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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结连环套-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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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那叫声响过不久,附近石隙中,“嗖嗖”爬出十几条大蛇,最小的也有丈余!
  蓝玉琼吓了一跳,顾不得拿皮囊,连忙一拉李玉琪,香肩一晃,飞掠上一株古木横技。
  李玉琪可不知道什么是怕,他嘻笑着坐在横枝上,边吃干粮,边注视着小蓝蛇的行动。
  那小蓝蛇,此际盘踞在一块岩石上,头部挺昂三寸,火眼圆睁,红信吞吐,神色之间,神气十足。
  那十几条大蛇,游至岩石边上,一条条罗列并排,气焰尽失,大嘴紧闭,现出一付垂头丧气的模样。
  小蓝蛇对各蛇环视一周,突然对其中一条又粗又大的锦鳞大蛇,喷一口气,那大蛇巨头一搭,头部软软地搭在岩石上。
  小蓝蛇长身探头,一口正咬中那蛇的七寸要害,鼓腮一吸,将那蛇蛇胆,吸入腹中,小头一摔,竟将那死蛇,摔出一丈多远。
  李玉琪见小蓝蛇这等威风,顿时高兴地鼓掌叫好,“好”字出口,群蛇似霍被惊醒回头窜逃!
  小蓝蛇见状大怒,“嘶嘶”连叫,群蛇纷纷游了回来。
  于是小蓝蛇逐一喷气,刹那间,十数条毒蛇,竟都被它毒毙!一一被咬破七寸要害吸去蛇胆,摔出老远。
  蓝玉琼见状,拉着李玉琪孤身下树,道:“想不到小蓝蛇身长尺许,竟有克制毒蛇的功能,怪不得劳山毒叟想除掉它,它也正是他的克星呢!”
  李玉琪嘘声打了个胡哨,小蓝蛇“嗖”的一声,立刻纵跃到他的掌上,神态甚是亲热。
  李玉琪以指拨弄着它,连连赞它能干,蓝玉琼见他不理自已,佯嗔地推他一把,道:
  “弟弟,我的话你听不听吗?”
  李玉琪点头道:“我在听嘛!怎么样?”
  这一声“怎么样”,虽无责问的意味,却问得蓝玉琼无法回答。
  因此蓝玉琼话语为之一塞,芳心里不由得一阵伤感,撤身退坐一旁,竟自低首垂下泪来!
  本来处于恋爱之中的男女,最容易冲动感触,少有拂心的事,便会立刻疑神疑鬼的。
  蓝玉琼也正是如此,她自初见李玉琪起,便已倾心相爱,同时存下了以身相托之愿。
  在那时,除却那与李玉琪早订终身的赵家姐妹之外,她算得上是捷足者。
  但曾几何时,半年未到,时过境迁,她的地位竟一落千丈,就是连葛玉环都赶不上。
  在李玉琪心中,以感情而论,虽在第二位上,但若一旦他恢复记忆,则势必要退居到第六了!
  这对于好强的蓝玉琼,是何等的打击?
  虽则地已经下定争取的决心,并还拟定了争取的策略,但如今,李玉琪如此不注意她时,她却不由伤心气馁了。
  李玉琪闻听得吟泣之声,转头一瞧,吓了一跳,忙放下小蓝蛇,走到蓝玉琼面前,急急问道:“姐姐,好端端的,你怎么伤心了呢?”
  边说,边掏出手帕,托起蓝玉琼的下颌,轻轻地为她擦泪,蓝玉琼玉靥上仰,泪痕纵横,幽怨地瞧着他。
  一动不动地让他擦泪,闻言心头一酸,玉臂一张,抱住李玉琪,埋首在他的胸前,鸣咽更盛!
  李玉琪手足失措,心头更慌,连问道:“姐姐,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蓝玉琼颤声诉怨道:“姐姐命苦,姐姐只是一个孤儿,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不愿意和我一起的……”
  李玉琪搂往她的玉颈,接口道:“姐姐!我怎会不喜欢你?我若不愿与姐姐一起,又怎能与姐姐同去琼州?姐姐要另不信,我发个誓好啦!”
  蓝玉琼怨气稍煞,急阻他发誓道:“不要发誓,我……是怕,怕你将来会不要姐姐,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要不要我蓝玉琼!”
  她满面羞红,却突然抬起头来,仰视着李玉琪,等他回答!
  李玉琪闻言愕然,道:“要不要?要你做什么嘛?”
  蓝玉琼又恨又羞又气,只不过心里了解李玉琪尚未恢复,若干事儿,尚还想不太通。
  但这叫她如何解释呢?方才那一句,已然逾越了少女的本份,折损了少女的尊严了。
  若再要蓝玉琼往深里解说,她是决不肯说!
  但,怎么办呢?
  幸好,女孩子们都有杀手锏,蓝玉琼心头风车一转,埋首揉在李玉琪胸上,撒娇佯嗔道:“我不管,我只问这一句,要不要随你,你说吧!”
  李玉琪虽不了解“要”与“不要”是做什么,但知道,若说不要,则必定引起她的伤心,便只好回道:“要,要,姐姐,要你做什么嘛?”
  他到底还是忍不住,追问原因,蓝玉琼闻他说要,便不答别的喳儿,反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不过,她是因得着李玉琪的诺言,喜极而泣,李玉琪不明就里,一听见哭声,不由慌道:“好啦!我不问啦!姐姐你别哭了,我真怕呢!”
  蓝玉琼微抬螓首,冲着他嫣然一笑,李玉琪心中一荡,只觉这一笑,恍如带雨怒放的百合,不由看得呆了。
  两人默默对视,生似是两座玉雕人像一般,其实,在这瞬间,千言万语,尽由那眼波互递,说话反是多余的了!
  忽然,鹤鸣半空,一大一小,两团白影,如殒星泻下,两人被鸣声惊醒,李玉琪举帕开始为蓝玉琼擦眼泪,而蓝玉琼呢,却像是一只温顺的绵羊,微扬着粉颊,默默地领受。
  半空中两团白影,不用说正是白儿与雪儿。
  巨鹤白儿,束翼撑腿,单独挺立一边,雪儿银翼一展,栖落在李玉琪肩头,脆声道:
  “玉哥儿,我找到啦,我找到葛玉环啦!”
  李玉琪喜道:“好呀!在哪里,快说!”
  雪儿偏头看见蓝玉琼蓝眸微红,便不答他,却道:“蓝姑娘,你哭啦?是玉哥儿欺负你吗?告诉我,我替你骂他!”
  蓝玉琼觉得这小鸟儿,实在太聪明了,什么都懂,闻言脸颊一红,纤手一伸,将雪儿抱到自己怀内,道:“没有嘛!你别瞎猜,快说环姑娘现在何处,我们好快去呀!”
  雪儿“咯咯”笑道:“你倒会替玉哥儿遮掩,好,我不管,不过,以后如果再有什么事,可别再找我帮忙了!”
  蓝玉琼听它话中有话,却还是不便说出实情,只得接口道:“真的没有什么嘛!不信,你问玉弟弟吗!”
  李玉琪心急葛玉环的消息,见雪儿老是和蓝玉琼在磨牙,气得“唉”地一跺脚,急道:
  “你这坏东西,快说嘛!”
  雪儿见他已经着急,不敢再逗他,便照实说道:“葛姑娘还在后头呢!她的船慢,现在还在慈湖一带,刚才我已经对她说了,她知道你们找她,欢喜得不得了!她……”
  李玉琪不听下文,便打断它的话,道:“好啦!姐姐,咱们现在就去迎她吧!”
  雪儿见李玉琪对它不大尊重,一心只挂着葛玉环,虽然目前他不记得往事,但雪儿心中,却总是不大舒服。
  须知,雪儿得道千年,深受达亲禅师的教化与传授,虽然藉属禽类,算起来却称得上是李玉琪的师兄。
  过去,李玉琪对雪儿虽不以师兄相称,却事事尊重它的意见,如今一反常态,雪儿自然是不大舒服。
  故此,雪儿扇翼,挣出蓝玉琼的香怀,叫道:“走吧,我带你们去!然后,我要回金陵了!”
  李玉琪欣然应好,道:“走啦!姐姐,咱们步行下山,循江寻去好吗?”
  蓝玉琼心细,听出雪儿语声不乐,一把拉住李玉琪,道:“弟弟,别急嘛,现在环姑娘船在江心,大白天无论是跨鹤或是施展轻功上船,均有不便,倒不如等天黑再去吧!”
  说毕,又转对雪儿道:“雪儿,你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李玉琪一听蓝玉琼说得有理,便强按下焦急之心,复听她问雪儿为何不乐?一下跳道:
  “啊!雪儿对不起,我忘了答应的酒啦!”
  说着,跑近皮羹,取出一葫芦酒,招唤雪儿道:“那!来喝酒吧!这酒可是好得很哩,不但是猴儿酿的,里边还泡着百年老参呢!”
  他一打开葫芦,一股浓醇的酒香便四散飘逸,李玉琪首先饮下了一口,连叫好酒不已。
  雪儿听见李玉琪向它说“起不起”,气已早消,此际一闻酒香,伸颈清鸣,舒爪抓过葫芦,冲霄而起。
  蓝玉琼瞥见李玉琪满面痛惜之色,“嗤”地一笑,过去为他取出另一葫芦,白了他一眼.似嗔似笑地道:“看你这没出息的劲儿,要吃就吃,何必那么小气?”
  李玉琪玉面一红,还想强嘴推却,蓝玉琼抢先道:“算啦!别装佯啦,喝两口煞煞馋,可不许多喝!”
  李玉琪果然也不再要强,铁了两大口酒,蓝玉琼重把葫芦放好,拉着他并肩散步,欣赏水光山色。
  直到天色将暮,雪儿飞回,在前引导,李玉琪两人,也不循路,径施展出绝顶轻功,踏枝渡叶,窜崖越涧,向山下奔去。
  他二人,均已是功达纯青,这一施展出轻功,真快似一缕蓝烟,随风疾飘一般快速无影!
  说是这一缕蓝烟并不为错,皆因他两人携手而掠,同落同起,故此远远看去,便宛如一条影!
  不多时,夕阳已坠,江岸边暮色极浓,唯那江心里,帆船夜航,各自点起了孔明风灯,远远望去,粼波中灯火点点,煞是壮观!
  李玉琪两人脚程快似闪电,又不须留神脚下路径,只要有一点着脚藉力之地,自能贴地疾射。
  这一施展开来,哪消一个时辰,便已走了百几十里。
  雪儿在江中低空飞翔,识别来船,它飞行奇速,记忆力特强,目力又佳,故此稍一睹识,即可辨别。
  正行之间,李玉琪凝眸注视,突然发现,江心之中,正有三只大型船只,围着一只帆船。
  帆船此际,已落了风帆,船板上灯火通明,只见那刀光纵横,分明正有人在打斗着。
  只可惜,三只大船上人影幢幢,围在那四周,一时也看不清打斗的到底是何人物!
  李玉琪好奇之心一动,脚程放慢,正有猜疑,突闻半空中雪儿脆声叫道:“玉哥儿快来,葛姑娘在这儿哪!”
  雪儿可正飞在那四艘船的上空,李玉琪闻声,知是环妹妹在内打斗,心中害怕她被人伤了,遂一把握住蓝玉琼的右臂,道:“蓝姐姐,我们快飞过去看看吧!”
  说到“飞”字,李玉琪所习的“两仪降魔禅功”,巳然发动,两人恍似一道飞箭,眨眼已落在中央帆船之上。
  船上,果然是葛玉环,她一身翠碧,手执翠玉古琴,舞起一片寒光,正与一执刀老者斗在一起。
  看情形,葛玉环的功力已然精进了不少,翠琴五式,连环运起,“嗡嗡”之声凌厉至极。
  但那老者一柄马刀功力并不稍弱,把式尤其诡异,收招出招,既速且辣,正葛玉环打了个半斤八两。
  雪儿的脆叫之声,本已令在场诸人,听得是既惊且奇,此际但觉得眼前一花,舱面突现出一男一女,胆小的顿时哗然大惊,以为是出现了鬼魅!
  李玉琪两人落在船上,李玉琪电目一扫,他瞥见那三艘大船上,一排并立着几十个彪形大汉,一个个兵刃在握,神色不善,思及这都是为欺负环妹妹一弱女子,顿时气纵上冲,大声叫道:“住手!”
  这一声,是他有意而喝,再加神功绝世,意至功随,真恍似一声焦雷。
  场中的诸人,除却那葛玉环、蓝玉琼外,无不是心惊胆战的,面目变色,双手掩耳后退不止!
  但,这并非葛、蓝两人功力高深,能予抗衡,实因李玉琪神功奥妙,对她俩未存敌意。
  故此,在她俩听来,只不过声音大了些而已。
  与葛玉环对手的老者,更是如响斯应,踉跄后退,弃刀掩耳。
  若非葛玉环瞥见李玉琪之来,心喜莫明,只要是稍一狠心,上前一琴,顿时便能将人击毙。
  李玉琪喝住敌人,一掠上前,拉住葛玉环空着的素手,又喜又急地嚷道:“环妹妹,你好吗?他们是谁?你怎会和他们打起来了呢?”
  蓝玉琼早具深心,也即跟过来轻抚着葛玉环的香肩,笑着追问道:“环妹妹,你为什么和他们交上手呢?”
  葛玉环芳心中似对蓝玉琼存有蒂芥,不过她素性温顺,不好表示出来,便也冲她温柔一笑,方待开口,陡闻另外三艘船上,霍扬起一声尖锐哨音。
  哨音未落,“嗖嗖”、“嘶嘶”一片劲风破空之声,四面袭至,不用看,听风辨音,便知有无数暗器射来。
  三人一齐大惊,蓝玉琼、葛玉环一个舞起了碧玉翠琴,一个却将那蓝披风当做了她的兵刃。
  她们俩都怕伤了李玉琪,不约而同背对背将他夹在中间。
  刹那间,葛玉环一面,但闻将“叮叮”乱响的暗器击在翠琴上,各被震落。
  蓝玉琼将玄门先天罡气,运至被风之上,宛似一片钢板,挡住三面,暗器击上,都被扫了回去。
  李玉琪夹在中间,虽有一身超凡脱俗的盖世功力,却不知应该如何施展。
  不但如此,甚至李玉琪瞥见这如雨暗器,心头不禁有些害怕,他见那暗器不断,忽然想起“逃”字。
  李玉琪双臂一伸,分握住前后两人的玉臂,便即想“飞”。
  意动神随,神功发动,但起飞不到五尺,李玉琪突然发现奇迹。
  原来他三人身子才离开舱面,打来暗器也随之上射,但不知何故,方及丈半以内,便统统如遭阻挡,自动地坠了下去。
  李玉琪这一发现,认为十分好玩,心想:“他们既然打不着我们,呆在这儿,倒也有趣。”
  想着“逃”念中止,三人的身子便重又落下,果然那四周的如雨暗器,再也打不进来了。
  蓝玉琼、葛玉环两人,初时并未发觉,仍不停舞动披凤与翠琴。
  但到身子陡升复又沉下,这才也发觉异象,两人虽惊且疑,但却同时缓缓住手,凝神运气观察究竟。
  李玉琪喜笑颜开,连声称奇道:“怪啦!怪啦!他们怎么打不着咱们啊?”
  蓝玉琼两人凝神如故,以备万一,李玉琪得不到回答,又道:“环妹妹,咱们这样挨打虽然好玩,但却不知他们何时才肯停手?要是能打打他们,那才有趣呢!”
  他语声未停,纷射而来的暗器,各似是具有灵性,一到丈半之内,陡然纷纷回飞,又疾又快,齐向发射的各人射回。
  这一下,数十人刹时大乱,惨叫之声不断,已然伤了多半!
  有人见势不好,大声嚷道:“风紧,拖活,这小子会邪法!”
  这样一来,众贼惊上加惊,未伤的“扑通”“扑通”,齐往江中跳下。
  三艘大船的舵工、水手也慌着转舵扬帆,向下游驶而去,只一刻间,便已驶出十几丈远。
  这边舱面上,李玉琪拍掌叫好,蓝玉琼、葛玉环却是喜中夹惊,两人怔愕半晌,不约而同地道:“这是怎么回事?真是见鬼了?”
  李玉琪嘻笑哈哈,道:“我也不知,大概有神佛保佑咱们……”
  一言未了,脚下之船,霍然下沉,后艄藏着的船家,发觉船底破漏,再也藏不住,纷纷跳下水去,大呼救命。
  李玉琪两臂一分,抓住身畔两人的玉臂,蓝玉琼捏唇一声口哨,云端忽投下一团白影,鹤唳相应。
  李玉琪低喝一声:“起!”
  三人快似流星赶月,拔升半空,那白鹤赶到三人脚下,巨翼一张,正好将他们三人承住!
  他三人轻飘飘坐上鹤背,俯头一看,那只船如今已只剩下一根桅杆了。
  葛玉环瞥见自己的东西,已随船沉入江底,如今只剩下孤身一琴,到底要如何回家呢?
  心中焦急,不由拉住李玉琪,哀怨诉苦道:“玉哥哥,你看,你看,我怎么办呢?”
  李玉琪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好轻拍着她,算作安慰!蓝玉琼芳心一动,强忍住一股酸气,道:“环妹妹,不要急,我看你暂时干脆别回家了。”
  葛玉环一时忘情,此际惊觉蓝玉琼还在身边,轻轻放开李玉琪,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不知蓝玉琼这话,用意何在?
  李玉琪还不明白,便道:“姐姐,环妹妹不回家到哪里去啊?”
  蓝玉琼嫣然一笑,道:“跟我们一道上琼州不好吗?”
  李玉琪鼓掌叫道:“好。”葛玉环心意骤动,面上却不免显出迟疑,蓝玉琼见状,轻握着她的柔美,柔声劝道:“环妹妹,按礼说令尊仙逝不久,你是该回家报信守孝的,但以现在情形而论,你一孤身女子,独行数千里路,可实在有点为难。再说,令尊、今兄被人残害,大仇虽已报得,但骨骸却未运回,即使回去守孝三年,亦不过只有形式,所以,我以为,不如你先与我们一同去到琼州,为玉弟弟治愈疾命,然后再同回江南,带口令尊大人的骨骸,那时,你奉骨还故里,岂不更佳?”
  这番话头头是道,首先李玉琪全力赞成,道:“对,环妹妹,就这么办好啦!”
  葛玉环这才点头应许,但心中不免对蓝玉琼的转变惊奇。
  她记得清楚,在金陵时,蓝玉琼曾极力主张,要她回故里,但如今数日之别,却为何又猛力拉她同行?
  李玉琪见她默默不语,颇为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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