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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虫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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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春和说道:“我们说评书的供奉的祖师爷是唐朝的魏征,据说,手里使用的醒木还是当初太宗李世民赏下来的呢。” 
  张三禄见一旁的叶儿正顾自耍弄着一对竹板,遂笑道:“这位姑娘好是烈性,也好有情义,将来不管谁娶了她,都是难得的福分哟!” 
  叶儿被说得脸腾地红了,低了头偷偷看了朱少文一眼。 
  老人信手拿过叶儿身前的竹板,端详着问道:“少文,这就是你唱太平调时用的那副手玉子吗?”他细细看去,只见两块透润的竹板上面各镌刻着两行字,字体清超有致,合在一起便是一首五言诗: 
  日吃千家饭,夜宿古庙堂, 
  不做犯法事,哪怕见君王。 
  张三禄点点头由衷地赞道:“好一首言志诗!好一个穷不怕!我相信,有你穷不怕说相声,相声必会开出一片新天地!”   
  欢喜虫儿第九章(1)   
  百日“国丧”眼见期满,平日闲得骨头发痒的王世子奕详一下子变得忙碌起来,连享誉京城的粉子胡同的南妓方宝宝托人捎话叫他,他都只是去坐了一会儿,没能腾出空住一晚上。 
  咸丰皇帝死了,懿贵妃叶赫那拉氏母以子贵,顺理成章地做了西宫皇太后。惠亲王绵愉久与慈禧交好,在他主持发行纸币、铸行铁钱那阵,即把一部分侵掠到手的民财转送给了她,没想到这一份感情今日竟派上了用场。既有了这一棵得以乘凉的大树,自己的儿子不也得风光风光?他嘱咐奕详,十月初十是圣母皇太后二十七岁的生日,虽说国丧期间祝寿亦在“断国孝”所禁之列,不便公开举办什么活动,但此时此刻这一份孝心是断不可免的。奕详为送礼的事可谓费尽了脑筋,他知道皇太后现下不缺钱,国库里的银子自是尽着她用,珠宝玉器也算不上稀罕,绫罗绸缎更多得数不清,自己必须送上一份与众不同、足以让太后一见之下喜出望外,且日后能以天天得见,一见便会想起他的生日礼物。他一连琢磨了数日,又征求了福晋的意见,最后,还是窑姐儿方宝宝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这才定下了心盘。他派人专程去印度买了一方上等的檀香木,寻找了京城有名的能工巧匠,亲自督造,足足费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做出了他所需要的物件。 
  初八上午,待散了早朝,奕详便提着自己所要呈献的物品直奔了慈禧住的长春宫。西太后自然知道他的来意,嘴上却说:“详子,我可跟你说,先皇方刚升遐,这个生日我是不过的,再者说,你我叔嫂之间,也用不着这些客套。” 
  奕详一笑,“您老人家放心,这个理儿奴才懂,我这可不是什么寿礼,只是一件您随身用的东西。” 
  听了这话,慈禧不免感到一阵好奇,忙催促他把外面裹着的包袱解开。不多时,一个椭圆形制作精巧的红油透亮的木器显露出来。只见此物中空有盖,长二尺半,宽一尺半,整体为一壁虎形象,下方有四个爪狠狠地抓着地,是为底座的四条腿。身上雕刻着细致的隐鳞,一片片仿佛迎风张起。如同一个扁葫芦似的肚子鼓鼓着。壁虎头昂然翘起,嘴巴微张,咧着一条缝。炯炯二目,利用着镶嵌的一对红宝石。一根尾巴紧兜兜地卷着,尾梢折回头与尾柄相交成一个“8”字,而这“8”字尾和前方稍稍突起的下颌,便是一后一前的两个把手。上方的开口覆着盖,盖的正中卧有一条栩栩如生的螭虎,作为了打开这东西的提手。 
  慈禧围着端详许久,始终没能看出究竟是一个什么物件,即连她身边站立的新继大位的同治皇上也感到一阵纳罕。 
  “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啊?”慈禧问道。 
  “奴才请您老人家用心猜猜。”奕详弓着腰,腆着一副笑脸。 
  慈禧用手提起上面的木盖,朝那空膛里打量着,“莫非是装点心用的匣子?” 
  “不对,您再猜。” 
  “要么是放首饰的盒子?” 
  “还是不对,您再往身边想想。” 
  皇上说:“这必定是个洗脸用的木盆。” 
  奕详说:“老爷子,您猜得也不对。” 
  慈禧挥了挥手,“得了详子,别跟我这儿打哑谜了,这东西香得窜鼻子,甭管是用来做什么的,甭管它摆在哪儿,也都是个稀罕物。” 
  当奕详附在慈禧耳边,小声地说出“官房” 二字时,那太后竟忍不住笑,将一口茶喷了出来,“真有你的,连这事儿你都替我想到了,亏你是怎么掏换来的……行了,我收下了,好歹是你的一片心,明儿早起我就试试……” 
  她坐回到炕沿上,问了一句:“我听说你又要娶福晋了?” 
  奕详忙回道:“您老人家耳朵真灵,是这么回事,只因为我那福晋一直不生养,为子嗣考虑,才……” 
  “打算什么时候办呀?我和皇上总得表示表示。” 
  “瞧您说的,当下正处在国丧时期,奴才哪敢想这些个。” 
  “听说是惇亲王做的媒?人长得怎么样?” 
  “奴才也没见过,只听说品貌都不错,是奴才的两个妹妹去相的亲。” 
  “真这样就好。等过了门儿,找机会你把她带进来让我瞧瞧。原先那个福晋我倒是见过,老实是老实,就是过于死性了点儿,和我不投脾气。” 
  “奴才记下了。” 
  “五叔近来怎么样?”慈禧说话总是这样东一锤子西一棒子。 
  奕详一时没弄明白她问的是谁,好半天,才知道是在说自己的父亲。父亲绵愉是嘉庆皇帝的第五个儿子,从辈份上说,慈禧自然是应该称五叔的,但他从打在宫里办事起,就从没听她这么叫过。 
  “您老人家是问我阿玛呀?挺好,挺好,别看没几个牙了,还能吃炒花生仁儿呢。”奕详紧忙回道。 
  “老王爷可是咱大清的老臣、功臣,咸丰三年,长毛军北上进犯北京,是他以奉命大将军之职,和僧格林沁、胜宝几个,成功防堵,打击了贼子们的野心。咸丰十年,英法联军进犯天津,又是他受命抵御,继而又出头与洋人谈判,平息了事端。如今人虽老了,可再怎么着咱也不能忘了当初他的好儿,你说是不是?” 
  “是,是……我阿玛也总念叨您老人家呢,说整座紫禁城里没有谁能比得上您对他好。”   
  欢喜虫儿第九章(2)   
  “详子,我想问问你,你是愿意忙点儿呢,还是愿意闲一点儿呢?” 
  奕详是何等聪明之人,他明白,话说到这时候才到了裉节儿上,遂立时匍匐在地,连声说道:“奴才不愿闲,不愿闲,奴才浑身上下有得是力气,只是发愁没有机会为圣母皇太后效力,您老人家有什么大事小情尽管交给奴才去办,奴才敢不尽心竭力、肝脑涂地。” 
  慈禧点着了手中的水烟袋,从容地吹去了火捻上的纸灰,庸懒地说道:“刑部的一帮子人近来总有些不顺茬儿,我想让你去督管一阵,如能干出几件漂亮事,后头自然还有差事派给你。”她抽了一口烟,又找补一句,“等国丧期过了,你就把婚事办了吧,我和皇上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就这样,奕详以督办大臣的名义去了刑部。他首先着手清理了几宗积压了经年的旧案,其中之一就是咸丰八年的那桩优伶捐名科考案,虽说三个主考、副主考当年就被问了斩,可戏子平龄却一直逍遥法外,整日陪着顺天府尹的姨太太有吃有喝、曼舞轻歌,仿佛一张过了押期的当票再也没有人想着去搭理。他当即把那厮拘了来,只过了一堂,板子打了才不过三十,平龄便全招认了,把一切罪责都推到了那府尹身上,并说自己曾搭过嵩祝班,捐名科考的主意就是武行李宝成几个人给自己出的。奕详有太后撑腰岂会手软,随即摘了身为刑部尚书小舅子的顺天府尹的顶戴,押入了大牢,又火速派人将戏班子里的一干人犯无一遗漏地抓捕归案。 
  他一面忙着差事,一面又惦记起那桩婚事来。他听自己的两个妹妹说过,那没过门儿的嫂嫂真就是生得天姿国色,算得上京城里一个难寻难觅的美人儿,直令他的心不住地痒痒,得了空便掰了手指计算着时日,唯愿能早一天把这位娇娘娶回家。终于盼到国丧期满,于是一日三遍催促妹妹赶紧去阿家下定。 
  让阿彦涛忧心忡忡的事还是无可避免地发生了。当奕详的两个妹妹乘坐暖轿带着一众随行来到潘家胡同自家门外时,允歌终于看出了端倪。 
  她向阿彦涛问道:“哥,你是不是背着我把我许了人?” 
  阿彦涛一脸尴尬,“你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 
  “我只问你,是还是不是?”允歌的目光如两把利剑直直逼向了自己的兄长。 
  “是,可我……”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千万别瞒我。” 
  “那天,端午节,惇王府庆生,五爷喝多了酒,是五爷做的媒……我一时驳不开面子,就……” 
  “那是个什么人家?” 
  “是惠亲王的世子奕详……他一直没有子嗣,就盼着……” 
  “让我给他做小,对吧?”允歌柳眉已然竖起,杏眼一刻圆睁,“其实,大与小我不计较,要紧的是,我得知道这人是个什么材料?令我不能容忍的是,你为什么事先不与我商量?咱爹咱娘死得早,长兄如父,这道理我懂,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这么随随便便把我打发了!从打过了五月端午,我便看到你整日愁眉不展、心事重重,只是猜不透到底因为什么,我问过你几次,你也总是用叹气来回答,时至今日我才明白,你是要把我……”说到这里,她已经说不下去,只顾埋了头抽抽咽咽垂泪。 
  “允歌,哥对不起你……一切全怨我。还有件事我没敢对你说,那日在五爷府走局,新编的两段逗哏让奕详抓了把柄,说我谤议朝政、诋毁圣贤,虽未上奏朝廷,却也等于把一把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落下来!你知道,咱挣下这一份产业有多不容易,又有多少人要指着它生活,这是我一生的心血,一生的希望,我怕……也是因为这个,我不敢拒绝……”阿彦涛愧疚难当,流出了眼泪,“我怎能不知道,里亲外亲没有骨肉亲,自道光二十三年被抄家,咱一府几十口现如今只剩下了你我兄妹俩,再分有办法,我也不能……” 
  “奕详究竟是个什么人性,你了解吗?” 
  “……哥不敢瞒你,我打听过了,他生性谄上欺下,终日浪迹花丛,我怎么忍心让你落入火坑?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我好悔……” 
  “朝野皆赞惇王爷性不羁而慈,你再去求求五爷,让他发句话收回成命不成吗?” 
  “我已经找过他了,五爷说……唉,哥若是个女子,哥便去替你,可……”他没敢告诉妹妹双方的门户帖已然过了,年庚小帖也互相换了,而且已经到三元堂合了婚,按男女九宫排出的竟还是“上等如意婚”。 
  “我誓死不嫁奕详。哥,”允歌一字出口已羞红了脸,“有件事我存心已久,我现在要告诉你,我心上……早已经有了人。” 
  阿彦涛打了一个愣,“你是说……朱少文?” 
  半晌,允歌才低声言道:“是。” 
  “我已经看出来了。可你和他才见过几面?你知不知道,现今他已非清流,粉墨登场盖有三年,而且,我听说最近他又改行去天桥说了相声,你能嫁给一个家无隔夜粮、撂地卖艺的艺人吗?况且,按照祖制,满汉根本不可以通婚。” 
  “这些我都想过,可我管不了那么许多,我认准了,朱少文是个有才学有善心的男人,值得我依靠。”允歌神情凝重地回答。 
  “那又能怎么样?你不能……” 
  “哥,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女人的心,一个女人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即使日子过得再苦再穷,也算得不虚此生。”   
  欢喜虫儿第九章(3)   
  阿彦涛正欲继续劝解,却见李牵着急急走进来:“阿二爷,世子府的人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一连催了好几遍,您见还是不见?” 
  阿彦涛思谋片刻,一咬嘴唇,瓮声瓮气说道:“见!” 
  一对格格领着手下人走到了院子里,隐约看见一个年轻苗条的女子闪身进了厢房,再想细细打量,阿彦涛已由台阶上迎下来。 
  奕详的两个妹妹都在二十上下年纪,虽生长在王家,却还知礼,嘴也甘甜,开口便说:“亲家哥哥,我们俩奉我阿玛之命来府上为兄长的婚事放定。我阿玛说了,咱两家本就知根知底,如今天公作美又联了姻亲,真真是再开心不过的了。”边说边将一封大红烫金的《通书龙凤帖》递上来。 
  阿彦涛先描了眼那画着一龙一凤的封皮,随后打开了帖子,见上面写着: 
  今有爱新觉罗氏与章佳氏伏以秦晋联盟,世笃婚姻之美,朱陈缔好,永偕伉俪之欢。时臻月期,爰卜良辰,钦遵御制数理精蕴,推察阴阳不降吉日,敬备奉迎,谨择于本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迎娶,一切趋避,详列于左:上轿宜用辰时,下轿宜用巳时,面北而吉。冠笄坐帐,面南而吉。合卺宜用午时。是日忌猴、狗、虎三相,届时避之大吉。于是爰修芜柬,祗迓莲舆,用布吉期,希惟惠照,谨启。 
  辛酉年十一月二十日通信大吉 
  阿彦涛默默无语,心里暗暗掐算着日子,知道余下的短短一个来月时间,将令自己度日如年。 
  年龄稍小的格格问道:“我们的福晋嫂嫂这会儿在哪儿?快让我俩瞅瞅这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就便也让嫂子相看相看送上的定亲礼物满意不满意。” 
  她俩一面说,一面走进客厅,命下人将礼品一一摆放到了案几上。只见大红的锦盒内并排着两只同等大小同等样式的金戒指,每个戒指面上都清清晰晰镌刻着一个大大的双喜字;玻璃匣中,一柄碧玉制成的如意润透细腻,闪现着翠莹莹的光泽;一对一尺见方镶嵌银丝的锦缎枕头,分别绣着“天作之合”、“相偕百年”的吉祥语。除去这些物件,再就是一摞摞各类花色以供制作四季衣服的绫罗绸缎。 
  按照规矩仪式,这一对戒指是要由下定之人亲手戴在新人中指上的,此外,还要将玉如意放置在新人的膝盖中间。 
  两个格格四处望望,却一直不见新嫂嫂的踪影,只有阿彦涛独自立在一旁。年长些的格格催促道:“亲家哥哥,还不快把我俩的嫂子请出来,让她亲眼看看还缺不缺什么,也好叫人回去早早置办。” 
  阿彦涛沉吟了片刻,说道:“二位格格来得实在不巧,虽说三天前就知道今日要来通书放定,可小妹昨晚偶染风寒,泄泻不止,刚刚吃过药,现正昏昏沉沉睡在床上,叫了几次都叫不醒,对不起,空劳二位格格芳趾了。” 
  年幼的格格爽快地说道:“这没什么的,告诉我,她住哪间屋,我俩就手去探视安慰一番不就行了?” 
  “不行不行,”阿彦涛心一横,索性把这一宗谎编到底,“早起请郎中看了,说小妹似有伤寒的迹象,倘若将恶疾传到二位格格身上,阿某就吃罪不起了!到那时候,咱们可就不是亲家,而就成了仇家了。” 
  两个格格不明就里,既闻此言,只得却步。 
  一个说:“既然是嫂子身体欠安,便也不好强求,您看把这吉期定在哪一日好呢?” 
  另一个说:“我哥他朝思暮想,就盼着早一天把允歌嫂子娶进门呢!” 
  “这个嘛……”阿彦涛思忖着回答道:“一来呢,小妹这病不知何日方能大痊;二来呢,先前我也欠考虑,老话说,‘正月不娶,腊月不嫁’,时下已近十一月底,即使小妹三朝五日康复了,也不宜立刻就嫁过去,总得休养生息一段。我看,婚期容后再议,如何?” 
  年长的格格听了这话,脸上立即变了颜色,问道:“听你这意思,好像是打算回了这门亲事?莫非说你后悔了?” 
  阿彦涛也觉得话说得过于决绝,紧忙缓和了语气,“这我哪敢?今日定都下了,还有什么悔不悔的?我只是请求王世子把迎亲的日子往后挪一挪,实在没有别的意思。” 
  两个格格虽然心存疑虑,却也无可奈何,只好起身告辞。 
  阿彦涛送客回来,直接推门进了厢房,见允歌正坐在床头发愣,只这么一会儿没见,却发现她的面容竟憔悴了许多,两行泪迹清晰地留在睑下。 
  “总算把她们打发走了,真叫不容易!”他故作轻松,表功一般说道。 
  “我都听见了。”允歌冷冷地说,“搪过初一,还能搪过十五吗?” 
  “眼下也只能先这么办了。小妹,你容我几天,我得去找几个知己的朋友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你也得替哥哥我想一想,此事非同小可,搞不好就会把哥给彻底毁了。我的心胸你不是不知道,我为什么看不起那些书蠹?我为什么不学那些宦虫?因为靠他们既救不了国,也富不了国。我为什么要买那么多地?我为什么要办农庄?还不就是为了让天下所有愿意出力劳动的人,到了我这儿就能有一口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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