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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1912-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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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前来说,以特勤局对革命党的了解。其从未甘心过在政治上的失败,这毕竟是一个强硬的对手,不过我很难想象,他们会于现在发动武装叛乱。尤其是在当前,当前这种局势极为稳定的情况下,发动武装叛乱的可能性,非常渺茫。”

注意地听着李四勤回答的魏子栋微微一愣。随后他有板有眼地说道:

“那么,如果大总统病逝呢!”

大总统病逝!

猝然一惊,他是通过什么渠道得知的?今天早晨收到的那份身体状况报告,绝对不会外泄。即便是总理也不会……可魏子栋是通过什么渠道得知的?不对,大总统还没有死,他只不过是病重,对……只是病重而已!

冷静下来之后,李四勤的一双眼睛盯着魏子栋,望了好一阵子。然后,他慢声细语的说道:

“魏总长,你要知道,如果你的这番话传出去的话。坐给国务院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盯着魏子栋,李四勤的声音微微发冷。

“不过我这个人有些话,我是不会说出去的,我希望你能明白,有些话,不是我们应该说的,也不是我们可以说的……”

对于李四勤的警告。魏子栋却是一笑。

“你听我说,阿四,”

这会魏子栋却是换了一个极为亲近的称呼,不过他并没有注意到李四勤在听到这个称谓时眉头微微一跳,他只是继续往下说去,

“自从去年,总理和总统合作通过向国外派出远征军之后,中央和省军组成远征军出征。虽说中央军占了大头,可地方省军的兵力毕竟有限,这不过才一年的功夫,省军差不多也就为之一空了,过去,一个省至少有一个师。而现在除了满洲那地方,有几个省的省军没派空,就是云南,现在所剩之兵,不过也就一个旅,像广东、福建这样的省一个省,少则一个团,多则至多两个团,南方各省兵力之空虚,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眉头微微一跳,李四勤抿紧嘴唇,脱口而出。

“你是说革命党有可能借机发动叛乱?”

音落,李四勤却又皱了皱眉头:

“不过,各省不还有内务部队吗?而且北方还有几十万陆军,若是他们发动叛乱,这未免也太冒险了吧!”

“当年武昌首义的时候,满清可不还有百万大军,那些革命党现在是什么状况,其为乱党,与其与强盗同待,不若拼命一击!”

他戏剧性地停顿了一下,用一种令人信服的神情看了看李四勤。

“若是这一击得逞的话,那他们可就赚大了!”

接着魏子栋又说道,

“当然即便是他们一击不成,那也没什么,毕竟,现在他们已经没什么可以损失的了,即便是不造反,他们不也在国外流亡吗?”

点点头,李四勤却是没说什么,不过他突然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机会,是把军法执行处和保安局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的机会,如此一来,或许到时行动会更加顺利。

“现在的革命党就是输尽了家底的赌徒,无非就是再搏一把的事,”

叹息了一声,魏子栋的面上似乎带着些许可惜之色。

“这搏一把是好,可是不知道会死多少人,会有多少人因其野心而死。所以,我才想在他们起事之前,制止他们,不过他们在什么地方起事,有什么人参与,我现在没有这方面的情况,而且总统府、国务院会不会相信我,这都是问题……”

蹙着眉头听魏子栋这么说,李四勤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仅仅是想让特勤局和保安总局合作,更重要的是想借特勤局对国务院,准确的来说是想借对少爷的影响,从而……心下思索着,李四勤的眉头皱成一团。

“我明你的意思是,”

抬起头,看着魏子栋,李四勤用显得有些严肃的口吻说道,

“可这一切不过只是推测,如果特勤局要是插手其中的话,那……可就是要押上特勤局好不容易才树立的名声了!”

面对李四勤的回答,魏子栋却是抬起手说道:

“可,如果成功的话,那你我都是国家的功臣,你知道我想到了什么?眼下正是国家最需稳定之时,如果革命党发动叛乱,到时各省将军皆上防止叛乱为名,进而扩充军队,到那时,总理的一番心血可就白费了,这样的局面,可都不是你我愿意面对的,而且也不是总理愿意看到的。”

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李四勤却是一声不吭的坐在那。见他还是没有反应,魏子栋又接着说:

“到时,总理的一番心血白费了,没准,等他日,不定还要打一场内战什么的,到时只怕会死伤无数啊!”

依然缄口不语的李四勤,却是微微抬一下眼,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他们压根就不知道,也不会知道,这一切的背后是什么,思索片刻之后,他方才似有些犹豫的点点头,

“好吧……”

第187章英雄末路

居仁堂的气候,在这初冬的第一场雪下来之后,自然的又冷了许多。草坪是白皑皑的,房顶是白皑皑的,黎明时的一场大雾把高高下下的树木也披上一层白纱;北方吹来的风,挂着哨响朝窗缝里钻,过去的几个星期中,似乎沉寂了许多。

大总统病了,虽说这勉强算是一个机密,可在京中这却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从进了七月起,大总统的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一开始,袁世凯虽说有病了,虽然吃着中药,却还是相楼办公和会客,直到进了九月之后,随着病情日益加重,才不再下楼,但是他在楼上卧室里,仍旧下床坐着看公文,有的时候还会接见一些重要的来课,这种情况延续到十月,病情却进一步加重了,才不能下床,也不再办公。

从那一天起总统府的事物,方才由总统府秘书长处理,而在过去的几天之中,他的病得最重的时候,不过只是这两天的功夫。

连日来饱受病痛折磨的袁世凯,昨夜又是不曾合眼。他不想思索什么事了,但他脑际聚积的事多得令他尾打不掉;他究竟又思索了什么?

他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他什么事也没有思索成功。

就在昨天,三儿媳妇偷偷割了臀部的一块肉,熬成了一小碗汤,送给他喝。袁世凯却警觉地意识到了什么,推开那碗汤,连声说:

“不喝,不喝!”

袁氏家族有割肉疗疾的传统,一门数代都有为亲人割肉疗疾者挺身而出。袁世凯的叔父辈中,叔祖袁登三曾为母亲割股疗疾;父辈中,生父袁保中生病,生母刘氏曾割肉疗疾;四堂叔袁保龄的侧室刘氏、十堂叔袁保颐的妻子白氏,都曾为丈夫割股疗疾;他的二姐,那个一辈子守活寡的袁让,为了治好母亲牛氏的病。也曾经剁下一节手指放进中药里煲汤。

虽说那是儿媳妇的孝心,可袁世凯却不愿意喝那肉汤,或许正因如此,他才会一夜未能入睡,他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

黎明时,风紧了;风裹着雪粒,打得门窗“吵啦啦”响。可是躺在床上的袁世凯思绪更乱了,到底在想着什么?这恐怕只有袁世凯自己才知道。或许是在床上躺了太长时间,忍着胯腹间的剧痛,袁世凯强撑着身体站起身来,然后轻轻地推开门。走到长廊上,想透透空气,舒舒胸闷。可是,当他刚伸出头来,那呼啸着的北风,竟像一把刀子刺向他的脑门,他陡然打了个寒颤,头也觉得晕了一下。

“大总统!”

门旁的侍从连忙过去扶着袁世凯,将其扶进屋同时关上门。不过是数十秒的功夫。袁克定、袁克文两人便从侍从那里得到了消息。

在运的几天之中的,为袁世凯的病情,为治疗方案,他们两人一直都在争执着,其大儿子袁克定主张用西医,通过动手术治病。二儿子袁克文则竭力反对用西医,主张用中医。再加上袁世凯从来不相信西医,所以双方便相持不下。

而现在,从侍从那里得知父亲的病情更重了,原本应该前往天津,以随军远征的袁克定看着二弟弟,猛的站起身,看着袁克文说道。

“就这么定了,请西医!”

做为长子。袁克定恼怒时倒是显出了几分兄长之威来,看着兄长,袁克定却是吱声说道。

“那,至少也要请一个中医吧!”

原本的,两人争持不下的另一个原因,却是因为袁世凯要求保密。对他的身体状况加以保密,他怕因自己的身体引起什么乱子,自然的,袁世凯也不想从总统府外请什么医生,可现在袁克定却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最紧要的是他爹的身体。

“就这么着吧!”

点下头,袁克定倒是没有反对,还反对什么呢?

几个钟头后,法国医生卜希尔和中医萧龙友被请入总统府,负责给袁世凯治疗,诊断为尿毒症,而此时,因为耽误了治疗,袁世凯的尿毒渐渐在全身蔓延开来,对此所有中医都已经束手无策了。

卜希尔,这位袁克定请来法国医生在为袁世凯作了一番诊治之后,在走出大总统的卧室后,看着迎上来的袁克定轻轻的摇了摇头,他这一摇头,只让袁克定的脸色一白,顿时只觉一阵晕眩。

“卜希尔医生,怎……怎么样!”

面色煞白的袁克定的语间尽是恐惧之意,如果爹不行了,那他……

看着这位大公子,卜希尔医生思索片刻后说道。

“现在,大总统的病情已经耽误不得了,在这里已经没有办法治疗,需要住院动手术!”

去医院做手术?

卜希尔的话只让袁克定一愣,去医院,爹有可能去医院吗?

“不去,不能去……”

摇着头,袁世凯的语气显得很是肯定。

“爹,可你的身体……”

“不去,就是死在这,也不能去……”

不能去!

面对儿子的劝说死活不肯到医院去的袁世凯这会却是非常清楚,一但他到了医院,他的这病情也就等于宣扬了出去,现在京城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他死了,等着他……这会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乱子啊。

更何况……陆军总院,那是李致远的地盘,京城的那几家大医院,可不也都是李致远的地盘,到了那,可就是——自投罗网了!

“克定,你,你去告诉梁秘长,让,让他通知李致远,现在,现在就去天津,远,远征军,是时候出征了!让他明天就去,最迟明天下午……”

稍加思索,袁世凯还是做出了一个决定。

“爹……”

袁克定却是不明白,为什么爹在病重的时候,还在想着那李致远,他,他这是要干什么!可是对于袁克定来说,他却没有闲情逸致考虑那么多,现在,没有什么比他爹的病情更重要的了。

半个钟头后。梁士诒来到居仁堂二楼,对于袁世凯虽说有一些不满,可对他的心中却同样有很深的知遇之感,而在此时,大总统病重的时候,每天,也就只有他这位秘书长能够进入大总统的卧室。

在得知大总统的病情之后,梁士诒的心绪显得沉重。他不过只是一进屋,袁世凯便有些急切的问道。

“传出了?他答应了吗?”

“嗯!”

站在床边,梁士诒对卧在病榻上的说:

“大总统不必为此而忧郁,此事想来。李致远也会明白大总统的一番苦心!”

一番苦心,在被人知会大总统的命令时,梁士诒的心下却是微微诧异,而现在,在得知大总统的病情之后,他却明白了大总统的这一番苦心。

梁士诒的回答让袁世凯的嘴角边流露出一丝凄笑:

“现在,这京城,不知道多少人在等着我咽气,你这还看不出!”

听大总统这么一说。梁士诒连忙说道:

“大总统,您这些年忠心为国,可是有目共睹的,那些人,不过就是……”

虽说嘴上这么安慰着大总统,可是梁士诒对国内外政治局势较为清楚,他比别人看得透一点。甚至比眼前的这位大总统看的通透一点:

“不过就是野心勃勃之人罢了,他们那里知道国事,有的只是私心罢了,那里像大总统这样公而无私。”

如果换做平常,或许梁士诒不会这么说,可是现在他却是知道,最后,大总统总算是做了一件公而无私之事。让李致远这个时候去天津,可以省掉许多麻烦之事,尽管,仍然难免还有一些私心,可能做到这份上,已经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了。

听着梁士诒的话。袁世凯却是虚弱的摇摇头,声息微弱地插话道:

“燕荪,其实,这件事里头,我的私心比谁都大,现在好了,这戏台子估计我是站不住了。戏台只有一个,他们要上台,你就得下台。有错是错,没有错也是错。这中国的戏叩,可能还正在敲开场锣哩!”

说罢,闭住双眼,一脸的枯槁阴黑。

“戏台”,

大总统的比喻,只让梁士诒心里一惊,看来,现在这一场病后,大总统的确是大不相同了。

看到父亲这副模样,袁克定的心里涌出一丝恐惧来。他强打精神安慰道:

“爹,这中国的事情离了您可是办不了的,他们想唱这个戏台,也得有那个本意不是?爹,您去医院做手术,犯不着现在与他们计较,等您的身体好了……”

在心下微叹一声,袁世凯睁开眼睛来对儿子说:

“克定,你不明白,若是……“

若是我再能活十年,不,那怕五年的话,这国家没准也就强大了,那些个人也给收拾个差不子,即便是这大总统之位不能留给克定,可是至少能留下一下稳定的国局,不论是谁当这大总统,这国家总不至衰败下去,可现在……

“好了,你退出去吧!”

心下忧着,袁世凯示意袁克定退出去。此时袁世凯似乎已意识到自己病情的严重,话停了一会,他又对梁士诒吩咐道:

“李致远,让他……“

原本想在李子诚离开前见上他一面,可话到嘴边,袁世凯还是吞了回来,随后又对梁士诒说道。

“这些年,多亏大家提携,才有项城今日,不知多少老朋友,怕是今生今世怕不能见面了。”

“大总统,别胡思乱想了,您的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好好保养身体,老朋友见面时,才有精力说话哩!”

虽如此劝慰着,但梁士诒心里对大总统现在的病况着实担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或许正是如此吧。

“老朋友相见……”

摇着头,袁世凯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种绝望。

“怕是没机会了!”

“大总统,你这些年来办事不易!”

这会梁士诒却没有直接去劝大总统,而是直接把话题错开去。

“你这话是真的知心之言。”

感叹道,袁世凯看着梁士诒说道。

“病榻上,我曾经把自己自旅朝以来这三十二年间所作所为,作了细细的回顾,发现除开在彰德期间还略有点闲暇外,在朝鲜,在小站、在山东、在朝野这三十多年里竟无一刻安宁。不只是忙,更是累,形累尚次之,心累更令人痛苦,几乎有每日都在荆天棘地间行走似的感觉。”

此时,在道出这番话时,袁世凯的语气中却带着一种英雄末路的感叹。

“是啊!”

浅浅一笑,梁士诒却是感叹的说道。

“大总统英雄一世。为国操劳一生,谁人能解。”

话至此处,梁士诒同情地望着这躺于床上的幕主,项城为国事操劳一生。却无人能解,前清时以其为卖友之人、盗国之辈,而国朝却又是以其为夺利之人、独裁之夫,无人理会其心中所揣国事,无人能解其谋国之心。

“多年来,随公在荆棘中走了十几年间,外人损公也好、毁公也罢、赞公亦可,可却不止你为国办事之心,公之孤独谁人能解。公许多良苦用心不为人所理解。耗尽心血在拚搏,做的许多事,都是别人不能做不想做,或者说不敢做的事,中国能有今日,他人道致远居功甚伟,可……”

这几句话说得袁世凯身上的血热了起来。多少年来。他从来没有听到如此贴心知己的话。这会他很想将双手伸过去,紧紧地抱住这位幕府僚友,但他已没有这个气力了,而在他提到李致远时,袁世凯却是插话打断他说道。

“致远,是个人才!”

“是的,致远是人才,可致远能其事。皆因大总统所开之局,当年大总统所做的事,皆非中国传统治国术中所夫的,中国现代之事,皆兴于大总统、源于大总统,大总统之功。岂是致远所能想比。”

这倒不是梁士诒为安慰袁世凯而言,其所言皆为事实,当年《纽约时报》把袁视为“改革家”李鸿章的最佳接替者,“袁当然不是大清改革运动之父,但他能让改革持续下去。”,而袁世凯的地方“新政”,无疑是整个清末新政中一个最典型的范例

早在百日维新期间,光绪帝召见袁世凯,命他提交改革方案,随后袁递上一份13000字的改革建议,分为储才9条、理财9条、练兵12条、交涉4条,主张学习外国、变更旧法,并提出具体的变法策略,比如理财9条,包括铸银钱、设银行、造纸币、振商务、修铁路、开矿藏、办邮政、造机器、饬厘税等。“储才”中的设立馆院,与维新变法所开办的京师大学堂相类似。

袁世凯虽然提出了一揽子改革计划,但并没有足够的权力来实施。这一切直到十五年前,他一当上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就开始在政治、经济、军事、文化教育等方面积极推行地方新政,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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