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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金之邪恶根性-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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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头,出来,陪我到街上玩。”    
  隔了十天左右,她再次出现在他的别墅前。    
  他没有出来——估计还在穿衣服吧。    
  她就敲了门——因为她推门推不开。里面反锁了。    
  门一会之后开了,她被人猛拉了进去。    
  门就再次关闭。    
  她在他的怀里,她看见沙发上靠坐著两个赤裸的美人儿:克斯蒂娜和玛黛。    
  当然,抱著她的男人,也是赤裸的。    
  “星宿姑姑,我和克斯蒂娜老师玛黛老师正在看电影哩。”    
  “什麼电影?看得你们都脱光衣服了?”    
  “也不知道什麼电影,我在家都是不穿衣服的,她们刚刚起床,我也不让他们穿……”    
  “混蛋、原始人!”    
  他笑,抱她到沙发,坐于他的两个侍女老师中间,她看了看这一黑一白两个女人,发觉她们的身段真是美得没话可说。    
  “星宿姑姑,你也脱衣服吧?”    
  “我不想脱。”    
  “可是,你以前都脱过,克斯蒂娜老师也看过,不要紧的啦。”    
  她看见那两个女人对她笑,笑得有些神秘……    
  “脱就脱,我还怕被她们比下去不成?”    
  她挣扎他的怀抱,站在三个人的面前,就开始她美妙的脱衣过程。    
  脱除身上所有的衣物,她跨坐于他的大腿之上,双手搂抱著他,问:你兽性去了哪里?    
  在身体里。他说。    
  她凝视著他,心想,这等情景,如果是其他的男人,早就不放过这里任何一个女人了。    
  他却坐在三个美丽的女人的肉体堆里而无动于衷。    
  难道他连半点的邪心都没有了?    
  说他是性无能,估计不大可能……    
  “黑老师,他是不是性无能?”    
  玛黛说:星宿小姐自己看嘛,性无能的男人,哪有少爷这麼坚硬、这麼粗长的……    
  “那他是早泄?”    
  “不可能,少爷每次都把弄得昏死,他的持久能力,世界第一。”    
  “是吗?为何现在对我们三个无动于衷?”    
  “少爷睡著了嘛,嘻嘻。”    
  “睡著了?”她惊得回看,果然,他闭著双眼,这光头不到两句话的时间就能入眠?    
  他一定是装睡……    
  “睁开双眼,光头。”    
  他就睁开了双眼——果然是装睡的。    
  克斯蒂娜说:星宿小姐,我们之所以都脱了衣服坐到一块,是知道少爷很多时候没有邪心,他只是觉得不穿衣服很舒服,所以也让我们脱了,因为他想要我们也舒服,仅如此而已,不是人们所想象的那些的。    
  “你们经常如此?”她问。    
  玛黛回答:以前和现在是经常这样的,以后就不知道,因为他也有可能渐渐地习惯穿著衣服的感觉,如果每个人都像他这样,黑金城的服装公司就要倒闭了。    
  她说:只有野兽才是这样的。    
  克斯蒂娜和玛黛异口同声:少爷是一只很可爱的、很善良的野兽。    
  她和他走到夜的街。    
  她比他高出一截。    
  他似乎是很开心的,对于街上行人的异样的眼光,他根本无视。    
  “你一个男人,和我走在一起,又矮又丑的,你不觉得丢脸吗?”她问。    
  “为什麼要丢脸?星宿姑姑这麼漂亮,我觉得很有面子耶。”    
  “你懂得什麼是面子?”    
  “是啊,什麼是面子呢?”    
  她几乎想开口骂人,唉。    
  “你要去哪里玩?”    
  “反正不去溜冰场,我永远都不去溜冰场。”    
  星宿正要说话,他又加了一句:也不去电影院。    
  “那就随便走走吧。”她也不强求他。    
  “我喜欢随便走走,呵呵。”他傻笑,要牵她的手,她让他牵了。    
  “你什麼都喜欢,笨蛋。”    
  “可我不喜欢星宿姑姑害我的。”    
  “我有害你麼?”    
  “没有。”沉思了片刻之后,他轻轻地说。    
  她的心灵,也在轻轻地颤抖……    
  “小姐,陪我们去跳舞吧。”    
  五个男人在街道上挡住了一个年青女郎。    
  那女郎说:我不会跳舞。    
  “我们可以教你的。”    
  五个男人热情地邀请那个女郎,但并没有做出过分的举动。    
  女郎又说:你们另找别人吧,我要赶回家了,我真的不会跳舞。    
  “不行,你一定要陪我们去跳舞,然后我们才送你回家……”    
  “她有舞伴了。”突然的一个声音插入他们中间,那女郎以及五个男人都朝声源看去,却是一个光头矮子,更叫他们惊奇的是,光头矮子身旁有一个绝色的白美人。    
  “王虎同学、星宿同学!”女郎叫喊。    
  王虎就傻笑道:“竹箏老师。”    
  她问:“老师,他们欺负你吗?”    
  “没有,他们只是想邀我去跳舞,没对我怎麼样。”    
  “那就好,他们若敢欺负老师,我就对他们不客气。”    
  “哟,漂亮的小妞,说话不要太嚣张,虽然黑金城的男人对待女性都是有绅士风度的,可太嚣张的话,你身边的这个矮子也无法保护你。”    
  “笨蛋,揍他们!”    
  “我不能随便打架的。”他说。    
  “那我打……”    
  “就凭你?小妞,你还是乖乖地跟我们喝茶去吧。”    
  “我神源之族的人,还没降格到要和你们这种小混混喝茶!”    
  “神源之族?”五个男人惊呼出来,然后拔腿就跑。    
  她叫喊:“喂喂,你们不是说凭我不够资格吗?跑那麼快干嘛……回来,我陪你们喝茶去。”    
  “他们跑啦,你叫,他们也听不到的,你吓到他们了。”    
  她不理他的话,走到竹箏面前,问:老师,你没事吧?    
  竹箏摇摇头,说:我没事,谢谢你,星宿同学。    
  “那我们就放心啦。笨蛋,我们走吧,老师她没事了。”    
  “我觉得我们应该送老师回去——”    
  “不必了,你们去玩吧!在学校总听到你们的传言,想不到你们真的成为一对恋人了。”    
  “老师,我才不是他的恋人,我今天是踫巧跟他撞在一起的。笨蛋,我想回家了,你别再缠著我。”说罢,她就扬长而去。    
  王虎和竹箏看著她的背影,竹箏抱歉地说:王虎同学,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他微笑,说:老师,不要紧啦,反正谁都知道我追她不到的……嗯,老师,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在学校附近租有间小公寓,我现在就是回那里的。”    
  “我送老师回去。”他重復著。    
  “不要了,我自己能够回去的。”    
  “老师很弱,需要保护哩。”他天真地说。    
  竹箏的双眸忽然有些迷茫,迷迷糊糊地就应了一声:嗯。    
  于是,他就送老师回去……    
  星宿忽然从街角转出来,盯著两人的背影,怨嗔地说:混蛋光头,竟然想泡老师!    
  回到家中,她仍然想著王虎和竹箏可能会发生什麼,也有可能根本不会发生什麼。    
  光头不是那种见到漂亮女人就流口水的男人——不是他很君子,而是他很笨。    
  笨得没有半点邪心……    
  只是有时候做起那些事情,也是干脆俐落的,比如,在他家里的时候,他就能够搂著三个美丽的裸女坐在一起……奇怪的是,他啥事情也没有做出来。    
  不过,她总觉得,他跟竹箏老师之间似乎有点什麼,因为上次,竹箏老师叫他单独留下来。她有好几次都在想,他那时和老师单独在起,到底说了些什麼或做了些什麼?    
  她想不明白,但看得出,竹箏老师对他很有好感——整个学校,所有的老师中,就竹箏老师对他有好感了。    
  虽然他唱歌很难听——基本上,他是不懂得唱歌的,是那种五音不全的家伙。    
  他说他会画画,她也看到过他有画夹画笔之类,可她就是没亲眼见过他画画,在他的房间了,她也找不出他的作品。所以,她对此,也很是怀疑。    
  她记得,他似乎说过要给她画肖像画的,还说要送给她一个雕刻……    
  只是,这些,还有什麼用呢?    
  他把遗忘给过她……    
  却把他的初夜给了别的女人,甚至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也不是她,而是别的女人,且是两个之多。    
  她能够容许一些东西,却不能够容许他把她遗忘。    
  她从四岁开始,把他雕刻在她的思念里。    
  可他呢?    
  他甚至什麼时候把她遗忘的,他也想不起来了。    
  遗忘得真够彻底的!    
  即使再次的想起,也抵不了曾经遗忘的罪过。    
  若是她这辈子不会出现在他的眼前,他不就永远都把她给遗忘了?    
  而她,即使他这辈子不会再出现,她仍然是把他紧记的。    
  最不能忍受的,是他的遗忘……    
  最难接受的,是在别的女人的处女血泊中,把她遗忘。    
  最恨的,是那个日子,那个她十一岁的日子里,那时他十二岁,他回来,让他的生命最初地进入另一个女孩的生命,却和她对面不相识……    
  这是不可饶恕的。    
  她要成为他生命中,最不可能遗忘的影子。    
  哪怕是他最不愿意想起的,却也是最难以忘记的。    
  正因为不愿想起,因此,也无能忘却。    
  她,星宿,就要成为他的生命中,如此之人!    
  翌日,她来得很早。    
  王虎、玛黛和克斯蒂娜都没有起床,她就到了别墅前。    
  她敲门,是克斯蒂娜开的门。    
  估计玛黛和王虎正在熟睡中,她想到这事,心里就不是滋味。    
  “他还没有起床吗?”    
  “少爷虽然很勤奋,可有时候也会睡懒觉的。”    
  “把他叫起来!”她喊。    
  “星宿小姐,你去叫吧,我不会叫的。我不想打扰少爷睡觉,现在是放假时间,没必要起那麼早的。”克斯蒂娜拒绝。    
  “那好,我自己上去。”    
  “你要经得住打击……”克斯蒂娜小声地说。    
  “再大的打击我也经受过,我还怕什麼?至多不是他和那黑美人睡在一起,两个人的生殖器还连结在一起……我怕什麼?”她不屑地说。    
  她径直上了楼,推王虎的门,一推就开了,打开门,她就失态地大笑起来。    
  原来……    
  王虎赤裸地睡在地板上!    
  克斯蒂娜不知道什麼时候到了她后面,说:昨晚他要我们一起陪他睡的,不知道怎麼的,今天我醒来,就看见他睡在地板上了,我见他睡得熟,也没叫醒他,星宿小姐,你不会怪我们照顾少爷不周吧?    
  “你所说的打击,就是指他睡地板啊?”    
  “是啊,难道你不心疼他吗?”    
  “我心疼他?哼哼!”    
  克斯蒂娜一脸的疑惑。    
  玛黛此时也醒了,她亦看见睡在地板上的王虎,惊叫地爬了起来……她也没有穿任何衣物。    
  “啊,少爷,你什麼时候睡在地板上了?叫玛黛好心疼啊……”    
  王虎免不了得醒的,他醒来看见三个女人,摸著他的光头,就问:我怎麼就睡在地上了?    
  “她们把你丢在地上的。”她说。    
  克斯蒂娜和玛黛想不到星宿如此地陷害她们,玛黛嘴快,当即回驳:“星宿姑姑,你别乱说话,我们绝不会丢少爷到地下的,我们疼少爷还来不及。哪像你?每次都要害少爷,你以为我们不知道麼?”    
  “不要说啦!睡哪里都不要紧的。我以前什麼地方都睡过哩。”他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她面前,问:星宿姑姑,你这麼早过来有什麼事情?    
  “看一下你有没有回来。”    
  “我昨晚送老师回去,就回来了。”    
  “我以为你会和竹箏老师睡觉——连睡觉,都要保护她。”    
  “没有。学生怎麼能跟老师睡觉呢?”    
  “我呸!你不是跟你的两个老师睡吗?”    
  “克斯蒂娜和玛黛是不同的……”    
  “有什麼不同?她们就不是女人?”    
  “反正就是不同。”他又开始和她吵了起来,似乎,他很喜欢吵架。    
  说话他是不怎麼行,平时也是很安静,可是吵起架来,那是很流畅的,比他单纯说话的时候好多了。    
  因为吵架,总是那麼几句话!    
  “你说不出一个道理来,却固执得要命,果然是石头一般的脑袋,怪不得不长草了。”    
  “如果有一天长草呢?”    
  “我就给你找一百个美丽的处女,用处女的鲜血淋你头上的青草!”她说得真是够绝的。    
  他却听得糊涂,问:不要淋我的头好不好?    
  “扑哧!”    
  克斯蒂娜和玛黛忍禁不住。    
  她瞪了两女,然后拉住他的手,说:跟我出去走走。    
  “星宿姑姑,我还没穿衣服,你让玛黛老师帮我把衣服穿上再出去……”    
  她和他走在草坪上。    
  这是他的别墅前面的草坪。    
  他的别墅周围都是绿绿的草。    
  她记得,在这草坪,经曾发生过一些故事……那是像草儿一样青绿的故事,却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    
  草,是绿的,不洁白,但草,无疑的,很纯真……    
  是的,纯真。    
  她想,她以前是纯真的,他也是纯真的。    
  即使是现在,他仍然是纯真的。    
  他变了许多,可也有许多没有变。    
  如同纯真,他是没有变改多少的。    
  然而,她却变了——变得不再纯真。    
  草不论怎麼变,还是一如往昔。    
  踩在上面的感觉很柔、很好……    
  她牵著他的手,或者说,他牵著她的手。    
  “星宿姑姑,你有什麼话要对我说吗?”    
  “一定要我有话对你说吗?”    
  “不是……我总觉得,你不可能无缘无故带我出来散步的。”    
  她沉默了一会,说:确实不是无缘无故。    
  “那是为什麼?”    
  “我要你永远记著我。”    
  此时,她和他走到他的别墅背后的小花圃——草坪与草坪之间,是有花儿的。    
  “我会记住姑姑的。”他说。    
  “你说的话,已经没有可信度了。你以前也发过一些誓言,可你后来也忘得一干二净的。”    
  他笑。    
  笑得很朴实。    
  朴实的东西,往往体现一种特性:就是傻。    
  “笨蛋,你这院子里,是不是很少人进来的?”    
  “嗯,除了玛黛老师和克斯蒂娜老师,平时都没有别的人。只有我爸和我爷爷有时候会过来看看我……”    
  “你就这麼肯定其他的人不进来吗?”    
  “是的,他们都讨厌我。我小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他们很讨厌我,所以,他们是不会过来看我的。”    
  “如果他们来了呢?”    
  “那我就会很开心,呵呵,很开心。”    
  “是吗?也许真到那个时候,你就开心不起来了。”    
  她凝视他,缓缓地伸手至她的衣领,开始解衣。    
  “星宿姑姑,你要做什麼?”    
  她笑了,笑得有点神秘。    
  “你不是说这里没有人来的吗?我想脱光衣服,应该不会有别人看得到吧?”    
  “我想想……”他果然很认真地低头想事情。    
  “别想了,光头,你不是喜欢光著身子吗?你也脱了衣服,和我在草坪里玩吧!”    
  “也好。”    
  他答应得很干脆。    
  有些时候,做某些事情,他都是很干脆的。    
  因为他的脑袋,从来不去想太多。    
  两个赤裸的男女,走在花儿与草儿之间。    
  或者是相互之间已经习惯,因此,没有了人世的尷尬。    
  似回归自然的两个裸体人儿,女的美妙,男的异然。    
  “光头,你说过,要我做你的新娘的。”    
  “嗯。”    
  “那我现在要求你娶我,在这里娶我,然后叫我流血,让我的处女鲜血染红这片草地,你是否做得到?”    
  “我想想……”    
  他又开始想想问题了。    
  想问题的时候,他都是低头脸的。    
  此时,她却仰著脸。    
  望天。    
  她的神情,很茫然,或者说,很復杂。    
  “你想好没有?”她又问。    
  他抬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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