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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凰断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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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氏一族也渐向衰颓。此番将族中最为貌美的女子送入宫中,大约也是为了重振往昔。”
  绾绡厌恶一蹙眉,“竟将一个家族的兴衰重担交与一个纤弱少女肩上。”
  云嫣平静道:“前朝后宫不可分。主子嫁于大息,对南萧而言,也是一样的。”
  绾绡低叹:“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隐世避芒

  妙心阁走水后的第三天,阁中住着的那位顺贵人便又出了事。真让人感叹这位姑娘命途之多舛。
  上回是火,这番便是水。顺贵人谢绾绡在应沈修容、温容华等人之邀后前去粼光池赏莲,不慎跌入水中,受了不小的惊,被几个内监七手八脚的架回来后神情呆滞的面容犹是苍白一片。
  展翠和织蓉等几个宫人忙将自家主子扶上床,替她盖上弹花素锦薄被,心疼得直抽气。可谢绾绡对他们熟视无睹,依旧是一副吓傻了的模样。
  直到云嫣将那一屋子前来探视的妃嫔、宫人尽数打发走后,她才转了转眼珠子,轻笑出声。接过展翠递过来的帕子擦拭湿发。
  “此番情形如何?”看着云嫣一一关好了门窗,展翠忙凑过去问道。 
  绾绡眼帘轻垂,“果然与我想的不差分毫。她们将我请去粼光池,就是为了设局对付我。”她咳了两声,“原先我还想着给如何替自己制造场事故,不想她们竟动手的如此之快,到省却我费番功夫了。”
  展翠犹是锁眉,“但公主这一招终究还是太过冒险了。万一没来得及救上来呢?这粼光池的水可是宫中最深的啊。”
  绾绡喝着暖暖的姜汤,眉目安然,“不碍事,我去赴约时便料到了这一切,所以带了云嫣过去。她们都不知云嫣是会水的。在她们用计将我绊下池子后,云嫣便也跟着跳了下去。当时一同前去赏莲的共有五位妃嫔,在我跌下去时都是默然不语。眼见着云嫣将我捞起来了才指使了几个宫人跳下去救我。”
  展翠神色略变,绾绡那苍凉的语调勾起了过往的一些回忆,这样的情形,很像是当年。
  绾绡也一定是想起了那件事,犹豫了会,终于还是忍不住道:“展翠,说真的,摔下去的那一刹那我还是有些怕的。你还记得吗,七岁那年,堂兄堂姐们在戏耍时将我推下了池中。我当时怕极了,拼命呼救,却没一个人去救我。我的命在他们眼中是轻如蝼蚁的……我真怕我就那样死了——今时今日的那些冷漠可恶的嘴脸,和当年,可真像。”
  “奴婢记得。也正是因为德妃娘娘恰巧撞见了公主落水时的情形才心生怜悯,请求皇上让她抚养公主您。”
  “姨母待我实乃仁至义尽,可我却连祭奠她只要趁着三天前放火生事时顺带烧几张冥钱。”绾绡自嘲笑笑,却忽又语调一转,“ 不过总会有转机的,你说是吗?”
  展翠笃定点头,“奴婢相信。昔年公主落水而因祸得福,可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我也相信。”绾绡拥被而坐,湿发贴在面颊上,黑白分明,愈发衬得那张脸毫无血色。
  身后轻响,是云嫣掀开了湘妃竹帘走了进来。她已换下了湿衣裳,发梢上的水珠还未干。她略一福身,问道:“姜汤主子可曾喝了?”
  “喝过了。”
  “那就好,虽是夏日,可主子仍要仔细着凉。热水已备下了,请主子前去沐浴。” 
  绾绡应了一声,起身同出了寝殿去内室沐浴。
  “主子。”宫女织蓉却在此时匆匆来报。
  “何事?”绾绡去掀内室竹帘的手一顿。
  “沈修容遣来的宫女莹冰求见。”
  顺贵人落水的消息传得飞快,不少宫嫔也假仁假义的遣宫人送了好些补品过来。她已命了几个宫女去张罗,为何这莹冰还执意要见她?
  绾绡正了正衣襟,“让她进来吧。”
  因想着绾绡急着要去沐浴更衣,织蓉步子飞快,不时便领了那位宫女进来。
  “奴婢莹冰参见顺贵人。”
  “嗯。”绾绡淡淡应了声,仍保持着站在内室门口要去先竹帘的姿势。
  莹冰极是恭敬地摊开手掌,掌心是一个拳头大的檀木錾花盒子,做工十分精巧,瞧着便让人喜欢。一个盒子已是如此,只怕里头的东西更是贵重。
  “这事何物?”绾绡饶有兴致问道。
  “回顺贵人的话,这是今年新贡的蜜红胭脂,十分之金贵的好东西。宫中统共也就得了三盒,分别赐给了淑妃、贵妃和我家主子。”这个叫莹冰的宫女口齿伶俐,答得飞快,“我家主子觉着今日贵人落水皆因她之所邀方有此祸,故而十分愧疚,嘱咐奴婢将此物赠与贵人,以示抚慰。”
  “那真是太感谢了。”绾绡似是很欢喜的接过,爱不释手的把玩了一阵后打开了盒子。果真是上好的胭脂,色泽亮丽,异香扑鼻,她忍不住啧啧称奇:“到底是修容娘娘用的东西,比我用的好多了。我从前见都未曾见过呢。”说罢,喜不自胜的用指甲挑了一些在脸上抹开。
  莹冰见状一笑,眼中有轻蔑与得意之色划过,“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嗯,带我谢谢你家主子。”绾绡笑容端庄,却在目送莹冰离开后快步踏入内室,云嫣早备好了湿的巾帕候着。她一把接过,用力擦拭掉了脸上新抹的胭脂。
  “帮我看看。”她将檀木小盒递给了云嫣。
  内室很是狭小,除了几名亲信宫人外再无旁人。
  云嫣会意,手法娴熟的挑了一些放在鼻前细闻,又认真观察了下这蜜红胭脂的色泽,深思片刻,道:“主子猜的果真没错,这胭脂里是掺了别的东西的。不会要人的命,却能让主子的脸上起一脸的红疹子,像是寻常过敏病症一般,且难以消退,甚至会长久的留下印迹。”
  “再过四日便是皇上回宫,这蹄子竟如此之毒。”她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脸颊。
  “主子打算如何处理?”
  “找只相同的胭脂盒子调包,再放在镜台上最明显的地方,好让王福那一干人误认为我每日都会用这胭脂。” 
  绾绡语迅快而冷定,声音压得颇低,不细听根本无法听清,她轻轻叩击着那一盒进贡的蜜红胭脂,毫不介意地一撇嘴,“至于这个,你乘着夜时偷偷丢掉好了。今日宫中收的那些山参燕窝之类的,你也顺带一并扔了,勿让人发现便可。咱们这样做虽是有些小心的过分了,但宫中人心险恶,必须谨防。”
  “是,奴婢明白。”云嫣颔首。
  绾绡又转头问宫中专为她打点妆容的织蓉:“若以胭脂点面,能否伪造出红疹的样子?”
  “可以,但需色泽浓郁些的胭脂 ”
  “好,到时你给我画上便是了,”绾绡道,忽而冷风一吹,经不住缩了缩肩。这才想起自己虽披了件长衫在外,但湿透了的里衣还尚未换下,无怪会这样冷。展翠忙将未关紧的木窗重新关了一次,急道:“公主,莫在这里闲话了先去沐浴吧,水都要冷了,到时着凉了该如何是好。”
  绾绡点头应允,让宫女服侍自己宽衣,试了试水温后,才放心地泡了进去。贵人不过是正六品的宫嫔,沐浴的水中既无点缀的花瓣,也无撒香露香油,很普通的温水,却让人四肢百骸都流着一股子暖意,原本警惕的神思都渐渐放松了下去,难得的悠闲时光……却不能长久。纵使整个人都慵懒欲睡,云嫣那极低的声音偏还是清晰的传入耳中:“四日后御架回銮,主子预备如何”似有冰针刺遽然刺入眉心,她豁然睁眼,缓缓呼出一口气,道:“韬光养晦,伺机而动。”
  云嫣默然片刻,道:“许昭媛,沈修容,林贵妃,温容华,周充华,鲁美人,内务府总管……”
  绾绡安静地听她报完一大长串的名号,抬眼望她:“什么意思?”
  “这些日子来凡是明里暗里算计过主子的人,奴婢都记下了,”云嫣神色淡然,“希望主子也没忘,奴婢虽知主子非睚眦必报之人,但也要提醒主子一句,莫忘旧耻,凡是随林贵妃一同打压过主子的人,不论妃嫔宫人,一律留不得!性子太好的人,在后宫中会吃大亏的。”不知是否因为曾掌管过慎刑司的缘故,云嫣的眉目间总有一股戾气在其中,言行间也常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狠利之色。
  绾绡用小木勺舀水玩,答的却是认真:“何止是他们,凡是阻路 的障碍都必须清除,后宫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地方,”她复又轻哂,“宫中如落才人一般的女子还有多少?”
  云嫣不解:“主子指的是?”
  “那些位分不高,又并未依附林贵妃的宫嫔。”
  云嫣沉吟道:“宫中之人多是趋炎附势之辈。眼下大体可分为三类人,或是投靠于林贵妃;或是与柳淑妃亲近;再或是如柒昭仪般二者皆不理会,只是,林,柳二妃手握宫中大权且争纷不断,妃嫔大多分明立场以求不被伤及无辜,如柒昭仪一般又位分低的宫嫔实乃少数。” 
  “但总还是有的不是吗?”
  “是,如今新进的那一批。”
  “以后你替我常去走动走动,”她慢慢用手指卷着湿发,似是随意道,“同为宫中姐妹,常来往也是应该的。展翠,我从南萧带过来的那些嫁妆你也不要吝惜,宫中那些总管,嬷嬷之类的多送些人情,日后还要在宫中敖完这一辈子呢,不多结交些‘朋友’,怎么行?”
  以后的几天日子过得还算轻松,放出患疹病的消息后,林贵妃等人的心也一同放下了,少了各式各样的刁钻寻事之人,绾绡也悠闲了不少,只是月例被扣,她不得以常靠落荫接济才能度日。但日子还带还算平静。同时,宫中气氛也悄然转变,妃嫔多是激动不安,或是焦灼忧虑,只因某一日圣上身前随侍女官烟凝一骑轻尘,策马先行回宫,带来了天子归宫的确切消息——七月初三,御驾回銮。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御驾回銮

  七月初三的清晨天气并不十分好,灰云覆空,沉闷压抑,但这并不妨碍妃嫔梳洗上妆的劲头。一别大半月,任谁都赶着去忠英门恭迎圣驾。
  落荫原是不想去的,可无奈林贵妃下了令,六宫上至贵妃,下至更衣,为显敬意,皆要去忠英门跪着恭候圣驾。
  绾绡看着眼前的落荫,微微有些无奈:“你便是打算这样去见皇上?”
  “有何不可!林贵妃有下令让我们非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吗?”落荫诤诤有词,她一身深碧暗花宫装,样式朴素,用了支累丝珠钗将乌发松松绾成了倭堕髻,又簪了支镂花玉簪点缀。素面朝天,不施粉黛。虽说她模样生得好,如此妆扮只让人觉得清新可人,但终归,还是有些不太合时宜了。
  落荫走过来替她掖了掖被角,“我若是也病了,便可不用去了,多好!”
  那日绾绡被推入水中,终究还是因受凉而感了风寒,再加之她在脸上刻意用胭脂点上的那些“红疹”,又收买了宫中太医,于是旁人大多以为顺贵人是患了什么重症。为此柳淑妃特意免了她去忠英门,命她好生养病。
  绾绡应了两声,乖顺缩在被中。见落荫同宫女秀苓抬脚便要出门,不免还是生了几分好奇,叫住了她。
  “怎么?”
  “皇上……他是怎样的为人,你与我说说吧。”
  也不知是哪门子的怨念,落荫提起这人时十分不屑,“也不过就是一年岁不大,生得不丑的男人罢了,每别的什么好说的了。”
  落荫的评论如她的穿着般简洁。见她面有愠怒,绾绡也不好多问,而落荫也在嘱咐她记得吃药后便匆匆离去。
  心思再沉密也终归是十几岁的女儿家,对自己的夫君多少还是有些期盼的。既然从落荫那问不出多的,绾绡只好百般无聊的躺在床上回忆自己所听过传闻。
  大息如今天子殷谨繁是昔年睿帝之十四子,为德英皇后陈氏所出。在他之前德英皇后曾育有二子二女,除却长女外皆是早夭。在极重嫡庶之分的大息,他一出世便该是名正言顺的太子。然而睿帝极宠婉贵妃所出的第十子殷谨全,更兼殷谨繁之母陈皇后不得圣心,故而立储之事一拖再拖。
  直到殷谨繁六岁那年,睿帝御驾亲征大萧,最终攻下琴州使大萧俯首称臣,于是君心大悦。又听闻他出征期间陈皇后携子一直长跪于太庙祈福,大为感动。陈皇后年轻时曾艳名远播,与睿帝情深意笃,若非日后人老珠黄脾气愈加暴戾,也不至于为睿帝所厌弃。睿帝念及昔年夫妻情谊及殷谨繁之孝心,终于在大臣的催促下立了这位嫡出的皇子为太子。
  陈皇后病殁后,太子殷谨繁交由莲妃赵氏抚养。永业八年中旬睿帝驾崩,留下遗诏命太子即位,又以太子年幼为由,令丞相木铮暂摄国事,相为辅佐。
  睿帝有十六子,七女。其中皇长子、次子、四子、五子、九子、十五子、十六子皆早逝。殷谨繁还有八位兄长。皇三子碌碌无为,皇十子无心权势,皇十二子乃多病之身。余下的却皆为野心勃勃之辈。睿帝一死,皇六子、皇七子、皇九子、皇十一子便联合起来欲图发动宫变篡夺皇位。
  不想殷谨繁与莲妃早有预料。睿帝尚在病时,便不动声色笼络住了朝中一干文武重臣,暗中掌控了大半兵权。
  六月十九的那场宫变其惨烈程度绾绡不得而知,她只知道四王皆败,或战死,或为殷谨繁所诛杀,其家眷同党或连坐,或发配北疆。
  而三日后,太子殷谨繁登基称帝,次年改元连阙。
  睿帝驾崩前为防莲妃妄干政事,亦恐殷谨繁未经磨练无法处理好军国要政,因而安排了自己的心腹重臣木铮辅佐新帝。熟料殷谨繁一即位便如换了个人似的不复诛杀四兄时的强硬与狠厉,反倒渐渐开始散漫,耽于酒色。于是朝中大权渐渐地落入了木氏一族手中。
  对于这一转变的缘故,绾绡苦心思索也未想通,倒是又想起了另一则不知真假的传闻。据说睿帝大殡之时,群臣皆痛哭流涕,唯有他一脸漠然,任随侍的宦官劝了多久都不肯哭一声。为此,新帝之不孝也常为人所诟病。
  最后绾绡躺在床上思忖了很久,终于无奈的得出了一个类似于落荫所言的评价——自己这夫君,或许还真不怎样。
  
  忠英门妃嫔宫人分列两侧,垂首肃立,皆是按着位份尊卑排次。落荫只是从六品才人,排在了末尾。抬首望去,只见一色锦衣华服,明珠翠珰,纵使日头不大,也是耀眼刺目。她不适的眯起了眼,又将头低去。
  气氛隐隐有些压抑,任谁也不敢多话,紧张的指尖发颤,脸色苍白。端庄如林贵妃,呼吸也有些紊乱。
  有乐声和踏步声由远至近而来。忠英门的朱漆大门洞开着。先是两队红缨铠甲手持长戟的羽林军步伐一致第次而入,之后是手执各色管笛笙鼓的侍者,再接着是锦旗高举而过,跟着的是五色金龙旗及双龙团扇。
  旌旗色彩明亮鲜艳,看得人直眼花,好大的阵仗!回个宫便是如此,足以见此行之铺张了。仪仗这般冗长,落荫有些烦躁,嘴角下意识的不屑一撇。
  在一柄九龙曲柄华盖之后总算盼到了皇上所乘的玉辂。林贵妃领着众人一齐跪拜在地,叩首朗声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然后便是鸦雀无声的静默。
  额头磕在青石砖上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落荫稍稍将头抬高了些许。
  帝王专乘的玉辂镂花雕龙,镶金饰银,垂着长而密的五色流苏,华贵非常。因是夏日,圆盖上垂着的绣金云龙纹锦缎换成了薄而透的金丝鲛纱帐。一抬眼便能看见两抹相依偎的人影。两抹,不是一人独影。落荫隔得远看着不仔细,似乎是一个十分亲昵的靠在了另一个身上。
  “呀,那不是柒昭仪吗?”沉不住气的,如落荫前几位的晗美人已然低呼出声。
  林贵妃倒还算稳重,见柒昭仪未乘妃嫔的翟舆而是与帝王同乘倒也神色如常,只是默不作声的一咬下唇。
  落荫也是神色如常,却不是强撑出来的。她都快记不住这个幽禁了自己一生的男人是何样貌了,又怎会为他上心。
  “呵,好大的阵仗。”清冷的笑声突兀响起,嘲讽意味甚浓,“贵妃娘娘实在有心了。如此看来就连臣妾也要一同下去参拜方可合乎身份,不至僭越。”
  这声音并不见得如何的音色美妙,至少不比落荫、绾绡之类的擅歌女子动听,却胜在腔调柔媚温软,听着叫人骨头不禁一酥。
  林贵妃举目望向纱帐内的女子,贝齿咬在唇上的力度不由又重了几分。
  “阿染这是什么话。跪来跪去的也不嫌麻烦。”纱帐内的男子却这样说道。林贵妃不由身形略晃。殷谨繁却在此时又道:“朕都不介意,想必贵妃亦是吧。”
  林贵妃脸色煞白,上好的蜜红胭脂也不足以掩盖,“大家既同为宫中姐妹,自是不必太过拘于礼节。”
  “贵妃贤惠,朕甚是欣慰。”宦官钟尽德上前打起了帘子,殷谨繁与柒染双双下辂,互为执手凝睇,真好似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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