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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教父-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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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嫌他胖得难看。”在同一篇文章中,他还深刻地指出“我说,作为男人的一生,是儿子也是父亲。前半生儿子是父亲的影子,后半生父亲是儿子的影子。前半生儿子对父亲不满,后半生父亲对儿子不满,这如婆婆和媳妇的关系,一代一代的媳妇都在埋怨婆婆,你也是媳妇你也是婆婆你埋怨你自己。”

名门之后,世家子弟,虽然出身优越,但富不过三代,祖上传下的,父亲留下的,终究并不可靠。一个人,你是否成功,是否快乐,主要还是看自己。所以聪明的父亲总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自食其力,如同鲁迅在遗嘱中对海婴的交待,如同现在的世界首富比尔。盖茨对自己财产的考虑。在怎样教育子女的问题上,同志是做过深入的思考并从小锻炼他们的吃苦和自立精神的。1957年9月,来到武汉,住在东湖甲舍。一天,他同湖北省委原副秘书长梅白谈起领导干部子女的教育问题时,问梅白:“你记得曹*评汉献帝的话吗?”梅白答道:“记得,有这样两句,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说:“不错,你读书不少。现在有些高级干部的子女也是‘汉献帝’,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娇生惯养,吃不得苦,是温室里的花朵,有些是阿斗呀!中央、省级机关托儿所、幼儿园、部队的八一小学,孩子们相互之间比坐的是什么汽车,爸爸是干什么?谁的官大官小?这样不是从小培养一批贵族少爷吗?这使我很耽心呀!”一直对自己的子女要求十分严格。他的长子毛岸英,1946年从苏联学习回国后,让他到农村学习,做劳动者,上“劳动大学”。他的女儿李讷,自小就吃机关大食堂,“文化大革命”中,把她送到江西进贤县五七干校劳动锻炼。多次提出关于干部子女的教育问题,认为必须引起高度警惕,娇生惯养,吃不得苦,社会主义事业将毁于这些人手中。

笔者可能是个老派人物吧,总认为一对夫妇还是能有一个小孩(男孩、女孩都一样),这家庭才比较完美,才有享天伦之乐的可能。因此,对那些奉行独身主义的,对那些虽结婚但不要小孩的,对那些同性恋者,总是不敢苟同。

当然,我对于那些打着父、子的旗号,尽搞功利主义的做法也是看不上的。比如,为了保持父辈的实用主义关系,就结干亲、攀成儿女亲家了;为了敛财,就过生日,做大寿,收受红包,大摆酒席了;老子得势,儿子就扬眉,儿子掌权,老子就风光了。等等。据说,一位退休的副县长总是受到老婆的奚落,她埋怨自己的丈夫:“你妈、你爸可真不会死。你妈是死的太早,她死时,咱俩刚结婚,你还是个科员,没有人给咱家送礼。你爸是死的太晚,你当局长了,他不死,你当副县长了,他还是不死。这不,你刚退下来,他就蹬腿咽气了。还是没有人给咱家送礼。这俩老东西,他们要是会死,咱家里至少能见到二十几万现钱。真是气死人了。”听听,这是人话吗。

现在是一个开放的时代,很多人就怀疑那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而当某一个富翁去世时,又会有人冒出来自称是富翁的私生子,要来分家产。这事要放在古代真不好办,但现在科学发达了,能做亲子鉴定的实验,问题就好办多了。但如果父与子,要弄到这样一步田地,还有什么现代和科学可言。

父子之情,本是亲情之根。这情,虽需要法律、道德的约束和规范,但从根本上讲,却更需要双方真情的付出。

王国英看罢这篇文章,就对吴天然说:“天然啊,你写的真好。但是,我怕你姑父还有你表弟这一对父与子都做不到。”

第五卷 风云叱咤 第454章 小偷的哲学

有些时候,人真的会发迷糊。比如吴天彪,一天要去开自己家里的保险柜,却怎么也找不到钥匙。他和老婆曾丽丽两个人找了几天,还是没有找到。

没有办法,吴天彪最后只好求助于诚信开锁公司。

没有想到,开锁公司的老板小黄亲自过来了,这家伙还很健谈。一会儿时间,他就和吴天彪聊得火热。让吴天彪吃惊的是,这个小黄丝毫也不避讳他曾经是一位小偷的经历。他当年的强项就是撬门别锁,他对吴天彪说,天底下还没有他撬不开的锁。

接下来,小黄对那个特殊的职业侃侃而谈,很有一些新的观点和论断。

偷是一种技能,是一门重在实践的行为科学,一门集社会学、心理学、技工学于一体的综合艺术。我是看不上明抢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干我们这一行,虽也有心惊肉跳的时候,但在无中生有、移花接木、瞒天过海中也享受到了别人无法体会的快乐。有时候,可能到手的东西并不多,也值不了多少钱,但我们追求的是一种偷的过程和乐趣,其中的妙处,不足与外人道也。

偷能促进社会的发展和稳定,我们肩上的责任很重。据推算,我们这一行的存在和发展,能拉动国民经济近10个百分点。比如门窗业、锁具业、防伪业、保安业等数十个产业就是因为我们而存在。而警察、银行、保密等部门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与我们相伴而生的。就连裤头不是也有防盗裤头嘛。如果我们撒手不干了,多少产业将萎缩,多少工厂要关门。经济无异要衰退,工人必定要下岗。这对经济和稳定都是致命的伤害。思前想后,我们还真的不能懈怠。

“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是古人的白日做梦,而“天下无贼”则是傻根儿的一厢情愿。可以毫不夸张地讲,天下人人都是贼。你敢说小时候没有偷过桃、摘过枣?你敢说没有偷看过别人的日记?而面对一个倾国倾城的异性,你真的就没有一点偷香窃玉的非分之想?而古今中外的官员们,手脚干净的又有几个呢?天下最为清高的莫过于文人了,总是标榜什么“君子不饮盗泉之水”之类,但他们也承认“天下文章一大抄,看你会抄不抄”。或者如孔乙己那样自欺欺人:“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看来,偷是人的本性,只不过正人君子们很多时候是有贼心无贼胆罢了。

我是不赞成把这一行区分为三六九等的。但社会就是这样,很无奈。“窃钩者铢,窃国者为诸侯”。提到偷鸡摸狗拔蒜苗的所谓毛贼,人们义愤填膺,对于一些功成名就的所谓江洋大盗却另眼相看,而说起纵横天下的所谓“间谍之花”、“谍报之神”如007、左尔格之类,却佩服的紧。更不要说对于那些诸如“黄袍加身”之类的窃国者有所非议了,因为人们早已接受了“成者王侯败者贼”的逻辑。对于传说中吕不韦将儿子赢政扶上帝位的窃国神算,人们更是赞赏有加。只是袁大头手法太拙劣,才落得个“窃国大盗”的名号,永世不得翻身。我想说的是既然人人都是贼,就不要对贼另眼相看,也不要将贼分为三六九等。鼓上蚤时迁不仅十分可爱,而且功勋卓著,却被定为“地贼星”,在108名梁山好汉中排在第107位,施耐庵这个人明显对我们这一行有着职业歧视。

为了将我们的工作系统化,确立其在社会和科学中的应有地位,我正在着手编写《盗窃学基础》这本书。大纲已经敲定,分三部。上部是技能篇,参考的是《钳工手册》和《二指禅》。中部是组织篇,参考的是《领导科学》和《执行力》。下部是提高篇,参考的是《人性的弱点》和《成功学》。书号是套用的,印刷是我自己的厂子。不用担心质量,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我印了多少书了,一直是供不应求。

听了小黄的妙论,吴天彪说:“老弟,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位哲学啊!”

小黄说:“这算不得什么,天下万物一切皆有道。你们不是常说盗也有道吗?当然我现在已经改行了,不过,我还是很怀念当年的日子。你也看到了,我虽然改了行,但靠的还是我原来的手艺。手艺,对一个人很重要。”

吴天彪说:“是啊,手艺是一个人的饭碗。手艺越高,越能吃尖碗。”

小黄说:“就是,我对自己的手艺就很自信。前两年,在电视上有广告,说是一家国内很大的锁具制造企业,他们为自己新研制出的锁具摆下了擂台。放言说,如果有人在半个小时内在不破坏锁具的情况下打开锁,他们情愿奉上10万元的酬金。不少开锁专家都去试了,但没有一个人能拿到了那10万元的奖金。后来,在一些老朋友的劝说下,我也前往一试。”

吴天彪说:“老弟你一出马,估计那10万元就非你莫属了。”

小黄咧开嘴笑了:“那次出马,我不是得了10万元,而是20万。”

吴天彪问:“20万?”

小黄说:“那把锁的有些技术含量,但在我的眼里,还没有达到登峰造极的水平。我只用了5分钟就把它搞定了。厂家为了不让外界知道这一情况,就给我拿了20万,恳请我为他们保密。”

吴天彪说:“噢,是这样。”

小黄又说:“厂家还征求我的意见,如何才能在擂台之上确保万无一失。我就对他们讲,这把锁,既然我能打开,估计仍会有人能打开。既然你们请我帮忙,我就给你们一个小建议。”

吴天彪说:“你把自己的技术传授给他们了?”

小黄说:“当然不会,我只是建议他们在擂台上把锁换掉。比赛用锁和实际用锁在外观上看一模一样,但比赛用的那把锁却在里面把锁舌焊死了。厂家欣然接受了我的建议,这把焊死的铜锁当然再也没人打开过。”

吴天彪笑笑说:“小黄啊,你太有才了!”

小黄说:“从那以后,厂家还聘请我做了他们的企业顾问,只要是新开发出来的锁具,他们都要请我试一试,提些建议。”

吴天彪说:“请你当顾问要给你发薪金的啊。”

小黄说:“那是自然,他们每年给我的工资是5万元。钱虽然不多,但我也不用到他们那里去上班。很划算。”

吴天彪说:“黄老板,你可是技术型的人才啊。你有自己的核心技术,一招鲜吃遍天啊!”

小黄说:“吴老板,我这也算是有薄技在身啊,这一辈子大概是不会失业了。不过,我不像你,我成不了大气候啊?”

吴天彪说:“黄老板,不能这么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将来你如果成立一家大型的锁具生产企业,应当极有发展前途。”

小黄说:“咱们两个算想到一块儿了,我也正在谋划着如何发展呢!”

第五卷 风云叱咤 第455章 五人合葬

白河县沙坪村的吴丰坤老汉近来心情很不好,主要原因在于他这个白发人送给黑发人,老大吴天路的死对他打击很大。除此之外,他还在为同村刘半仙早些时候说的那些话纠结。刘半仙曾经说过,他们家的五个孩子,虽然都有前途,但其中两个是有血光之灾的。对这些没来由的屁话,吴丰坤老汉是根本不相信的,可吴天路死后,他不能不信了。刘半仙这些天也不知道去哪里云游了,吴天坤天天都在盼着他。

终于,在中秋节前夕,刘半仙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沙坪村。他前脚刚进门,吴天坤后脚就跟来了。

吴丰坤说:“半仙啊,你可回来了!我都急死了!”

刘半仙说:“吴大哥,有啥事?”

吴丰坤说:“我们家老大,就是天路,前些天出了凶事,人已经不在了。”

刘半仙说:“是吗,我还不知道。如果我在家,就当到侄子的坟头上点几张纸的。吴天路这孩子对人好着哩,可惜了,好人命不长啊!”

吴丰坤说:“他在四川遇上了雪崩,连尸首都没有找到,哪来的坟头啊!”

齐半仙道:“是么,那太不幸了。”

吴丰坤说:“半仙啊,我急着找你,是有事。当年你曾经说过我们家的这五个孩子,其中两个是有血光之灾的。当初我是不信的,可现在天路已经不在了,我就天天在担心,是不是还有另一个孩子也有危险。”

刘半仙眯上眼睛,掐了掐手指说:“让我算算,让我算算。唉,命中注定啊,还有一个,也是很危险的。”

吴丰坤声音里带着哭腔说:“半仙啊,咱们可是老亲老邻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刘半仙睁开眼睛说:“救,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吴丰坤一听心里略显轻松道:“半仙,只要能破掉那谶语,得多少钱,你开口!”

刘半仙说:“吴大哥,别人的钱,我拿。你的钱,说啥我也不会要。”

吴丰坤说:“半仙啊,怎样才能破掉呢?”

刘半仙说:“嗯,嗯,这样吧。你给吴天路立一座坟,里面偷偷放上天然、天彪、天娇和天放的衣物,不管他们兄妹四人谁有血光之灾,也没事了。因为,衣物已经埋在了吴天路的棺材里,等于他已经死了一回了。”

听了刘半仙的话,吴丰坤老汉有些疑虑:“半仙,这不成了五个人的合葬了吗,男男女女埋在一块儿,这好不好?”

刘半仙说:“大哥,这只是一种避祸的手段。对他们兄妹四个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吴丰坤想了想,感到很有道理。他紧紧拉着刘半仙的手说:“半仙啊,太好了,太感谢你了。”

刘半仙说:“老弟兄了,就当的,应当的。对了,你要记住,他们兄妹四个的衣物埋进坟里这件事,要保密,不可让一个外人知道。天机不可泄露。有人知道,就不灵了!”

吴丰坤激动地说:“你放心,我知道,我知道。半仙啊,我现在发现你越来越神了,简直就是半仙之体了。整个人看上去,绝对是仙风道骨。”

刘半仙说:“仙风道骨,可能还谈不上。但是这几年我把易经这部书已经通读了数十遍,越读越发现自己的无知和浅薄。”

吴丰坤说:“半仙,你太谦虚了,太谦虚了!”

没过几天,人们就发现在吴丰坤爷爷的坟下面又起了一座新坟。据说这是吴天路的坟,这座坟和上面的坟中间空出来了一段距离,人们知道,那个空间是给吴丰坤两口子预留的。

处理完了这件事,吴丰坤心上压着的那块大石头总算落到了地上。他分别同几个孩子打了电话,一一了解到了他们的近况。在电话中,他没有嘱咐孩子们要当官、发财之类的话,他反复强调的是平安就是福,一切要保重。

老二吴天然现在仍在中组部地方干部三司工作,不过也很忙,常到下面去调研。老三吴天彪在山阳市的事业红红火火,如日中天。老四吴天娇现在已经淡出了演艺界,专心搞在北京搞她的玉器经营。连带着炒一下房子。吴丰坤就问天娇,都快30岁的人了,怎么还不成家?吴天娇就说,今年春节前就会有结果,吴丰坤听了心里很高兴。老四吴天路说,他已经被大学推荐为中央美院的博士研究生。他对老爸说,他还想再在校园里呆几年。听说天放也要到北京去,吴丰坤不由得激动起来。四个孩子,有三个都到北京,实乃是他们老吴家的大幸啊!

吴天放之所以要断续深造,那是受到了几种因素的影响。其一,她的前任女友周一菲就是博士,他不能输给她。其二,他还想在油画方面继续研究,能成为一个油画巨匠,仍是他的一个梦想。其三,虽然吴正娇还有他的现任女朋友徐文清都极力鼓动他走上仕途,但吴天放觉得读一读博士,没有坏处。博士的起点高,就是到仕途上也会有一个好的开局。另外,博士所接触到的层次也会更高,他会在中央美院交下一帮来自全国各地的文化精英。假如他将来从政,这帮朋友会助他车臂之力。

他的这些想法,得到了二哥吴天然的肯定。在没有对人生的目标完全固定的情况下,先读读博士,有好处。

吴天然说:“天放啊,你读到硕士,已经是咱们家学历最高的人了。你再读读博士,那可是对咱们老吴家增光添彩的啊!咱爸咱妈肯定会为你这个文曲星感到骄傲的。”

吴天放说:“二哥,是不是很可笑啊。我是咱们家里最不爱读书的人,没有想到,现在却被长期关进了校园。我在高三以前根本就没有画过画,现在却成了画画的手艺人。”

吴天然说:“天放,这很正常,人都是会变的嘛!”

那天吴天放陪着徐文清在青岛看日出,徐文清紧紧地依偎在吴天放的身边说:“师傅,太美了!”

吴天放说:“徒儿,日出就是不错。”

徐文清说:“我说的不是日出,我说的是我的感觉。如果我们两个能这样慢慢变老,那就太幸福了。”

吴天放搂了接徐文清说:“徒儿,为师愿意陪着你,直到地老天荒。”

徐文清说:“师傅,我愿意陪着你,直到海枯石烂!”

吴天放问:“徒儿,那我读博士的事?”

徐文清说:“只要是师傅决定的事,徒儿我永远支持。我好怕师傅念紧箍咒啊!”

吴天放说:“好徒儿,只要你听话,为师我永远也不再念那该死的紧箍咒了!”

在青岛的栈桥上,两个人直到太阳升起三杆高了,才回到市区。在路上,徐文清说:“师傅,这青岛也是地无三尺平啊。”

吴天放说:“可不是,你看这里骑自行车的人就很多。上坡下坡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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