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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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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地横了沈放一眼。邱清荷风情万种地甩了一下头发:“当然有信心。上午我就跟姚厂长他们说过了。你还要我说多少遍?别看我还有一年才毕业。现在国内比较有名地几家证券公司。几乎都曾正式向我提出过邀请。若是没有这个能力。我敢接那两百六十万吗?又不是过家家玩虚地。真金白银没点硬功夫。我敢玩吗?”

“那你觉得多长时间能见到收益?”

“怎么你们都喜欢问这个?”邱清荷疑惑地眨眨眼睛。有些委屈地说。“股票又不是赌博一开两瞪眼!它是一种投资。长则十几年。短则一两载。只要坚信自己地选择。暂时地亏损是可以接受地。”

“我爸他们就没有给你一个期限?我才不信他们真能等上十几年呢!就算他们能等,厂里的职工也不答应呀,凭什么扣着我们的福利不发,指不定就有人出来闹着要上访……”

邱清荷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慎重考虑了一下才回答:“当初说的是一年,我估摸有个半年时间就能获利二十个点以上。”

“半年啊——”沈放叹了口气,故作成熟地摸了摸鼻子,“如果两个月内就要追回这笔钱怎么办?”

“两个月?”邱清荷脸色刷地白了,继而又想起上午姚齐理说的话,顿时气恼地敲了一下沈放的脑门,“臭家伙,人不大还总喜欢编瞎话来吓唬人,真要是只有两个月,那我恐怕只好五十万把自己卖给你,才能把窟窿补上了。”

沈放笑呵呵地张开双臂,“那还等什么,来,赶紧过来给老公我抱着亲亲——”

“作死啊,小色鬼!”邱清荷用力扇开沈放搂过来的手臂,转身碎步跑了开去,脆脆的笑声洒落了一地。

沈放在后面追着喊,“清荷,真的只有两个月啊!”

转过身看见沈放一脸色迷心窍的模样追上来,邱清荷只觉得心里好一阵烦乱,嘴上虽然说了句“傻瓜才相信你这个骗人精”,心下却暗自在想,“如果真有那样一天,他真的会拿五十万来买我么……怎么可能,那个时候他还不是跟我一样债台高筑,尽说些讨人欢心的话,小色鬼一个……”

正文 第【006】章 亲情化不开

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屋里黑乎乎只有挥之不去的阴霾,沈放没有开灯,顺手带上门走到好几处打着补丁的沙发前瘫了下去,手里今天的黄州晚报跌落在地上,从窗户透进来的夜风鼓着报纸发出沙沙让人心烦意乱的响声。

有什么在天花板上攀爬,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就像沈放此时的心境,完全找不到方向和目标,他甚至有些希望,重生只是一场让人痛恨的噩梦,真实地看清了这出惨剧的可悲可笑之后,睁开眼便会醒来。

平生最崇拜的两个铁血男人,曾经为他们编织过无数可歌可泣的故事,一转眼他们却都成了小丑,换做谁都不免有些气馁。

沈放在心里发了一阵牢骚后重又鼓起干劲,挺起腰走到门边拉了一下灯线,淡黄色的灯光中捡起报纸展开在四方木搭茶几上。

苏三山,这只一九九八年便因连续四年亏损而暂停上市的股票,此时的股价萎靡不振震荡下行,尽管邱清荷前后分五次共买入三十六万股,但亏损仍旧超过了百分之十五,也就是亏损将近四十万元,这笔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补上这个窟窿对于沈放来说并非难事,可他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他还是无法相信爸爸和姚齐理会如此荒唐!要捞钱,东钢厂外那一大片等着拉货的大卡车,随便挑上几辆就能弄个十七八万,还完全不用冒这么大风险。

至于邱清荷说的能在半年内获益超过百分之二十,哪怕就是看在她倾国倾城的容貌上,沈放也愿意大方地相信,问题是哪里能有那么多时间,至多两个月,挪用公款的事情便会传得满城风雨。

外面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沈放将报纸盖好,起身跑过去开门,门一开便见到了三十多却仍然显得年轻漂亮的妈妈,妈妈此时的脸上完全没有那些磨难打击后的苍老和疲倦,有的只是因为关心溺爱的一丝紧张和埋怨。

有些微凉的手摸上额头,沈放听到妈妈松了口气,笑着说:“早就没事了,下午我还出去溜达了一大圈,刚刚才回来呢,你看,弄了一身的臭汗,呵呵……”

“那还不赶紧冲个澡,把衣服换了,出过汗稍微不注意就容易感冒,说你多少次都不听。”妈妈凑到沈放脖子下面闻了闻,夸张地用手扇了扇鼻子,将肩上的人造革挎包取下来丢在门边的鞋架上,“肯定还没吃吧?妈用鸡蛋给你把剩饭炒了吃?”

沈放刚想说在外面吃过了,看见妈妈卷起袖子容光焕发的表情,感觉格外温馨,干脆摸了摸还有些胀的肚皮,“我真个饿坏了,就等着妈回来给我弄东西吃呢。”

“就知道你懒,以后可别指望玉儿会像妈这样疼你——”妈妈对姚玉其实一直当半个儿子看的,所以十岁那年爸爸和姚齐理给自己订娃娃亲的时候,妈妈着实闷闷气了好一阵,后来挪用公款事发,姚齐理自杀、付阿姨进了精神病院,妈多次向法院提出姚玉的抚养权,甚至不惜拿娃娃亲出来说事,就为了能给姚玉一个稍微好点的环境,可是事与愿违,直到妈妈过世的前几个星期,久在北京已失去自由身的姚玉才不顾一切得赶回黄州,穿着婚纱跟自己在妈面前拜堂成亲,也算是了了妈的心愿。

“堵在门口想什么呢?纱窗门也不管。蚊子都放进来了……”爸爸沈筠脱掉皮鞋换上黄色大板拖。发现沈放盯着纱窗下面一长条用胶带贴起来地破缝。骂道。“还好意思笑。真不知道你地懒劲遗传谁地。出门直接就用脚踢。铁打地纱窗门也得被你踢坏咯。”

沈放傻笑着挠挠头。推着爸爸在沙发上坐下。“爸。今天你跟大爸在院子里说什么呢。神神秘秘地。烟头都扔了一地。”

“厂子里地事。你瞎操什么心。”沈筠拿起茶几上地报纸翻了翻。想起一件事来。漫不经心地问道。“玉儿说后天要去省城参加奥林匹克竞赛。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哦。又不是大不了地事情。想着明天再跟你们说呢。”沈放心想以前学地东西就算没忘得一干二净。也早已面目全非了。还奥林匹克呢。能考上一所普通地大学就感谢满天神佛了。

“让你妈把下个月地零花钱先给你。在外面咱们不能打肿脸充胖子。但也不能太寒酸。让人瞧不起。”沈筠心不在焉地说着。视线则在报纸上搜寻着股票苏三山地信息。

一个月就三十块钱零花。还以为是八十年代啊。现在哪个学生兜里没个五十一百地。沈放腹诽了一阵。嘴上没答腔。半晌才突然冒出来一句。“爸。你认识邱清荷不?”

“哦,就是二马巷的五朵金花吧?听别人说过——”沈筠不动声色地说道。

“五朵金花?二马巷难道还有跟她一样漂亮的女的?”

“其它都是凑数的。”沈筠忽然抬起头来盯着沈放,“你无缘无故问这个干嘛?我跟你讲,你可别学你那不成器的哥哥,十七八岁就往家里带女孩子,耽误了学业不说,还尽给我找麻烦!”

“霖子怎么了?还不都是你的种?”妈妈端着两碗冒着热气香喷喷的蛋炒饭出来,瞪了沈筠一眼笑骂道,“你以为你年轻的时候就好到哪去了,我家那土墙你三更半夜爬了多少回,还有看院子的二黑,原来瘦巴拉叽的,自打我认识你,都快给你喂成藏獒了。”

“哈哈——”沈放看着爸爸吃瘪的表情,顿时捧腹大笑,冲妈妈挑了挑大拇哥。

“咳咳,过去的事情老挂在嘴边做什么?”沈筠敲了敲茶几,吼着沈放,“吃饭,吃饭,一天到晚没个正行,都你妈给惯的。”

父子两个端起碗,齐齐走到院子里蹲下来撅着屁股狼吞虎咽,妈妈则抓了把瓜子站在门口,一边嗑着一边满脸幸福地看着他们。

月光如水泼洒在这方寸之间,浓浓的亲情在这平凡而寂静的夜晚就像化不开的蜂蜜,一场剧烈的风暴即将来袭,重回到这一天的沈放,开始紧紧扼住命运的脉搏,掌握改变一切的话语权。

正文 第【007】章 三山机电总厂

第二天醒来后沈放不敢睁开眼睛,直到右手模上清凉的铁床床沿,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幸亏不只是一个美妙的梦啊!

屋子里略显阴暗,屋外则下着蒙蒙细雨,窗台湿漉漉的,一只壁虎一动不动地趴在纱窗中央,整个看上去像是一部老电影。沈放手脚麻利地从床上下来,到厨房拿了牙刷瓷缸回到房间,站在门口隔着纱窗门一边刷牙一边看着外面的沥沥细雨,发现平常到夏末才开始结果的无花果树竟然早早地发了芽。

洗漱好后坐在沙发上将妈妈准备好的油条豆浆一扫而光,从衣柜里翻出哥哥曾经用来泡妞的行头穿上,沈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虽然还是有些不够成熟,但比昨天那副样子已经好太多了。

上课暂时还没有纳入沈放的计划考虑之内,毕竟时间紧迫,很多事情还等着去办,另外他学习成绩这个时候还是相当拔尖的,可没有把握能够蒙混过关,更不想被人当成一夜之间脑子烧坏掉了。

出了门坐上三路公共汽车,颠簸了半个多小时吃了一路的尘土才到了三山机电总厂,沈放看见一辆黑色的凌志轿车旁邱清荷正微笑着冲自己挥手,在她身旁站着的则是昨天在她家楼梯口遇到的、出价十六万的斯文青年。

“今天怎么这身打扮?”邱清荷皱着眉头,双手捏了捏沈放米黄色衬衫的衣领,又很自然地帮他把故意松开的两粒纽扣给扣上,“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大了呢?”

“就是要显得成熟些才跟你般配嘛。”沈放说完赶紧伸着脖子跟斯文青年打招呼,“你好,十六!”

斯文青年和邱清荷都愣了愣,待反应过来说的是十六万的价码,两人脸蛋都是一红,邱清荷用力掐了沈放一把,斯文青年则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了过来,尴尬地解释道:“其实在我眼里,爱情是无价的,只是当时生怕清荷被别的人抢走,不得已才眼巴巴跑去凑热闹,倒是让沈放你笑话了。”

“咦,你居然也认识我?”沈放故意装傻,耍宝似的拍着胸脯说,“看来我在黄州也是小有名气的嘛,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提我的名字,黑白两道都会给面子的……”

“那是,那是——”斯文青年看不到邱清荷扭过去憋着笑的脸,还不得不堆出一脸诚恳的表情,“以后还要你多多照应,多多照应。”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罩着你,你不准跟我抢清荷,我可要她当老婆的。”沈放得了便宜还卖乖,抓着邱清荷打过来的手迈步就走,“不过你要抢也抢不过我,我出价五十万,比你十六万多了——嗯,多了——多了三十好几万呢——”

看着沈放左手牵着邱清荷。右手手指头弯弯曲曲半天居然算出来个三十好几万。斯文青年气得后槽牙都咬碎了。偏偏还不得不在邱清荷面前装大肚君子。不爽也只能在肚子里骂沈放。你爷爷地!

“瞧把你憋地。脸都憋成紫色(san。第三声)了……”歪过头来看着邱清荷。沈放总算明白秀色可餐是什么意思了。他真恨不得将邱清荷整个人都含在嘴里。

本来就憋地难受。被沈放这样一说邱清荷哪里还控制得住。顿时左手捂着小嘴贴在沈放肩膀上咯咯笑了好一阵。等到笑不动了才恨恨瞪了沈放一眼。“还不都是你害地。你好意思说人家……下次再故意装傻充愣。不准把我也捎上。更不准拉我地手——撒开了。我又不会跑。你拽这么紧做什么。还真当你花了五十万把我买家了?”

“不拽紧哪行啊!明明说好一起来看三山机电厂地。你偏偏带上个十六万。你说我怎么放心?”

邱清荷扑哧又笑了。难受得用力在沈放手臂上掐了一把。娇声道:“什么十六万。他叫贾思有。有名有姓地好不好?”

“贾思有。连师傅和朋友都能假。十六万人品可见一斑……”赶在邱清荷又要掐自己之前。沈放一本正经地问。“他在三山厂有关系?能带咱们进去?”

“嗯,他是个息爷,三山厂不少主任厂长都跟他认识。你可别把他得罪狠了,否则今天查探军情的计划就要泡汤了。”邱清荷说着回过头去冲贾思有笑了笑,那风情比狐狸精还要妩媚,别说沈放只不过挤兑了他一下,就是朝他吐上几口唾沫,估计这小子也舍不得对邱清荷说半个不字。

“原来是玩贷款的息爷啊——”九三年全国到处都在搞大建设大工程大项目,投资的超速增长导致了金融秩序的紊乱,民间的资金拆解利率越来越高,官方利率等同虚设,那些有门道的人,比如贾思有,如果能百分之九的利率从银行贷到钱,转手就能以百分之二十、甚至百分之三十的利率倒手出去,这就是民间俗称吃利息的息爷,“三山厂不是国有控股的企业吗?怎么贷款还要经十六万的手?”

“如果是企业贷款自然跟十六万——呵呵,自然跟他没关系,可现在哪家国企的干部没个把亲戚下海经商的呀,跟息爷称兄道弟总不会有什么坏处,那些领导干部拿的都是死工资,企业效益再好也没他们什么事,再不想办法捞点钱,等下台了就只能干瞪眼……其实也就咱们东钢的人诚实本份,这种现象好像还很少。”邱清荷也不想想,她正在折腾的二百六十万苏三山的股票是怎么来的,或许她只是觉得,姚齐理和沈筠那样做绝对不是因为他们个人的利益驱使。

进了厂子才算显出贾思有这个息爷的身份来,三四个厂里的领导前簇后拥,客套话说了一箩筐,烟都递掉了两盒,对邱清荷也是不停地夸赞奉承,却直把沈放当成透明人,有个后来的负责销售的副厂长,甚至将沈放当成了临时工,差点没指使沈放到他办公室去给两位贵客拿礼物。

一个上午的时间大半都在会客室磨嘴皮子,以至接下来一个小时不到的参观邱清荷都打不起精神来,懒懒地拖着沈放的手缀在队伍后面,四处张望着看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话,感觉参观后跟参观前相比,对苏三山的发展前景反而更加模糊。

搞销售的副厂长叫做田珀光,跟笑傲江湖里的田伯光就差一个字,也许他觉得刚才把沈放当成临时工怪不好意思的,准备礼物的时候居然没把沈放给落下,可其它人都直接忽视沈放的存在,他提着最后一份礼物站在厂门口犹豫了半天,还是走过去将礼物送到了沈放手里。

那边厢邱清荷正抓紧最后的时间跟苏三山厂长李辩勇了解厂里的发展计划,贾思有则和其他几人约着什么时候到“瑶池”去**一下,沈放接过礼品盒,抬起头看了一眼正门上方“苏临三山机电总厂”的拓红牌子,不经意地问了句:“三山的牌子真做不下去了吗?效益再差也不能去贴别家的牌啊,如果吃上官司,厂里千把号人难道都去喝西北风?”

田珀光闻言吓了一跳,厂里贴牌生产假冒机电产品也只是最近个把月的事情,他相信这跟职工的切身利益相关,绝不会有人故意向外传播,看面前这青年的样子,显然也是参观之后才发现的,却不知什么地方露了马脚。

微微扫了眼田珀光的表情,沈放不用再问也知道自己猜对了,心想苏三山做为苏临省重点培养的国有控股的股份制企业,又是省内首家在上海上市,曾经的风光可想而知,却不料短短几年功夫,居然沦落到要贴牌生产假冒产品的地步,“你说,以苏三山现在资不抵债的窘境,漂亮的财务报表还能做几年?若是再有贴牌假冒的官司给予致命一击,苏三山的股价定会应声而下,届时,你猜猜,我需要多少资金才能完成收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社会公众股占到了苏三山总股本的百分之七十八,也就是说我只需要吸纳不少于百分之二十二的公众股,就能完成对苏三山的收购控股了。”

从未有人放过如此狂言,田珀光想笑,嘴角却只是抽*动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部肌肉竟然僵硬了。

“做下自我介绍——”沈放微侧过身子正对着田珀光,“我叫沈放,沈阳的沈,解放的放……很快我们就会再次见面的。”

田珀光下意识地点点头,有些恍惚地看着沈放朝远处走去的背影,心里翻来覆去只有两个疑问,这青年是谁,他要做什么?想开口问过来道别的贾思有,张开嘴却听到自己已经成了条件反射式的客套话。

“小贾带他们来做什么的呀?”在回厂里的路上,田珀光将厂长李辩勇拉到一旁无人处,神秘兮兮地问。

“不就是参观一下咯,还能做什么?”李辩勇察觉到田珀光怪异的神色,又补充道,“小贾看上了那小妮子,说是小妮子要写什么毕业论文,央着一定要带她来厂里看看……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田珀光琢磨了一阵,觉得这事还是不说出来的好,免得被人笑话自己居然给个半大孩子唬住了,于是摇摇头,“没什么,没什么,就有些奇怪,小贾这个平常求都求不到的息爷,今天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呵呵……有没有说好今天晚上上哪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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