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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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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孚应主相听了她的话,似是沉思了一会子,方才说道:“公主可是担心王上他,派遣暗卫阻你起行,扰你程途?”

他既误会了,七月自然点头,这个解释很是通顺,十分妥帖。

孚应主相释然笑言:“公主若是只为此,自是大不必忧惶。下臣有计,可令公主无需挂心王上暗卫。眼下,且先随下臣回幽州相府,何如?”

“……好。”

闻人七月有些窃喜,这位孚应国的主相,名为祥明的男子说,无需挂心,王上暗卫!

这么说,洧王的暗卫,他能搞定!

也是,都过了快一个时辰了,还没看到洧王暗卫营的暗卫出现,是不是,都被这位主相大人给干掉了?

但是……,也有些可疑,万一,他就是暗卫呢?说起来,自己不是孚应国的人,孚应国的主相长得什么样,她根本不知道!是刚才她脱口说:“主相大人!”如果,这位暗卫将计就计,顺水推舟地应了她,会是什么情形?!

正暗自心惊地思虑着各种可能,忽听耳后男子轻声问道:“公主,下臣有一问,未知当不当问。”

闻人七月思来想去,不知是推拒避开还是任由他问,无法决断之下,她决定那便放逐心意任其自流,笑而应道:“祥明,但说无妨。”

男子听她忽而振奋,由之前的惴惴蓦地变作安之若素,且气傲神定,一派勋贵逼人的声气,不觉眼中掠过莫名神情,须臾而逝。过得片刻,只听他清爽淡然地问道:“请问,在公主眼中,本相的容貌若何?”

扑地……

“……”七月一时噎住,冷不防一头撞在了烟云兽的脖子上,一边心中囧然暗忖:好奇怪的问题啊。

就算,就算他是暗卫,他也不可能问这种问题吧?洧王直属暗卫营的暗卫,干么要来专门问一位被追捕对象,自个儿样子怎么样。难道他要跟她联姻?这样想来,倒是觉得,也许,身后的男子,还真是主相呢!

莫非,他喜欢仁瑞公主,想和公主成婚?!

可是,他官阶这样高,主相啊!难道没见过仁瑞公主?洧王说过,自己和仁瑞公主,那是一点儿都不像!他能混淆了仁瑞和自己,那么只说明:要么主相没见过仁瑞;要么他还是暗卫营的暗卫!

七月虽下了这个判断,却还是觉得混乱不堪:不对啊,暗卫营的暗卫,应当是经常替洧王查探办事,以他们的能耐,会没见过公主?按说,更不可能啊!

这一乱糟糟如沸水翻腾的思绪不定间,她终于回答说道:“祥明,很……很俊美。比我见过的任何男子,都要俊美。”

孚应主相,祥明那稳定淡然的语声中,第一次,带了诧异,轻轻地问道:“嗯,……很俊美?公主的意思是,本相,不丑?”

如果,像你这样的容貌,也算作丑的话,那么,在我的世界里,那些男人,统统好去跳河自杀了!七月在肚子里非常鄙夷地碎碎念叨,他,不会是在得瑟吧?难道,他见着一个女人,都问一声:请问,本相,美不美?!

囧!

难道,他还会捧着镜子问:魔镜啊魔镜,请你告诉我,谁是这世界上最美的男人啊!?

天哪,打住!

闻人七月侧转半边身子,回过头看身后的男子。

在树荫蔽日的林间,光线间或透过浓密的长方丁香叶子洒落下来,带着淡淡翻滚的细尘,披在男子的身上。缁氅,白衣,衣宽松,人潇洒。眉目精细如画,气质超绝出尘,真要寻个词儿来形容他的话,那也真只有超凡绝俗这四个字了。

他,比洧王生得更加清新俊逸。

愣怔了一会之后,七月回转身子,真心实意地说道:“确实很英俊。我没骗你。也没必要,骗你。”

听了她这句话后,眼前俊丽爽雅的男子莞尔一笑,说道:“下臣,相信公主,定然不会擅作骗词。”

言谈间,烟云兽已然走出了林地,到了田间。

闻人七月见它毫不犹豫地就往田中央纵跃而去,急唤道:“祥明,让烟云走田埂不可以吗?”

男子微微一怔,旋即说道:“自然……可以。”

烟云兽似也听得明白两人对话,极不满意地仰脖发出一声长嘶,这才悻悻地绕道往着较远处的田埂奔去。

七月满意的笑起来,而后说道:“毕竟是庄稼人辛苦作业,方得成果,肆意踩踏,总会不安。”

身后男子忽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旋又复常,须臾说道:“公主,披上下臣的氅衣吧,那三名暗卫,两名已出幽州地界,其中一位竟抵合州……但有一位尚在帝都搜寻。公主只需在下臣身周,不出一丈之内,他便找不见你。”

氅衣……看去很热的样子……

七月蓦地闪过一念:啊,现在是七月啊,为何,为何这里的天气,一点儿不热,一点儿不冷?

此间的气候,颇为怪异。

适才那丁香林内,竟是隐有花香,清淡香气很似丁香盛开之时的味道,而闻人七月在林间行走之际也曾飘瞥到紫色、紫红、蓝紫、黄、红以及白色等花朵的颜色。丁香花,那可是四月盛开的花朵儿啊!当然,丁香有四月和七月两季花期,也许,这片林内的丁香开的是第二季?

但是,在这片常绿乔木上,纷次缠绕的忍冬花藤木——本也该是三四月开花,长寸许,一蒂两花,二瓣,一大一小,一白一黄,俗称金银花——她也瞥到,全部怒放,这又作何解释呢?

也不像是地球南北半球,气候颠倒的样子。倒像是,倒像是云南昆明之春城,四季如春?

另外,这位主相的意思是,在帝都幽州,只有一名暗卫。

而且,只要在他一丈之内,暗卫就找不到她?他有这样的能耐?这,倒确是不太好臆断,以他刚才用火烧死那妖怪的本事……这,这,这是人吗?

一丈之内?

囧,好像丈夫哦……

一丈之内才是夫,一丈开外就不算。

貌似,现在流行这个说法。所以,大家要拴住老公。

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啊??七月猛地一手握拳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引得身后男子侧目不已。

烟云兽的脚力果然不凡,只一刻,便回到了幽州城内。

闻人七月跨坐在马前,头罩缁色大氅,缩在荼白色长衫男子的怀内,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未卜吉凶的前路。

孚应国,主相府。

出乎意料的简朴,从大门来看。

大门四柱,青石门框,墙体磨砖对缝;门面黑色,上有铜钉,狮头门环;面阔四五丈,三间三楼,歇山顶,檐下有斗栱,影壁须弥座以汉白玉石雕造;站在门口看去,隐见内里屋舍飞檐斗拱,古朴砖木,雕花榫铆。

门楣极为简单,不曾繁琐累赘雕饰,只是九个门档,上匾额字为“祥仁”二字。

门前两座踏云麒麟石雕像,叠涩(注2)为莲瓣,束腰(注3)为卷草,其间隔以云纹。石麒麟座边则站立两名副尉,身穿皮革软甲,胸前绣缀“保义”两字,手中各执一柄青铜三环刀,以相扣铜环制作缠刀链,缚于背后腰带之上。

到了门口,烟云兽刚刚站定,大开的黄铜黑漆高门内匆匆奔出来一个有些年纪的老年人,身穿玄青色直裾深衣,铅白色交领,裳幅梯形;头戴同色冲和巾,腰系铅白色边缘的玄青色腰带,看去穿得很是严肃庄重。他一脸森穆,急急迎上。

男子抱着七月翻身下马,将烟云兽的辔绳随手交给那位玄青色冠服老人,便挽抱着七月大步往府内走去。

七月惴惮问道:“那……烟云兽……是否太招眼了?”

男子淡然一笑,说道:“不打紧。公主不需介怀。交给长史,绝对无悒。”

既然,他这样说,七月也就再不多口。

多说,只怕也无益。

走入这“祥仁”府内,进大门后迎面即是一道影壁,待绕过影壁,则又见一道隔扇雕福禄寿字的屏门。穿过屏门后,立就见到相府全貌。只见,这府邸的内部并不华艳,至少,不配一国主相的气派。

府内,是三开间二进院落的四合院式布局,青筒瓦、脊饰吻兽、梁坊油彩的硬山式屋顶,多为抬梁与穿斗混合式梁架结构。院间的屋厅、穿堂、长廊之梁架均为金木雕、石雕、正脊陶塑,首进垂脊灰塑,栩栩如生;廊堂轩阁的石阶,栏杆,可见花楣精美绝伦;厅屋殿楼的垂花门则镂刻着花卉群鸟,巧夺天工。

七月随着那名为祥明的男子,施施行过垂花门,走到门厅,早有婢仆打开凹斗式大门,容两人往前进入四米进深月台,达到面阔三间的正厅。厅前可瞧见中间前檐有落地大花罩,雕工精致,虽不宏伟气派,却十分雅致。

闻人七月走进屋内,这才解开了大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露出灿烂笑靥,对着眼前的男子,孚应国主相,祥明,说道:“谢谢你!”

那叫做祥明的男子,清雅恬淡地笑说道:“公主如此客气,下臣惶恐。先为公主解毒罢……请公主行至后室更衣吧。解了体内毒素之后,便委屈凤驾且在下臣府内用膳,而后下臣再送公主出帝都,完游历各地之心愿。”

言谈之间,早有一名使女捧着衣衫近前来,只见上头是一袭淡妃色的曲裾深衣,茜红缎子掐牙领缘,简单但不失典雅;深衣下面隐露莹白色的中衣中裙。

闻人七月刚要随着那使女往里间走去,却听外头一阵人声喧哗。

“请止步,小姐!主相大人吩咐过……”

“滚开!”

“小姐,小姐!您不能进去!”

“孙祥明!你给我出来!”

注1:小檗:刺黄连,灌木丛,喜日也喜荫。

注2:叠涩:须弥座上下逐层外凸部分。

注3:束腰:须弥座中间凹入部分。

第五章 三个时辰…下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可能要出去玩儿,提前更掉。

欢迎各位GN留评发言收藏,谢谢一个。

多谢沙沙抓虫……由于伪王和洧王同音,特将伪王改为僭帝。

僭伪之朝,僭伪之庭,从古有之。  原来,他也姓孙?

七月心中猜疑不定,不知他和那洧王孙洧渊到底是何等样的关系。

主相,孙祥明,他依然一派宠辱不惊的从容气度,只是略略抬头,侧首看向正厅的槅扇门,似乎心中早已未卜先知,自有定夺一般。

“孙祥明!!”

随着语声冲进来一名十五六岁的女孩儿,眉目整洁,肤色胜雪,秀鼻檀口,青丝若瀑,看去姿致娟娟,纤纤明媚,可爱娇秀,清丽美好,恰一位从水墨画内行出来的古典美人儿。她上穿翡翠色绿沉线绣草纹密罗上襦,下穿松花色梅兰竹菊板绫长裙,身披库纱长帛,虽非华装,却也高雅美观,别致出尘。只是,这样一个娟媚的女子,此刻却急怒红面,双靥酡绛,似是焦忧入脾,再难卒忍。

那女孩儿混不理身后数名使女追跟过来的劝声,只闯到厅间,站定在门口,冲眼便瞧见了闻人七月。

闻人七月,从小就被赞长得极美。

她记得自己被赞最多的便是一双眼睛,人都说:“七月啊,你的眼睛又大又亮,明眸皓齿这样的形容词就是说你吧!”更有人向她的父母盛誉说,她的眼眸犹如薄雾笼纱,层层叠叠之间自生风情,神彩飘逸,秀色夺人。爸妈那边亲朋好友之属,口头定亲的纠缠是极多;而七月自己这边,情书告白之流也是时时有获收取。

此刻,那女孩儿一见七月,脸上微微一怔,旋即那神气是更加难看了。

闻人七月一看心下已明,这样的脸色她时常见着,尤其在女同学的面上,多发于某位男生递了一纸心言给她之后,不巧此男生正是某女生暗恋对象之时。

嗯,这个女孩儿,喜欢这位主相孙祥明吧?

她长得挺美的啊,为何还不曾获得这位荼白长衣的逸姿男子之青睐呢?而且,这位女孩儿的气焰如此之嚣张,莫非,她的位阶要高过一国主相?……莫非?莫非?

闻人七月微张唇口,极细声地惊呼道:“仁瑞公主?!”

这惊声轻呼几乎没有一人听到,唯独,那原站在窗下的男子却是陡然侧目,电闪般瞥向闻人七月,只一睨,却又收回视线,亦是无人瞧见。

“这个女人,就是替我去死的那个贱民?”女孩儿指住七月,向着孙祥明咄咄而质斥道。

她,果然是孙皇,孙仁瑞。

只是,诶,洧王说她举国闻名,素雅端芳,哪里有?看去刁蛮任性,骄横跋扈倒是很合衬的形容。

这么说,孙祥明,根本就是一开始就知道她闻人七月,不是仁瑞公主?却还一口一个公主,叫得这样顺溜?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还有,他们,都姓孙……囧。

好乱!

七月一时之间理不清楚脑中思路,只得呆呆站在一边旁观。

“孙祥明,你可知罪?!”孙仁瑞,这绿色襦裙的女孩儿又再次喝道。

孙祥明岸然卓立,淡淡说道:“本相不知罪在何处,请小姐赐言明示。”

他的态度似是激怒了小公主,那孙仁瑞大叫起来:“不要叫我小姐!我是公主!还有,孙祥明,你私自带了这罪女回府,意欲何为?洧渊哥哥不是让她替我去死么?你却将她藏匿在相府,那么,谁来替我行刑???死执令早已发往宗正(注1),且钉封文书也抵幽州史正印令(注2)那里,今日申末夕食便要行刑,此刻已至未时,可人犯呢?人犯呢?难道你想让本公主上那断头台?!”

孙祥明静静地听完孙仁瑞的话后,从容不迫地说道:“公主无需担忧,主上定然会为公主准备妥当,决然不会有让公主尊贵之躯受折承屈的情况发生。”

绿衫女子倒是不曾打断孙祥明的说话,只在他言语之际不断冷笑。待到他言毕,女孩儿侧了头,面容娇嗲,神色轻蔑,半晌开口说道:“本公主,适才倒是有些悔意,生恐做得过了些。而今看来,却是极为妥帖。明相(注3),本公主来之前,早遣了良侍(注4)前去请太常(注5)大人,他兼任宗正一职,若知今日死执令之人犯竟在此刻,尚在主相府,不知会说些什么呢?”

主相的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说话,忽而听得外天井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报:

“太常大人到!太常大人求见主相!太常大人到!”

“金紫光禄大夫到!光禄大夫求见主相!光禄大人到!”

“少府卿到!少府卿求见主相!少府卿到!”

“昭勇大将军到!昭勇大将军求见主相!昭勇大将军到!”

“龙护卫上将军到!龙护卫上将军求见主相!龙护卫上将军到!”

这么多人?

七月一时怔住。

那孙仁瑞的粉嫩满月脸上现出一丝得意,她闪了闪眉睫,笑说道:“来得真快!那丫头倒是听话能干!”

孙祥明站在窗前,透过棂条看向窗外,一直沉吟不语。

只须臾间,从月台鱼贯而入来五六人,一扫目便见这几人均高冠华服,玉带丝佩,香囊缨环,气度不凡;不论文武,服色均紫,可见品阶非凡,居位尊贵。他们数人入内后,立刻向着窗边那荼白色长衫男子——孙祥明,躬身作礼,极为敬重的样子,倒是又让七月平添几分疑窦。

这孙祥明不过二十五六岁,纵然是主相高位,可眼前几人,看着官品也绝对不低,且一眼望去,除两位武将外,余者尽是年高德劭之辈,又如何会对一个在他们眼里只怕是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如斯尊敬呢?

礼毕,其中一名须发皆白,面色红润的老人踏上来一步。

只见他头戴六梁进贤冠,簪处垂紫色介帻,以玉佩相结,身穿紫色罗衣,内着白纱中单,下裳紫色罗绸,云凤四色,花锦绶青丝网,玉绶环,黑色嵌金犀皮革质腰带束住上衣下裳,足履皂靴,观其表象,便知此人齿德俱全,定然德高望重。

只听他对着孙祥明侃侃说道:“主相大人,老夫冒昧闯府,实在罪重。无奈得知仁瑞公主贴身良侍密报,主相竟是意欲救下公主,可有此事?”

孙祥明直视眼前老人,坦然说道:“确有此事。”

那老人皱眉说道:“这就是主相大人的不是了。虽然我等都知主相性仁甚慈,但似这等僭帝孽种,伪朝奸佞,为何明相却要援手一助?这实在令老夫不解,既如此,老夫身为宗正,又贻愧为九卿之首,太常,便是冲犯了主相威严,而今为国之正统存亡,道义仁耻,却也不得不冒撞尊贵了。”

说到这儿,这太常四下里一扫,目光立刻定在了闻人七月的身上:“这位身着公主褕凰衣的女子……想必定是仁瑞公主了?”

太常身后一位佩有刀器,紫服长冠,左肩覆有半臂软鳞皮甲装饰的青年男子凑上前一步,低头附耳却不掩声量,容得屋内所有人尽皆听见,朗声说道:“太常大人,此女正是仁瑞公主,末将在一个时辰之前刚刚得见其颜,她以毒剑挟持主上,获得良驹财物逃出帝都,随后主上派出暗卫营追捕之。想必是无所逃遁,只得被逼回幽州城内……只是,末将不解为何主相会慨然出手,救了此女。”

太常哼了一声,说道:“昭勇大将军,你说得极好。老夫也是不解,为何明相会搭救仁瑞公主!”

这位是昭勇大将军?

就是在后宫门的朱漆铜钉榍前,洧王与之交谈下令过的那位玄甲武士,他的重甲上铜鉴鎏金纹饰与众不同,而洧王,也亲口唤他:昭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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