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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译注于长春-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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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有能决断之义。
(6)为其服:穿戴同样服饰。
(7)百里奚:春秋时秦国大夫。原为虞国大夫,晋灭虞后被俘,作为陪嫁之臣送往秦国。后又出
走楚国,为楚所执。后被秦穆公用五张羊皮赎回,称五羖大夫,为秦穆公所重用,与蹇叔、由余等贤
臣协助秦穆公建立霸业。不入心:不放在心上。
(8)饭牛:养牛。与之政:委以国政。
(9)有虞氏:虞舜。舜一心只想尽孝,不把生死放在心上,虽然他的父亲和弟弟想方设法谋害他,
想把他烧死在屋顶,压死在井底,他都不忌恨。
(10)宋元君:即宋元公,名佐,春秋末期末君。画图:画国中山川大地之图画。
(11)史:指画师。受揖而立:受君命拜揖而立。
(12)舐(shì)笔:用唾润笔。欲,以舌舔物。在外者半:指画师甚多,屋里已满,外面还有一
半。
(13)儯╰ǎn)儯菏婊合惺实难印G鳎盒〔郊残小
(14)之舍,向馆舍走去。
(15)解衣:脱掉上衣,般礴:盘腿而坐。赢:裸,赤着上身。
'译文'

庄子拜见鲁哀公,哀公说:“鲁国多懦学之上,很少有从事先生之道术
的。”庄子说:“鲁国儒学之士很少。”哀公说:“全鲁国的人都穿儒者服
装,怎么说少呢?”庄子说:“我听说,儒者中戴圆帽的通晓天时,穿方形
鞋子的懂得地理,佩戴五彩丝带穿系玉块的,事至而能决断。君子怀有其道
术的,未必穿戴那样的服饰;穿戴那样服饰的,未必真有道术。公一定以为
不是这样,何不号令于国中说:“‘不懂此种道术而穿戴此种服饰的,要处
以死罪!’”于是哀公发布这样命令,五天以后鲁国没有敢穿儒服的人。唯
独有一位男子,身穿儒服立在哀公门外。哀公即刻召见他以国事相问,干转
万变发问也不能难住他。庄子说:“以鲁国之大只有一个儒者,可以说多吗?”

百里奚不把官爵奉禄放在心上,所以养牛而牛肥,使秦穆公忘记了他出
身低贱,而委之以国事。虞舜不把生死放在心上,所以能感动他人。

宋元君要画画,众位画师都来了,受君命拜揖而立,润笔调墨准备着,
门外面还有一大半。有一位后到的画师,舒缓闲适不慌不忙地走着,受命拜
揖后也不在那站着,而往馆舍走去。元公派人去看,见他脱掉上衣赤着上身
盘腿而坐。元公说:“可以了,这位就是真正画师。”

文王观于臧(1),见一丈夫钓,而其钓莫钓(2);非持其钓有钓者也,常钓
也(3)。文玉欲举而授之政,而恐大臣父兄之弗安也;欲终而释之(4),而不忍
百姓之无天也(5)。于是旦而属之大夫曰(6):“昔者寡人梦见良人(7),黑色而
t (8),乘驳马而偏朱蹄(9),号曰:‘寓而政于臧丈人(10),庶几乎民有廖乎


(11)!”诸大夫蹴然曰(12):“先君王也(13)。”文王曰:“然则卜之。”诸大
夫曰:“先君之命,王其无它(14),又何卜焉!”遂迎臧丈人而授之政。典法
无更,偏令无出(15)。三年,文王观于国,则列士坏植散群,(16),长官者不
成德(17),斔斜不敢入于四竟(18)。列士坏植散群,则尚同也(19);长官者不成
德,则同务也(20);斔斛不敢入于四竟,则诸侯无二心也。文王于是焉以为大
师(21),北面而问曰(22):“政可以及天下乎?”臧丈人昧然而不应(23),泛然
而辞(24),朝令而夜遁(25)终身无闻。颜渊问于仲尼曰:“文王其犹未邪(26)? 
又何以梦为乎(27)?”仲:“默,汝无言,夫文王尽之也(28),而又何论
刺焉(29)!彼直以循斯须也(30)。”
尼曰(,) 
'注释'

(1)文王:周文王。臧:地名,在渭水边。观:巡察。此段寓言采取姜尚事迹,又按作者意图加
以改写。
(2)钓莫钓:身子在钓鱼,心不在钓鱼上面。或言钓钩上不放鱼饵,意不在得鱼。寓力无为之义。
(3)非持其钓:并非以持竿钓鱼为事。有钓者:别有所钓,不在鱼也。常钓:经常是这样钓法,
寓持守无为之常道。
(4)释之:舍弃不举用。
(5)无天:失去荫庇、保护之意。文王把那个人看得德高如天,让他掌政,就会使百娃得到荫庇,
保护。
(6)旦:早晨。属:集合。
(7)昔者:夜里。良人:善人,君子。
(8)t (rán):同髯,两颊上的长须。
(9)驳马:杂色的马。偏朱蹄:一蹄赤色。
(10)号:号令、命令。寓。托付。臧丈人:臧地之老者,即文土所遇之垂钓者。
(11)庶儿:差不多,大概。民与瘳(chōu):民可以解除病痛了。廖,病愈。
(12)蹴(cù)然:惊惧不安的样子。
(13)先君王:指文王的父亲季伍,季历生时面黑而两颊多须,喜乘杂色马。经文王一说,众人
皆以为先王托梦。这样举用臧丈人,即渭水边的垂钓人,就是祖宗之意,不可违背。
(14)无它:没有其他可疑之处,不必占卜。
(15)偏令无出:行无为而治,一篇政令也未发出。偏,通篇。
(16)列士:各种各样的士,如文士,武士等。坏植散群:植为培植朋党之植,植又作主解,指
朋党之核心人物,文士、武士都依附于他,形成私人势力,与国家作对,坏植散群即是使结党营私之
群体都解散,国家更统一。
(17)不成德:不建立个人之功德。
(18)斔(yù):又作庾,量器单位,六斛四斗为庾。斛(hǘ):量器单位十斗为斛。竟:同境。
这句是说,各诸侯国所用量器标准不一,如果任各国商人带不同量器入境,就会造成混乱和欺骗,故
必使其不敢入境。
(19)尚同:境内无私党,皆上同一于君主。
(20)同务:同以国事为务。
(21)大师:尊敬的老师。
(22)北面而向,古代君主坐北面南,臣立在君对面,现在文王站南面北。是对臧丈人的尊重。
(23)昧然:犹默然,沉默不语。
(24)泛然;淡漠无心的样子。

(25)朝令夜遁:早上还接受文王指令,晚上就逃走了。
(26)犹未:还未足以取信。
(27)伺以梦为:何必要假托于梦呢。
(28)尽之:做得很完善。
(29)刺:讥刺。
(30)斯须:顷刻之间。循斯惭:在短暂时间内顺应众心罢了。
'译文'

周文王去臧地巡视,看见一位钓鱼的老者,身在钓鱼,心不在钓鱼上。
他并非以持竿钓鱼为事,而是别有所钓,他经常就是这样钓法。文王想举用
他,把国事交他治理,又担心大臣和父兄辈族人不肯相安;想最后舍弃此人,
又不忍心让百姓们得不到善人的庇荫。于是就在清晨集合他的大夫们说:“昨
天夜里我梦见一位好人,面黑两颊长满长须,骑的杂色马有一只蹄子是赤色,
命令我说:‘托付你的国事给臧地老者,差不多民就可以解除病痛了!’”
诸位大夫惊惧不安他说:“这是先君王季历啊!”文王说:“让我们占卜一
下吧。”诸位大夫说:“先君之命令,王无可怀疑,又何必占卜。”于是就
迎接臧地老者,授给国事。这个人掌政,以往典章法令没有更改,一篇新政
令也未发出。三年之后,文王巡视国内,则见各种文士武士结成的私党都散
掉了,官长们也不建立个人功德,标准不一的量器也不敢进入国境之内。文
士武士们的私党散掉,则上同于君主;官长不建立个人功德,则能同以国事
为务;标准不一的量器不入境,则诸侯们也就没有二心了。文王于是把臧丈
人当作者师,北面而立请教说:“这佯的政事可以推行于天下吗?”臧丈人
默然不回答,淡漠无心地告辞而去,早晨还接受文王指令,晚上就逃走了,
终身没有消息。颜渊问孔子说:“文王还不足以取信于人吗?何必要假托于
梦呢?”孔子说:“别作声,你不要说了!文王已经作得很完美了,你又何
必议论讥刺呢!他只是在短暂时刻顺应众人罢了。”

列御寇为泊昏无人射(1),引之盈贯(2),措杯水其时上(3),发之,适矢复
沓(4),方矢复寓(5)。当是时,犹象人423 也(6)。伯昏无人曰:“是射之射,
非不射之射也(7)。尝与汝登高山,履危石,临百切之渊,若能射乎?”于是
无人遂登高山,履危石,临百切之渊,背逡巡(8),足二分垂在外(9),揖列御
寇而进之(10)。御寇伏地,汗流至踵(11)。伯昏无人曰:“夫至人者,上窥青
天,下潜黄泉(12),挥斥八极(13),神气不变。今汝怵然有询目之志(14),尔于
中也殆矣夫(15)!”。

'注释'

(1)列御寇:即列子。见《逍遥游》注和《列御寇》诸篇,伯昏无人:虚拟之人名,又见《德充
符》篇。
(2)引之:拉弓弦。盈贯:弓拉满,箭头已靠近弓背。
(3)措:放置。
(4)适矢复沓(tà):言箭射出后,又有第二只搭于弦上。适,往;沓,合。
(5)方矢复寓:刚刚发射一矢,复有一矢寄于弦上。言其一只接一只,连续发射。寓,寄。
(6)象人:木雕泥塑之人,形容其精神高度集中,身体纹丝不动的样子。
(7)射之射:有心于射的射法。无射之射:无心之射的射法。

(8)背逡巡:背对深渊却退。逡巡,却退。
(9)垂:悬空。后退至悬崖深渊边,脚下有三分之二悬空于石崖之外,惊险至极。
(10)揖:揖请。进:让。这句是说,让列御寇退到相同位置表演射箭。
(11)踵:脚跟。这句意思是吓得冷汗流到脚跟,可见惊骇之极。
(12)窥、潜:皆为探测之意。黄泉:地下之泉水。比喻地底极深暗处。
(13)挥斥:纵放自如。八极:八方。
(14)怵然:惊惧的样子。恂目:心惊目眩。志:意。
(15)中:心,即精神。殆:疲困。
'译文'

列御寇为伯昏无人表演射箭,把弓拉得满满的,放一杯水在左肘上,发
射出去,箭射出后又有一只扣在弦上,刚刚射出又一只寄在弦上,连续不停。
在那个时候,他就象一个木偶一般纹丝不动。伯昏无人说:“这是有心于射
的射法,不是无心之射的射法。尝试和你登上高山,踏着险石,对着百仞深
渊,你能射吗?”于是伯昏无人就登上高山,脚踏险石,背对着百们深渊向
后却退,直到脚下有三分之二悬空在石外,在那里揖请列御寇退至相同位置
表演射箭。列御寇惊惧得伏在地上,冷汗流到脚跟。伯昏无人说:“作为至
人,上可探测青天,下可潜察黄泉,纵放自如于四面八方,而神情没有变化。
现在你有惊恐目眩之意,你于精神已经疲困了!”

肩吾问于孙叔敖曰(1):“子三为令尹而不荣华(2),三去之而无忧色(3)。
吾始也疑子(4),今视子之鼻间栩栩然(5),于之用心独奈何?”孙叔敖曰:“吾
何以过人哉!吾以其来不可却也(6),其去不可止也。吾以为得失之非我也(7), 
而无忧色而已矣。我何以过人哉!且不知其在彼乎?其在我乎(8)?其在彼
邪?亡乎我;在我邪?亡乎彼(9)。方将踌躇(10),方将四顾(11),何暇至乎人
贵人贱哉!”仲尼闻之曰:“古之真人,知者不得说(12),美人不得滥(13), 
盗人不得劫,伏戏黄帝不得友(14)。死生亦大矣,而无变乎己,况爵禄乎!若
然者,其神经乎大山而无介(15),入乎渊泉而不濡(16),处卑细而不惫(17),充
满天地,即以与人己愈有(18)。”

楚王与凡君坐(19),少焉,楚王左右曰:“凡亡”者三(20)。凡君曰:“凡
之亡也,不足以丧吾存。夫凡之亡不足以丧吾存,则楚之存不足以存存(21)。
由是观之,则凡未始亡而楚未始存也。”

'注释'

(1)肩吾:隐者之名,见《逍遥游》、《大宗师》篇,孙叔敖:春秋时期楚国令尹,曾在哪之战
中,辅助楚庄王大胜晋军,还组织兴建一些水利工程,是楚国著名政治家。《左传》、《史记》等书
有记载。
(2)令尹:楚国最高的军事行政长官,相当于中原各国的执政和后来的宰相。荣华:昌盛显达之
意。
(3)三去之:三次被免职。
(4)疑子:对孙叔敖是否真能作到毁誉不动,宠辱莫惊有所怀疑。
(5)鼻间:指呼吸,庄子认为,人的情绪变化可从鼻孔呼吸粗细均匀通畅与否窥测端倪。栩(xǔ)
栩然,轻松欢畅的样子。
(6)却:推动、推辞。

(7)得夫非我:官职奉禄荣华富贵之得失,皆为身外之物。非我所有,故不喜不忧,不以得失为
意。
(8)其:指荣华显贵,彼:指令尹。这句的意思是:不知荣华显贵是在令尹,还是在自身。
(9)亡:无。这句是说,如果荣华显贵在令尹,则于我无涉。如在我,则与令尹无涉。
(10)方将:正在。踌躇:住足沉思的样子。
(11)四顾:瞻顾四方之事,以求做好职分内之事,无暇其他。
(12)不得说:不能说服他。言其信念坚定,不为言辞所动。
(13)美人:美色。不得滥:不能使之淫乱。言其清心寡欲,不为声色所移。
(14)伏戏:即伏栖氏。此二句是说,强暴不能使之屈服,帝王也不能笼络亲近。
(15)介:通界,界限,障碍。
(16)濡(rú):沾湿。
(17)卑细,贫贱。惫:疲困。
(18)既:尽,此句语出《老子》:“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意思是
与人可以扩充德行,充实自性,故言愈有。
(19)凡:国名,周公之后。《春秋》隐公七年:“王使凡伯来聘。”说明当时凡国尚存,后来
被灭。其故址在今河南辉县西南。凡亡后,凡君流亡至楚,作寓公。
(20)三:三次或屡次之意。这句意思是楚上左右之臣见王与亡国之君共坐,以为不妥,多次提
请王注意。
(21)不足以存仔,不足以现实之存在为存。言存亡以道不以国,国亡而道存,未尝亡也;国存
而道亡,未尝存也。
'译文'

肩吾问孙叔敖说:“您三次作令尹而不昌盛显达,三次被免职也没有忧
愁之色。我开始时对此怀疑,现在见您呼吸轻松欢畅,您的心里是怎样想的
呢?”孙叔敖说:“我哪有什么过人之处啊!我认为它既然来了就无法推辞,
它去了也无法阻止,我认为官职奉禄之得失非我所有,失去了而无忧愁之色
而已。我哪有什么过人之处啊!况巨不知荣华显贵是在于令尹呢,还是在我
自身?如果是在于令尹,则于我无涉;如果在我自身,则于令尹无涉。那时
我正在驻足沉思,顾及四面八方之事,哪有工夫顾及到个人的富贵和贫贱
哪!”孔子听后说:“古时候的真人,智者不能说服他,美色不能使之淫乱,
强盗不能强制他,伏牺、黄帝这样的帝王也不能宠络亲近他。死生也算得上
大事了,也不能使自己有所改变,何况是官爵奉禄之得失呢!象这样的人,
他的精神历经大山而无障碍,入于深渊而不沾湿,处于贫贱而下疲困,充满
大地之间,尽数给予别人而自己更富有。”

楚王和凡国之君共坐,过一会儿,楚王左右之臣多次来讲凡国已经灭亡
了。凡国之君说:“凡国灭亡,不足以丧失我之存在。而凡国之灭亡既不足
以丧失我之存,而楚国之存在也不足以存在为存。由此看来,则凡国未曾灭
亡而楚国未曾存在。”


知北游

'题解'

本篇取开头三字“知北游”为篇名,是《庄子》中比较重要的一篇。集中阐述庄子
和道家哲学的宇宙论、认识论。对最高本体的道作了较多论述,提出道是万物之本,既产
生万物,又在万物之中,并主宰其运动变化,天地万物都不能离开道。还论述道是不可知
的,并对事物矛盾对立,新故相除,死生交替的发展观作了多方面阐述,这些思想对后代
哲学发展有多方面影响。

全篇粗略分为十段,第一段较长,带有全篇总论性质。其中心有二点,一是道不可
知,凡讲说出来的都不是真道;二是提出“通天下一气耳”的重要命题,把人之生死,万
物生灭都看作气的聚散,把一切统一于气,气又根源于道,回答了万物统一性的问题。这
些思想在以后各段不断得到充实。第二段,圣人效法天道而行无为之治,天地阴阳四时各
得道而自足。第三段,啮缺问道于被衣,提出真正知道者应是“形如槁骸,心若死灰”,
暗昧无心的样子。第四段,提出人的形体、生命、性命都非自有,而是受天地造化支配的。

第五段内容较复杂,讲了有形生于无形,精神生于道,万物生于精,并以形相生的
宇宙生成论问题。还讲天地日用万物得道而成,生死只是自然转化过程,用不着为此而忧
乐。第六段,道无所不在,即在万物中,又支配万物的运动变化过程。第七段,包括两个
故事,一个通过弇■吊之口,讲述道“视之无形,听之无声”,人们所议论的道,都是非
道。一个故事通过泰清与无穷等的对话,又进一步阐述道不可闻、不可见、不可言。没有
任何名言与道相符。因此,靠闻见言说不能达于至道。第八段,亦有二个故事。光曜问无
有,讲至道不执著于有无。另一个故事写捶钩老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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