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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第5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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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党,都需要年轻人,需要年轻人这种敢拼敢闯赶过河的冲劲儿!”
  薛老三话音方落,场间依旧无声。
  但无论是谁,都能感觉到场中的气氛陡松,不再似方才那般压抑。
  众人的举止神情,又是一变。
  老首长脸上看不出喜怒,淡淡扫了薛向一眼,端起茶杯喝水;老妈妈乐呵呵地带上了老花镜,冲薛向轻轻点头;安老爷子嘴角含笑,投来一抹嘉许的眼神;倒是吴老几位仍旧捧了茶杯,脸上看不出什么颜色。
  而安在海、时国忠几位,却是惊眼圆睁,齐齐盯着薛老三,仿佛看着怪物。
  “南老,怎么样?知道这家伙到底生了个什么样的嘴巴了吧?死的都能说活。照他的说法,您要真捉他去机关坐板凳,这全国的青少年就得集体萎靡呢,您瞧瞧这后果有多严重!”
  终于,还是安老爷子出言打破了沉默。
  要说薛老三这番策论,雄奇不假,短短时间内,能组织这么一篇稍稍扩展、就能刊发的雄文,其人用聪明绝顶来形容都不为过;但从根子上说,却是舌辩之词,有胡搅蛮缠的嫌疑。
  在座之人,论城府,论心智,都是绝顶之辈,薛向小嘴叭嗒,词锋滔滔,入耳看似逻辑严密,言之成理,可根子上隐匿的东西,却瞒不过诸位的火眼金睛。
  究其根源,薛老三这是在玩儿偷换概念,老首长批评的是他,认为他该磨磨棱角,洗净铅华。
  可薛老三由自己的身份——年轻人入手,没说几句,便等而化之,毫不客气地将自己作了所有年轻人的集合体,使他自己完全意象化成了所有的年轻人。
  如此一来,他的立论自然就有了最坚强的根脚,末了,还引用了梁启超《少年中国说》这让无数仁人志士都激赏不已的文字,来自证少年也就是他自己当有棱角、朝气、冲劲儿,这还让人如何辩驳。
  费纶、吴铁戈、时国忠几人目瞪口呆,就是为这个,他们万万没想到薛向竟有这般胆量,敢在诸位仙佛眼前,玩儿这等上不得台面的小技俩。
  而这一众封疆大吏中,独独安在海心有疑惑,因为他和薛向相交最深,知道这是个聪明如狐的家伙,如何会在这关键时刻,出此等昏招。
  他起先也以为薛向是插科打诨,想混赖过关,可转瞬自家老父一句“您要真捉他去机关坐板凳,这全国少年就得集体萎靡呢”,显然是戳破了薛老三偷换概念之事,分明是在拆薛向的台,这等事,自家老爷子又怎会为之呢?
  就在安在海生疑之际,老首长忽然站起身来,一手指薛向道:“好啦,好啦,还是炎阳说的对,我真要把你这全国青年抓进了机关,你还不得让全国青年贴我的大字报啊,时间差不多喽,吃饭吃饭,憨娃儿,中午还是你掌酒布菜!”
  说话儿,老首长便招呼吴老几位朝偏厅行去,紧接着,吴铁戈几位也跟了过去,独独安在海留在原地。
  因为他心中的疑惑实在太多,已经迫不及待想跟薛向一问究竟了。
  谁成想不待安在海开口,费纶同志忽然去而复返,“薛向,你和光真同志在内参上的那篇《严重关切专利和商标注册重要性与必要性》的文章,我看了,大受启发,我希望改天咱们约个时间,好好聊聊,希望你对我们水利部的工作也提些建设性意见!”
  说完,不待薛向回话,费纶同志冲他笑笑,便自去了。
  薛向正对费纶同志莫名其妙的话语目瞪口呆,一边的安在海掰着他的胳膊,发话了,“老三,这事儿我早想跟你说了,一直没寻着机会,现在费部长提了也是正好,省得我拉不下面皮。我说你这事儿可办得不地道啊,这么好的点子,你不跟你二伯出,反倒给外人支招,我以前咋没看出你胳膊肘有往外拐的毛病呢?”
  “二伯,你也见到那篇文章呢,真有署我的名儿?”
  薛向虽如是问,其实他心里已隐隐猜到了答案,不由得暗赞一声,光真同志真至诚君子。
  而事实与薛向所料还真是不差,那日他在汪明慎家相逢光真同志,偶然谈及专利注册和商标注册,而衍生出了一番长篇大论。
  待薛向走后,汪明慎便让光真同志就此撰文,为仕途飞跃搏上一把。
  可光真同志翩翩君子,实在不愿行这盗名之举,奈何敌不过汪明慎苦口婆心,同时,也为了尽可能挽回国家利益,光真同志只好撰文,而最终,却在文章的末尾也加上了薛向的大名。
  而薛向级别太低,见不到内参,自然不得与知,但这篇文章确实产生了极好的正面效应,国务院已经开始着手组建专门办公室了,收集、保护特殊技术的紧急通知,更是早早就下发全国了。
  “看你小子这话,竟是不知道这事儿?”安在海奇道。
  薛向故意一拍脑门儿,叹道:“想起来了,上次在汪书记偶然碰到光真同志,听他谈到一家电风扇厂被小鬼子骗去专利费的案子,我偶然聊了几句,没想到启发了光真同志的灵感,就有了这篇文章,要说光真同志还真是厚道,我这儿就随口说了几句,他还替我署名,下次见着,可得好好谢谢他呢。”
  眼下,薛向也只能这么说,总不能据实以告,让安在海吃心。
  听罢薛向的解释,安在海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接着,又旧话重提:“哎,早让你小子去吴中,给我做秘书,说几回了,你小子非不愿意,要不哪有今日让外人拣了便宜的憋屈事儿!”
  感叹罢,忽地,他一拍额头,“差点儿忘了正事儿,说说,赶紧给说说,方才那出儿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你小子胡啦八叉几句废话,就让首长收回了成令。”
  薛向摆摆头,笑道:“二伯,您要这么说,我可不愿听呢,我怎么就胡啦八叉了,那是有理有据的分析,再说,老首长不过跟我开个玩笑,哪里真会跟我小孩子一般计较,更何况,又是新年,我上门给他老人家拜年,他老人家不发红包,总也不会让我吃排头。”
  
  第二百一十八章 最完美的答案
  
  得了这解释,安在海心中疑惑虽未全解,却也认为事实大抵如此了。
  而真正的事实到底怎样,只有薛向和那几位明心见性、如仙似佛的大佬们清楚。
  而薛向不对安在海分说,实是内里情由,容不得分说。
  原来,老首长方才忽然出言,要将他薛某人调来京城时,薛向稍稍发愣,便警醒了,紧接着,他那精明的大脑,就飞速转开了。
  因着自家事自家知,他绝不会真如安在海等旁观者那般,认为老首长是因为他那天闹腾的事儿太荒唐,就调他进机关堪磨、冷藏。
  若真如此,早些年就该调了,当初的薛老三可不比如今的能闹腾?
  既然原由不在此,那在何处?
  薛老三何等心智,稍稍一转,便明白根由出在何处了,还是在他方才半路相遇那人身上。
  诸位同坐,一人独去,本就说明了问题。而他和那位一到来,一离去,相隔不过数分钟,有心人几乎是无须费心便能想到,他二人中途必定相遇过。
  再看薛老三那微红的眼角,方才发生了什么,以老首长的智慧,一眼便明。
  既然如此,老首长陡然出言要把他收束回来,塞进京畿机关,其中原由,自不难猜。
  说起来,想明白其中关键后,薛向心中闪过惊骇后的第一反应,却是感动。
  因为,他明白老首长此举,无非是不想让他左右为难而妄为。
  这等关注、回护之情,怎叫薛向不感动。
  试想想,老首长何等地位,何等身份,竟肯设身处地地想他薛老三的处境,为他薛老三操这份心,他薛老三何德何能?
  然而,尽管知道老首长收束自己之提议,虽是好意,却仍让薛向给拒绝了。
  而这拒绝的手段、也就是薛向那番回答,则淋漓尽致地展现了薛老三极高的政治智慧、语言艺术。
  方才薛向那番话,听着是薛向在插科打诨,拿偷换概念这种小儿科的把戏,在诸位仙佛面前现眼。
  可一旦细细掰开了,揉碎了,就会发现内里的意思深沉着呢。
  第一层意思,以年轻人作为全篇论述的起点和根基,无非是薛向再向老首长陈述一个事实;那就是他薛向,就是个小娃娃,无论说对说错,您老都别跟我这小孩子计较。
  第二层意思,他话里话外都强调党和国家,以及干劲儿;无非在说,他就是想干点儿事实,想为党和国家建设出一把子力气,而此话若往深了联系,就能听邀功的意思,毕竟他这般说,很容易让人联想起他薛老三曾经轰轰烈烈的过往种种;联想到这种种,自然就会联想到他薛老三在这些年为党和国家立下的汗马功劳。
  第三层意思,也是最重要一层意思,引用老首长那句著名的“摸着石头过河”收尾,完美暗示了自己的立场,因为老首长让他回京坐机关,归根结底,就是怕他热血胡乱折腾,最终站错了地方。而有了这句话收尾,就等于薛向表明了他会站在正确的方向上。
  可以说第三层意思,是薛老三全番论述的关键,若真没表述到位,以薛家和老首长的亲近,虽不至彻底被放弃,但再谈什么前途,那也是奢望了,因为你站错了地方!
  而这也是方才老首长方提出提议,薛向出言辩驳,几位大佬都各自表情凝重的根本原因。
  当然,从另一个反面也说明了,如今的薛家,也确实算得上一号人物了。
  而费纶、时国忠等人,未体味到薛向这番话的玄机,只以为是薛向说了大失水准的蠢话,绝非说这几位的政治智慧不如薛向。
  而是薛向占了自家事自己知的便宜,要不,他无论如何也不会体味到老首长最深沉的关怀,与此同时,给出同样深沉而完美的答案。
  ……
  昨夜新下了雪,洗出一片湛蓝天空,一大早,几乎半月不见的太阳,终于舍得溜达了出来,温温柔柔地挂在当空。
  行在这郁郁葱葱的林荫古道,闻者松柏林边的苗圃上已然抱冰而发的冰凌花的清香,薛老三紧张的精神也稍稍松懈。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来过,在这儿也待了一年多,还没看够!”
  苏美人轻轻扯动勾进薛向臂弯的胳膊,埋怨道。
  “自然没看够,故地重游,你就不能让我静静嘛!”薛老三语气不善,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不想来可以不来,我又没逼你,我一个人回去就是!”
  说话儿,苏美人忽然松开了薛老三的胳膊,迈开大长腿,脚下蹬蹬,快步去了。
  “哎!”
  薛老三又在心里长叹一声,他这俏媳妇儿是越来越爱使小性,越来越让人头疼了,真想按着狠很打屁股。
  念头未落,薛老三便晃身追了过去,几步就横在了苏美人身前,“我说苏老师,咱都是文明人,都是知识分子,能不能别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套?”
  苏美人俏脸含霜,“你少来,我就知道你瞧不上我,瞧不上我家,今儿一早上,你就开始磨蹭,平时不到五点半,你早起床了,今儿我是喊了又喊,你还在床上赖,这会儿眼见着就到地儿了,你又开始磨蹭,这不是不想来是什么?还有咱们结婚第二天,你就没按规矩送我回门,今儿还不想去,你不是瞧不起我家是什么?”
  说话儿,苏美人一双美丽的丹凤眼上,修长的睫毛眨动,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在秀气的眼眶里氤氲起了水汽。
  原来,今天是年初二,按咱们这个民族的习俗,正是姑娘回门的日子。
  可偏生薛老三这新姑爷连走自家亲戚还嫌麻烦,更不提回苏美人的娘家了,他可不愿受苏家那帮人的集体围观。
  再者,他这新姑爷也确实有些特殊!
  由于他和苏美人仓促成婚,老苏家他还一次没去过,而普通夫妻新婚第二天就得回门,薛老三这儿又省了,因为他新婚第二天还在摆酒席。
  如此一来,他这姑爷都和人家姑娘结婚了,却是一次没上过老丈人家门,可谓失礼至极。
  而又因为一次没去过,薛老三心头才越发胆颤。
  从昨天晚上,苏美人跟他商量回娘家之事开始,他就一宿难安,一大早哼哼唧唧,折腾来折腾去,就不想起床,为的就是不想去。
  奈何,苏美人较了真儿,他压根儿遮应不过去。
  这会儿,好容易被苏美人拖着进了京大,薛向又打起了退堂鼓,装作观花赏树,就是不肯移步,这才彻底惹毛了苏美人。
  其实,薛向不知道的是,这会儿,苏美人抱怨他不肯随她回娘家,还隐着句话没说。
  这句话就是:我早就知道你不肯随我回家,是因为你心里的老婆压根儿就是那个女人!
  试想想,苏美人一番联想至此,算是彻底翻了醋坛子,不闹薛老三个天翻地覆才怪。
  却说薛老三也是机灵,眨眼就拦住了苏美人,赶忙扯动如簧巧舌,撇着嘴啧啧有声,“你看你,想哪儿去呢,你这也太会小人之心,不,小女人之心度大男人之腹了,我怎么能想不去你家呢,我这儿磨蹭是有原因的。”
  “在家里时磨蹭,实事求是地说,是因为真不敢去,你先别发火,我这儿不敢去,和不想去是俩概念,本来嘛,新姑爷上门哪有不害怕的?再说,就跟你方才说的,咱们新婚第二天就没回门,我现在去,还不是怕老泰山挑理;然而我这会儿磨蹭,你就不觉得是理所应当么?哪有毛脚女婿上老丈人家,不带礼物的,我这儿不是再想带什么合适嘛!”
  薛老三这张嘴啊,连老首长出的绝顶难题,都能遮掩个风雨不露,更别提哄自己媳妇儿呢。
  更兼这家伙,深谙说谎话的最佳窍门儿,七分真,三分假,一语入耳,苏美人心头的怒气和委屈,霎时间,便消尽了。
  募地,苏美人又觉自己莫非真是小心眼儿了,未几,如新剥鸡蛋的玉脸上腾起两朵红霞,让薛老三瞧得一呆。
  要说今儿个的苏美人为回娘家,原本就精心装扮过的。
  浓密的墨发自然地披在脑后,上身着一件深色齐膝呢绒大衣,裹得凹凸有致的身材诱惑曼妙,最出彩的是这呢绒大衣上浅蓝色的小翻毛领,映衬得苏美人那精致的脸蛋明艳无俦。
  下面配一条灰色尼龙毛绒保暖裤,紧箍在双腿上的尼龙裤,衬得他原本就高挑的身材,越显笔直欣长,而又不失野性动感;再算上脚上的浅色高跟牛皮鞋,整个人的高度,几乎可以俯视绝大多数男性,隐隐快与薛老三平齐了。
  更兼苏美人本就是生得冷艳,这番御姐装扮一上身,强大的气场随之而生。
  此时,苏大御姐脸上露出羞涩,一副新承恩泽的女人味儿毕露,薛老三自然看傻。
  瞅见薛向这猪哥模样,苏美人心中欢喜,嘴上却故作不满,“嘿嘿,看什么呢?”
  说话儿,还伸出左手五根玉葱,在薛老三眼前晃了晃。
  
  第二百一十九章 躺枪的二婶
  
  “看什么?瞧你问的,看我老婆呗!”
  此刻,薛老三大概摸清了自家老婆是什么心理,先前得罪了她,这会儿自然尽拣好听的说,“要说,得了这么个漂亮媳妇儿,方才那几场架,没白打!”
  薛向话音方落,噗嗤一声,苏美人笑出声来,又伸手勾住薛向的胳膊,眼中满是星星,心中更是兴奋到不行。
  原来薛向说的打架,就发生在从薛向家玉汤山到京大的这段路上。
  究其根源,还不是他这漂亮老婆惹的祸,原本苏美人就姿容绝世,平素往来街市,都素颜布服遮掩丽色。
  唯独今天,大大打扮了一番,往日姿容又增十分,更兼一身新潮装扮,御姐风情毕露,浓浓春情,杀伤力自然成几何倍数扩张。
  一路上惹来无数行人驻足窥视不说,还给薛向弄来了一堆不大不小的麻烦。
  细说来,这几年,四九城的地面上也确实乱到了一定程度,惹事生非的家伙,简直车载斗量。
  就路上这短短个把钟头,苏美人这块抹了蜜糖的香喷喷的奶油蛋糕,已经招来了大大小小,总计五拨苍蝇了。
  两拨四九城的本地混混,刚围过来,便有眼贼的认出了薛向,二话不说,调头就跑了个没影儿。
  还有三拨是混几个火车站的,外地人居多,招子不亮,色心不小,一上来就要抢人。
  薛老三一早上心情本来就不好,又反反复复遭遇人来调戏自己老婆,下手哪里还有轻的。
  凡是领头的,直接一巴掌抽碎一嘴牙齿;有扑的凶的、嘴巴脏的,直接一脚踢飞;剩下的,要么早吓跑了,要么被薛向随意扒拉下手,倒了一地。
  薛老三打架的本事,苏美人早就知道,可今次观来,除了赏心悦目,更多的是窃喜。
  因为这个男人,是在替她打架!
  是以,这会儿,薛向旧事重提,苏美人怒火方歇的心头,又生出浓浓的甜蜜。
  却说,就在苏美人和薛向正秀着甜蜜蜜之际,苏家大宅内,正在爆发着一场不大不小的争执。
  “我说大哥,这都几点了,咱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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