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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1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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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捕,可能会被判处重刑。

Number:6015

Title:等待奇遇

作者:莎伦·琳妮

出处《读者》:总第118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美国

Translator:

  她在1976年一个秋日里走进我的生活。事情发生在纽约市第5大街的3路公共汽车上。汽车靠上12街的站头时,一位上年纪的乘客怎么也跨不下那高高的踏板。身后有人怒冲冲地向司机吼叫起来:“小伙子,那不是活动踏板吗?你不能行行好将踏板放低些吗?”

  司机放低了踏板。我回过头来,发现那粗声大气的吼叫竟来自一位年逾八旬的老妪,不由心生感慨。

  再次见到她时,她正吃力地扛着个大包。我主动上前帮忙。一路同行中,我知道了她叫劳拉,还得知她的公寓距我在格林威治村的大学宿舍仅两个街区之遥。

  从此以后我不断碰上她。我们隔三岔五地见面,三言两语地交谈。建立起一种奇特而淡泊的友情。终于我们相约在一家餐馆共进晚餐。她对我的当作家的计划似乎很感兴趣。我呢,也觉得同这位孤独的老太太交往,颇有施惠之感。

  冬季的一天,劳拉邀我到她的住处作客。那是一套不大然而温暖舒适的房间。屋子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还有一摞摞的成盒子的信件。

  她拿过邮件,然后递给我一本诗集,说:“我不大能读了,你看这本写的还有点意思吧!”

  我看到棕色的封面上印着她的名字,劳拉她竟然是位诗人?“哎呀,天哪,你写的?”我不禁叫起来。“树林知道,我与它们同在。”她背诵起整个诗篇,微笑掠过她的脸庞。

  更让我吃惊的事还在后头。我把诗集放回书架,无意看到一本作家斯蒂夫·文森特的《大卫王》,1923年的初版,烫金封面精装本,竟是斯蒂夫给他父母的题赠。

  “劳拉,你怎么弄到这个的?”我问。

  她淡淡应道:“哦,蒂比是我弟弟。”原来劳拉是斯蒂夫的姐姐。她已经足足92岁了。

  对于我的惊讶,劳拉似乎很满意,她说:

  “亲爱的,你必须经常留一手,好叫人突然大吃一惊,否则,一切都像预期的那样,会令人厌倦的。你也得给上帝留点余地,让他有计可施,生活才会充满新奇。”

  别看劳拉身板不太硬实,精神头儿可足着呢。不管你是忙是闲,她随时会打电话来,而且口气总是煞有介事:

  “我收到一份帐单,看不大明白,好像挺重要的我怎么办呢?”

  “噢,劳拉。”我叹着气,知道这个周末的下午全泡了汤。不过,我还是赶去,给她读信,帮她一一理清帐单支票。然后,我们便坐下聊天。劳拉常在这时给我新的惊奇。她那双因患白内障而变得混浊无神的眼睛,似乎包含了她一生所经历的往事。她把我带入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奇妙世界里,使我认识了过去闻所未闻的人和事。我从这个梳着柔软发辫,戴着“入时”小帽的老太太这里学到的知识,比从任何一位教授那里学到的都要多得多。

  60年前,劳拉家是美国著名的写作之家。劳拉自己就写过20多部书:有人物传记,儿童文学,还有诗集。20世纪最初的几年,她受训做过社会工作,在曼哈顿斯普林大街的贫民福利改革处忘我地干了好几年。

  像任何初学写作的人一样,我胆怯而且自卑。“唉,劳拉。”我有一次这样怨叹,“我家乡出了位剧作家,名气可大啦,什么样的报刊杂志上都有他的踪迹,而我呢,一事无成。”

  “亲爱的,”她严肃地对我说,“你必须闹明白,自己是真想当个作家呢?还是要当个知名人士?这可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就拿司各特·费茨杰拉尔德来说吧,他专心致力于写作时,真是个顶呱呱的作家。可是他后来整天忙着当起名人来,就变成一个我所见过的最蠢的蠢材啦。上帝要求我们像工匠那样,将自己的才华全力投入,日复一日辛勤劳作,而且总是不断精益求精,无论对我们的作品,还是对我们的生活,都得这样。”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到劳拉做礼拜的教堂接她,她不在。我预感到要出事,就直奔她的住处。果然不出我所料。

  “我们是今天早上发现她的,”房屋管理员说,“已经送到医院去了。”

  我跑到圣·文森茨医院。值班护士问:“你是家属吗?”我想也没想就应了声:“是”。

  在心脏病特护病房里,我握着劳拉的手告诉她:“劳拉,我爱你。”

  劳拉不能再回公寓了。她被转到附近一家私人疗养院。她很怀念自己独立生活的时光,不过也在尽力接受要人照顾的现实。

  不久后的一个星期六,我正和一位朋友共进午餐。突然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促使我放下吃了一半的三明治,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和你在一起真愉快,不过我得马上走了。”我边说边穿外衣,留下付帐的钱匆匆而去,撇下那位朋友呆呆的,不知所措。

  我三脚并作两步跨上疗养院的楼梯,一到劳拉门前,我就明白是她在“召唤”我。

  劳拉脸上还戴着氧气罩。床边护士示意我靠近。“劳拉,我爱你。”我俯下身对她耳语,我的手指抚过她的前额,抚过那满头银发。那双睿智的眼睛永远地闭上了。我握着那尚有余温的手听到护士在轻声背诵第23节圣诗。我随声附和,同她一齐背完了那一节。

  我不忍离去。我站在楼梯栏杆处,俯瞰下面的广场,看着下面匆匆过往的行人,嘈杂喧闹的车辆,我的心起了某种变化。我面前蓦地展现出一个世界,一个劳拉在她94年生命中每天看到的世界:这世界里有诗篇……有天使……充满了惊奇。就在这个世界中,一个人的生活在第5大街的3路公共汽车上发生了变化。

  我迈下楼梯,不知前面会有什么料想不到的奇事等待着我。不过,感谢劳拉,对此我已有所准备。

Number:6016

Title:糖人

作者:刘剑雄

出处《读者》:总第118期

Provenance:《羊城晚报》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天冷了。街两旁的法国梧桐叶子差不多全掉光了。在这缩手缩脚的日子里,行人呵着热气依然你我匆匆。

  这是一个平淡的星期天,无风无雨,太阳一副懒散的样子。我的脚步在大街上奏着轻漫的调子,几个孩童从我身旁嬉嬉哈哈地走过,仿佛才有了点生气。

  前面,另一群小孩围了一副简便的担子。从那热闹中我觉得温暖。那是一副糖担,一个流浪的糖人,看上去还比较年轻,但那人的行头和打扮以及分布在脸上的风尘,明显地超出了年龄。

  我一样地在他面前站住了,看他用一小勺糖汁在大理石板上潇洒地画成各种动物,看他用笨拙的家什巧妙地点龙画凤。娴熟的动作博得了孩子们的欢喜和起哄,纷纷捏着小票子要一个“鸟”或“马”什么的。过路的小孩则扯住了父亲的衣角,大人们不自然地把手放进腰包里。糖人有些忙不赢,花样却在不断更新。

  我终于拗不过自己的好奇心,决定问问他的来历。

  他是四川人,17岁学画画,终于意识到突破不了自己,于是流到东北做糖人。眼下北部太寒,就随着风儿到了南国这片土地。

  我想起画家和糖人之间,想起了伟大与卑微的区别,艺术殿堂上,两者之间太遥远了。

  一片落叶落在糖人的石板上,他用嘴一吹,叶儿打着旋飘落一角的小溪中流走了。糖人还继续着他的糖画,仿佛根本与叶儿无关。我看着那片落叶,想了很远很远,很多很多。其实,落叶就是落叶,糖人就是糖人,我就是我,何苦要去编织那想象的网呢。

  辞了糖人,我不再去想他的天涯浪迹了。只记起他的选择和快乐,以及他一站又一站辗转,随便在一颗树下或墙角摆上他的人生,不争不夺,与童同乐,建着一个甜蜜的信念。

  路对于他是不经心的,倒是他经心地在走着自己的路。

Number:6017

Title:资江船夫曲

作者:廖静仁

出处《读者》:总第118期

Provenance:《春风》

Date:1990。11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资江,滩多浪急,全长614公里,流经邵阳、新化、安化、桃江、益阳等县城,从临淄口与湘江合并,然后注入洞庭……

  我家就住在资江中游北岸,属于安化境内。全家人的生活来源,一半靠山,一半靠水。家中除了有几分田地外,还有一个水船,一年里,要趁农闲跑好几趟长途。那又大多是装了山药及棕桐之类的特产,运往益阳换几个零花钱回来。尽管,那句“水上走,银水流”的民谣,一代复一代流传,实际上却不是那么回事。我们家里很穷。儿时,我常随父母亲在资水上走,但最远的长途也只不过是益阳。过洞庭、入长江要有上好的木船,风暴说来就来,时刻都有可能把条破船颠个稀巴烂。

  选择了一个朗朗晴日,我们的船又要启航了,父亲又叉着两腿,铁塔般立在后艄掌舵;船头,母亲把手中竹篙嗖地射向江岸,随着一声“依哟嗬”的船夫号子喊响,我们家屋后那座巍巍青山,便退成隐隐的剪影了。

  我们又要到益阳送货去。

  那是一船药材。是父亲进山中老林采挖来的。回到家里时,他那套被柴棍和刺条划破得百孔千疮了的衣服,让血与汁染得又紫又乌真是难看极了。手、脚张开着娃娃口,积淤在伤口里的血,已经结成黑红的硬壳了。然而,他那如青铜铸成的脸膛上,却辉映着难得的满足和欣喜的光亮。说是把这船药材换钱后,便可以请来船木匠修补这与浪搏斗了数十载的木船了。那神情,就仿佛修补一新的木船已泊在他的瞳仁里,就仿佛他已经手操舵柄驾着船行驶在浩淼的洞庭抑或奔腾的长江……

  然而那又毕竟只是我父亲的梦想。

  从我们家门口到益阳大码头,足足有整条资江一半的里程,要过七七四十九滩。滩多浪急,险象丛生。更何况我们这条船已经是破烂不堪呢!它的淡黄色的油漆褪尽了,船梁与船板相衔接的地方,桐油灰桨也已经脱落,有些地方还露出了锈迹斑斑的船钉……

  船过乌鸦嘴,便接近“满天星”了。果真如繁星般密布的明崖暗礁,阴阴森森地逼在眼前了。恰在这时,天色倏忽变暗了,浓黑的乌云聚集着,越压越低……父亲的脸孔唰地铁青。他从喉咙里道出一句粗野的话来:“日你娘的个疤子!”可话音未落,暴雨就铺天盖地泼了下来。真正是应验了那句该死的民谚:“资江河里有个鬼,三点麻雨涨大水,”滚滚洪涛倾刻就翻腾着卷来……我吓得躲进了船仓,幼小的灵魂,就随着波涛一同在颤抖。

  这是一条长滩,而且又有着急弯,两侧呢,又被如星的礁崖挟持着,想停船靠岸是不可能的。但由于雨脚太密,在后艄掌舵的父亲根本就无法辨别前面的吉凶祸福了。

  左!左!右!再右!

  风如鞭,雨似剑,父亲却如同桅杆般屹立着,他一边咕噜咕噜地灌着老白干,一边侧耳辨听。母亲的指挥很是沉稳地操持着舵柄。就在即将穿过“满天星”时,突然“咔哧”一声闷响,船身也随着猛烈地抖了一下,那间作床铺用处的后舱底板,已被礁崖穿了一个碗大的窟洞,江水如注,呼啸着迸射进了船舱。我吓得傻了眼,说时迟,那时快,父亲飞起一脚把我挑开,毫不犹豫地把船上唯一的一床破棉絮卷成一团,严严地堵住了窟洞,随即就雷吼般朝我喝道:“还想活就给我死死地坐着棉絮!”

  此时,船已进了崩洪滩的咽喉处,两面悬崖压得江面陡地窄了。滩啸声轰轰隆隆,仿佛千万副石磨一齐在这江峡中碾过。只听见整个船身都在咔吧咔吧地响,那床堵着船底窟洞的破棉絮,早已被咝咝喷涌的水柱冲开了……我的心猛然一跳,赶紧搂过棉絮,用整个身子向洞口扑去……但是,过失已无法弥补,由于水的冲劲增加,那窟洞越来越大了。我向父亲投去恕罪的惊恐的目光,但父亲根本就来不及注意我了。他在用全副精力操持着舵柄,而母亲正把竹篙攥得叽叽作响,狠狠地对准迎面逼来的前方拐弯处的陡崖……这是一幅怎样的惊心动魄的场景哪!激流挟着飓风,呼啸着向铁青色的陡崖撞去,陡崖是雷打不动的,一个又一个浪涛全都被它掉成细碎的水沫……悲剧终于发生了:船头绝望地向东天一翘,“咕噜”一声便被卷进了深渊中……我只把双目紧紧地闭着,等待死神把我狠狠地摔向前面的陡崖……就在这千钓一发的时刻,我突然感觉到有一只巨擘把我钳住了,正一起一伏地托举着我,继而像扔软皮球一样把我扔在了江岸上……

  父亲哪!

  母亲哪!

  在我的哑哑的呼喊声中,从下游江岸的纤道上,蹒跚着走来了一个黑黑的人影。步子缓慢而又凝重。万万没有想到,那会是我的遍体鳞伤的父亲,正背着已经死去的母亲一同到来了!

  惨白的月光下,我已经不敢辨认我的母亲了,她的头部及身躯,已被撞得四分五裂,双手,却还紧紧地握着拳头。莫非母亲的灵魂还以为是在与激流险滩延续着那场搏斗?……我不敢打听父亲是从什么地方把母亲打捞上岸的,他的嘴唇在渗着血珠,脸上的肌肉的抽搐,却没有叹息,没有眼泪,只默默地勾下身去,叉开着十指,在沙滩上掘着,掘着……

  我的母亲就埋在崩洪滩的滩脚下。

  父亲衰老多了。回家后,从不相信鬼神的父亲,第一件事便是在堂屋的神龛上点了一束香,并烧了几块纸钱,然后呆呆地立在神龛前,好久好久。父亲是在寄托着无边的哀思啊!

  资水,浩浩荡荡向东流去,永不停息,汇入汇庭,注进大海,然而又蒸腾成云,化为雨滴……如此周而复始。如此新陈代谢。哦,资水,日夜不停地讲述着一个又一个开启蒙昧人心的哲理。

  我的父亲毕竟是条硬汉子。他怎能经得起资水的撩拨?终于,在老白干的兴奋中,他重又振作起来了,甩开步子,向崩洪滩的滩头上走去,他说他要在那儿选择一处平整地方,造一条新船,造一条能够过洞庭、闯长江的新船,既告慰死者,也启迪生者。父亲说这话时,脸膛红红的,胸脯一起一伏,我知道,那一定是浓烈的老白干在烧灼着他,是男子汉的鲜红血液在烧灼着他,是母亲惨死后的悲痛在烧灼着他,是资水的哲思在烧灼着他……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我天真地想:兴许,父亲将会在这烧灼中得到升华,成为一尊铁打铜铸的塑像呢!

  那么,我便是这铁打铜铸的塑像的后代了。

Number:6018

Title:语丝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18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时间在痛苦的期待中变慢,在纵情的欢娱中变快。由于时间就等于是我们生命的搏动,委身于快乐实际上就等于缩短自己的生命。

  要特别注意那些在大批成熟之前就已掉落和大批采摘之后仍然留在枝头的思想果实。

  一个社会是否能够宽容大度地接纳那些性格比较怪戾,甚至对之进行抨击的思想家和艺术家,往往是衡量这个社会是否成熟健全的一个标志。

  我们这一代最伟大的发现是:一个人能靠改变人生态度来改变他的生活。

  有一件东西是从不遵从“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那就是个人的良心。

Number:6019

Title:漫画与幽默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18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至爱有缘

  由于我的父母仍然像40年前他们新婚时一样相亲相爱,因此当看到他俩在弟弟的婚礼上浪漫地翩翩起舞时,我一点也没感到意外。看着爸爸干劲十足地带着妈妈在舞场上驰骋,我的双眼不禁有些发潮。然而最令我感动的还是爸爸断然拒绝了每一位主动邀请他跳舞的女士。

  “妈,”在乐队中间休息时我说道,“真高兴看到爸仍然那样爱你。他每支曲子都跟你跳!”

  “噢,不,亲爱的,”妈不以为然地答道,“他只是错过了今天的健身课并且想使正常心率保持30分钟。”

  安慰无道

  我们的乡村俱乐部每个月都要搞一次聚餐会。一次,我妻子维琪特地做了两个馅饼:一个是巧克力的,另一个是奶酪的。然而在品尝过巧克力馅饼之后,维琪十分尴尬地发现馅里的水放得太多了。

  消息很快传开并由此衍生出不少善意的玩笑。第二天大家仍在俱乐部里议论此事,一位太太搂着维琪安慰道:“别再为馅饼的事难过了,昨天还有人拿来块奶酪馅饼,比你那块巧克力的还恶心。”

  炫耀

  我的一位朋友一天上班时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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