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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金之邪恶根性-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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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了起来,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星宿姑姑,我替你画幅画吧。    
  她惊言:你会画画?    
  是的,会,我还会雕刻。    
  那我要雕刻的,我要你雕你和我,拥抱在一起,不穿衣服的那种,你能够吗?    
  能哩,可我现在不想雕,雕了也不想给你。    
  为什麼?    
  我想送给星宿姑姑一个礼物,可我不要送给害人精,哪天你不害我的时候,我再雕给你,雕我和你拥抱的小公仔……    
  她说:那你是没有机会了,因为我这辈子都会害你的,只害你,你听懂没有?    
  他摇摇头,问:星宿姑姑,是谁让你流血的?    
  他问得有些难过……    
  她说:你就这麼相信我说的话?    
  他无言,她又说:你以为我真的有别的男人吗?    
  他还是没有语言……    
  笨蛋光头,你想要一个答案,你就自己寻找吧,你现在是光著身子的,我也是光著身子的,你把我弄到床上,你进入我身体,就知道我会不会流血了。    
  他忽然笑了,说:星宿姑姑,我知道答案了,亲亲……    
  他亲吻她,和以往一样,她没有流血,倒是他自己流血了。    
  他的唇,破了。她咬的。    
  她和他躺上床上。    
  仰著。    
  让她想起以前和他躺在草地上的感觉……    
  他看她。她也看他。    
  她觉得,其实他没变多少。    
  还是光头,还是戴眼镜,还是安静的脸,只是变得笨呆了些。    
  “光头,你能跟我说说,你离开黑金城之后,去了哪里吗?”    
  “星宿姑姑要听?”    
  “是的,关于你所有的事情,都说给我知道。”    
  “那要很长的时间耶。”他说。    
  她气了,说:我等了你十三年,我都不怕时间长,我还怕没有时间听你说说你这十三年的故事吗?    
  其实很简单的。他说。    
  ——简单也有个说法。    
  嗯,那我给姑姑说说。    
  于是,他就把他这十三年的生活都说了,她听了,觉得真的很简单,只是这简单中,有著难以想象的生活,是那种血淋淋的廝杀的生存方式。    
  她是一边听他叙述,一边抚摸他身上的伤痕的,直到他说完,她才发觉,原来他也在抚摸她。    
  ——他抚摸她的眼泪。    
  “别哭,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他轻声地说,傻傻的。    
  “以后,你还会用野兽的方式生存吗?”她含著泪,问他。    
  “不会了,我要像一个人一样生活,要善良地生活。”    
  “可我喜欢你像一只野兽……”    
  “那是你没有见过我在廝杀的时候的情景,我永远都不想让你看到的。”    
  “你其实不傻……”    
  “我没说我傻,我只是,不适合人类的社会罢了。在他们面前,我是有些笨,可是,我从来不认为我傻的。我傻吗?我不傻!”他重復著,他永远都不承认自己是一个傻子的。    
  她却觉得他很傻。    
  是的,很傻。    
  可爱的那一种傻!    
  “为何,你会把我忘了?”    
  在听他叙说了他的故事之后,她问起这件事情。    
  因为在他十二岁那年,他就把她忘了。    
  “你十二岁那年,就把我忘了……”    
  “哦,我那时就已经把你忘了啦?”他似乎也有些吃惊,可他真的想不起来,估计是真的忘掉过。    
  “是的,你还记得吗?那时候,我来过你的别墅的。”星宿怨气十足地说。    
  “你……你来过吗?我怎麼不记得了?”    
  “哼!你还能记得什麼?就因为你不记得,我恨死你!”    
  他陷入沉思,忽然说:我现在记起来了,那时候,厅里除了爷爷,还有一个小女孩,是金发的,那是,星宿姑姑吗?    
  “不是我?还有谁?你当时竟然装作不认识我?”    
  “我不知道那是星宿姑姑,因为那时的星宿姑姑变了好多。”    
  星宿气恼地说:即使我没有变,我还是四岁的模样,你也不会记得我的。    
  “应该会记得吧?”他小心翼翼地说。    
  “记得?哼,说到底是什麼原因让你这麼轻易地忘记我?说什麼娶我做老婆!不到几天时间就忘了我,你这背信弃诺的光头,给我一个适当的理由,我就原谅你!”    
  她的手拍打在他的光额头,打得不是很重。    
  “我那时候还小嘛,哪能记得那麼多事情的?”这是他的解释。    
  “我不是比你还小吗?为何我就记得?”    
  “因为……啊!因为你是女孩子,女孩子都比较心细,所以记得咯!”    
  “你诡辩的时候倒是挺聪明的嘛!”她又打了他的光头。    
  “真的?”他有点开心,因为她赞扬他聪明。    
  他就是那种天真得别人骂他,他也当是赞扬的家伙,她很难接受他这种个性。    
  “笨蛋。”她轻骂一句。    
  他的神情立即变得有些丧气,看来他虽然认为自己笨,可是被人骂出来,他还是感到沮丧的。    
  “你以后会变聪明吗?”她轻轻地问。    
  “他们说,永远都不会的。”他有些无奈。    
  “嗯,我不说你这些了。我只想问问你,十二岁的时候,你回来,是因为什麼?”    
  他的神情忽然变得很復杂,她看到他的眼楮迷了泪……    
  “妈妈。”    
  “你说你妈妈?是不是那个光头的美丽女人啊?”    
  她记得当年,王狼和一个光头女人,继而想起王虎也是天生的光头,或者这就是他母亲的遗传。    
  “嗯,是的。所以我想我可能永远都长不出头发,因为妈妈和天心也是没有头发的。”    
  “天心又是谁?”    
  “天心……喔!天心就是天心啦!”他笨拙地说,想就此掩饰过去。    
  她却不肯放过他,追问:“我觉得你跟那个什麼天心的,一定有问题,你说还是不说?是否连姑姑都要骗?”    
  “你又不是真的姑姑……”虽然叫是如此叫,他想。    
  “我就是你的姑姑,我是爷爷的最小的女儿,你敢否认吗?”    
  “可不是亲的。”他说。    
  “亲不亲,不是你说了算,或者在干爹心里,我比他的亲女儿还要亲些。干爹就是疼我,你忌妒啊?”    
  “才不会。”    
  “别转移话题,继续说天心。”    
  “其实也没有什麼好说的,我和天心,只相处过两天。我几乎记不清楚她的模样了,可我永远不会忘记我对她的伤害的。”    
  “伤害?”    
  “啊。”    
  “你也会伤害人吗?还是女人?”    
  “其实我不想的……”    
  “到底是怎麼样的伤害?光头,你快说!”    
  “就是伤害。”    
  对于语言贫乏的他来说,要他详细地解释一些事情,是非常为难的。    
  她几乎要抓狂了,这个在人类社会以外生存下来的家伙,到了人类社会,几乎连人类的语言都忘记了的,此时说起话来,她听了,仍然是“有听没懂”的。    
  “就是你来那天,我从房里出来,我看见你,你还记得吗?”    
  她点头,表示记得,她还记得他当时的神情很古怪,且他那时看她的眼神是陌生的……    
  “那个时候,天心她在我房间里昏迷了。”    
  她疑惑了,什麼天心昏迷的,干她什麼事啊?她只要知道他和天心到底是什麼关系。    
  “为什麼要跟我说昏迷?”    
  “我在房里,让她流血了,我那时变成了野兽,也是第一次叫女孩流血,玛黛老师是第二个被我弄出血的女孩……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他凝视她,等待她的答案。    
  她安静了一会,忽然爆叫起来,爬上他的身体,双拳不停地落在他的胸膛……    
  “混蛋光蛋,我就说那时候为何不理我!原来你刚跟别的女人做爱出来!我恨死你了!你那个时候才十二岁,你就干起那种事情来了。混蛋,干了别的女人,出来看见我的时候,就把我给忘了!你还记不记得你五岁的时候就说要我做你的女人的,你十二岁就把你的童贞给了别的女人!捶死你……我原以为你只有一个黑老师,已经打算原谅你了。”    
  “呜呜……混蛋光头!背信充诺的家伙,你不得好死。”    
  她打得他有些痛,他就抓住她的双手,翻了个身,把她压在床上,然后吻她……    
  吻遍她的全身!    
  她安静了,最终睡著。    
  他搂著她,也睡。    
  “对不起,星宿姑姑……”      
黑梳缘 故事四    
  “起床了,少爷!”    
  克斯蒂娜在床前轻声地喊。    
  她第一时间醒了。    
  看见自己赤裸地被他抱在怀里(他也是赤裸的),她的双手推了一下,推不动,有些恼了,说:这光头,睡著了还要抱我这麼紧。    
  克斯蒂娜笑说:少爷都是抱得很紧的。    
  “你经常被他这样抱著睡?”她问。    
  “嗯,经常,可他不做坏事的。”    
  “我知道,他傻。”她和克斯蒂娜像聊家常一般,似乎并不吃克斯蒂娜的醋。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何,她不大吃克斯蒂娜和玛黛的醋,也许是因为她了解这两个女人为王虎所付出的一切。    
  要知道,这两个女人,从十五六岁开始,就接受王家的训练,是王家专门用以保持和照顾他的侍女。她们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跟随在王虎的左右。而王虎十八岁之前,那六年的时间里,她们是没有见过她们的主人的。直到他回到黑金城,在半年前,她们才终于得见到她们的主人——邪眼的传承者:光头笨蛋。    
  所以,她要吃谁的醋,也无法吃这两个女人的醋。    
  她知道,即使王虎真正娶了妻,这一黑一白两个女人,也是必然伴随他左右的。    
  虽然她明知克斯蒂娜此时仍然并非他的女人,可是,他也清楚,克斯蒂娜不可能离开他。    
  可除了这两个侍女老师,她不希望他再有别的女人……    
  偏偏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就在六年前那个她最伤心的日子,他干出了一件荒唐的事情。    
  什麼啊?流血?    
  他十二就破处了?而那个女孩又是谁?是怎麼样的一个女孩?与他发生初夜的时候,那女孩又是多少岁?也是十二岁?或者大些?又或者更小?    
  这到底是什麼荒唐的世界啊?    
  十二岁就结束了他的处男生涯——,还是在她最伤心,最难忘的那个日子。    
  她真是火大了,真想踢开他。    
  然而她不能太粗鲁,她有时候也是温柔的。    
  温柔地吻他!    
  这种温柔,是带血的。    
  他的唇又一次被咬破,痛觉叫他不能够继续睡眠;他醒了。    
  “放开我。”她怒,很突然。    
  他放开她,她就赤裸地跑了出去。    
  估计她是到厅找她的衣服去了。    
  “晚上了吗?”他问克斯蒂娜。    
  “是的,少爷,你要吃晚饭吗?”    
  “不吃了,待会让玛黛老师弄宵夜吃吧。克斯蒂娜老师,我唇流血里,你帮我止止血。”他像是在撒娇。    
  克斯蒂娜担心地说:“少爷,你不管星宿小姐啦?”    
  “不管了,她还能咬我,证明她没事。”    
  “这是什麼道理啊?”克斯蒂娜笑说。    
  “笨蛋的道理,你不知道吗?”他也笑了,笑得是有点傻。    
  克斯蒂娜俯身下来,说:少爷对上星宿小姐,果然不笨哩。    
  他的手忽然搂住她的脖子,轻言:对上克斯蒂娜老师,我也是不笨的。    
  克斯蒂娜终究不是他的对手,这是很明显的:她此时被他剥光了衣服。    
  “克斯蒂娜老师,陪我再睡一会。”    
  “晚上啦,再继续睡,少爷就会睡到天亮了。”    
  “天亮就天亮!亲亲……”    
  “等下,我擦一下你唇上的血。这星宿小姐有些变态,每次都咬少爷。”克斯蒂娜说著,替他止血。    
  他最初的目的,就是要克斯蒂娜替他止血的。    
  但这止血未免太费周章了,他竟然叫克斯蒂娜脱光衣服才帮他止血。    
  克斯蒂娜擦拭了他唇上的血跡——其实他的血,早已经止住了。    
  “少爷,可以亲亲了。”    
  他就吻他的老师的嘴儿,克斯蒂娜任他吻,当然,也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抚摸,她的手也紧紧地抱住他,她娇喘著……    
  “少爷,我想问过问题你。”    
  “你问。”    
  “你为何都不伤害我?”    
  “因为我以前伤害过一个女孩……”    
  “这事我知道,你都说了好多次了。可你害玛黛流血,为何就不害我流血?”    
  “玛黛老师嘛……嗯,好像是她自己说要流血的。可你没有说……克斯蒂娜老师,你想叫我让你流血吗?”    
  “不……不要,暂时不要。”    
  他于是又傻笑。    
  “为何也不让星宿小姐流血?”    
  “因为她,喜欢的,只是以前的那个我,不是现在的我。”    
  克斯蒂娜沉吟,她想不到从他的口中能够说出这般的话来的。    
  那是不属于他的语言……    
  显得过于沉重了。    
  他并非一个沉重的人。    
  至少,在克斯蒂娜已有的认知里,他绝非一个懂得沉重的人——虽然他本身生活在一个非常沉重的环境。    
  可他,总是那般地傻笑……    
  傻傻的,看起来很笨。    
  可有时候,他也是聪明的。    
  克斯蒂娜坚信这一点。    
  她穿好衣服,就走出了他的别墅。    
  出得外面,她才知道,原来已经是夜晚。    
  她没有就直接回家,而是找她的干爹王豹去了。    
  王豹看见她过来,就说:星宿啊,你爸妈回去了。    
  “干爹,为何你要拆散我和光头?”    
  “啊?拆散?”王豹有些摸不著边了。    
  “就是,你为何要把她送到月球表面去生存?还有,他十二岁的时候,他回来,就是跟一个叫天心的女孩发生关系……他十八岁回来,你也没有告诉我。你是不是不疼星宿了?”    
  “我当然疼星宿,星宿是我最疼的女儿,呵呵!”    
  “那你当年就不应该拆散我们!现在他回来了,却变成了一个笨蛋。”    
  “笨蛋也很可爱的嘛。”    
  “可星宿不喜欢笨蛋。”    
  “星宿喜欢什麼样的男人?”    
  “喜欢聪明的、强大的。”    
  王豹听了,沉思片刻,说:那我们家小虎确实不适合你,他是安静的,笨拙的。    
  “可你以前不是说他是黑金城最强大的男人吗?”    
  “某些时候,他是的。可很多时候,我希望他是最弱的那一个。因为最弱的,往往是最不具危险性的,不会去害人。”王豹说。    
  “在这黑金城,你若不害人,就只有被害的份。”    
  “也许吧。”王豹淡淡地说。    
  她说:不是也许,是绝对。    
  “星宿,在黑金城,只有一个人能够说绝对的。而这个人,就是我家小虎。他若不说绝对,谁也不敢说绝对。你今晚要回家还是在这里住?”    
  “干爹,我回家。”    
  “嗯,那干爹送你回去。”    
  “谢谢干爹。”她甜甜地说。    
  回到家中,她就直接睡了。    
  睡得安然,似乎今日的事,对她来说,根本就没有什麼。    
  然而,真的没有什麼吗?    
  只有她自己清楚,她今日是出离愤怒了的。    
  比任何时候都要愤怒,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恨他。    
  她怎麼可以在她最伤心的那个日子,对另一个女孩献出他的初夜呢?    
  且是她最伤心的日子……    
  他对另一个女孩献出他的初次,却同时把她星宿给遗忘了。    
  她怎麼能不恨?    
  怎麼能够轻易就原谅?    
  不可能。    
  是的,永远都不可能……    
  可表面上,她仍然很平淡。    
  她就当什麼事情都没有。    
  在那个光头面前,她就当什麼事情都没发生。    
  就当她已经原谅他!    
  深心里,她要让他知道,她有多恨他……    
  “光头,出来,陪我到街上玩。”    
  隔了十天左右,她再次出现在他的别墅前。    
  他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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