,惊奇地问:“真的?他是天才?”

  “是的,是天才,他是上帝派到人间传播美妙音乐的天才。”我这样回答儿子。

  10岁的莫扎特,心里没有任何阴霾,没有忧伤和恐惧,只有对未来的幻想和憧憬,一切都明丽而鲜亮。莫扎特把童年时代的梦幻都倾吐在他的音乐中了。我喜欢这样的音乐在我周围幽幽地回荡。从钢琴上蹦跳出的音符,轻盈而圆润,犹如一滴滴清澈透明的雨珠,从冥冥的天空中落下来,在宁静的空气中闪烁飘荡。你看不见它们,接不住它们,却真切而优美地感觉到它们的存在,感觉到它们在轻轻地拨动你的心弦。它们滴落在任何地方,都会反弹出清幽脆亮的回声。美妙的旋律无所不至,仿佛是春天的微风从草地上拂过,没有什么能躲过那柔情的手指的抚弄。闭上眼睛,你就可以看见那些在微风中颤动的野花,还有在花瓣上滚动的露珠;小小的蝴蝶扇动着它们的彩色翅膀,从这片草叶上,飞到那片草叶上,终于在一朵金黄色的小花上停下来,微微喘息着,让湿润的风吹拂那对美丽的翅膀……

  我问儿子,在莫扎特第一钢琴协奏曲的旋律中看到了什么。儿子说:“我看见一个金头发的孩子在弹琴,他坐在花园里,身边有很大的喷泉,喷出银色的水花,漫天飞舞。”妻子说:“我看见一条小溪在绿色的山坡上流淌,小溪里都是五彩的石头。”儿子笑着总结:“有喷泉,也有小溪,还有春天下雨时在树林里听到的声音。”

  说完话,我们仍然自己做自己的事情。除了音乐,家里没有其他声音,然而世界上一切美丽的音响都在我们小小的家中回荡……有莫扎特的音乐陪伴着,家里是多么安静多么好,连阴郁的天气我们也能感受到阳光灿烂的情调。莫扎特,谢谢你的造访。

  当然,莫扎特决不像有的人说的那样,他的旋律中永远是欢乐和愉悦,仿佛除了欢乐,他没有其他情绪。这怎么可能,莫扎特毕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生活的艰辛和人生的磨难不可避免地也会出现在他的音乐中,只是他从不嚎啕悲叹,他永远用优美的声音来表达自己的感情,即便这感情充满了忧郁和哀伤。有一次,听莫扎特的《施塔德勒五重奏》,一支安闲而出神入化的单簧管,在几把提琴的簇拥下,如泣如诉地吹出委婉迷人的旋律。这是莫扎特晚年的作品。儿子评论说:“这段音乐,好像有点伤心。”是的,孩子,你听出来了,是有些伤感。虽然和他的其他作品一样优美,但那种无可奈何的伤感情不自禁地从优美的旋律中流露出来。和他的第一钢琴协奏曲相比,这是完全不同的情绪,前者是孩童对世界美妙的期待,后者是一位饱经沧桑的艺术家发自心灵的叹息。都是莫扎特,都是那清澈纯净,但反差是如此之大。这就是人生的印记,谁也无法超越它们。

  “他为什么要写这首曲子?”儿子问我。我告诉他,有一个吹单簧管的音乐家,名字叫施塔德勒,是莫扎特的好朋友,莫扎特写这部作品,就是送给施塔德勒的。这是对友情的怀念和歌颂。“哦,莫扎特在想念他的朋友。”儿子自言自语。

  人间的友情,难道就是这样蕴涵着深深的忧伤?

  单簧管如同一个步履蹒跚的旅人,尽管疲倦劳顿,却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提琴们犹如一群白衣少女,在他身后翩翩起舞。少女们追随着旅人,他却只顾往前走,不紧不慢,和少女们保持着小小的距离,他们的脚步声汇合成和谐沉稳的节奏……在寒冷、饥饿的窘迫中,真挚高贵的友情是怎样一种色彩呢?我在单簧管优雅而踉跄的步履中闭上眼睛,我看见了那个吹单簧管的音乐家,他忘情地吹着,陶醉在一颗高贵的心赠予他的友情的歌声里。温暖的烛光随着音乐的旋律在他的脸上晃动。烛光照射的范围是那么狭窄,听众们都在不远的黑暗之中。黑暗中,莫扎特站在人群的后面,正像我想象的那样,他斜倚在墙上,默默地听他的朋友把涌动在他心中的音符一节又一节地表达出来。在音乐的光芒中,他苍白的脸色显得那么焕然,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珠……美好的音乐并不能改变惨淡的人生,然而它们把无数奇妙的瞬间留在了能听懂这些音乐的灵魂中。

  儿子刚生下来时,我就让他听音乐,我从我的并不丰富的音乐录音带中挑选了半天,选出的是莫扎特的一组钢琴曲,妻子说:“行吗?给他听这样的音乐?”我说:“为什么不行?莫扎特不是深不可测、难以接近的。你怀孕的时候,不是也常常听这样的音乐吗?儿子在你的肚子里时,已经听过了,他不会感到陌生。”妻子笑了。当时根本没有什么高级的音响设备,一个很简单的匣式录音机,放在摇篮边,把音量开得很轻。音乐就这样在出生不久的儿子耳边响起来。一个遥远的外国人,用亲切的口气,向我们的婴儿描绘着他的仙境一般的梦幻……儿子安安静静地听着,眼睛睁得很大,望着天空,似乎想在空中找到那美妙旋律的影子。最有意思的是,每当他哭闹时,只要打开录音机,让莫扎特的旋律在他耳边响起来,他就会立即停止啼哭,变得十分安静。他的小手舞蹈般在空中挥动着,仿佛是想抓住飘荡在他耳边的那些奇妙的音符。他永远抓不住那些奇妙的音符,所以这些音符就越来越奇妙。他常常是听着音乐安然入睡,莫扎特在轻轻地为他催眠……在蒙昧混沌的世界中,有这样的音乐渗入心灵,会怎么样呢?音乐会不会像种子,落进尚未耕耘过的心田中,悄悄地发芽长叶,开出清馨典雅的花朵?

  我告诉儿子,莫扎特离开人世时,两袖清风,一无所有,他甚至没有为自己留下买一口棺材的钱。在风雪中,他被不认识的人埋葬在谁也知道的地方。人们甚至无法在他的墓地上献上一朵小花。

  “他为什么那么穷?”儿子的目光里饱含着困惑和不平。

  “因为那时音乐不值钱。”我的回答无奈而黯然。

  这时,我们的耳边充满了莫扎特的音乐,是他的最后一部交响乐《第四十一交响曲》。那是蓝色的海水,平静地冲洗着沙滩,那是人心和天籁的融和,是超越时空的预言,是不死的灵魂在呼吸,天地间回响着那永恒的潮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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