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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澜:猪可聪明了,仅次于我们这种猴。
张丹丹:是吗?
杨澜:我属猴的,我是孙悟空,我成天被人念紧箍咒。
风中的玫瑰:宋祖英(2)
柯蓝:但特惨的就是猴精猴精,没听说过猪精猪精的。
杨澜:我觉得这就是生活的智慧,你知道吗?就是很精,但是实际上表现出来很笨。对,然后所有人都觉得多憨厚啊,别欺负它了。
柯蓝:对,装的这就是,它一耍心眼然后人家不知道。
张丹丹:问题是科学家现在给它证明,就是说它其实是很聪明的,比方说,我们说缉毒犬,以前都是说狗嘛,狗的嗅觉很好,其实猪的嗅觉也非常好,现在有的国家在用猪去缉毒。
杨澜:对,下回你去机场排队领行李的时候,一头小猪就在那儿嗅啊。但是我觉得,大家选金猪年生孩子,不是因为这猪聪明,或者说它能缉毒,是大家都觉得第一吧,好像猪在中国这农业社会里一直是象征财宝的,但是这个金猪呢,据人们说呢也不是金银财宝那金,是金木水火土这金,是五行当中的金。
张丹丹:你看有过千禧宝宝,2000年的时候生一大堆。
杨澜:我也是那年生的,我也凑了一次热闹。
张丹丹:真是,所以我觉得中国人有一种羊群心理。
柯蓝:你是主观凑热闹吗?
杨澜:没有,我是意外收获。
柯蓝:但我觉得意外收获特别幸福。
张丹丹:不,我是说,大家看千禧宝宝也有,然后现在金猪宝宝……
杨澜:但是我遇到最绝的,就是那个还挑时辰生孩子的,我有一个朋友,明明这孩子就还没足月,她居然提前一个月就硬把他给剖出来了,说那个时辰吧是什么大师给她算了,是特别吉利的一个时辰。哎哟,我说妈哟,你早一两天也就算了,早一个月那孩子还没熟呢。
柯蓝:我又要开始唱反调了。你想啊,如果真的是大家一窝蜂地用羊群心理,因为宣传的招数,全都在金猪年生了孩子,那你们想,到六年以后,所有人在抢课桌,到二十年之后,所有人在抢饭碗,还有很重要的是四十年之后抢病床。
杨澜:不用,不用四十年,就是在二十多年以后,还要抢媳妇。
柯蓝:抢老婆。
张丹丹:而且现在男生的比例已经比女生多很多了。
柯蓝:对呀,会有那么多人要单身,所以我觉得实际上别去扎堆,非要都生一大堆猪宝宝,挺累的。
杨澜:但就现在那人家就会问了,那到底对一个女性来说,什么时候生孩子最好。
张丹丹:我觉得你想生的时候就生,最重要的是,我心里已经做好足够的准备了。
柯蓝:我是觉得应该什么时候生,就是父母双方的身体非常的健康,而且最好有婚前检查,你要查出这个家庭有没有……
杨澜:不是叫婚前检查,人家叫孕前检查,什么婚前检查。
张丹丹:她是一个特别理性的,我说的想生就生,我觉得是感性的。
杨澜:她一般是上升到灵魂层面,科学的角度来说。
柯蓝:因为你要知道,基因这个东西你看不见摸不着,但它真的存在,因为我身上就有隔代遗传的所有的疾病,我的哮喘,我的骨头不好,我有并行性蜕变,这全部都是隔代遗传。
杨澜:什么是并行性蜕变?
柯蓝:就是我有脊椎病,腰椎间盘突出,但是这些全部都是因为我家族的遗传。
张丹丹:没有家族遗传我觉得也会有。
柯蓝:也会有,但是我更严重,就是并行性蜕变,我现在的骨头是六十多岁老人的骨头。
张丹丹:天哪。
柯蓝:它就退化得特别地严重。
杨澜:那等会儿出去我搀你出去。
柯蓝:不用不用,你抱着我吧。
杨澜:扶老携幼。
柯蓝:我是说这个家族的遗传基因你不知道,但是它存在,因为一个病痛的孩子是一个特别大的负担,给他好的时辰不重要,给他好的身体。
杨澜:很重要。
柯蓝:太重要了。
风中的玫瑰:宋祖英(3)
杨澜:最后的这个结论,不由我来下,我们采访了一位女性的健康方面的专家,我们来听听她的意见,女人到底什么时候生孩子好。
专家:
孕前的时候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是否达到最佳状态,比如没有任何感染性的疾病,身体状态最合适。然后呢,如果有一些慢性疾病,先把它处理治疗,在自己身体状况最好的情况下再准备怀孕。如果条件允许,甚至连丈夫也应该做一些检查,在自己身体状况最好的情况下,我们建议孕妇在二十到二十九岁之间怀孕,是最好的选择。
柯蓝:赶快回去加油。
张丹丹:晚了吧。
杨澜:赶快,所有适龄青年真的有条件,有这种心愿要做妈妈的女士们,我觉得可以按照刚才我们专家说的,再根据自己的情况,来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时间,而不一定非要赶某一个年份。好,那我们这个话题就先谈到这儿,谢谢大家。
用音乐征服世界
杨澜:这期节目是新年我们的第一集节目,我们当然要请来一位特别的来宾,也是我的一位好朋友。
观众:宋姐姐,英歌飞扬永远爱你。
柯蓝:来,我们要拥抱。
杨澜:我们每个来宾都要拥抱一下。
张丹丹:我们拥抱一下。
杨澜:尤其丹丹是你的湖南老乡。新年好。
张丹丹:新年好。
宋祖英:新年好,杨澜。大家新年好,谢谢,太漂亮了。
观众:我们自己拍的照片送给你。
宋祖英:谢谢。
杨澜:来,你们冲向镜头要给你们的父母看一下,她们的确是来到北京了,给父母一看,不是偷偷去和男朋友约会了,谢谢你们那么热情。
宋祖英:谢谢。
杨澜:看看这是什么呀?这个礼物好特别的,你看,好多个小猪扎到一起的,因为正好要到猪年了嘛。
张丹丹:这个很用心,非常漂亮。
杨澜:而且他们专门缝在一起的,都花了很多的心思,是吧?平时扣子都不钉的,对不对?然后突然这时候拿起针线,没有把手扎出血吧?
观众:没有。谢谢。
杨澜:你好可爱。你是不是到处都见到这样热情的观众?你会不会已经习以为常了?
宋祖英:没有,我非常喜欢这种形式,非常喜欢这种形式。
杨澜:下次赶两头生猪来。
宋祖英:那很好。
柯蓝:因为几次演出的时候我看见你,就是平时我都是那个就晃过去了,突然间,呀,她不在这儿吗,就好像很大方很普通,然后什么高领毛衣呀,一条素色的西裤呀,一双鞋子,自个儿拎着包就站那旁边。我说平时的你就是这样素色的一个打扮,还是像今天那么青春的打扮为主?
杨澜:我都没有看过宋祖英穿网格的袜子,但是我觉得我们到《 天下女人 》,无论是我也好,你看柯蓝,看丹丹,其实我们都摆脱了日常的职业状态,进入了一种真实的状态。
柯蓝:对,新闻主播。衣服再往下拉拉也没关系。
杨澜:今天我们特别关注这个蕾丝内衣的问题。
柯蓝:真漂亮。
张丹丹:但我觉得这个是没关系的,就是女人在不同的时候,或者是不同的工作场合,她会有不同的漂亮对吧?今天的宋祖英会给我们展示的是这样的一个漂亮。
宋祖英:对,其实就是放松的一个状态,一个很放松的状态。
杨澜:小宋给我们说说,你平时喜欢穿什么样的衣服?
宋祖英:我可能也经常会跟着心情来,如果心情好的话,会使劲地打扮。
柯蓝:今天算使劲了吗?
宋祖英:今天使劲上半部分了。因为想着就是有时在一种比较好的状态的时候,会把好多衣服拿出来配好,自己穿着感觉非常地好。
杨澜:是不是还是老觉得衣柜里少一套衣服?
风中的玫瑰:宋祖英(4)
宋祖英:永远都是这样,我想可能你们都会这样认为吧?
杨澜:我认识宋祖英大概有十七年了吧,我们俩差不多同时出道的,她比我还早一两年。我们十七年前认识,我觉得她就这样,对,到现在也还是这样,而且好像这岁月不留痕迹那意思。
宋祖英:哎哟,杨澜。
柯蓝:她是不是也必须提提你也就这样。
杨澜:我就是想引出你的这句话。
柯蓝:看,什么叫朋友啊。
宋祖英:杨澜的状态越来越好。
杨澜:没有没有,我们俩之间有件特别有趣的事,大家都不知道,我跟吴征刚刚谈恋爱的时候,他就设法让人找一张我的照片。但是人家又不可以直接来问我要照片,我肯定会很警惕的,你要我照片干什么,对不对?然后他认识一个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我那时候在美国留学,宋祖英去演出,我们俩在一个酒会上,然后他就让我们俩同时转头时拍一张照,然后就拍了一张我们的合影。这张合影一直在我老公的钱包里,不知情的外国人一看,说是which one?
柯蓝:那他也非常骄傲,把两个那么漂亮的女孩放在他钱包里。他肯定没有剪掉一个。
杨澜:我不知道,反正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插曲。
宋祖英:对。
杨澜:一直这么多年,我觉得她的脾气性格,包括她的打扮的方式,其实都没有太多地变过,是不是你生活比较稳定?
宋祖英:比较稳定,比较稳定,没什么太多的事。
柯蓝:还没什么太多的事,最近发生那么多大事。
杨澜:因为元旦的时候也刚刚播出了小宋在美国肯尼迪中心的独唱音乐会,然后其实这时候也要恭喜她,因为她的《 百年留声 》那部专辑,也进入了格莱美跨界音乐奖提名。
宋祖英:谢谢。
杨澜:那也是中国第一个专辑能够获得格莱美的提名奖。听到的时候,还是有点得意的吧?
宋祖英:确实有点。这个奖我没想到,确实有点意料之外,确实挺高兴,一直高兴到现在。
柯蓝:如果得不到会失望吗?
宋祖英:我觉得能送过去都已经……
杨澜:特高兴了。
宋祖英:特别高兴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他说在哪个卫视频道里头收到说,说那个你最近有什么行动啊,我说没有啊,我最近没什么事啊。他说你不要忽悠我啊,我说我怎么敢忽悠谁呀,他说你送了什么格莱美获提名了,我说什么什么什么。
杨澜:我们也再通过一段回顾来看一下宋祖英在悉尼、维也纳和美国的三场独唱音乐会的片断。
( 采访片段 )
柯蓝:真美呀。我觉得还是能够分享到宋祖英的那一份喜悦。
张丹丹:而且当时我们作为看的人,真的看到宋祖英站在维也纳的金色大厅唱歌的时候,穿着那个我们最喜欢的红色的时候,在唱我们熟悉的歌的时候,坐在电视机前面,你真的会有想掉泪的感觉。
杨澜:而且你听那个几百人的合唱队都是老外,一直爱我中华。
柯蓝:真过瘾。
杨澜:的确是有一种很震撼的感觉,你回想起来会有点激动吗?
张丹丹:我注意到她刚刚的表情,她正好冲我这边在看,她其实眼睛里头有一点点泪光的。
杨澜:有吗,我从来没见她哭过。没有。
张丹丹:她正好冲我这一面,我一直在注意她,我觉得她应该看了很多遍,我当时有个疑问,她看了很多遍还会为这个激动吗?
宋祖英:好像我还真是……
张丹丹:你肯定是实话实说的。
宋祖英:谢谢你。每次做这个音乐会的时候,这个过程挺让人回忆,经常让人难忘,经常也是做完音乐会以后,就不太愿意再想了。因为这个过程比较……太熬人了。
杨澜:太熬人,太让人有压力了。
风中的玫瑰:宋祖英(5)
宋祖英:确实是,而且是越做压力越大。
杨澜:我可以揭发一件事吗?
宋祖英:行。
柯蓝:揭发这个词用的。
杨澜:我是说这个压力会有多大。因为我也有幸跟小宋合作,三场音乐会都是我主持的,给我印象特别深的是在维也纳,维也纳那个时候天一直在下阴雨,而且气温的变化非常大,所以我去的时候他们说小宋这两天一直在发高烧。那个时候离演出只有三天了,然后说终于今天烧退了,但你知道刚发完烧的人出了很多虚汗以后,其实体力底气都会有很大的影响。我们在侧台看前半场她在演唱的时候,就看见旁边那个特别晶莹的东西一闪一闪,就知道在流汗,你知道吗?后来从那个电视的屏幕上还可以看出她一直是汗津津汗津津。中间中场休息的时候小宋下来就基本上躺在化妆间的椅子上说我唱不动了,她说真是唱不动了。你从来没有听见小宋说我唱不动,她那天说我唱不动了。徐沛东老师特别有意思,他说了一句特大嗓门,那也不行啊,要死也得死在上边呀。我是说那种压力,我那时候突然我心里就有一种挺心疼的那种感觉,就是说无论你徐沛东老师写的什么曲子,无论李心草那边怎么指挥,无论金铁林老师怎么帮她练,无论拉了多少赞助,无论乐队怎么样,合唱队怎么样,杨澜在前面说了些什么。
宋祖英:对,无论杨澜在前面说得多好。
杨澜:她必须一个人上去,凭这个肉嗓子要把它唱出来,然后要用这个音乐本身去征服观众。这是多大的压力呀!我有时候觉得真挺了不起的。
宋祖英:其实真正在维也纳最后还有一首返场的歌曲,都没有唱,叫什么歌来着,忘了。最后说还有一首还有一首,再返一场唱一个,我说实在唱不动了,唱不动了,不唱了。最后还有一首歌曲是没唱。
杨澜:你觉得这三场对你挑战最大的是哪一场?
宋祖英:挑战我觉得可能还是应该说是美国吧。美国的这场我觉得这边操作起来也不方便一些。面对美国的观众,从我个人角度来讲,我也希望有更多中国的民歌、各种风格的歌曲都能融在、集中在我这个音乐会里头,能多体现一些。所以给自己的压力比较大。选择新作品的比例比较多一点,就是自己给自己压力多一些,就是不像唱那些老歌那么自如。
杨澜:但是你最后唱那个,唱《 美丽的美国 》,是吧?唱那首歌是最后一首歌,她是清唱的。
柯蓝:胆子挺大。
杨澜:真的把下面那个老美唱哭了。其实你唱了三个地方,都是用当地的语言,唱当地的歌,是吧?
宋祖英:对。
张丹丹:哪首歌学起来比较难一点?
宋祖英:我觉得德语可能还是比较难一些。
杨澜:没错,那叫什么玫瑰来着,我记着。
观众:《 野玫瑰 》。
柯蓝:好棒啊你们,真优秀。
宋祖英:还有一首。
观众:《 我是邮局的克丽斯特 》。
柯蓝:我的妈哟。
张丹丹:学的时候难吗?
宋祖英:挺难的。因为从来没接触过德语,原来上课的时候也接触过意大利语,但是呢,在维也纳那边都是用德语,所以就学的德语。
柯蓝:一首德文歌学了多长时间?
宋祖英:那个我学得挺长的,自从定了音乐会以后就开始学。就是哪句学得不合适,完了再倒,完了再唱,完了再倒,就学那个。那个录音机现在还留着。我准备把它永远地保存起来,它为我学德文歌曲,做出了巨大贡献。
杨澜:五十块钱的投资,是非常值得的。
张丹丹:让外国人学唱中文歌,估计也挺难的。
杨澜:但他们就学一句,我来推你嘛。
张丹丹:那是我们湖南话。
宋祖英:还有《 爱我中华 》《 辣妹子 》《 好日子 》《 茉莉花 》《 大地飞歌 》。
风中的玫瑰:宋祖英(6)
杨澜:他们就一直在听辣妹子辣,辣妹子辣,后来我上去主持的时候,我说,你们知道刚才那个辣妹子辣是什么意思吗?然后我就说在英语里spicy也是一个双关语嘛,那种特别性感火辣的女孩,叫spicy girl。
柯蓝:辣妹。
杨澜:对,辣妹嘛,我就说要在中国,你想做一个spicy girl,必须先会说吃spicy food。
柯蓝:就是先要吃辣的食品。
杨澜:对,然后他们,噢,这才明白。刚才听了半天,也不知道唱什么。你现在念念不忘的,这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