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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炀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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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只是歌女。”杨约半信半疑。    
    杨素却来了兴致:“如此良宵,可否为我兄弟歌舞一回呢?”    
    “歌舞乃奴婢分内,大人吩咐,敢不献丑。”红拂飘然走到屋地正中,裙衫飘拂翠袖舒卷,舞将起来。俄顷,开玉喉,吐芳音,边舞边唱:    
    红拂飘荡,    
    翠袖添香,    
    粉面芙蓉放,    
    星眸秋波荡。    
    看柳腰软款,    
    听仙乐悠扬。    
    天宫玉皇,    
    人间宰相,    
    何曾少世态炎凉,    
    总难免飞短流长。    
    藐乌纱金蟒,    
    休梦一枕黄粱。    
    当做闲云野鹤,    
    结庐水色山光。    
    一曲歌罢,妙舞亦嘎然而止。    
    “好!舞姿精妙绝伦,歌喉声遏行云。”杨素不完全满意,“只是歌词未免凄婉些。”    
    杨约则照直说了:“红拂,听你歌中意,似有出尘之念。”    
    “身在滚滚红尘内,要想出世亦枉然。”红拂也直言不讳。    
    杨约以话试探:“你风华绝代,若能长侍达官贵人,岂不一世荣华享用不尽。”    
    红拂正色道:“恕我明告,红拂只伴歌舞,不侍枕席,此志坚如铁石。”    
    杨约已知红拂不易收房,心想既然兄长对她垂涎,何不做个人情。就对杨素说:“小弟看得出兄长对红拂有意,就请兄长收用。”    
    杨素正中下怀:“这……只是君子不夺人之所爱。”    
    “你我手足兄弟,不分彼此,”杨约一片诚意,“况且兄长交往甚多,有红拂这上等歌舞女子,方无损兄长脸面。”    
    红拂冷冷站立不发一言,但心中却说,我红拂简直成了玩物,被你们送来送去,我绝不甘心!    
    杨素色迷迷地看着红拂:“姑娘。随老夫去也。”    
    红拂默默无言地走出房门,走入黑暗的夜色中。天空有一颗耀眼的星,她深情地注视着,那是她心中的光明。    
    文帝杨坚一觉醒来天已过午,窗外明亮的阳光刺眼,他百无聊赖地踱到窗前,嫩绿飘逸的柳枝上,两只黄鹂偎伴在一起,显然是雌雄一双。其中一只不时为另一只用尖嘴梳理羽毛,那亲昵的样子,胜过人类的恩爱夫妻。杨坚不觉看出了神。    
    刘安送茶进来,见文帝久久凝视窗外不语,手端香茶恭立多时,只好开口:“万岁,什么美景这般陶醉?”    
    “你看,那一双鸟儿多么恩爱。”杨坚头也未回,“着实令朕羡慕。”    
    刘安随口说:“万岁与娘娘形影不离,如胶似漆,天下臣民谁不称颂。”    
    杨坚脸上顿时阴天,笑容一丝不见。不知为什么,近来他对独孤后越来越反感了,甚至害怕单独与独孤后在一起。而一旦独孤后有事离开,他便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觉。    
    刘安不知为何惹皇帝生气,赶紧小心翼翼地岔开话:“万岁,请用茶。”    
    杨坚心中腾起一个念头:“刘安,朕问你,前些日子与朕不期而遇的陈、蔡两名宫女,她二人现在哪里?”    
    刘安试探着问:“万岁有事要她二人来做?”    
    “非也。”杨坚稍稍压低声音,“朕就是想见见她们。”    
    刘安这才明白了文帝的心思,暗说这个几十年只与独孤皇后一人厮守的皇帝老倌,胡子都白了,怎么反而起了花花肠子?他看了看文帝:“这陈、蔡二女,近日奴婢一直未曾见到。”    
    “还会上天入地不成?”杨坚现出不悦。    
    刘安赶紧认错:“奴婢该死,奴婢这就去找她二人来见驾。”    
    杨坚表示满意地点点头。    
    宫中的一切,都是那样辉煌又那样单调。外人乍一进入这神秘的境界,都会为它的庄严、富贵所倾倒,而刘安确实看腻了。每天晨昏都在这个小圈子里绕,他真渴求到无垠的大自然中去,在田野上尽情地打滚欢呼。不只放松一下四肢,更要放松一下那总是绷紧的灵魂。他一个又一个宫室,一处又一处庭院走过,渐渐感到了事态的严重。陈蔡二女犹如压根就不存在,突然从宫中消失了。无论问到谁,都说不知去向。一个时辰后,刘安彻底失望了,无精打采地往回走,准备去回复文帝。


上卷第19节  两个花骨朵一般的美人  

    迎面,有两个厨役抬着一筐木炭走来,刘安感到似曾相识,一时记不起在哪里见过,遂说:“我好像认得你们?”    
    两名厨役都不觉止步,直瞪瞪看着刘安,眼角沁出泪珠。    
    “啊!是你们?”刘安又惊又喜,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两名厨役就是令文帝魂牵梦绕急欲一见的陈蔡二女,“你们为何这般模样?”    
    二女惟有无言垂泪。    
    “还好,总算找到你们了。”刘安想起文帝重托,再看看二人满脸黑污全身尘垢的样子,心说这也没法去见文帝呀。    
    “刘公公。”一个中年太监从陈蔡二女身后冒出来,“奴才有礼了。”    
    刘安认出他是皇后宫中的钱太监,不敢轻慢:“好说,施礼为何? ”    
    “敢问公公,对她二人说了些什么?”    
    “我还未及说明来意呢。”刘安告诉陈蔡二女,“万岁宣你二人即刻进见。”    
    陈蔡二女精神一振,一丝笑意掠过炭污的脸。    
    钱太监嘿嘿笑几声:“刘公公,不妥。”    
    “为何?”    
    “她二人上次就是因为迷惑圣上,才被娘娘罚做厨役的。”    
    “两个花骨朵一般的美人,娘娘如此处罚,未免太心狠了点。”刘安有些不平,仗着文帝说,“钱公公,万岁宣召就是圣旨,我是不敢违背圣意,想来你也不会抗旨。”    
    “刘公公差矣,你这样是在坑害她二人。”    
    “何以见得?”    
    “你想,万岁与她们见一面就落得如此下场,倘若再召去同幸,她二人还有活命吗?这次罚做厨役就是造化了,娘娘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不能让她们一时欢乐而痛苦终生啊。”    
    刘安默然了。    
    刘安慢腾腾往回走,心头像压上一扇磨那样沉重,回去怎么向万岁交待?好不容易今天独孤娘娘去斗母宫降香,万岁才有了这自由的机会,不能如愿该是多么扫兴。几个宫女说说笑笑从身边走过,刘安望着她们燕子般轻盈的身躯,不觉触动灵机。陈蔡二女被皇后派人看死了,何不再找佳人以供万岁欢乐。而此时此刻,他又想到了晋王。平昔收受晋王金宝无数,这个讨好皇帝的大好机会何不送给晋王,也是个人情。打定主意,刘安飞步出宫。    
    好在晋王府不远,刘安登门造访,贵客光临,宇文述和王义共同把他接进府来,礼让到客厅。    
    王义心中没底:“刘公公,想必有重大事情发生?”    
    “确有一件急事。”刘安遂把文帝欲幸美女一事经过说明。    
    王义一躬到地:“多谢公公,晋王定有重赏。”    
    宇文述则说:“请公公少坐,我就去禀报晋王知道。”    
    “不必了,本王已全听到了。”杨广从后堂踱出。    
    刘安上前跪倒:“叩见千岁。”    
    杨广给他以极高礼遇,亲手搀起:“公公免礼。”又吩咐王义:“将我准备的礼物取来。”    
    很快;王义手捧一个漆盘走上;盘上不知何物;上罩一方红巾;如新娘子还蒙着盖头。    
    杨广走近礼物说:“刘公公,一向多蒙关照,本王感激不尽,过去所赠之物都难登大雅之堂,今安南有富贾来,本王出万两白银购下此物,愿公公喜欢。”说罢,揭去罩巾。哈!一株盈尺的红珊瑚树赫然入目,恰似美玉精雕,分明龙宫瑰宝。    
    刘安赶紧说:“如此奇珍,堪称国宝,奴才怎敢生受。”    
    杨广推到他怀中:“公公难道要驳本王面子。”    
    “不敢,奴才怎敢。”刘安顺势收下,“实在受之有愧,折杀奴才了。”    
    杨广坐下后又说:“公公,方才专程报信,本王深为感激,不过,我不想献美女与父皇。”    
    “望千岁莫要坐失良机。”刘安不解杨广之意。    
    “投父皇所好,得父皇欢心,确是难得机遇。”杨广想得更深一层,“可是,如此做岂不开罪了母后。”    
    宇文述首先赞同:“有理。”    
    “如今,父皇一切均为母后左右,而母后最恨的就是此事。”杨广态度明确,“我不想因小失大。”    
    “对。”刘安也醒过腔来,“千岁言之有理,奴才就此回宫,万岁一定等急了。”    
    “且慢。”杨广叫住他,“本王还有一言奉告,不知公公肯否再做奔波?”    
    “千岁有话尽管吩咐。”    
    “本王要你把这个人情送与太子。”    
    刘安迟疑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奴才明白了千岁的用意。”    
    宇文述连连点头:“是步好棋。”    
    很快,刘安又以贵宾身份出现在太子府。    
    杨勇听罢刘安来意,征询地问姬威:“你看如何?”    
    “当然是难得良机。”姬威不假思索。    
    杨勇又问唐令则:“你说呢?”    
    唐令则却有保留:“好是好,能得万岁欢心自不必说,只是恐怕娘娘……”    
    刘安不等他说完起身就走:“殿下有顾虑,奴才去晋王府报信。”    
    “刘公公,稍安勿躁。”杨勇挽留。    
    姬威过来按住刘安:“公公,殿下没说不选美女呀。”    
    “就是。”杨勇已拿准主意,“公公特意来报信,我怎能把这大好机会拱手相让。看赏。”    
    一窈窕少女应声走上。虽说奴婢打扮,委实清秀娇嫩,犹如一株刚刚吐蕊开放的白玉兰。飘飘走来,一股幽香在客厅中弥漫。她仪态娴雅地把一盘金元宝举到刘安面前。    
    刘安拣了一锭金子袖起,顾不上道谢,急着问:“殿下,这位是……”    
    “她是我的近侍,复姓尉迟,单名一个花字。”    
    “殿下的东宫,果然不乏名花。依奴婢之见,她就满好。”    
    杨勇笑了:“公公好眼力,她是我从几百美女中挑出来的,可称十全十美。”    
    “殿下似乎割舍不下。”    
    “哪里。”杨勇笑说,“尉迟花还是未破瓜的处女,公公选中,就请带走孝敬父皇。”    
    刘安何等聪明:“容奴才先行一步,回宫禀告万岁,你这里为她打扮一下,然后送入仁寿宫即可。”这样刘安就脱离了日后的干系,一旦独孤后追查,他可推到太子身上。    
    刘安走后,太子府立刻忙碌起来,为尉迟花沐浴更衣,梳妆打扮后,由姬威护送进宫。    
    文帝杨坚早在寝宫等候,尉迟花跪拜见驾,那几分娇羞,使杨坚更生爱怜。亲自上前扶起,把手细细端详,真是粉团捏就的一个美人,那老气横秋的独孤后怎能与这豆蔻年华的少女相比。传膳后,文帝与新人只饮了少量酒,便双双进入罗帏共效于飞了。文帝拥着尉迟花温香软玉般莹洁滑爽的胴体,不禁喟然长叹:“今日方不枉为天子也!”    
    尉迟花粉腮上,却凝出两颗泪水的珍珠。文帝一见,抬手拭去,关切地问:“莫不是朕太粗鲁了,未能怜香惜玉。”    
    尉迟花像头温驯的小鹿,把头深深埋进文帝胸膛:“我怕。”    
    “我是皇上,有我做主,你怕者何来?”    
    “都说皇后厉害,万岁也怕她三分。”尉迟花认真地探问:“万岁召妾伴驾,娘娘若不依该如何是好?”    
    这句话如当头一棒,使杨坚登时发呆。是呀,万一独孤后闹起来怎么办?方才还愉悦欢欣的他,转眼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上卷第20节  李靖解签

    虽然并非庙会之日,斗母宫仍然热闹非凡,求签进香的善男信女不断。而正殿内驱散了闲杂人等,李靖正在为独孤皇后解签。    
    法像庄严,那一双善目似乎能看透人心。宗教本是精神寄托,信则有不信则无。独孤后对于神与仙是半信半疑的,大概她权倾天下而养成了为所欲为的性格,她不需求助神仙,就可实现自己的所有意愿。此刻,她不很情愿地在黄缎拜垫上向三清天尊跪倒。心中在祈求一件事,那就是萦绕在心头二十年的梦。她要请道祖为之判明吉凶。    
    晋王杨广出生之际,独孤后朦胧中感到突然红光满室,腹内一阵剧痛,见一条金龙腾空而起,心说真龙天子降生矣。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吹过,惊雷炸响,那金龙被击落在地,却化做一只硕鼠。她当时就觉不吉,拭目细看,却是阿摩出生,正呱呱啼哭。自此以后,这梦境不时在心头重现,二十度寒暑过去,本该淡忘了,可是有意改立晋王为太子,她又想起这个前吉后凶的梦。使得本不信仙的她,今天也特意来斗母宫欲解心中疑团。独孤后拜罢,晃出两支签来,交与李靖:“小道士,说你解签百灵百验,且看为我解的如何。”    
    李靖按照编号,查出底诗,无非是四句七言韵文,说些不咸不淡模棱两可的话而已。独孤后听罢大为不满:“李靖,你就这么大本事呀,你是如何骗取信任沽名钓誉呢?”    
    李靖平静地回答:“娘娘,贫道不敢有片言狂语,底诗个中玄机,要靠施主自悟。”    
    “哼!分明是故弄玄虚。”    
    观主在一旁赶紧解围:“娘娘,要决断大事,还得小徒李靖扶乩,请神下界卜吉凶。”    
    此刻偏殿房脊上,宇文述正向内观望。他手拿匕首,上系一方绸布,看得真切,抖手抛出。不偏不倚,正刺在殿中明柱上。独孤后不免一惊,禁军全都拔刀出鞘。    
    李靖取下匕首,见绸布上有字,呈与独孤后说:“娘娘,投刀人不为谋刺,而是报信。”    
    独孤后一看,绸布上写着:    
    太子居心狡诈,万岁私幸娇娃。    
    她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她绝对不能容忍的。当即断然传谕:“备轿回宫。”她顾不得再请李靖扶乩,匆匆出门上轿,催促轿夫执事快走,一阵风似的回奔皇宫。    
    宇文述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明白大事已成,回府向晋王报喜去了。    
    杨坚拥抱着尉迟花仍沉湎床榻,乐不思蜀。犹豫了足有半个时辰的刘安,终于硬着头皮敲响了窗棱。    
    文帝不耐烦地问:“何事?”    
    “上柱国杨大人有重要军情面奏。”    
    应该说杨坚并不昏庸,惟恐有误国事,他停止了与尉迟花的温存亲昵,才恋恋不舍地穿衣起床出门。    
    刘安躬身说:“万岁,杨大人在武德殿等候。”    
    “带路武德殿。”杨坚又回头张望一眼,“待朕回来,你可要盛妆候驾呀。”他哪里知道,这一走就是与尉迟花的诀别。    
    杨坚前脚刚走,独孤后后脚即来到仁寿宫。    
    钱太监尖着嗓子喝道:“国母娘娘驾到,接驾呀!”    
    尉迟花罗衫尚未穿好,裙带尚未系牢,恰似闻到惊雷轰顶,敢紧趋前跪迎:“奴婢接驾,娘娘千岁千千岁!”    
    独孤后见她红晕在脸,衣装不整,乌云蓬乱,心中已明白七八分,勉强忍住气问:“你是何人?”    
    “奴婢尉迟花,本是东宫宫女,今日被太子殿下送来服侍皇上。”    
    独孤后不等听完,早飞起一脚,将尉迟花踹倒在地:“你好大胆子,竟敢狐媚皇上。”    
    “娘娘息怒,这怨不得奴婢。”尉迟花偏是个刚烈性子,“殿下要送,万岁要幸,奴婢怎敢违抗。再说,奴婢眼下虽无名分,但已沾万岁雨露,娘娘总该留些情面。”    
    “还敢顶嘴,还想要名分,还想让我客气点,你做梦去吧!”独孤皇后恨得双眼冒火,“与我打,狠狠地打!”    
    钱太监等一齐动手,哪管尉迟花挣扎、反抗或者哀求,转眼间把她剥得一丝不挂。独孤后咬牙切齿:“好白净的身子,好娇嫩的肉皮。方才你快活够了,我要叫你难受,难受!打!”     
    初时,还听见尉迟花叫骂,渐渐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有声音了。    
    钱太监用手试一下鼻息,惊叫道:“唉呀!没气了,死了!”    
    “死就死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独孤后瞪了钱太监一眼,“拖出去,丢到荒郊野外喂狗。”    
    “奴才遵命。”钱太监哪敢违抗,派人用芦席把尸体包起拖走了。然后小心翼翼地请示:“娘娘劳累一天了,是否回本宫休息?”    
    独孤后稳稳坐在绣榻上:“我要在这儿等皇上回来算账。”    
    平昔众人在独孤后面前就如鼠儿见猫,今天她动怒,人们更加大气都不敢出了。不过心中都说,等着瞧吧。    
    武德殿内,杨坚好不容易耐着性子听杨素禀报完军情,大意是出征平陈的一切准备工作就绪,粮草、辎重、兵器、马匹、车辆、战船全已停当。文帝对此表示满意。他深知兵贵神速的道理,延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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