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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国-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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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再继续呆在蜀地已经是没有希望了,钟会感到唯一可惜的就是自己这几年的辛苦全打了水漂,主力撤出益州之后,就算再留下些残余的兵力,守住阆中的希望不会太大,姜维在涪水西岸虎视眈眈,吴人在永安江州也不甘守势,如果晋军一退,蜀地三强鼎立的格局便会终结,新的一轮攻城略地又复开始,晋军必将失去先前在蜀中所得的一切。

    这可是数万将士血染的成果,凭白无故地就放弃了,钟会的心在滴血,但此时此刻,决定权已经不再他的手中,钟会只能是痛苦而无奈地接受这个结果,下令撤军了。(未完待续。)

第683章 撤离

    蒙蒙细雨笼罩着蜿蜒曲折的巴西山路,道路湿滑难行,晋军的人马在山间的小路上逶迤而行,步履蹒跚。

    每个人的心头都是异样的沉重,任谁都不会想到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益州,离开这片用晋军将士鲜血浇灌的土地,不战而退,对于任何一个真正的战士而言,都是一种屈辱,离开阆中的那一刻,许多的将士都黯然洒泪。

    “都督,真的就这么放弃了吗?”夏侯咸心有不甘地对钟会道。

    钟会神色冷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不走又能怎样,朝廷削减的对我们的粮草补给,现有粮草,能坚持到走出益州就很不错了,倘若再坚守下去,我们大部分人都得饿死在益州。”

    夏侯咸恨恨地道:“也不知朝廷那边是怎么想的,辛辛苦苦得来的益州土地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放弃掉,咱们数万将士的血岂不白流了?都督,要不末将留下来吧,只需一万人马,末将保证守住阆中,绝不让逆蜀逆吴进占巴西!”

    钟会摇摇头,道:“夏侯将军,你一片赤诚之心本督甚感欣慰,不过留守阆中却是死路一条,姜维和施绩都对阆中虎视眈眈,我方大军一撤,阆中必将又成为虎狼相争之地,别说是一万人了,就是三万五万恐怕也难挡吴蜀两军的攻击。撤吧,既然要走了,蜀中便不会再留一兵一卒,无论如何,本督都不可能看这些儿郎留在益州白白送死。”

    夏侯咸黯然无语,默默地拱手而退。

    钟会默然地注视着阆中古城,细雨蒙蒙之中,古城出奇的安静,这座城池也是钟会自伐蜀以来取得的最后的成果了,但很快,它将会沦陷,但究竟是落到姜维的手中还是落到施绩的手中,钟会已经不再关心了,他只知道,离开了这片土地,他恐怕今生再也无缘回到这里了。

    卫瓘则显得平静的多,他很有耐心地疏导着部队,将撤军之事安排的井井有条。但卫瓘却很少和钟会交流,彼此之间最多也就是一个眼神而已。

    卫瓘的职务是监军,钟会很清楚,卫瓘是司马昭派在自己身边的一颗钉子,彼此心照不宣而已,表面上的默契并不代表两个人的心可以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就拿这次的撤军行动来说,卫瓘一直是积极主动的,钟会清楚,卫瓘实际就是一条忠于司马氏的走狗,想要获得他的信任和支持,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钟会也极小心地掩藏着自己的真实内心,表面上装出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

    整个的行军要穿过巴东小路,由于连日阴雨加上道路崎岖,这段不太长的路晋军整整地走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从六月底动身,到达襄阳的时已经是八月初了。

    长途的行军,让钟会略显疲惫,在扶风王司马亮安排的接风宴上,钟会也只是草草地饮了几杯,便起身告辞,返回了军营。

    钟会的军队就驻扎在襄阳的城外,至于下一步的动向,还要等候来自朝廷的命令。

    钟会枯坐在帐内,没有点灯,任由黑暗包围着自己,从益州回到荆州,脱离了日夜厮杀的战场,但钟会的心却没有平静下来,一种看不到危险,似乎正向他迫了过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不气来,钟会很清楚,离开了益州,自己就会失去一个很重要的筹码,等待他的前途命运,一片茫然,一向果断精明的钟会此刻也深陷迷茫之中,不知何去何从。

    帐外突然地传来噪杂之声,钟会皱了皱眉头,起身来到外面,看到四五名晋兵正扭送一人路过此地,他喝问道:“何事喧哗?”

    带后的头目立刻拱手道:“启禀都督,方才捉到一名奸细,在营外鬼鬼崇崇,行踪可疑,正欲解送王买将军那里。”

    王买是今夜的当值将军,这点小事,自然无须向钟会亲自禀报。钟会点点头,也不再理会。

    谁知那名奸细突然地大喊道:“我不是奸细,我要见钟会将军。”

    本来已经转身的钟会听到了这句话,便停下脚步,转身打量起了那名“奸细”,见此人约摸三十余岁,虽是普通百姓打扮,但双目炯炯有神,虽被晋军擒获,却丝毫不显得慌乱,吐字清晰,声音洪亮。

    那军头已经是一耳光打了过去,叱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见钟都督。”

    那人不屈地道:“我见钟将军,自有要事禀报,恐若耽搁了,你们几个都吃罪不起。”

    那军头还欲斥骂,钟会已走至近前,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道:“你是何人,又有何事见钟会?”

    那人打量了钟会一眼,看钟会一身戎装,至少在军中也是一位将军,不过他还是非常警惕地道:“我找钟将军,自有要事禀报,不过在见到钟将军本人之前,我什么也不会说。”

    钟会轻笑了一声,吩咐军士给那人松绑,道:”我便是钟会,你有何事,直言无妨。“

    那人此番更是仔仔细细地打量一番,面上仍带着疑色,道:“你真就是钟将军,何以为凭?”

    钟会哈哈大笑道:“我证明我就是我,看来还真是一个难题,好吧,将我的印信取来。”钟会吩咐亲兵去取印信。不多时,亲兵将钟会的印信取了过来,钟会拿着手中,递给了那人,道:“这颗镇西将军的印信,差不多可以证明我的身份了吧。”

    那人看过之后,再无怀疑,拱手向钟会道:“裴信见过钟将军。”

    钟会神色略微一变,道:“听阁下的口音,是京城人氏,你既姓裴,可是裴楷什么人吗?”

    裴信道:“正是我家主人。”

    钟会的神色顿时凝重起来,看了一下左右,除了方才押解裴信的几名士兵之外,再无旁人,钟会立刻沉声对那几名士兵道:“此人确非奸细,你们退下吧,不过关于此事,不得向旁人道之,违者严惩。”

    那几名士兵诺诺地应了,退了下去,钟会将裴信引入帐中,令人掌灯看茶。(未完待续。)

第684章 反意已决

    钟会在京城的朋友并不多,当裴信主动地报上姓名之时,钟会首先便将他和裴楷联系到了一起,除了裴楷,钟会也的确想不到在这个时候会有什么人会派人来见他。

    裴信将自己的内衣的夹层撕开,从里面取出一封信,双手递到了钟会的面前,道:“我家主人特意派我来见将军,并再三叮嘱,要我一定将书信亲手交到将军的手中,前段时间我早已赶到了荆州,本欲到益州去见将军,但奈何关卡林立,不得通行,故而只能在荆州等将军到来。”

    “关卡林立?”钟会微微地一怔,按理说从荆州到巴西这段路都是在晋军的实际控制之下,有必要搞得这么如临大敌吗。

    “是的,设卡的正是荆州都督司马亮的部下,他们封锁了所有通往益州的道路,对过往行人严格盘查,仔细搜身,小的怕书信落在他们的手中,故而没有接近关卡。”裴信道。

    钟会皱皱眉,他似乎从这么一件小事之中悟出了些什么,不过钟会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裴楷的这份信上,有些迫不及待地拆开了火漆。

    裴楷的信不长,但却明确地给了钟会一个信息,那就是司马炎对钟会已经起了戒心,所谓的粮草短缺只不过是一个逼迫钟会就范的借口,裴楷建议钟会千万不要到洛阳来,恐有杀身之祸。

    其实钟会对司马炎所谓的粮草短缺的借口也是心知肚明的,但没有粮草补给,十余万大军呆着益州就是等死,钟会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所以他必须要回到荆州来。但司马炎对自己起了杀心,倒是有些出乎钟会的意料,毕竟自己从来也没有生过叛逆之心,就算是拥兵自重,那也是为了晋国的利益做的考虑,钟会从头到尾都没有准备背叛晋国。

    此刻裴楷的来信,宛如一盆凉水,从头到脚,将钟会给浇了一个透心凉,让钟会对司马炎仅存的一点幻想,最终也破灭了。

    钟会曾以为,就算自己拂逆过司马炎的意思,但方今晋国内忧外困,正是用人之际,想必司马炎也不会太过份,自己就算得不到重用,最起码领军将军的位置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但他显然是低估了司马炎的狠辣,司马炎不光不会重用自己,而且还很有可能会取自己的性命,裴楷的来信明白无误地告诉钟会,司马炎在乎的,只是钟会手中的十万大军,而不是钟会本人,种种迹象表明,司马炎已经是磨刀霍霍,暗藏杀心了。

    钟会做为司马昭的心腹,一直以来对司马昭是唯命是从,和司马炎接触的比较少,更谈不上有什么交情了。因为此前司马攸继承王位的呼声较高,钟会在伐蜀之前,倒是几次前往舞阳侯府拜会过司马攸,这或许会让司马炎产生忌恨,钟会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和司马炎没有什么深交,但这并不妨碍钟会对司马炎有所了解,司马炎在司马昭死后的争储之战中表现出来的阴鸷与狠辣,全天下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钟会就算是远在益州,也有所耳闻,任恺、庾纯、裴秀,就些魏国的精英之士,这场血腥的政变之中倒了下去,挥舞屠刀的,不是旁人,正是自诩为司马氏接班人的司马炎。

    正是这么一件事,让钟会也看清了司马炎的为人,让钟会不得不存下戒心。

    当初举荐裴楷或许是无心之举,但钟会获得的回报却是无比厚重的,裴楷为了报答钟会的知遇之恩,不惜冒着得罪司马炎的风险来通知钟会小心提防。

    也正是裴楷的来信,让钟会认清了形势,丢掉了幻想,为了自己不再做为任人宰割的鱼腩,钟会决定要奋起反击。

    钟会秘密地召集了自己的几个亲信部下夏侯咸、句安、王买,道:“司马炎此次胁迫我们回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拿回十万大军的指挥权,至于我们的性命,全凭他的高兴于否,如果幸运的话,或许他会网开一面,给我们一条生路,在洛阳的天牢之中了却余生,如果不走运的话,我们就会步裴秀、任恺、庾纯等人的后尘,被五马分尸,就连我们的家人和宗族,也会被诛连残害。我钟会为国尽忠,血战疆场,纵然无功,也有苦劳,今日却要遭受此噩运,就连你们这些追随我的部下,亦难幸免,我心实是不甘,今日召你们前来,就是要听听你们的意见,我们当何去何从?”

    夏侯咸、句安、王买三将面面相觑,自从到了荆州,他们明显地感到了形势的严峻,但他们也没有料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夏侯咸沉声地道:“事已至此,我们已不能坐以待毙了,既然司马氏逼人太甚,那我们便反了这****的!”夏侯咸是夏侯渊的远房侄子,虽然血缘疏远,但也算得上是曹魏宗室,曹魏的江山被司马氏篡夺之后,这样的国仇家恨,让夏侯咸也是铭记在心,此刻更是与自己的身家性命息息相关,夏侯咸便第一个跳出来表态支持钟会。

    句安是蜀国的降将,在晋军中的地位不高,自然对钟会是言听计从,王买也是钟会的心腹之将,钟会既然有心反叛,首先便是笼络自己的心腹之人,想来想去,也就是夏侯咸、句安、王买三人值得信任,其余诸将,各有各的靠山,各有各的打算,钟会准备起事,当然不敢重用犹豫不决之人。

    句安和王买也道:“既然朝廷不仁,那就休怪我们不义,都督,你就下令吧,我们唯命是从!”

    钟会的眼中,掠过一道狠戾之色,走到这一步,钟会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如果此时乖乖地从命去洛阳,那就会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现在在襄阳,军队还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这也就是唯一掌握自己命运的机会了,钟会又岂能放过。

    “司马炎,是你逼我的,你休要怨我!”(未完待续。)

第685章 设宴

    接下来的日子,钟会表现的异常低调,他几乎没有离开自己的帅帐半步,除了手下的亲兵之外,钟会也没有同任何人接触过。

    相反的,倒是监军卫瓘表现的异常活跃,常常在军中巡视,偶尔还和司马亮进行接触,至于他们私底下谈过什么,便无从知晓了。

    总之,到达荆州之后,钟会似乎从主帅的位置上淡出了,就连军中的例会都不再出席,更无从谈起对军队的管束,在军中流传着这样的谣言,说钟会很快就会被朝廷解职。这种传言从何流出已经是无从稽考了,但钟会的沉默似乎坐实了这种传言,整个晋军营地内是人心惶惶,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很快地,朝廷的诏书到达了襄阳,司马炎再诏书中特意地褒扬了钟会和卫瓘的功劳,特命二人进京接受封赏,至于镇西大将军属下的兵马,则留在襄阳,由扶风王荆州都督司马亮暂统之。

    钟会在接旨的时候很平静也很坦然,让人感觉不到有任何的异常,做为一个臣子,君命大于天,钟会接旨时恭敬的态度,仿佛是天经地义一般,再正常不过了。

    “钟将军,卫监军,不知你们何时启程进京面圣?”传旨的是黄门侍郎徐公公,宣完旨,笑意盈盈地问道。

    卫瓘看了钟会一眼,似乎等着钟会给出答案,钟会很是平静地道:“军中还有些杂事未了,还须得和扶风王办理一下交割手续,估计明日便可事了,后天便可返京。”

    徐公公显然很满意钟会的答复,道:“好,那咱家便在营中等候两日,两日后一同进京吧。”

    安顿了徐公公之后,钟会对卫瓘道:“卫监军,前几日扶风王设宴为我们接风洗尘,说来惭愧,一直也未能回请,过两天便要回京了,我想明日在军中设宴,请扶风王来,算做酬谢吧,同时正好也可以把军营的交割手续办了,你看可好?”

    卫瓘道:“都督所言极是,我们到了襄阳之后,蒙扶风王盛情款待,由是感激,理当回请,我这便下去安排。”

    钟会道:“酒宴尽可能奢华一些,扶风王地位尊崇,万万不可怠慢了。”

    卫瓘拱手称诺,立刻下去安排。钟会则是背负了双手,悠然地踱着步,一付云淡风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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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钟会想要宴请我?”司马亮摸着颔下的几缕短须,略带诧异地对卫瓘道,“你说这不会是一个圈套吧?”

    卫瓘笑着道:“扶风王多虑了,在这荆州地盘上,还不是您当家做主吗,谁敢给您下套?如果在益州,恐怕谁也奈何不了钟会,但到了荆州,那他就是虎落平阳,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司马亮瞪了卫瓘一眼,略带生气地道:“怎么,你说我是犬?”司马亮可不傻,卫瓘一句虎落平阳,他立马就想到了下句“被犬欺”,这不是拐着弯骂人吗。

    “口误,口误,”卫瓘自己在脸上轻轻拍了一下,陪笑着道:“卑职只是随口一说,可没有抵毁您的意思。”

    司马亮摆摆手,显示着他大人有大量的气度,这个卫瓘是司马炎的心腹之人,此次司马炎特意地密令司马亮与卫瓘配合行事,一定把钟会给搞定了,司马亮当然也不会因为一句玩笑话就和卫瓘翻脸。

    “依你所言,本王到军营之中绝对是安全的?”

    卫瓘道:“扶风王只管放心便是,现在钟会在军中已不大掌事,我已安排胡烈和丘建暗中戒备,大营之中,已经是尽在卑职掌握,万无一失。”

    司马亮点点头,道:“如此甚好,明日宴上,顺便拿回兵符,也就算是完成了陛下的嘱托。钟会如果识趣的话,主动地交出兵权,也许陛下会考虑从轻发落,如果他执迷不悟,那下场可就惨了。”

    卫瓘道:“钟会也是聪明之人,他自然也认得清形势,自知大事已去,想要就此交出兵权,卸甲归田,他这个选择也算是明智了。还望扶风王能在陛下面前为钟会美言几句,求陛下宽大处理。”

    司马亮大笑道:“没想到卫监军倒是一个心善之人。”

    卫瓘轻叹了一声道:“毕竟同僚一场,我也不愿意看他人头落地,钟会虽然心有异志,但于朝廷还是有功的,如果此事可以善了,我倒真希望他能得到善终。”

    司马亮道:“卫监军悲天悯人,天生一付好心肠,钟会能有你这般同僚,可是他命中之福。”

    卫瓘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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