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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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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怎么回事,整个一长句已随之蠕动起来了。使用逗号最好要小心、节省,要带有感情。用时每一个都应准确、漂亮、自然。

  最近几年我逐渐喜欢起分号来了。分号告诉你接下去要说的句子含有某些需要补充的东西。遇到一个分号几乎永远比遇到一个句号要令人愉快。一看到分号,你就会有一点期待感,下面还有更多的东西要说,读下去,事情就会越来越清楚了。

  冒号则不大吸引人,原因是:第一,它们把你指挥得晕头转向,至少也要牵着你的鼻子往你不愿去的地方去。第二,你发现自己会陷入带着数词的句子堆中去:第一、第二等等。言外之意,离开了数字就难以保持上下文的联系。许多作者滥用这种方式,开头就一二三地数着好像在扳手指头,然后又没完没了地继续下去,不带停顿,弄得你简直摸不着头脑。

  感叹号是最令人愤慨的了。看那!它们说,看我刚才说了什么!就像被迫观看别人的小孩在房子中央跳上跳下叫闹着以哗众取宠。如果句中真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讲,也毋需一个符号来指明。即便是想给一个索然无味的句子增添点活力,结果这个感叹号也只能更突出它的平庸!

  当你手头有一个真正的引语时,使用引号应当诚实而谨慎。引号不应用来表达逃避责任的思想,天下事可以说总是悬而未决的。陈词滥调不应加以引用;如果你想引用它们,就必须为它负责,而不能匿名或把责任推卸给社会。

  破折号是个信手拈来的标点符号。它不拘小节而又情趣盎然。它告诉你将开辟一条新的路线──条件是你得记住它的位置,要么在结尾时再加一个破折号,以便使读者知道它返回了原路,要么就像这里一样用句号结束全句。

  最危险的莫过于给诗歌标点了。这种时候就要像节约词语本身一样经济地使用句号。一个感叹号足以使全诗前功尽弃。在T·S·爱略特的诗中我最喜欢的是分号。你虽然听不见它们的声音,但它们却在那儿,联接着形象与思维之间的关系。有时你瞥见一个分号过来了,后面跟着几行句子,当时你的感觉好像是攀登在陡峭的山路上,穿过了树林,看见前方有一条板凳,到了那里,你可以坐一会,喘口气了。

 

Number:1653

Title:杂感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61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张岚

  如果让我们自己选择自己的位置的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公共汽车的前面、礼堂的后面或者是人们注意的中心。

  一天,站在长廊里等着约会时,我看着过路人以消磨时间。大厅下,很多人都停下来,看看墙,再用手轻轻地摸一下。按捺不住好奇,我也走了过去。原来墙上有个标记,上面写着:“漆已干”。

  一个小伙问他的同事:“你怎么垂头丧气?”那人回答说:“哎,我妻子这一个月整天对我说不要给她买生日礼物。结果呢,我还是给忘了。”

  尽管已经多次证明金钱并不能带来幸福,人们还总乐意再给它一次机会。

  一天在礼品店,两个木制鹿吸引了我,一模一样,价钱却一个是34。90元,另一个是54。90元。我不想多花钱,就买了便宜的。走的时候,听到一个女店员对别人说:“这个方法从没失败过。”

 

Number:1654

Title:月影

作者:B.阿斯塔菲耶夫

出处《读者》:总第61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苏联

Translator:

  夜航的轮船前面,月影在平滑的水面上嬉戏。它忽而泛着银色的光波,忽而闪着绿色的磷光,忽而左右扩展,忽而如游蛇蜿蜒,忽而像一只蝌蚪在跳跃,忽而像一只伶俐的蜥蜴在奔窜。

  我焦急地等待:我相信,轮船马上就会追上这活泼的月影,制服它,用船头劈开它……

  但时间一分钟一分钟过去,过了一小时又一小时,远方月亮在水面上的反光却一直向前奔跑,在轮船的前头奔跑,在紧张工作的机器前头轻快地奔跑。

  这夜景与生活是多么相似啊你不是总觉得眼看就会捕捉住生活的真谛,理解并揭示它永恒的奥秘吗?

 

Number:1655

Title:人,总有那么一点

作者:白渔

出处《读者》:总第61期

Provenance:现代人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像园里的韭菜,不要割

  让它绿绿地长着

  像谷底的泉水,不要断

  让它淡淡地淌着

  像枝头的青果,不要摘

  让它静静地挂着

  也许,人总有那么一点

  忘又不能忘,说又不能说

  像怯光的蝙蝠

  扇翅于黄昏的角落

  留着它吧

  是酸,帮你消化生活

  是苦,为你鉴别欢乐

  是甜,给你添力加热

  无论是祸,是福

  或少,或多

  留着,留着

  不必追究,何必说破

 

Number:1656

Title:黄柏

作者:谢列布罗夫斯卡娅

出处《读者》:总第61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苏联

Translator:谷羽

  她相貌俊俏,男人们一见就喜欢。她是经常登台演出的歌唱演员,穿着总是那么入时,稍做打扮,就楚楚动人,这是一目了然的。

  战争时期,丧事也落到了她的头上。她伤心地痛哭了一场。她的丈夫是个非常出色的人物,不料,胜利前夕他却牺牲了。

  她热爱自己的工作,工作拯救了她。她多次到部队里去演出。不少人总是偷偷打量她,她觉得这是正常的。有什么关系呢?反正男人们喜悦的目光不会给她带来什么损失。吃亏的事她才不干呢。天生性格开朗就是这么回事儿。这样倒好,可以使痛苦的心情略微轻松轻松。

  有一天,她应邀到一个科学研究所去演出节目,这个研究所坐落在涅瓦河的一条支流旁。演出没有安排在晚上,而是下班后的那段时间。参加音乐会的几个演员受到了盛情的接待。

  唱完歌,她随着渐渐平息的掌声下了舞台,走进侧面一个房间。她刚坐在椅子上,忽然看见从迎面的小门里走进来一个男人。这个人年近半百,彬彬有礼,发式整洁,略显秃顶,身材倒很健美。他手里捧着一束郁金香。

  “列吉娜·谢尔盖耶夫娜,谢谢您!请允许……”他把花束递给了女演员。

  “非常感谢!”她一边说话,一边情不自禁地笑了笑,笑得那样动人,“您连我的父名都知道呀……”

  “我知道您的很多情况,”他神秘地说道,“我不只一次听过您的音乐会。对您的关注使我感到愉快,虽然这种关注是微不足道的。”

  他的眼睛洋溢着幸福的表情。而使人满意,让人幸福乃是一种莫大的快乐。你看见一个人在你的目光中变得美好,而你却无须花费什么气力,这实在叫人快慰欢欣!

  他帮她穿上毛皮大衣,然后请求说想送一送她。请求的口吻缺乏自信,眼睛里有一种冒冒风险的神色:“得,豁出去啦!”谁知她居然同意了。他的言谈举止没有使她产生戒心,他没有纠缠,没有冒昧地要求去做客,没有查问他孤身独处的住所。他是那样真诚坦率,毫不掩饰他的喜悦,事情的全部经过竟然会这样顺利。

  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把她送到家门口,本来想立刻告别,但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

  “您看过展览了吗?”

  这句问话的意思,她立刻就领悟了:“啊,没有看过。”

  他真是喜出望外,当即邀请她去参观美展。

  过了半年,她成了他的妻子。为什么要嫁给他呢?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的,她没有感受到爱情的冲动。然而,他为人这样随和,她允许他轻易地走到了自己的身边。她心里没有一丁点儿反感,当然,也没有丝毫的兴奋。实际上又有多少人耐得住孤独,能像布谷鸟儿那样咕咕咕地叫个不停呢?何况他又这么老练、温柔。他是这样一往情深地爱着她。

  他并非是无可挑剔的圣人,他结过两次婚。头一个妻子离开他,自己走了;第二个死于一次失败的手术。原配妻子所生的女儿已经长大成人,出嫁了,住在莫斯科。他自己孤身一人生活。他是个副博士,经济上相当宽裕。

  他们俩暂时住在她的只有一个居室的单元里,打算将来换一处房子,最终搬到一起。列吉娜没有孩子,继续从事她心爱的工作,常常演出。有时候,她从音乐会上带回一束束鲜花,丈夫没有任何醋意。相反,如果没带回鲜花,他倒觉得奇怪。

  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不止一次带她去他们的研究所参加节日晚会。有一天,他向她提出一个请求,想从她养在房间里的黄柏上剪一根移栽的枝条。他的几个助手想在研究所的一个大房间里种几盆花儿。黄柏是很好的观赏花木,也容易成活。列吉娜立刻剪了一根粗壮的枝条,用一块潮湿的干净抹布包起来,然后再裹上一层报纸。

  丈夫还仔细询问对黄柏除了浇水该怎么样护理。列吉娜告诉他什么时候浇洗肉用过的泔水,什么时候该加几滴蓖麻油。看来,他把她的经验原原本本转告了他的助手,这件事使他非常快活。

  有一天,晚报上登出一篇文章,评论她在音乐会上的演出。文中赞扬她颇具才华。作者情绪激昂,有点儿语无伦次。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从妻子口中得知,写这篇文章的是位记者,叫库利克。

  自从那篇文章发表以后,列吉娜忽然变了。她显得那样疲劳,回到家里巴不得立刻躺下睡觉。当他说着温存的话走近她的身边的时候,她却翻一个身,背冲着他,要不就合上眼睛说:“瓦西尼卡,你的妻子老了……她该稍微睡一会儿……”他心痛她,尽力打消心里的怀疑。其实,说她老,实在是早了一点儿40岁的女人怎么谈得上老呢?何况列吉娜看上去也就是30来岁的样子。

  他们像从前一样住在她的住宅里,也没有时间好好谈一谈心里的话。一天,有人给她打来电话,他也在场。她说话时不知怎么竟颠三倒四,神情很不自然。过了几天,又有她的电话,偏巧她去音乐会演出。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问,有什么事情需要转告,对方回答说:“请告诉她,打电话的是库利克。”

  又是那个库利克!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告诉了她。她的脸涨得通红。她用一种挑衅的目光望了丈夫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傍晚,他看见她在厨房里,情绪反常:她哭了。

  “你怎么啦,列吉娜?谁叫你受了委屈?只要你说出来,我马上去告他!”

  她神经质地把眼睛一抹,整个晚上不说一句话。她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当他走到她身边想轻轻抚摸一下她的肩膀时,她忽然坐起来说道:

  “瓦夏,我不想骗人。随你怎么看待我吧,我不会撒谎。我可以像朋友一样对待你,可是我不爱你。原谅我吧。你是个非常好的人。但是离开另外一个人,我简直活不了。”

  他一下子愣住了,慢慢坐到椅子上,默不作声。她却絮叨开了,说如果没有爱情仍然和他一起生活,就是不尊重自己的人格,还说,他们必须离婚,而且越快越好。

  “就这样吧……为什么非要离婚呢?”他小声说,“我们分居不行吗?为什么要离婚?你这种感情过一段时间也许会冷静下来的……”

  她却坚持要离婚。她认为,除非离婚,别的做法全都是虚伪的。可是不久,她对库利克的兴趣开始淡漠了。原来,这个库利克很狡黠。有一回坐公共汽车,她无意中发现他挽着一个女人的手臂。那女人长着一双乌黑的眼睛,相貌妩媚动人。其实,这倒也算不了什么,但是,在距离库利克和陌生女人大约3米的地方,列吉娜捕捉住了他注视那个女人的目光,他也曾用这种目光注视过她。列吉娜并非是爱跟踪盯梢的人,她决不会低三下四的祈求别人的青睐。她的心情一下子倒变得轻快了:因为她对库利克的情意已经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生活沿着自己的轨道运行。列吉娜曾经出国演出,到波兰去过一趟。那一次,他们同行的演员当中有一个莫斯科人,一个天才的朗诵演员、诗歌爱好者。此后,这个人常常到列宁格勒来,而她也常到莫斯科去看他。这个朗诵演员有一副不同凡响的迷人嗓音轻柔、安详、圆润。显然,她的听觉是非常敏锐的。他的外表倒在其次,既然他有这样的嗓子……

  后来,她又有了新的相识,新的约会。她明白:她的个人生活不尽如人意,没有家,没有子女。什么时候遇到开心的事,就对这短暂的欢乐表示谢意吧!她挣的钱足够她的开销,她觉得自己是独立的,无须依赖什么人。

  岁月流逝,几年过去了。

  有一天,她接到一个电话。说话的是个女人,声音很陌生:“列吉娜·谢尔盖耶夫娜……明天我们为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举行葬礼。您毕竟和他共同生活了6年。如果您愿意参加追悼会的话,请到研究所来一趟,我们11点集合。您能来吗?谢谢。您知道,他在列宁格勒没有亲属。他的女儿正出差在美国,坐飞机怕也赶不回来了。”

  我的天啊!他死了……她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15分钟。几个不认识的女人瞥了她一眼,目光中透出疑问的神情。幸好那个上了年纪的女实验员来了,瓦西里耶维奇当年曾经介绍妻子和她相识。实验员问了一声好,接着说:

  “我们还有时间,您想看看您的花吗?”

  “什么花?”列吉娜感到迷惑不解。

  “跟我来……就在这儿。”

  她们俩走进一个宽敞的大房间。3米高的窗户正对着涅瓦河。3个高大的窗户上洒满阳光。

  一棵大树,叶子宽阔,状如羽扇,叶面上跃动着明亮的光斑。

  列吉娜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地板上有个大木桶。木桶里长出一棵树干,和生长多年的白桦树树干差不多,只不过颜色发乌。纵横伸展的树枝几乎布满了房间,遮住了3个大窗户。这棵树好像朝四面八方伸出有力的手臂,擎着一个个汁液饱满的大叶子,看上去是那么青翠、茁壮,和她房间里的那棵叶子发黄的黄柏一点儿也不相似。不过,说来也新奇,这些叶子并不遮光。莫非这就是她从前送给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的那根黄柏枝条长成的吗?莫非这就是那根曾经包在抹布里的小小的枝条?

  女实验员一言不发。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列吉娜,目光中流露出近乎是报复的神色。她不明白,怎么能不爱这个出类拔萃的人物!这里的人全都敬重他,崇拜他。假如她能处在列吉娜的位置的话……

  列吉娜诧异地望着大树。她感到惊恐。是的,是一棵黄柏!它有充足的阳光,有亲人的关照,在良好的环境里长得多么茂盛啊!那个人的爱情不也正像这样吗?慷慨、坦率、真挚,没有一丁点儿自私心理。美好的爱情。怎么会弄到这步田地呢?为什么就不能爱他呢?

  黄柏挺立着,叶子一动也不动。它是强壮的,有力的,高大的。无须再说什么了。它的存在足以说明它自身的价值。

 

Number:1657

Title:买牙膏

作者:汉斯·莫毖尔

出处《读者》:总第61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德国

Translator:

  通常总是我的妻子为全家人购买牙膏。但是,眼下我是只身旅行在外,正好没有带牙膏。我想,像我这个年龄的男子汉,要弄到一管牙膏真是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旅馆的门卫指给我附近的一家商店。

  当我走进商店,一个年轻的、颇有博士风度的先生问我需要什么。听了我的回答,他双眉紧皱,想了一想。

  “请跟我来,”他低声说,把我带到一个角落,“是您自己用的吗?”“是的,”我说,并补充道,“当然,我的妻子和孩子们都能使用。”“啊!”销售者决定道,“您需要一管多用途牙膏!”“并不完全这样,”我反对道,“我只需要一管用于刷牙的牙膏。”

  他根本不听我的话,继续说:“好吧,请看,这里有不少于四十五种的多用途家庭用牙膏。”他停了一下,向我投来试探的目光,“您用的是电动牙刷还是老式手动牙刷?”我略感羞愧:“老式手动牙刷。”年轻人傲气十足的打量着我,然后把我带到柜台前。“这是用于老式牙刷的三十二种牙膏目录。”“随便给一只吧。”我赶紧说,尽量想把事情简单化。他从厚厚的眼镜玻璃片后面死盯着我,我马上感到自己说了一句傻话。他挥舞着一管牙膏问道:“您肯定是想买一种既能清洁牙齿,又能清新口腔气息的牙膏吧?”“正是这样。”我迫不及待地回答道,同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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