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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法则-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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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真如正听得出神,忽然听到末一句,顿时吓了一跳,话语未出粉颊先红,羞道:“你……”我却已将她的手擒至颊边轻贴,呢喃般道:“既然命运安排到了这里,为何我们不能尽己所能让生活更舒服、反而要沉浸在客观造就的痛苦中呢?”由单手改为双手齐握住她纤掌,庄重地道:“不要把它当笑话,这是我用从来未有过的认真发出的请求,希望你能答应。”

真如呆了半晌,许久才低声道:“嗯。”

十点过后我才回到学校,书桌是留着一张纸条,上书几个歪扭不堪的钢笔字:“老植!你老板找你!”我怔了片刻,才想起“老板”之谓该是指名浦景氏,不由轻摇己头。

这半月的生活令我几乎忘记自己还是名浦的保卫科长。不过并没有什么大的关系,也该是结束那边事情的时候了。

静立室中,空中弥漫着男生寝室特有的臭味。眼睛定在自己床位上,自认为向来镇定若磐石般的心亦不由飞起些石屑。这些东西熟悉而温暖,但已经不再是我需要的了。

默立良久,我坐了下来,取出一张笺纸。

有些东西也该放弃了。既然决定了方向,就绝不能再有拖沓。

午间,寝室内。

君子跳起身来,气急败坏:“你……你说什么?!你要休学?!你疯了?!”旁边的王壮巨躯同样显出不能置信。不过我早有准备,微笑道:“只是暂时的,如果将来我真的能发达起来,一定会完成未完的学业。”君子仍不能理解,捧头呻吟道:“同志!你才大一!就算找了份兼职的工作,也不用因此就放弃学业啊!”我知他以为我为名浦而辞,摇头道:“我不是为那份工作而做,至于原因,则是因为我找到了更有前途更光明远大的事情。”起身喝道:“好了,是男人的不要这么婆婆妈妈!”旋即微微一笑:“或者十几二十年后我们兄弟仍有机会在一起,世事的变幻,本就无常。”

专注于一件事时,很多东西都不能继续保留,因为会成为羁绊——至少在这时会。缺少决断的人,只会陷入重复的失败或者庸碌无为中。

双拳用力握紧。

那绝不是我所要的!

穿过热闹非凡的操场,方妍早已等在公寓楼下,从来藏不住心事的脸上带着担心的表情。不过她该不知道前几天我昏迷不醒的事情,否则恐怕早哭成泪人。

撇却胡思乱想后我走近去,唤道:“小妍。”方妍轻呼道:“哥……”随即忍住上前的冲动,低低地道:“真如姐姐呢?她的伤是不是好了些?”我强忍住温言相慰的念头,点头道:“差不多了,可能下周她就能回来。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

方妍抬头道:“什么?”

离开时方妍脸上惊讶、慌乱、茫然和无措杂合在一起的表情久久残留在我脑内。我不敢在她面前久留,只因深知她的柔弱;但即管如此,我相信就算时间再倒回五分钟前,我仍会那么说。

正如很多东西不能继续保留一般,有些感情也必须一刀切断。狠心吗?那就算是好了,我不在乎。

刚拐过角落,林芳不知从哪处出来立到我面前。我讶然止步,探询的目光在她俏颊上找不到任何回应。两个人立在路上相对不动,周围来往的人奇怪的目光纷纷涌至。

我叹了口气:“你在偷看我们吗?”林芳不答反问:“你对小妍说了什么?”我耸了耸肩:“只是告诉她我要离开这里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林芳一愣,显然未料到是这样的答案:“离开?”

“我找到了人生的目标,而且不在学校里面,于是决定离开——有什么不妥吗?”我轻快地说道。林芳脱口而出:“你疯了?!”我哈哈大笑道:“从这方面来说,你跟君子真的十分相像哩!不过我已经将休学申请交到系上,说什么都没用了。”林芳摇头道:“这不像你!”

这一句微微刺痛心间,我冷下脸来:“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大步跨离,再不理她。

生活在父母荫庇下、未真正经历过人事的人,又怎能体会到我的心境?

提着少许东西离开学校,我就近找公用电话拨通了伟人的号码,轻描淡写地说道:“我要加入义字门!”

挂上电话时我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学校。

既然你选择了兵,那么我就做贼好了;既然命运决定了我们这样,我会全力以赴的。没有能力吗?我很弱吗?我不能保护爱人吗?那么我再次改变好了。

长久的愿望是做一个平淡的人,和自己心爱的妻子生活在一起,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一些事业——然而就这样一个极低的愿望都会破灭在残酷的现实之下,我感觉不到第二种选择。

不能平淡,那就做一个不平淡的人好了。

第二卷 升级进程 第六十八章 问策

推门进入名浦电子的工作区,接待员小姐黎思颜首先看到我,露出久别再逢的笑脸:“植科长,您回来了?”我以笑回应,大步走向总经理办公室。待秘书知会景茹后,我才入内。

名浦电子年轻的女总经理景茹风采如昔,见到我时连一丝异常表情都没有。我首先恭敬道:“茹总,我复令来了。”

景茹上下打量我一番,冷冷道:“我记得给你的假期上周结束,上周末你就该回来,但却没有。给我一个我能信服的理由,否则自己到人事部登记旷工。”

她没有丝毫语言提及蓉城会之事,这倒令我稍感诧异,微笑道:“茹总仍是那么严格,但我这次来是要向您辞职。你也知道,保卫科长之职只是临时就任,我本人并没什么这方面的实力,现在事情结束,也该退位了。不过走前我会向您推荐有这方面才能的人选,希望能为公司在这方面尽一份力。”

景茹冷静地道:“知否你在说什么?如果我不同意呢?”

“无论你同意与否,结果都一样。”我洒然一笑,“我知道我们签订了一年的合约,赔偿金我会如数奉上。”

景茹讶道:“你似乎另有高就了,有人代偿,否则以你的经济能力不该是能支付赔偿金的。”我并不置辩:“也算是罢。正式的申请一会儿我会请海秘书代交给您,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景茹起身苦恼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不但迁就了你的工作时间,报酬亦不算低,你竟会宁愿毁约也要走,难道名浦真差到这种地步吗?”

耳中触及“迁就”两字,我心内微痛,肃容道:“不关贵公司的事,责任在我。另外我已经休学,现在是做全职。”向她微微点头,转身欲走,景茹忽然道:“廖伯伯同意了吗?”我顿了顿,说道:“我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来插手决定。”只听这句话,就知道她深知我在廖家的地位变化。

但即管廖父不同意,我仍会做此决定。

“对了,麻烦你帮我向副总说一声谢谢,多谢对我的提携。”我说完这一句,想起涉入那些争端的缘由就是由她们姐妹,但我非是心胸狭窄之人,亦不会移责到她们身上。

“好罢,”景茹神情恢复平静,“不过走前还有一件事,就当是在名浦的最后一次工作罢。”

车窗外的人流和车流汇在一处,显出非常的热闹。

车子在红灯转绿后的刹那启行,转过两个弯角,驶入一条小巷,最终在一处楼层前停步。

从楼层的高度来判断,这该是独立的住宅,而并非在城内到处可见的公寓。不过转念一想,堂堂名浦茹总,又怎会和别的上班族一般住公寓呢?

事实上我完全不明白她为何要带我回她家,到这刻其用意仍未说明。

我环目四顾,这处与不远处的巷外形成鲜明的对比,后者极闹而前者极静,不知是否白天别人不在的原因,周围人影渺无,附近几家也是房门紧闭。

心脏忽然一跳。

这处倒是个埋伏的好地方。只要在房子内部设下重伏,再在巷内隐蔽处稍稍布置,要置某人于死地完全可能。

“进去吧。”景茹的声音传来,我哑然失笑。最近的生活过于紧张,自己连思维方式都有了改变,哪会有这么多的埋伏的?

旋即心有所感。不过对于将来的我来说,或者那就是未来的生活。

进入装饰平板得和别房屋没有差别的防盗门,后面是一个绝不相同的世界。

“换鞋。”景茹向我作出下一步的指示,我才懂得从眼前的景像中回复过来。虽然还未入内,但目光穿过前面这条长约五米的通道后内里的布置仍大概可以看清,玫瑰红色的地毯与墙上古雅的壁灯,以及挂在两壁上的大幅欧式油画,厅内被黯淡的光线一衬,显出幽深和古典——却是欧式古典。

走入厅内,我稍感庆幸。幸好在廖家呆了这么久,普通礼节仪态学到不少,才不至于让我在这充满复兴时代文化气息的屋子内自惭形秽,尚支撑得住。想不到景茹的住处布置得如此精致。

“跟我来。”景茹并不在面积并不甚大的客厅内停留,从屋角处隐在浮雕后的楼道上去。沉稳如我亦忍不住生出遐想,她不会是想带我到香闺内去罢?

随即知道自己是胡思乱想,因为她敲响了二楼一间房门,里面传出男声:“小茹吗?进来。”景茹应声推门。

就在这刹那,我突然发觉她眼神有异,竟似带有少许痛苦之色。但亦仅是刹那间事,入房后我才大吃一惊,一张摆着笔记本电脑和大叠书纸的书桌后,坐着一个剑眉虎鼻的年轻人,线条分明的脸上带着强大到是人皆可看出的自信。

赫然竟是景思明。

虽然只见过两次面,但这远天集团现任的实权控制者是个无法不给人深刻印象的人,即或随便站在人群,又或他和美丽如廖真如一齐立在一处,我相信路人的眼光定会首先停留在他处。

过去小小的接触早让我知道这人智谋与眼光都远过常人,这时明白过来,定是他要找我。

景思明从重重资料中抬起头来,眼见是我,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起身大步走近呵呵笑道:“原来是我辛苦找了这么久却不知所踪的小植,请你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呢!”

我自不会蠢到相信他所有表情,微微躬身:“景总说笑了。”眼角余光却注意到走到桌前作整理的景茹目光落在他后背,露出奇怪的眼色,像是融合了依恋和痛苦。景思明背对着她,自是看不到,伸手与我相握,久久不放地笑道:“最近的时间你在界内很是红火哩!新起名人,也难怪没空了。”我奇道:“什么界内?”

景思明作手势邀我坐下,才道:“在蓉城会你是以商会主席外甥的身份出现吧?高仁文那家伙曾向你挑衅的事现在传得川内商界无不知晓,你挫败应天武馆拳师之举也早在京津那边传开。我从北京赶来前听到这新闻,着实吓了一跳,小植你真不该惹他们……”我未料到当时一场较量竟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不觉微怔。

旋即想到景思明的远天电艺与高仁文的环路高科在业务上有冲突,难怪他会称之为“那家伙”。

心念一动。

事实上到现在为止我仍是个无权无势无职的小人物,但在环路高科、远天电艺、廖氏人力和蓉城商会,以及与商会相关联的一些公司间都有着中性的立场和少许人情存在,只要略微用心,要在其中之一谋职并非难事。其中机会最大、前途最光明的莫过于廖氏人力,最好爬升的则是环路高科——只要抓住高仁文这根线;商会一边是由唐万令带来的人情效应,效果略差一点,不过现在义字门与商会在同一战线,机会也是颇大。

反而我“出身”的名浦与我关系最是薄弱。景荟姐妹与我关系都不甚好,因着漆河军的事情景茹更曾与我反脸,我绝不相信她会甘心收纳我这个“不驯”的部下。

那么为何景思明会找我?身为名浦非名义上的后台,他不该对我有太大兴趣,除非真的是爱才若渴。然而我并不认为自己现在的表现算得上成功,即或真是人才,已表现出来的也不能证明它。

我连保护人的实力都没有!

想到这处,心内莫名一震,热血渐渐上涌。

换了从前,若遇到这种与强者相抗衡的事情,尤其对方是景思明这种智谋过人之辈,我从心理上首先会退避。但现在则不同。

我要抓住一切机会增强自己的实力,证明一些事情。

“不过亦不用太担心,听小茹说你和廖伯伯关系很不错,或者可以请他帮帮忙,我再请几位长辈,该能化解应天武馆方面的过节。”景思明双手互握肘在膝上热心安慰,大概以为我的沉思是为了担心那方面。我并不解释,一针见血地道:“这就多谢了,不过不知道景总找我有什么事?如果能帮得上忙,我必尽力。”

景思明目中闪过精光,欣然道:“跟聪明人说话果然爽快,好罢,其实我确有一事想向你请教。”旁边景茹目中闪过讶色,正要开言,被乃兄挥手止住,后者诚恳地道:“事实上最近我陷在一些事里面,思索许久得不出结论。我就想自己是局内人或者会有什么看不清的地方,才决定向旁人问策。”

我醒悟过来,知他本来并非找我是要说这事,否则景茹不会那么古怪,微笑道:“景总但说无妨,不过若涉及商业机密或个人隐私,那最好还是别说。”

景思明一拍大腿道:“竟被你猜着了,正是有关少许商业机密,不过我却相信你的为人,所以决定说出来。”

第二卷 升级进程 第六十九章 应付之策

“不过这之前先说几句题外话。”景思明忽换了口气,以充满感慨的语气说道,“我曾作了一个小小的统计,将从你出现在这城市中以来到名气飚升到如今的程度的过程进行了定质与定量的分析,有兴趣知道结果吗?”

我没想过居然会有这样的分析,兴趣大起道:“愿闻其详。”

景思明细说道:“通常一个人的活动可以分为两种,一为有意识地做的,另一种就是无意识地所为。通常有意识的行为可以表现出个人的智慧,譬如工作、学习以及一些为达到某种目的而作的事情,还返古代则行军打仗便是绝佳例证。”这还是首次听到这么分析人,我追问道:“那无意识的行为呢?”

“无意识的行为,能表现出一个人感知能力。一般来说普通人会将两种行为隔离开来,比如有时某个人突然得到一点灵光,可能就是解开或者建立一个世界之谜的锁钥,但他并没有及时把握,而是任由其消失在脑海中;而另一些人虽能把握住这些契机,却缺乏强感知能力,机会根本不会出现在他们脑子里。能够将感知和智慧结合在一起的人,会获得巨大成功。”景思明微微一笑,“你就是我所见过的人中少有能将这两者结合在一起的人才。”

不知是否因为听得过多,我并不对他的吹捧感兴趣,淡然道:“景总过奖了。”

景思明也不分辩,继续道:“你可以将感知理解为‘预知能力’。我稍微调查了一下你的资料,对漆河军的处理可以看出你的‘意识性’行为能力很强,而对高仁文那一场则体现出了你强悍的‘无意识性’行为能力。而我现在需要的正是‘无意识性’人才对局势的一点看法,因为涉及商业机密,所以不能找行内人;其次时间上有一点紧迫,必须尽快解决,那就决定了只能找认识的人。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这两个条件你全都满足。”

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他要多耗唇舌,是要首先消除我的疑心。不过事实上我确被说服了一点,因他该没有骗我的动机,遂道:“景总请说罢。”

“近几年来我看中一块商机,并为此作出一些努力。然而由于竞争者的存在,我损失不少,因此非常苦恼。”景思明神情微沉,似在斟酌用词,“究竟是要放弃它,还是继续竞争下去。如果是后者,虽然对手也没有获得利益,我自己却损失更多,所以总觉得不偿失;要是选择放弃,这块商机却非常巨大,让人难以抛舍。”

我微感诧异,竟是这么笼统的话题。不由苦笑:“景总是否高估小弟呢?讲到谈论大局势,什么情况也不了解的我怎也不及那些政治家罢?”景思明哈哈笑道:“如果我再添点细节,指明商机即是中国西北、北方和西南三个区域呢?”我冷静下来,思索片刻,随口道:“景总是要作垦荒者了。”

景思明目中精光一放,点头道:“果然没有选错人,这三字正是我现在心境的绝佳描述!”

我略略明白过来。景思明是想将源于浙江而发展于中国东、南两部的远天业务拓展,但可以想像要同时在三个地方下力是何等困难,我脱口道:“同时开垦三地,景总不觉吃力吗?”

景思明怔了一怔,突地眼放光亮,口中却道:“若只是单纯开垦,无论从经济还是政治上都没有多少阻力,但问题却出在竞争对手身上。现在的情况是无论我在哪处着力,对方都会落力对抗,我当然不能任他们乱来,结果彼此陷入循环死结中。”

他的表情落在眼内,我已知他必因刚才那句话有所收获,也不说破,只道:“既然知道是做赔本生意,景总还要去做吗?”景思明摇摇头:“这不是简单一两句话能说清的,但有时现在的赔本生意可能获得将来巨大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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