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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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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摄影机,然后把摄影机与芬雷家地窖里的一具显示终端机连接。探员在终端机屏幕上监察了3个月,除了雀鸟什么也没看到。

  1980年全年及1981年大半年,“诗人”的残忍把戏从未间断。芬雷家的房子虽有警探严密看守,在后门廊上仍然出现了一枚汽油手榴弹;内院门上又给人抹上了鸡蛋。有天早上艾德走出去,在前门廊发现一把用红色大手帕裹住的冰椎。

  “诗人”在信里夸口说他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去自如,因为他戴了假发。警察说这种简单的伪装骗不了他们,然而他们搜捕的对象继续愚弄他们。

  露诗继续上班,料理家务,可是越来越惊慌。她常常头晕眼花,有一天晕倒在浴室地上。“别担心,”她对艾德说,“我会没事的。”

  1981年9月一个星期五早上,“诗人”在给电视台的一封信里提到警察局长拉门荣的妻子夏伦。

  “你最好看看这封信,”希尔把信放在拉门荣的办公桌上。

  局长匆匆看了一遍,便立刻说:“这可使我受不了。我非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拉门荣通常不直接参与调查工作,但那个周末,他把12厚册的书面证据带回家仔细研究。他越看下去,就越明白何以他手下的探员迷惑莫解看来“诗人”对警察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只有少数人知道鸟屋里藏有摄影机,可是自从剪断电话线之后,“诗人”便没再走近那里了。虽然警探几乎日以继夜地在芬雷家把守,却不知怎的“诗人”能趁着警探不在时,放置汽油手榴弹和大手帕裹住的冰椎。

  接着,拉门荣恍然焐出唯一可能的解释。除了警方以外,只有艾德和露诗知道调查的内情,而露诗被戳伤时,艾德正在家里。难道是用假发伪装?对了,拉门荣想,“诗人”不是个男的,而是女的。

  推理所得的结论吓坏了这位警察局长。露诗是在恐吓她自己。露诗就是“诗人”!

  二

  星期一拉门荣在警察秘密会议上宣布他的结论。大家一时鸦雀无声。“不可能,局长,”一名探员打破静默说。但是希尔凭直觉知道局长是对的。不过露诗为什么会这样做?散会时,探员们奉命守口如瓶,并对芬雷家进行日夜24小时监视。

  一星期,艾德把车开到一处购物商场邮局旁边停下来,等露诗从乘客座位那边伸手出去把一叠信投邮。警方在停在远处的一辆货车上用长镜头相机拍下露诗的一举一动,然后等邮差来取信。

  警方人员凭搜查令把露诗投邮的信拍了照,有两封是付帐的,一封是写给朋友的,另外两封是以“诗人”的笔迹写的,其中一封的收信人是露诗;另一封的收信人是电视台。

  一星期后,警方又摄取得露诗把写给自己的第三封“诗人”的信投在同一邮筒里。

  警方调查人员一天晚上在露诗下班后搜查她的办公室,从露诗拍纸簿上撕下一页的纸边,与一封“诗人”信参差不齐的信纸边拼合得天衣无缝。扔在字纸篓里的一张复写纸上,显示出另一封“诗人”信的印迹。办公桌上放了一些有关诗的参考书。“我们抓到了她,”希尔得意地说。

  他把艾德叫到警察局去,把露诗的罪证摊开。“我能证明她在过去两星期邮寄出5封‘诗人’的信,”希尔宣布。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艾德气急地说。

  “我但愿如此,”希尔回答。

  艾德崩溃了,头垂到胸前,“哎呀,我的天!”

  艾德接受测谎器测验,结果证实他对妻子的双重生活毫不知情。

  当天下午5点钟,探员德鲁瓦兹基到露诗的办公室去,请她去警局看看一些嫌疑犯相片,希尔在讯问室等着她。希尔回顾过去3年所发生的事时,她看来极其镇定。

  讯问了一小时之后,德鲁瓦兹基单刀直入地问她那些“诗人”信是不是她写的。

  “不是,”露诗答。

  希尔步步进逼,又把在邮局摄得的一张照片给她看。“这个你否认吗?”

  露诗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不否认,”她说。

  希尔低下声来说道:“露诗,眼睛看看我,我只要一个解释。”

  露诗摇摇头,“我没有解释。”

  在好言相劝之下,她承认伪造一切,连戳伤自己的一幕也是她自导自演的。只有早期的勒索电话是真的。她不记得伪充“诗人”时的一切行动,只记得一些零碎片段。她恨自己的欺骗行为,可是不能自制。“我一定是疯了,”她自怨自艾说,“我再也没有脸见艾德了。”

  可是面谈完毕后,艾德就在楼下等她。他温柔地用手臂搂住露诗的肩膀。“一切都不会有问题的,”他说:“咱们将得到协助”

  他们不久就得到了专家的协助“诗人”在最后一封信里,对露诗说:

  黑眼婊子,独自坐

  在河边,绑在一块石头上。

  沉在水中害怕起来,

  呼叫求救可是附近没有人。

  别再哭了,竞赛已毕,

  你打输了仗而我赢了。

  这是一封屈服投降的信。露诗曾到银行里提取了150块钱。然后她取了一份去俄克拉荷马城的公共汽车时间表。那里有条河,可以在那里投河自尽。

  就在她坦白招认一切的那天晚上,他们把她送入医院的精神病房。威切塔传播媒介把消息公布出来,全市震惊。那邪恶“诗人”早已成为全市的话题。人人都同情受他折磨的那位羞怯的中年妇人。这时候他们看到耻辱使她垂下头,犯罪内疚使她两肩弯塌。事件是无人能够理解的。可是全威切塔市都在问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而真相一旦大白,它令人震惊的程度比“诗人”的所作所为更甚。

  三

  地方检察处决定不起诉,人人都为医疗比惩罚更妥当。住院一个月后,露诗获准回家。

  艾德·芬雷找到了一个能够解谜的皮肯斯医生,一位新从密苏里州圣路易市迁居威切塔的精神治疗专家。

  每星期两次的治疗一开始,皮肯斯便鼓励露诗回想并大声讲出她在密苏里州的童年。一连几个星期,她都没有想出任何不平常的事。后来在一次治疗中,露诗说道:“我脑子里总出现一块红色大手帕,它使我愤怒。”

  皮肯斯想深入刺探,可是露诗想不出什么。后来在另一次治疗中,她讲出一个嚼烟草、身穿工装裤、口袋里有块大手帕的邻人。她的联想是像拼图玩具碎块那样产生出来的:一块大手帕、一声游戏、一把钥匙、一张床。又有一次,她热泪盈眶地喃喃地语道:“那种事不应该发生在一个小女孩身上。”

  1982年2月,那些碎块突然完全拼凑起来。皮肯斯静听一个成年妇人用心有余悸的话来讲述一个三岁半小女孩的心情与痛苦。

  原来,露诗的爹出去办事,把她放在邻人的农场上。那人微笑着把露诗抱进屋去,说是“玩个游戏”,让露诗从他身上掏出一把钥匙,装在她身上,再由他寻找。谁知他玩着玩着竟把她猛推倒在床上,用他的大红手帕塞住她的嘴,对她施行了强暴。

  露诗说出惨遭摧残的往事后,抬头道:“那不是我,我是浮在云上。我看得见那小女孩。我要加以援助,可是办不到。”

  皮肯斯确认露诗后来的幻想是一种心理自卫。露诗受不了可怕的现实,便把自己与事件分割开来。

  皮肯斯深信,她丈夫怀疑心脏病猝发和那勒索者电话的凑巧同时而来,但露诗埋藏的情绪突然涌现。“内心里的小女孩害怕自己又要受摧残了,”他说,“由于恐惧和压抑记忆的需要,‘诗人’便诞生了。”

  幻想成“诗人”,露诗心里的愤怒便疏泄出来。“与别不同的是,”皮前斯指出“她把愤怒发在自己身上。”

  在接受精神治疗之前,露诗对于受强暴的事一点都不记得;这时她明白“诗人”就是禁锢在心里那受折磨的小女孩的求援呼声。

  1988年5月26日,露诗通过电视台把她的故事告诉了威切塔市民。“人们对我自有判断,”她在荧屏上说,“可是我想,我如果解释清楚,如果人们了解我那小女孩的心理,他们也许会明白我干出那些事是有原因的。”

  电视播放完毕后,观众反应热烈,打到电视台的电话络绎不绝。

  当天夜晚,芬雷家里的电话响了,露诗接听“你是露诗·芬雷吗?”一个陌生人问。

  露诗记得11年前一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可是她这次接听时感到自傲,因为那是位女性打来的,她要向露诗的勇气致敬。

  如今,露诗及艾德·芬雷幸福地住在威切塔。皮肯斯已迁回圣路易市。警察局长拉门荣最近退休。麦克·希尔现在是新郡长。

  至于“诗人”,他已死掉了。

 

Number : 1004 

Title :我领悟到孤寂

作者 :Gerald Moore

出处《读者》 : 总第 10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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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背突然作痛,不得不躺在潮湿的草地上。那是春季一个睛朗的日子,我走进花园,原是想看看忍冬树丛新长出来的枝叶。当时我正抓着一根树枝,轻轻地拉着,用力之小,只像揭开门前邮筒,或从冰箱里拿出一纸盒牛奶所用的那么一点气力。可是背剧痛起来,来势凶猛,直透心脾。我终于倒下来,象抽搐发作一样在地上打滚。

  我背痛的毛病不是新近才有的。年经时,我从来没有顾到我的背;把一捆捆三十五公斤重的干草举起来抛到拖车上,还力图抛得比别人更高;后来在足球场上全速冲进对方的人堆里,感到一股冲击力压在脊骨上。从那时起,我便自食其果,背痛了好几次。

  但这次背痛却与前不同。我仰卧在那里,就像小人国游记里的格利佛被小人紧紧地钉在地上一样。我只要缩一下手臂或大腿,背痛便会再剧烈发作,甚至连头都不能抬起,全身瘫痪。

  我从躺的地方可以看见枫树的嫩枝吐出新叶,听见鸟雀求偶的歌唱。四周充满了新生机。但我除了一动也不动地躺着、观看、倾听外,再也无能为力了。我是独自一人。我妻碧芝因公出差离家三日,唯一住得比较近的邻居也已离家出门去一星期了。我完全陷于孤立无援之境。

  我很快领悟到这种情况,但立即决定不去想它至少暂时不去想它。因我最近经历过另一次孤立无援的情况,的确更难受。

  那件事发生于去年十二月,刚好在圣诞节之前。当时我们正驱车赴纽约某医院探望生病的侄女,由妻碧芝开车。将抵达市区时,我从眼角看见后面车子的车头灯速迅速逼近。我回头一望,正好看见一辆车碰在我们车后箱上,立刻感觉到我们的车子脱离路面,急剧滑行。

  后面的那辆车已深深插入我们车子的侧面,而我们的车则打横沿着高速公路滑去,直冲入迎面而来的行车线中。事情发生,绝非我们能阻止。后来我们的车又滑回路中央的安全岛上,终于停下来。我们两人都没有受伤。碧芝的双手仍然掌握着驾驶盘。于是我俯过身去,关掉引擎。

  我走出车外,两边来去的车辆从身旁急驰而过。插入我们车子侧面的那辆车中走出一个青年,问道“你们没事吧?”

  “没有,”我说。事实上我们三人都平安无恙。当我还想从这个好消息中挑剔一点毛病时,却听见他说:“心里很难过,真是非常抱歉。”

  这是他唯一能够说出的真心话,但我听起来总觉得不受用,不禁忿忿地问他:“你是怎么搞的?”

  “我睡着了。”他说。

  我找到手电筒,在路旁不断挥动,划出一道明亮的弧形光线。但没有一辆车停下。这时我又恼了,感到一筹莫展。我们的车几乎伸入路中。没有人会看不见的。何况两辆车严重毁坏,也是显而易见。但驾车经过的人只是一闪避开,放慢速度打量一番,始终没有停车。

  他们在想什么呢?至于我,我在想,假如碧芝正在流血垂死怎么办?假如那个表示抱歉的陌生青年有条腿骨插进肚皮又怎么办?要什么事情才能令他们停车呢?

  半个钟头过后,我正要痛苦地重新衡量我对人类的看法时,转身看到一个人正在点烯照明灯待我奔跑到他站定的地方,他以双手各持一盏照明灯了。后来他所做的事情,正是我以为经过的百辆汽车中的人起码有一半会做的:他确定我们安全无恙之后,立即去找人帮助。

  现在,我瘫痪地躺在草地上,想起了那天傍晚的情景和孤立无援的感觉。不过那次不同。那次我感到孤独。是因为没有人愿意停车。而这次的孤独,是因为根本没有人知道。我权衡得失,决定躺着不动,等到背痛消退,才爬到屋里的电话旁边。我当时想:我们会多么容易地、多么出乎意料地发现自己陷于孤独和困难中。

  汽车不时在我们屋子旁边经过。我想起自己躺在潮湿的地上,一定显得多么愚蠢,便突然觉得仿佛怪难为情,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其实,一个人对于自己绝对无法控制的事情,根本不应该觉得难为情,可是人们偏有这种感觉。例如两个月前我写信给邻人艾伯,就觉得很不好意思。因为明知他快要死了,却不清楚应该对他说些什么好。我在院子里散步,或晚上坐在炉边时,总是左思右想对他说过的话,并猜测他的反应,老是感到局促不安。

  艾伯六十多岁了,生气勃勃,永远好奇,由于精力充沛,所以要做的事情很多,要去的地方也很多。艾伯也有背痛的毛病,听说他到外地的医院去检查,我满以为他的背痛只是肌肉磨损或脊骨盘压扁,可是诊断的结果竟是癌症。我从另一邻人那里获得这消息,从他避开的目光看来,我知道艾伯是不会康复的了。我不由自主地把艾伯病和我们的汽车失事连在一起。他过日子,正如我们驾驶汽车那样谨慎,考虑周到,然而灾难还是袭来。

  “我相信”邻人说,“你寄给艾伯一张慰问卡的话,他一定很高兴。”

  我心不以为然。我和艾伯非常熟稔,单寄一张慰问卡是不够的。那看来像敷衍。应该写一封信去。

  那天晚上,经三番四次起草又撕掉之后,我终于闷闷不乐地明白,我的尴尬处境正如碰撞我们车子的那年轻人一样。唯一适当的话就是“我很抱歉。”我在信中告诉艾伯说,我们想到他病得那样厉害,心里觉得惋惜万分。我还很想安慰他一番,不论这种安慰会有多么轻微的作用。不过我深知艾伯一生为人耿直,即使出自朋友的善意,他也不会接受虚假的期望。后来我记起了他很喜爱他住宅那块漂亮的草地。于是我提醒他春已来临,并告诉他,我看见了那块正在变绿的草地。

  信发出后,我思量再三,所写的是否适当,甚至怀疑自己应不应该写那封信,虽然我知道那封信只是想让艾伯明白我写信的动机。同时我又怀疑,如果一封信没有提供一点希望,而只是令他想起自己病重,是不是残酷的。

  等到我能够滚动爬进屋的时候,太阳已经从屋后沉下去了。我伸手抓到电话,打给一个朋友。我刚把话筒挂起,背痛又发作了。友人道格到时,我仰卧在地上。他让我尽量躺得舒适,然后召唤我们的医生。道格看见我背痛突然发作时愁眉若脸的样子,说道:“我真恨不得能帮你一点忙。”

  就在这时,我领悟到一番道理,我孤立无援地躺在草地上,有点时间去思索,去推敲鸟雀、花草和人类一代一代,无穷无尽地继续生存的含意。因此独自躺在外面,并非真是那么难受。可是在高速公路上看到人们不顾而去,我就有被人遗弃之感。那又是另一种孤寂。

  现在我明白了写那封信给艾伯是对的。我身为作家,煞费苦心地写得将希望与事实相称。我体会到他对这个未必会有多大兴趣。不过我亲笔写的那封信,就像公路上手持照明灯的那个人,以及道格现在替我出力一样,对他产生了同样的作用。道理很简单:那怕别人没有办法改变我们必须面临的事实,亦即我们所称的命运,只要有他们来到而且表示关心,多少也有了希望。

 

Number : 1005 

Title :我母亲选择的生活

作者 :玛丽·莱坚特

出处《读者》 : 总第 10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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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ion :

Translator :

  像大多数小孩子一样,我相信我母亲无所不能。她是个活力充沛、朝气蓬勃的女性,打网球,缝制我们所有的衣服,还为一个报纸专栏撰稿。我对她的才艺和美貌崇敬无比。

  她爱请客,会花好几小时做饭前小吃,摘了她花园里的鲜花摆满一屋子,并把家具重新布置让朋友好好跳舞。然而,最爱跳舞的是母亲自己。

  我会入迷地看着她在欢聚作乐前盛装打扮。直到今天,我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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