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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先皇去世之前,亲口对王公公说要将皇位传与容西尧,可以景王爷为首的亲□□,却在先皇断气之后,杀害了王公公,并重拟了一份遗诏。知晓□□的容西西一直躲藏在床下才躲过一劫,容西语根本不是当皇帝的料,景王爷之所以想让他当皇帝,就是因为容西语胆小,耳根子软,容易听信谗言,控制他比控制容西尧要容易得多。
容西尧本对皇位并不上心,容西西将此事告诉他后,他便觉着不能让景王爷如此嚣张,开始了夺取皇位的计划。虽说当初做这决定时有些冲动,但时间一长后,容西尧也慢慢觉得,江山是个很诱人的玩意儿。
他,势在必得。
从皇宫出来,一直等候的安凌告诉容西尧,司晓没有与南宫裳一同回来。“南宫裳一回到府中,就将身上的衣裳换下来埋进了后园。我让人翻出来看了,上面沾有血迹。如果属下没猜错的话,应当是司姑娘的。”
“嫉妒真能给女人壮胆。”
“王爷,需要派人去寻找司姑娘吗?”
容西尧没有立即回答,因为他有些犹豫,他清楚知道司晓不会有什么事情,但在安凌询问的一瞬间,他是想派他去找的。“不用。”可他还是改变了想法,这倒是让安凌有些疑惑了,明明容西尧之前还说过要尽量减少司晓出门的次数,她没回来就应该尽快将她找回来,为什么容西尧又说不用呢。
王爷的想法还真让人捉摸不透,都这么多年了,他还没弄明白。
回到王府,芽衣跑来喊住了安凌。“安大人,你可知司姐姐为什么没有与南宫姑娘一起回来呀?”芽衣早就瞧见南宫裳开开心心地回到了万香园,她去询问过司晓没有回来的原因,南宫裳告诉她司晓半路与她分开了。芽衣知道司晓昨日才进过食,不会这么快就去觅食,她根本没有去别的地方的理由啊。后来她看到南宫裳鬼鬼祟祟地捧着一个黑色的包裹从万香园走出去,芽衣跟了过去,惊讶地发现南宫裳在埋东西,眼尖的她看到了那件衣服上的血迹,吓得赶忙跑掉。“安大人,我看到血了,肯定是司姐姐的血!”
“不好了!不好了!”这个时候,万香园里跑出来一个丫头,芽衣认出来,那是南宫裳的丫头。她跑到了芽衣和安凌的面前,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说,“南宫姐姐她……她……她被人杀害了!”
安凌与芽衣听了后,互相看了一眼,立即冲到了南宫裳的屋子,安凌破门而入,见到里面的场景后,连忙将身后的芽衣挡住,对她说:“你快去禀告王爷!”
屋里头,南宫裳躺在床上,头颅被打开,鲜血染红了枕头和床单,她的身上还穿着今日刚买的新衣裳。安凌一下子就认出,这是出自司晓之手,只是司晓此人现在在哪里呢。
“我说王爷,你之前是不是眼瞎啊,娶了这么多蠢到家的女人。”搬了把椅子坐在容西尧书桌的另一边,司晓托着腮对正在看书的容西尧说道。她的嘴角还有残留的鲜血,容西尧见到后,便伸出手将其抹掉。
“我娶她们的时候的确没有想过,她们都会被你吃掉。”司晓是从窗户里跳进来的,刚进来的时候浑身血污,容西尧无奈地拿了件自己的袍子,让她换上。
穿着容西尧衣裳的司晓显得别有一番风情,她用手指打理着自己凌乱的长发,冲容西尧抛了个媚眼,说:“你快猜猜,我今天看见了谁?”
第十四章
司晓原来是打算随便处理一下就直接潜回容王府的,但她在处理的时候,遇到了芽衣的其中一个妹妹小琴,天真的小琴以为司晓是真的受伤了,就把她带到自己的屋子,不光让她涂了点药膏,还给了她一件干净的衣裳穿。司晓很是感谢,从小琴的屋子里出来后,她就乖乖地往容王府的方向走回去。
经过逍遥居的时候,她发现这家曾经生意好得如火如荼的青楼,已经换了一个老鸨,这个老鸨没有原来那个风骚,而男人们也因为死过人晦气等原因不愿意再进去。倒是它的对面又开了一家类似的风月的场所,叫最欢楼,这里不仅有美貌如花的姑娘,还有各种类型各种款式的少年们,既满足了寂寞男人的需求,也使得空虚的女人得到了慰藉。因此,在最欢楼门前招揽客人的有男有女,司晓这几日吃的都是女人的脑子,其实她更加偏爱那种长相清秀,年龄在14、5岁的少年的脑子。于是一时兴起,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最欢楼。
最欢楼里满是暧昧的气氛,这回她学乖了,再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去喝比尔呢递上来的酒,自己的酒量丢人得不行且先不说,一想到醉酒后她不停地引诱容西尧的样子,她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脑子抠出来吃了。
说好的做一个高冷的丧尸呢?
也许是新开没多久的缘故,这里并没有多少女人,只有男人才可以寻花问柳的思想在很多人心中都已根深蒂固,
司晓不是第一个尝试者,在她之前已经有几个胆大猎奇的女人被少年们簇拥着走入最欢楼,少年们的嘴唇上也如同女人一般涂抹了红色的口红,不停地吻着女人,女人开心不已,对老鸨要求说:“他,他,还有他,我都要了!”乐开花的老鸨连忙将他们带上了二楼。司晓心想这女人可真的是老虎。目送着老虎风情万种地与小白兔们走进了房间,司晓也开始细心挑选自己心仪的食物。
如果有合适的,她一定要容西尧将其赎身买到容王府,做自己的贴身伙计!
最欢楼里的少年各种各样,有消瘦型的,妖娆型,也有肌肉美男型的,无论是哪种类型,他们的年龄都在十六岁以下,这是司晓认为脑子最美味的年龄段。
“不好意思哦,我不喝酒。”拒绝了一个少年递过来的酒杯,司晓笑眯眯地穿梭在拥挤的人们之中,这里有很多男人,姑娘们供不应求,但真正付钱与姑娘们共度良辰的并不多。司晓惊讶地发现,逍遥居头牌瑶花,居然也跳槽到了这里。
真是树倒猢狲散。
瞎转了一会儿后,司晓还是没找到特别喜欢的,正想打道回府,拥挤的人群却自动让开了一条道,紧接着她便听到了老鸨的声音,“景王爷!景王爷!真是难得啊,景王爷居然光临咱最欢楼!”
司晓赶紧踮起脚尖,想要看看容西尧的对手到底长什么样。只见老鸨满脸堆笑伺候在一个黑袍男人的身侧,这个男人看上去比容西尧大了十岁,长得不如容西尧,身高不如容西尧,身材不如容西尧。如果让司晓在景王爷和容西尧之间选择的话,她肯定会选择容西尧,因为容西尧的脑子绝对比他的好吃。
意外见到了这个关键人物,司晓自然是没有了回去的想法。景王爷来京城的目的有两个,一是为了当今圣上的寿宴,二是为了何极成之死。老鸨给景王爷挑选了许多美人儿,其中包括瑶花,景王爷一眼就挑中了瑶花,将她搂入怀中,瑶花欣喜不已,可随后,景王爷又挑了一个清纯美女,一手揽着一个,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上了二楼。
原来这男人还喜欢玩这种!
司晓想跟上去,景王爷的随从拦下了她,这是一个右眼有一条刀疤的男人。“任何人都必须与王爷保持三尺的距离。”刀疤男面无表情地对司晓说,司晓冲他吐了吐舌头,瞥了一眼景王爷的房间位置,闪出了最欢楼,来到了最欢楼的后园。
后园里空无一人,正是窥视的好机会,轻松地爬上墙,司晓双手攀在窗檐上,像极了蜘蛛侠。仔细辨认窗户里传出来的声音,她很快就确定了景王爷所在的房间。里头不断地有景王爷和女人的声音传出来,司晓听得面红耳赤,但却迟迟等不到他们上床。
“景王爷……在奴家看来,你可比容王爷要强多了……”这大概是每个男人最想听到的夸奖,这句话对景王爷也十分受用,他一把将嘴甜的瑶花打横抱起来,瑶花兴奋地尖叫。司晓不喜欢这个风情万种一看到男人就搔首弄姿的女人,她用手指悄悄捅破了窗纸,看见景王爷已经将瑶花的衣裳扒光,而另一个清纯妹子却被五花大绑绑在柱子上,衣裳凌乱。满头黑线的司晓瞬间就很想教育教育将这个喜欢虐待女人的景王爷。
景王爷与瑶花已经开始了肉搏大战,如同司晓所料,这个男人疯狂地啃食着瑶花幼嫩的肌肤,将瑶花全身上下都啃出了鲜血,瑶花为了满足她,一直呻,吟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可这种享受只是短暂的,景王爷在她体内运动时,将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一开始只是轻轻地,后来就越来越用力,瑶花的声音开始变得颤抖,大声哭喊着,求他住手。可景王爷正在兴奋点上,怎么可能就此停下呢。
司晓正犹豫着要不要出手相救,可一想到他也许会因为何极成之死查到自己的身上,遂还是忍了忍。景王爷的速度开始加快,瑶花已经只能发出一点点痛苦的喘息,最后,她被景王爷活活地掐死,司晓发现景王爷并没有因此得到满足,他将瑶花的尸体抬下床,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被五花大绑的清纯女子身上,清纯女子目睹了这一切,早已吓得惊失措,可她的嘴巴被湿布堵住,她无法大声呼救。
司晓再也忍不住,跳下到对面的树上,折下一段树枝又回到窗檐边,景王爷已经拿掉了女子口中的湿布,女子大声哭喊:“景王爷!景王爷……求求你!别!别……”景王爷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将绑住她的绳子松开了一点点后,开始脱她的衣裳。司晓握紧树枝,瞄准女人的左胸,朝房间里投射进去——
树枝快恨准地□□了女子的左胸,女子嘤咛一声,景王爷赶紧朝窗户看过去,而这个时候的司晓早已跳了下来,拍了拍自己的衣裳,闪到了某个看不见的角落里。
与此同时,她也决定,一定要帮助容西尧干掉这个混蛋人渣。
“你有机会杀了他的。”容西尧听司晓生动地描述完整个故事后,他微微一笑,觉得司晓的举动很有意思。
“王爷,难道你不知道真正杀死一个人的最好办法,不是一击致命,而是慢慢地折磨他吗,先毁了他的前程,再损了他的自尊,然后让他绝望地感受生命的流逝。我呀,这可是向你学的。” 司晓所说的正是容西尧的计划,容西尧闻言,笑的更加开心。
“那你为何要杀了那个女子?”
“我不想看一个无辜的人受折磨,就算我这次出面救了她又能怎样呢,我猜像景王爷那样的人,是不会放过知晓他这嗜好的人的吧,如果横竖都是死,那还不如让我给她给的痛快。还有,我真的很讨厌欺负女人的男人!”司晓一想到瑶花受折磨的情景,她就来气,她愤恨景王爷居然如此折磨一个女人。“王爷放心,我杀她的时候没有变成那模样,不会留下任何可以让景王爷怀疑到我的线索。还有,圣上的寿宴,请王爷带着我一同前往。”
容西尧有些惊讶,眯了眯眼睛,凑身过去。“你以为这是你想去就能去的吗?”容西尧并不打算带司晓去,司晓对宫廷的礼节并不知晓,他不想让她太过引人注目。景王爷对容西尧身边的女人都十分感兴趣,谈如七就是一个先例,司晓是自己的一枚利器,他不想这么快就让司晓暴露。
“求求王爷了……”司晓伸出双手捧住了容西尧的脸,一双眼睛可怜兮兮地眨巴着。“我只是想看看那个皇帝帅不帅!”
容西尧被司晓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他的笑容僵了僵,但又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捉住司晓的手腕,笑着说:“本王说不行就不行。”起身,他脱下外衫后,又道,“还不走?是想陪本王共度春宵吗?”
司晓冲背着她的容西尧吐了吐舌头,撇着嘴将披在身上的外衫甩到了容西尧的头上,在容西尧回过神来之前,跑出了夜止阁。
容西尧无奈地取下了这件外衫,上面有淡淡的血腥味。他揉了揉太阳穴,突然觉得其实带司晓去赴宴也没什么大问题。
第十五章
司晓坐在马车上,心情很不痛快,丞相大人在一见到司晓的时候就将司晓羞辱了一番,说司晓不严肃对待圣上的寿宴,穿着太过随意,成何体统。其实是司晓嫌容西尧让安凌送过来的衣裳太难穿,就任性地穿了便服,容西尧倒是什么都没说,司晓不开心,咻地溜回了容王府,让别的丫头折腾了好久才穿好了这件复杂的衣裳,然后又让贺铭派了一辆马车,大张旗鼓地来到了皇宫,安凌扶她下马的时候,差点没将她认出来。
“司姑娘,寿宴即将开始了,我们赶紧过去吧。”司晓是真的很想赶过去,华丽丽地出现在丞相大人面前,让她瞧瞧,作为容西尧唯一的女伴,她怎么可能不成体统,可是这件衣裳实在太脱后腿,不断地影响着她正常的步速,她尴尬地看了安凌一眼,说道:
“你告诉我是谁设计的这件衣服,我保证不打死他。”
安凌将她扶稳,防止她再次因为猜到裙角而差点摔倒。“是王爷。”
司晓闻言,心想,容西尧真厉害,不仅会烹饪还会缝纫。翻了个白眼,她说:“当我没说。”
二人赶到寿宴的时候,红毯中间已经开始了开场舞,司晓立即装出十分端庄典雅的模样,冲投过来目光的容西尧微微一笑后,优雅入席。端起一杯花茶,低下头稍稍呷了一口,司晓的笑眼看向对面的丞相大人。
大叔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很快这惊讶便稍纵即逝。
“满意了?”容西尧一早就猜到之前司晓匆匆地跑出去是为了回去换衣裳,“乖乖听我的话不就没这事儿了?”司晓斜了他一眼,将花茶一饮而尽,说:
“我怎会知道那大叔管这么宽。” 丞相大叔今日带了自家的女儿柳晴双一同出席圣上的寿宴,柳晴双不仅拥有着举世无双的美貌,还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女子,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贵族的气息。丞相大叔一直以柳晴双为荣,许多王亲贵族上门提亲他都舍不得将女儿嫁出去。这一年一年地拖下去,柳晴双就已成为了剩女一枚。
司晓觉着总有一股视线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打量,看得她浑身不舒服。这寿宴也办得如同春节联欢晚会一样,歌舞小品杂技表演样样不缺,司晓很是无聊,只能喝喝茶,桌椅上的佳肴看起来都很好吃的样子,可她一点都尝不出味道。
“如果有一碗脑花就好了。”她咂吧了下嘴巴,幻想。容西尧听到了她的小声嘀咕,在她的酒杯里斟满酒,说:
“要不要来一点?”
司晓端起来,闻了闻那味道,说:“好香。”可她不敢喝,将杯中的酒悉数倒进了容西尧的酒杯,“您喝您喝就好!”
说话间,众人开始起哄让柳晴双为圣上抚琴一曲,柳晴双优雅起身,款款来到红毯中的古琴前,弹奏的曲子是《凤求凰》,不知道谁是凤,谁又是凰。司晓只觉得越听越想睡,她果然没有欣赏此类音乐的能力。
“诶,王爷,她好像一直在往这边看。”心思没放在琴声上的司晓注意到柳晴双在弹奏的时候经常会往这边看,司晓认为她应该在看容西尧,这个自带发光特效的男人。同样在不停注视容西尧的还有陪在皇帝身边的庆妃,见到柳晴双的表现如此出色,吸引了这么多人的目光,她就不爽,在柳晴双一曲弹完了以后,对皇帝说她准备了一支舞蹈要献给皇帝。
皇帝听了大意,让庆妃赶紧跳给他看。庆妃对回到座位上的柳晴双笑了笑,在悠扬的乐器声中翩翩起舞。
司晓来了兴趣,因为她也学过舞蹈,恰恰是柔美异常的民族舞,在她看来,庆妃应该是有些舞蹈功底的,这支舞的难度并不大,庆妃跳得十分诱惑人,更何况她今天穿了资深薄如轻纱的裙子,将她的身材很完美地衬托出来,看得人眼睛都直了。
“不愧是我大晋国的第一舞姬!”庆妃跳完,景王爷心领着一众官员对庆妃夸赞不已,庆妃冲柳晴双挑衅地看了一眼,柳晴双好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姑娘,依旧回了一个微笑,不做任何言语。“我听说,今日容王爷带了一个美丽的姑娘赴宴,本王似乎从未见过呢!”景王爷抓住机会,将众人的目光汇聚到了司晓与容西尧的身上。“之前我还听说容王爷被一个姑娘拒绝了,不知道是不是今日这位呢?”
容西尧正想回击,却听见司晓已经抢先接过了话茬,笑眯眯的样子与他十分相似。“哎哟,妾身不知景王爷是从何处听来这谣言,我与咱家王爷的感情可好得不行呢!”说完,她还不忘往容西尧的身边靠了靠,挽住了容西尧的手臂,对他温柔地说,“您说是吧,王爷!”
司晓如此主动,容西尧当然也十分配合。两人十指相扣,在众人面前秀尽恩爱,互相喂食的举动将庆妃气得半死。她忍无可忍,终于发难:“容王爷如此宠爱这位姑娘,想必这位姑娘肯定有过人的才能,不如趁这好日子,给圣上好好展示一番?”司晓微微一笑,庆妃的话正和她意,在容西尧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句:“看我的。”就起身,冲众人行礼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