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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重生-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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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有大皇子,燕王。调出云征,趁机取了太子的性命,也算是帮着燕王解决了这个不肖之子,望黄泉之下的燕王殿下,也能念一念这份情谊。

“贾家已经安排妥当,林黛玉,必会入局。”

……

商秋肃杀,一片萧条。

贾家门庭处更为萧条,连雀儿都不乐意落下。穷困如斯,没油水,还弥漫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息,跟揣了满门的冤孽似的。

只有老鸦停于寒枝之上,时不时“嘎嘎”两声,昭示死亡的噩兆。

贾家众男丁正在费力地撵着满树的黑乌鸦,实在不吉利,叫的人心里乱颤。亏心事做多了,别说怕鬼敲门,躺在床上的贾老太太还没死呢,这家人就已经害怕鬼兆了。

只有一人,澄澈通明,不曾作孽,所以无所顾忌。

贾宝玉已经能下床了,呆呆地看着全家忙碌,不知该如何反应。祖母病了,病得很重,大夫说可能熬不过了。心里一片空荡荡的,觉不出伤心痛苦来,就跟发现自己怎么也比不上太子的时候一样,有些万念俱灰,却又觉得,诸事皆空,其实……根本也没什么关系。

人都是要死的,贾宝玉也会死,不知死后,能不能有机会,脱了这身的须眉浊骨。

可听说,今天林妹妹要来。

算了,暂且别死了。

说不清楚的一丝隐隐约约的期待,混杂着悲痛之情,仿佛将心剖成了两半,疼得脑子一片混沌。就连贾政呵斥一句“过来帮忙”,宝玉都只能张着嘴,完全、不能反应。

贾政气血上涌恨不得抽死这个逆子,忙得脚不沾地的贾琏却觉得不对,赶紧揪过来一个不知哪家派过来的大夫:“过去瞧瞧,我怎么觉得,宝玉……有点傻了?”

贾琏觉得,从长公主府回来,宝玉便有些失心疯的征兆,现在是越发严重了。

大夫也厚道,虽然没拿贾家一分银子,还是尽心给诊治着,可心病哪里把得出来?只能浑说:“小公子悲恸过度,一时受不住。”

大夫都这么说了,贾政只能顶着满头青筋,忿然长叹:“孽障,果然是孽障!”

宝玉呆呆地看着,对着老父,也无法敏锐地避之不及了。

满屋的大夫皆不知宝玉得了什么病,院落外的方外之人却清楚得很,癞头和尚隔着墙长长叹息:“须尽早渡了蠢物回去,如今这世间血迹斑斑、浊气四溢,它不能再留了。”

跛足道士点头,却又道:“如今绛珠也陷入重叠业障,或能将她一块渡了去。”

和尚却并不看好:“绛珠已入世太深,恐不能超脱。况且,与绛珠结缘者,命属紫微。”实难更改。

方外之人也有看不开的忧愁之事。

还是红尘惹人爱些。看那铁甲森寒的侍卫簇拥着一顶精致小轿前来,轿上绣着精致纹样,一如少女玲珑奇巧的小小心思。

“县主来了!”

这是县主,是未来的太子妃,虽不用跪,却也要“接驾”的。

训练有素的侍卫将贾家包了一个囫囵,确保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四位表情肃穆的大宫女款款而来,先宣了长公主的一番“问候”,耗了近半个时辰,方才转回软轿处,扶出了一位小姑娘。

看不出体态婀娜,因为衣服穿得太厚,而且肩膀处还支棱了一块,似是绑了夹板?

更看不出容貌几何,因为带着厚厚的面纱,就这样,大宫女还板着脸让一众男人退了又退。太子妃的容颜,是谁都能随便看的?

别说不让舅舅亲近外甥女,当谁没长眼睛,没瞧见你那蠢物儿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贾政撇一眼宝玉,真是恨铁不成钢:“孽畜、孽畜!”

这回,真是冤枉了宝玉。

紧盯着面纱少女,不是犯蠢垂涎三尺唐突佳人,而是满腔的疑惑不解、难以置信。清幽的香气袭人,如寒梅映雪,透着冰凌般的冷意。

少女莲步微动,肩膀一颤一颤,面纱下依稀可见唇儿紧紧咬着,似是忍着疼痛。

宝玉眼中渐渐溢出泪水,心很疼,却不是怜爱,而是狠狠刺下般的疼。为什么?怎么会这样……这个,这个根本不是——

根本不是林妹妹!

林妹妹不吃冷香丸!

宝玉大张着嘴,泪水滑过脸颊,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因为两个侍卫挟持住了他,堵了嘴摁到一旁,伴着大宫女冷冷的声音:“一副疯子模样,还不拖下去,别让他冒犯县主!”

作者有话要说:没错,李代桃僵还给你~~

宝钗跟黛玉身量差的不小,但是大家注意,超过一年了,贾家人既没见过黛玉,也没见过宝钗。小女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谁知道长成啥样了?

“人都是要死的,贾宝玉也会死,不知死后,能不能有机会,脱了这身须眉的浊骨。”

喵:你到底是想变性还是想变态?左手棒子国,右手净身房,客官自选,谢谢惠顾~~

第186章 孤身相峙一注押一注李代桃僵一报还一报(中)

前世;贾家使计偷龙转凤;今世;黛玉还之以李代桃僵。

被人簇拥着;娉娉婷婷、一步三摇步入贾老太太卧房的,是宝钗。又做了一回黛玉的替身,晶莹雪与寂寞林的纠葛,两世不休;或为敌或为友;总当得上一句“红颜知己”。

重楼影影叠峦嶂;幽巷深深映轻霞。

贾家后门向外延展;偏僻而寂静的小巷深处;藏着一顶精巧的软轿。

精锐驻军早封闭了整个巷子;神情严肃,单手按着刀柄;时刻保持着警惕。

不怕惊民,也不怕扰民,因为这条巷子早就空了。十一户,整整四十二口,皆是中毒身亡。贾敬授意,暗军下手,黛玉……却无辜背负着这笔血债。

巷子尽头,青烟袅袅,摆了张香案,焚了些檀香,望超度无辜亡魂。黛玉默默看着土灰色的石墙,眸光星星点点,带着泪,却无法痛快地哭一场:“我做这些……其实,根本没有用。”

生死不能逆转,逝者无法归来。原本柔兰公主坚决不同意侄女儿亲自到血案现场,但黛玉始终坚持,她真的、想亲眼看一看。

林睿并没有阻止,只道:“你看不出什么。”

没错,皆是中毒身亡,没有留下血迹。顺天府尹早已处理好后续事宜,收敛尸体、撒药净化水井,如今此处一片虚空,唯有树上寒鸦声声,稍微留下一丝死亡的印记。

不是所有的悲痛都能感同身受的,黛玉一只手无法动弹,只能单手捂着胸口,抽痛非常却又觉得讽刺不已——虽伤心、虽哀痛,可直到听说云妹妹被自己所连累,才赫然发觉,这是怎样一个让人挣扎困苦的人世间。

“何必多想,逝者已去,你又不能招鬼。”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这些人的死根本与你没关系,若你真不想开去‘偿命’了,真正的凶手得活活乐死。”

一位冷艳的美人正站在黛玉身后,素服银饰,是还未出孝的许檀。

黛玉转过身来,神情依旧黯然:“我知道……只是什么都做不了,无法弥补,真是糟糕极了。”

“你不是做了么?”许檀反问,“为了逮那个幕后黑手,为了给他们报仇,你这样单纯的,竟然也去算计、去使计,去玩了这把李代桃僵。”

说白了,就是骗人,骗的还是自己的卧病在床的亲外祖母。

“不,不完全是为了……我只是害怕,只是自私,只是不敢真的过去而已。”

“哼,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恐惧与自保皆是人之本能。就像那些满城嚼舌头、说你是白虎星下凡的,焉知不是出于自私、出于恐惧、出于嫉妒。”

黛玉无言以对,时常有人说她想得太多,愁肠百结没得憋屈坏了自己。她自知容易钻牛角尖,可两世为人,这点,实在难改。

“这点上,你比刚刚进去的那个‘替身林县主’差太多。做人,还是冷点儿好,冻也是冻别人,自己倒能修的一副傲雪欺霜的梅花香骨。”

“……”黛玉愣了愣,问得真切,“宝姐姐得罪你了?”

少见许檀如此夸人,尤其还跟骂人似的。

“没有。”许檀摇头,“我只是觉得,一路艰辛如斯,她居然始终冷静自持。北静王说的没错,薛姑娘心如磐石,还是冰琢出来的。”

黛玉沉默不语,许檀所言丝毫无错。

许檀却挑了挑眉眼,又道:“你竟会主动寻她帮忙,与她合作。”

细密的睫毛垂下,又滑落几缕轻软的发丝,黛玉的双眸彻底被遮掩,看不清其中是否有几许黯然,几许自嘲,几许伤她人之感。

依旧记得薛大哥要被处斩时,宝姐姐妥帖稳当地安排好薛家的退路,安然带走了薛姨妈、宝琴与薛蝌,还有怀孕的香菱;依稀记得,宝姐姐掩着疲惫道:“我若倒下,薛家就真的完了。”

亏得那是一团雪、一块冰,又能审时度势,让胆小的黛玉姑娘捉了她来做自己的替身。自欺欺人一句,或许是前世的孽债,宝姐姐欠她的,这辈子轮到被她来“利用”。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忽然,一道回报打断了禅思:“县主,来人了。”

“这么快,宝姐姐不会出事吧?”黛玉急了,几步向前冲去,牵得肩膀一痛,却又一愣:被两个侍卫挟持在手里的,不正是宝玉?

十六岁的宝玉,与前世自己看到最后时的模样,没什么区别。眼里没了神采,脸上总带愁容。

“县主,这位贾小公子似是认出了薛县主,薛县主怕他坏事,让属下先带他出来。”

侍卫压低声音的解释自然盖不过宝玉的呼喊:“林妹妹!”

有些声嘶力竭,带着满满的不敢相信。

曾有一世相知,黛玉怎会看不出宝玉的怀疑,抬起眼眸,维持着一派平静,与他对视,轻声却清晰地告知:“你没猜错,是我让宝姐姐假扮我,去看外祖母。”

暗暗的,纤细的十指早扣进了掌心,看得许檀皱眉不已,唯恐她加剧伤势。

“果然、果然……”宝玉得到答案,因早有怀疑并不觉得晴天霹雳,却更觉讽刺无比,“果然是世事无常、人世污浊,连林妹妹你也……”

也不诚,也不敬,也不孝,也不若芙蓉花仙般干净得近乎透明。

这样的话,这辈子也是第二次听。前一次,还是元春姐姐“绑架”她,她迎合公主被宝玉所见,宝玉道为权势所侮,可悲可叹。

黛玉沉默,她当然已经“污浊”了,沾染了这整个空巷的血污——或许更早,早在四年前哥哥入狱、她拿一堆药膳方子骗人的时候,或是更早,早在她带着“不想再哭死一次”的私心重新立于这个活生生的世界之时。

跟“通灵”的宝玉越行越远,终成陌路。

宝玉看着,悲戚着,却又笑着,由硬扯着嘴角到捧腹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得整个人几乎趴在了地上,黛玉吓得差点魂飞魄散,赶紧叫人:“快送他去看大夫!”

“小心!”许檀猛然将黛玉一扯,挡在身后,警惕地看着——两道乌风席卷而来,竟然毫无阻碍地冲破了侍卫的重重围堵,落于宝玉之侧,是一个癞头和尚、并着一个跛足道士。

“你们、你们是……”黛玉赫然想起来了,前世、最后、在渡口,就是这两个人带走了宝玉!

“蠢物!”癞头和尚大喝一声,宝玉赫然止住了笑,痴痴傻傻,如魔怔了一般,乖乖地跟在了僧道之后。

简直、简直就跟拍花子似的!

一众侍卫将黛玉与许檀团团围住,厉声问:“什么人装神弄鬼!”

跛足道士摇了摇头,并未回答,只是看着被人围在中间的黛玉,长叹一声:“果然,已经渡不得了。”

“走罢,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眼见僧道二人便要带走宝玉,黛玉一咬牙,硬是喊出一句:“等等,现在他还不能跟你们走!”

“为何?”

想着前世最后,冰封雪裹的渡头里那道大红色的身影,黛玉也不知是心痛还是酸楚,或者两者皆有,却是越发的坚定:“他还未拜别父亲,未偿完一世养育之恩……他的祖母重病,他现在还不能出家!”

癞头和尚摇头:“既然绛珠还在意贾氏老妇,为何又施以李代桃僵之计?”

虽不知“绛珠”是什么意思,但黛玉明白,对方说的是自己。看着宝玉,心下竟然越发的澄澈通明,清晰如许:“穷困则独善其身,小富则兼济他人,通达则普济天下。”

癞头和尚难得愣了愣,跛足道士也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叹道:“原来,绛珠也得了道。”却是世人之道,无法渡化了。

“你们的道,我不懂。”前世便不懂为何这两人会带走宝玉,这一世竟还能相见,黛玉也不知心中哪里升起的一团执拗,非要逮着问个清楚,“我只是不懂,为何你们只渡宝玉,只想渡我?这满巷的冤魂,满城的业障,你们都只看着吗?”

“……出家人,不问世事。”

“果然是这样——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我也与别人没什么不同。可是我们命好,活得生不如死的时候,还有两个多管闲事的‘方外之人’,愿意渡我们离开尘世劫难。”

真如是,不管事,不救世。

既然如此,是神仙你就别下凡尘,别用凡人脆弱的生命来渡劫!

是鬼魅,你也乖乖待在地府深渊,别再掀起人世一重重的业报!

黛玉的语速越来越快,许檀也看得越发的皱眉,顾不得一把抓住了黛玉的手,还恰是受伤的那侧。黛玉疼得一哆嗦,不由止住了话,许檀狠狠扯了扯她的脸颊,看着晕出两片红才住手,冷冷问道:“清醒了么?”

黛玉眼中带泪,缓缓点头。

许檀这才放心,耸了耸肩:“太子说,这样可以防止你钻牛角尖。”

扯脸蛋的歪法子……云涯你到底告诉了多少人!

趁着黛玉一瞬间的走神,又是一阵乌风卷起,僧道与宝玉皆被卷走——去的,竟然是贾家的方向。

看来,最后的尘缘,养育之恩,终也是要做个了断。

人世多艰辛。

贾家,贾老太太养病的内屋之中——

苦涩的药味充斥了整个房间,空气里一片浑浊,一如病床上老妪混浊的双眼。

宝钗挨着床边侧坐,似是十分亲密,却始终没有取下纱帽。这也是黛玉特意嘱咐的,尽量别惊着病重的老人家,这家有不少男人,什么皮都与他们扯去。

贾母病得实在太重,房里伺候的大夫丫鬟全给撵了出去,她也无法爬起来掀了宝钗的帽子,只能紧紧抓着那双如酥玉手,露出一丝带着颤抖的欣慰:“胖了些……看来,还好。”

宝钗在心中叹了一声,这话听着有些刺耳,可跟真正的林妹妹比,她真是、太胖了。

一年多未见黛玉,又重病老眼昏花,贾母再无那个精神去怀疑真伪,只得哆哆嗦嗦从怀中掏出一物,硬塞进宝钗掌心里:“外祖母不行了,有样、有样东西给你,千万别给人看了去,偷偷拿着,藏好了……”

宝钗垂眸一看,是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片,打开一看,竟是一份聘书。后还附着一份庚帖,生辰八字——正是昨夜黛玉刚刚告诉她的,她自己的生辰八字。

再看字迹,与黛玉常看的几本诗集上批注的字迹极为相似。记得黛玉极为珍爱那几本书,因为,那是父亲留给女儿的遗物。

早已过世的参知政事林如海的字迹。

作者有话要说:云珪【惊讶】:这种招数……贾敬比我还蠢?

贾敬【冷笑】:你且看着!

ps:昨天忘记写了,这次的事,云征袖手旁观,是因为他根本不能入局啊!因为周诚是暗军,周家(不算皇贵太妃)不算多蠢但是真有点笨,云征要是入局,没准得赔上自己,没准要加剧跟云朔的矛盾……

第187章 孤身相峙一注押一注李代桃僵一报还一报(下)

聘书是贾母拿出来的;字迹像是林如海的,不用想;都知道“议”的是谁与谁的亲;必是林妹妹与宝玉。

……怎么到现在还没放弃?

宝钗在心里无奈叹气儿;心里道:这种招数;简直愚蠢的难以想象。

……怪不得林妹妹不来;为这般人这种事伤心忧虑;实在不值得。

刺杀一事引得黛玉被满城人嚼舌头;京城确有流言蜚语说皇家想悔婚的;朝中也确有人;揣着这样或那样的心思;撺掇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甚至还有传言;说是定远侯与长公主夫妇想要悔婚,林家人丁实在单薄,这辈儿就这么一个闺女,填进皇宫本来就是阴错阳差,眼见还惹来无尽的祸患,太子妃的尊荣不曾见着,至今为止,黛玉真正收揽到手的只有戳进骨肉的两把刀子。

可只要一日没下明旨,林妹妹就一日还是皇家的儿媳妇,贾家折腾出这样一份聘书与庚帖,算是打谁的脸?贾敬谋逆,宁府抄斩,与贾敬隔房的荣府倚靠八议之制才捡了一条命,难道不怕皇家恼羞成怒,趁现在正好秋后,新仇旧恨连着算?

贾母也知道,现在不是时机。应该等得皇家下旨悔婚,若被太子“休妻”,必然不好议婚,到时候,说不定宝玉还能……天可怜见,宝玉那一腔痴情!

可是、贾母根本等不了。

老迈的身躯已经愚钝迟缓,手脚控制不住地抽搐,浓痰噎在喉咙口,梗得难受迷了心窍。年老、重病,一点点摧折着生气,贾母只能趁自己还活着,尽力为宝玉“定亲”。

因为贾母知道,按贾政的个性,只要自己一蹬腿,宝玉下一刻便会被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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