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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本草根-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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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上学放学都有很多中学生背着书包打他家门前经过,他就眼巴巴地望着他们。时不时地招惹他们一下,用弹弓描一下某人,引来侧目,他就在家里做出各种花俏的动作,把自己当作猴子一样又蹦又跳,目的只有一个想逗得人家哈哈大笑,那样自己也会特别开心。可惜的是,大多数的学生都对他保有戒心,一见他做出危险的动作,就加快了脚步,离他远远的。别说开笑脸,个个神色紧张,象躲避瘟神一般。

光做鬼脸并不凑效,他就迅速升级,开始提高骚扰的力度和强度。那时他就会象个神经病似的,看见有谁打门前经过,突地冲上前去,在人家的头上或者身上挠一下或者打一下,然后迅速地逃回家里,嘻皮笑脸地等待着别人的报复。要么用弹弓真的就发射出子弹去打在人家屁股上。然而,十分遗憾的是,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把他当成了一个不正常的孩子,看他的眼神不仅仅是鄙视而且带着同情。很少有冲到他家与他撕打成一团的,这是他想要的,但是绝大多数的孩子都很矜持,做出一副大人不见小人过的样子,不屑于和他计较,更别说象他所期待的那样大战三百回合。

他开始把侧重点放到女孩身上。只要有漂亮女生由打门前经过,他就开始扯着喉咙唱《恋曲一九八O》《小城故事》《三月里的小雨》。就是想引来人家女孩子注视的目光。望上一眼就要幸福半年。

以前石担子石锁都是放在后院里玩,现如今全部搬到了前门。每天下午三四点钟就可看到他炼得腰胀腿胀满头大汗的身影,而那段时间,正好就是女生们三三两两放学回家的时候。照例是看一眼幸福半年。有时禁不住就要上前撩拨。

光着油腻的半截身子走上前,煞有介事的“姐姐姐姐!”把人家叫住。

“有什么事啊?”女孩子就会问。

然后就见他故作单纯地说“我们比比胸肌哪一个大好不好?”。

这样的好创意也只有他这样整天无所事事的愣头青才会想得出来。大多数女孩子起先并不会马上明白过来胸肌对于她们本人来说意味着什么,首先一愣,马上脸上就象血泼了似的逃开。有的很生气有的则捂着嘴笑。觉得这小男孩子说话真有意思。

盛月儿刚出粮站大门口,就看见自己的儿子正追在两个女高中生后面喊,一个“比比吧!姐姐!你说话呀!比还是不比啊!”

两个面容姣好的女生边跑边笑得直喘气,“比你娘个腿!”那个胸脯小些面容姣好的扭过头来骂。

“比什么东西啊!啊!这么开心,盛月儿正好回来。问她的宝贝儿子。你不会又在跟人家比胸肌吧?”说着,盛月儿自己就笑了起来。她并没觉得儿子已经到了一个比较危险的年龄。纯粹把儿子的这一小把戏当成了游戏看待。而没有发掘出儿子看人家女孩子时眼里所透露出来的异乎寻常的渴望。他的儿子已经不经意间长大了。有了遗精小小的自攻螺丝也能膨胀到真正的鞭子一样,拿它去抽人了。她从来都没有意识到。也没有这种意识去了解一个男孩子的生理与心理发展状态。潜意识里。男孩除了长大了要防些神外,成长的过程是无需打理的,完全可以任由其生长。即使偶尔干些坏事也是无伤大雅的。不象女儿,从一点点大开始父母们就要为她们的贞操担心。

盛月儿连拖带拉把儿子拉回家里,嘭地一声把门带上,一把儿子紧紧地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啃,仇一龙被她弄的很烦。象他这个年龄对老女人是越来越反感,只有年轻的女孩子才能让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搞什么搞啊!搞得人家一脸的口水,”仇一龙挣扎着从盛月儿的魔掌中出来,大声地抱怨着一面擦着脸上盛月儿留在脸上的口水,以为自己的妈妈疯了。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盛月儿。

“儿子,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高兴吗?”盛月儿兴奋地问自己的儿子,然而并不等儿子回答,就迫不及待自己作了回答,“你大舅要回来了!”说这句话时,双手一拍,笑得就喘不过气来。咯咯地笑了老半天,才缓过劲来继续说,“知道吗?从美国。老远老远的美国。我们家要发达了,知道吗?就算你爷爷他们不在了。你们仇家也会好起来的。他会带好多好多我们见都没有见过的东西给我们。我们家就要发达了。你知道吗!我们家就要发财了!”盛月儿就象个小女孩子似的大声嚷着。边嚷边忍不住泪水往下流。

“大舅!?大舅是谁?我还有大舅么?”仇一龙只知道绩溪那边有个三舅,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什么大舅存在。也没细想过,只以为绩溪人说的三舅就是大舅,算术和芜湖这边不一样,这下子突冒出来个大舅也很震惊。在盛月儿的感染下尽管也很兴奋,但是并不是确信是因为什么。

“你真傻!”盛月儿伸手打了儿子一巴掌,就象个小姑娘撒娇一般,“你说大舅能是谁,肯定是你老娘的大哥,还能有谁。老娘就我一个,当然大舅也只有一个,还会有别的地方蹦了一个大舅来,”然后就把自己刚才在单位里接电话误把大哥的电话当成人家酒鬼打来的电话大骂了大舅一通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番。仇一龙明白过来了。急急忙忙把盛月儿给他买的学习用具地球仪拿过来,大海捞针般地找美国在哪里。结果在海里把美国找到了。说美国怎么这么一点点大,比小日本还小。

这显然影响到了盛月儿的荣誉感,腾地从板凳上站起来,不相信,“肯定是你搞错了,美国可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大国家,怎么可能比日本还小,”走过去一看,哑然失笑。原来她儿子把太平洋上夏威夷当成了整个美国。

想起这么多年来自己所遭遇到的挫折不由的悲从中来,过去要是有大哥二哥在身边顶着,为自己支撑起一片天空,那该多好啊!无论如何大哥都会呵护她保护她,她就不会遭那么多的罪了。俗话说,“长兄如父”。尽管在她出生以前大哥就已经去了美国。连面都没有见过一次,长相年龄都不知道,可那能怎样呢!血浓于水的骨肉亲情不是外人所能想像的。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大哥作为盛家的一家之主,重振盛家门楣的那一刻的到来,自从他重新踏上这片土地起悄无声息地铺张开来。

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是到了盛家仇家卷土重来的时候了。她的上半辈子碰上了那倒霉的三十年,而她的后半生将要在时来运转的幸福中度过。

接着又接到了二哥的越洋电话。二哥盛友友是哥化比亚特区一著名的律师。一九四五年抗战胜利不久去了美国,学习法律。通过自己的努力最终成为法律间的风云人物。参予过许多重大案件的辩护工作,其中就包括给刺杀约翰-肯尼迪总统的莆甘作无罪辩护。

因为大哥就要回来,盛月儿当然也希望二哥能尽快回来看看。“我也在等待着那一天,象大哥一样,只要是他们请我,我就回去,如果不请我就不回了。”没想到二哥会这样回答她,让她感到失望。同时也不太明白他所说的“只要他们请我,我就回去”当中“他们”指的是谁或者是哪一部分人。问了,二哥也不回答,说反正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到了那样的时候,她自然就会明白“他们”指的是哪些人。二哥远比她想像中的要难以说话要狂妄,她不晓得做律师会是这样子的。

在紧张与兴奋中盛月儿期待着大哥荣归故里。大概过了有一个星期,盛中华突然从加州打来电话说,他的签证被中国的大使馆拒签了,一时半会儿应该是回不来了,原定的讲学也因此取消。为此他深感遗憾。盛月儿更是难过,刚刚升起的希望之光突然之间变得稀薄暗淡起来。

回来成了遥遥无期的一桩喜事,感觉空欢喜一场。

然而东方不亮西方亮,就在她为不能与身在大洋彼岸的亲人团聚苦恼之时,令人稍感欣慰的是,孩子他爷爷,仇其英那边突然间有了消息。当年作为仇其英逃离西洋拉去帮忙的长工鲍三,以台胞身份突然之间现身西洋。省亲回来了。

鲍三与夏孝忠原是油坊的同事,同为仇家长工。当年鲍三因为欺侮夏孝忠曾经遭到仇其英的打,自然,也不可能比夏孝忠混得好。可是如今的鲍三西装革履大背头梳得锃亮,操一口普通不普通闽南话又不象闽南话,那派头不亚于当年春风得意时,风流倜傥的仇其英仇老爷。伸出手来,五根手指头上全是金灿灿明晃晃金戒指。让左右闻讯赶来的众乡亲无不艳羡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年轻的没有见识,有打出世金子是什么样子的都不知道,只是听上辈说,“软金子硬银子”,“真金不怕火炼”的话,自然不知道,那一大坨一大坨戴在手上的东西有什么好戴的,就象好人戴上犯人的手铐自己找罪受么!年长的见过,那也是在解放前。在老爷太太那里。时隔三十多年前,再看到金子,物是人非。无不感叹。人跌倒鬼趴起,一个家庭的没落就意味着另一个家庭的崛起。想想当年的仇家,风光无限,西洋的大半壁江山全都是姓仇的,然而一夜之间,随风去了。等他们这一辈老人去了,还有谁记得当年的仇其英是如何风光如何称王称霸。只晓得原先与他们一样猪狗不如的鲍三,老爷一般戴着这么多的金戒指在手上。

鲍三原先在西洋就娶了一房老婆,到台湾另娶了一个。也带过来了,包括在台湾生得三个儿女,也来了一双。这让绝大多数的男人都羡慕不已。就两个老婆相比,西洋的这个俨然就象是侏罗纪时代的史前文物,而台湾来的半老徐娘就连这边的黄花闺女也自叹弗如。更别说,那一双儿女了。女的象天使男的象王子。与鹤发童颜的鲍三相比,不仅是那些与他年龄相仿的鸡皮鹤首的老西洋人觉得就连他们的儿女也觉得自己这辈子活糟了。当鲍三的现任老婆豪气冲天地给鲍大鲍二家的儿女一共七人,一人一枚金戒指时,全西洋的人差不多都快疯掉了。

鲍三说,西洋的生活水准至少和台湾相差一百年。没有人不表示赞同。甚至以为一百年可能还远远不止。不知道夏孝忠是否有过,反正许多当年和鲍三一样的仇家长工开始后悔没有象鲍三那样跟着仇其英一起跑到台湾去。否则,自己岂不也发财了。尤其是几个仇其英曾邀请过他们却又不舍得离开妻儿老小的老男人更是悔青了肠子,当年的儿女情长错过了上天堂的大好机会。现在就只好一辈子活在地狱了。

盛月儿绑着华守珍牵着夏孝忠去见了当年夏孝忠的对头鲍三,希望从他的口中得到公公一家的讯息。当年的半吊子小老头子都已到黄昏暮年,当年的不愉快都成了不置一提的小事一桩,讲起来都成了笑话。不但没有觉得隔阂反生出许多亲切。当华守珍问到,仇其英一家的下落时,鲍三却支支吾吾起来,说他也不清楚仇其英具体流落何方。说他们是在基隆上的岛,随后就到了台北。而到了台北,他就和仇其英一家分手了。仇其英并没有象国民党的其它绝大多数将领那样,原先各霸一方的诸候进入台湾纷纷失了势,而仇其英好象因为他与当时的台湾省主席是留学日本的校友,所以到了台湾之后,就被派往台中任税务局长,他则留在台北卖起了槟榔。从那时开始他就再也没有与仇其英联系过。

说到这鲍三想起了一件事来,说,说他们在撤往台湾的军舰上,仇其英的三姨太与二姨太发生冲突打起来了。最后双双堕落大海,宪兵却不让救眼睁睁就看着一对冤家缠在一起沉入大海,应该都被淹死了。所以事实上到达台湾跟随仇其英任上的仇家亲人也就只剩下了仇氏原配夫人于氏大姨太胡氏。

“那他们的儿子还好吧?”华子珍急不可耐地问。那可是她的亲骨肉啊!鲍三这才讲起狸猫换太子的故事,华子珍顿时昏倒。

鲍三临走时答应帮夏家寻找仇其英的下落。这边盛月儿已经把有关消息告诉给了市台办,希望通过海峡之声人民广播电台对台湾广播寻找到仇其英的下落。

114。…第一百一十四章贞操狗不理

老师,咕嗵,昏啦!

学生四散回家

都说世风日下

老师醒来

找牙

——《小令昏啦》作者

事实上到了初二,武术热就开始退烧。一方面由于大部分的人已经感受到了升学压力——初二意味着屎到屁眼门,再不屙就要落裤裆笼里了。此外,就是盲目的爱国热的甚嚣尘上,象夏子微那样是高烧不止的,烧糊了,把自己姐姐当日本鬼子搓的,那是其中的精品。

这是初二上学期,到了下学期,八四年的新年刚过,一种精神鸦片便象春潮一般在学生们间涌动,并呈现出席卷之势,不晓得女生那边状况若何,只知道男孩这边罕有独善其身者,差不多都下了水,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湿嗒嗒的,作了欲的俘虏。

那是一则手抄本在学生中间的流行,名字叫做《少女的心》。又有人将它唤做《少女之心》的。

据说该小说的作者是上海交大的一名在校女大学生,遵照其本人的亲身经历,写就此册传记体小说,本着独乐乐不如与人乐乐的博爱精神,以菩萨般普世情怀,付梓成册,让所有世人分享她曾经偷尝过的禁果,这样的精神其实是值得礼赞的。

通篇讲的都是性事。作者与其表哥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以及第二次亲密接触,然后还有其他什么人,可惜的很,本作者没有看全,所以也不能在此胡诌,反正写了不少内容,还是挺丰富的。在那个知识匮乏的年代里,小学生教初中生的狗血事情多如牛毛的年代,她所呈现的完全是一个不一样的江湖。神秘,纠结,而又令人窒息大汗淋漓的江湖。就算是做梦都没有梦见过的。

作者的文笔算是细腻的,包括鬼打架的过程,以及心路历程都作了一定程度上的细节刻画,比当下书架上卖的许多所谓大家的书好多了,也干净些。可作为出头鸟,不被机关枪扫,那是不可能的。

也许是自知罪孽深重,将为世人所不容。据说那位作者美眉,在写完这本书后就悬梁自尽了,省得公共资源再去镇压她了。

这在相当大的程度上给后人,尤其是小“公鸡头”们留下了不小的缺憾,首先,没有留下姓名,让其后世的仰慕者都不知道自己的祖师爷是谁;其次,没有留下任何的音像资料可供天下男子观瞻。自慰找不到一副确切的山河庙宇,就好比对着老天放空枪。这不仅仅是全中国男性的遗憾,就像《肉莆团》的作者倒底是谁一直存疑一样,更是中国现代文学史的一大缺憾。在此就权且将她唤作无名氏吧!

要说这无名氏应当是新中国文学史用身子写作的第一人了,地位堪比西方的劳伦斯。我们也估且将那些用身子写作的女子通当作她的弟子。估且就称作九丹派好了,因为她的后来弟子中有一个人笔名很好听的,叫九丹。虽然听起来就有些巫婆的气息,就好象与太上老君常有些不太正经的业务往来。

无名氏应当算是九丹派的开山鼻祖了。安妮宝贝卫慧等只能算是她的弟子,光大者。

新中国第一本手抄本应当是《第二次握手》,是一个叫做张扬的人写的。讲得是两个“老海龟”的故事。据说,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唯有它可以与毛的选集相抗衡,抢了老毛不少的风头。

新中国的第二部手抄本,就要算这本《少女的心》了。在那个缺少乳汁的年代里,捡到篮里的都是菜。很多人都是把它那作**一般狂吮不止。

二年级二班的手抄本《少女的心》是由他们班的副班长乐乐带过来的。那时《少女的心》已经在其它班级流行过一段时间了。乐乐好不容易从他的二哥那里偷过来的,本打算炫耀一番,让大伙儿流流口水,最多在要好的几个朋友间流传一下就不得了了了,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二哥送回去。

拿来时就象捧着皇帝的诏书,诚皇诚恐:“毛毛唉!不要碰!不要乱摸,摸坏了!”一副小谨慎的样子打完这手推那手。公鸡头子们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他。不怀好意。越是不让碰大家就越好奇,越冲动的厉害。嘴里面答应得好好的,我不碰突然有人一声“抢”所有的人都象着了魔,鬼上了身,只年看见副班长象掉进了食人鱼堆里,一阵地浪花翻腾,刚才还完好无损的笔记本转瞬间只剩下躯壳在手里。这人手里一张,那人手里两张,这人三分之一那个二分之五,五马分尸一抢而空。也不管哪是开头哪是结尾了捡到蓝里的都是菜。抢到的都乐开了花,没抢到急直蹦一脸的跃跃欲试,可是电影已经散场了。只有乐乐一个人苦着一张脸,“我还没看呢!你们这些猪,”再没有人理他。他也没有办法,谁让他是班长呢!

有的人忙活半天一张也没有抢到,心有不甘,见到手里有好两张或者多张的,不免嘴痒,死皮赖脸地找人蹭,“分张给我看看吧,我俩是好朋友吗!”什么恶心说什么。凭着脸皮厚也有得偿所愿的。因为要看的东西并不是什么正经玩意,所以他们的低声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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