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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贼手贼脚的!”萧文用枪柄打倒青年,和徐涛冲进去。
只见院内摆着三张牌桌,乌烟瘴气,一片狼藉,烟头果皮瓜籽皮丢得满地都是,十几名赌徒正赌得上劲。萧文迅速地关上院门,用威严低沉的声音喝道:“我们是派出所的,都不许动!”这时,任光成从正门冲了进来。赌徒们大都认识他,因此他们全部垂手而立,有的嘴里还喊着“任所长”。
萧文和徐涛逐个检查着赌徒,却发现罗阳等人并不在其中。任所长见状,立即威严地要这些赌徒们马上到派出所去接受处理。赌徒一听赶紧纷纷溜出了院子。
等院里安静下来,萧文他们突然听到有响声从院子右侧的西厢房那边传来。任光成向萧文摆摆手,萧文和徐涛也靠上去侧耳倾听着。果然,厢房里传出哗啦哗啦的麻将声。
“妈的,赌疯了,院子里的事一点不知道!”任所长气愤地骂道。
徐涛一脚踹开房门冲进去。只见房内四名赌徒正全神贯注搓麻将。徐涛喝道:“都不准动,把手放在牌桌上!”任所长和萧文随后冲进来。一个赌徒试图站起,徐涛上前将其按住。另外有两个人突然用手帕搓鼻子,遮住了脸部。那正是罗阳和马卫东。他俩交换个眼神,慢慢站起身悄悄朝门外挪动步子。萧文紧紧盯住他们大声喝斥着:“站住!把手帕拿掉!”俩人并不理睬,低着头仍朝外挤。萧文挡在他们面前。罗阳突然拔枪想对准萧文。萧文更快,虽然后拔枪,却在罗阳的枪顶住自己脑袋之前,用枪顶住了罗阳的脑袋。“动就要你命!”萧文冷冷地喝道。罗阳僵住了,捂脸的手帕掉了下来。萧文冷笑说:“瞧你那熊样,不掏枪我还真没认出你!遮遮掩掩的,算什么第一杀手!”
任所长上来要下罗阳的枪。马卫东趁无人注意他,一个箭步窜了出去。大家都愣了一下。罗阳趁机举起枪。萧文一个侧踹将罗阳踢倒在地,任所长冲上去双手紧紧按住罗阳双臂。“徐涛快追!”萧文喊道,徐涛把他看着的那人一拳打晕,追了出去。外面顿时枪声连连。
倒在地上的罗阳拼命挣扎中扣动了扳机。压着他的任所长震了一下,但还在抢他的枪。“快松手啊!”罗阳再次扣动了扳机。萧文大怒,用枪柄猛击罗阳尾椎骨,边击边吼道:“把枪丢了,否则我打死你!”罗阳仍连连开枪,子弹在水泥地面溅起一个个火花。萧文顶住罗阳臀部开枪。罗阳“哎哟”一声惨叫,松开了拿枪的手。任光成夺过枪,抱在怀里,瘫软在墙边。萧文揪起罗阳,一拳打得他撞到墙上昏了过去,然后铐住罗阳双手。他抱住任所长大声喊着:“任所长!任所长!”任光成艰难地睁开眼睛,把枪递给萧文。
小巷外,萧文将任所长轻轻地抱到警车的后座上。徐涛将罗阳背上车摔在座椅下。车子加大了油门,拉响警笛冲出岷阳巷飞速疾驶而去。车上,任所长双手捂着胸口,鲜血不停地往外涌,染红了胸前的警号。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呼吸急促地说:“我……以为……是……一个人……”萧文动情地喊道:“老任,你一定要忍住啊,我们送你去医院!”
镇卫生所简陋的手术室内,任所长睁开眼,吃力地蠕动着嘴唇说道:“不……不要……告诉我母亲,让我……老婆和……和儿子来……来一下……”
“你一定要挺住啊!”萧文喊道。
“我会……挺住……”他说着,可他的眼睛渐渐失去光泽,被萧文紧紧攥着的手也慢慢地变硬了。
老任就这样牺牲了,在他坚守职责在公安战线上奋斗了几十年以后,在他就要退休回家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他以自己宝贵的生命捍卫着法律的尊严,捍卫着作为一名人民警察的至高荣誉。
任所长家。
任母静静地躺在床上。她的床头一侧摆着佛像、香炉、几炷香在冒着袅袅青烟。萧文和徐涛都肃立在床前。
“老人家,大嫂和孩子都到医院去了,您老也过去吧?”萧文说着。
老人缓缓地摇摇头。
“大妈,我对不起您,没能保护好任所长!”萧文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痛苦地说道。
老人双眼看着缭绕的青烟淡淡地说:“你是做小买卖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我们是任所长的同行,也是警察。”
“哦,我说看着不像做买卖的呢。”
萧文紧紧握住老人的手,激动而真诚地说:“老任牺牲了,我们就是您的儿子!”
老人却仍然平静地说:“忙你们的去吧,别管我。我儿子不是还有事没办完吗?他从小就这样,事情没做完,饭吃不下,觉也睡不着……”
萧文和徐涛缓缓而又庄严地向任母敬了个礼,以此表达着他们对任所长的哀思和对任所长及其家人的满腔崇敬。
离开铜阳镇回到省城,萧文他们马上把身负重伤的罗阳送进了省城武警医院中。经手术抢救,罗阳终于脱离了危险,只是失去了生育能力,还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听说罗阳从鬼门关逃了回来,徐涛心情复杂地骂道:“这种人最好断子绝孙!”
萧文对罗阳的心情也是同样的矛盾,为了抓住罗阳,梅英和任所长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如此惨痛的代价,就是让罗阳死上10次,也难解萧文的心头之恨;但罗阳是一系列重大犯罪案件的重要证人,特别是那天又让马卫东跑了,如果罗阳再死了,那破案工作就又一无所获了。正因此萧文又希望罗阳赶快康复,到那时,只要撬开罗阳的嘴,谁也跑不了!
王菖蒲和萧文商量,认为此事要严格保密,防止走漏消息。罗阳住院期间,将采取封闭性治疗,24小时派人监护。等到他身体许可的时候,可以边治伤边审讯,争取尽快突破,早日揭开犯罪团伙的内幕。为了保密,萧文拒绝了王菖蒲往医院增派人手的建议。王菖蒲担心地说:“我怕你们身体顶不住。”可萧文说:“现在吃安眠药我也睡不着啊!”
马卫东那天逃离铜阳镇之后,惶惶如丧家之犬,直到第3天夜里才匆匆逃回了省城。他连夜跑到了郑海的办公室。郑海吃惊地从马卫东的嘴里得知了罗阳被捕的经过,他马上让龙辉设法打听一下罗阳住在哪家医院,又赶紧打电话通知周诗万。
周诗万对此也万分震惊。对于萧文玩的这个回马枪,怎么事先一点消息也没有呢?难道真像郑海猜测的那样,是萧文对那面起了疑心,故意封锁了消息?周诗万连夜约见了潘荣。潘荣对罗阳被捕的消息也显得十分吃惊,他事先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只知道专案组解散了,萧文在省城处理完善后的事就回江洲。
“我们都让萧文给耍了!”周诗万恨极说道。
“罗阳到底知道多少事?”潘荣担心地问。
周诗万回答说:“他跟我时间不长,知道的事不是很多……”
潘荣略松口气。
没想到周诗万又加了一句:“可都是要命的事!”
“你开什么玩笑!”潘荣有些生气地说。
周诗万问潘荣认为该怎么办。
潘荣想了想回答说:“罗阳是你的人,按你们的规矩办吧,我不管,但不能动我的人!”
“你的人?你的人怎么事先不向你报告?”
“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你记好了,我的人出了事我找你算账!”
周诗万怒道:“你少对我指手画脚!”
潘荣语气缓和下来,耐心对周诗万分析说:“我不是对你指手画脚。杀了警察,事情闹得太大,谁都压不住了。”
周诗万听了沉默着。而他的想法却和潘荣截然相反,杀警察固然是重罪,但罗阳若能招供,他周诗万就必死无疑了。当郑海告诉周诗万他已查出罗阳所住的是哪家医院的时候,周诗万立即请求郑海派马卫东和龙辉,去把罗阳及看护他的萧文等人做了。周诗万挺而走险的想法使郑海多少有些为难,周诗万却说再难也要试试,否则大家都得完蛋。郑海答应尽力而为。
病房里,罗阳终于从沉睡中挣开了眼睛。守在他身边的萧文立时精神一振。罗阳看见萧文,用小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
见罗阳神志清醒,萧文马上开始了审问,他说:“跑掉的那个是不是马卫东?”罗阳不说话,只是瞪着萧文。“说!”萧文厉声喝道。罗阳倔强地闭着嘴。萧文突然掏出枪顶着罗阳的脑门大喝一声:“你说不说?!”
罗阳面无惧色地说:“萧队长,文明执法呀!”
“跟我讲文明,你也配!”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徐涛进来,见状急忙拉住萧文喊道:“萧队!”萧文却一掌推开徐涛大吼着:“打死他我偿命!”说着,他的手指慢慢扣动扳机,眼睛紧盯着罗阳。而罗阳的眼睛里竟毫无怯意,他挑衅地和萧文对视。萧文慢慢地扣动扳机。罗阳突然开口冷冷地说:“你不敢开枪。”萧文不为所动,继续扣扳机。扳机抠到底,罗阳忍不住眨了一下眼。只听一声脆响,原来是空枪。等缓过神来,罗阳猖狂地叫嚣着:“打吧,打死我你就跟我一样了!”
萧文没有理会他,冷冷地说道:“罗阳,梅英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
“是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罗阳仍然蛮横地挑衅着。
“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
“怎么样也比我这个废人好!”
“他死了。”
罗阳惊呆了。
萧文加重语气说道:“为了救你,他被周诗万干掉了。”
“你骗我!”罗阳激动地大喊起来。
萧文把一叠照片扔在罗阳脸上愤怒地说:“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罗阳看着照片,上面都是梅英的尸体。片刻,他突然狂躁地撕着照片喊道:“我不看!别说梅英死了,谁死了我也不会说!”
“那下一个死的就是你!”萧文大声呵斥着。
“死就死吧!反正我是个废人,跟死人没什么两样!”罗阳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正当这时,马卫东和龙辉来到了医院的大厅里,两人张望了一下,大步向往院部的方向走去。他们穿过长长的走廊,径直来到罗阳的病房外。两人猛然把病房的门撞开,马卫东首先冲了进去,举枪就打病床上的罗阳。
徐涛见状飞身扑到罗阳身上。这时萧文已经出枪了,但枪里没子弹。萧文情急之中把凳子踢向马卫东,马卫东躲闪。萧文翻滚到徐涛身边,抽出他的枪,一枪打在马卫东肩膀上。可徐涛又中了两枪。马卫东晃了晃。萧文刚想上去抓马卫东,门外龙辉打进来一枪,萧文急忙闪躲。龙辉趁机把马卫东拉出去。萧文回头看徐涛,身中数弹的徐涛艰难地说:“快……追……”
医院的院子里,萧文和王菖蒲追了出来。龙辉边拖着马卫东往院墙边上跑,边回头射击。萧文又打中马卫东一枪。龙辉急忙躲进一个角落里。“龙哥,别丢下我……”马卫东已经快不行了。龙辉说了声兄弟对不起了,就把马卫东推了出去,角落外马上响起一片枪声,龙辉趁机翻墙而逃。
击毙了马卫东后,萧文和王菖蒲回到了罗阳的病房。此时,徐涛正被抬上车送去抢救。萧文拉着医生恳请他一定要救活徐涛,他边说边跟着医生要走出去,这时,罗阳突然喊了句:“萧队长!”
萧文回头看看罗阳恨恨地骂道:“王八蛋,这都是为了你!”
罗阳却语气平静地说:“咱们交换——我告诉你龙辉藏在哪里。”为人做事仗义素来是罗阳的第一准则,现在徐涛为了救他生命不保,对此罗阳是一定要报答的。
可萧文却不相信地看着罗阳。
罗阳知道萧文并不理解自己这么说的意图,他也懒得跟萧文多解释,只是感慨地说:“我是亡命徒,没想到你们比我更亡命。”
对于此次刺杀行动的失败,龙辉向郑海解释说没想到萧文出手这么快。郑海听了,讥笑龙辉这“省城第一杀手”的名号实是空有虚名。他要龙辉不能在省城呆了,到亭山、凤水或者寒江去,必须马上离开。因为龙辉是自己的手下,郑海一再嘱咐他一定要小心,不能让萧文他们找到。
按照罗阳提供的线索,为了查找龙辉,萧文先对郑海的皇都夜总会进行了暗查。他和刘浩扮成客人潜入夜总会,上楼找到一个门上标有“机房重地,闲人免进”字样的房间。门锁着,里面显然没人。萧文从口袋里掏出细长的刀片轻轻地将锁拨开,门闪开一道缝,他迅速地闪身走进。屋内漆黑一片。萧文掏出电筒照着,四周一片空空荡荡,靠墙只摆着一个单人床,床上空无一物,床腿上拴着一副拳击手套。他仔细地翻找着,却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过了一会儿,萧文从房间中退了出来,将门重又锁上,穿过走廊下了楼。看来龙辉已经跑了。
他又和刘浩一起来到了郊区的一家养殖场。据罗阳讲,这里是龙辉用化名开办的,平常主要用于掩护他们的毒品生意。走进养殖场的院子,萧文拦住一个中年人问:“请问你们老板龙辉在吗?”中年人上下打量着萧文说:“什么龙辉?我们老板姓余。”萧文怔了怔,似有省悟地说:“对,对……姓余,叫小余,对吧?”中年人点点头,而后告诉萧文他们老板已经好长时间没来了,听说是出国考察养殖业去了。
接着,萧文他们又查过拳击馆、靶场等龙辉日常混迹的场所,但都没有发现龙辉的踪迹。最后,他们来到淮河巷龙辉的一个秘密住所。这里也就是软禁过梅英的那座二层小楼。萧文轻声地对同行的刘浩说:“你在这里守着,我进去。”刘浩拉住已转身迈步的萧文说:“队长,还是让我进去吧。”萧文却说:“龙辉是个凶狠狡诈的污垢之徒,不是很好对付,你就守在这,如果他在里边,你再进去帮我,现在进去目标太大。”
萧文顺着楼墙蹑手蹑脚接近铝合金楼房大门,他在门前停住,侧耳听着里边的动静。而后,他悄悄走到窗下探头往里望。只见房间大厅里,有两个青年在打牌。萧文向刘浩招手,刘浩走了过来。萧文说:“里边的两个人都不像龙辉,这座小楼我们彻底搜查,你在这儿注意楼上的动静。”
说着,萧文走到门前轻轻叩了两下门。
打牌的两个青年急忙放下牌,其中一个说好像外面有人。二人站起警觉地听了一会儿,没有听见什么动静,于是他们又坐下拿起了牌,嘴里还嘟囔着可能是耳朵出了毛病,这时候了谁还会来。
萧文示意刘浩敲窗户。刘浩轻轻敲了两下。屋里的二人觉得外边有些不对劲,于是就出来看看是不是有小偷,他们走到门旁开了门。等在门外的萧文立刻用枪指着二人,举起警官证说:“别动,警察!”二人吓得脸色煞白,但一见只有萧文一人,渐渐恢复了胆量,故意大声地说:“警察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又没犯法,就是犯法了你又能怎么样,不就一个人吗!”萧文喝道:“别出声!”可二人仍脸朝楼上大喊着:“警察,警察也不能不让人说话,警……”萧文心中暗道一声不好,他果断地抡起枪柄猛击二人头部,那二人被砸倒在地哼哼着。萧文飞步跑到楼梯口,忽听外面扑通一声大响。“有人跳楼!”刘浩大声喊着。萧文急转身跳到门前,只见靠近巷子一侧的楼下草坪上,一条黑影从地上跃起,对着门一甩胳膊。萧文急速避过,随着枪响,屋内大厅的灯泡被击碎,刹时漆黑一片。萧文飞身追出,那人在巷子里跳跃奔逃。萧文边追边用电筒照射着,那人回身又是一枪,萧文手中的电筒被击碎了。萧文大怒,对着那人背后一枪,那人正跑到一电线杆后,萧文的子弹击到水泥电线杆上冒出一簇火花。那人回身射击,萧文急忙躲避,子弹嗖地从萧文耳边擦过。那人几步窜到巷口转过了街角。等萧文追至,那人竟然已经不见了踪影,萧文只有望着街上的车流和灯光无奈地叹气了。
幸好在审从淮河巷抓来的龙辉的两个同伙的时候,经萧文一吓,那两个小子马上供出龙辉可能逃往寒江了。
萧文立即带人火速追至寒江。依据线索,他们沿河堤走上一水闸。顺水闸往下游走300米处,是一座小三合院。院子两侧是偏房,正中是一幢两层小楼。在小楼上可以对院外的路一览无余。院门前是一道哗哗流水的水渠,水渠上有一座小桥,小桥是进院子的必经之路。这里的确是藏匿的好地方。
但当萧文他们潜入小楼查看的时候,却发现龙辉并不在这里。屋里,除了扑面而来的潮气外,只有几样简单的家具,床、书桌和椅子凌乱地摆放着,书桌和床头堆着不少书,有侦探小说,犯罪案例、拳击教材,墙上挂着迷彩服、手铐、腋下枪套、拳击手套等。萧文从抽屉里找到一张照片,上面是龙辉和罗阳等人的合影。这说明此地却是龙辉的又一个藏身的秘密窝点。
萧文和王菖蒲决定守在这里,静待狡诈的龙辉自投罗网。
一个晴朗的早晨,初升的太阳驱散了笼罩着寒江水闸的浓浓晨雾,渠边的冬青树翠绿欲滴。江水哗哗的响声中,隐约地从远处传来摩托车引擎的轰鸣。不大一会儿,一辆两轮摩托车飞速驶过水闸,穿过水渠上的小桥,停在三合院门口。坐在后边的彪形大汉跳下摩托车。他正是龙辉。
龙辉进了屋。但片刻后,他又匆匆跑出,神色慌张地跨上摩托车后座催促着:“快走,好像有人来过!”摩托引擎起动,一转车头驶过小桥。
小桥的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