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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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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世奎蹲在地上,愣了半天神,突然站起身,到家里找了个筛子,把那一大堆垃圾仔仔细细筛了两遍,那枚要命的铜钱还是没有踪影。天黑了,他步履蹒跚地回到屋里,腾地一声倒在床上……

  5。 身心交瘁

  不出两天,消息传遍了全村,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胡日鬼想骗娶陈主任的闺女,吹牛说他有个价值几十万的什么铜钱;有的说,这胡日鬼的胆子也太大了,平日里陈主任批评过他,他就想出这种歪点子来出陈主任的洋相;也有的说,幸亏人家陈主任发现得早,要不闺女过了门 ,生米做成熟饭,白土梁村可就要天翻地覆了。
  这天下午,陈主任领了一伙人到胡家兴师问罪。胡世奎听见远处人声嘈杂,知道事情不好,赶紧从后门溜出去,躲进玉米地里。胡世光两口子被堵在家里,陈主任手指点到胡世光的鼻梁上,骂道:“胡世光,我早就知道你那个胡日鬼弟弟不是个东西,没想到他这么坏!我陈主任活了大半辈子,就这么让你们胡家弟兄俩耍了!嘿嘿,你们有能耐!你们哥儿俩还想在白土梁这地界儿上吃饭吗?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那些跟来的亲戚也七嘴八舌把胡世光两口子骂了个狗血喷头。胡世光两口子也不敢回嘴,只好低着头任人家骂。这些人一边骂,一边动手搬沙发,抬家具,搬完了,还觉得不解气,就敲碎了窗玻璃,砸破了水缸,捣毁了锅灶之后才扬长而去。
  胡世奎躲在玉米地里,听着这一切,心里像猫抓一样难受。他躲到黄昏,见家家户户飘起了炊烟,才敢溜进自己家。他瞧了一眼被砸得一片狼藉的屋子,长叹一声,到一旁推出用草席盖着的摩托车,悄悄出了村才敢跨上车,向县城骑去,他想找曹鸿文说一说心中的委屈。
  来到曹鸿文家,见到曹鸿文,一个大小伙子眼泪鼻涕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哭诉了一遍。曹鸿文听了也感到惊诧心酸,他给胡世奎擦去泪水,开导道:“小胡兄弟,世上的事,有一利必有一弊,祺祥通宝丢了,确实可惜,但是你的这桩婚事吹了,我觉得是好事,你和陈主任那凶神恶煞似的一家人能过一辈子吗?金钱能换来商品,却不能换来幸福!”胡世奎一想也对,他告别曹鸿文,推车走着,经过路边一个小酒馆,从里面传出了“五啊,六啊”的猜拳声。他停下车,走进酒馆,要了一瓶啤酒,两个小菜,自斟自饮,他一边喝闷酒,一边想着祺祥通宝给他带来的大喜大悲,觉得这段日子过得很烦很累,还不如挖炮坑时轻松自在。在不知不觉中,一瓶啤酒喝完了,他站起来,骑上摩托,准备回家。
  胡世奎骑着摩托车在灯火明亮的大街上缓缓行驶着,突然一辆摩托猛地窜到他的车前,他躲闪不及,两辆摩托撞在了一起。那辆摩托车主跳下车来,一把揪住摔在地上的胡世奎,破口大骂。交警闻声过来,一闻胡世奎喝了酒,又见胡世奎的摩托没有牌照,就把责任全归了胡世奎。胡世奎申辩摩托是新买的,还没来得及办牌照,可这会儿哪说得清楚,交警宣布,胡世奎被罚款三百元,还要赔偿那个车主的全部损失。胡世奎身上没有钱,摩托车被扣下了,胡世奎只得自认倒霉,一瘸一拐步行回家。
  当他走到一个灯光昏暗的小巷,忽然从黑暗中冒出两个人,叫道:“胡先生请留步!”胡世奎惊得后退了几步。黑影走近了,借着灯光,仔细辨认,他认出了,一个是尚大头,另一个竟然是那个贾老板。贾老板阴森森地笑着:“胡先生,你可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怎么样?不和我们合作,日子不好过了吧?”胡世奎说:“贾老板,你饶了我吧,我那个铜钱真的丢了。”尚大头打断他说:“胡先生,对你明说了吧!他哪有什么煤窑,他是我派去的,原打算让他到你那个未来的老丈人面前假装谈生意,把你那枚铜钱弄到手,然后再搞掉包计,谁知道你小子精得可以,给我们演了那么一出戏,我们只好给你制造点儿小麻烦了。”
  胡世奎一听,恍然大悟,气得破口大骂:“王八蛋!刚才的车祸是你们故意制造的?”尚大头得意地晃着大头笑道:“不错,这种节目以后还会继续演出,直到你愿意和我们合作为止。” 贾老板说:“我看你小子执迷不悟,干脆就把话说明白了,你把那个铜钱卖给尚老板,咱们就是朋友。”胡世奎斩钉截铁地说:“不卖!”尚大头冷笑道:“小子,看你硬!你要是一根筋硬到底,还有麻烦等着你。”说完两个人像鬼影一样消失在黑暗中了。
  此时胡世奎又怒又气,又恨又怕,快被逼疯了。就在这时,老天爷也落井下石,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胡世奎被淋成了落汤鸡,一瘸一拐,跌跌撞撞,直到后半夜才走到家,连衣服也没换,就倒在床上,发起了高烧。第二天,胡世光请来医生给开了几服中药。
  这天,天很热,嫂子一早帮胡世奎煎好药,胡世奎坐在院子里,刚端起药碗,突然从院墙外飞来一个火红的东西,“扑”地正巧落进他的药碗里。药汤溅了他一脸,他惊得手一松,药碗掉在地上,碗碎了,药洒了他一脚。胡世奎一看那东西原来是个鸡毛毽子,他气恼地吼道:“谁这么讨厌呀?”说着一把抓起毽子,冲进厨房,把毽子扔进灶膛里。
  这时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他侄女玲玲探头探脑地进来,问:“二叔,我的毽子呢?”胡世奎怒气未消地斥道:“毽子是你踢的呀,你咋干这好事?”说着他拉过玲玲,指着地上的碎碗和药汤说:“毽子我扔进灶膛了,谁让你往我药碗里踢的!”玲玲吓得“哇”地哭了,听说毽子被扔进灶膛里,她哭得更伤心了,胡世奎见侄女哭成了泪人,不忍心了。他走进厨房,拿了火钳到火里夹毽子。可此刻毽子上的鸡毛和布垫早已化为灰烬,他费了好大的劲才从熊熊烈火中夹出一枚烧红的铜钱。胡世奎把铜钱放在地上仔细一看,顿时激动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喊道:“老天爷,你终于睁眼了。铜钱呀铜钱,你可把我折磨苦了呀!今天你又回来啦,哈哈……”胡世光两口子听到这边又喊又哭又笑的,也过来了。玲玲吓得捏紧她妈的手,说:“二叔疯了!”胡世奎一把拉住玲玲的手问:“玲玲,快告诉二叔,这铜钱是哪来的?”“是我从屋后垃圾堆里捡的。”“唉,玲玲呀,这个铜钱快把二叔害死了,你咋不早告诉我呢?”“你没问过我呀!”
  胡世奎立即给曹鸿文打电话,说祺祥通宝找到了。约莫过了一小时,曹鸿文就匆匆赶到了。他看了看铜钱,摇头叹息道:“烧成这样,恐怕不值钱了。”一听这话,胡世奎顿时感到当头挨了一棒,人一下子瘫倒在地上,不言不语,双眼发直。曹鸿文开导他说:“小胡兄弟,想开些吧,铜钱烧坏了不一定就是坏事。你知道古人把铜钱叫什么吗?叫孔方兄。从古到今,有多少人一头钻进这个孔里就出不来了。大象之所以经常有生命危险,就是因为它长了一对价值千金的牙。钱这个东西,你从正道上得到它,它就是你的好朋友,给你带来幸福;你从歪门邪道上得到它,它就是你的仇人,给你带来祸害!”
  听曹鸿文说出“歪门邪道”、“仇人”、“祸害”这些词,胡世奎突然紧张地叫起来:“哎呀!我怕是遭报应了!”曹鸿文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胡世奎一脸沮丧地嘟哝道:“曹老师,我对不起你,我对你说了假话。这些铜钱不是我爹留给我的,是我挖炮坑时挖到的,这算不算从歪门邪道得来的呀?” 曹鸿文一听,惊得跳起来:“小胡呀小胡,你可干了犯法的事啦!我和我那些朋友也犯错误啦!你知不知道,从地下挖到的一切财物,都属国家所有,个人占有、买卖是违法的呀!”
  胡世奎这下真的吓呆了。曹鸿文想了想说:“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把那些铜钱赎回来全部交给政府。” 胡世奎苦着脸说:“我钱全花光了咋办?”“这你别担心,我先帮你垫上,我相信你会从正道上挣钱还我的。你带上这铜钱,马上跟我去县城。”
  于是,曹鸿文带着胡世奎,往县城匆匆而去……
   (题图、插图:杨宏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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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3期   古币风波  作者:趵钭堂  字体:


  一枚偶得的铜钱,改写了一个人的命运。透过那小小的钱眼,看到的却是光怪陆离的世间百态;爬出钱眼,蓦然回首,仿佛刚做了一场奇异的梦……

  1。 飞来横财

  这年夏天,石油勘探公司找了一批农民工,在戈壁滩上挖勘测地下石油的炮坑。在这批农民工中,有个小伙子叫胡世奎,小伙子人长得结结实实,粗眉大眼的,可就是懒散贪玩,不喜欢在黄土地里刨食,做梦都想挣大钱,发大财。他哥哥胡世光嫌弟弟不务正业,和他分了家,这下他更如脱缰野马,无拘无束,弄得家里穷得叮当响,日子实在混不下去了,这才来挖炮坑,挣点小钱花花。
  这天中午时分,胡世奎顶着烈日,挖得满头大汗。快挖到两米了,一镐刨下去,隐约听到“喀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刨裂了。胡世奎拿起铁锨,把沙土铲出坑外,砂土中露出了一个破瓦罐。胡世奎两眼一亮,心猛烈跳动起来:老天爷!该不是旧社会哪个地主埋在地下的一罐金子吧?该我胡世奎发财啦!他边想边小心翼翼地取出罐子,扒拉开一看,大失所望:哪有什么金子,是一罐锈迹斑斑的铜钱。胡世奎望着铜钱愣了好一阵子,嘴里自言自语道:铜钱就铜钱吧,听说这玩意儿也能卖钱,若能卖个几千块,自己也不用费力流汗地挖炮坑了。这么一想,他立马脱下贴身的破背心,把铜钱包好,爬出炮坑,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挖个坑埋了起来。
  把铜钱埋好后,胡世奎说家里有事,找队长请了假。回到家,他向哥哥借了辆自行车,等到天黑人静的时候,他骑车出门,借着月光,蹬到了埋铜钱的地方,挖出了铜钱。回到家,他后半夜才睡着,醒来后已是第二天中午了。
  胡世奎为了弄清这些铜钱能值多少钱,就揣了五枚铜钱,到县城来先摸摸行情。他来到县城邮局那条街上,只见一溜摆了七八个卖假古董的地摊。问了问价,铜钱一枚卖五元钱,胡世奎大失所望,心想,那一瓦罐铜钱也就卖几百块钱,看来自己想发大财是没指望了。他摸出自己的五枚铜钱递上去,摊主看了看说:“一枚五块。”胡世奎说:“老板,你再给加几块吧。”摊主说:“这种铜钱我这里多的是,你要不信,我这一堆都是五块钱一枚,你全拿走。”胡世奎犹豫了一阵子,最后还是决定先卖掉两枚。当他拿了十块钱,离开地摊时,发现有人拍他的肩膀,一看,是个中年人。
  中年人说:“这位师傅,我想看看你的铜钱,行吗?”胡世奎见这人戴着眼镜,一副斯文相,不像是骗子,就把剩余的三枚铜钱递给他。中年人摘下眼镜,把铜钱仔仔细细端详了好一会儿,说:“咱们到那边说话好吗?”两人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中年人问道:“您贵姓?”“我叫胡世奎,是白土梁村的农民。”“您这钱是哪来的?”胡世奎不敢说实话,编了个谎:“这是我爹留下的,现在家里急着用钱,所以想把它卖了。”中年人自我介绍道:“我叫曹鸿文,是县一中的历史教师,业余时间喜欢收藏古币。您这三枚铜钱真要出手,我要了,七百五十元。”胡世奎一听,眼睛瞪大了:铜钱一下升值这么多!再看看曹鸿文,态度诚恳,不像打诳语,就说:“曹老师,我是个农民,对这东西不懂行,你教教我怎么看价钱。”曹鸿文说:“我家就在前面那条街上,到我家去聊聊吧。”
  胡世奎跟着曹鸿文来到曹家,曹鸿文的夫人端上水果、饮料。两人坐定后,曹鸿文说:“小胡师傅,你今天上当了。那个摊主我认识,外号叫尚大头。他的那些铜钱全都是自产自销的假货,一枚五块钱,他都有赚头。”胡世奎不解地问:“我看那些铜钱都是锈迹斑斑,像是在地下埋了好多年。”曹鸿文笑道:“这种造假技术早不是什么秘密了。他们把假铜钱铸好以后,埋在土里,浇上兑了醋的水,或者干脆撒上一泡尿,不出半个月,铜钱就会锈迹斑斑。”胡世奎听了,觉得十分新鲜。他掏出自己的三枚铜钱,递给曹鸿文看。曹鸿文看完后说:“你这三枚钱都是真的,而且都是‘花钱’,收藏价值比较高。”胡世奎请教说:“什么叫‘花钱’?”曹鸿文说:“所谓‘花钱’,大体上相当于咱们现在的纪念币,一般不流通,但比流通的钱更有价值。”胡世奎一听,越发高兴了,忙问:“曹老师,你看我这几个钱怎么定价?”曹鸿文起身从书柜里拿来一本古代花钱的目录,把胡世奎的三枚铜钱一一对照了一遍,说:“你看,这枚钱正面为‘福寿双全’,背面为‘长命百岁’,这叫吉语钱 ,参考价在七十元到一百元之间。而那枚价值很高,叫‘马钱’,参考价五百元左右。”胡世奎一听这个小小的铜钱能值五百元,惊喜地拿过铜钱看,只见一面刻着一匹马,一面是四个字,他都不认识,就请教曹鸿
   文,曹鸿文说:“这是篆书,四个字是‘贞观十骥’,贞观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年号,铸这钱的意思大概是纪念贞观年间最好的十匹马吧。”胡世奎说:“可惜了,刚才两枚铜钱被那个摊主骗走了。”曹鸿文说:“我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热闹,我记得你的那两枚古币,一枚上写着‘去邪降福’的字样,那叫咒语钱,参考价在三十元到五十元之间。另一枚上写着‘祺祥通宝’四个字,古币上标有‘通宝’的,前面的两个字应该是年号,比如乾隆通宝,嘉庆通宝,可是中国历朝历代,就没有‘祺祥’这么个年号。”胡世奎说:“曹老师,你查一查你的那些书,这也许是个很生僻的年号。”曹鸿文很自信地说:“不用查,我是教历史的,包括农民起义政权用过的年号,各种短命王朝的年号,割据小朝廷的年号,我都背得滚瓜烂熟,确实没有‘祺祥’这么个年号。”胡世奎一听,觉得损失不大,心里也就不太难受了。
  胡世奎接过书来慢慢地翻看着,心里在想,今天幸亏遇见曹老师这样的好人,要不让那个地摊贩子把五枚钱全骗走了,自己还蒙在鼓里。唉,有文化的人和咱就是不一样呀!他把三枚铜钱的价格和书上对了一遍,痛痛快快地以七百五十元和曹鸿文成交了。曹鸿文又说道:“小胡师傅,这本书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这种铜钱你家还有吗?”“有,还有百来个呢。”“你如果都想出手的话,我约几个古币爱好者来,就在我家搞个小型交易会。咱们明码标价,公平交易,这就叫以古币会友,你看怎么样?”胡世奎觉得这个朋友值得交,就一口答应了。
  从曹鸿文家出来,胡世奎想验证一下曹鸿文说的话,就再次来到尚大头的地摊前。他假装看一个摊前的货,蹲在尚大头身后不远的地方。时间不长,一个络腮胡子溜到了尚大头的身旁,对着尚大头的耳朵说:“尚老板,你说的事情,我去和他们商量了,他们说,民国三十年的可以做,民国十八年的做不出来,成色不好掌握……”尚大头骂道:“我就知道这两个家伙只会说大话,干不成事情……”胡世奎一听就知道,他们在商量着造假银元,这才相信曹鸿文的话一点儿都没错。他起身瞥了一眼络腮胡子,就回家了。

  2。衣锦还乡

  胡世奎回到家中,把那本古币目录认认真真读了一遍,又关上门窗,把铜钱拿出来一一对照了一番,心中基本有数了。星期天大清早,胡世奎又到他哥家借自行车。嫂子一边不满地抖着围裙上的灰,一边说:“哟,你比县长还忙啊!你公务这么忙,就该自己买辆摩托车骑着去办啊,老骑你哥的破自行车,寒碜不寒碜啊?”胡世奎碰了一鼻子灰,只好忍气吞声回到家中,带着百来个铜钱,步行走到县城曹鸿文家,曹鸿文一见他就说:“小胡师傅,对不起,我上次没给你说清楚那枚祺祥铜钱的事。前天我去了一趟省城,顺便看望我的大学老师,闲谈中提到你那枚铜钱,就请教了老师关于‘祺祥’这个年号的事。老师说这是清代一个没有使用成的年号,祺祥通宝是古币中的极品。我回家又在报纸上查到,最近的一次拍卖会上,出现了一枚祺祥通宝,被拍到二十五万元。”一听二十五万,胡世奎差点晕倒,他懊恼地带着哭腔说:“天哪,二十五万从我的手里溜走了……”曹鸿文说:“小胡师傅,你先别急,我想尚大头未必知道祺祥通宝的价值。你拿这枚贞观十骥去换祺祥通宝,贞观十骥花钱目录上有,他可能愿意换。”胡世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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