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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教父-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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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当王银来找他的时候,宋长江就感到心里很不舒服,不过,他的脸上还是堆满了笑容。

王银一见到宋长江就说:“宋叔叔,这一阵子乡里太忙,没有过来看你,很不好意思。”

宋长江心想,我能不知道你忙不忙。按照县里的规定,凡是乡镇领导,都要带头住在乡镇,不能当“走读”干部。可这个王银,三天两头往市里跑。除了开会,宋长江几乎就见不着她。

宋长江说:“王银啊,让你这市里长大的人跑到我们这深山老林里工作,委屈你了。”

王银说:“宋叔叔,现在我已经对东阳的工作和生活很习惯了。可以说,这里早就成了我的第二故乡。我愿意在东阳继续工作下去,把我的青春和汗水都奉献给这片热土。”

宋长江笑了笑说:“说的好啊,王银。年轻人,就需要你身上这股精气神。”

两个人聊了一阵,王银见宋长江闭口不谈对自己仕途进步的看法,她只好也直奔主题了。

“宋叔叔,咱不是外人,我有话就直说了。是这样,如果随后县里有副县长的空缺,希望宋叔叔能关照我一下。”

“王银,这些话不用你说,我始终都惦记着哩!你只管安心工作,我这里没问题。但我要提醒你一下,这次对副县长的提名,最后很可能会采用票决。”

王银心想,用票决对谁都有好处。因为胡小云的资历比她老,如果单单是书记办公会研究定夺,宋长江他们肯定会很作难。用票决的形式,胡小云当不上副县长,她就没什么话说了。

最后临走的时候,王银说:“宋叔叔,你要保重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应当放在第一位的。”

宋长江说:“王银,谢谢你了,我会注意的。”

王银回到市里,想了想,还不放心。在她的心里,这种票决也无非是个形式,主要还是看一把手的意见。她就给爸爸王国梁和伯伯王国栋打了电话,希望他们能给东阳县的几个主要领导交待一下。

第五卷 风云叱咤 第452章 一票险胜

果然,东阳县委书记宋长江先后接到了山阳市副市长王国栋、白河县县委书记王国梁打来的电话。

王国栋在电话中说:“宋书记,王银这孩子小,在东阳肯定没少让你费心!”

宋长江说:“王市长,看你说的,王银是自己家的孩子。再说了,王银很懂事,工作上也有自己的一套。我很看好她。”

王国栋说:“宋书记,王银交给你,我放心,她跟着你能学到很多东西。”

宋长江笑笑说:“王市长,她跟着我这个老家伙能学到什么?你和国梁书记只要时不时地点化一下,就够王银这丫头受用一辈子了。”

王国栋说:“宋书记,既然王银交给了你,你就有责任把她培养好,要多给她压担子。这是你的义务啊,可不能推卸责任。”

宋长江说:“王市长,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宋长江是上午接到王国栋电话的,下午王国梁也给他打过来了电话。

王国梁说:“长江,你可不够意思啊!”

宋长江问:“王书记,老弟你何出此言啊?”

王国梁说:“根据吴天然同志的安排,本来是要让我们白河县与寿光市结成友好县市的,我有事耽误了几天,你怎么就跑去和人家结亲了。还把王乐义的高足白天连,就是那个当地有名的土专家,请到你们东阳当了科技副县长。”

宋长江笑了:“老弟,你是为这事兴师问罪啊。无巧不成书啊,我正好到山东有事,路过寿光,我看那里的大棚很壮观,就来了兴趣。我就提出要和他们结为友好县市,可他们说天然司长已经做了安排。我就请求了天然司长,他完全同意我们东阳和寿光结亲。你可不能怪我,要怪就去怪你们老王家的女婿啊!”

王国梁说:“算了,这件事就不提了,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不过,你宋长江可是欠了我一个人情。”

宋长江说:“欠人情,我一定还。等白连天帮我们把大棚花卉弄成了,我亲自给你送去两盆君子兰。不过,你可得管酒管饭。”

王国梁听罢哈哈大笑:“好你个宋长江,欠我这么大一个人情就用两盆花打发了,还要到我这里又吃又喝。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占完了。”

宋长江说:“咱老弟兄们,何必分哪么清呢?”

王国梁说:“好,好,既然咱是老弟兄,我就有一事相求。”

宋长江说:“客气了不是?有啥事,你只管给老哥我交待。”

王国梁说:“老兄,是这样,我的丫头不是在你手下工作吗,你可要给我带好、管好。只要你看不顺眼,该说就说,该骂就骂,该打就打。谁让她王银是咱们的闺女呢!她敢不听老哥你的话,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宋长江说:“老弟,王银这丫头不错,前途不可限量。你就一万个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打发着了王国栋、王国梁两兄弟后,宋长江就想,估计他们二人还要和县里的其他几位主要领导通话。看样子,胡小云和王银两个女书记有一拼。

到真正票决的时候,宋长江决定让41位县委委员全部参加。除了一名还在美国治病的委员外,大家都到齐了。宋长江说,同志们,目前的情况很特殊,在提拔副县开这个特殊的时期,大家必须讲政治。这次推荐副县长,要把能力放在第一位。在能力相当的情况下,看资历。大座的都是县委委员,我相信同志们的政治觉悟,别的话我就不再多说了。

大家听了宋长江的话,都说宋书记的说的好。能力当然应当放在第一位。

投票的结果让人吃惊。最后的票数是20比20,势均力敌。

宋长江想,看来,王氏兄弟肯定已经把工作做到了他们东阳县的基层,否则,以王银的资历,怎么可能和胡小云打成平手呢?

最后,宋长江说:“看来咱们还是不科学,40位委员投票,本身就有平局的可能性。这样吧,下面,请委员们退场,咱们县委常委们再来一次票决。”

留下来的县委常委是13名,不可能出现平局的结果。在投票前,宋长江再一次强调说:“同志们,这次推荐一定要把能力放在第一位,在能力当年情况下,看资历。别的我不再多说,同志们要以大局为重,推选出我们东阳县自己的副县长。”

在投票的时候,宋长江发现孟凡勋、余得水、毛书庆等人都略显迟疑。看来是在做最后的思想斗争。

最后的投票结果出来了,7比6。胡小云以一票胜出。

选举过后,宋长江对胡小云说:“小云啊,你当选副县长后,你可好好工作啊!”

胡小云说:“宋书记,你放心,你指到哪里,我就打到哪里,绝不含糊。”

当听说胡小云以一票胜出时,年轻好胜的王银把自己关在家里,大哭了一场。期间,宋长江首先给她打来了电话:“王银啊,这次虽然没有提拔,但你是我们东阳县最年轻的党委书记,你的机会还有很多。你一定要把眼光放长远。另外,这次胡小云虽然推荐上了,但她只比你多一票。可见,领导们对你的评价也很高。”

王银强忍悲愤对宋长江说:“宋叔叔,这一次我虽然没有被提拔,但我知道你为我做了大量的工作,我很感激你。宋叔叔,你放心,我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多的情绪和工作的。”

宋长江说:“这就好,这就好啊。这说明我们的王银已经很成熟了,你能这样想,我也放心了。”

安慰了王银后,宋长江就接着给王国栋打了一个电话。

宋长江说:“王市长,我要向你检讨啊。”

王国栋说:“宋书记,何出此言?”

宋长江说:“我们东阳县这次推荐一名副县长,我是极力要保王银的,可惜在由县委委员的每一轮票决时,王银和另外一名乡镇书记打成了平手。没办法,我又让县委常委们进行票决。没有想到,这一次王银会以一票之差落选。”

王国栋说:“宋书记,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呢。这是个小事,王银还小,以后的路子还很长,你多关注她就行了。我也知道,在这件事上,你没少费心。不然,以王银的资历,怎么可能和一位老乡镇党委书记一决高下呢?”

宋长江说:“王市长,理解万岁,理解万岁啊!”

宋长江心里很清楚,王国栋虽然嘴里这样讲,但他肯定会对自己很不满,认为自己没有把王银推上去,是没有下到功夫。但不管怎样,除了王银、王国栋外,他还必须和王国梁打个电话。

宋长江在电话中说:“老弟,我是宋长江啊。我有罪,我有罪啊!”

王国梁说:“老哥,你也知道自己有罪了。”

宋长江说:“我这一次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没有把王银这丫头推上去,我失职啊!”

王国梁笑笑说:“你这次失职我就不追究了,我知道你已经尽了力。别的不多说了,啥时候你把那两盆欠我的君子兰给我送过来。”

宋长江说:“好好,我还急着品尝你那里的好酒好菜呢。”

第五卷 风云叱咤 第453章 父与子

吴天然在北京,应当说还是有很多朋友的。(_但他处事的原则是,尽量龟缩在自己的宿舍里。他不相麻烦别人,也不要别人麻烦他。

但是,王聪聪的姑姑王国英如果请他到家里吃饭,他是不能回绝的。毕竟,王国英是他职分很近的亲戚。

在一次谈话中,王国英对吴天然说:“天然啊,你表弟胡风现在已经是北京的一位副区长了,但他极不成熟。你姑夫还没刚开始说些话,这个胡风就顶上了。现在,父子俩的关系很疆。你如果有机会的话,你要劝一劝胡风。毕竟,你们都年轻,有共同语言。”

吴天然说:“姑姑,现在的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上一代不能以自己的价值观来要求他们。不过,我有一篇文章,名字叫父与子,你可以让我姑父看看。”

王国英说:“好,我也感觉,很多时候,并不一定是你表弟胡风的错。他们父子俩应当加强沟通。”

王国英说:“好,我会让他好好想想的。”

吴天然的文章不长,名字叫《父与子》,现全文引用如下。

儿子是父亲的骨血和生命的延续,是父亲的希望所在。父亲是儿子的生命之源,是儿子的第一个榜样和老师。父与子有着人世间最亲、最近的关联,这关联有着血缘上的,也有着气息上的。父亲是儿子的昨天,儿子是父亲的明天,父与子又共同携手于今天。

从客观上讲,从法律上讲,父与子、子与父的关系,那远近是一样的。但父亲对儿子的爱和儿子对父亲的爱却相差极大,无论是广度还是深度,都有着质的不同。父亲对儿子,那是尽心竭力的哺育和培养,宁可牺牲自己,也要保护儿子。有的甚至是娇生惯养,一味放纵。父亲对儿子的爱是发自内心深处,是源于骨子里的。而儿子对父亲,如果说有爱的话,孝敬的话,很多时候是出于道德的约束和法律的规定。而娶了媳妇忘了娘,久病床前无孝子,却是极为常见的事情。一父能育九子,而九子却未必能养一父。因为润月多了一天,老子就被推上墙头。一折《墙头记》看似滑稽,倒也源于生活,并不夸张。为人之父,若不是穷途末路,又有谁肯卖儿卖女呢?历史上有所谓“易子而食”的记载,我总怀疑那是著书者为突出社会黑暗、反映民不聊生而做出的杜撰之词。只有像易牙那样的野心家,才会为了帝王的口腹之欲而烹煮了自己的儿子。我想,这易牙不是个疯子,就是个变态狂。因为虎毒尚不食子,何况人乎?父与子,在感情上的差异,大概是出于本性,不可能划上等号。如果子对父的情感能达到父对子的一半,甚至是三分之一,我想每一个父亲都会捋着胡子偷着乐了。一曲《常回家看看》的歌子之所以能够流行,大概是反映出了一种常见的社会现象吧。

从我国历史上看,从父系社会开始,一直到封建社会消亡,父亲的角色始终是很威严的,哪怕在社会上再没有地位,一回到家里,那可是高高在上哩。作为一种封建的纲常,对于儿孙该尽的孝道是有明确规定的。父为子纲,一切都得听老子的。“父母在,不远游。”就连大旅行家徐霞客,其父母都健在的时候,他也只能在江阴老家的附近转悠,不敢有长足远行的打算。“父母之命,媒灼之言”。陆游和表妹唐婉的爱情何其忠贞,婚姻何其美满,只是因为老人的不满,也只能是劳燕纷飞,报恨终身。“父母亡,子必守孝三载”。那怕你贵为一品,又是公务缠身,战事正急,比如曾国藩之流,也要向皇帝告假返乡,守孝三年。还有如为亲者讳之类,哪怕你地位再高,贵为皇室子孙也不行,哪怕你再有才,你是诗鬼李贺也不行。因为其父名为“晋肃”,儿子就得避讳,而“晋肃”与“进士”谐音,因此,李贺就是不能举进士。哪怕是韩愈为其不平,专门写了一篇《讳辩》的文章,也丝毫不起作用。孝子贤孙们受的启蒙教育也往往是二十四孝,孔融四岁能让梨了,老莱子七十仍娱亲了之类。在老子面前,儿子只能低眉顺眼,唯唯诺诺。若逆了老子的意,那是要用“家法”伺候的。

这些都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反观当前,社会大大进步,儿子很早就有了独立意识,父与子的关系大为改善。但似乎又倒了过来,儿子的地位大有超出老子之势。现如今,儿子可以呵斥老子,老子只能呵护儿子。有一则笑话,讲的是爷爷教训淘气的孙子,儿子看见了,便狠狠地打自己的耳光。其父不解,儿子答道:“你打我的儿子,那我对你的儿子也决不客气。”

俗话讲,“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有其父必有其子”,“头三十年看父,后三十年看子”等或对或错的老话,阐明了父与子的必然关联。但从根本上讲,又有哪一个父亲不是望子成龙,期盼着儿子能超过自己,光宗耀祖呢?现如今,《颜氏家训》、《朱子家训》、《曾国藩家书》、《傅雷家书》等仍有很大的销量,说明老子们对儿子们的期望值仍是一点也没有减弱。但儿子毕竟是儿子,哪怕他长得和老子十分的相像,那到底还是两个不同的人。老子不能用自己的好恶来限止儿子,也不能把儿子看成是自己未竞事业的当然接班人。比如那个决意要移走太行、王屋二山、年已90的老愚公,面对河曲智叟“以残年余力,曾不能毁山之一毛,其如土石何?”这样的质问,老愚公雄心满怀,“虽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可以想向,愚公虽精神可嘉,但让子子孙孙都替他挖山不止,恐怕只是他的一厢情愿。难道每一个子孙都没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还有统一中国的秦始皇,自命为始皇帝,其子为秦二世,其孙为秦三世,然后秦四世、秦五世,秦千世,秦万世,那皇帝之位是要在子子孙孙中千秋万代地永远传下去的。如同愚公一样,秦始皇的想法虽然美好,那也只是一厢情愿。陈胜、吴广一声吼,大秦王朝便落得个二世而亡的可悲下场。因此说,出于客观、主观上的种种原因,父亲对儿子只要尽到哺育、引导的义务,就够了。儿子的路,只能靠他自己来走。很多伟人、大家,如孔子、李白、苏格拉底、林肯、爱因斯坦等,他们本人故然杰出,但他们的父亲和儿子却皆为无名之辈。看来,很多事情,是单靠遗传无法解决的。当然历史上也有所谓的“三班”、“三曹”、“三苏”等父子皆有所成者,但那毕竟只是凤毛麟角。

为人父者,望子成龙心切,心情完全可以理解,但万事不可过了头。信奉“棍头出孝子”的,至今仍大有人在。儿子学习退步了,上网入迷了,早恋了,逃学了,父亲便怒不可遏。有的抱以老拳、皮带;有的偷看儿子的日记、信件;更有甚者,有的还把孩子锁在家里,装上摄像头,随时监控孩子的一举一动。同样,把孩子视为“小皇帝”,捧着,哄着,娇着,惯着的,也大有人在。小小年纪,大鱼大肉、奶蛋果蔬地吃着,名牌服装、运动鞋帽潇洒地穿着,手机、电脑、MP4随便地玩着,几百、几千可意的花着。孩子们谈起周润发、周星驰来眉飞色舞,口若悬河,而提到周树人、周立波来,却凑不上腔,一问三不知。玩起电脑游戏来,能通宵达旦,不知东方之既白,而做起家务来,却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父亲想和儿子说几句话,却发现儿子总是很烦,那条“代沟”是越来越宽了。我的家乡离杞县不远,似也有些杞人忧天,总担心棍棒教育和蜜糖教育一样,育不出真正的男子汉。如同鲁迅所言,棒杀和捧杀一样,都是害人的。

父子之间难免是有代沟的,贾平凹在他的一篇散文中曾写到“做父亲的都希望自己的儿子像蛇脱皮一样的始终是自己,但儿子却相当多愿意像蝉蜕壳似的裂变。一个朋友给我说,他的儿子小时侯最高兴的是让他牵着逛大街,现在才读小学三年级,就不愿意同他一块出门了,因为嫌他胖得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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