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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1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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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素的警犬,将小饭馆里外嗅个遍,搜查是否有爆炸物。

  卫士们最担心的是国家元首进入欢呼的人群。每当此时,他们不但要眼观四方,而且要极为镇定,哪怕发现异常也不能随便拔出枪来。在欢迎的人群中,总统卫士突然掏枪,岂不大煞风景。

  当年戴高乐出访西德,卫士克罗德发现欢迎人群中有个穿风衣的人似在掏武器,他拔出手枪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他,结果,那人从怀中拿出一把雨伞,引起人群一阵混乱。

  尽管总统卫士们尽忠尽责,仍不时有悲剧发生:美国总统肯尼迪、埃及总统萨达特,还有印度总理甘地夫人都在刺客的枪口下一命归天;里根、罗马教皇保罗二世虽然遇刺大难不死,但都饱尝了枪伤之苦。

  私人保镖

  在西方,不仅仅只有政界人物才担心被暗杀或遭绑架,大富豪、大学者、红极一时的艺术界明星都念念不忘自身的安全,雇保镖已蔚然成风。有的人出门前呼后拥,有多名保镖,声势不凡。法国著名影星德巴尔迪厄就有3名保镖追随其左右。

  私人保镖绝大多数都是由私家侦探事务所或人身护卫中心提供的,他们中有特种部队的退伍兵,有拳击手、柔道高手,也有练中国拳术的,年龄在2540岁之间,这些“大猩猩”看上去健壮有力,肌肉发达,令人望而生畏,颇能起威慑作用。

  在欧美国家,任何人都可雇保镖,但是,昂贵的保镖费令普通人不敢问津。以法国的多特里人身防护中心为例:如果客户雇用一天保镖,费用为每位保镖3700法朗;如果长期雇用,每工作8小时,保镖费1900法朗。该中心主任多特里介绍说,他的50名保镖无一人吃闲饭。他不愿透露客户的姓名,只是说,他们都是法国和欧洲的名人。

  美国保镖费更高。美国西海岸有位大名鼎鼎的人物,他叫菲尔·里特,是一家私家侦探事务所的老板。里特专为好莱坞的影星提供保镖,因而人称“影星守护神”。去年夏天,里特事务所保护一位女影星去好莱坞会见一位导演,一天就收费5万法朗,保镖费之高令人咋舌。尽管如此,大大小小的影星,尤其是迷人的女艳星(因她们常受到恶棍和狂热崇拜者的骚扰和侵害),仍不惜重金,雇用里特的“大猩猩”。里特发了大财,成了洛杉矶的上流人物,而他自己也成了一个需要“大猩猩”保护的人。

  兼当杀手

  在东南亚、日本以及欧美的黑社会组织里,“大猩猩”的地位极为特殊,他们既是黑帮首领的保镖,又要充当残忍的职业杀手。他们的座右铭是:会杀人,绝不提问题。南美洲某些黑手党教父身边,往往有上百名这样的“大猩猩”。人们记得,哥伦比亚政府曾不得不请美国军队帮忙剿灭麦德林贩毒网大毒枭们的卫队。

  黑社会头头选择保镖的标准是,多做事,少提问,一声令下,火坑也要跳下去。这些“大猩猩”往往都是犯有前科的亡命之徒,他们纯粹是为钱卖命。保罗是法国马赛黑社会组织头头的保镖兼杀手。每当他干掉某个人后,都会得到数万法朗的奖金。由于他杀人成性,犯案太多,最终被警方抓获。

  为了加强卫队的战斗力,以便在黑帮火并中占上风,黑社会组织的头头还高薪招募教练,这些人多数是深谙枪术和格斗的警官、旧军人、前谍报人员和雇佣兵。法国一位叫路易的警官就曾有过这样的遭遇。二年前,有人向他建议去非洲帮一位富豪组建一支私人卫队,条件是:每月7万法朗报酬,提供一辆轿车和一套住房,家属每年还可享受5张回法国的双程机票。路易动心了,他向警察局告假一年去了非洲某国。不料,他发现自己是在为黑社会的头头训练杀人犯,一怒之下,又返回了法国。

  女子保镖

  当保镖并不只有男人才行,女人也不甘示弱,世界上有多少女保镖恐怕无人知晓。这些女人遇事沉着,反应快,身体素质好,精通格斗术,一旦交战,三五个男子汉也不是她们对手。

  利比亚国家元首卡扎菲的女保镖举世闻名。卡扎菲认为,女人不易为金钱所动,不易改变志向。所以,他的贴身卫士几乎全是女性,个个身手不凡,尤其是那位已是两个孩子母亲的卫队长,更是厉害,在一次训练中,她独斗5条壮汉,并将他们打翻在地。

  法国前总统吉斯卡尔·德斯坦也有两名女保镖,其中一位叫斯特凡妮·卡耶。她是个金发美人,走在街上,谁都不会想到她是一位柔道高手,会泰国拳术,还是位神枪手。德斯坦曾在法国阿雅齐修机场躲过一起炸弹暗杀,卡耶当时正守护在总统身边。德斯坦下野后,卡耶也转入私人保镖业。为久前,她为世界著名歌唱家胡里奥·伊格莱西亚斯当保镖,陪他周游世界,长达3个月。

  大多数女保镖的任务是保护社会名流的孩子,接送他们上学校,或伴他们去影剧院。她们经常以服务员和招待员的身份出现在官方大型会议或招待会上,若发现异常情况,立即用微型步话机与男同事联系,以防不测事件发生。

  保镖业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行业之一,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它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发兴旺。法国一位保镖业人士认为,保镖走俏是社会弊端加剧的结果。只要凶杀、绑票以及各种不安全因素存在,“大猩猩”就决不会濒临灭绝。

Number:5746

Title:漫画与幽默默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3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好懂

  中文教师:“中文的‘好’字有这样的用法:好容易意思是很不容易;好不辛苦,其实是很辛苦;好不快活,即是很快活。懂了没有?”

  外籍学生:“好懂。”

  痒不痒

  有个学生接到他哥哥的信,问他头上生的疱痒不痒,因为他哥哥不会写“痒”字,就用圆圈代替。这句话成了“你头上的疱○不○?”

  学生不知圈的意思,去问国文老师,老师说:“这圈圈是句号,问你头上的疱句不句?”

  学生还是不懂,又问数学老师,老师说:“这圈圈是零,问你头上的疱零不零?”

  学生仍不理解,又问英语老师,老师说:“圈圈读‘哦’,问你头上的疱哦不哦?”

  学生弄不清楚,又问化学老师,老师说:“圈圈是化学元素符号,表示氧原子。”

  学生恍然大悟,高兴地说:“对了,他是问我头上的疱痒不痒。”

  究竟是谁

  小成翻看相簿,好奇地问正在做饭的母亲:“妈妈,和你站在一起照相的年轻人是谁?”

  “是怎样的年轻人?”

  “嗯,有乌亮头发和结实身材的年轻人。”

  “傻孩子,那是你爸爸。”

  “是爸爸?那么现在和我们住在一起的秃头大胖子又是谁呢?”

  票价的学问

  我和一位农夫到城里的电影院看电影,其中有一个镜头是女主角在浴池中躺着淋浴。他突然站起来,随即又坐下来。自言自语道:“难怪楼上的票价比楼下贵。”

  威胁

  邮递员为要划船才能把一张生日卡送交给灯塔管理人,因此心里很不高兴。

  “如果你再嘀嘀咕咕,”灯塔管理人说,“我就要订阅日报了。”

Number:5747

Title:心率的变化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3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李欣

  很多年前,在佛罗里达中心大学的生物试验室里,老师正演示心电记录器的用法。他让一个二年级学生恰是我私下爱慕的年轻人坐下、慢走、再原地跑动,大家通过心电图观察他心率的变化。

  看到我对这个同学特别关注,老师就让我在这个年轻人耳边小声说句话,使他的心跳急剧加快。

  我紧张地走近他,轻轻地说:

  我爱你,你将来能娶我吗?”

  他“唰”地转向我,这时,我看到心电图急剧地变化着,并听到他激动地说“你说话算数?!”

Number:5748

Title:拒绝拍摄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3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电影导演准备拍摄一个人与老虎在一起嬉戏的镜头,可是演员却坚决拒绝拍摄。

  “别害怕,”导演对演员说,“参加拍戏的这头老虎是在动物园里出生的,它是叼着橡皮奶头喝牛奶长大的。”

  “那能说明什么?”演员说,“我是在妇产医院里出生的,我也是叼着橡皮奶头喝牛奶长大的,可我照样爱吃肉。”

  自圆其说

  甲:“我跟太太最讲民主,如果我的意见和她相同,她便服从我。如果不一样,我便服从她。”

  乙:“我跟太太最讲平等,各管各的,我管理客厅、卧房、厨房。她管理佣人和我。”

  丙:“我主张独裁。家中大事由我负责,小事由她负责。还好,结婚两年来,家中没发生过一件大事。”

Number:5749

Title:年仅十岁的跨国拐骗犯

作者:皮埃尔·贝勒马尔

出处《读者》:总第123期

Provenance:中外书摘

Date:1991。2

Nation:法国

Translator:阿秀

  1970年春。意大利米兰附近的利纳特机场。在一大群准备乘坐阿利塔里亚航班飞往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旅客中,有一位头发蓬松,长着一双深蓝色眼睛的10岁小男孩。他的脖子上挂着无人陪伴的孩子们所挂的那种小塑料口袋,里面装着他的机票、登机牌和证件。这个小男孩将进行一次令人难以置信的旅行。他的名字叫汉斯·彼德罗·阿马尔菲。

  他显得特别安静,没有一点不自在,旅客和机场女服务员没有哪个注意他。他不时地掏出一本小小的记事本,上面有他写的简单几句话:“我最迟必须在7时30分赶到格拉夫塞恩,马上去学校。返程航班预定在9时30分。我最迟必须在9时赶到福尔内布机场。”

  飞机在法兰克福短暂停留,然后降落在哥本哈根。汉斯把意大利里拉塞进钱夹,掏出丹麦克朗,然后买票乘上一艘渡轮,来到瑞典的马尔默。到了那里,他收好丹麦克朗,拿出瑞典克朗,买票乘上火车,前往挪威奥斯陆。抵达奥斯陆车站后,他掏出挪威克朗,跳上一辆出租汽车,前往奥斯陆郊区的格拉夫塞恩小学。

  到了那里,汉斯躲到停在学校门口的几辆小汽车后边,守候着他的两个妹妹。

  这件事情的起因很简单。阿马尔菲先生是意大利公民,现年52岁,他同当时37岁的挪威女子莫洛姆小姐结婚快11年了,尽管他们的脾气性格合不来,他们的婚姻却一直维持到1968年。他们有一个男孩:汉斯·彼德罗,是老大;还有两个女儿:蒂娜,8岁;小莉,只有6岁。

  当他们分手的时候,他们的案子在法律上却未得到彻底解决,因为意大利法院和挪威法院作出了相互抵触的判决。后来,汉斯跟父亲回意大利,而两个女孩儿同母亲留在奥斯陆。汉斯是个令人吃惊的孩子。他非常喜欢他的两个妹妹,他决心要把她俩拐骗到意大利来。

  汉斯终于惊跳起来。现在是7时35分,那个身着牛仔裤和滑雪运动衫,小得像个布娃娃似的身影出现了,是小莉,他的那位最小的妹妹。他赶紧走过去,喊住她:

  “小莉!小莉!我是你的哥哥。”

  “噢,你来啦……”小莉满不在乎地应道。6岁的孩子还完全不懂事。

  “就你一个人?”

  “对。蒂娜同妈妈在家里。她们两人都感冒了。如果你想见她,我就领你到家里去……”

  汉斯迟疑片刻,便接受了。他只得调整他的计划。

  莫洛姆女士今年48岁。后来,她曾对新闻记者解释说:

  “按正常情况,那一天我该上班。但是,我得了感冒,我的女儿蒂娜也有点伤风。因此,我就留在家里。要不是这样,很可能当我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孩子们早已到了意大利。”

  “那男孩子是什么神态?”

  “我发觉他有点奇怪。他不愿进屋,只是说想看望他的两个妹妹。我也没有多问他什么。我的丈夫是那么反复无常……我想他是心血来潮打发小孩子来看我。现在我自然怪自己当时没有检查汉斯的大皮包。否则我就会发现飞机票和我两个女儿的护照。孩子们整个上午都在玩耍,将近下午2点钟的时候,他们要求我准许他们出去买份礼物。况且蒂娜也好多了,我就同意了。这是我的过错。”

  其实,当三个小孩子一到大街上,汉斯已巧妙地把大皮包带出来了。

  汉斯站在两个妹妹面前,神情如同罗马教皇那样严肃,他打开皮包,从里面掏出2本护照和2张机票来。

  “瞧,”他说,“我把一切都准备好了,让你们去看爸爸。机票是今天上午的,但明天也能用,我发现飞机上的旅客不多。要当心的是机场,因为我少一份证明。”

  “什么?”漂亮的蒂娜说,“我们去乘飞机?”

  “对,只要你同意。”

  “我当然同意。但是,可能妈妈不愿意吧?”

  “她肯定不愿意,因为她生爸爸的气。不过,这是他们的事。我们不必要为这件事烦恼!况且,我们也不要征求妈妈的同意。我们走,不就行了。”

  “可是,她会担心的。”

  “时间不长。我们一到就给她打电话。小莉,你同意吗?”

  “我不愿意!”小莉声明说。

  “如果你肯走,今天晚上,你就能吃到冰淇淋。”

  “今天晚上?时间太长了。”

  “好,那就到旅馆去。”

  “我们为这个去旅馆?”

  “当然,飞机是明天上午9时30分起飞。”

  这下小莉完全被说服了,她站起来,高兴得直跺脚,“小尾巴”跟着乱甩。

  三个孩子走进一家咖啡馆就坐,每人面前都摆上了一大份冰淇淋。汉斯朝电话间走去,要通了格洛贝特罗陀饭店,他是从电话号码簿上查到这个饭店的号码的。他用细弱的嗓音模仿着女人的声音。

  “喂,格洛贝特罗陀饭店吗?我想要一个四人房间。”

  “四个人?”接待员奇怪地问。

  “对,一个是我本人:莫洛姆夫人,M…O…L…O…M。还有我的三个孩子。”

  “请问孩子们几岁,莫洛姆夫人?”

  “10岁,8岁和6岁。”

  “那么,有一个小孩或许能同您睡一张床吗?”

  “那当然……”

  “好,我给您一间有一张大床和两张小床的房间。”

  “太好了,谢谢你。”

  晚上8时,三个孩子跨进了格洛贝特罗陀饭店的转门,这是市中心的一家豪华旅馆。汉斯拖着他那只大皮包朝服务台走去,他踮起脚尖:

  “有一间用我们的姓预定的房间,是以莫洛姆夫人的名义要的。”

  接待员有点发楞,他俯下身来,注视着三个小孩:

  “就你们几个?”

  “是的,妈妈随后就到。她要照应行李。”

  接待员查了查登记簿,发现确实有间房间是以莫洛姆夫人的名义预定的。他犹豫了一下问道:

  “你们想马上上去?”

  “对。妈妈就来找我们。”

  接待员把钥匙给了他。

  就在这个时候,格拉夫赛恩警察局接到了莫洛姆女士的报告,正在郊区进行彻底搜寻,当然,他们没有发现孩子们的踪迹。

  当然,莫洛姆女士深信这是她的前夫策划的一次拐骗行动,因此她向警察局提供了错误的线索:“他姓阿马尔菲,”她告诉警察,“他打发我的儿子来找他的两个妹妹。他们可能事先说好在一家饭店碰头。”

  警察局立即通知了所有的饭店,格洛贝特罗陀饭店当然也不例外。可这时已经是晚上9点钟了,接待员下班走了。夜班值班员查过登记簿,没有看到以阿尔马菲的名字预定的房间。

  第二天早晨8点,三个孩子下了楼,汉斯请门卫叫了一辆出租车,由高速公路去福尔内布机场。汉斯已经闯过了饭店和付账的大难关,但是,最大的难关机场,正等着他呢。在那里他才真正显示出自己惊人的才能。

  到了福尔内布机场,汉斯朝登记处观察了一番,很显然,如果他们没有人陪同,是不会发给他们登机牌的。

  在这座机场内,有好几间无门的电话间正面对登记处。其中一间电话间里,一位女子正在打电话。汉斯便走到了她的面前。她停下电话,问:

  “你要干什么,小家伙?”

  “在哪里登记上飞机,夫人?”

  “那里,在你后边……”

  汉斯于是拽着他的两个妹妹,来到最近的登记台。但是,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位仍在没完没了地打电话的女人。为此,那位女士打着电话,也同样一直看着他。登记处的女职员看看这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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