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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穿越手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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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玉手顿了下,放下食物,“我明天就去赎人,人一赎到,就动身去大兴县。 ”

赵蕤点点头。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两人结伴来到城西大牢。

守门的差役见到两人喝道:“什么人?”

顾瑾玉欠了欠身道:“来赎买王家女眷。”

“你是王家什么人?”其中一人道。

“我是王老太太外孙女。”

两人对视一眼,又提了许多问题,‘什么地方的人?’,‘住在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就差祖宗十八代都问遍了,就是不放行。

赵蕤见状,摸出五两银子递过去,“请两位差爷喝茶,这位姑娘也是苦命人,一片孝心要赎出外祖母,两位差爷通融通融。”

两差役得了好处便不再为难。

一进牢房,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两旁关着犯人,中间有一条窄窄的过道,只够两人并排而过。

听见有人进来,四处顿时哀嚎起来,‘救救我!’,‘冤枉啊!’,‘是不是来赎我的’不绝于耳。

牢门前面几个差役在喝酒吃菜,见两人进来,其中一人问:“来探监还是赎人?”

顾瑾玉赶紧道:“赎人。“

差役问清赎的是谁,就带着两人来到一个牢门前。

顾瑾玉定睛一看,里面坐着个人,蓬头垢面,身上衣服脏的不成样子,隐隐发出一股臭味。地上躺着一个,似是昏迷,正是外祖母。

里面的人听见动静,转头一看,见是顾瑾玉一下扑了过来,“表姑,表姑,我是晓涵啊!”

带路的差役不耐烦地道:“快点,要赎谁,赶紧挑出来,登记交了银子就可以带走。”

顾瑾玉忙说:“两个都赎。”

差役来开了牢门,顾瑾玉进去后请赵蕤抱起王老太太往外走。王晓涵见状赶紧跟上。

出了大牢,顾瑾玉叫王晓涵与自己搀扶老太太,央赵蕤雇辆车。

赵蕤转身去了。

王晓涵才问:“表姑这人是谁?“

“我的救命恩人。怎么只剩你一人?“

“母亲的娘家有人来赎,二婶娘家也有人来赎。丫鬟婆子卖的卖,赎的赎,姨娘……姨娘死了!只剩下我和祖母。”说着哭了起来。

“外祖母是怎么了?”

“祖母当天就是病了的,牢房吃的是馊的,住的不好,又没有太夫,病就越发重了,昨天忽然昏迷了。”

顾瑾玉听完沉默不语。

半响,赵蕤坐着一辆车而来。赵蕤将老太太抱入车里,三人驱车到客栈。

到了客栈,赵蕤吩咐店家多烧些热水,弄些饭菜,又打赏了一两银子给店家,让他请个大夫来。

顾瑾玉和王晓涵扶着王老太太进了自己的房间。取了热水为老太太擦洗,换了衣服,又到厨房要了些清粥喂下去。此时大夫来了,忙让其诊脉。

大夫六十多岁,两鬓花白,摸脉半日,摇头说道:“时日不多了,准备后事吧。”

顾瑾玉急道:“大夫您再看看。”

大夫摇摇头,“这位先前就有病在身,没有好生修养,身体损伤太大,再加上年纪大了,唉…这样吧,我开些滋补的药。尽人事,听天命了。”说完拿了诊金,离开了。

顾瑾玉不信,再央赵蕤请了几位大夫,皆是如此说。

顾瑾玉心中悲痛悔恨。强撑着让了店小二抓了药,熬了喂给王老太太喝。

等把外祖母安置妥当,顾瑾玉才缓过神来。看着旁边帮出帮进的王晓涵,问道:“晓涵,你姨娘可有其它亲人?”

“姨娘是外头买了的,原是大兴县良家子,有一个哥哥。”王晓涵揣揣不安的回答。

“这样,等过几天差人给你舅舅带信,让他来接你,你看怎样?”

“表姑你别赶我走,我那舅舅面都没见过几回,谁知道他会不会卖了我。你留下我吧,我会绣花挣钱的!”王晓涵哭道。

顾瑾玉听得头疼,“好了好了,现在不说这个了,你先呆在这里,过几天再说,你去休息吧。”

王晓涵忐忑不安地回了房。

☆、逝

顾瑾玉守着王老太太直到掌灯时分。见老太太还未醒,叫来王晓涵照看,自己去了赵蕤的房间。

敲了门,里面说了声“请进”,方才举歩进去。

看见赵蕤盘腿坐在床前。顾瑾玉疑惑道:“你这样子是在练功?记得第一次见面,也是这样的情形。”

“算是练功吧。”赵蕤收腿下了床,坐在顾瑾玉对面,“你找我有什么事?  ”

“我来谢谢你!你帮了我许多忙。”顾瑾玉真诚地道。

赵蕤微笑,“你不用谢我,就如你所说,占了这身体,有些事也该做。你不是单纯来谢我的吧?”

顾瑾玉面色如常,“确实。刚刚大夫之言你也听到,外祖母怕是就在这几日,我想多陪陪她,舅舅们的身后事…恐怕还得麻烦你再帮帮我…现在也只能拜托你。但你放心,此事一了,再也不求你做什么。”说完,欠身朝赵蕤拜了拜。

赵蕤没有避开,受了她的礼。

“帮忙当然可以,不过我并没有办过丧事,更别说你们这里的丧事了。这个你得告诉我。还有,你舅舅们的遗体恐怕等不了这么长时间。你要做个决定。”赵蕤道。

顾瑾玉心里挣扎半晌,最后道:“那,就地火化吧,带了骨灰入土为安。”

“至于丧事,我也没有操持过,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一切需从简。我想在客栈是不行,得有个自己的院子,前几日你不是在大兴县买个小院吗,那里合适。再准备墓地,请风水先生,准备…九副棺木吧,纸钱,孝服,抬棺的人林林总总,待会我写个单子给你。”

“好。”赵蕤想了想,“这些东西我就去大兴县准备,那个院子在临福街三多巷。等你外祖母醒了,你是留在这里还是去大兴县。”

顾瑾玉沉吟一下,道:“等外祖母醒了,若她身体还行,我们尽快赶过去。”

“你们几个女子上路没问题吗?”赵蕤记起古代女子出门不易。

“这有什么?京城距大兴县一日路程不到,到时请掌柜雇马车就可,不用担心。”

“那你自己小心。”

两人说完各自吃饭歇息不提。

次日一早,赵蕤早起去了义庄,和看守的老头一起火化了八具遗体,用买好的罐子分别装好,雇了车赶到大兴县。

到了小院,在临福街找了两三个婆子打扫院子,好在买的时候连家具一起,收拾干净就能住人。

趁着人打扫院子,赵蕤去牙行花重金委托其尽快找到大点的墓地,走了几条街,在一家棺材铺定了九幅上好的棺木,又在铺子买了大量香烛纸钱,让人送到三多巷。

想起还有孝服,转身进了布庄买了几匹白布。问了掌柜哪里有风水先生,到了临荣街找了位风水师,谈好价钱,定好了时间。

忙忙碌碌了两三天,牙行传来消息,有几块地都可以,要赵蕤去看看定下来。

赵蕤叫了风水先生一起,转了一天,最终认为离县城往北七十里远的柳家坡是块宝地。赵蕤也不管是不是宝地,当下付了银子签了契。

隔天,赵蕤让风水先生选了日子,在街上请了二三十个抬棺人,八副棺木浩浩荡荡向柳家坡进发。

街上的人瞧见这声势,望着赵蕤感叹,这么命苦,一下死了八口人。

忙了一天终于将八人入土为安了。

赵蕤也累了,有不足的等顾瑾玉来了再说吧。本想在三多巷等她们,转念想了想,还是去看看。

次日一早,赵蕤往京城赶。

顾瑾玉这边,赵蕤走后没多久,王老太太就醒了,看见顾瑾玉就哭道:“我的儿,外祖母以为你遭了不测,幸而老天有眼!”

顾瑾玉眼含着泪,“快别哭了,外祖母,玉儿好好的,一根头发也没掉,不信您看看。”

王老太太听了,拉着顾瑾玉上下看了看,连说:“好,好!”

王老太太又问顾瑾玉是怎么回事。  顾瑾玉想了想,告诉老太太,“当夜官兵突然闯进来,玉儿以为是贼人,从后厨跑了出去,后来又被人救了,救我的是位公子,姓赵,大兴县人。”

王老太太皱眉,“赵公子?他在何处,可否见见。”

“他现在不在,回大兴收拾屋子去了。京城毕竟不是久留之地,等过几天您身子好了,我们就过去。”

王老太太看了顾瑾玉一会,“玉儿,你和这赵公子是不是定了终身?”

顾瑾玉吓了一跳,“外祖母,什么终身,绝无可能!赵公子只是看我可怜,帮我而已。”

“玉儿,若是真的也不必瞒着我。只要你是真心喜欢,外祖母宁肯背信,也要让玉儿你如愿。”

“ 祖母这话是何意?”

“这…是这样的,那日与你提过宋家之后,祖母着人细细寻访了几家皆不如意。可巧宋家再次来信,言辞比上次更为恳切。我想着他们见过你,对你又极满意的,还说看在你父亲的份上,要对你多加照顾。于是就与他家定下了亲。”

“什么?外祖母你…怎么不与玉儿说!”顾瑾玉又惊又怒。

“你脾气倔强,如何肯听。我想着先定下来,慢慢开导你,再设法让你见宋家公子一面,到时候自然就好了。可没想到家里这么快…,也没想到你会遇到赵公子。玉儿若对赵公子有意,咱们想法将婚事退了。只是不知赵公子是做什么的?”

“外祖母,我和赵公子绝不可能。”

“真的?我只盼你过得舒心,到了地下见了你母亲对她也有个交代。”

“外祖母您别乱说,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王老太太只叹了气。

正好这时,王晓涵端了粥来,顾瑾玉忙接过,喂王老太太吃。

王老太太吃完,问了王晓涵些话,吃了药又睡下了。

接下来两三天,王老太太精神越来越好,可是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顾瑾玉知道这是回光返照,每每独坐都要哭一会。

到第四天,顾瑾玉请店小二帮忙雇了辆马车到客栈,和王晓涵撑着王老太太到了车里,驱车前往大兴县。

车夫四十岁左右,面相老实。到了半路,他见一车女眷,没个男子陪同,衣着又好,逐起了歹意。将车不声不响赶至偏僻的地方,拿出一把刀来挑起帘子,对几人凶神恶煞道:“把你们身上的钱财交出来,否则老子要你们的命!”。

王晓涵顿时吓得大叫起来,躲在角落发抖。叫声惊醒了王老太太。

顾瑾玉连忙扶住王老太太,对车夫道:“钱财全给你,放过我们!”

车夫见了顾瑾玉容貌,猥琐道:“钱也要,人也要!”说着伸手抓向顾瑾玉。

王老太太猛地扑到车夫身上,对顾瑾玉大喊:“快跑!”

顾瑾玉一时手足无措。

车夫大怒,提起刀来就要砍向王老太太。

“不!”

突然,车夫后颈被一只纤细的手拿住,一下就拖拽了出去,一把甩出好远。

顾瑾玉急忙上前抱住王老太太。

那车夫摔在地上,心头火气,抬起头来,见是个小白脸坏了自己的事,满脸狰狞地喊道:“要你坏我的事!看我杀了你!”提着刀冲了上来。

赵蕤一脚踢飞他手里的刀,再运足力气一脚顺势踢在胸口,车夫瞬间被踹出好远,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王晓涵双眼放光。

赵蕤走向马车,问道:“你们没事吧?

王老太太问顾瑾玉:“这是?”

“这就是救我的赵公子。”

王老太太顿时双眼发亮。

赵蕤吓了一跳,“那个,我们先回去再说。”

赵蕤架了马车,也不管地上的车夫是死是活,直接往大兴县赶。

到了三多巷,进了院子,赵蕤将她们带到正房就回房了。

王老太太对顾瑾玉说:“是个英俊的男子,而且身怀武艺,定能保护好你,看他特意到京城接你,分明是对你有意,玉儿,你…”

话未说完,顾瑾玉赶紧道:“外祖母你饿不饿,我去做点吃的给你。”

王老太太只当她害羞也不再多说,点头说好。

顾瑾玉忙吩咐王晓涵照顾王老太太,自己出了门。

找到厨房,进去一看,里面收拾的干净,用具也齐全,越发感激赵蕤。

升了火,淘了米,煮了点粥给王老太太吃下。许是又惊又吓,吃了粥不久就老太太就睡了。

顾瑾玉和王晓涵也用点白粥。吃了东西,王晓涵自去歇息,顾瑾玉去了赵蕤的房间。

“多谢了你,你想的周到,要不是你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顾瑾玉真诚的说。

赵蕤道:“不用谢,也是巧合。对了,你单子写的东西我放在东厢房最后一间,用锁锁上了。”说着拿出一把钥匙递给顾瑾玉。

顾瑾玉接过,“多谢了。”说完自己好笑,刚刚赵蕤才说不用讲谢,立马又说上了。

赵蕤也不多说,“你无事就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

顾瑾玉似习惯了赵蕤直来直往,也不以为意,点点头算答应,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顾瑾玉起来后打算去厨房,看看做些什么吃的。刚出房门,就瞧见赵蕤提了大包东西进门,“你这么早出去买什么?”

“吃的。我想你们也做不了什么吃的,出去买了点。”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饭食取走回了房。

顾瑾玉觉得不好意思,自己厨艺不怎样,简单还行,复杂可做不会。以后得学会做,总不能天天如此,现在可不比以前。

当下提了吃食进屋给外祖母用。

王老太太今天精神还好,吃了饭,三个人在房里说话。

主要是老太太说,一直再回忆以前的日子,一会说大郎很聪明,二郎调皮。一会说小女儿最听话,玉儿像她母亲,又想起王老太爷,说对不起他,没保住家业,闹得哭一场。顾瑾玉好说歹说才劝住。

说说哭哭一上午,午饭勉强吃了点,才休息,这一睡就一直到晚上。

王老太太醒来后没有胃口,叫了顾瑾玉说话:“玉儿你答应外祖母,以后不论发生什么都要好好活着。晓涵这孩子,她乖巧懂事你就留下她,她不安分,你就别管她,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然后压低声音道:“以后若遇见大表哥家的承祖,看在外祖母的面上,照顾照顾他。”

“我写下一份退婚书,以后不愿去宋家就退了这门婚。”

“将我葬在你舅舅们身边。”

“有赵公子照顾你,我就放心了。”

顾瑾玉听到最后一句,不想让外祖母放心不下,便不再解释,低头不语。

王老太太说得累了,喝了几口水,吃了几口饭,又接着睡了。顾瑾玉和王晓涵守在身旁。老太太睡得不安稳,嘴里念念,不知再说什么,顾瑾玉凑近也听不清。

到了后半夜情况才好点。

两人方敢放松睡会儿。顾瑾玉见天微微亮,打算去厨房弄些吃的,要王晓涵好好看着。去了厨房,找出米面,正想着煮粥还是吃面,就被一声尖叫吓到了。

是晓涵的声音!

顾瑾玉急得提起裙子跑起来,到了正房,听见王晓涵哭道:“祖母,祖母您别丢下我。”

顾瑾玉心里咯噔一下,手脚僵硬地往里挪,见王晓涵趴在床边哭。

“表姑,祖母她,她走了。”王晓涵看见顾瑾玉大声哭喊道。

顾瑾玉稳了稳心神,走到床边试了试王老太太的脉搏,一下跌坐在脚塌上,泪水迅速模糊了眼睛。

两人六神无主。

“这是怎么了?”拉回了顾瑾玉的神志。

来人是赵蕤,听见正房有哭声,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过来看看。

顾瑾玉含泪说:“外祖母去了…  ”

赵蕤看了看床上的人,面色虽说不上祥和,但也平静,是睡梦中去的。

“伤心是应该的,不过还有事情等着你们做呢!我不会布置灵堂,你们得有个人来帮我。”

顾瑾玉听得灵堂二字,想到还有很多事,忍住伤心,站起身来就要随赵蕤出去。

“我和你们一起去!”王晓涵见她们要走急忙说道。让她一个人在这儿心里就有点发毛。

顾瑾玉不知她的心思,以为因为年纪小,不经事,于是安慰道:“别怕,外祖母历来疼你,不管怎样都不会害你,我们去去就来,你守着外祖母。”说完转身和赵蕤走了。

王晓涵没有办法,只好留在房里,却不再靠近床边,离得远远的。

☆、碎片

两人来到东厢房。

赵蕤把大件的搬出来,顾瑾玉力气小,都是拿些小件东西,全部搬到正厅。顾瑾玉一边做事一边告诉赵蕤,这里该放什么,那里要摆这件。即便两人手脚再麻利,等全部弄好也是一个多个时辰后。

见摆得差不多,顾瑾玉匆匆回了房。叫上王晓涵为王老太太梳洗,换上寿衣,又请赵蕤将王老太太抱入棺木中,自己和王晓涵赶紧换了丧服去正厅跪灵。

两人跪在灵前。

顾瑾玉一面流泪一面烧纸钱,心里默默为王老太太祈福。

王晓涵眼角含泪,低头不语。

顾瑾玉心想:一般来说,要停灵七天方可下葬,一是悼念,二是亲戚朋友来奔丧。如今恐怕没什么人来了,不如三天后就出殡,好让外祖母早日入土为安。

王晓涵也低头沉思:祖母去了,以后我便无人可依。只有个舅舅,却是个庄家汉,不知家里什么情形,现今之计,唯有先依靠表姑,待他日见了舅舅再说。那赵公子对表姑如此上心,又身手不凡,况买得起这宅院,想来是个有本事的人,且人生的俊俏,得牢牢抓住才行。

各自思虑间,院中响起几道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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