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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侍郎与薛府尹只觉得冷汗如瀑布般流淌,前一刻还在紧张苏校尉的人身安全,这一刻却感到由衷的后怕。
很明显,这米行掌柜是个训练有素的杀手,一个杀手潜伏在南通这么久,而他们毫无察觉,看着衙内乌压压跪着的一群人……
他们瞬间明白了苏校尉的意图。
天,这么多。如果都有问题,他们乌纱帽还保不保?
苏墨将白色袖剑收回。“翠红楼家老鸨带上来。”
这老鸨已有四十几许,刚瞧得米行掌柜瞬间殁了,此刻吓得脸色煞白,面上涂脂抹粉的妆容也掩盖不了她内心的恐惧。
见士兵朝她走来,她吓得急速蜷成一团,尖锐的嗓音撕心裂肺的哭道:“奴家不知道,奴家什么都不知道。”
士兵的手刚抓到她的肩膀,她开始疯狂挣扎,想跑出去。
白衣男子踩住她的裙摆,她一个匍匐摔倒,刚奋力撑起一只胳膊,身形就顿在原地。
一只利剑直插她后背,从心口的方向穿过。
鲜红血珠溅起,她睁了睁突兀的眼球,双眼急速涣散,头一歪倒了下去。
白衣男子将利剑抽回,对跟前的士兵摆了摆手。“带走。”
“是。”银甲的士兵拖着老鸨的脚将她拉出衙门,她的身体在地面上拖出一道更浓的血带,泛着鲜血腥臭。
跪着的所有人此刻如坠魔魇,看着主位上周身寒气十足的男子,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铁面阎王。
他们不该侥幸的,可不侥幸又能逃过吗?
心狠
嫡女狠妃;心狠
不管熟悉的,不熟悉的,几乎都明白了苏墨的脾气,他的狠罚绝厉完全不是京城衙门逼供的小打小闹。舒悫鹉琻
他是军队的首领,对于不服从的人,只有一个字。“杀!”
百香楼的掌柜见状,吓得急忙朝衙案下爬去,匍匐在地,不停的磕头。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求苏校尉饶我一命。”
“砰,砰”的声响如重锤击在还在犹豫的人的心口。
“杀。”苏墨无视他的讨饶,冷冷吩咐。
掌柜闻言惊愕抬头,四周也传来一片倒吸气的声音。
主动招认也杀?岂不是完全没有活路可言?
他到底想做什么?不是想逼供吗?逼供的话,招供最起码不该听招供完吗?
一阵血色扬起,又一颗头颅滚开来。
此刻,再坚强的意志,再忠贞的报国之情,也抵挡不了心理防线的迅速瓦解,如千丈高楼轰然倒塌,碎成一地残骸。
连续三条人命,不带一分停留,几乎屠杀的手段让他们感到惊悚之极。
什么军国天下,什么阴谋诡计,在被人当牲畜一样一只只屠杀掉,在生死面前,蝼蚁都要喘一口气。
眼见他唇形微张,几个尚在犹豫的人立刻提起武器不约而同朝苏墨冲来。
“反正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拼一回!”
不知谁吼了一嗓子,这下又起来四五个掌柜,一时间,各种暗器利刃直飞苏墨。
近乎十人的群攻让李侍郎与薛府尹心一下抽到嗓子眼,试问他们为官多日,从未有过今日惊骇之事。
怎么会这么多杀手?南通到底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事?
完了,他们这次若不引咎辞职,只怕九族堪危。
苏墨冷冷一笑,待这群人冲到衙案跟前时,一跺脚。
“轰”的巨响让袭击的人瞬间警觉,追寻声响抬头一看。
巨大的铁笼以钧力飞速落下,不偏不倚,将袭击的人全部框在铁笼之内。
众人这才明白,他之所以如此快节奏的屠杀,就是要将人逼上绝路,不给人留半点思考时间,就是为了逼人在生死面前本能的做出反击,他要的,就是让他们自乱阵脚,接着一网打尽!
苏墨一个飞身翻过铁笼,走到另一端,他的举动令人好奇,可下一瞬间,所有人只觉得如六月飞霜,万劫不复。
“射!”
只一令,银甲士兵都从腰间掏出短弩,咔咔上箭,扑天的箭雨如蝗虫掠过。
“啾,啾”的声音每响一下,李侍郎与薛府尹就哆嗦一下。
事发太突然,完全没给任何人喘息的时间。
“啊~~~!”
惨绝人寰的一幕就在正大光明的牌匾下上演,他负手背对着铁笼,身旁跪着的一群人眼睁睁的看着刚才还鲜活的生命,一个个倒入铁笼之中。
他们无力挣扎,困兽之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一只只手伸出铁笼外,在青石上抓住丝丝划痕,十指血肉模糊,却抓不到任何生的希望……。
致死,有些人还怔大双眼,死死的望着前方修长的身影。
李代桃僵
嫡女狠妃;李代桃僵
苏墨袖中的手微微攥握,麒麟面具下,神色划过一丝不忍,又迅速恢复清冷。舒悫鹉琻
她没权利去同情别人,这些人的存在,危害的是南通千千万万的百姓,为了接下来的计划,他们不得不死。
她手刃鲜血,她冷酷无情,她可以为了目的不折手段。
可她只是想保护该保护的人。
微沉心思,苏墨冷冷一笑。“剩下的人,李侍郎与薛府尹知道该怎么做吗?”
“知道,知道,全,全杀光。”薛府尹费力的咽了口唾沫。
此话一落,一个胆小的掌柜率先吓晕了去。
“反贼都已落网,你打算杀谁?”
“啊……”薛府尹张了张嘴,不明白苏校尉到底是何意图。
李侍郎转了转眼珠,抬手擦了擦额头的虚汗,立即起身双手抱拳道:“这些刁民不按时上交税金,偷税漏税十分严重,理应严查不贷。”
苏墨唇角勾起弧度,微微点头,这让李侍郎如释重负。
也让其余的人吊着的心瞬间落下,可心头的恐惧依然不见半分。
活人被通通带下去后,白衣男子手一击掌。
从外面鱼贯出一群人,竟有男有女,士兵吊起铁笼,将尸体拖出一字排开。
这群人上前打探后,相互比划。
李侍郎与薛府尹面面相觑,不知这又在做什么。
不久后,他们都从怀中摸出薄皮面具,开始绘制人脸。
时间一点点飞逝,几近黄昏之时,终于完成了所有的绘制。
李侍郎与薛府尹瞪大眼珠,望着面前一个个复刻版的死人,只觉得后背渗凉,他们终于明白为何所有人的几乎都是一箭毙命,面容完好。伏虎营士兵弩射的精准度让人咋舌。
白衣男子一个个打量后,点头道:“都去吧,五天时间,能搜集多少搜集多少。”
“是!”整齐又嘹亮的声音彰显出这是一群经过特殊训练的人。
他们退下后,薛府尹还在梦怔中,李侍郎已明白了苏校尉的意图。
其实,他真正的目的是李代桃僵,混入对方的组织!
杀人不过头点地,封了各大店铺,这些组织自会转入地下接头,他要的,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好顺藤摸瓜,坐收渔利。
只是,他突然如坐针毡,只怕五日后暂压的人也不能幸免,那……。
“李侍郎,薛府尹。”苏墨踢过一张椅子,坐在他俩对面,强大的气势让他们心中咯噔一跳。
“今日之事,你们掂量着办。我想看到什么结果,你们明白。”
“明白,明白。”他们忙不迭的陪着笑,心中却苦不堪言。
“明白就好。罗璟!送两位大人回府。”
“是。”白衣的罗璟点头,对他们做请状。
他们只得作揖离开,走至门口,跟在他们身后的罗璟回头,望着苏墨给他比划的手势,点点头。
苏墨精锐的眸子透过冰冷的面具望着前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淡笑。
好戏才刚刚开始,急什么!
北宫晟,弃车保帅不是那么好唱的!
苗火
嫡女狠妃;苗火
夜黑风高,暗影寥寥,城西的一方院落里静的掉跟针都能听见。舒悫鹉琻
只听轻的不能再轻的“吱呀”一声,西北角的一个小门被推开,快速的闪进两个人影。门内侧的暗影处一人守候许久。
“没被人跟踪吧?”
“没有,还特意兜了几个圈子才敢来。”
“嗯,那快点进来。”
几声响动后,三人迅速朝内室走去。
待三人都走远了,两个身影如幻影般轻点砖瓦,沿着房梁朝前跟去,轻盈的身姿如片叶徐徐,踩在瓦砾上不发出一丝响动。
点着烛火的内室里,李侍郎焦急的绕着桌几打转,他现在很心慌,自问他为官二十几载,再有三年便可告老还乡,在此节骨眼上,居然发生了此等大事。
暗哨,暗哨!想到这个恐惧的可能性他就感觉项上人头岌岌可危。
门被推开,薛府尹也擦着一头虚汗走了进来,正想开口,又欲言又止。
李侍郎挥挥手,跟随的两人迅速退去。
薛府尹这才敢开口说话:“李兄,此事你看怎么办才好?苏校尉到底是不是冲着你我而来?”
李侍郎摇头:“我也不知,苏校尉的心思完全猜不到,但是此刻,你我二人更担心的是九族问题。”
“哎,是啊,谁料到你我管辖地带竟出了此等事,很明显这都是他国的奸细混入,这事若被皇上知晓,你我二人官帽丢了小事,只怕性命不保啊。不如,你我先拖五日,等五日后,自会有最新的情报,倒时候看苏校尉是何意思。”薛府尹到底有些胆小,此刻说话中气明显不足。
“我也想!可能拖到五日吗?这动静这么大,又是在你的府衙,你认为王爷不会过问?吉祥如意只怕不久后就会到。而且明日朝会,皇上当众问起,难道你我二人欺君?”
薛府尹又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有些痛心疾首。“皇上得罪不起,王爷得罪不起,苏校尉也得罪不起,这事怎么就这么难办。”
李侍郎继续焦急的在屋子内打转,他这辈子从未处理过如此棘手的事情。
苏校尉的李代桃僵摆明了是要让他们两个在这件事上封口。杀了那么多人,可替代的人都回归了岗位。
此事就他们两个知道,说出去,也就意味着京城有这么多奸细,而他们竟无一所知。
十几个人啊!这数字足够他们九族被砍头好几次了。
可不说出去,苏校尉暗自培养暗卫,他想做什么?
李侍郎觉得这个猜想很不好,可又不得不这么想,混迹官场多年,只见有皇室人夺皇位而暗自培养死士,一个本身手握重兵的人还培养死士,难道真的只是保家卫国这么简单?
他不信!一点儿也不信。
暧昧
嫡女狠妃;暧昧
“哎哟,你别转了,转的我头晕!”薛府尹闭眼揉揉眉心,心中烦躁更胜。舒悫鹉琻
“我不转,那你到拿个主意啊!皇上那倒罢了,瞒着王爷是什么下场!你比我更清楚。”
提起王爷,薛府尹只觉得此刻心中如冰火两重天,沉了沉心思,他咬牙道:“你我跟随王爷多年,全靠王爷提拔,可苏校尉……完全杀人不眨眼,若不顺着他的意思,他只需要五日后给皇上汇报此事的结果,他可以升官,你我可是九族之罪啊。”
“开什么玩笑!难道你想瞒着王爷?”李侍郎感觉一个头比两个大。“苏校尉为什么会有暗卫!你能不能动动脑子!”
“你的意思是……”薛府尹瞠目结舌,他怎会把这么重要的一点忽略了!
是啊,杀几个奸细跟这一比,简直不值一提。
所以说,今日苏校尉当着他们的面,不光拉他们下水这么简单,实际上是逼他们站队!
这这这,这简直是站哪边都要死全家的节奏!
三条路,条条是死路!
李侍郎转了回,生气的一屁股坐在了桌几旁。
“明日我称病!”
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
对望后又彼此叹了口气,皇上那可以称病,王爷跟苏校尉之间,他们要站哪边?
除非……,他们都心念一动。
***
夜色中,屋顶的两人见远处高墙外翻来一红色身影,迅速撤离。
直至无人后,才听青萝的声音响起:“小姐,为什么离开?怎么不听听他们跟如意怎么说的?”
纳兰芮雪笑道:“反正他们也是阳奉阴违的一场戏而已,没什么好看的了。”
“哦?难道小姐猜他们打算背叛枫王爷?”
“不,他们会背叛对方。”她自信一笑,狡黠的目光如灵透的狐狸。
青萝恍然大悟。“所以小姐不担心他们误会,也不担心他们给枫王爷告密!”
纳兰芮雪浅笑:“背弃旧主也没活路,此刻他们更怕被我暗杀掉。走吧,以后的日子要有的忙了,不过今夜只怕你不能睡了,去大牢看好其余的人。”
“是。小姐这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她笑了笑,并不回答。两个人影很快隐在月色中。
***
纳兰芮雪闪进屋子,望着对面坐在圆桌旁十分惬意自斟自饮的北宫晟,有些惊讶。
他还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北宫晟抬起头,幽黑的目光泛过一丝邪魅。
“爱妃回来了,快陪为夫喝一盅。”
她闻言薄怒,刚想动手,却想到每次动手后他一贯的手段,将提起的气强压下来。
信步走到圆桌的另一旁坐下。
“你还真当着是自己家?”
北宫晟迷人的唇角噙出一丝笑意。这女人,终于长进了些。
“你本就是我的女人,回自己家有何不可?”
“你要再胡言乱语,别怪我不客气!”
“你尽管不客气,我挺喜欢你不客气的模样。”他笑着放下酒盅,伸手向她下巴勾来。
她一挥手扇开了他不安分的手,杏眼薄怒,对上他坏坏的淡笑后,她撇开了头。
“找我何事?”
“睡觉。”他绝世的俊颜上挂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弯成新月的眼眸带着暧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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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
嫡女狠妃;渴望
“北宫晟!我警告你,你再胡言乱语,我阉了你!”他的无耻总是能让她沉不住气,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阉?他眼底掠过玩味,这女人,懂得还真不少。舒悫鹉琻“我没胡言乱语,的确是找你睡觉!”
“你去死!”再也忍不住,她终于出剑,灵蛇般的剑刃光电般飞出,他微微侧头,浅笑着躲过一击。
纳兰芮雪冒火的大脑有些充血,招式更多的是发泄,并非真要治他死地,所以凌乱可见一斑。
十几招后,他一个闪影贴着她身侧掠过。
她心中大惊!以为他又要点穴,可他只是贴着她的耳际湿音轻吐。“再动手,每动一次,脱一件衣服!”
无耻的话,无耻的语气让她更愤然。
一个反身,她反手而劈。
可身后哪有人影,而腰间只觉得他大手摸过,瞬间腰带被抽离。
罗裙松哒哒的挂在腰间,她刚想上前一步,却踩到裙角,向前踉跄倒去。
他迅速搂过她纤细的腰身,将她转过来。
“我可不开玩笑!”他眉色中写满认真的戏谑。
这让她心中一动,她知晓,他是个不开玩笑的人!可就让她罢手,任由他调戏也做梦!
抬腿朝他胯间猛然一顶。
却被他沿着修长的yù tǔi顺势一捋,将足腕抓住抬到肩上。
她又被抓成了劈叉式,还是竖劈,一字马。
这姿势,怎么瞧怎么怪异。
她倒在他的怀中,成一字马劈叉,天,她这辈子都没练过这么奇怪的招式!
“你还真是不乖。”他痞痞的笑着,她身体的柔软度让他很满意。
“你!”
“你打不赢的,还要继续吗?”
将她的身体扶起来点,却没卸下她搭在他肩上的腿,松开手,连同她的腿一跟手一起搂在怀中。
她的身体好柔软!这让他升起一股燥热。
而她被这个羞愧的姿势弄的心彻底大乱,还在迷乱之中没回过神。
他就一口叼住了她的粉唇,不过几日未见,他感觉好似迷恋上了这个味道,她身体淡淡的幽香窜进鼻息。
而她张开的腿间正好抵着他的渴望。
他的变化让纳兰芮雪更觉得面颊灼热了三分,身体升起一股热浪,顺着某处袭遍全身。
隔着薄薄的衣物,他的坚硬在她的私chù偶尔摩擦,如一阵夹杂着秋风的麦浪般撩人。
而她不安分的扭动更加速了这股暗流的涌动。
他的呼吸有些沉重,唇齿间越来越深入的吻更将这份渴望推向了高'潮'。
膨胀的难受,她唇间淡淡的“嘤咛”之声在他听来是如此美妙。
美到让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神。
黑夜般深邃的眸子中映出一个有些愤怒,又满是羞涩的小女人,但她眼底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的情愫。
他看不懂,却读懂了自己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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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
嫡女狠妃;沉沦
唇间扬起一丝淡笑,贴着她的红唇呢喃道:“你要再乱动,我就要了你!”似在宣告这件事的可能性,他下胯微微一顶,坚硬立刻隔着薄薄的衣物抵在花蕊之处。舒悫鹉琻
这动作瞬间让挣扎的纳兰芮雪顿住,刚才的深吻令她现在脑袋有些昏沉,如一只小船游荡在水波之上。
但身体的感官是如此的清晰,她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而某处带来的触感让她整个身子紧绷,明明大气都不敢喘,却又喘息的厉害。
起伏的xiōng部让他的眸光更深邃了些,他从未想过这女人竟如此撩人,撩到他忍不住搂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似乎靠的更紧一点才能缓解他膨胀的难受。
但实际是,他的确在自讨苦吃,这一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