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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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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因尽瘁国事,不治家产,其所遗之书籍衣物住宅等一切,均付我妻宋庆龄,以为纪念。余之儿女已成长,能自立,望各自爱,以继余之志,此嘱。”孙中山又点首说道:“好的,我也很赞成!”汪请求总理签名,这时孙夫人入,孙中山似欲免动夫人对于病人绝望之悲戚,说道:“今天不要签字,过几日再看吧。”三月十一日,病状已濒危急之境的孙中山,忽神智清醒,召集宋庆龄、孙科、汪精卫等到榻前,令将遗嘱进呈,由夫人扶腕,用钢笔自签字,并嘱谓:“余此次北来,欲以国民会议建设新国家,务使三民主义、五权宪法实现,乃为痼疾所累,行将不起,死生常事,本无足惜;但数十年来,为国奔走,所抱主义,终未完成,希望诸同志能努力奋斗,早日达到三民五权之主张,则吾死亦瞑目矣!”言不胜伤感。三月十二日,上午一时三十分,孙中山转侧甚盛,厥状极呈不安,喉中哼哼作声,看护进麦秕汤少许,已不能纳,多流出牙床之外。三时十分,喘愈甚,以手抚胸不止,入气甚微。八时三十五分,看护再进牛乳,已不能启齿。在北平的国民党党员,先后云集行馆。九时十分,孙中山两目向上直视,渐不见瞳子。他于病状万分沉重之中,口里仍呼“和平”、“奋斗”“救中国”、“同志奋斗”等数语,声至朦胧,几不可辨。须臾,闻孙中山又呼汪精卫。汪至,孙中山张口欲有所言,不能出声,喉中痰益上涌,面益转灰白色,手足渐冷,不能动弹。九时三十分,孙中山溘然长逝。

 

Number:1820

Title:风骚初探二则

作者:徐静静

出处《读者》:总第64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异性朋友不怕多

  男人喜欢和女人玩,女人喜欢和男人玩,好美也。好美有何不好?追求美而不亵渎美,是正当的。人生的美,人性的美,似乎在异性人那里要比在同性人那里的感受多得多。像孔雀开屏,竞相展现自己特有的自然美,实在是一种良性影响和良性感染。有两次高中学生聚餐,第一次男女分坐,桌上的菜吃得精打光,一个个毫不客气;第二次男女混坐,桌上的菜结果还绰绰有余,一个个斯文极了。生活中这样的事不胜枚举。姑娘丛中的男子和男子林中的姑娘是世界上最俊的男子和最美的女子。

  诚然,姑娘丛中的男子难免染上一点脂粉气儿。但正因如此,才得姑娘们喜欢。为什么呢?刚中寓柔所致。同样,男子林中的姑娘也难免染上一点粗犷气。但正因如此,才得男子们青睐。为什么呢?柔中寓刚使然。

  好朋友不等于好夫妻,好夫妻也不一定就是好朋友。一个人只能扮演一种角色,谁也代替不了谁,各有各的位置,各有各的责任、义务。兴趣爱好有所不同,尽可你玩你的,我玩我的。至于爱人,世上的鲜花采不全,世上美人拣不完;不如专心爱一个,情有源头爱不竭。

  朋友多者,成大事者。既是朋友,何碍性别?我们完全可以堂而皇之地宣称:现代生活需要朋友多,异性朋友不怕多。

  偶尔露点风骚相

  说句不无道理的话:世上最正经的女人,有时也会露出风骚相。然而就此一点,能否定她的正经吗?不!再好的玉也有瑕。

  瑕,疵点而已。从某种意义上,缺点使优点更真实,更富美感。女人看男人:“他有点不修边幅……啊,那是因为他一心扑在事业上!”男人看女人:“她斜眼看人……嗯,她有些羞答!”

  风骚不等于浪荡。浪荡是无度的纵欲。风骚呢?是一种风度,是一种天性的表现,即自然的表现。凡属自然的表现,自有一种美感。

  中国女子未免过于严谨、冷峻。难得有大幅度的扬头甩发,看男人也只是瞥一眼就算了,香水搽得几乎嗅不出,笑声只怕自己也听不见……风风火火,洋洋洒洒的简直要打着灯笼寻觅!

  不错,我们中国女子以“静”而闻名于世界;但是“静”中有“动”,不过是“动”在心里。应该说,一味地“动”在心里,而不稍稍放纵,就必然产生一种压抑,压抑容易导致变形。因而,能偶尔露出风骚相的就是难能可贵了。

 

Number:1821

Title:橡树生与死相互交替的规律

作者:拉法埃莱·费拉里斯

出处《读者》:总第64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意大利

Translator:李国庆

  初春,大地从沉睡中苏醒。田野里飘来一阵阵泥土的清香;草儿吐露出娇嫩的幼芽,好奇地窥视着人间;姑娘们穿着艳丽的衣裳,在碧绿色的草地上欢快地歌唱。

  万木争春,小溪哗哗作响,两岸铺上翡翠般的地毯。举目眺望,大自然一片生机,令人陶醉,使人神往。

  只有一棵橡树默默地站在一旁。它没有穿上新装,它那饱经沧桑、满是皱纹的老皮一丝不挂地袒露着;它雄伟、挺拔、巍然屹立,干枯的树枝直指天穹,犹如高举双臂,祈求上帝怜悯。可是它的血液已经凝滞,生命的火花已经消失,严酷的寒冬结束了它的残生。

  不久前,它还神采奕奕,英姿勃勃。然而,自它睡下去,就再也没有醒来。

  几天之后,来了几个人,七手八脚把它锯断,又把它连根刨出,装车运走。在生长过它的地方,只剩下一堆黄土。

  橡树啊,我童年的伙伴和朋友,你曾赋予我多少甜蜜的幻想!我喜欢在你高大的躯干上攀登,在你坚韧而富有弹性的树枝上尽情地悠荡。

  多少次,我在你那幽静、凉爽的浓荫下悠闲地歇息,自由地畅想。如今,那些甜蜜的时光同你一起离开了我们可爱的故乡。

  幼小的橡树长出第一批嫩叶,又把枝条向四处伸延,转眼之间填补了你留下的空间。茁壮的幼苗变成参天大树,孩子们又会在它的树荫下嬉笑、玩耍,成年人又会在那里歇息、畅想。

 

Number:1822

Title:寂寞

作者:姜强国

出处《读者》:总第64期

Provenance:中国青年报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你的寂寞藏在心里

  我的寂寞写在脸上

  细雨润湿泄露的纯情

  你的寂寞谁知道?

  雨中芳草吟哦着新鲜的世界

  百合开放出无尘的心事

  烈日闪射灼人的目光

  我的寂寞知道谁?

  骚动的海洋掀起蓝色的狂想

  波浪喧嚣着自由的个性

  杂乱无章的人群向东向西

  寂寞一阵强似一阵地挤向你

  独自徘徊的小径朝北朝南

  寂寞一片弱似一片地逃离我

  你说你常常在热闹中寂寞

  而这寂寞是无法言传的苦衷

  我说我时时于寂寞中热闹

  而这热闹是彻底表达的孤独

  别说什么。别说什么。

  那是不须知道的答案

  群山会在无言中长满花草林木

  江河会在吵闹里找到必然归宿

  藏在你心里的是我的寂寞

  写在我脸上的是你的寂寞

 

Number:1823

Title:邂逅

作者:张懿翎

出处《读者》:总第64期

Provenance:中国青年报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在过道上

  我们不期而遇

  我踩在一块蓝色的瓷砖上

  而你踩的

  是白的

  曾几何时

  我们望眼欲穿,而今

  却添了三分矜持七分平淡

  记得那时候不是这样的呀

  足音远去了,可心里头

  还踮着脚尖呼唤!

  ……而今,你看了我几眼

  我看了你几眼

  好像是3=3!

 

Number:1824

Title:问海

作者:程光炜

出处《读者》:总第64期

Provenance:中国青年报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为了你

  我们才有天使般纯洁的心地

  而你,即使在最湛蓝的日子

  可曾揭开过灵魂的一隅

  我们真诚如天真的处女

  不设防的爱情,连岩石也会落下泪滴

  而你,即使在最温柔的夏晚

  是不是眼波里也荡漾着寒意

  啊,痴情的人多么叫人妒羡

  但谁都怕被堂皇地遗弃

 

Number:1825

Title:俩人的故事

作者:汪国真

出处《读者》:总第64期

Provenance:中国青年报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如果你是一本杂志

  赏心悦目的封面

  我便是这本杂志

  深沉浑厚的封底

  那中间厚厚的

  是我俩的故事

  写满了我们的

  优愁、欢乐、追求、希冀

  我们亲密地联在一起

  这些故事是那样诱人

  如果我们一旦分离了

  诱人的故事便会被降价处理

 

Number:1826

Title:信仰

作者:武田泰淳

出处《读者》:总第64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日本

Translator:张晓光

  将军回到故乡后和谁都没会过面。镇子上的人也不知道他回来。他是那样的憔悴,以致人们即使遇见他也认不出来。他登上了一个有着古城墙的小山丘。那上边建有他的铜像。铜像后面是条漂浮着水藻的黝黑的城壕。铜像手执军刀、盛气凌人地俯瞰全镇,昔日的将军一边偷觑着自己的铜像,一边默默地在那儿踱来踱去。现在,这铜像看上去仿佛变成了个陌生人,显得愚蠢可笑。尽管如此,他还是苦笑着,久久不愿离去。

  一天,铜像被几个青年推倒了,在还没有搬到别处去以前,就这样遗弃在城壕边上。它那僵硬的泛着青色的铜脸仰面朝天,依然傲气十足。将军抚摸了一下横卧在地上的铜像,发现它比石头还冰冷。随意一瞥,他看见一个老太婆躬身蹲在铜像雪白的石座上。石座上放着一束鲜花。“这可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呵……”老太婆对他说,但没有留意对方是谁。她的儿子曾在将军指挥的师里服役。

  “因为那些遗骨啦,阵亡通知啦,全是靠不住的,靠得住的只有这位大人。”

  她告诉他说,每天她都来参拜铜像。

  “假如这位大人还健在的话,我儿子也会活着的;如果这位大人去世了,那么我的儿子也就死了。”

  昔日的将军大吃一惊,不由得两腿发软,随即从老太婆和铜像身边走开了。

  自从那天起,他就怕遇见那老太婆。铜像尚未搬走,全身被泥水溅得肮脏不堪。将军看到自己的化身竟然落得这般凄惨、丑陋,心里非常难受。他觉得自己这样简直是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遭众人嗤笑,心想还不如干脆掉到城壕里去。铜像下面的泥土被雨水泡得松软了,也许稍稍再把土刨开一些,铜像就会滑落下去。他背着人偷偷地这样去做了。一天傍晚,铜像倾斜了,顺着满是枯草的斜坡滑下去,随之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四周泛起白色的泡沫,铜像沉到了壕底。他直起酸痛的腰,茫然地俯视着又恢复了平静的水面。

  猛然间,他被人从背后重重地推了一下,向前跌倒了。

  “这可是你干的好事,天杀的!”暮色中站立着那老太婆,由于愤怒,她那瘦小的身躯不住地颤栗。

  “你想对这位大人怎么样?对这位大人……”

  老太婆诅咒他,并朝他吐唾沫,然后哭喊着跑下了小山丘。

 

Number:1827

Title:知音

作者:约翰·贝里

出处《读者》:总第64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美国

Translator:郭为、赵剑桥

  不知是出于个人的爱好还是生计的必需,小个子提琴手鲁道夫总是独自驾小船在斯堪的纳维亚漫游,在那些小小的海港城市里举办个人音乐会。如果能找到伴奏者,那当然好;没有的时候他就演奏一些不需要伴奏的作品。偶尔他特别想要钢琴给他伴奏,他就在脑子里想象一架。这样,即使没有钢琴在眼前,他也可以把为提琴和钢琴谱写的奏鸣曲一口气拉下来。

  有一年,鲁道夫跨海到了冰岛,沿着嶙峋的海岸,在一个个小城镇里做巡回演出。这是一块威严、冷峻的土地,可是这里的人民却从不忘却好客的规距。因为他们知道,也许某一天上帝也会使他们变成身在异乡的陌生人。鲁道夫的听众并不太多,就是在他演奏得格外出色的时候,他们也往往不动声色。从古时候起,这里的人们就把精力统统用在辛辛苦苦的劳作上了。有时当地学校的教师把他们召集起来,告诉他们理应知道贝多芬、巴赫、莫扎特等等的名字。人们往往呆坐在那里,瞧着这位小个子琴师闹腾一番,最后表情庄严地返回家中,像接受了一次深刻的教诲。不过他们是付钱的。

  一次,鲁道夫又驾起他的小船,从一个小城出发到另一个地方去。忽然东北方的天空变得昏暗吓人,一场暴风雨就要降临冰岛。这时他正绕着一个荒凉、险峻的海岬航行。他打开地图,发现最近的港口也要半天的航程才能到达。他开始忧心忡忡起来,但忽然发现离岸边不到一英里的地方有个小石岛,岛上有座灯塔。他吃力地把船靠上小岛。灯塔下面是峭壁,岩石中开辟了一段台阶,拾级而上,便可以到达上面的灯塔。在飞渡的乱云的背景下,有一个人站立在高高的崖顶上。

  “欢迎您!”声音在峭壁间轰鸣着,给像要把小岛席卷而去的波涛增加了声势。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小岛的唯一的主人带着来客顺着螺旋型的楼梯爬上灯塔的三层,然后就忙着去做应付暴风雨的准备了。他的主要任务就是看守灯塔。灯塔终年光华不灭,雄视着整个这一片海域,一丝不苟地向过往这片海域的船只传递着庄严的、无声的信息。

  守灯人是个魁梧的老人,花白胡须垂在胸前。他的行动迟缓,笨重,不慌不忙,他在自己的独小的天地里,有条不紊地做着一切。他不大讲话,比起其他那些构成他生活内容的因素海洋、暴风、岩、塔楼,恐怕语言对他不甚重要。而他平和的内心却和那狂暴的外部世界形成对照。

  简单的晚餐之后,两人对坐着,各自想着对方的存在。灯塔在头顶上熠熠闪光,咆哮的风浪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着灯塔的墙壁。为打破僵局,鲁道夫请对方抽烟,又忽然觉得这多少显得幼稚。老人微微笑了笑,摇头表示拒绝,好象他对鞭长莫及的东西没有任何企求。他坦然地坐在那里,沉思着什么,一双劳动的大手放在张开的两腿上。

  鲁道夫觉得,守灯老人一定也能真切地感受到窗外那撞击着灯塔的惊涛骇浪,但他对这太熟悉了,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好像他的心跳和血液的不自觉的流动。尽管老人表面上对客人彬彬有礼,但实际上已经把鲁道夫神不知鬼不觉地变成了他的世界的一部分。

  鲁道夫慢慢从老人嘴里得知了一点点他的身世。八十三年前他就在这座灯塔上出生,当时他的父亲也是守灯人。教他读《圣经》的母亲是他所认识的唯一的女人。他每天读《圣经》,再没有其他书可看。

  当音乐家的鲁道夫也没多少时间读书,但他毕竟一直生活在城市里。他弯下腰,从琴盒里取出他那把心爱的提琴。

  “您拿那家伙干什么用?”老人问。

  起初鲁道夫以为主人在开玩笑,但看到对方泰然的表情,他才知道并非如此。老人甚至丝毫没有表现出对乐器的好奇,而只有对他,包括他的那件“家什”在内的整个人的兴趣。在平时,鲁道夫决不相信有人居然不知提琴是何物。而现在他不想笑。他只感到世界太大、太深不可测,而自己太渺少,能力太有限。

  “我用它来搞……音乐。”他结结巴巴地低声说。

  “音乐?”老人缓缓地说,“噢,听说过,可是没见过。”

  “音乐不是看的,是听的。”

  “啊,对了。”老人同意道,话音里不无谦卑。这也是造物的一部分,世上所有事物都有各自的神奇之处。万物促使人们去永无休止地认识世界,每件事物在它的稍纵即逝的短暂存在中,给人们留下难以磨灭的光辉,老人的灰眼睛睁得大大的,注视着这位瘦小的提琴手,使他感受到了一个人所具有的全部存在价值。

  风雨,灯塔和老人突然使鲁道夫兴奋起来,使他内心充满了怜爱之情,赋与他一个比他自身大无穷倍的广阔空间。他想为老人创造出一个烈火与繁星的杰作。他站起身,扬起琴弓,在涛声的伴奏下,演奏起来贝多芬的克鲁采尔奏鸣曲。

  分分秒秒在琴弦上流淌,一瞬间等于创造那个烈火与繁星的世界的数日;腾腾喷向天空的生命之火,缓缓注入心域的万物之泉;惊雷的呐喊,软风的抚慰;情感博斗的波峰浪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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