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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91-救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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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还俗,现在我终于知道了。”    
    “是的。”幻生怆然道,“我的心中始终放不下那段罪孽!我忘记不了那双蓝色瞳孔中的天真与纯洁!他们却全部因我而死,我心中甚至产生了恨,我发誓要手刃逃之夭夭的碧落痕,我要为死去的亡灵报仇!”    
    “我要报仇!!!”他斩钉截铁道。    
    “原来如此。”沧蔚珀蝶幽幽地长叹了一声。    
    “我的头发开始一天一天地长了出来,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我终于明白,原来真正的烦恼不是在头上,而是在我的心头。”幻生凝视着沧蔚珀蝶精致绝美的脸颊,他轻轻地托起了她的下巴,“从还俗的那天起,我就归隐在熙泰皇帝为我建造的弥天寺中,却过着闲云野鹤,放荡不羁的生活,直到边境的战火再一次被点燃……”    
    “国师……”沧蔚珀蝶发出了如梦如痴的呓语。    
    她抬眼似水柔情地凝视他,身上散发着兰麝熏然的芬芳,裙角的环佩更是叮当作响。“你真是个英雄!一个魅力四射的男子……”    
    “英雄……”幻生忍不住有点心驰神荡,他的魂魄也被眼前这妖冶迷人的西域舞姬给蛊惑了。    
    “忘却过去的忧伤吧,让我给你一个梦的天堂!”她那蓝色如梦的瞳孔像一汪把人的悲伤溶化的湖水。    
    她精致好看的脸颊,笔挺魅惑的鼻梁,红艳柔软的香唇,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像一片多情的云朵飘向一轮皎洁的明月。    
    沧蔚珀蝶温柔地除去了幻生的长袍,露出了他阳刚精猛的肌肉。    
    她羞涩答答地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蝉翼轻纱,露出了白皙细腻的肌肤和丰润美好的娇躯……    
    她蔚蓝色的眼睛含情脉脉地凝视幻生,仿佛他的眼里有另一个梦幻般的极乐世界。    
    她的香唇终于甜蜜地吻在他刚挺的鼻梁上,吹气如兰,让人心猿意马。    
    但在两个人正要意乱情迷的时候,幻生忽然瞥见了窗外夜空的一抹蓝,他终于极力克制住了心性,轻轻地推开了沧蔚珀蝶。    
    “怎么了?国师?”沧蔚珀蝶失落地问,“你,你是嫌弃我是一个沦落风尘的舞姬吗……”    
    “不!不!对,对不起……只是你的眼睛真的像极了那个女孩……”幻生慌忙披上长袍站起身来。    
    “可,可是……” 沧蔚珀蝶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可是那个小女孩十年前就死了……”    
    “对不起,我先行告辞。”幻生推开门扉,轻噫一声,早已移形换影飞到高高的城堞边。    
    如水的月华倾斜千里。    
    他轻轻地从怀里掏出一只刺绣着水莲花的小鞋子,蔓柔妮一直想去长安。    
    那双鞋子是桑奇从来自江南杭州的商人买给蔓柔妮的鞋子,精致的手工,严密的针线,巧妙的刺绣惟妙惟肖,一朵水莲冉冉出尘,那是居住在吐蕃的蔓柔妮一辈子没见过的花儿。    
    他曾经答应带她到长安,答应带她去江南坐船赏荷,可是他的诺言却永远随风而去了……    
    这些年来,幻生一直忍受着内心的谴责与煎熬。    
    他一直收藏着这只水莲的绣花鞋。    
    其实,他对沧蔚珀蝶隐瞒了他为何还俗的一个重大缘故。    
    他堕了情劫。    
    十年前。    
    四月初八。长安金銮殿。    
    熙泰皇帝召开盛大国宴邀请幻生,文武百官钦佩地陪侍于汉白玉阶墀下。    
    “朕正式册封幻生和尚为大熙圣朝护国法师,赐弥天寺为国师参禅修佛之所,天下香火恭敬奉之。”    
    “谢主隆恩。”他抬起头,看见皇帝身后一排盛装出席的后宫妃嫔。    
    佳茹太后风华绝代,气质雍容,但脸色如霜,冷漠似雪。    
    皇帝身边的是妫婳皇后,长着尖刻的瓜子脸,一双狐眼入鬓,宛如年轻时的佳茹太后。    
    旁边是倾城倾国的数百贵妃,青春照人,光彩万方。    
    他本不该看,但他还是看了。    
    他看到了她——    
    那个青梅竹马的小女孩——    
    柳兰兰。    
    她高高在上,衣锦披绣,陪伴在皇帝左右。    
    眼神幽怨而无奈。    
    物是人非。    
    他的心为她沦陷在永无止境的忧郁海洋。    
    熙泰二十二年。    
    柳如风忽染暴疾,郁郁而终。    
    群臣上书圣上追封忠安公,谥号怀节。其孤女纳入宫中,给予抚养。    
    三年后,柳兰兰服孝期满。


《救世》 无忧河边忧患生,虚幻心上幻相灭百丈大漠埋碧血,一线薄云托红颜(1)

    因其美丽聪慧,国色天香,皇帝爱慕有加将其娶为妃子。号瑜兰贵妃。    
    她在无法哀诉的巨大痛苦中嫁给了那个她不喜欢的人。    
    当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不在她身边。    
    那时的他才刚刚告辞了佛祖,背负起拯救天下苍生的重任。    
    幻生心中无比难过,却无能为力。    
    有时他觉得蔓柔妮与柳兰兰其实是一朵花在不同季节的两种幻像。    
    而他站在那个萧瑟而冷清的季节,任凭凄风苦雨的拍打,风中的枯叶飘落满肩的凄楚。    
    兰兰,对不起。    
    巳弹天神机    
    十里外。    
    胡杨林。    
    弦月旗下。    
    “饭桶!阳关城已经唾手可得,到手的肥肉怎么让它飞了呢!”骂人的是一个声音清脆,一身戎装的将领。    
    一群灰头土脸的匈奴士兵战战兢兢地杵在营地里。    
    将领穿着一身绿茵茵的铠甲,身材颀长,烙印着蜥蜴图腾的面甲遮掩了大半张脸,只是那一双碧绿色的凤眼露出冰雪般凛冽的尊贵。    
    “听,听说是一个叫幻生的和尚坏了我们的好事……”一个将领小心地说。    
    “幻生?”蜥蜴将领蹙眉,脑海里浮现出一片风沙茫茫的瀚海。    
    忘不了。    
    忘不了。忘不了百丈大漠里的那一段刻骨铭心的恩仇!    
    “辟地将军,国都夏循有十万精兵来援!”有探子飞马来抱。    
    “正好!”辟地将军娥眉一竖,“准备攻城!”    
    幻生,真的是孽缘啊!    
    辟地将军心中陡然一冷,手中一把弦月弯刀倏然划出一道光芒,一棵胡杨树应声而倒。    
    三十万之众的匈奴大军的先锋精兵再次开始浩浩荡荡地攻城。    
    城墙外黑压压的全是匈奴人密密麻麻的精兵铁马。    
    阳关城已经在劫难逃。    
    当尉迟羽纳打来了城门,潮水般汹涌的熙军与匈奴像海洋一样迸发出热血的激情!    
    两支精兵在刀光剑影中诠释着英雄与好汉的传奇,无数的人头与肢体飞向了天空,刀来枪往,马匹嘶鸣,惨烈异常。一个匈奴用长矛穿透了熙朝士兵的头颅,白色的脑浆溅花了他的眼睛,另一个熙朝士兵用长砍刀从腰部把敌人分成了两节。又一对士兵在马上兵刃相撞,互相揪扯到地面上,像野兽一样彼此咬啮着对方的喉咙,满嘴鲜血,满嘴肉块。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快哉!”熙朝士兵话音刚落,身后匈奴弓箭手一箭穿心,结束了他的忠魂!    
    熙兵虽然忠诚报国,但熙军的战斗力实在不如擅长马背上夺取天下的匈奴人,一个时辰后,熙军开始鸣金收兵了。    
    骁勇的匈奴人杀到了城下,遭到了熙军疯狂的箭雨的抵挡。    
    钉着拳头般大铜锭的厚重城门把强大的敌人挡在了城外,但能否坚持到底,没有一个熙朝人敢预言出真正的结局。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尉迟羽纳再次派遣了翱天鹫战队,翱翔苍穹的翱天鹫柳絮般地从城头飞扑而下。    
    翱天鹫在空中发射出锋利的箭矢,蝗雨般地飞向匈奴人的大兵。    
    但匈奴人从夏循来的援兵开出了齐刷刷一百辆的弹天机。    
    弹天机高一丈,长四尺,宽三尺,是一个车载杠杆,两臂长五尺,石头放在杠杆一头,用麻绳子捆绑,另一头用浸过油的熟牛皮把翘起的杠杆头与车绑在一起,另外用竖木顶着车与杠杆,士兵把绳子勒紧到不能紧。另外配备有复杂的机键,弩头,机括等加强精确与力道的装置。    
    打战的时候撤掉竖木,匈奴的刀斧手用斧子一斧头精确地砍断绳子,石头就划出一道抛线高高飞起来了。    
    翱天鹫在月色下飞梭来往,匈奴的牛头号角吹的震天响。    
    “准备弹天机!”匈奴的百夫长威严下令。    
    弹天机被迅速上簧待命,上百斤的岩石被士兵抬到了发射筒内。    
    “瞄准!发射!”    
    “砰砰!”无数巨大的石块冲天而起,石块威力巨大,匈奴人在石块表面抹了毒药,那毒药是沙漠里最毒的蝎子,四脚蛇,风干的尸体等毒物的骨灰研磨的,叫作“沙尸毒”。顾名思义,中毒者就会像倒在沙漠中的旅人一样迅速脱水而死,化为枯骨。    
    纷纷的石块从高空砸得城墙七道八歪。城头的熙朝士兵躲避不及,鬼哭狼嚎。    
    翱天鹫在空中本来流利自如,但匈奴人的飞石猝不及防,许多羽人也纷纷中弹,坠落地面,俯首就擒。    
    尉迟羽纳最引以为豪的翱天鹫就这样狼狈地惨败在弹天机之下。


《救世》 无忧河边忧患生,虚幻心上幻相灭百丈大漠埋碧血,一线薄云托红颜(2)

    借着强大的西北风,上百架弹天机烟花般地猛烈发射,沉重的石块把城墙砸得坑坑洼洼,许多堞口也倾塌了下来。而抹在岩石上的沙尸毒更是让熙朝士兵皮肤溃烂,瞬间就成了一具具好像曝尸荒漠的白骨,惨不忍睹。    
    “快!快去找幻生国师!”尉迟羽纳在弹石纷飞中挥舞着翅膀喊。    
    “轰”!一块巨大的毒石在他的身边爆炸,毒尘四处迸开,他连忙鼓翅暴退三丈,扇出大风把毒飘远。    
    “幻生国师!”无数身陷苦战的士兵齐声凄厉地呐喊求救。    
    午震雷神枪    
    幻生骑着火狻猊疾逾电光一样地朝将军府狂奔。    
    他在渭河边徘徊了三天三夜。    
    他问遍了所有的乐坊,舞坊,画舫,甚至连青楼烟花之所也问过了。    
    他丢了沧蔚珀蝶。    
    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但一个更夫说,他在三天前的深夜看见一抹蓝影朝东方而逝。    
    为什么?幻生不知道为什么冠绝风华的沧蔚珀蝶会不辞而别。因为他无意中伤了她的心吗?    
    他不知道。    
    女人的心思总是如此难以揣摩。    
    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心中却有着挥之不去的失落感。    
    这种落寞越来越强烈,他甚至感觉到他与她应该是认识的。也许是前世,也许是很久以前。    
    离开皇宫的时候,他看见柳兰兰躲在侧殿的柳阴里偷偷望着他。    
    他曾经是和尚,莫问世间风与月。    
    可是当他不是和尚的时候,他却依然无法与她在一起。    
    这就是造化的捉弄吗?    
    火红的倏影已经在倏忽之间飞到了将军府前。    
    幻生下骑,临风而立,不怒自威。    
    尉迟将军胆怯地拍着盔甲上斑驳的石粉说,“国师,我怕,守不住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看,不如弃城吧!我们先行撤退……”    
    “不行!你怎么不顾十万阳关城百姓的生命安危?!匈奴人残忍无情,对于敢抵抗的城镇哪一座不是屠杀一光,杀鸡儆猴!”幻生义愤填膺地说,“大将军身系天下苍生,关键时刻怎能溜之大吉,苟且偷生!”    
    尉迟将军目光畏缩,汗如雨下。    
    “一定要守住!”幻生坚决道。    
    这时一个探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国,国师,大,大将军,不好了!匈奴人在城下叫阵呢!”    
    两军交战,贵在士气。    
    匈奴人久攻不下,必然在城前叫阵,希冀乘隙一鼓作气击垮熙军的战斗心志。    
    幻生跨着狻猊来到一地血污的城头,整排的城堞都残缺不全了,到处是熙军的呻吟与抱怨。    
    匈奴人的上百辆弹天机工整地布在城下,但却停止发射,每辆都披上了一块厚厚的毛毡。    
    “匈奴人在搞什么鬼?”尉迟将军不解地问。    
    “弹天机耗材甚多,不仅要合适大小重量的石头,牛皮,润滑的油脂,而且那极难配制的‘沙尸毒’更是容易消耗。”幻生道,“匈奴人现在在补充后备,所以缓和一下战况来城前叫阵。”    
    “国师果然高明!”尉迟将军心服口服。“我们是否出城应战?”    
    幻生不置可否地看了尉迟将军一眼。    
    “国师,我,我看还是闭紧城门,早点回国都……”    
    “胡说八道!”幻生凛然道,“你看,匈奴人的大军已经退开三里以外安营扎寨,现在这一片先锋军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堂堂大熙圣朝如果畏头畏尾,岂不为天下人所耻笑!”    
    “这,这匈奴人兵强马壮。”尉迟将军被骂得满脸涨红,“那国师看我军该派遣谁去应战?”    
    幻生冷冷地朝周围的将领看了一眼。所有的头目们都低下了头,不敢与国师逼人坚毅的目光对视。    
    周围鸦雀无声,幻生心中深沉地叹息了一下。    
    城外匈奴人呐喊如雷,扬旗叫骂,爆发出阵阵的笑声嘲讽熙朝军兵懦弱无能。    
    “熙朝猪滚出来啊!吃大爷一刀!”    
    “狗奶奶的这群汉人,真他妈都是乌龟生的!”    
    “滚出来!尉迟小贼!幻生秃驴!”……    
    就在这异常尴尬的时刻,一个洪亮的声音道,“小人不才,愿毛遂自荐,出城迎战匈奴!”    
    “你是……”幻生惊喜地看着眼前站出了一个肋生双翼的羽人,剑眉星目,而且说的一口流利的汉语。    
    “我叫宇明。”    
    “你是一个小兵。”尉迟将军骂道,“你别逞能!少给我丢脸!”    
    宇明面露尴尬。    
    “别这样,谁说小兵就不能成为日后的大将军!”幻生鼓励道。


《救世》 无忧河边忧患生,虚幻心上幻相灭百丈大漠埋碧血,一线薄云托红颜(3)

    “匈奴人的弹天机带走了我最好的兄弟,请国师与将军赐予我这个作战的机会!”宇明踌躇满志请缨。    
    “真是勇士!”幻生努力拍着宇明的肩膀。“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宇明的肩膀蓬地一下撑开了来,他跨上了一头俊美的独角兕。    
    守城的士兵缓缓地放下了吊桥,城门也打开一个小缝,宇明带着一小队士兵勇敢地对阵匈奴人的先锋军队。    
    “哇哈哈!熙朝人出来啦!”匈奴人中又迸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    
    匈奴人的烈马列成整齐的数十排,兵刃霜亮。    
    为首叫阵的是一名超过两百斤,皮肤黧黑,肌肉虬结的千夫长,他使的是一柄狼牙棒,坐骑居然是一只牙齿森森,眼射绿光的白额狼!    
    “哈哈!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我逆风狼——哈里玻特棒下不杀无名小贼!”    
    宇明朗声道,“我乃大熙圣朝阳关城边防军翱天鹫偏前锋,”他顿了一下,“的小兵——宇明是也!”    
    “哇哈哈哈……”匈奴士兵暴笑。    
    哈里玻特笑得差点咽住了气,“小子,你真逗,大爷赐你一个全尸吧!”哈里玻特话音刚落,手中的狼牙棒已经暴风骤雨地摔了过来。    
    “震雷枪!”宇明双翼振飞,手中顿时多了一柄明晃晃的锋利长枪。    
    “呛啷啷!”哈里玻特的狼牙棒与宇明的震雷抢眼花缭乱地交错了数十个会合。    
    “好枪!”哈里玻特惊道,“此枪是昔日雷神雷震子用世外玄铁打造,枪柄为蓬莱岛万年赤松,再经瑶池的极寒之水萃造而成,想不到竟然沦落到你这鸟人手中!”    
    “废话少说!”宇明手中长枪抖动,长枪如雷电万丈,在空中划出无数刺眼光芒。    
    哈里玻特怒斥一声,手中的狼牙棒棒身又暴射无数骨刺,像无数只奇怪的刺猬朝宇明周身飞扑而去。    
    宇明挥舞长枪,滴水不落,一一把刺猬挑开来,只见空中雷电骤现,色彩绚烂,煞是好看。    
    “直捣黄龙!”宇明长枪笔直,气吞山河。    
    哈里玻特手中狼牙棒惊得打颤,急急出招划圆护住檀中。    
    “龙游于野!”宇明手腕一陡,那枪如游龙戏凤般弯曲起来,瞬间从中路攻击到上路打了哈里玻特脑门一个大包。    
    熙朝士兵们纷纷发出了发泄的痛快笑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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