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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道黄道黑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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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经过两个日夜的反复思考,终于含泪下了一个让全家人,还有那些亲朋、同学老师都非常惋惜的决定:投笔从戎。

凭着出色的身体条件和学历(那时的高中文凭在部队里比较少)被接兵干部相中,再加上家庭特困,乡、镇两级也有照顾之意,因此一路绿灯地穿上军装。

这是个心志刚强的男人,虽然刚满十八岁,但平时所表现出来的一些言行,远非这个年龄段的人所能具备的。

高欣然迈着疲惫的步子走出车站,坐上了回学校的公交车,她所在的西秦政法大学就在古城西都,离车站不是太远,如果不是王立臣的邻居张远鹏给自己通报消息,恐怕这小子到了军队自己还不知道。

“讨厌的臣!我是谁?是你虽然无名但早已有实的媳妇,说走就走,说都不说,今后必须过‘红妆守空帷,两地谁梦谁’的日子了。”想到这儿,高欣然心中一酸,俏目中又滚出两滴委屈的眼泪。

人在痛苦的时候,经常不由自主地回想美好的时光,好象这样就能把痛苦有所减轻,但其实恰恰相反,从美好再回到残酷的现实,痛苦就会加倍。

高欣然的思绪随着公交车的移动,又飞回到了美感好的校园生活。

在秦兴市这个县级市,高欣然可以算是高干子女了,父亲高继远是秦兴市公安局局长,母亲罗小婷是财政局一个有实权的科长,所以她从小是在优越的环境中长大,父母非常疼爱,甚至有时有点溺爱的成份,再加上长相百里挑一,非常漂亮,有这些雄厚的资本,高欣然自然而然地养成了自视高人一等的优越感,从初中到高中,身后的追求的男生数都数不过来,但她没有一个看上眼的。

尤其是上了高中以后,高挑的身材加上充足的营养,发育的越来越惹眼了,一米六八的个头,白嫩光滑的瓜子脸比校门口的豆腐脑还要软和,性感的嘴唇散发着健康的青春气息,胸脯不能说坚挺但绝对高耸,一双修长的腿在夏天穿裙子的时候,经常惹得一些异性情不自禁地撑起一座座帐篷,如果能摆在地上而且放大的话,绝对是成吉思汗西征大军行营的再现。

据说还有一个男生为偷窥风姿,装模作样地跟在她后面走,结果走了不到一百米,那淫荡的鼻子就热血沸腾地出卖了自己。

由于她爸爸是当地的警界老大,对于她,不管是学校还是社会的人,所以谁也不敢对她骚扰,只能在内心意淫,用目光强奸,真真正正的“只可远观,而不可近亵玩焉”。

高傲的她鹤立鸡群地从初中升到了高中,但自从进入高中后,她那颗高傲的心不再高傲,无法高傲,因为她碰到了一个人——他就是王立臣。

第四章 车、载、斗、量

 第四章车、载、斗、量

秦兴市东卫镇雪花村,落日的夕阳象一个喝酒爱上脸的醉汉一样,扬着红扑的面庞,慢慢地挪动着脚步走向地平线。

冬闲的日子,人们三三两两的蹲在门外闲聊着,陈小星家门口的象棋摊最是热闹,下棋的倒一声不语,支招的鸡嘴鸭舌“下沉底炮。”“不,跳马,跳马。”……

正当这伙人为该走哪一招争论不休时,一声飞扬跋扈的大喊将这群人震住了。

“全都闪开,闪开!没事闲得难受是吧?”四个长相差不多、膀大腰圆的青年螃蟹似的横着过来了。

这群人见这四位来了,象避瘟神一样迅速让开,象是怕让犯圈的驴给踢了似的。

原来这四个青年是亲兄弟,哥四个斗大的字认不了一烟袋角,宁肯上吊也不上学,仗着身强力壮,加上他的父亲是村支书,整日里游手好闲,惹事生非,日久终成村里一霸,谁也不敢惹。

车娃都二十六了,还没有说上媳妇,其他三个兄弟都是一岁之差,在农村算是大龄青年了,这样的货色,谁敢把闺女嫁给他们!

他们的父亲当年为了表达丰衣足食的愿望,分别给四个儿子起了这样的名字:老大叫车娃,老二叫载娃,老三叫斗娃,老四叫量娃,其意是“车载斗量”,希望以后家境殷实,不再挨饿。

三年自然灾害加上十年文化大革命,让这辈务农为生的庄稼汉受尽了饥饿的折磨,饥肠辘辘的痛苦在他们的脑海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车娃对三个兄弟说:“你们先在这儿等着。”说完,从象棋摊上一迈而过,大大咧咧地伸手将陈小星家虚掩的大门推开,边向里走边叫:“老丈人在家吗?”

陈小星和母亲正在厨房里做饭,听到这声音吓得连忙躲藏在母亲身后。

陈小星的父亲陈炳三听到叫声,腿脚发软地从院子走了过来,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车娃说:“车娃呀,你就放过小星吧,你比她大了整整八岁呀!再说了她还正在上学,准备明年考大学呢。”

车娃皮笑肉不笑地看了陈炳三一眼说:“好我的丈人呢,方圆百里我就看上了小星,别人想跟我我还不愿意呢,你就不要推三阻四的了,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男大八,全家发’,小星跟我以后,肯定能过上好日子,你就答应了吧。”

面对这样的情况,陈炳三心想,先用好话将他们稳住,等女儿考完大学后,再做打算。

于是对车娃说:“车娃,你看这样行不行,等小星明年考完大学再说,好不好?”

车娃一听,顿时牛眼一瞪:“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事不过三,我这已经是第四趟来你家了,如果还不答应……”

车娃扭头向外走,走到门外抬手从腰里抽出一把斧头,照着陈小星家的黑漆木门猛力剁下,“咣”的一声,斧头深深地砍入了三寸。

陈炳三是个生性懦弱怕事的人,一看车娃如此动作,不由得吓了一身冷汗,他知道这哥四个是什么东西!敢说敢做,虽然自己上派出所报过案,但效果不大,那些警察说逮捕不够条件,等够了条件再说。

什么条件,够什么条件?等强逼成亲就够条件了,那生米煮成熟饭,有啥用吗?唉!

自从车娃缠上女儿,遭到拒绝后,多次骚扰自己家:今天折断自己家果园的几条树枝,明天到家门口一阵胡言浪语,吓得女儿都不敢回家,自己每星期把吃的和钱送到学校。

这叫什么事吗?陈炳三膝盖一软,蹲在了地上,双手抱头“呜呜”地哭了起来。

车娃看见陈老汉哭了,从门上把斧头拔下来说:“哭也没有用,明天我就把彩礼送过来,过年前结婚,若不答应,我砍死你全家!”

放完恶言,车娃带着三个弟弟扬长而去。

门口看热闹的人群看着车娃兄弟嚣张的背影,低骂之声响成一片“瞧那熊样,一辈子只有打光棍的份了”“一窝土匪”……

陈小星母女在厨房里也十分难受,特别是陈小星,性格绵软,胆小怕事,听到父亲的哭声后,抱着母亲也嘤嘤地小声抽泣起来,母亲搂着女儿连连叹气,同时暗骂自己肚子不争气,为陈家没有生一个儿子,丈夫又是个孬货,如今让人欺负上门了,这可如何是好,今后的日子可咋过呀!

陈小星哭着哭着,猛然想起了一个人,对,找他,此时不找他何时找他,这也是对他的一次考验。

第五章 初识武帝陵

 第五章初识武帝陵

柳正彪刚吃完晚饭,看着母亲收拾完碗筷,自己拿着小凳坐在院里仰头看着天发呆。

从中卫镇高中毕业快半年了,考大学自己是没那个能耐,对读书一道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王立臣和张可允两个两个铁杆死党,一个不知发了什么神经,放着上大学的机会不去,而去当什么兵?另一个说自己搞点小买卖,不知到哪里扑腾去了。

自己的前途还是一片渺茫,干什么呢?

也象王立臣一样去当兵,这个念头只是在心里轻轻一闪,就再也找不着了,自己生性最怕约束,听说部队跟个文明监狱一样,这哪受得了。

做买卖,让人卖了还得给人数钱,不是那个料。那剩下只有打牛下半截(三秦方言,意为干农活。),可是自己不甘心,难道念了十几年书,到头来还是当农民,干农活,那还不如当初不念书呢。

那是实在没有办法时候的最后一步退路,其实想开了也没有什么丢人的,祖祖辈辈不就这样过来了,有一句话说‘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卖葱儿卖蒜’,算了,收起不切实际的幻想吧,在家务农算了,柳正彪做了个临时的决定。

念的书多了,虽然开阔了眼界,但现实和书本、理想的差距太大了,文革时说读书越多越反动,现在是读书越多越痛苦。

高不成,低不就,想着外面的花花世界,而眼前却是沉默的黄土,袅袅的炊烟,零星的鸡闹狗叫,没有霓虹灯的绚丽多彩,没有平整的笔直马路,也没有熙熙攘攘的街市人群,还没有那夏天满街飘动的迷人衣裙和妙曼身姿。

想到这儿,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陈小星的身影,那个可心的小人儿现在干什么呢?今天星期天,她应该在家里。

想起和陈小星那软软的前胸,受到挑逗时那醉人的呻吟,那无法抵御的诱人体香,可是这个小丫头就是不放弃最后一道防线,每次都让自己挺着迎风尿三丈的雄伟败性而归,特别是最后一次,陈小星死死的捂住要害部位不放,自己在孰不可忍的情况下只能给她做了一次最有营养的面膜,虽然挨了一顿嗔骂,外加胳膊上一个0形牙印,但总算把强烈的饥渴做了一次尽情的释放。

柳正彪陷入了对往事甜蜜美好的回忆,闭上眼睛,再过一遍电影吧!

柳正彪惬意地将双手交叉在脑后,身子向后靠在了墙上,双眼慢慢地闭上,那令人心醉的往事浮上心头。

去年也就是他上高三的第一学期,中卫镇高级中学组织了一次全校师生旅游,地点就是离学校不远的汉武帝陵,还有附近的茂陵博物馆。

全校从高一到高三的所有师生一千余人,在边志宏校长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向汉武帝陵走去,师生们一路上有说有笑,非常热闹。

到了武帝陵下,校长说:“各位老师同学,爬武帝陵时要注意安全,各班班主任和其他老师要照看好学生,同学之间也要相互帮助,好了,按照一到三年级的顺序开始。”

虽然男同学们摩拳擦掌,想借体力优势先爬上陵顶,借此机会在女同学们面前表现一把,但碍于集体活动,只能暗暗地发几句牢骚,随着班集体一起行动。爬陵的队伍向雨天后的蜗牛一样,慢慢地向武帝陵顶蜿蜒。

柳正彪的体形看不出有多么健壮,但他属于“贼胖子”一类,肌肉少而精,隐于皮下而不现,其实精瘦干练。

他在高三一班,前面是高二六班,爬了不大会,柳正彪就走在了全班的最前面,再想加快速却是不能了,因为前面高二六班的大多数女生爬得越来越慢,其中一个穿碎花上衣的女孩似乎没有多少力气了,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

柳正彪正想催催她们,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个穿碎花上有的女生突然“哎呀”地尖叫一声,脚下一滑,身形侧倒,眼看就要从陵半腰上坠落,柳正彪一见,猛地向上紧赶一步,同时一伸手,将即将下落的身体牢牢地抱在怀里,同学和老师们看着这有惊无险的一幕,赶紧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着情况,远处的同学们也停下来叽叽喳喳地相互询问。

穿碎花上衣的女生叫陈小星,由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反应过来,依旧躺在柳正彪的怀里没有起来,等清醒过来发现一个男生紧紧地抱着自己,其中一只手还捂在自己的胸部,顿时又是一声惊叫,慌忙从男生怀里起来,脸庞飞起两片娇艳的云朵。

柳正彪由于当时只顾救人,哪管抱的是哪儿,等到化险为夷时,才觉得自己左手抓住一条纤细的胳膊,而右手却紧紧地抓着一个柔软肉团,等陈小星挣脱后,才觉得十分难堪,一张脸臊的通红,周围的一些男生也心思各异地开始大声叫嚷:“英雄救美女,哥们好样的!柳正彪手足无措地站在陵半腰,不知如何是好。

校长此时匆匆地走了过来,焦急地问:“怎么回事,人没伤着吧?”,旁边有老师和同学对校长说了刚才的情况,校长一听,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谢谢这位同学,要不是你,今天可就麻烦了,你叫什么名字?”“柳正彪。”柳正彪轻声地作了回答。

校长带着感激的神情重重地拍了拍柳正彪的肩膀,然后转身让大家暂时原地休息,集合老师们把安全的事重新强调了一番。

经过刚才的惊险,大家都小心翼翼地向上爬着,到了山顶师生们极目四望,观赏风景。

陈小星这时磨磨蹭地来到柳正彪跟前,象蚊子一样地小声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刚才就……”

“没什么,没什么,谁见了都会这么做的,只要人没事就行,啥谢不谢的。”柳正彪急忙摆手说道。

男女之间对救命之恩的报答,往往会变成以身相许的实际行动。

自打从汉武帝陵回来,柳正彪和陈小星之间就开始有了来往,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二人之间的关系愈发密切。

柳正彪除了学习不咋样外,别的方面还不错,一米七八的个头,清秀的脸庞有一点中性的美,身体含而不露的结实,尤其是他虽不善言辞,但心思缜密,而且有时非常狠,尤其是发怒时的目光,象两把带霜的利刃。

陈小星从那次旅游被救以后,带着感激的心和他交往,随着交往的加深,她对柳正彪有了更进一步地了解,少女那爱慕之情也油然而生,但她还是存有私心的,她想跳出农门,改变自己。因此,当柳正彪手脚不老实时,她甜蜜地承受着,但当他提出过分要求时,她都能坚决拒之,虽然她也很难受,但她能忍。

这次自己面临着车娃这个地痞的无耻纠缠和巨大威胁,第一个就想到了柳正彪。

是啊!女人有时虽然讨厌男人,但男人永远是她们的心灵安慰和坚强后盾。

陈小星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急匆匆地向柳正彪家走去。

第六章 我娃找媳妇,难哪

 第六章我娃找媳妇,难哪

张可允和王立臣、柳正彪在初中是同学,上高中后和柳正彪在中卫镇高中上学,王立臣去了市秦兴一中。

张可允和他们关系非常铁,可以说是穿着一条连裆裤,好到买一个肉夹馍都要一个咬一口的份上,但除了王立臣在学习上比较全面以外,他和柳正彪就不行了,柳正彪是样样都通,样样稀松。

而自己在数、理、化方面特强,语、史、地方面奇差,典型的独腿先生泡妞——金鸡独立,但人家独立的稳当,他却一米六一米七的东倒西歪,总体成绩和大伙一比,始终是牛追马跑——赶不上趟,为此他放弃了高考。

说来这也是遗传,据说他爷爷外号“算死判官”,当年在生产队当会计时,生产队称棉花,每称一大筐就高声地报给出纳一个斤两数,出纳用算盘相加,然后写在帐本上。

他爷爷背身坐在磅称旁边,连看都不看,一边抽着烟,一边哼哼着秦腔《周仁回府》,半天过去了,棉花过完称,出纳将数字给他爷爷一报:三千二百五十九两。

他爷爷笑了笑说:“少了二斤六两,应该是三千二百六十二斤五两。”出纳不服,说我用算盘一称一称算的,怎么能错?你坐在那儿唱戏,怎么说少了斤两,凭什么,你是神呀?

他爷爷把烟袋在鞋底上一磕,站起身来说:“绝对少了二斤六两,你要不信,重新过称,如果我错了,给你买二斤点心(那时的点心可是稀缺物,只能到过年时才能吃到)。”

会计当时也较上劲了:“好,如果我错了,我也给你买二斤点心,我就不信了,怪事情!”

于是,大家围了一圈,还有两个自以为算帐厉害的人也参与其中,结果三人一算,最后的结果正好是三千二百六十二斤五两,分毫不差。

在众人惊羡的眼神中,出纳买了二斤点心,他爷爷“算死判官”美滋滋地拎着回家了。

他父亲也一样,比如说一块钱三个鸡蛋,七个半鸡蛋多少钱,当别人还在心算口算,或是拿个土块在地上列式计算时,他父亲一口就能说出来,不服不行。

于是村里人只有一句话可说:遗传就是不一般,“判官”祖孙算遍天。

但是,万事万物,有一长必有一短,张可允祖辈虽然精通算学,但人长的都其貌不扬,瘦小低矮,而且说话有些磕吧,不利落。这样在找媳妇方面可吃了大亏了。无怪张可允他妈看着儿子一天天的长大,不由得整日叹息:“我娃找媳妇,难哪!”

这一点上,张可允没有对母亲的话产生任何反感,实事求是呀,人祸好躲,自然灾害难消,只能怪父亲,怪爷爷,怪父亲的父亲,怪爷爷的爷爷。

地都是好地,种子有问题。

看着有的同学英俊潇洒,自己不由得自惭形秽,他很有自知之明,碰到漂亮的女生总是远远的躲开,免得被人嘲笑。

但生理可不是心理,生理在一定阶段能影响心理,甚至控制心理。

雄性激素时不时地刺激着张可允那颗日渐成熟的身体,有一天他做梦了,梦见他一丝挂地抱着班上最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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