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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本草根-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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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低声下气更象是一番敲诈。施主们心虚,怕他们乱喊乱叫招来女生们的怀疑于是就妥协了。这要是在平时肯定是万万不存在的。就算是交出来也就象刘备托孤,千叮咛万嘱咐,“看完了,一定要还我啊,不要给了别人,我还没有看呢!否则,”言下之意要尔小命,那份交待不完的心痛不放心统统都写在了脸上。

死缠得逞的,则就象一个得到不义之财的穷光蛋,心花怒放满面红光,“当然当然!”忙不迭地应允。就算是要他们的项上人头也不会有什么异议的。年轻的公鸡们早已被荷尔蒙折腾的昏了头。有的则不会那么走运,没有哼到反而招来一顿拳打脚踢。这也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叫驴栓一根桩上不打架对就不叫叫驴了。学校的存在就是为了把这些驴教育成马,把所有的马教成骡子。

部分没有参予哄抢的,也并不表示心如止水。有的纯属实力不济,上医院也是进小儿科的。知道抢大半不会得逞,即使侥幸得逞,基本上只会成为一个排球二传手的角色,很快就会有人从他手里把东西劫走,所以干脆作壁上观。心里划拉着自己的小算盘,只等他人看过自己再作欣赏。抱着先睹未必长肉,后睹未见得缺斤少两的心态安之若素。后睹,清静,没有那么多的讨厌鬼在耳畔催魂,聒噪,慢慢欣赏。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有些人纯属是放不下面子,他们大多是出身清白的良家公子。打娘胎子里就是要做谦谦君子的,无论如何也要做出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大将风度,其实内里早就心乱如麻。是情欲战胜了理智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欲,常常让他们魂不守舍。有时会假装只是从人家背后经过,偷偷地瞟上一眼,有着贼一样的心虚贼一样的敏捷。那种浅尝辄止的偷窥当然无法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只会激起他们内心里更大的欲望。那可是他们有生以来独自面对的第一个难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就是堕落。太可怕了。不知道女同学们那边是否也曾有过《少女的心》流行,反正在男孩子这边,男孩子看来是无一幸免,即便是如夏子微那样以毛主席为学习榜样高高在的人,在清高与性之间,最终选择了崩溃。

夏子微应当是全班最后一个看那本书的人。绷了很久,在情欲的不断召唤下持续的进攻中终于败下阵来。那时,郑天然与其它的全同学都享受完了。

为了防止其它人毁尸灭迹,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打招呼,那时,他就觉得自己全然就不是一个人,只是一只不要脸的四处寻欢的公狗。

然后就是一番漫长的等待。春天的花已谢了,秋子的叶子也快掉光了,夏子微才象只被吊足了胃口的母猫这才一睹鱼的峥嵘。原因是有的同学,对那本书的感情太深太澎湃了。一遍看过不过瘾,要温故知新。知新了还不够,还要复习复习再复习,所以等交到他手里,基本就成抹布了。饱经沧桑。汗味泪味当然最多的还是**的味道,捏捏兴许就能捏出几只精虫的活体来也不一定。哪里管它有没有味,破还是不破,贪婪的就象个武痴得到了一本失传的武功秘笈,潜心演绎一心想着要打遍天下征服世界。

说句公道话,这还算是厚道的有点人性的。有的同学就不是那么有人道了,一句话“掉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镜花水月地一番空等,只让他心底里滴血。怎么就掉了呢?他的心痛别人并不知晓,别人的罪过,他这一辈子是不会忘记的了。那么珍贵的东西,怎么说掉就掉了呢?

是啊!怎么会掉掉呢,有些事,大家心里其实都明白,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彼此都心照不宣。不就是不想还吗!留着长时间欣赏。既然人家狠心不想还,多说也没有意思。逼急了,恼羞成怒了,还是不会还,彼此也都会弄得不痛快。所以,夏子微的《少女的心》看得是删节版。就象内地放的《色-戒》《断臂山》。

《少女的》流行的那段时间,校园里格外的安静,所有的帕瓦罗蒂都不吭声了。整个校园的天空里只有知了的声音在缠绵,再也见不到追逐打闹的身影。蓝球场上也少有人活动。平常那里是“神经病”最集中的地方,几十个人围着一个蓝球,一抢一下午。见到书就神经衰弱的那些人,这时脑袋别在裤裆笼里用功。屁股蹶得象搁浅的潜水艇似的,半天见不得动弹一下。上课不再有人大声喧哗,不再有人心不在焉,所有的人一起颓废着感动着。

看过那本书后,很多人就开始后悔。短暂的刺激之后,体内的喧嚣让很多人都陷入了饮鸩止渴后的悔恨交织当中。

首先就是生理上的冲动,整天莫名的兴奋。看见女孩子就止不住眼睛发绿前列腺颤抖。

要不有人就说,光棍多了就有闹革命的危险。想起那时候的自己,许多人都有些后怕。还是现在好,不仅女同学可以帮忙,外面的洗头房浴室里也有服务提供。改革开放就是好!

“雌”字“母”字最好别在面前提,提起心里就象冻着了一样好一阵哆嗦。那颗狂跳不止的心哟时刻面临着动弹不得的危险。多么希望眼睛可以望穿一切啊!母鸡母狗母牛之类的异性禽兽,最好也不要说,说到了难免就要想到书中提到的云雨之事。看书看到阴山阴天阴云密布之类,脸也会莫名其妙地红止不住地肝颤。

一个个的就象要崩溃似的,八四年上半年那一段大伙过得都不容易。生理上的亢进又不能象当了三好学生那样放在面子上张扬堂而皇之地去说。那得象做地下工作者似的,处处装做若无其事处处装做轻松自如。尿是不会撒谎的,撒出来都是透红透红象火烧天。火气太旺了。大家不得不各找各的出路。

**,成了绝大多数人共同的道路。标准答案。无一例外地觉得可耻,可一到节骨眼上,手还是止不住往那儿伸。可怜的小年轻们,天天被一种负罪感包裹着,觉得做了人世间最见不得人的勾当。有时恨不得一刀切阉了自己。悔恨交织。

“一滴精十滴血”的说法对大家的影响彻云霄倒不是很大。相比较自我摧残,大家更在意的是灵魂的堕落,以及不可救药的未来。很多人都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就此完了就此交待了没有指望了。

大家找出很多有关精神上自救以及励志的书籍来,以求自我救赎。然而,看的书越多,越是证明自己不过是一个没有毅力的软蛋。因为所有的书上都在说,“**是不好的!”“**会影响学习!”“凡是有毅力的人就不会**!而没有毅志力的人是不可能成功的”-----。几乎所有的书上都把一个人**与否当作了一个人未来能否成功的关键。

象夏子微这样的对自己的未来无疑是期望很高,这样一来,为亚于遭遇到了灭顶之灾。无时无刻不处在一种极度的惶恐之中。越是害怕越是想,想的越多做的就越多。焦虑让他看上去很憔悴,皮肤暗淡没有一丝青春的光泽,病入膏肓一般。再想到《红楼梦》当中那个被王熙凤算计的最后精尽而亡的贾瑞更是怕得不得了。

精神上他是向上的,因为他要成为伟人,精神上他渴望做一个谦谦君子,而他的身子则时不时地要背叛他,象脱缰的野马,飞越他的控制范围。越是希望自己纯洁无瑕,结果却总是事与愿违。不仅思想越来越堕落连身子也越来越肮脏了。他多么希望精神与肉体能够剥离开来各行其是那多好啊!肉体上的腌脏并不会影响自己做个精神上的谦谦君子那就太好了。伟人没有做成,他就堕落成小人和流氓了。这真的让夏子微万念俱灰。

“**是不好的见不得人的,这就是我们的教育我们的祖先给予我们的全部教育智慧。他们以他们的浅薄无知,让他们的子孙身心受损灵魂蒙羞,身陷自卑的冤狱不能自拔。

我们始终觉得自己的身体污浊不堪,灵魂也不清白。我们以一种负罪的心,和对于自我身躯的自我鄙视,苦求一种灵魂上的自我救赎。可是我们不能够。从那时起,我们的灵魂就再也没有轻松过。我们遭受到的惩罚是别以难以想像的。我们甚至不得不放弃我们心目中的许多美丽和神圣的追求圣洁的东西。即使是成年以后,别人可以自如地与漂亮的女孩子说笑交往,而我们不能够。因为不敢。因为只要和她们呆在一起,就以为自己的浑身汗臭,被她们闻到了嗅到了感觉得了。我们就会如坐针毡,浑身冒汗。过往的丑陋行径就会反反复复放电影一样出现在我们的脑海里。提醒着我们自己原来是如此丑陋与肮脏。她们的每一个不起眼的眼神或者小举措,都仿佛是已将我们看得通通透透。我们是什么样的人,过往的肮脏,她们都仿佛一清二楚。她们越是摆出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我们越痛苦。越紧张。越觉得配不上她们。

痛苦的人,总是善良的。

胆大的,就忙着找人实习。理论联系实际。

那时,市面上还没有大浴场休闲屋之类的风月场所。一群十四、五岁的少年,眼冒绿光乌悠乌悠地在大街上乱晃,苦寻实习目标无疑是令人担忧而惊惧的。

他们经常打架,不过已经不是去墓地,而是大街上,几个追一个。场面之火爆完全是煞有介事。看上去真的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不良少年的斗殴场面。兵荒马乱人喊马嘶,躁动的身影令人惊惧地满街飞奔。一旁的人无不害怕会殃及自身。尤其是那些从农村到街上来逛街的大姑娘小嫂子,一看到这样的场面,十之八九要抱成一团瑟瑟发抖。就象是鬼子进村一样。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被追杀的那个东躲西藏似乎总逃脱不掉挨打的命运,情急之中,就扎了进来,追杀的紧跟着也撞进来,那真的就象狗跳进了鸡圈里,真的是鸡飞狗跳,尖叫与嘶喊连叫救命的人都有。所有的女人都成了无头苍蝇,乱跑乱撞。脚下的全都是路,脑袋撞上的却全都是墙。昏天黑地。

哪里会意识到这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故意要制造出这番惊心动魄来吃她们的豆腐。直到有人攥住了她们的奶子这才猛然意识到上当了,可是显然已经来不久了。她们已经身处一股她们自己无法控制的漩涡急流当中,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了。

那些小操兽的行动敏捷而且迅速,光他们在她们身前身后走马灯一样地穿梭就足以搅得她们头昏眼花。不是有手捏到了自己的乳就是有手摸进了她们的裆里,而且这些小操兽佬演戏的功夫都是一流,对她们所做的一切看起来都是不经意的,想发火都会让她们难以启齿。

所以,这样的一番混水摸鱼之后,少年们总会平安无事。就是那些被摸过的女孩子小少妇彼此之间也没有人会愿意承认自己是受害者。

那些少年中,领头的就是徐胖子。天气热的时候,他们更是如鱼得水。好多平日里足不出户的美少女,都出来透气了。傍晚时分走在马路上,到处都是三三两两的女孩子。徐胖子带着猴子老鼠子一干人,手拉手排成一排走过去。堵住她们的去路,一旦这个时候,那些少女就象羊入了狼群,有的将自己抱作一团蹲在地上任他们轻薄,有的试图突围,被人抱住,一阵乱捏乱摸之后,已然是花容失色,瘫作一团。

也不知轻薄了多少良家少女。可是没有一个人回家告诉家人。这从他们一直没有遭到报应可以看得出来。仇一龙郑天然他们并不是什么大流氓,只要是那些遭轻薄的女孩子回家告诉她们的父母,她们的父母无论如何也会找到他们家和他们或者说他们父母算帐的。这几乎成了郑天然的暑假作业。镇上多少女孩子刚刚绽放的蓓蕾被他们摸过了。他们没有数过,不会比皇帝老儿少吧!

当然,这些只能算是零食,终不过瘾,离小说的意境相较甚远。

就在大家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一位观音大士降临了。

那是一位来自上海的插班生。名叫马琴。长得不仅漂亮,而且气质超凡。就好象是上海上空飘来的一片积雨云莅临西洋上空突然下了一场及时雨,适时撒落在西洋这片干焦的冒着青烟的土地上。公鸡头子们得救了。

为什么将她称做及时雨呢?原因在于在她空降之前,校里的男生女生一般是不说话的。男生一看着女生就生气,小骚货!女生一看望着男孩子气也不打一处来,下流坯!彼此之间都是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式。

这无疑与他们的父母有关系。几乎所有的父母都有意无意地对自己日渐长大的女儿胸怀忐忑,没有一个家长不对自己女儿的防守能力表示出不恰当的怀疑。生怕自己的闺女有哪一天被哪一个拆白党给诱惑了,干出肚子搞大有辱门楣的丑形来。

然而这一切又怎好明说。一是做长辈的与青春期的女儿谈性与生殖,让她们知道自己的肚子可能成为这个社会的焦点,无论是为父的还是为母的都是难以启齿的事。此外,他们又怕勾起女儿对于性与生殖的过份关注与好奇。别没有培养出一个好的防守队员,反倒发掘出女儿优秀的进攻潜能来,那真就算是搬起石头打了自己脚。不是没事找事吗?

患得患失当中不如一棍子将全天下的男人打死,来得省事。都当成坏蛋都当成潜在的敌人那就省事多了。宁可错失一千不可使一人漏网。这就是为父母的对他们的女儿所做的。这就好象给女儿穿上了铁裤衩一样安稳。“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为母亲的这样说。当全天下的父母都这么说时,,全天下的女儿们的铁裤衩上无疑都上了一把锁。为父母的这才稍稍安了心。因为如此一来,“男人等于动物”定势也就会在他们心中形成。于是造就女儿家后天的免疫力来。如果不是将来的生殖冲动一日强似一日,她们注定一辈子“抗日”到底的。

父母们的大棒政策加上她们后天补充,必竟她们多多少少是有些自己的阅历了。在这方面,女人总是很自信的。以为男女睡到一张床上就会有生出“卑鄙”(英语婴儿的谐音)。她们甚至以为男人的唾沫溅到自己嘴里,就会有小孩子蹦出来叫她们妈妈。她们抱着这种难得的警惕性,仿佛一给男生脸色贞操立马不保**立马就破,再如何伪装再做不成处女似的。

书可以不读,大学可以不上,**绝对不可以有丝毫的闪失。破了漏了,余下的大半辈子靠什么混哟!还能指望嫁个好人。会被人家退货的。这女人一辈子不就是上靠一张面膜下靠一张**么!

男孩子们也不甘堕落,他们还不是任何人的丈夫。所以他们犯不着脸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他们完完全全可以放心地做他们的男子汉,而用不着担心晚上上不了床。万一出现不顾男性尊严与女孩子打成一片寡鲜廉耻的家伙,通常不会有好下场,汪精卫什么下场他就会是什么下场。保管会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再也不会有别的男孩子愿意做他的朋友了。一个成年男人会因为生殖冲动为了一个女人背叛全人类,而男孩子不至有这样的危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男孩子与太监同样值得信赖。

即使是课业需要,男同学与女同学说话宛如通奸。鬼头鬼脑地。低八度的音调只有那嫩的年龄才有的好耳朵,否则听都听不清楚。用雷达将周围扫上好几遍,确定没人盯梢无人窃听才敢奉上一句。紧张刺激不亚于偷人。万一被人发现那可是不得了的事。马上就会成为桃色新闻传遍大街小巷。是女孩子自然就成了“小骚货”“贱人”“十八搭”,男孩子的罪孽仿佛要轻许多,“流氓”“下流坯”更象是赞美诗。骂得人不痛不痒,听得人也不会过瘾。最要命的倒不是坏名声,顶要命的是那些不长眼的货,不管当着什么样的人面在什么样的场合总能听到只有基督教唱诗班才能唱出来的和声,“某某某不要脸,流氓!”要么就是“某某某,某某某!”将男女双方的名字喊出来,接着就是哄堂一声大笑。仿佛二人名字当中有着无尽的乐趣。被嘘者大都会感到天崩地裂无地自容。

对付女孩子的方法不是这么大张旗鼓要矜持的多诡异的多,杀伤力却一点也不差。基本上是一大群女孩子围在一起,交头接耳指指戳戳,一秒钟一个眼风不是这个扔过来就是那个扔出去,象一枚枚炸药,分把钟就是一阵爆笑,轻蔑地肆无忌惮地,唯独将当事人孤独一旁,嘀咕两句咬三下耳朵,再搭上一抹诡异的眼风,瞟人一下足以让人心虚半年,然后,就是哄地一声大笑,就好似某某人家的扇墙倒了。别的什么都别想听到,“贱货”“骚货”或者“十八搭”一类的词绝对会一字不拉地钻进当事人的耳朵里。让你不得不对号入座,又抓捏不到一丝一毫的把柄说人家是在说你。

走近去探个究竟,那是没门,一见过来,立马作鸟兽散,避瘟神一样。问为什么呀?问破了嘴皮子都保管没人理你。她们可不在乎谁会难堪,在她们看来让其受再大的罪也不为过。她们是代表妇联来惩罚妇女界的败类的。

即使是再蠢的人也会明白自己已然臭名昭著了。

上海来的女孩打破了这一禁忌。马琴是在新年过后约一个月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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