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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蔷薇涩 [网络版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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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那三个女生嗤地一声全笑出来。香绍谨也侧过头对着她,他摸摸初夏的一头短发,没说什么话。

初夏问他:“老师,你要喝豆浆还是牛奶?”

“豆浆就行。”

“我们学校的豆浆不太好,你将就着吃点吧。”

初夏把杯子递到他嘴边,他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确实很难吃。但他还是从她手中接过杯子,将那份豆浆油条吃了个精光。

面前的那三个女生看着他们两个直发怔。

那一顿饭吃下来,张骁骁她们一直没发现香绍谨的眼睛有问题。

香绍谨的举止行为一向比任何人都得体,不疾不缓,再加上初夏照顾得非常体贴得当。没有丝毫纰漏。

等到吃完饭,香绍谨站起来,初夏马上扔掉手中的面包,擦了擦手,挽住他的胳膊说:“老师,我送你出去。”

张骁骁她们看到那么自然的挽臂动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这么亲热!

初夏居然瞒着她们走到这一步了!

走到校门口,香绍谨停下脚步:“就送到这里吧。”

“车子在那边呢。”

“小陈会把车子开过来。”

“那我陪你站一会儿。”初夏说。

她依旧挽着他的臂弯。头微侧,想靠近他却又不敢靠得太近,保留着几毫米的距离。那是一种令人心酸的距离。

过了今天,她又有好几天见不到他,她只想与她多站一会儿。

香绍谨说:“住在学校还习惯吗?”

“挺好的。”

“传说中的大学里的伙食确实很难吃。”香绍谨若有所思地说。

“啊,老师,原来你是来我们学校做实验啊,太过份了,你才离开学校几年啊,就这么……这么……忘本”

“我可从没吃过学校里的伙食。”香绍谨说。

“这怎么可能?”

“一直都有厨师跟在我身边。”

“你真幸福。”

“说不定也失去了很多乐趣,年轻时倒是没注意到。”

“要享受那种幸福很简单啊,改天我做顿饭给你吃就知道了。”初夏嘻嘻笑着说。

“你这个鬼丫头。”他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一片巴掌大的叶子从树上落下来,落在初夏的头上,香绍谨接住那片叶子,粗糙卷曲的叶片在初夏的头发与香绍谨的手指间摩梭。初夏抬头看了看,那是一片法国梧桐的叶子。

梧桐叶啊,可惜是法国梧桐……

香绍谨松了手,叶片飘飘荡荡地落下,他脸上有种若有所思,定定的神情。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初夏忽然说。

“是吗?”香绍谨笑了笑说:“你说我心里在想什么?”

“你肯定在想回家要去砍几截中国梧桐的枝桠,藏着给孙子用。”

香绍谨一怔,很快笑起来:“你这个鬼灵精,居然偷听我打电话。”

前几天,香绍谨在电话中和朋友谈起斫琴木料的问题,古琴面板上所用的木料自古以来以梧桐木为上等良才。

但是现在自然风化百年以上的梧桐木基本上已经找不到了。所以明清老房梁杉木和汉代出土的棺木,已是上好琴材。

谈到这个问题,那时香绍谨说,他现在就要开始寻找合适的梧桐木料,百年以后,留给他的孙子,曾孙斫琴用。

没想到随便一句话,初夏一直记在心里。

不,不只是这句话,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个动作,她都记在心里。

小陈已经把车子开过来,香绍谨向前走了几步,而初夏的手依旧插在他的臂弯里不肯离开。他抓住她的手,轻轻从自己臂弯拿开。

她的手在他手心停留了几秒,她的手很热很烫,指甲修得圆圆地,轻轻触动他的皮肤。

上车前,他对她说:“初夏,你知道师父是一个守旧又古板的人。”

“啊,是吗?”初夏懵懵懂懂,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再见。”他说完放开她的手,上了车。

“再见,老师。”

那辆黑色的奔驰在她眼前慢慢驰远,最后消失在尽头。而初夏,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

师父,你可知道,我每天都等着再见到你。

12 聚会

初夏一踏进寝室门,立刻遭到三个女生的集体围攻。

张骁骁惊堂木重重一拍:“宁初夏,你和香绍谨是什么关系?”

初夏身子抖两抖:“你们干什么……他是我师父嘛!”

师父?哪有那么亲热的师徒。

张骁骁惊堂木又重重一拍:“说,你是不是暗恋他?”

……

不是吧,她们连这都能看出来。

初夏搔搔头,不好意思地说:“嘿嘿,你们知道啦。”

张骁骁差点晕倒。

她们本来只想训训初夏,谁叫她藏着个大帅哥不告诉她们。哪知初夏这么不经训,一句话就吓得什么都招了。

不过,原来她还在暗恋阶段……

张骁骁她们立刻扔掉刷子做的惊堂木,围坐到初夏身边,嘻笑着问她:“他知不知道你喜欢他?”

初夏抱着椅背上,苦恼地说:“我可不敢和他说。”

张骁骁说:“那他喜欢不喜欢你?”

“我不知道。”

张骁骁怪叫起来,狠狠戳初夏的脑门:“你怎么这么笨,这么长时间了连人家喜欢不喜欢你都不知道,你好好想想看,他平时对你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和暗示?”

表现?暗示?

初夏猛地想起来,她一拍脑袋说:“对了,他刚刚还和我说,说他是个守旧又古板的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守旧,古板?不会啊,我看他穿着打扮很现代。”张骁骁抓耳挠腮想不出来。

程墨洁说:“他这话的意思会不会是说,他很传统,认为师父和徒弟不能谈恋爱?”

刘淇一听,睁大眼睛叫起来:“不是吧,现在这年头还有人固守传统,反对师徒恋?现在连师生恋都正大光明了呢。初夏,你以后别叫他师父了。”

张骁骁说:“对啊,你们又不是正儿八经的师生,你不叫他师父,不就没这个烦恼了吗!”

“可是只有做他的徒弟,我才能正大光明地呆在他身边。”初夏俯下身,脸贴在椅背上,幽幽地说。

是的,初夏就是为了呆在香绍谨身边才跟着他学琴。

是不是很有心机,非常别有用心?

所以这些话初夏永远都不会和香绍谨说。

“你们可不许说出去。”初夏威胁她那三个损友。

星期五晚上,香绍谨打电话给初夏,说星期六会派车过来接他们去参加一个琴友聚会。

要和香绍谨一起去参加聚会啦!

初夏兴奋地不停地试衣服,一个晚上没睡。

星期六的早晨总是最静谧,校园里空荡而清冷,偶有几只鸟儿在枝头跳跃。

校门口,手掌形的法国梧桐叶不停地飘落,初夏和朱梦淮在等香绍谨的车子,和他们一起等在校门口的还有严木晨。

“严老师也去啊,这次聚会是不是有很多琴家过来?”初夏问严木晨。

朱梦淮也抬起眼,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他这个人,外表向来冷漠,喜怒不言于表,但却难以控制自己的眼神,兴奋表露无疑。

严木晨笑眯眯地说:“那是自然,这次雅集有众多名家参于,很多琴家就等着结识你们的师父呢。”

“我师父他很有名吗?”一提到香绍谨,初夏就兴奋地不得了,手舞足蹈,整个人都快飘起来。

“他可是一位真正的大师!”严木晨抬起头,用一种崇拜而又羡慕的声音说。

香绍谨的车子很快过来。是一辆星灰色的保时捷卡宴。开车的依旧是小陈。

香绍谨坐在后座,外套随便搭一边,穿了件浅豆绿羊毛衫,毛衣轻薄软密,就是看上去有点旧,洗了很多次的样子。

他一向喜欢穿旧衣服,

旧衣服总是最贴身的。

初夏坐在香绍谨身边,她侧过头,看着懒懒靠在椅背上,闭眼沉思的香绍谨,脑海里却响起严木晨说的话。

“你们知道这次雅集为什么会选在含玉楼?”等在校门口时,严木晨这样问他们。

初夏说:“是不是因为含玉楼很有名,而且和古琴有点关系?”

含玉楼有五六百年的历史,自古以来就是文人骚客聚会的场所。在这座城市的博物馆里,至今还收藏着明代某位大书法家所写的,含玉楼记。

现在,本城的书画协会,古琴协会都在那边,。

严木晨说:“本来你师父是不准备参加这次聚会的,而且聚会发起人考虑到几位老人家的身体,一开始把地点定在另一座城市。结果那几位老人家主动出面邀请香绍谨出席,他们害怕他不出现,不顾舟车劳累,一定要把聚会定在含玉楼。”

初夏听了忙说:“他们根本不了解我师父,我师父从来不是个狷介的人,他一向喜欢和人交流,他说不出席,肯定是有事情。”

严木晨瞥了初夏一眼说:“你见到的香绍谨未必就是真实的香绍谨。”

真实的香绍谨是什么样子的?

车子飞驶而去,路边景物飞驰而过,将他的脸都模糊了。

车子开到含玉楼,一院的芭蕉,叶大成荫,满院萧然,一块大大的匾额:玉骨生香。一楼开了很多家玉石店。

初夏他们跟着香绍谨上了二楼。

在二楼小偏厅处留了字,后来进入一间敞轩。

敞轩三面是窗,所有的窗子都打开,秋风穿堂而过,伴着的是盈盈笑声。

初夏本以为名家聚会,应该会有很多老人家,没想到有一大半都是年轻人。

几位知名的年轻琴家年纪比初夏还要小,真是让人看了就羞愧。

初夏第一次来,摇头晃脑,东张西望很是新奇。

“嗨,你们是绍谨先生的徒弟?”一个挽了小小发髻,发上插了根木簪的年轻女孩扬手冲初夏打招呼。

“是啊,我叫宁初夏,这是我师兄,他叫朱梦淮。”初夏拉着朱梦淮走到他们那一边。

朱梦淮扫了他们一眼,脸上依旧是那副又冷又酷,人人都欠他五百块钱的表情。那女孩瞅着他,掩嘴吃吃地笑,她说:“朱师兄,我叫孟瑶,和你名字挺像的吧。”

“我不姓孟。”朱梦淮冷冷道。

朱梦淮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不过孟瑶毫不介意,依旧笑眯眯地说:“朱师兄好酷。”

长得帅果然很占便宜。

几个年轻人很快就嘻嘻哈哈地聊开了,聊下来发现,他们几个没一个是学音乐的,初夏是学德语的,朱梦淮是学金融的,孟瑶是新闻系的,其它几个还有建筑系,医学院的学生。

而且他们几个在校生的学校靠得都挺近。

“我们学校几乎没人懂古琴。”孟瑶一副怀才不遇的表情。

初夏说:“你可以来我们学校,我们学校有古琴社。”

“是吗,你们有多少人?”孟瑶兴奋地说。

“唔,就我和朱师兄两个人。”

“真厉害,你们两个人也能结社。”孟瑶羡慕地说。

“因为我们有严老师。”初夏得意地说。

谈话间,把严木晨也招了过来,他笑呵呵地说:“大家可以约个时间,去我们学校的古琴社聚会,人一多,还可以定期搞活动,邀请名家来教授。”

“好主意!”孟瑶大叫起来。

后来,他们又谈起香绍谨。一谈起他,孟瑶的嘴巴就关不住了:“真没想到绍谨先生居然这么年轻这么帅,完全看不出眼睛有问题……唔,”想到香绍谨的两个徒弟就在眼前,孟瑶赶紧闭嘴,顿了顿又说:“我爷爷也是听说他会过来,特意推了其它事赶过来。”

“是吗?”朱梦淮插了一句,好像对这话题很感兴趣。

孟瑶一看朱梦淮插话,立刻来劲了,滔滔不绝地说:“绍谨先生虽然年轻又有眼疾,却是名非常了不起的斫琴大师。斫琴和弹琴一样,都需要天赋。他可说是古琴界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鬼才,加全才。说句夸张的话,那真的是上下百年无敌手。几乎每个弹琴的人,都梦想得到一把香琴。可是他对琴的工艺要求太高,出一把琴,少说要五年,而且最近五年内,他只制了四五把琴,所以他的琴几乎都是天价。”

“就算是天价也买不到他的琴。”旁边一个年轻小伙子说。

“对。”孟瑶说:“因为他的琴只配有缘人。”

朱梦淮听到这话,忍不住瞧了初夏一眼。

“有缘人……”初夏怔在一边,嘴里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心里沉沉浮浮,似有一点光亮若隐若现,却怎么也抓不住。

十八岁的小姑娘总是特别相信缘份,香绍谨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偶尔出现的共通点,都能让她兴奋上老半天。

可是当这个价值数十万数百万的缘份砸在她头上时,她却畏惧了。

“师父,你为什么要送这么贵的一把琴给我。”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送我琴,教我琴,原谅我犯下的任何一个过错。”

“你我之间究竟是什么缘份?”

初夏想去探究,却又不敢去细想,她害怕,害怕香绍谨真的只是把她当成徒弟,当成小孩子看。

初夏转头四处寻找香绍谨,她看到香绍谨和一位老先生坐在一起聊天,连忙跑过去。

老先生说:“我有一块好木料,请绍谨先生看看。”他从旁人手中接过一块木料递到香绍谨手中。香绍谨接过,轻轻抚摸那块木料,当他的手指滑过,脸上露出一种别样的光芒,而他说出的话却依旧是那样地云淡风清:“是块明代老屋杉木”

“二十年前,我孙女刚出生时,偶然得到这块木料,多年来一直不敢下决心,也没找到适合的人。”

初夏站在一边忍不住开口问:“你是孟瑶的爷爷吗?”

“哈哈,我是,这位小友是?”那位老先生看着初夏呵呵笑问。

香绍谨微微侧过身子,拉过初夏的手说:“这是我徒弟,初夏,还不问孟老先生的好。”

“孟先生好。”初夏恭恭敬敬地叫。

“这小姑娘挺可爱。”

“就是太孩子气。”香绍谨摇摇头说。

初夏委屈,哪有做师父的这么说自己徒弟的,还在外人面前,她忍不住重重敲了香绍谨一下,香绍谨抓住她的手,大笑说:“看,还不承认。”

说话间,门口传来一个爽朗而又响亮的男人声音。

“各位,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初夏抬头看过去,看到一个身材高大又强壮的男人,穿着一身精致而又休闲的西服,一笑就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看上去很是风趣开朗。

“他是谁?”初夏问。

13 过夜

“哼!”一个人发出冷漠的一声响。

初夏转回头来,发现发出这个声音的居然是孟老先生,他原本和霭的脸色一片阴霾,似乎和那人有什么深仇大恨。

香绍谨坐在椅上淡淡地说:“这是本次聚会的召集人,姜余晖先生。非常热心公益,一直在出资扶持古琴事业的发展。”

“沽名钓誉。”孟老先生语气冷峻。

香绍谨翘起腿,笑了一下说:“未必就是沽名钓誉,也许为的只是‘心安’这两字。”

初夏看香绍谨,见他脸上挂着一抹轻松随意的笑,嘴角微微翘起,和平常一样,非常地温润如玉。

此刻,初夏却觉得他的温煦之中带着一丝嘲讽。

香绍谨好像对那个姜余晖很有意见嘛。

正思付间,姜余晖已经朝他们这边走来。

“绍谨,好久不见。”姜余晖朝他香绍谨伸出手。

香绍谨站起来,初夏想去扶他,却被香绍谨拉到身后。

“余晖兄,好久不见。”他浅笑着,一如平时的潇洒风流

那天,香绍谨弹了一曲梅花三弄。

梅花三弄一直是香绍谨最喜欢弹的曲子之一。他的琴声一向是轻灵淡泊中带着质朴苍茫,恍若遥远时空中的梅花花瓣轻轻落下,滑过耳畔。

可是这一次,香绍谨的琴声之中却带着刻意压制的铮铮之音。别人听不出来,初夏却是一下就分辩出来。

从临水楼初见到现在,这支曲子初夏听了无数遍,却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处理方法。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隐隐升起一种不安。

回去时,香绍谨一改聚会上的谈笑风生,一路沉默不语。

初夏心里越发不安:“师父,你怎么了?”

“累了吧。”开车的小陈接口说:“小五哥最讨厌人多的地方,今天人又多,又呆了那么长时间,都不知道在干什么。”

香绍谨眼睛看不到,身体其它的感观比普通人灵敏得多。只要一个细微的呼吸声,他就能认出对方来。

嘈杂的环境,无数人声的喧哗,是不是让他饱受折磨?

就好像数千瓦的灯光照在普通人眼前的那种感觉?啪啪啪,闪得人眼要花掉?

想到这,初夏不由地抓住了他的衣服。

车开到校门口,严木晨下了车,初夏却死活都不肯下车,她担心香绍谨,一定要跟着香绍谨回他那幢小别墅。朱梦淮见状,也马上钻进车里,硬要跟过去。

香绍谨笑说:“也好,一起去我家吃顿晚饭。”

回到家。

香绍谨一进屋就叫初夏给他打盆水。他在盆中洗了手,擦干手后,冷冷说:“把水盆和毛巾都扔了。”说完,径直朝书房走去。

朱梦淮和初夏两人吓得不轻,师父好大的架势,今天是受了什么打击了?

扔了水盆之后,他们连忙跟在香绍谨屁股后面。香绍谨去书房写字,他们跟上去,一个替他磨墨,一个替他铺纸,香绍谨提笔停在半空,沉思了良久,墨滴落在纸上,都不曾发觉。

“老师……”初夏叫出来。

朱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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