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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妖孽多-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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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人为,还是天定,她心里明白,上邪,会是她最后的归宿。

笑倾歌点头,十指便已缓缓在筝弦上拨动,顿时,幽幽山谷,潺潺流水,绵绵曲音,都是那么美好,那么宁静,似乎,整个世界都要停止了呼吸。

她闭了双眼,唇畔轻启,“是我用尽一生吟咏《上邪》,

而你转身轻负我如花美眷。

那一年的瀚海飞花漫天,

我听见塞外春风泣血。

轻嗅风中血似酒浓烈,

耳边兵戈之声吞噬旷野,

火光里飞回的雁也呜咽,

哭声传去多远。

那首我诵的《上邪》,

从此你再听不真切。

敌不过的哪是似水流年,

江山早为你我说定了永别。

曲终,弦断。

笑倾歌叹息了一声,“人乃六界灵根,但总是被七情六欲所束缚,是以,不管神也好仙也罢,亦或是妖魔鬼怪,都逃不过一个情字,若还有来生,你可愿意再爱一次?”

丝芜笑了笑,“情这东西,拿得起却放不下,羁绊的着实累人,若得来生,丝芜再不愿成人,做条鱼也好,做只蝶也罢,只管逍遥于天地间,快活洒脱。”

“你现在便要取了你腹中的小生命,证明你还是很在意。”

“是,我并不否认自己还在意,但你说的也是没错,既然要放手,何苦还要取了这孩子的小命,说到底,我没有那个权利。”

“那么,你打算如何?”

“你说的,天意,既然冥冥中真的有这个天意存在,那么,我就听天由命一次吧!”

瞧她那样几近绝望的神情,笑倾歌沉吟了一会,有些于心不忍道:“若说我能助你,你当如何?”

丝芜错愕了一瞬,继而笑道;“你还是旁观较妥,这个游戏从开始时,就注定要有人撕破这个局,然,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已设定是我,你又何须多此一举。”

不知何时,她就已经隐隐觉得,这个局,就是为她而设,而她却不自知的一步步落入这个陷阱里,越来越深,当自己幡然醒悟时,也正是找到突破时。

既然这是个死局,那么,就用死,来结束。

笑倾歌蹙眉看她,“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情,算是减轻我愧疚的内心,可以么?”

丝芜睨向他,“非许不可么?”

他英气的脸庞坚定非常,蓝眼透着难以言语的哀伤,“恩,这是我欠你的。”

“那好,我若真有下一世,请将我带离这个所谓的轮回六界,你,能做到吗?”他愣了愣,“为什么?”

她不以为然道:“没什么,我只是对六界之外的生物,非常好奇而已。”

他抹去额角的冷汗,神色恢复了该有的英气,“看来,你被水碧侵染的着实严重。”

她呵呵一笑,“是呢,她总是说什么外星人之类的,我也开始好奇了。”

“你为何不让我去救她?”

她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的女儿我了解,她会让自己平安的。”

他爽朗一笑,“果然是母女,连狂傲的性子都是一模一样。”

她伸了一记懒腰,嘴角一弯,“今日就不与你客套了,已经拉开帷幕的好戏,怎能少了我?”

他但笑道:“不知在下是否有那个殊荣,能得楼外楼的幕后老板亲自相邀呢?”

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官人,请。”

四目相对,两人轻笑出声。

※※

下山容易,上山难,两人几乎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便到了楼外楼。

此时的楼外楼早已是高朋满座,人头攒动,很是热闹。

兴许是两个人的出现着实打断了这和谐的气氛,众人纷纷看向一蓝一墨的二人。

正当两人奇怪的面面相觑,若儿这才提着袍子下了楼来。

她带着些微气喘,道:“公子,你怎的才回来?都戌时一更了!”

丝芜耸了耸肩,嗔怪了旁侧的做无辜状的男子一眼,“我在半路上遇见了这位故人,所以便到茶馆小叙了一会儿,不曾想,却错过了许多好戏。”

见她浑不在意,若儿微怒的嘟起了小嘴,“现在可好,四才都已经落下帷幕了……”。

听她有些责怪意味,丝芜一弯嘴角,“怎的,四才魁首都已选拔出了么?”

若儿摇了摇头,失望道:“就差画魁还未被人夺得,人家还想说公子文采飞扬又精通音律棋艺,定是能将这些人打败的……”。

不想,还未等丝芜回了她的话,周遭便开始怨声载道起来。

“你这小童未免夸大其词了吧?世间何以有如此完美如斯的人?”

“就是就是,我看呐,就是掐准了时间,瞧着现在都结束了才故意来搓叹,为自己找个台阶下吧?”

“这位仁兄,有志者事竟成,何苦这般自欺欺人?”

听着这些瞎起哄的声音,丝芜与倾歌相视苦笑起来。

这些文人墨客便是这么个清高的性子,若儿那番话无疑是怀疑他们的才华不说,还让本就已经选拔而出的魁者蒙羞,对于这些自视甚高的人来说,焉不是一种挑衅?

此番看来,真真是让人觉得学子学的就是一个性子一张嘴罢了。

丝芜无奈的扶额道:“笑兄今晚可是躲过了这番唇枪舌剑了,真真是苦了我这个触了霉头的人。”

笑倾歌无所适从的故意一问,“何以见得?”

青丘狐王—笑倾歌

笑倾歌无所适从的故意一问,“何以见得?”

说话间,他蓝色的眸子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周遭好似要吞了他的众人。

丝芜扬了扇子敲着手心,“笑兄你想啊,你最擅长的是音律琴技,此时剩下的又只有境界最高的画艺,难不成,笑兄也有涉猎?”

倾歌哈了一声,“你可真是了解我,这次你说的还真是没错,我对画艺方面还真是没什么造诣。”

若儿算是听了个明白,便偏着脑袋问向了丝芜,“公子,你难道要去比拼画艺?纡”

丝芜懒懒的掀了掀眼皮,一副还不是你害的的表情瞅着她,“你说呢?”

若儿不好意思的垂了头,“可,可奴才记得你除了画画图纸什么的,就再也没画过别的东西了嘛,难道,难道您要出其不意画张藏宝图?!”

登时她话音一落,便惹得倾歌哈哈一笑祛。

他笑着对着丝芜竖起大拇指,“你家的奴才有趣儿的紧呢。”

丝芜揉着额角,语气有些凝噎,“是啊,我家的奴才思想都是这么古怪,好了,我先上去了。”

说罢,她脚步轻盈而去。

四才楼整个的格局是环绕型模式,红柱林立,镂空雕花的围栏一圈又一圈的环绕叠加,盘旋直至顶层。

顶层苍穹是一方硕大的白玉,其玉色剔透晶莹,似如半透明的琉璃,仔细瞧了,似乎还能发现玉里有什么发光的东西正在浮游,很是炫目。

“这么完整硕大的夜光玉,可是罕见的稀奇物件呢,鬼谷兄真是好大的手笔。”笑倾歌一面走着,一面打量着整个楼外楼的格局。

走在前头的丝芜戏谑道:“在笑官人面前,这些东西真是献丑的很,我可记得,那快活城是何等的雕栏玉砌,何等的巧夺天工。”

对于她略带调笑讥讽的话,倾歌挑眉,但笑不语。

因了琴棋书都已谢幕,索性现在的才子佳人都纷纷上来顶层,此番瞧去,人群是黑压压的一片。

厅堂算是宽敞明亮的,四周都怪着许多副作品,有人物,有山水,有幻象,也有飞禽走兽,能悬梁让人赏识的,自是幅幅都是佳作。

人物传神逼真,山水让人如梦似幻,飞禽走兽瞧得久了,都会令人觉着顿入荒地丛林。

丝芜拍手称赞,“果真每一幅都笔锋犀利,栩栩如生。”

众人眼高于顶,纷纷轻哼示意。

在最前排最高座的位置上,有几位四洲颇有名气的画师,正好四位。

其中坐于中间的便是画中泰斗,南洲的石笔老先生。

见他一身灰袍加身,满头银发白须,倒是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

丝芜眯了眯双眼,这个老儿给她的感觉,很是熟悉。

石笔先生见她看着自己,欣然一笑,“想必这位公子是最后一位参赛者,也好,老朽正愁还未寻出画魁,公子倒是不妨一试。”

丝芜暗自挑眉,这老儿明摆着是激她,也罢,她也不想耽搁了时间。

她漫不经心的摇着玉扇施施然走在了最中央的一张檀木桌前,扇面啪的一声,收拢在她的手心,与此同时,也是收拢了在座所有看她笑柄之人的心。

此刻,场面已经鸦雀无声,甚至连呼吸都是轻的听不见。

笑倾歌坐了丝芜之前本就准备好的座位上,淡然的品茶,观戏。

因为时间的关系,石笔老儿便让人将往香炉里插了一根香,估摸,香灭时,正好一个时辰。

丝芜恍然早已入定,依旧一副淡漠温润的模样,对于周遭之人所言所做之事,浑然不觉。

该画什么?

她提了笔,却迟迟不下。

但,当这个问号在她的脑海中出现时,有一张脸,也登时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这张脸就像篆刻在她的脑中一样,清晰异常,她本以为会是玥夕,却没想,竟然是月浅那张妖艳无双的脸庞!

骤然间,她的手不经意的一抖,一颗硕大的墨汁便滴在了白如雪的纸张上,顿时便化了开来,醒目非常。

就在众人想要唏嘘时,抿了一口茶的笑倾歌悠悠然道:“上邪山顶,你可记得自己的信念?”

众人的视线被这个有着一双美丽蓝眼的英俊男子吸引,并没有人看到丝芜嘴角的那一抹邪肆。

诚然,她并未将那张滴了墨的纸张扔去,相反,而是提笔开始行云流水般的奋书疾笔。

上座的石笔老儿看向笑倾歌,眯着一双混目,捋着胡须示意的点了点头。

倾歌也笑了笑,嘴角的狡黠意味很是浓厚。

诚然,所有人的一双眼睛都盯着丝芜笔下的画作,他们虽是屏气凝神,但,那充斥在空间中的话语,他们也是听不见分毫。

石笔老儿不知是笑的还是怎的,一双眼已然眯成了一条缝,“青丘向来是个狐杰地灵的所在,况且,九尾狐一族向来都有护巢习性,怎的,狐王这是要弃巢而归入红尘凡界不成?”

倾歌嘴角勾了一抹狡猾,“紫云山千花洞可是享誉灵山的修佛宝地,虽然本王知晓看门罗汉您老孤独寂寥的紧,但也不至于将木鱼敲了破,然后寻了这么个由头,来人间过一回红尘瘾罢?”

老儿收了笑,双目透着流火,“常言道,狐狸心向来九曲玲珑,此番看来,狐王修炼的真真不错,何止一颗心那般圆滑,连着一张嘴都巧言令色的很。”

倾歌也收了笑,面色很是肃穆,更削的他英气逼人,“我们都没有资格来替她决定,是佛还是魔,都仅她一念之间,望尊者不要再插手!”

老儿遑然不让,老脸庄严无比,“你们既然当初将她的灵魂赠予我紫云山,那她成佛成魔都由我紫云山说了算!如今紫云山助她过了这百万年的沉睡之劫,你们便又想让她恢复记忆恢复邪性,哼,这狡兔死走狗烹的计策,未免使得太好了些罢?”

倾歌挑眉,“本王不会干预她的选择,如果罗汉执意出手,那也就休怪本王不给毗蓝婆菩萨面子。”

老儿冷哼,“狐王,你乃上古仙神,应懂得天理轮回,可莫要意气用事。”

倾歌冷笑,“天意?可惜,本王只信能力。”老儿混目一眯,“狐王真要逆天而行,使得生灵涂炭,那本座就不能坐视不理!”

说罢,老儿灵识出窍,化作一缕青烟直冲于墨黑的苍穹之中。

倾歌睨了一眼还在浑然不知任何事情的丝芜,嘴角浮了一抹温柔,灵识便立即腾空而起,而他只余空壳皮囊依旧在原地的座位上浅笑品茶。

登时,上邪山顶雷鸣电闪,海风呼啸,肉眼凡胎的凡人自是看不见,此刻的山顶正有两道恍若流星的人影在迅速的划破苍穹!

一蓝一灰的两人凭空立于苍穹之间,明明风起云涌,却偏生两人的衣袍就像紧贴在身上似的,竟没有丝毫飘动。

立时,笑倾歌手腕一翻,一柄全身充斥着电光火花的蓝色长剑便横空在他的掌心,老儿冷哼一声,袖袍一翻,一道无形的飓风立于他前。

两厢法宝祭出,风雷交加的更是厉害,倾歌手上的长剑不断吸收着苍穹中一闪而逝的雷电,剑身变得越来越银光飞舞,煞是刺人双眼。

老儿的飓风也将周围的海风一收而尽,但飓风不但没有长大的趋势,反倒越来越小,形状越来越仿若一头威猛无比的雄狮,只见它仰天一啸,狂风大作,周遭的云层翻涌无比,卷在空中的乱石也被堪堪击碎!

倾歌但笑不语,手上噼啪作响的蓝剑朝着雄狮一挥,一道雷电交加的剑风登时化成一只全身充斥着蓝火的蓝狐登时一蹬四蹄,朝着雄狮撕咬而去。

两厢神兽堪堪相击,不断在墨黑的苍穹中擦出绚丽的七彩花火。

老儿双手交叠,一道一张一合的阵法立即横空而出,罩在了雄狮身上,蓦地,雄狮的双眼流火翻转,四蹄往前纵身一扑,便将蓝狐死死压制在了身下,眼见雄狮张开大嘴獠牙就要将蓝狐吃入腹中,不想,蓝狐嘴中突然喷射出一道蓝光紫电,瞬间将雄狮击出几丈之外!

登时,四周的风势越来越小,雷电越来越密集交加,美轮美奂的让人目不暇接。

老儿吐了一口鲜血,面色泰然,“狐狸果真是六界最狡猾的,居然一开始只是示弱,想必就是为了这命中一击罢?”

倾歌抚摸着蓝狐的脑袋,笑的十分深沉,“罗汉也不遑多让,本王不想杀生,也不想和你多做纠缠,还是速速罢手为好!”

老儿双手合十,目光突然变得十分沉静悠远,“老朽就算是今日拼了性命,也绝不会让冥圣苏醒!”

他话音掷地有声,陡然间,他身后的雄狮嘶吼声震天,想也不想的踏风攻向笑倾歌!

瀚海城,东塍使馆。

“月,我有些害怕打雷闪电……”,东以菡眼里水气氤氲,身子顺势更是软倒进了他的怀侧。

月浅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在她眼前袖手一挥,一缕紫雾飘进了她的脑中,顿时,她笑靥痴缠,独自绞着被褥衣裳剥落着翻滚起来。

月浅嫌恶至极的冷哼一声,便立即推开殿门出了去。

待他一出殿中,天际立即有一只滑翔的雪白老鹰落于他的手背。

紫眸阴森无比,“她果真不在王宫之中?”

尸鬼阵,撕碎这些妖孽!

紫眸阴森无比,“她果真不在王宫之中?”

白鹰点头,尖长的嘴诡异的一张一合,“主公,丝芜姑娘已经秘密上了上邪山!”

“什么?!”月浅不可置信的看着上邪山顶的疾风紫电。

她居然执意要去送死,她居然宁愿选择死也不选择他!

月浅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该死!这次暗杀各国首脑也是她做的?纣”

白鹰道:“属下已经查出,丝芜姑娘在云游四洲时,曾在一座古墓里四年未复出,想必,这些不死血尸正是她秘密养成。”

月浅哼了一声,“你且注意姬冥夜动向。”

说罢,他原地蓦地一闪,便再没了踪影宾。

上邪山脚下,楼外楼中。

收了笔墨,丝芜淡淡的环顾众人错愕惊诧的表情,似同观看小丑一般的勾了笑。

诸位文人早已忘记了惊讶,双眼的视线仿佛早已被那画中之人吸引,愣的着实说不出了话。

蓦地,突然的一道雷鸣,登时让众人如梦中初醒。

“公子果然妙笔生花,只是不知这画中男子,是公子的故人还是公子心中臆想?”

首席前座的一个憨态可掬的老头执起她的画反复打量。

丝芜揉着手腕,伸了一记懒腰,兴致缺缺道:“即非故人,也非臆想。”

她听似轻巧闲适的一句话,落在厅堂里,却弄得众人哗然。

“公子既然这般说,那么,这人世间真的有此妖艳无双的男子?!”说话之人急不可耐的走到了丝芜面前,激动非常的问道。

众人的视线又齐齐落在了丝芜的身上,似乎,她的答案比珍宝更加珍贵。

丝芜呵了一声,“没错。”

说话间,她的双眼已然不自觉的落在了自己的画作之上。

雪白纸张的衬底,那画中正是一妖艳至极的紫衣男子在漫天飞旋的樱花下含笑吹箫,那风情万种的迷离紫眸,那肆意狂舞的如水银发,那妖毒入骨的清浅笑靥,端的只是让人观上一眼,都会神醉魂消。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将月浅画的这般传神,俨然,他的一颦一笑不但刻在了她的脑海里,更刻在了她的心里。

作画之人都明了一件事,只有深入自心的美好事物,才能画的神韵十足。

这一刻,她不想否认,也不能否认,她爱的已经不仅仅是当初的玥夕,更是无回谷中的白月,更是西旌皇宫中的月浅。

就是这样,爱到已入骨髓。

她叹息了一声,感觉气血翻涌的如斯厉害!

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抚摸着微鼓的小腹,苦涩一笑。

果然,上天不会给予她太多的时间。

若儿见她脸色骤然变得苍白如霜,立即推开了人潮,扶住了她的绵软手臂,紧张的问道:“主子主子,你怎么了?”

丝芜摆手,摇头道:“无碍,只是觉得这里人多了些,有些气闷,你且扶我去休息罢。”

若儿抽噎了一声,忙不迭的点头,哪想,周围的人却围了上来。

若儿警惕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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