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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10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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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先生我确实不懂。我认识他很早的时候,有一天他来找我,具体的事忘了。我们谈到necessary时,他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必需的或必然的事要做。”我说:“这才怪,有事实上的必然,有心理上的必然,有理论上的必然……”我确实认为他一定有毛病。他是搞哲学的呀!

  还有一次,是在我写了那篇《论手术论》之后。谈到我的文章,他说他不懂抽象的东西。这也是怪事,他是哲学史教授呀!

  哲学中本来是有世界观和人生观的。我回想起来胡适是有人生观,可是,没有什么世界观的。看来对于宇宙、时空、无极、太极……这样一些问题,他根本不去想;看来他头脑里也没有本体论和认识或知识论方面的问题。他的哲学仅仅是人生哲学。对这个哲学的评价不是我的回忆问题。

  金岳霖(1896…1984)湖南长沙人。哲学家、逻辑学家。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委员。早年曾留学美国,获哥伦比亚大学政治学博士,之后在英、德、法等国留学,从事研究工作。1925年回国,1926年任清华大学教授,创办清华大学哲学系。主要著作有《逻辑》、《论道》、《知识论》等。

Number:5385

Title:女人·男人

作者:陈向高

出处《读者》:总第165期

Provenance:人民日报

Date:

Nation:

Translator:

  漂亮的女人往往任性。这大概因为她们的优点容易受赏识,他们的缺点容易被谅解,因而她们的精神总是比较放松的缘故。

  任性也许是不好的。但从任性中,我常常感到了天性的自由,生命的活力。

  无论多么倔强的男人,内心里都有脆弱的一面;无论多么成功的男人,内心里都有悲怆的一面。

  这一面,他们是不愿在同性面前表露的;但常常不由自主地要向对自己表示关怀的女人倾诉。这是一种积郁的宣泄,男人能在这种宣泄中取得内心的平衡。

  我很难理解:一个男人怎么会有意去伤害一个女人。从天性上说,女人是那么柔弱,那么需要男人的保护,以至你不忍心看到她有一点委屈,一丝痛苦,你怎么会去伤害她呢?

  我想,男人伤害女人大概只有在两种情形之下:一是不把对方当作女人,一是自己成了野兽。

  女人好办事。这一点,常常使一些男人愤愤不平。

  可是,这怪谁呢?给女人方便的,恰恰是男人自己。

Number:5386

Title:熊的故事

作者:路易丝·昂德迈尔

出处《读者》:总第165期

Provenance:青年参考

Date:1995。1。6

Nation:美国

Translator:陈红

  在北极圈最寒冷的地方生活的爱斯基摩人中流传着一个故事,每到冬夜里最难捱的时候人们就讲起它。故事说的是一位住在阿拉斯加最北端的一位孤儿的寡妇,由于无法打猎和捕鱼,她完全靠邻居们的施舍过活。在这个贫穷的村子里,邻居们也很少有剩余的食物,于是饥饿和孤独令她难以忍受。

  一天早上,老妇听到一场婴儿似的哭叫,她走到门外,看见雪地上一团毛绒绒的东西。那是一只出生不久的北极熊,母熊刚被猎获,小熊正试图在猎人们返回前逃走。熊崽无助的样子打动了老人孤寂的心,她没有去想自己是否有能力照顾这只小熊,只是把它抱进屋,拿出了自己省下的食物,小熊贪婪地吃着,然后打了个哈欠,睡着了。

  老人像照看自己孩子似地照看着小熊;她比以往更饿了;但她很快乐。村民们偶尔可以捕捉到一些大动物,这时村里的每个人都能分到一份。老人和她的熊崽便可以饱餐几天了。不过大多数时间里人人都得挨饿。

  随着小熊渐渐长大,它成了一个精明的猎手。年轻力壮的熊不只是抓些鱼,有时也能捕获几头小海豹。现在他们有了足够的食物,不久他们有更多的食物可和邻居们一起分享了。每个人都称赞它是头了不起的熊。“我的孩子!”她总是骄傲地说。

  但好日子没有持续多久,忽然间气候骤然变劣。遮天蔽日的暴风雪一连几星期横扫整个村庄,再也捉不到一条鱼,海豹也似乎被风雪卷走了。

  这时一个村民对大家说:“既然我们这儿有食物,为什么大家还要挨饿呢?老寡妇的熊够我们吃上几天的。”

  其他的人一言不发,但他们挖开了齐肩深的雪,来到老妇的房前,他们看见老妇正伤心地哭着,她不愿离开她的熊。

  村民们慢慢地走回家,他们已无话可说,无法可想了。风雪越刮越大,饥饿的村子正陷入绝望。

  然而有一天风向转变了,那头熊回来了,大家都盯着它,没人说话。只剩下一把骨头的寡妇已无力呼叫她的熊,只能勉强冲它咧嘴一笑。熊仍然立在那儿没动,只是一次次抬起头。

  “它在告诉我们什么,”一个村民说:“我想它在叫我们跟它走。”另一个村民说,“它好像在指着什么地方。”

  熊转身走开,后面紧紧跟着村民们,它领着他们爬过冰山,避开又深又宽的冰缝,最后它停了下来。在它前面100码的地方一堆深色的东西躺在一大块冰上几乎一动不动。村民们走上前,看见一头受伤的、但仍凶猛的动物一头巨大的雄海豹,这头海豹比他们中的任何人所见过的都要大。他们总算有了足以维持很长一段时间的食物。

  欢快的人们带着食物和熊回到了村子,他们受到了欢迎,尤其是那头熊。

  “它知道我们需要什么,”人们都这么说,“它还替我们找到了它。它为我们战斗。我们的一切都多亏了它呀!”

  人们一遍又一遍地说:“我们永远不会忘记它。”

  寡妇等着她的熊走过来把头靠在她的手上,然后拍了拍它毛绒绒的脑袋,轻声地唤着:“我的孩子。”

Number:5387

Title:还给我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67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请还给我那扇没有装过锁的门

  哪怕没有房间也请还给我

  请还给我早晨叫醒我的那只雄鸡

  哪怕被你吃掉了也请把骨头还给我

  请还给我半山坡上的那曲牧歌

  哪怕被你录在了磁带上也请还给我

  请还给我

  我与我兄弟姐妹的关系

  哪怕只有半年也请还给我

  请还给我爱的空间

  哪怕被你用旧了也请还给我

  请还给我整个地球

  哪怕已经被你分割成

  一千个国家

  一亿个国家

  也请还给我

Number:5388

Title:史蒂芬娜的选择

作者:托马斯·弗莱明

出处《读者》:总第167期

Provenance:海峡姐妹

Date:1995。2

Nation:美国

Translator:晓霁

  史蒂芬娜·帕得戈斯卡刚把妹妹海伦娜打发上床,就听到前门一阵敲响。她打了个寒噤。3年来,波兰东南部成了希特勒帝国的一部分。这是1942年,普热米什尔城到处都是盖世太保特务和正要开往苏联前线的士兵。美丽的金发女郎史蒂芬娜感觉得出:她和8岁的妹妹进进出出时,那些人的眼睛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她的父亲战前就死了,母亲和哥哥被迫去德国当劳工。史蒂芬娜不得不在一家工厂当机器操作工,以维持自己和妹妹的生活。

  敲门的是谁?是德国士兵要来“保护”她吗?心情沉重的史蒂芬娜把门开了一道缝,门口是一个粗壮的男人,满身伤痕和泥浆。他颓然靠在门框上,低声说道:“弗西娅,我需要帮助。”

  弗西娅,好朋友才这么叫她。史蒂芬娜认出来人是27岁的犹太人约瑟夫·布兹明斯基。德国占领普热米什尔时,史蒂芬娜曾在他们家干过活。几个月前,纳粹把他们家赶到犹太人居住区,和城里两千多犹太人在一起。他的父母离开前曾请求史蒂芬娜留下来照看屋子,他们认为她是可以信赖的朋友。

  史蒂芬娜把约瑟夫扶到椅子上坐下。他问道:“能让我在你这儿呆一夜吗,弗西娅?我保证明天就走,我不想连累你。”

  史蒂芬娜拼命抑制住袭上心头的恐惧。德国人的告示贴满了普热米什尔城,谁敢藏匿犹太人,格杀勿论。她想帮这个落难的人,但是她能拿自己甚至妹妹的生命冒险吗?

  想起父母,特别是母亲的教诲,史蒂芬娜明白了自己该怎么做。因为母亲灌输给她的是强烈的宗教信仰和是非观念。史蒂芬娜还记得,孩提时,有一次几个孩子欺负一个犹太男孩,母亲制止了他们。她对史蒂芬娜说希望以后不再发生这种事。母亲说:“我们大家都是同一个上帝的孩子。”

  这会儿,史蒂芬娜看看门那边的卧室,瞥见了圣母玛丽亚的画像。这幅画像是她9岁那年在集市上看到并央求母亲买下的。每晚她祷告时,这副安祥的面容使她宁静而又充满力量。

  “你不能拒绝!”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她抚摩着约瑟夫青肿的脸,对他说:“你当然可以留下!”

  她泡茶的时候,约瑟夫讲述了事情的经过:纳粹扫荡了犹太人居住区,把他双亲和其他许多人装进了闷罐车厢运到死亡集中营去了。他和他的一个弟弟被迫上了另一列火车。火车开动后,他用藏在口袋里的刀割断了封住车厢小窗口的带刺的铁丝网。他硬把粗壮的身体从窗口挤了出去,然后被一股可怕的力量重重地摔到地上。

  他清醒过来后,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普热米什尔,藏身在树林里。“只有你这儿我才能来。”约瑟夫边说边狼吞虎咽地嚼着史蒂芬娜摆上来的面包。

  两星期后,约瑟夫决意离去。他潜回犹太区,找到了忍饥挨饿的小弟弟哈耐克及弟媳达娜塔,还找到了他们家的老朋友威廉·沙伦格博士和他的女儿朱迪;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他们的朋友快60岁的牙医和他的儿子。这些人还呆在这个危险的地方。

  约瑟夫收买了一个印刷工人,伪造了一个可以在城里自由出入的身份证。在史蒂芬娜的帮助下,他偷偷地把食物送给那些人。但后来身份证丢了,他不得不打倒了一个阻止他的纳粹士兵。大胆的约瑟夫意识到这花样不能再玩下去。他回到了史蒂芬娜家。

  “弗西娅,你能把我们这些人藏起来吗?没你的帮助,我们会死的。”

  一时间,史蒂芬娜闹不清约瑟夫是不是疯了。战争可能会持续10年。“有人来敲门,那么多人能躲在我床下吗?”她说。

  “你得找个房子让我们藏起来。”约瑟夫说。

  史蒂芬娜明白,如果藏起他们,她和妹妹可能会死,但是如果抛弃了他们,她无疑会在精神上死亡。她终于说道:“如果找得到这样一个房子,我会去做的。”

  上哪去找呢?她终于在塔特斯卡大街3号发现了一座带着两个房间、一个厨房和一个阁楼的屋子。和约瑟夫一起查看后,她把房子租了下来。清扫干净,挂上深色窗帘,外人看不见里面。

  逃亡者们陆续来了,先是约瑟夫和牙医的儿子,然后是沙伦格博士和他的女儿,随后是牙医。

  他们才安顿下来,就接到牙医的一个朋友的便条。那是个寡妇,还在犹太区,她想和儿子、女儿一起加入他们这一伙。她暗示说,如果被拒绝,就去告发他们。史蒂芬娜很生气,但还是接纳了她。

  牙医又恳求史蒡芬娜接纳他侄儿夫妻俩。他们还藏在一座废弃的楼里。接着,哈耐克和达娜塔也来了。

  最后一个是犹太邮递员。他听说了塔特斯卡街的这所房子。史蒂芬娜又同意了。一共有13个犹太人住在这里。当普热米什尔犹太区剩余的犹太人被送往死亡集中营时,她意识到她作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约瑟夫用史蒂芬娜买来的木板在阁楼上做了一个假墙。在伪装好的门后有足够的空间让13个人睡觉。

  史蒂芬娜带回的消息令人沮丧:“隔壁家就住着一个纳粹!”约瑟夫的工作都快干不下去了。

  这伙人更加害怕,更加谨慎,不敢弄出一点声音。因为有人睡觉打鼾,约瑟夫就布置了夜间值班,谁打鼾就会被捅醒。

  史蒂芬娜的朋友来访也是个问题。通常她很快就把他们打发走。但有个年轻人爱上了她,一呆几乎就是一整夜。有一次牙医咳嗽发作,差点憋死。

  “够了!”热情的追求者走后,约瑟夫说。他教史蒂芬娜买来一张英俊的德国军官的画像挂在墙上。晚上,她的追求者来了,问道:“那是谁?”

  “我刚找的男朋友!”史蒂芬娜说。追求者走了,从此没在这条街上露面。

  一个寒冷的早晨,牙医声称:“有人得了伤寒!”是那个寡妇,她发着高烧。他们尽量把她隔离,以免传染他人。

  一天夜里,这个神志狂乱的女人竟尖叫着冲向月色蒙蒙的大街。史蒂芬娜拼命把她拉回屋里。她惊恐地意识到:如果被告密者看见,他们就死定了。

  史蒂芬娜踉踉跄跄地奔进卧室,在圣母像前跪下,祷告:救救我们吧!不是看在我的份上,而是看在海伦娜的份上。

  她转身发现约瑟夫站在门口。他问:“得到回答了吗?”

  “是的,”她平静而肯定地说道,“我们会好的,德国人不会来。”

  几个星期过去了,另一个灾难又降临:逃亡者用来买食物的钱花完了。“用我们的手赚钱吧。”史蒂芬娜说。

  从第二天开始,史蒂芬娜利用工厂午饭休息时间织毛衣,她用的是从家里旧毛衣上拆下来的线。一个工友很欣赏这件毛衣,问史蒂芬娜能不能为她织一件,她可以用现金买。史蒂芬娜当然说:“可以。”

  她很快安排织出了一打毛衣。在塔特斯卡街3号,这伙人夜以继日地工作。顾客们没有注意到史蒂芬娜怎么生产出那么多的织物。

  1943年快过去了,史蒂芬娜听到传闻:德国人在战争中失利,开始撤退。但约瑟夫提醒大家不要高兴得太早,“德国人还在这儿,失败会使他们变本加厉。”

  一天,史蒂芬娜下班时,听到警笛尖啸。纳粹军队包围了一所房子,拉出了几个恐惧万分的犹太人和藏匿他们的波兰人,他们被推到墙边。“放!”纳粹军官一声令下,枪弹穿透了受害者。

  史蒂芬娜注视着血淋淋的尸体,头晕目眩。一连几个星期,她无法入睡。一天夜里,她步履艰难地走回家里,寻思着自己到底还能支撑多久。

  她一进门,见约瑟夫和其他人正在和海伦娜玩捉迷藏。孩子追逐着,眼睛发着光,快活地大叫:“我逮着你了,约!”

  “这些人是我的朋友,”史蒂芬娜心里默默地说,“我不能抛弃他们。”

  几个月过去了,春风送暖,春雨飘洒在普热米什尔。窗口的守望者发出警报:“纳粹往这来了!”逃亡者们连忙爬上阁楼。

  史蒂芬娜开了门。一个军官简短地命令道,她必须在两小时内搬走。部队在街对面设了一家医院,要她腾出房子给护士住。

  他走后,史蒂芬娜和约瑟夫商量对策。约瑟夫说:“你和海伦娜得马上离开,到乡下去躲一躲。”

  “那你们怎么办?”

  “决一死战!”他回答。

  “我们行动之前,我要祷告,寻求帮助。”

  “让我们都来祷告吧!”约瑟夫提议。打从火车上跳下来后,他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上蒂在保佑着他。

  大家随史蒂芬娜进入卧室,开始了祷告。

  史蒂芬娜凝神静气。很久以前,在捷斯托乔瓦的神殿里,圣母许诺保护波兰人免受敌人蹂躏,现在史蒂芬娜请求圣母在历史性的许诺中把她的犹太人也包括进去。

  好像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告诉她:“不用走,没什么可怕的。送你的13个人上楼。打开窗户。就像你要留下的样子开始打扫,边干活边唱歌。”

  史蒂芬娜平静地对约瑟夫说,带大伙上楼去。“我不离开你们。一切会好起来的。”然后,她和海伦娜打开窗,着手进行春季大扫除。

  纳粹军官很快又回来了。他说:“你不用走了。我们只要一个房间,给两个护士住。”

  他们得救了。他们得救了吗?他们难道能和两个德国人同住一屋?约瑟夫让史蒂芬娜相信:“我保证她们来时,大伙不出声。”他答应毫不懈怠地保持警戒。

  一星期后,护士搬了进来。她们白天大都呆在医院,但到晚上,常常把德国士兵带回来,在卧室里热热闹闹地聚会。

  恐惧和不安攫住了逃亡者。一天下午,两个护士回来很早,跟着来的是两个带枪的士兵。4人低声谈论着,突然,一个护士爬上了通往阁楼的梯子

  !躲在假墙后的约瑟夫听到脚步声,发出了信号,每个人都仿佛冻住了。他透过小孔,看见楼梯顶端冒出了一个金发脑袋。护士皱着眉打量了一下。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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