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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金之邪恶根性-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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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天。    
  她的神情,很茫然,或者说,很復杂。    
  “你想好没有?”她又问。    
  他抬起脸,眼神坚定。    
  “我要星宿姑姑做我的新娘!”    
  “嗯,那过来吧,让我流血,就在这草地。”    
  她看到他胯间的物事勃起、坚挺……    
  像是草坪上忽然生出的异样的树干!    
  树干上纠结了黑红的蔓藤,那些蔓藤在急急地呼吸。    
  她又笑了。    
  是一种微笑的。    
  可这种微笑,让人感觉到,她似乎是在哭。    
  一种异样的哭。    
  只有她自己懂得的。    
  她说:来吧,我躺在你的脚下。    
  她果然就躺了下去。    
  躺在草地上。    
  躺在他的脚下。    
  她的双腿却紧夹著。    
  稍许的草儿,刺磨了她隐密的沟壑。她痒。    
  他俯首看她。    
  看到了异样的草,在她的双腿间。    
  那草,是金色的。    
  像太阳照在稚草之上,那一种顏色。    
  原来草,不止一种顏色。    
  而世间,也不止一种草儿。    
  他在女人的身上,见过黑色的草、白色的草,这次更见了金色的草,只是,在女人的身上,他仍然不曾见过绿色之草。    
  然而草儿所装饰的那一道裂痕,却是生命的源泉。    
  象征著,生命之绿。    
  他不知道,生命,有时候也是邪恶的,绿,也很可能象征了邪恶。    
  在黑金城的歷史里,最邪恶的顏色,就是绿!    
  这一点,他仍然没有了解……    
  “想什麼?难道我的身体还不及你的黑老师的身体来得有魅力吗?”    
  她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星宿姑姑,我感觉不到你心脏的跳动。”他说。    
  她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说,可她清楚他想退缩。    
  她不允许他有任何退缩。    
  “我又不是死人,我的心脏为何没有跳动?”    
  “不是平常的跳动,而是那种异常的跳动。天心和玛黛老师在流血之前,她们的心跳频率都和平常很不一样的。可是,你的心跳频率却没有变。”    
  “怎麼没变?”她问。    
  “你的心跳仍然像往常一样,很平静,很安稳,甚至很坚定。我从你的心,感觉你要害我。你要害我哩,星宿姑姑!”他沉痛地解释。    
  “我就是要害你。”她坦白了。    
  他转身,要离开。    
  “光头,你不是说让我害你的吗?”    
  他停住脚步。    
  她又说:“我要你记住我!要你恨我!你就再让我害你一次!就害这一次,以后不再害你了,好吗?”    
  “为什麼要我恨你呢?”    
  “因为,我恨了你好多年,我要让你知道,恨一个人,比爱一个人,还要辛苦许多。”    
  “我不想恨谁!可你要害我,我还是让你害。只是,你要害我到什麼时候?”    
  “就这一次,我说了的。”    
  他回头,说:好吧。    
  她看到他眼镜里面的泪水,那泪水还没有流至他的脸颊。    
  她想不到,那麼强大的男人,也那麼容易的流泪。    
  忽然地,她想起解开“封印”的说法。    
  是眼泪……    
  “你可以答应我两个条件吗?”    
  “什麼条件?”    
  “我不要你流泪,你也不要把我们之间的今日发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她说。    
  “为何?”    
  “我要你心甘情愿地让我害你,明白麼?”    
  “那我不流泪,我擦干眼泪,也不告诉别人……”    
  “嗯,在这种事情上,流泪的,应该是女人,不是男人。”    
  眼泪已干。    
  她说,让我成为你的新娘!    
  他于是朝草地上的她压了下去。    
  精壮的身体,刻著伤的符号……    
  在草地上,他再一次的,吻遍她的全身,吻过她的嘴、吻过她的颈、吻过她的胸、吻过她的腹、吻过她的草、吻落她的裂痕……    
  当他撑起他的身体,以他独有的生命之根,要刺入她的生命之泉眼之时,她呼喊起来。    
  她的呼喊,叫他惊愣住了。    
  她紧紧地抱住他,拼命地喊:救命……    
  他傻了!    
  他不愿意再挣扎,只是趴在她的身上,凝视她。    
  他说:星宿姑姑,这次,我就让你害个够,还你所有的恨,所有的……    
  她的歇斯底里的喊叫,惊动了王俯的人。    
  跑过来的人,并不止王豹和王狼父子,王俯家族的其他的一些重要人物也到场了。    
  当他被人扯到一边的时候,一件披风落入她的娇嫩的肉体上——是王狼的披风。    
  她哭了,哭得很伤心。    
  “光头要强奸我——他是禽兽!”    
  她在哭的同时,向所有人诉出这一句。    
  王家的人震怒了!    
  “禽兽!他本来就是禽兽……”    
  她是被王豹送出王俯的。    
  她的这个干爹,在送她离开的时候,沉默得叫人怕。    
  “干爹,他们会如何对待他?其实我不介意的……”    
  “星宿,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先回去吧!”    
  她知道干爹不愿意与她多说话,她只得回家。    
  到了家,她却开始替他担忧起来了。    
  她知道,王家的人,除了干爹干妈以及王狼之外,别的人都对他有著偏见。    
  也因此,她才要这样地害他,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会恨她的。    
  她就要他恨她!    
  她不知道王家的人会如何对待他,但这次,王家的那些人,终于又可以再一次地指著他,诅咒他是“禽兽”。    
  当年,也是因为她的缘故,他被王家的人指著诅咒为“禽兽”……    
  当年,他是因为现了他禽兽的形。    
  如今,他是因了他“禽兽”的心……    
  她躲在她的房里,趴在她的床上,哭。    
  她哭得很伤心。    
  也哭得很放纵。    
  多少年的压抑,终于释放出来。    
  痛也罢,恨也罢,在今日,都了结了。    
  剩下的,是什麼呢?    
  她不知道。    
  也许,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余剩。    
  有的,只是一片空白。    
  她此时的脑袋就是空白的。    
  她什麼也没想。    
  只是哭……    
  她的父母进来,问她何事。    
  她没说。    
  父亲打电话给王豹,她侧著耳朵去听。    
  可她没听到什麼。    
  王豹在电话里,对今日之事,只字不提。    
  她父亲掛了电话,仍然继续追问她。    
  她哭诉:我害了他。    
  当她如此说之时,她想起当时王虎的眼楮,那一双眼楮仍然是没有恨的,并且连眼泪也没有。    
  他答应过她,他不会流泪……    
  她看不透那双眼楮——,为何是那样的眼神呢?    
  迷茫而又平静的。    
  那是他的善良,以及,无声无色的哭泣。    
  就因为那一双眼楮,到了最后,他到底恨不恨她,她也无从去了解。    
  父亲说:你以后,不要再接近他。    
  母亲只是嘆息,在嘆息中,陪她的女儿一起,落泪。    
  事情渐渐地平静。    
  过了一周的时间,她仍然没有得到来自王家的消息。    
  干爹说给她一个交代,可这个交代,却如石沉大海。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只是,看王家的平静,她猜测,他应该没有隐藏了真相的。    
  有时候,她真想他能够把真相说出来……    
  只是,她同样也怕。    
  在这种復杂的心情中,她再次来到王家。    
  走到别墅前,她见那门关著。    
  她徘徊了许久。    
  终于按响门铃——她以前都是直接敲门,或者是高声大喊的。    
  这次她按了门铃。    
  开门的仍然是克斯蒂娜,但克斯蒂娜这次却很平静地说了一句:你走吧,少爷不在。    
  “我知道他在里面……”    
  “砰!”    
  门就关了。    
  安静的克斯蒂娜,表现出悍狂的一面。    
  她傻了在门前,许久。    
  背后传来沉稳的脚声。    
  “星宿,你找虎儿吗?”    
  “嗯,干爹。”    
  “虎儿已经不在黑金城了。”    
  “去哪里了?”    
  “他回到属于他的天地去了。星宿,你也回去吧。以后别再靠近我们家虎儿,他是个危险的人物。干爹过来就是告诉你这件事的,干爹有些事要处理,先离开了。”    
  她看著王豹离开,忽然觉得这个干爹和平时不一样……    
  对她,似乎冷漠了许多。    
  属于他的天地?    
  难道,他又回到月球表面去了?    
  她想想,经过那些事情后,他也只能回到那个地方了。    
  她在别墅周围的草地上,转了一圈。    
  忽然无力地倒在草地上,躺著。    
  身边却没有了他……    
  “光头,你以后,还会带我上天空吗?”    
  还会吗?    
  还会……吗?      
黑梳缘 尾声    
  新的学期又开始了。    
  王虎并没有及时地回到学校。    
  人们对于这个老爱缺课的、学习最差的“勤奋学生”的去留,是很少在意的。    
  也许,全校只有两个人关注著他。    
  一个,自然是星宿。    
  另一个,则是音乐老师竹箏。    
  为何说竹箏老师关注他呢?    
  因为,每次上音乐课,她都会问:王虎同学来了没有?    
  答案自然是:没有来。    
  直到大家准备把王虎从这世界上遗忘的时候,那个顶著光头的家伙突然的又出现在大家的眼前,他几乎是没有变的,像往常那样安静、那样勤奋,也像往常一样爱傻笑。    
  可他的座位已经更改,星宿已经不坐在他的前面了。    
  全校的人都知道他曾经狂热地追求过星宿。    
  当然也知道他的狂热,被泼了冰水。    
  只是再次出现的王虎,却不再靠近星宿。    
  那美丽的校花自然不会主动地依向他……    
  因此,两人之间,形成了无形的墙。    
  即使同一个教室,平时有许多相踫的机会,但两人仍然不会说话,有时候星宿会奇怪地盯著王虎,可王虎却视而不见。    
  因某些意外事故,同学们发觉不爱说话的王虎其实很好欺负的,于是,便越来越多的人欺负他,可他却不再像以前一样(亲了保姆事件)打架,他任同学们打他、笑他,有时候他安静,有时候他找人吵架。    
  生活就处于时而安静时而热闹之中……    
  这是指整个班集体的生活的。    
  而关于王虎本身的生活,很少人去注意,只是星宿却注意到了一件事情,就是那个笨光头,跟竹箏老师走得越来越近了。    
  只是,她对这件事情,已经没有任何发言权。    
  他选择了把她忽略,她也选择了旁观。    
  将近学期末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了。    
  也就在一个周末的清晨,她到窗前的枫树上寻找。    
  找了许久,找不到她想要的东西。    
  她坐在枫叶上沉思。    
  她的母亲悄悄地来到枫树下。    
  “星宿,你坐上面干嘛?”    
  “这里风景好。”她说。    
  “可我见你在上面搜索了很久,在找东西吗?”    
  “是吗?为什么我自己看不见?”    
  (扑……谁跌倒?)    
  她的母亲笑笑,说:你下来吧,我给你一个东西,也许是你想要的。    
  她从树上飘落。    
  母亲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黑梳,递给她。    
  “妈妈,怎么会在你手上的?”    
  “你丢弃的那一天,我就悄悄地捡回来的。因为我知道,我的女儿,总有一天,会再需要这把梳子的。”    
  “谢谢妈妈。”她亲了母亲。    
  “这次准备送给谁?”    
  “谁也不送,我自己留著,梳我的美丽的金发。”    
  母亲就笑,说:星宿,让我用黑金梳再替你梳一次发,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黑金梳,可能以后都不会回到妈妈的手中了,这就像嫁出去的女儿,是属于别人的。    
  窗前,枫。    
  母亲梳理女儿的金发的秀发。    
  “我们家的星宿,这半年来变了许多呢。”    
  “我没有变……”    
  “变了,变得可爱了,妈妈已经感不到你心中那股怨恨了。”    
  “妈妈,以前你一直都能感觉得到吗?”    
  “嗯,妈妈也是女人,有些事情妈妈懂得的,而且你还是妈妈的女儿……”    
  “我才没有变,我永远都是这样的。”    
  “哦,这样就好。星宿不再恨了吧?”    
  “恨?恨谁啊?”    
  “妈妈不知道哩,嘻嘻!可是,要挽回一些,是需要时间的,懂得吗女儿?”    
  “不懂。我只懂得妈妈在取笑星宿。”    
  “女儿,妈妈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如果他接受你这把黑梳,则证明他不责怪你。因为一个单纯的人,接受就是接受,拒绝就是拒绝。只是,这一次,别逼他太急,让他自由,让他的心灵的创伤慢慢地復原。然而要在这復原过程中,让他藏著对你的情……以后,他就会像藏著黑金梳一般,把你藏在他的心里。那个时候,你要打开他的心门,是很容易的。因为你,一直都住在他的心房里面。”    
  她忽然撒娇起来:妈妈,你说什么嘛,我都听不懂耶。    
  周一清晨,她和往常一样来到学校。    
  而和往常不同的是,她此次捎带了黑梳。    
  在某个课间,她走到他的座位旁边。    
  他对她的到来,犹如未见。    
  他趴在桌上,把脸转向另一边……    
  “光头,我可以坐你旁边吗?”她问。    
  许多的同学,诧异的看著她和他。    
  难道校花要追求光头?    
  这是很值得怀疑的……    
  “你转过脸来,我送你个礼物。”她说。    
  他还是没有说话。    
  似乎他真的又一次不理她。    
  “转过脸来,否则我咬你耳朵。”她把脸凑近他的耳,说得很小声。    
  他好像怕她咬,所以缓缓地转脸过来,一双眼楮透过眼镜警惕地看著她。    
  “你这么怕我干嘛?我会吃了你吗?”    
  他竟然点头……    
  她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把黑梳拿出来,递给他,他不接,她就冷冷地说:接,给你的。    
  “我不需要梳子……”他终于肯和她说话了。    
  “这是我家传之宝,是神奇的梳,用金子打造的,用来梳理你的光头,就能生出黑黑的头发了。你要不要?”    
  “要。”他猛地从她手中抢过黑梳,仔细地端详起来。    
  “真的会长出黑黑的头发吗?”他喃喃自语。    
  她站了起来,说:笨蛋,假如有一天,有一个漂亮的女孩主动地愿意做你的同桌,你用这黑梳梳你的头,就会生出头发的。    
  “真的?”    
  “信不信由你,不过,我想,你这辈子,没有女孩愿意真心地做你的同桌的……”    
  “哈哈……嘻嘻!”    
  教室里传出男男女压抑不住的笑声。    
  他却全当没听到这些嘲笑,也没有再看她,只是低头看著手中的梳,说:这黑梳我要了,不管能不能让我生出头发,也不管我有没有头发,这黑梳,我都要了。    
  他的声音杂在眾多的笑声中,却叫她听得很清晰。    
  她忽然觉得,他的声音非常之坚定且有力量。    
  也驀然地记起,他是黑金城传说里的“首席力量男”。    
  黑金梳已然送出去。    
  像她一样,这黑梳也等了十三年。    
  她从那个纯真的年代走来,已经不再纯真。    
  而黑梳,也是从那个纯真年代出现,仍然纯真。    
  她希望,这黑梳,能够把她失却的纯真,交还给那个年代。    
  给他!    
  在已经不可能预知的未来,她选择把黑梳留在他的手中。    
  当他的手中,拿著她的黑梳的时候,她想,他总会想起她……    
  想起那一段纯真的、以及不纯真的岁月。    
  多少长久的岁月啊,十三年,却只是弹指瞬间。    
  原来时间永远都在变,人也在变,纯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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