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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结连环套-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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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长衫乃是李玉琪过去所着,当被劫时,并未穿走。
  此际,他见室内全是女人,便摇着头拒绝了朱玉玲的好意,朱玉玲又取出降魔剑来,递了过去道:“这是你过去用的兵刃,也不识得了吗?”
  李玉琪抽出剑来,但见那宝剑,蓝光炽盛,风雷隐隐,剑身菲薄,隐显苍龙,目中顿时又显奇光。
  他慢慢地抚摸着,脸上流露出思索与爱惜的神气,好半晌,还剑入鞘,迟疑着再还朱玉玲。
  朱玉玲却不去接,微微一笑,道:“这本是你的,如今你就带着它吧!”
  李玉琪怦然心动,反手扣在腰上,道:“谢谢姑娘!”
  朱玉玲芳心一窒,黯然道:“我叫玉玲!”
  李玉琪立即接口道:“谢谢玲姑娘!”
  朱玉玲一阵激动,泪珠滚滚而下,颤声道:“我不是姑娘,我是……”
  说到“是”字,已然泣不成声,难以为继了!
  李玉琪见状一怔,心中微气,忖道:“她们怎这般好哭?谢谢还错了吗?”
  不过他心地仁厚,却并未表示出来,只是岔开话题,对苏玉玑问道:“你们信上不是说环……姑娘也在吗?怎么她突然又走了呢?”
  他改称环妹妹为姑娘,乃是怕引起这几位“妻子”的不快,谁知,苏玉玑听了仍然无济于事,更令她伤心气苦。
  朱玉玲见苏玉玑不答,强忍悲痛,解释道:“本来,我是留她等你的,哪如今晨我与玑妹,到江边去接琳姐、瑛姐,回来时她已走了,你看,这是她留给我们的信!”
  说着,已在抽屉里取出信来,递了过去。
  李玉琪默然接过,打开一看,只见上面说着:
  玲姐、玑姐如晤:
  昨夕数言,使妹深悉两姐之苦衷,造物弄人,令妹与他相遇,一见倾心,难以自己,本以为终身有托,却未料到,其中复杂如是。
  今既了了,妹虽无愧于心,却未敢插足,以令诸姐为难也。
  考虑者再,妹一者热孝未除,二者不欲碍及诸姐,故而提前启行。
  若两姐与琳、瑛姑娘妥议见谅,则妹愿不计名份,追随于诸位之后,若否,妹亦不敢生怨,唯悲而已矣!
  匆匆上达,书不尽言,此祝:
  愉快
  妹:葛玉环敬上
  李玉琪看罢,默默地将信还给朱玉玲,心中方想:“环妹妹敢情都对他们说了,但不知她们想法如何?”
  却听赵玉琳道:“玉弟弟,关于你跟环姑娘之间的事,玲妹妹已告诉我了,若你真个喜欢她,但等你琼州病愈回来,再去找她,好吗?”
  蓝玉琼闻言,心中怦怦乱跳,不知是喜是忧。
  李玉琪听了,却是颜色骤开,立即应声道:“好,好,蓝姐姐咱们什么时候走啊?”
  苏玉玑与赵玉瑛小性儿最多,闻言内心不由大为不满,各自暗“哼”了一声,鼓腮不语。
  蓝玉琼听他叫得亲热,又是高兴,又是不好意思,方想回答,却又觉得有点儿不便。
  还是赵玉琳,看出蓝玉琼的为难,便代她回答道:“方才我已与蓝姑娘商量好啦!反正早晚得去,不如早些,若你愿意,明晨便可出发,好吗?”
  李玉琪心想:“她对我真好。”
  连忙点头等应,赵玉琳又道:“今天已不早,我看大家还是早点休息如何?”
  众人之中,以她最长,她说休息,自然都无意见。
  赵玉琳见状,转对蓝玉琼道:“蓝姑娘,若不见弃,与我和瑛妹联床好吗?”
  蓝玉琼对她可有点佩服,虽然她年龄较大,自忖实无她那种端庄大方,有条不紊的安详风仪。
  因此她十分愿意多与赵玉琳亲近,但转念一想,却道:“琳姐好意,小妹万分乐意。只是若要明日起程,有好多东西,尚须小妹回去整理整理,等琼州返来,再与琳姐、瑛姐同床夜话吧!”
  赵玉琳客套了几句,蓝玉琼便起身告辞,李玉琪见她要走,这下可慌了,忙道:“琼姐姐,我呢?”
  蓝玉琼闻得一愕,道:“少爷,你住在这儿,我那边是个尼庵,可不便收你,好,请诸位姐姐留步,明天见!”
  说话之间,众人已走到门口,蓝玉琼语音未落,顿时失去了踪迹!
  李玉琪见她已走,顿时如失依靠,在门内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可不知走呢?还是不走?
  赵玉瑛、苏玉玑见他这般模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至于玉琳与玉玲,却只在摇头暗叹。
  众人拥入房内,赵玉琳道:“玉弟弟,我来问你,你的胸前,是否有七颗红痣?状如天罡北斗,列排在七坎穴上呵?”
  李玉琪吃惊地迟了一步,纳纳地道:“你,你,你看见过吗?”
  赵玉琳正色道:“你先别问这个,到底有没有呢?”
  李玉琪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胸前衣服,见内衣长衫,穿得好好的,并未破裂,遂疑惑地又问道:“有啊!你几时知道的?”
  赵玉琳与妹妹对视一眼,赵玉瑛忍不住上前一步,大声道:“我和姐姐,从生下来便与你一起长大,别说胸口那七颗红痣,你身上哪一处地方,我姐妹没有见过……”
  话说出口,赵玉瑛方才惊觉,这话可有些不雅,“轰”的一下,玉颊分颈,立涨飞红。
  无奈话已出口,想收已自不及,气得她狠狠一跺蛮靴,扭头溜出房去。
  这一下,其余的三人都被她逗乐了,只有李玉琪不言不笑,似在回味这句话的意义。
  赵玉琳见状,接口道:“玉弟弟,瑛妹的话一点不假,我姐俩自幼便与你生长在一起,直到十岁,方才……唉,现在不说出也罢。”
  想是她想到家罹惨祸之事,神色黯然,叹息出声,李玉琪若有所悟,一直盯着她瞧,半晌也叹了口气道:“唉,现在我好象有点明白啦!你是……”
  想着,却又接不下去,赵玉琳等了半晌,见他眉头愈皱愈紧,反觉不忍,便柔声道:
  “玉弟弟啊!你别想了!反正明天就要去寻医了,等医好不用想,你自然便会明白的。”
  说完,又指着朱、苏两人道:“这两位妹妹,已与你成过亲了,都已有了身孕,今晚你就与她们住这房里吧!”
  李玉琪看看三人,突然道:“不行,我……”
  玉琳只当他心理尚务完全适应,便解释道:“玉弟弟,有什么不行的?再说此地主人,只为我们准备这两间房子,你如不在这里,难道还要到我那边去吗?”
  她这话的意思,其实是说,非住在此处不可,皆因她与玉瑛,虽与玉琪自小订亲却未成礼,自然尚不能与他同床。
  然而李玉琪却不知道这层原因。
  他直觉以为,玉琳适才相认的一番对答,既指出他胸前的七颗北斗红痣,可见她与自己的关系,十分亲密。
  尤其赵玉琳凤仪万千,安详端庄,已深令他感觉亲切,不像苏玉玑那样,动不动就泪珠滚滚,问之不答的样儿。
  他实在不愿看人垂泪,那会令他神魂不安,怕睡觉都睡不安稳,所以他听了赵玉琳所言,竟即点点头,道:“好啊!我就到你那边去睡吧!”
  赵玉琳粉颊骤红,不知答应好还是拒绝好。
  苏玉玑又怨又气,扭头挪进房去。朱玉玲虽不知李玉琪的心思,却不愿强迫,她见玉琳作难,便道:“琳姐姐,你让他去吧,反正……”
  “反正”什么?这理由她却也说不上来,即使能够说出,也不便说出口来。
  须知,明初时代,男女界限森严,非是夫妻,岂能随便。
  幸亏赵玉琳非是世俗儿女,她一方面不愿李玉琪失望,另一方面,她觉得与他自小生活在一起,同床共枕,如今虽各自成人,而青梅竹马的交情仍在。
  故此,她略微沉吟,慨叹点头,率先引导李玉琪,进入另一房内,朱玉玲叹息着,一丝酸意,竟也冲鼻而起。
  李玉琪怀着一份奇妙的心情,随赵玉琳走入房中。
  只见室内陈设,与先前差不许多,灯火通明,锦凳漆案,西面一座龙须绣榻,榻上此际,却歪着一位红裳姑娘。
  他不由微皱双眉,心中诧讶她怎的也在此地。
  赵玉瑛适才先溜回来,歪在床上,正在想着心事,这时一见李玉琪进来,纤腰一挺,坐了起来,愕然问道:“姐姐,他……”
  赵玉琳嫣然一笑,施了一个眼色,打断了她的问话,却转身对李玉琪道:“玉弟弟,你就在这儿睡吧!”
  说着,指指床榻,赵玉瑛闻言一惊,立即站了起来,红着脸看着姐姐,目光中疑问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玉琳却不理她,碎步上前,要为李玉琪解去长衫,李玉琪虽知他与她们的关系,却仍有些不安。
  故此,他一声不响地闪过玉琳,竟自和衣横躺在榻边,面对着床栏,既不脱鞋,也不盖被,便即闭目装睡。
  赵氏姐妹对望一眼,赵玉琳对妹妹打个手势,熄灭灯火,关上房门,亦各个和衣横卧在另一头上。
  三人都一般的心潮起伏,但谁也不愿开口说话。
  一夜便这般过去了。
  翌日天方黎明,赵氏姐妹首先起来,各自梳洗,李玉琪抓个空隙,溜出房去,在院中花园间溜逛赏花。
  直到赵玉琳出来唤他,方才踱回去洗脸用餐!
  这时也不过卯未辰初,蓝玉琼乘鹤自天而降。
  赵玉琳等诸位娘子、姑娘,少不得一番寒喧述说。
  但她们经过这一夜的体验观察,深知若是不将李玉琪疾病冶好,则仅只这一番对她们的冷淡与陌生,亦是忍受不了。
  故此,四人对蓝玉琼态度大变,连苏玉玑对这位蓝衣美人,也亲热地叫起“姐姐”。
  蓝玉琼又惊又喜,料不到一夜之隔,竟有这么大的变化,她芳心暗喜,深觉自己的幸福生活,已然是指日可待了。
  大家亲热地谈了一阵,赵玉琳代表四人,对蓝玉琼道:“蓝姐姐,玉弟弟今后的一切,愚妹四人今日重托在姐姐的肩上,但盼此去琼州,早日将王弟弟的病毒解脱,重返此地,这并非……愚妹等安有私心,实则一者玉弟弟家仇未雪,二者江湖上魔障横行,两者皆须他担承重任,姐姐还人,当能鉴愚妹等之诚意吧!”
  蓝玉琼正欲回答,却听赵玉瑛抢出接口道:“蓝姐姐返山之后,请代愚姐妹叩请令师金安,就说东海方壶神尼的弟子,向她老人家请安!再者,姐姐如无其他要紧之事,请与玉哥哥一起回来,同与一干前辈们,并议对付群魔之计如何?”
  蓝玉琼昨日初见赵氏姐妹,神态稳健,双眸中神光充足,便知是名家弟子,身具不凡的武学,但却料不到,两人的师尊竟是方壶神尼!
  那方壶神尼,与蓝玉琼的师尊同为武林三仙之一,论功力,还高过铁面道婆半筹,三数十年前,归隐东海,却不料竟然尚在人间!
  蓝玉琼心中讶异,连声答应,却听朱玉玲也道:“蓝姐姐义胆侠肠,深得铁面老前辈真传,今答应与妹等合力共法魔焰,愚妹先代表万民,敬谢姐姐大仁!”
  说着,莲步蹒跚,走到蓝玉琼面前,当真要跪下行礼,蓝玉首连忙一把将她拉住,道:
  “姐姐休要折煞小妹,诸姐既然看得起小妹,只管吩咐,但凭能力所进及,赴汤蹈火,必定随诸姐左右,焉敢推辞?”
  说罢,将朱玉玲纳入坐中,又道:“小妹此去琼州,定将赵姐姐盛意呈到家师座前,治好玉弟弟的病好,衷即兼程返回,决不敢有负诸姐期望,请诸姐放心吧。”
  李玉琪在一旁听见诸女的回答,似懂非懂,心焦异常,皆因他经过这一番经历,确知自己果然得了健忘之症,他急于要恢复正常,以便能彻底了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故此,他见诸女说个没完,便插口摧道:“蓝姐姐,咱们何时动身呀?”
  蓝玉琼不好作主,望望赵玉琳,并不作答。
  赵玉琳等四人,心中都十分明白,适才这一番话.虽然都冠冕堂皇,理由正当真实,却也将蓝玉琼紧紧扣住。
  蓝玉琼既然答应,她无论她对李玉琪存着多重的私心,却也不能将他缠留在别的地方。
  须知,江湖中人物,无论是黑白两道,讲的是一诺千斤,终生不易,蓝玉琼既然身为侠义门人,何敢诺而不信,故此,赵玉琳见状,便慨然叹道:“蓝姐姐,既然玉弟弟急于动身,就请你起程吧!”
  李玉琪闻言,欣然起身出室,这动作看在四女的眼中,又止不住各自觉得十分的心酸气恼。
  蓝玉琼告辞出来,曾见李玉琪在捐着灵鸟雪儿,骑坐在鹤背上,候她前来,遂即一纵而上,巨鹤白儿冲天而起。_
  四女并立于房门之外,目送鹤影,没入青冥,方才黯然回去。
  且说李玉琪骑坐在鹤背上,心头一方面急着快到琼州,医好怪病,好了解这许多纠缠的结扣。
  另一方面,也挂念着葛玉环。
  须知,数月以来,葛玉环对他情意绵绵,已与他订下白首之约,故此,在情在理,都不能弃她不顾。
  但如今时事变迁,突然间冒出来四位妻子,葛玉环前次伤心投江,虽未致死,今又留书返家,可想她有多么伤心。
  李玉琪灵智未复,虽知那四位如花美人是他的妻室,但心理上反不如对葛玉环或是蓝玉琼亲切。
  因此,李玉琪愈想愈不安,遂回头对蓝玉琼道:“姐姐,我们沿江飞行,先找找环妹妹好吗?”
  蓝玉琪自闻李玉琪有妻之事,已存下拉拢葛玉环的心意,昨夜她深思熟虑,更坚定了这项政策。
  今晨,赵玉琳姐妹与朱、苏两人对她改口,亲热拉拢,但她能听得出,她们话中的用心。
  她不是笨人,焉能不知四人怕她将李玉琪留在琼州呢?
  只是她开始便未存独占李玉琪的私心,所以乐得大方些,毅然地答应了她们,早日送李玉琪回来!
  此际,闻李玉琪要找葛玉环,芳心一动,道:“好的,我也想看着她,想来你环妹妹误会了我,见面时,弟弟你得帮着我解释一番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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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蛇王神威
 
  李玉琪欣然色喜,答应一声,对肩头的雪儿道:“喂,你要跟着我们,可不能不做事儿啊!快下去帮我找寻环妹妹,若找着了便有赏!”
  雪儿半天也未开口,这时却“哈”了一声,脆叫道:“赏什么啊!先说来听听,值不值!”
  李玉琪可未想要赏什么,抓头托腮地考虑着,半晌才道:“你说吧!”
  雪儿偏头眨眨火眼,脆声道:“来两壶如何?”
  蓝玉琼“嗤”笑,道:“又是个酒鬼?”
  李玉琪拍拍脑袋,叫道:“哎呀,我的好酒没带,姐姐……”
  蓝玉琼娇笑拍着他的脊背,娇骂道:“酒鬼弟弟,你就忘不掉酒吗?”
  李玉琪急道:“还有小蓝蛇儿!姐姐你把他丢了?”
  蓝玉琼指指巨鹤白儿颈下,道:“姐姐有几个胆子,敢丢了你的玩意与酒呀!都在白儿颈下挂着呢!”
  李玉琪早已看见,鹤颈上挂着个大皮羹,只不知里面装的什么?这时一听,双手一拍,喜道:“姐姐真好!喂,你去吧,回头有酒赏你就是!”
  雪儿“咯咯”一笑,银翼一展一束,掠下鹤背,向低空飞去。
  李玉琪俯首下望,脚下一水如带,帆影点点,两岸,树木房屋,大如纸盒,十分好玩,而他们的飞行方向,也正是溯江而上。
  巨鹤飞行的速度,瞬息千里,午时已入了安徽省界。
  蓝玉琼料想,江船溯水而行,即是顺风,一日行程也不过一二百里,既决定寻找葛玉环,便非得着陆等待不可。
  对李玉琪一说,李玉琪立即赞成,他俯头一望,正见江岸边有两座隔江对峙的大山。
  这两山正是安徽境内夹江对立的东西梁山,巨鹤降落在西梁山上,蓝玉琼取下鹤颈所挂皮囊,嘱它寻食吃饱之后,升空搜找雪儿的踪迹,以免雪儿找着葛玉环后,反而找不到他们。
  白儿领命飞去,李玉琪携着皮囊,与蓝玉琼在山顶上,找了处可以看见江面的地方坐下,蓝玉琼取出皮囊,拿出干粮!
  李玉琪取出葫芦,唤出小蓝蛇来,喂它干粮。
  小蓝蛇在他膝上,盘成一团,睁着一双火红的眼睛,摇头不吃,李玉琪轻抚着它,道:
  “你要什么?自己去找吗?”
  小蓝蛇点点头,小身子一躬一弹,“嗖”的一声,弹射到两丈开外,竟而昂头发出一种异常尖锐刺耳的“嘶嘶”叫声。
  李玉琪奇怪,正欲起身过去看看,蓝玉琼一把拽住他道:“弟弟,别过去啦,在这儿看不一样吗?”
  她知道小蛇蕴有奇毒,是个异种。
  同时也听说过,天下有许多毒物,生性相制相克,此时说不定它这叫声,正是唤那些被它克制的毒物。
  她怕李玉琪不知,过去中了毒性,岂不冤枉!
  果然,那叫声响过不久,附近石隙中,“嗖嗖”爬出十几条大蛇,最小的也有丈余!
  蓝玉琼吓了一跳,顾不得拿皮囊,连忙一拉李玉琪,香肩一晃,飞掠上一株古木横技。
  李玉琪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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