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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耀女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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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事,看着主子这样颓废,也只能心中干着急。

“不了,本宫今日累了,想早点歇着,关宫门吧,任何事都不要来打扰本宫。”颜墨梵如游魂般向寝宫走去,此刻他才真正开始觉的害怕,不是怕博婉玳的责罚,而是怕自己心乱了,所以他写完那封书信,证明自己真的对她没有动情,只是在利用她,想早日生下嫡长皇女。

当晚,博婉玳宿在了政清宫帝寝殿,此后几天,也再没踏入昭阳宫半步。

这段时间,颜墨梵都在着手先帝的丧礼一事,因是入宫后着手的第一件大事,且又是帝王丧仪,更是半点不敢怠慢,无论大小事,基本都亲自过问,生怕出一丁半点错处。

之前书信之事,如同从未发生一般,但他心里明白,博婉玳在他身边安插了不少眼线,只要他在萧煦生与寒暮雪来请安时,稍稍说些重话,不稍片刻,内务府便会传来,陛下要他立刻处理的一些芝麻绿豆小事的旨意来。

这样的日子虽每日忙的疲备不堪,却也他心里踏实了不少,不似以前那么空虚无奈,也不必为母亲的书信胡思乱想。

十几日下来,先帝的丧礼进行的有条不紊,博婉玳也可放心的无需亲自过问丧礼的大小细节,腾出不少时间来,更能认真梳理刚接手的杂乱政事。

“生儿,朕不想吃了。”这日,萧煦生又带了钟亲自炖好的百合燕窝阿胶汤到御书房来,博婉玳已吃过一碗,萧煦生又从炖钟中盛出一碗来,博婉玳见状,出声告饶,燕窝再好,但她连吃了几天燕窝,也会吃怕的。

“这是我辛辛苦苦炖了两个时辰的才炖好的,你要全部吃完它,你最近瘦多了,要好好补补,补药不能乱吃,吃这个最好。”萧煦生盯着博婉玳,一定要她将炖钟里的燕窝全吃光。

“可是,朕真的吃不下。”博婉玳见一碗满满的燕窝又端要到面前,吓的倒抽一口气。

博婉玳伸手正想把燕窝推回,萧煦生却以为她要接下,放了手。一碗百合燕窝阿胶汤全部倒扣在了堆积如山的奏折上。

“糟了。”萧煦生惊呼出声,博婉玳则焦急的拿起浸湿了的奏折,甩去上面的汤汁。

萧煦生也知道奏折的重要性,着急的抽出一本,展开来用袖子擦着,博婉玳想拦他已来不及,奏折中的字迹全部一片模糊。

“婉玳,我不是故意的。”萧煦生沮丧的看着御桌上的惨状,急的快哭了出来。

“不是你的错,是朕没接着,生儿,你先回宫去吧,朕要处理下这些奏折。”博婉玳在心里叹气,表面上还是安慰着萧煦生,手里还不停的整理的被汤汁淋湿的奏折。

“我帮你。”萧煦生又拿了本奏折,也想象博婉玳一样甩干水,不想他只抓着奏折的封面,这么一甩,这本奏折被他甩成了二截。

“不用了,生儿,一会儿让宫侍收拾吧,你先回宫去。“博婉玳一边说着,一边唤来宫侍,送萧煦生出御书房。

“可是,我想留下陪你。”萧煦生很想留下,委屈的快哭了出来。“我真没用,什么也做不好。”

“朕说了,这不是你的错,听话,朕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你在这,朕不方便处理政务。”博婉玳小心的一本本印干奏折的水。

“你今晚去我那吗?。”宫侍在场,萧煦生声音压的很低。

“朕有空就过去。”博婉玳手中动作没停,眼底一片焦急。

“什么叫有空?除了我们成亲那日,你哪日有空的。”萧煦生听她说有空才去,生气的吼了起来。

“生儿,朕真的很忙,母皇刚驾崩,朕也才接手大耀,很多事情还没有头绪。”博婉玳解释道,但萧煦生似乎不听。“要不今晚朕抽出时间来去你那用晚膳吧。”

“真的?”萧煦生高兴的转身往御书房外走,突然象想起什么似的转身道:“你可别又给忘了。”

博婉玳依旧专心的印着奏折的水迹。

当天傍晚,在萧煦生派了几次宫侍来催之后,博婉玳摆驾瑶欣宫。

第51章 协助凤后

瑶欣宫

“生儿,朕刚登基,太多的事情需要朕处理,而姑丈也要等母皇七七过后才能进宫看你,你一个人在宫里闷吗?”博婉玳看着从她进殿开始,就一直忙里忙外,为她备膳布菜的萧煦生。“说实话,朕真的很后悔让你入宫。”

“我都已经进宫,已经是你的君侍了,你还不要我?”萧煦生听她这么说,愣了片刻,顿时双眸水盈盈得红了眼,扔了手中的玉筷,对着她吼。

“你知道朕不是这个意思,朕只是说朕后悔当初……”

“不准说。”萧煦生打断博婉玳的话。“我已经是你的君侍,活着是,死了也是,你别想再把我赶走。”

“朕怎么会赶你,朕说过,会护你一世,会让你幸福。”博婉玳握住萧煦生的手。“只是你现在是朕的君侍,这辈子都要在宫里渡过,这是无法改变的了,朕知道你一个人天天呆在这宫里也很闷。”

“我是自愿的,再闷我也愿意,你要真怕我闷,就常来看看我。”萧煦生红着脸低头说道,瞬间又有些慌张、有些委屈:“我,我是说你有空的话过来,没空也没关系,我在这里过的很好,你不来,我也可以常去看你……”

“生儿,对不起,对不起。”博婉玳将他拥入怀喃喃着,除了对不起,她不知道再说什么,生儿单纯爱闹的性子,不适合这冰冷冷的皇宫,可是一切都成定局,再也改变不了。

萧煦生不再说话,只依偎在她怀中,享受这一刻的幸福。

片晌后,博婉玳突然间象想起什么似的呆滞住,许久后缓缓放开他,她想到了一个既能让萧煦生适合宫中生活,让他在后宫立威,又能牵制颜墨梵的方法:“生儿,现在母皇的丧仪也都由凤后一人打理,朕想让你去协助他,这样你既能学学如何打理后宫,又能更好适应宫里的生活,你可愿意?”

“你信不过他是不是?也对,那个恶男,还以为皇宫是他颜家后院,成天对我冷嘲热讽的,好,我帮你去看着他。”萧煦生抬起头,看向她,没多想就答应了,一想起颜墨梵罚自已抄《宫规》,他就恨不得……恨不得天天盯着他,逮着他一个错处也让婉玳罚他抄一遍,不,抄十遍《宫规》。也让他知道知道,婉玳的君侍们可不是任由他责罚的,自已会为婉玳保护这个后宫。

萧煦生想象着颜墨梵埋头苦抄《宫规》的模样,早忘了先前的寂寞、委屈,心中得意的笑……

“生儿,生儿。”博婉玳见萧煦生呆呆的在一旁笑着,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的话吓到他了。

“婉玳,你快下旨,我要去盯着颜墨梵,不是,是去协助凤后打理后宫,现在就要去。”萧煦生已经迫不急待想要立刻盯着颜墨梵去。

“不急,朕先下旨,你明日去就好。”博婉玳唤来随侍,让他去昭阳宫传旨,即日起,由皇贵君协助凤后管理后宫。

颜墨梵收到这个圣旨,沉吟良久,好一个‘君无戏言’,他早已猜到这是迟早的事,现在陛下废不了他,但却可以架空他,将实权交到她宠君的手上,哼,也好,看看她这宠君究竟有几斤几两。

颜墨梵立刻下懿旨给萧煦生:陛下已下旨,让皇贵君协助本宫管理后宫诸事,眼下先皇丧仪兹事体大,既是皇家家事,又是大耀国事,稍有不慎则有违国体,故望皇贵君熟读《宫规》,熟知《历代先皇丧仪详录》,方能对眼前诸杂事得心应手。因时间紧迫,本宫明早查核,望皇贵君莫要辜负陛下天恩。

换句话说,萧煦生今夜必须熟记《宫规》和《历代先皇丧仪详录》,明日若出错,要么就是陛下用人不当,要么就是皇贵君轻视陛下圣旨。

懿旨下到瑶欣宫,连同厚厚的一打《历代先皇丧仪详录》交到萧煦生手上,博婉玳与萧煦生双双气结。

博婉玳抢过懿旨,看了三遍,句句在理,愣是挑不出半个错处,果然是“京中恶男”名不虚传,这要是生儿背不出来,那岂不是任他怎么罚都有理?

更可怕的事,圣旨与凤后懿旨,都是有记录的,君无戏言,她现在反悔都不成。

她看着在一旁盯着那厚厚的五册《历代先皇丧仪详录》发呆的萧煦生,心中一阵叹息。

正在博婉玳当心萧煦生明日又被颜墨梵刁难时,许立求见。

“奴侍参见陛下,皇贵君。”许立向博婉玳行礼后,向萧煦生传达凤后口谕:“皇贵君,凤后口谕,因先皇丧仪兹事体大,待皇贵君了解丧仪流程后,方可着手先皇丧仪事宜。”

“凤后特命奴侍前来,为皇贵君详解历代先皇的丧仪诸事,皇贵君有任何不明之处,尽可问奴侍。”许立继续恭敬的说道。

“他不是要我全背下来?”萧煦生不相信颜墨梵那么好心,惊讶道。

“没有,凤后只说,明日他会问皇贵君一些关于先皇丧仪的紧要事项,若皇贵君答不上来,不但皇贵君要受罚,奴侍也难逃失职之罪。”许立答话道。

“真的?”萧煦生不信就只是问问这么简单,但一想到之前训导宫侍被颜墨梵责罚,就浑身一颤,万一自己明天答不上来,那不是害了许立。

“是”许立低着头,没有看出萧煦生的不自在。

博婉玳这才松了口气:“生儿,母皇丧仪是件大事,凤后如此谨慎也有道理。”

“我知道,我会好好学,学会了我就能紧紧的盯着他,看他还嚣张。”萧煦生自信满满道,但瞬间又转为苦涩:“可是,这样,今晚我就不能……陪你……你,你……”他快急哭了,但下半句怎么也说不出,他不想让她去其他人那,但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小气。

“朕还有奏折没看完。”博婉玳打断了他的话。“你也不必太晚,略作了解便好,若凤后真敢责罚你,朕也一定不让他好过。”

“嗯。”萧煦生挤出一丝笑容。

用过晚膳,不舍的将她送出瑶欣宫。

“去昭阳宫。”博婉玳坐在皇辇上,心想这凤后也算思虑慎密,顾全大局,总这么冷着也不好,随即下令,转向昭阳宫。

还未到昭阳宫,博婉玳便看见宫门已闭,突然想到颜墨梵那日说的话,一阵懊恼,下令皇辇不准停下,径直向前,前往雍华宫。

次日,萧煦生与寒暮雪向凤后请安,萧煦生见着寒暮雪低眉浅笑,一脸幸福的神情,心中泛起一阵酸楚,看他的眼神如同看敌人一般,而寒暮雪一如往常的贤巧镇定。

请安后,颜墨梵让寒暮雪先回宫,萧煦生留下同他一起安排先皇丧仪事宜,萧煦生在听到颜墨梵叫自己时,挺了挺胸,挑衅的看了眼寒暮雪,寒暮雪视而不见,起身向凤后施礼后出殿。

萧煦生在殿中只剩自己与颜墨梵在坐时,才想起今天的事来。心里默念着:不能在颜墨梵面前丢脸,不能丢婉玳的脸,不能丢萧家的脸,不能丢脸不能丢脸。

“皇贵君,皇贵君。”颜墨梵见萧煦生口中喃喃,象在念着什么,叫了他几声,却都没曾应答,有些不悦。

萧煦生的随侍蓝儿,拽着他的衣袂,提醒他。

“阿……”萧煦生聚精会神的默念着不丢脸咒,被蓝儿用力一拉一衣袂,惊得回过神来。

“颜,不,凤后,什么事。”萧煦生如今只要看见颜墨梵就会想起抄《宫规》,一想起抄《宫规》,就会记的叫‘凤后”。

“皇贵君,再过两日,便是先皇七七,大祭之后,陛下便要亲自扶灵前往纯陵,你今日就安排下这件事。”颜墨梵放下参茶,向萧煦生下令道。

“阿……这……”萧煦生有听许立讲过,但怎么做,他一时想不起来了。

“怎么了,怡贵君,许立没给你讲解过?”颜墨梵撇了眼立于一旁的许立,许立不由的在心中大喊冤枉。

“不是,只是,我……”萧煦生越着急就越想不起来,自已该怎么做?

“皇贵君,你与内务府一道,立刻准备好到时要带去的物件,还有陛下对官员及诰命的赏赐之物,并安排好端午时行宫的午宴,其中细节,必须随时向本宫禀报,如有差错,唯你是问。”颜墨梵见萧煦生半日说不出一句整话来,心里多少也有了数,便明白告诉他要做什么,免的他帮忙不成反添乱,虽然自己现在也不缺帮手,但既然是陛下下的旨,就当卖她个人情,只要眼前这人不动不该动的心思。

“怎么?皇贵君还有何事不明?”许立早已奉命前往准备,而萧煦生还愣在殿上,颜墨梵心中冷笑,这便是所谓的世家嫡子,整个一呆子。

“没有。”萧煦生连施礼都忘了,起身就往殿外走去,颜墨梵看他是个大大咧咧的人,性子倒有点象父亲,也不与计较。

一想到后日又能见到父亲,颜墨梵心中欣喜不已,又从自已日常用度中拿出了许多补身之物,准备到时一并赠与父亲。

第52章 帝后之争

四月三十

先皇七七,依规矩新帝必须携后宫君侍率文武百宫及诰命在奉先殿大祭,遂举丧前往纯陵安葬。

卯时未到,博婉玳已派宫侍到各宫院传几位贵君,并依照旧例亲自前往昭阳宫接凤后。

博婉玳随着宫侍的喝喊声下辇走入昭阳宫,昭阳宫宫侍跪了一地,颜墨梵身着一袭素白,立在华凤殿外,面色平静淡然的上前给博婉玳行礼:“臣侍拜见陛下。”

许久,颜墨梵都没有听到博婉玳叫他平身,一阵疑惑,心想是不是因之前她的两位贵君向自己请安时,也被这么凉了许久,她今日为她的宠君们讨公道来了。

这么想着,怒从心来,也不管她开没开口,自行起身,面上却还是极恭敬,他可不想被当场抓个蔑视帝王的罪名:“陛下,时候已不早,该起驾前往奉先殿了。”

博婉玳点点头,脚却没有动,只是一直神情复杂注视着他,那探寻的眼神象是要看穿他。

“陛下,时候到了,众人都在奉先殿等着。”颜墨梵见她这表情,沉声再次开口。

“去奉先殿。”博婉玳没有回答,转身对许庆下令,待看到颜墨梵上前走在自己身边时,才缓步前行。

昭阳宫外,备着两部轿辇,博婉玳直往帝辇走去,颜墨梵一直跟在旁边,博婉玳到帝辇前伸手欲扶颜墨梵上辇。

“陛下,不可,今日是为先皇举丧,臣侍不可与帝同乘,请陛下上辇。”颜墨梵立刻提醒,举丧之日帝后同辇,要是被百官看着,谁会说坤平帝的不是?只会说他这个凤后媚君。

“哦,朕倒忘了这规矩阵,朕先送凤后上辇。”博婉玳这才想起今日是举丧哭灵日,不能与后君同辇,否则便是对先人不敬。

颜墨梵虽讶异,也不推辞,转身向自己的凤辇走去,博婉玳先送颜墨梵登辇后,才登上帝辇。

坐在皇辇上,博婉玳向后张望,见凤后轿辇安好的在后边跟着,这才坐正身子。

两人到奉先殿,帝后相携而入,无论身形气质还是行止动作都配合得天一无缝,唯有不同的就是他们的表情,凤后表情哀凄、肃目,可看出对仙者的敬意,可是陛下这表情,绝对不象悲伤的样子,当然,没人有胆敢说出来。

帝后走到先皇灵堂前,凄凄哭了起来,连带着整个奉先殿哭声振天。

颜墨梵是真哭,他哭的很凄切,很伤心,也很痛快,但他哭的不是先皇,而是哭自己哭父亲,他无法预知父亲一个人在颜家会如何,更无法预知自己的将来,连同数日来无法渲泄的情绪,这一刻全都痛痛快快的哭出来。

博婉玳此刻哭不出来,一滴泪也掉不下来,她只能与在场的许多人一样,装哭,她在心底一直谴责自己,也默默的在求母皇原谅自己此刻的不孝。看着身边的人儿哭得凄切,她只能强忍着劝上几句的冲动。

哭到巳时,礼官的唱喊声响起,坤平帝与凤后扶灵前往纯陵,所有后宫君侍及文武百官、诰命随行。

先皇灵柩所经之处,漫天纸钱纷飞素幔飘舞,百姓白衣跪于街道两边,漫天漫地白茫茫一片,哭声乐声闹哄哄响彻天际。

从京城到纯陵约有三日路程,夜间,所有人就在郊外搭营休息,营帐搭了足足有三里长,博婉玳今夜要独自在先皇灵柩前守灵。

颜墨梵派人请颜家正夫到自己的大帐中。

“父亲,让人带给你的补品,可有吃?”颜墨梵见父亲比上回见着时,又瘦了许多,心疼的很。

“有,有,你派来的那个宫侍初一,隔三差五的来,要我吃这个吃那个,说我不吃完,他不好回去交差,你也别为难他。”颜家正夫佯怒的唠叨。

“儿子是那么苛薄的人吗?”颜墨梵也装委屈道。

颜家正夫笑着抚着儿子的头发:“刘侧夫几个,见着他,躲都来不及,你母亲都怕他。”

“儿子要是连自己的父亲都让人欺了去,那这凤后也甭当了,他原是先皇政清宫御书房的宫侍,先皇驾崩后,陛下把政清宫清理了一遍,他当时到政清宫不到一个月,且又来历清白,内务府就只把他安排到浣衣局去,后来禄儿打听消息时认识了他,儿子那时在宫里也没个可信的,瞧着他这人还机灵,就把他调到昭阳宫来了,派了他这差事。”颜墨梵挑眉自信得解释道。

“也是个可怜的孩子。”颜家正夫感慨到,他知道当时政清宫的宫侍没几个有好下场的。

颜墨梵没说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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