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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本草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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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他们两个在这里的时候,都没有人主动打扫卫生,加上了我,那就更不要指望有人出来扫地了。

也幸亏我摔流血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想到,房间其实是需要打扫的。

当然,这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我也不是什么好货,他们不扫,我也不扫!

在于满舱连夜扫地的时候,那头猪,早就蒙头大睡,进入了梦乡。我当然恨的牙痒,可是也没有办法。我就快散架了。膝盖和胳膊肘,全部磕烂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然最好的办法,是趁他睡熟的时候,一顿死塞。让他永远不再醒来。

可是,那不是我的风格。无论输赢。在我看来,是男人的,就应该单挑。一对一的单挑。那种许多人对付一个,以众欺寡,以强凌弱的人,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哪怕是警察,去围攻一个歹徒,也让我看不下去。偷袭,暗算,那更不是大丈夫之所为。真的男人,就应该一对一,在阳光进行决斗。哪怕最后象普希金一样,倒在对手的手下,也在所不惜。

普希金就是我们所有男人的标杆,无论活着,还是死去,都是一首华美的诗篇。

那头猪临睡前,还嘲笑我说,“没有象你这么拜年的!欧阳峰是不是你师傅,连磕头,都跟人家不一样,象蛤蟆跳!”

他是说我,横着摔在地上的惨样。

最可气的,是我自己的牙齿,把自己的嘴唇还咬破了。简直是落井下石,胳膊肘子往外拐。

于满舱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我弄回到床上。一时半会,我是没法子自己挪窝的。肘关节和膝关节,全都象不是我的一样。

在我身上的所有零件各就各位之前。,谈报仇,是奢侈的。也是不明智的。

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恳请于满舱同志,不要去跟告诉说,我被小矮子揍了的事。那肯定是要被人笑话的。

一个一米八十多的大高个,七十多公斤的体重,被一个一米六不到,五十五公斤不多的小痤子,给撂趴下了。不被人家笑死才怪呢!

这要是传达室出去,我以后还怎么见人,还要不要在这里混下去。我心灵所受到的打击,其实远比肉体所受的打击要大的多。被一个一屁股坐下去,就可以坐成大头贴的家伙,给KO,是人,都不会好受。自信心,当然也大打折扣。

“就说我从床上自己摔下来的,”我差不多是央求了。我有没有脸面,就看他肯不肯帮忙了,“如果刘经理他们问起来,我在干什么,到哪里去了。你就帮我请个假。说我从床上摔下来了,一时半会儿不能动。”我相信,这个理由是充分的。一般的人,在笑过之后,都不会去验证它的真伪。

我一再叮嘱于满舱。我的声誉,系于他之一身,就靠他来捍卫了。

我所能做到的也就这一点。如果那头猪,主动去向人炫耀,我不是从床上摔下来的,是被他打成这样的。那只有等到,算帐的时候,两帐一把算好了。

“你确定不用上医院?”于满舱用一种同情与征情意见的眼光望着我。看上去,他的心都碎了!我一侧的脸似乎已经肿了。那是我被压在床上,进行挣扎的时候,挨的。目的是想让我平静下来。我那时稍微有点儿激动。

嘴唇破了。那多少有我自己的责任。出了汉奸,自己的牙齿咬了自己的嘴唇。不能完全把帐算到他的头上。气归气,帐,得明镜高悬。

就在我躺在床上舔拭伤口,对影自怜的时候,老远叫声,象股风一样,刮了进来。那个女孩子,风风火火,而又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而在昨天的楼道上,她还说再也不理我了呢!

一进门,就大喊一声,“没死掉吧?”然后,紧接着,就是放肆地大笑,“哈哈哈哈!从床上睡掉下来了,真是笑死人了!还有这么笨的人?”真的让人好不恼火。

一路笑,一路高跟鞋轻快的嗒嗒声。我赶紧用被子一把蒙住了头。让她看见,我这副怂样。我的形像就毁了!我可不能让她看见。

这时,那两床文物级的被子,我早就不嫌弃它们了。在经过初夜的痛疼之后,对于它们,我已经习以为常。甚至有臭豆腐越吃越香的趋势。

也就是走到外面房间大约一半的位置,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笑声也跟着嘎然而止,就象心脏突然间停止了跳动,让我也跟着一惊一乍。“怎么这么臭?!”她那若有所思的声音。就象我第一次进来时的大惊小怪。我忍不住想笑。

“太脏了!”我想她在环顾四周,“你们这里怎么这么脏!”她的声音,透着些飘忽不定的意味。充分表时,她真的难以置信,人世间还有如此腌脏的地方,以为只是在恶梦中,“太脏了。你们是活下来的!”说到这里,我才突然意识到,我与那两个家伙,是有多么地勇敢。住在一个,吓也要把我吓死的地方,居然,还能活下来,简直就是人类生存的奇迹。

我倒真的希望,她被吓倒。落慌而逃才好。她前进每一步,对我来说,就是威胁一步。

在她的心目中,我的形像不错,甚至于很好。这并不容易。尽管不喜欢她,那并不代表,我就可以在她的面前不注重形像。相反,我得更加注意形像才是。

这似乎是个悖论。可,事实就是如此,一个人在另外一个人面前,搔手弄姿,并不代表,那人就一定喜欢另一个人。也许只代表,那人希望得到更多人的喜欢与赞美。没有其它的意思。

我能感觉到,她已经站在我的床头。我的后脑勺正冲着她。我躺在那时一动也不敢动。装死!希望她能象熊一样,看到静止不动的人物,会以为他们是死的,而失去进食的欲望。我装睡着了!

“干吗蒙着头,让我看看!我知道你醒着,”居然扯起了我的被子。

这可是我没有想到的。在家里的时候,只有我妹妹这样干过,连我妈妈都没有这样做过。何况,我身上只穿了件三角裤衩,而且,是那种只是做做样子的三角裤。该死,真该死!

我死死地拽住了被子,唯恐被她掀开来。非常地紧张。她不羞耻,我还是知道难为情的。

“我就晓得,你是装睡!起来!快起来,让我看看,看看吗?到底摔成什么样了,”真是越闹越得味。无休无止了。“让我看看嘛!让我看看你倒底跌成什么样了吗?”让人肉麻的事,她居然撒起了娇来。我简直就要吐了。

“啊哟!”突然间,对方一松手,用力过猛的我,一下子趴到了床上。摔过的地方,一阵钻心地痛。于是,对她的恨,又平添了一分。哪里来的妖孽。人家都惨成白毛女一样了,还来这里与我寻开心。可是我嘴里并不说话。

就听她嘴里啧啧连声。就仿佛受了莫大的刺激。关注的焦点,已经不在我的身上。我这才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的一小角,想看看,她倒底怎么了。

就看她,果真没有注意到我,而是,直盯着自己的两只手,臭虫似的直巴嗒嘴,两手纤细的所有手指,全都翘成兰花指,嘴巴嘟噜着,自顾自地,这只手的手指搓着那只手的某根手指。就好象那已经不是她的手指,而是两只欲罢不能的鸡肋。

就在我偷窥的时候,她一下子捕捉到了被子后面的眼睛,猛地一下把自己的双手伸到了眼皮底下,“你看看,你看看,把我的手弄得这么脏?你给我赔!”

我赶紧又缩了回去,在被子里面回答道,“赔什么赔,手脏了,洗一洗好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还赔?赔你个大头鬼。赔你到茅坑里去坐一坐,还差不多。”

“你,”气结,“我没有想到你这个人外表那么干净,内里这么腌脏。这样的被子,早就应该扔掉了,还盖在身上。看,都往外掉沙子。还有,房间里,你也晓得扫一扫,扫一扫,人住在里面,也清爽些,你也太懒了吧!”妈的,这口气怎么这么耳熟呢。我不高兴了。“罗里叭嗦干什么?我又不是请你来的。看不惯,你就走呗!我又不稀罕你,呆在这里。”

她愣了愣。脸色也暗了下来。低下头,默默地在离我的床约一米开外的一张凳子上坐下去,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东瞧瞧西望望,也不晓得如何是好。

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站了起来。大概是想走了。望了我一眼,我也望了过去。张开嘴大概是想说,我要走了之类的话的她。一下子把话又咽了回去。我分明看到了她把话咽回去的动作,“你的鼻子怎么啦?”她从一米之外,贴了过来。一脸的紧张。

她那副天塌下来似的表情,也怔住了我,让我也不得不跟着她的情绪共起落。因为,我看不到自己的脸,“鼻子?我的鼻子怎么啦?”

”好象歪了!”她的手已经碰到我鼻子了,我用手把她的手挡了出去。

“怎么可能?”她的眼睛一直注视着我的脸,应该是鼻子。而我的眼睛则一直关注着她的表情。从她的脸上,来判断我的脸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倒底严不严重。还是她故意,吓唬我的。很有可能是恶作剧。这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做的,死丫头们!

“应该是歪了!”她终于肯定道,“昨天,还是这个样子的,今天,就成这个样子了。”她用两手比划着想让我明白,我的鼻子,的确出了严重的状况。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有啊!好好的。”我尽管不确定,还是试图用肯定的语气,来诈一诈她是否是在骗我,还是真的出了状况。

从随身的小背包里,掏出一只小镜子来,冲着我,“你自己看吧?真的,歪了!”她的脸上,流露出那种死期将至的伤感。

还真是的。我那原先象大卫雕塑一般笔直挺拔的的地标性建筑,鼻梁,此刻就象比萨斜塔一样,歪在了面孔当中。跑偏啦!我一下子着了慌,完了,美男,变丑男;美女,成*然了!这下可怎么办?我有些六神无主。这是看外科医生呢?还是去看整容医生。最重要,我没有什么钱。

“赶紧上医院吧?”看来,也只好如此。我掀开被角,准备起来穿衣服,看她还没有走出去,又盖上了。

“起来呀!不是要上医院吗?”她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

“你,你先去下面叫车,好不好!”我得把她支走。

“要不要我帮忙?鼻子都摔歪了。应该是摔得不轻了?”

“没事,你先下去吧!”我不敢去看她。我那种老处男特有的羞涩,实在是不怎么样。

“还是让我帮你吧?”她坚持道。她还是不放心。

“大大,我说过不用你帮,就不用你帮,我自己穿衣服都十几二十年了,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当我用力说话的时候,鼻梁似乎在嘴巴上面,直抖,大厦将倾似的,我赶紧用手一把托住。之前,我怎么没有觉得它会掉下来呢?可能是心理作用吧!

“那你穿好了。等一下我扶你下去。”她讷讷地说。就象个受气包似的。跟我家前面童养媳出身的小脚奶奶有异曲同工之处。在这个女权高涨的世界里,显得象是个传统式的另类。

我叹了口气,也难怪,过去那么多的童养媳不为自己的丈夫所喜。所抛弃。这温顺过了头,也实在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谢谢你!我一个人能走,没问题,不用你扶,。”我这人就是属猪的。一句话说出来,没有一担也有八十斤。没有一句是暖人心的。尽管,我已经被她眼睛里那一层雾朦蒙的晶莹给打动了,我还是忍不住说了,那种不是人说的话。真是要命!我怎么这么混帐!从这一点上来看,挨揍,也是活该。

“那我就下去叫车了,”说着人已走到了门口外。

“你有钱吗?”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老话说,有三把刀是最嫌钱的行业,剪刀,屠刀还有手术刀。剪刀,说的是理发业,屠刀,指的可不是刽子手,而指的是杀猪杀羊杀牛的屠户,也就是卖肉的,最后,一个手术刀,当然指的就是医生。

虽然是除了高考体检,我是一辈子也没有进过医院的大门。可还是,早有耳闻,手术刀的厉害。一百块钱,只怕是太少太少。

“你不用担心!我身上有钱,”声音从楼下面传来。

“当我小心谨慎地,由门卫室边的侧门经过时,小个子韶华,出现了,呲着个嘴巴,乐呵呵地道,“泡妞呢?!”就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的。好象我这半残废的一副状态,跟他丝毫也没有关系,只不过是自己偶尔做了一个梦,不小心在梦里伤了人。而梦里被伤的情形,恰巧又成了现实。当然,是从床上摔下来了。想起来就让人觉得好笑。据说,摔下来时,还一直熟睡着。直到醒来,才知道爬不起来,摔惨了!

我当然不会理他。就当被狗吠了那么一声。

11。…第十一章医院

“鼻子断了!”胖而高大的女医生看着拍出来的片子,指着其间的一丝白线,斩钉截铁地说。她的形像让我想到了鲁智深拳打郑关西中的那个郑屠户。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断了?”我吃惊地问,没有想到自己的鼻子会比自己的心灵还要脆弱。

“是的!因为里面都是软骨,”医生那不容置疑的口吻。

“软骨不是不容易断吗?”我还是不相信她说的。

“谁说的?”医生诧异地望着我。

“那些练软骨功的。象印度的瑜珈。要是那么容易断,谁还练?”

“身体的柔韧性与真的软骨头,你觉得是一回事吗?”女医生没好气说。

“能治好吗?”她在一旁小心求证。因为女医生差不多已经被我的傻话给激怒了。生怕,声音一大,医生原本要说,能治好的话,也改成说,治不好了。就好象,医生医术的高明与否,不在于他们自身,完全取决于,患者以及患者亲友家属与他们说话时的语气。

这也正是我要问的。我提心吊胆地等待着医生的回答。在我的记忆里,印像中,医生一般只会说两个字。而那两个字甫一出口,无论是医生本人还是病人还是病人家属,都可以洗洗睡了!

“当然!”医生轻松地说。

我那一颗提着的心也一下子落了地。谢天谢地,不是那两个字,也不是“红包”两个字。

接着,耳畔就传来“喀啦”一声响,再看女医生的手里,已然,多出一样东西。那是一只筷子,看上去,年岁已经不小的筷子。充满了岁月的痕迹。筷头,已经发毛了,由原先的综红,开始发白。那应当是长年,跟牙齿相碰的结果。

而再回过头来看,办公桌上,原先躺在墙边的瓷缸子里面,原先成双的筷子,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只。很明显,那只在她的手上。好一个为医院着想的医生,连医疗器械都只从家里带。

”什么意思?”看着她舞动筷子,我就紧张。还没上锅呢,怎么就要上桌啦?我心里说。

很为鼻子的下场担心!

“当然是拨过来了。”怎么看怎么象是屠夫,跟白衣天使一点也不沾边的女医生,跃跃欲试着。

大概是整天与那些半死不活的病人打交道,好不容易逮到一个阳光些的美男,自打见到我起,她就显得神神叨叨,异乎寻常的兴奋。手里拿着根筷子,舞动着,就象要去指挥一个大型的打击乐队,信心满满,而又自得其乐。

“就用它?”她指着女医生手里的筷子,不悦地皱着眉头。一副嫌弃的样子。很是为医生不把我当一回事而不高兴。

我也觉得挺寒伧。一根用过的黑漆漆的筷子。可能都没有认真洗过,也许上面还沾有她的口水,这不是间接接吻吗?我忒亏了。她应该有三十多了吧?

这样实在有失公允!不公平!

同样是做手术,凭什么有的人又是手术刀又是手术枪的;可一到我这里,怎么就只剩下了筷子。而且是一只筷子,哪怕是一双筷子,我心里也好过些。就算是一只,哪怕是一根新的,不是这种看上去还沾有牙祟的旧筷子要好。我的心里也平衡一些。仅此一只,也太扣门了,太不拿我当回事了!

“我们都用筷子,”医生把筷子在手心里敲来敲去。那意思,我明白:爱治不治!不治,那就象比萨斜塔那样,一辈子歪歪着好了。或许,过不两天,就成国家四A级景区了呢。

我与她(贝儿)对视了一眼。我看出来了,她心有不甘。我何尝不是!

“算了,我们不在这家治了,我们换一下。”她过来拉着我的胳膊。

“到下一家,到下一家,也许用煤钎子呢?”女医生调侃道,然后,正了正脸色道,“你们到医院来看医生,就要相信我们,校正鼻梁用筷子是最好的工具,这是我们前辈医生,多年行医的经验。”这对于一个医生来说,也算是苦口婆心了。

话又说回来了。这也就算我幸运,遇到的是国产医生,这要是遇到外国产的洋医生,那就不只是用筷子捣的问题,可能就是用刀用叉的事了。那样,岂不更为可怕。想到这里。我咬咬牙,一跺脚“好吧!动手吧!”豁出去了!

“痛吗?”医生在我的鼻子里,掏煤灰似的,拨来拨去的时候,她在一旁问。

“不痛,痒!”我嘟嚷着。

“痒!你还说话,”女医生不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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