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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短暂的贵族生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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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年中,我与李红真若即若离,我对李红真的印象不错,但并没有要强烈地追求她的愿望。也许正因为如此,李红真才进一步确信她的判断,她认为我是个绝对“正派的人”。问题是,绝对正派的人为什么还与她发生“婚外情”?    
      约会前的一天晚上,我们相遇在“五月女子俱乐部”。那时,我对云舒已经失去了信心,尽管我们还保持着交往,但云舒给我的信号是,这辈子你不要想我和你好,甚至嫁给你。而当时,我还是个忙碌的“部门经理”,称谓上好听——罗经理,实际是个打工的,当然,我的工资比城市平均工资要高上一倍多,可在云舒她们这个圈子里,我是地地道道的穷人。那一时期我心情也非常不好,尽管我在场面上表现得还算得体,可心里却十分沉郁。那天,李红真正坐在我的对面,她灵动的眼睛和白皙的面孔,令我在瞬间产生过联想。李红真一定感觉我在注意她,她不时拢了拢额前的头发。    
      聚会中间,去卫生间的路上,我遇到了李红真。我对李红真说:“什么时候你请我喝酒呗,你请我我买单。”    
      李红真认真地瞅了瞅我,她说我请你,你真的能出来啊?    
      我说当然。    
      李红真说好吧,哪天我请你。    
      第二天李红真就给我来了电话,我们就开始了第一次约会。    
      约会那天是一个下午,天空飘着小雨。我们在一个有室外凉棚的茶馆里喝茶。应该说我对雨天有着特别的感受,同样是小雨天气,但感受是不同的,这大概与雨的密度有关,我说的是密度,而不是大小,密度大并不等于雨大,这个不用我细说,仔细观察就可以分辨。这样说来,并不是我的观察能力强,而是大家忙,不屑于观察或者是疏于观察,而我不同,有了钱之后,我有很多可以自己支配的时间,我很愿意观察雨。    
      我和李红真约会那天,天上下的是细密的小雨。我们眼前就出现了两种不同的景象。街上是蒙蒙的雨,而凉棚檐上滴下来的是水晶般的珠子。    
      有意思的是,我们的约会没有缠绵的情话,我一向不会讲情话的,这个我自己知道,而与李红真的交谈中,我知道她也不太擅长。我们在一起主要是讲经历,李红真讲她小时候的生长环境,上大学的情况,大学毕业后经亲友介绍认识她的丈夫,他们经历了漫长的恋爱,结婚生孩子等等。李红真讲她的经历的同时,也让我讲经历,我讲得比较概括,没有她讲得那么细致,一幕一幕的,我讲的基本属于“简历”。    
      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就那样结束了。    
          
    


第二章还是快了点儿

    第二次约会,李红真又开始谈她对一些社会问题的看法,尤其是对道德方面的。她总是问我:“你怎么看?”她十分重视我的看法。当时,我这样想,这大概属于李红真恋爱“教科书”上的必修课,讲经历也好,谈认识也好,都是她“考验”的内容,如果按阶段来划分,这应该是第三和第四个阶段。    
      我对谈社会的看法什么的实在打不起精神,我问李红真:“我们是在约会吗?”    
      “当然是了。”李红真说。    
      “我总觉得,我们的话题不在约会的时候也可以谈的。”    
      “我可不这么看。”李红真认真地说。    
      “那,你以前,我是说你和你丈夫约会的时候也谈这些话题?”    
      “我们在一起,最好不谈我丈夫。”    
      我说李红真你别生气,我总觉得我们的约会太程序化了。    
      “没有啊。”李红真疑惑地说。    
      “我没有多少约会的经验,不过,我总觉得应该是另一种样子。”    
      “什么样的?”    
      “应该是……起码,应该想自己最想说的和自己最想做的。”    
      “我们是这样啊。”    
      “不完全是。我现在最想做的是……”    
      “什么?”    
      “拉你的手。”    
      “那你就拉啊,我没不让你拉啊。”    
      李红真说着,她并没有把手递给我,我不得不用一种比较辛苦的姿势,把李红真的手拉住了。    
      “接着说?”李红真对我眨了一下眼睛。    
      我说光拉手还不够,我还想吻你。    
      “那可不行。”李红真立刻说。    
      我下意识地四下瞅了瞅,我说我知道这里不行,我只是想。    
      “想也不行。”李红真说。    
      “想也不行?”    
      “我们还没发展到那个阶段。”    
      第二次约会后,我有些松弛下来,我在想,我是真的和李红真谈情说爱吗?是不是作为对云舒感情的一种反叛,我急于用一种我事实上并没有看清楚的感情,来弥补我苍凉的下过秋露的情感空白地带?李红真是我最初就要寻找的人生伴侣吗?李红真当然不是,云舒是。可云舒不肯接纳我,李红真可以接纳我。因为李红真可以接纳我,她就是我的人生伴侣?    
      我不再主动给李红真打电话,李红真也不给我打电话,就在那期间,我的手被炒锅的油烫伤了,一拖就拖了两个月。我不给李红真打电话,李红真也不给我打电话。在医院治疗期间,我认识了医生孙红兵。孙红兵对女人很有研究,他常跟我讲他如何成功地征服女人。我的手不用上药时,作为酬谢,我请孙红兵和几个朋友吃饭。那天,李红真给我打来了电话。    
      李红真说:“这些天你出差了吗?”    
      “没有啊。”我说。说过之后又有些后悔,其实李红真知道我是不出差的,她所以这样说,    
      是用心设计的,她想给我们双方都设一个台阶。我没按她设计的台阶走,而是直接跳了下来。    
      “是吗?一直没有你的电话,我以为你出差了。”    
      “这一段,我的手受伤了。”    
      “是吗,严重吗?”    
      “不严重,炒菜时被溅起的油花烫伤了。”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是怕我担心吗?”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其实,我的伤很轻微,我自己都不太在乎,也没人在乎的。李红真一定是这样错误地理解,我所以不给她打电话,是因为我怕她担心,这样说来,我真的太善良,太替别人着想了。    
      “你在哪儿?我这就过去看你。”李红真说。    
      我说正准备和医院的朋友聚会,你想过来就过来吧。    
      那天晚上,李红真参加了我们的聚会,这个聚会算是我们的第三次约会吧。    
      李红真的到来,孙红兵比我还高兴,在场的几个人也觉得很兴奋,他们觉得“主持人”这个职业很新鲜。当李红真一露面,孙红兵他们就将目标锁定在李红真身上,展开了强烈的攻势。    
      孙红兵问李红真主持什么节目,李红真说“娱乐大舞台”。孙红兵说哎呀,我最喜欢那个节目了,听主持人的声音特别甜美,像十八九岁的小女孩。李红真说太夸张了吧。说是这样说,可我看得出来,李红真对孙红兵的恭维还是不反感的。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在同性听来肉麻的话,到了异性那里,情况就不一样了,正好受用。    
      本来,这场聚会由我做东,孙红兵他们却纷纷“借花献佛”,不停地敬李红真。李红真不喝酒,脸还是红扑扑的,事后,李红真对我说,你的朋友真热情。    
      问题也许就在这里,当孙红兵他们对李红真大献殷勤的时候,我才体会出李红真“教条化”    
      的好处。李红真似乎不为所动,等孙红兵他们觉得疲劳了些,李红真站了起来,她说序刚(她第一次省略了“罗”,而直接管我叫“序刚”)有病期间得到大家的帮助,我代表序刚敬几位一杯,谢谢了。李红真的举动令我十分感动,也给我争回了面子。    
      孙红兵有些嫉妒地说:“罗经理真是有福气,我怎么碰不到这么完美的红颜知己呢。”    
      我瞅了瞅李红真,李红真显然是接受了孙红兵的恭维,也默认了和我的关系,她对孙红兵说:“太悲观了吧,要不就是你太谦虚了。”    
      孙红兵说:“真的,我要是有你这样的红颜知己,现在让我再喝一斤酒我都干。”    
      ……大家谈笑着,一直到了晚上十点才散了。孙红兵问李红真家住哪儿,李红真告诉她在桃园街。孙红兵说那太巧了,我家在秀月街,一个方向。我送你吧,正好顺路。这时,我的情绪被激发起来,我说谢谢各位了,李红真由我来送。    
      事后我想,很多事情的发生是需要情境的,就像一种生物的生长需要适合的温度、养分一样。那天晚上,我是被孙红兵他们激发了,同时,也被李红真的表现给感动了。我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觉得李红真是最好的。——如果,那天晚上参加聚会的是云舒和董校长,会产生这样的结果吗?    
      人类最大的一个难题是,我们既不可以对过去的事情进行重新设计,也不能保证未来的事情符合你的设计。    
      送李红真回家的路上,李红真对我说:“你应该告诉我的。”    
      “我烫伤的事吗?小事一桩。”    
      “要知道,有病的时候是最需要人关心的。”    
      “谢谢,你有这份心我就很高兴了。”    
      李红真认真地看着我:“谢我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我看着她,我们的对话是在出租车上进行的,车窗外的路灯在李红真的脸上跳跃着。在那一瞬间,我觉得她的嘴唇很饱满很润泽,我很想吻她。    
      “你在想什么呢?”    
      我附在她耳边小声说:“我想吻你!”    
      李红真没出声。    
      我不知道该不该吻她。当李红真用力地攥我的手时,我才大胆地吻了她。    
      我们随着出租车的摇晃,长久地吻着。停下来时,李红真说:“你把我吻晕了……不过,我们这样,还是快了点儿。”    
      我想,我的举动大概突破了李红真的计划,按她的计划,我们应该在约会五次以上或者十次以上才可以进入到接吻的阶段。显然,一场聚会打乱了她的计划。这样看来,聚会不仅让我“随着感觉走了”,也打乱了她标准的“恋爱”步伐。    
      我问李红真:“你不喜欢这样?”    
      李红真不回答我,她哧哧地笑,然后说:“如果不说出来,效果可能更好。”    
      我说我明白了,以后吻你我是不会提示你的,突然袭击。    
      “人家不是那意思。”李红真多少有点撒娇的味道。    
      我仍然在云舒家坐着,我们都坐着,谁都不说话。    
      坐在云舒的沙发上,我想起了李红真,我想,我所以想起李红真,并不是在和云舒做比较,她俩分别在我内心的不同位置上,不需要比较,也没有可以比较的地方。我想起李红真也许是云舒给我形成的压迫感,当我不能面对她时,我的思绪就会飞出,到另一个流动空间去了。    
      云舒背对着窗外直射的光线,她的表情很朦胧。她在想什么?明浩?我觉得我们太滑稽了,我们构成了另一个情节。房间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面对面地坐着,谁也不说话,男人在想另一个女人,而女人在想另一个男人。    
      还是我先打破了沉默。我说你是不是很累?云舒说是的。    
      “要么这样,你休息吧。”    
      云舒想了想,她说:“好吧。”    
      看来,云舒并不需要我的安慰。    
      从云舒家回来,我觉得自己很失败,我本想给云舒一些安慰,但事实上,我什么都没做。回到家,又见不到李司,我想,李司可能去果园“劳动”了,她说她喜欢果园。    
      我自己倒了一杯冰水,一口气把它喝了下去,这时,我看到李司留在桌子上的字条儿。    
      ——小蚯蚓对妈妈说,为什么看不见爸爸,妈妈摸着小蚯蚓的头,叹了口气,伤感地说:他陪着渔夫钓鱼去了!    
      李司写这个字条是什么意思?她知道我去了云舒家,难道她怕我到了云舒家就不回来了?这个李司呀,又在搞鬼!


第二章奥秘是“松弛”

    我回来没见到李司,只见到李司给我的“留言”。我以为李司去了果园,事实上,李司就在楼上的客房里。    
      我到楼上时,见客房的房门关着。我大声说:“我回来了!”没有声音,我敲了敲门,没有声音,我推了推门,没推开。我知道李司一定在里面。既然李司不开门,她一定有不开门的原因,我转身下了楼。    
      我在客厅里静静地坐着,我想,云舒这个时候也在静静地坐着吧。    
      在和云舒的交往中,我总是觉得压抑,总是慌张和迟疑,总不能从容而优雅。毕业后,云舒分配在金融专科学校当老师,为了见云舒,我准备的时间几乎超过了两个月,我说的准备主要是心理上的准备,我几番下了决心要给云舒挂电话,可每到我拿起电话,又觉得紧张,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心里紧张是肯定的,同时,也有很多顾虑,比如我请她出来谈一谈,如果云舒拒绝我,以后我还怎么邀请她?不是把后路给堵上了吗?所以,我精心设计了这样一个场面,我突然出现在金融专科学校的校园里,而我是因为到他们学校旁边的银行办事,“顺路”看看老同学,然后,根据实际情况再决定是不是约她出来“走走”。    
      我相信,大家都毕业了,云舒不会像在学校时,那样对我淡漠、不留情面的。    
      去金融专科学校是星期三的下午,走进艳阳明丽的校园,我的心就突突乱跳。还没见到云舒,我就已经有些紧张了。我不时地告诫自己,自己是随便来看她的,只是巧合而已。在教学大楼陈旧的走廊里,我看到“基础部”的牌子,我开始敲门,敲门声和我心跳的鼓点相呼应,都乱了节奏。    
      房门打开,一个中年妇女问我“找谁”?    
      我说我是云舒的同学,我正好有事路过这里,所以就过来看看……“你是找云舒老师的吧?”    
      “是啊。”    
      “她不在。”    
      “她有课?”    
      “她已经不在我们这儿了。”    
      “不在这儿?她去了哪儿?”    
      “人家考了商社,当办公室小姐去了。”    
      “……知道是哪家商社吗?”    
      “具体不知道,好像在‘富丽华’办公。”    
      我明白了,云舒已经离开金融专科学校了,她去了富丽华。富丽华是大连最早的五星级酒店,当时在东北也是惟一的五星级酒店。很多人以此为荣,包括我,尽管我们的日常生活和那个酒店没关系,在那之前,我还没进过那家酒店,可我还以它为荣。有很多时候,我们骄傲的东西事实上与我们自己无关。    
      从金融专科学校出来,我的心情立刻恢复了平静,浑身轻松,好像已经把见云舒的事完成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    
      严格地说,我是在毕业三个月的时候才见到云舒的,也就是在我去金融专科学校贸然造访的一个月以后,云舒给我来了电话,云舒问我认识不认识海关的人。我想了想,告诉她不直接认识,如果想认识可以通过朋友试一试。云舒说那太麻烦,算了。我告诉云舒,我去金融专科学校找过她。云舒说可是我没见到你呀。    
      “我找你的时候,你已经走了。”    
      “那你怎么不到商社找我?”    
      “他们也不知道你的地址。”    
      “你还是不想找,想找就不会找不到的。”云舒这样说。    
      我说我只知道你在富丽华办公。    
      云舒说我现在就告诉你,她把联系地址和电话都告诉了我。最后,云舒问我:“你晚上干什么?”    
      “没什么事儿。”    
      “那,下班你就过来吧,我请你吃饭。……说不上哪天我还求你办事呢。”云舒补充说。    
      就这样,我和云舒见面了。我们在富丽华吃了西式自助餐,就餐过程中,我一定兴奋得涨红着脸,说话和举动都小心翼翼。云舒使用刀叉很熟练,动作优雅。而那时,我没吃过几次西餐,对西餐的了解多半是理论性的,加之自己十分拘谨,刀叉不听使唤,时常在盘子上碰出响声。云舒抿嘴对我笑一笑,那意思是,慢慢来,没关系。    
      我仍拘谨,很难松弛下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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