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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国-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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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亮道:“卫监军悲天悯人,天生一付好心肠,钟会能有你这般同僚,可是他命中之福。”

    卫瓘笑了笑,和司马亮约定好了明天赴宴的时间,便告辞离去了。

    有卫瓘的保证,司马亮便不以为备,踏踏实实地准备赴宴了,不过司马亮可是郡王,郡王出门的排场自然小不了,车驾如林,护卫如云,次日过了辰时,便浩浩荡荡地离了襄阳城,直奔城西军营而去。

    钟会和卫瓘亲自在营门口迎接,看到大腹便便的司马亮从马车上下来,钟会向前急迈了几步,拱手施礼道:“扶风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司马亮呵呵一笑道:“本王镇守襄阳,理当应尽地主之谊,却让钟将军破费了,惭愧惭愧。”

    钟会道:“扶风王能赏脸光临,在下真是荣幸之至,请——”

    双方进入到了主帐之中,此时酒宴已经齐备,山珍海味,水陆毕呈,果然算得上奢华之宴,饶是司马亮宗室出身,也不禁眼前为之一亮,钟会还真舍得下血本,这顿饭,至少也得好几十万钱吧。

    “钟将军太客气了,如此豪宴,本王可是受之有愧。”

    “此许薄宴,粗鄙不堪,款待贵客,诚为惶恐。扶风王,请。”钟会恭敬地将司马亮让往上席。

    司马亮哈哈一笑,以他的身份,自然不必推辞,便在首席落坐,钟会自在主位相陪,卫瓘次之,司马亮的陪同随行官员和钟会手下诸将分左右落坐,酒宴之上,济济一堂。(未完待续。)

第686章 鸿门宴

    钟会目光扫了一下,沉声地道:“胡烈和丘建怎么没在?”

    卫瓘道:“我安排他们在外面带兵巡查了,以测安全。”

    钟会略带不悦地道:“此处乃是荆州地面,扶风王治下,卫监军难道还担心有人来滋事不成?中军,速传胡护军和丘护军前来,如此场合,不出席话岂不是不给扶风王面子。”

    在交出兵符之前,钟会还是这支军队的都督,具有最高的指挥权,帐前的中军官闻令之后,立刻转身下去,去传唤胡烈、丘建二人。

    卫瓘微微一怔,原本他安排胡烈和丘建带兵在营中巡视,就是为了以防不测,但他没有想到钟会行事竟然是如此果决,直接下令传唤二人前来,卫瓘就算是再想阻拦,已是不及,中军官已然出了帅帐。

    司马亮呵呵一笑道:“既然二位护军有职责在身,不来也无妨,今日本王能与钟将军卫监军一醉方休,已是大快之事。”

    钟会却是固执地道:“扶风王大驾光临,会自当列队而迎,以示敬意,胡护军丘护军如果缺席,岂不是大不敬于扶风王,成何体统?更何况,在扶风王的治下,荆州政治清明,秩序井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如此还需要派兵巡查戒备,岂不让人贻笑大方?”

    司马亮有些飘飘然地道:“钟将军倒没说错,如今的荆州,路不拾遗虽然谈不上,但秩序井然那可丝毫不差,在本王治下,任他谁也不敢胡来。”

    卫瓘虽然有一些担忧,但看到夏侯咸、句安、王买等诸将都在帐中,便也就释然了,想来钟会为了对扶风王表示尊重,便要求帐下诸将全部前来参加宴会,所以卫瓘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不多时,胡烈和丘建来到了主帐之外,两人皆是一身的戎装,顶盔贯甲,悬刀佩剑,他二人正欲入帐,门口的守卫将他们拦了下来,道:“二位将军,请留下佩剑。”

    “这是为何?”胡烈诧异地道,以前在中军帐议事之时,也没听说过解剑这条规定,入帐的诸将都是佩刀带剑的,今天居然钟会要求他们解剑入帐,胡烈和丘建都是深感莫名。

    守卫解释道:“今日有贵客来临,钟都督特别地吩咐过,与会诸人,不得带兵器入内,以免惊扰贵客。二位将军,这是都督的命令,还请予以配合。”

    胡烈和丘建迟疑了下,但他们又不敢违抗钟会的命令,如果钟会怪罪下来,他们恐怕承担不了,二人想了想,也只能是各自解下佩剑,交给了守卫,这才大步流星地进了帅帐,行至席前,拱手施礼道:“末将胡烈(丘建)参见都督,参见扶风王。”

    钟会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道:“二位护军,你们可来迟了,还不自罚三杯,向扶风王请罪?”

    这时自有军士递过来酒杯来,胡烈和丘建不敢违拗,端杯向司马亮敬酒。

    司马亮呵呵一笑,道:“二位将军职责在身,何罪之有,来来来,同饮便是。”司马亮举杯相邀,帐内诸人也纷纷举杯,酒宴也就正式地开始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觥筹交错之间,大帐内的气氛是一片详和。

    司马亮明显带了几分醉意,大帐内的人轮番地向他敬酒,不喝高了才怪。

    钟会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的冷笑,暗暗地向夏侯咸递去了一个眼神,夏侯咸心领神会,手按腹部,装出一付要如厕的样子,向周围的人告罪一声,退出了大帐。

    本来夏侯咸就呆在末尾不起眼的地方,大帐之内气氛欢愉,人人喝得都是兴高采烈,此时夏侯咸的退出,自然无人注意,就连一直机敏的卫瓘他的注意力也全在钟会的身上,夏侯咸何时离去的,他都没有看到。

    钟会端起酒杯,对司马亮道:“在下路过荆州,诚蒙扶风王盛情款待,不甚感激,谨以此杯敬扶风王,聊表谢意。”

    司马亮连连摆手,道:“本王不胜酒力,不能再喝了。钟将军,乘着这工夫,不如我们把交割之事顺便办了吧,不知虎符何在?”

    钟会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冷冷地道:“怎么,扶风王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夺我的兵权?”钟会的声音不高也不低,但中气十足,字字如冰粒一般,清晰可闻。

    帐内顿时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钟会的身上,个个惊讶不已。

    笑容在司马亮的脸上变得僵直起来,凝固的线条让司马亮那张肥腻的脸庞变得十分地滑稽,他有些吃惊地看着钟会,很难想象几息之前还笑容可鞠的钟会转瞬之间就把脸变了,他讪讪地道:“这……”

    同样脸色大变的还有卫瓘,他显然对钟会的这个态度有些措手不及,失声地道:“钟都督,不是说好了,今日向扶风王交割的么?”

    钟会的目光变得更冷了,两道寒芒在司马亮和卫瓘的脸色上划过,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而钟会的声音此刻更如千年寒冰那样冰冷刺骨:“在你们的计划中,交割的不仅仅是兵权,还有本督的项上人头吧?”

    司马亮此刻缓过神来,有些气急败坏地道:“钟将军,你这是何意?”

    钟会冷笑着道:“很简单,想要本督项上人头的,你们自己掂量看看你们的人头还能不能保得住?”说着,钟会将手中的洒杯重重地掷地了地面上,一声脆响,酒杯碎为了数瓣。

    就在帐内诸人惊呆错愕之时,帐外喊杀声四起,无数的兵士手持兵刃,一齐地涌入了帅帐,为首的,赫然就是夏侯咸。

    夏侯咸带兵涌入帐内,根本就没有走帐门,而是刀剑齐挥,将牛皮帅帐砍了个粉碎,所有的兵士从四面八方一齐涌了进去,不过是几息的工夫,在场诸人都已经被寒光森森的刀剑给逼住了,动弹不得。

    司马亮惊骇的面如土色,跌坐在席上,喃喃自语:“鸿门宴……原来竟是鸿门宴……”(未完待续。)

第687章 本督不在乎

    卫瓘此刻的内心,恐怕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他不禁是懊悔不已,大意了,太大意了,万万没有想到钟会竟然真的敢当堂发难,先前钟会那些低调的表现,原来都是骗局,这完全是钟会蓄谋已久的阴谋,想不到钟会的城府竟然如此之深,如此之可怕,卫瓘不但自己落入了圈套,就连扶风王司马亮也掉入了钟会的陷井之中,真是太可怕了!

    “钟会,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如此可是叛逆行径,要祸灭九族的!”卫瓘歇斯底里地冲着钟会大叫道。

    钟会吐字如冰粒:“本督不在乎!”

    卫瓘呆住了,他这才想起钟会在京城并无至亲之人,钟会的妻子早丧,也未曾留下一儿半女,现在钟会的两个儿子,都是过继来的,并非是他的亲生骨肉,唯一的亲人也就是曾任青州刺史的钟毓一家了,不过钟毓已在钟会伐蜀出征的那一年去世了,钟会自己大难临头,如何还会去顾及侄儿侄女的生死。

    当时出征之时,西曹掾邵悌就曾劝谏司马昭说:“今遣钟会率十余万众伐蜀,愚谓会单身无重任,不若使余人行。”当时司马昭不以为然,现在看来,倒是一语成谶。

    不过知弟莫如兄,钟毓早对自己的弟弟知根知底,曾私下告诫司马昭:“我弟弟才智过人但野心不小,恐有不臣之心,不可不提防。”司马昭听后哈哈大笑:“若将来果如此,则吾只治钟会之罪而不累及钟氏一门。”只不过现在钟毓死了,司马昭也死了,钟会如果真反了,能不能赦免钟氏一门就看司马炎的心情了。

    钟会的一句本督不在乎,已经说明钟会在谋反的这条路上,已经是下定了决心要一条道走到黑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事,任何的人,可以阻挡得了钟会了。

    卫瓘眼前发黑,饶是他百变急智,此刻刀斧加身,也是无计可施。不过卫瓘显然不甘心,做着最后的挣扎,道:“钟将军,其实你这是何必,此时谋反,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襄阳城中,就是扶风王的大军,现在巴西已经是回不去了,谋叛之后,你如何能立足?朝廷肯定会派大军进剿的,最后的下场也只能是死无葬身之地。”

    钟会冷笑道:“就算是死无葬身之地,也总比到了洛阳任人宰割强的多吧,卫监军,你也是聪明人,如何想不到这个道理?”

    卫瓘急急地道:“钟将军,只要你交出兵权,陛下绝不会亏待于你,念在往日的功劳上面,高官厚禄,完全可以颐养天年,又何须鱼死网破?”

    司马亮此刻全然没了郡王的那份尊崇和威严,满脸可怜兮兮讨好着对钟会道:“钟将军还请三思,今日之事,我们就当他没有发生过,本王以性命但保,到了洛阳之后,本王定可保钟将军一门荣华富贵,高官厚禄,如有欺瞒,天打雷劈。”

    钟会鄙夷地看了司马亮一眼,这些姓司马的,钟会对他们再了解不过了,为了活命,再滥的招数也能用上,但他们一旦得势,翻脸比翻书还快。钟会根本就懒得理会于他,走到这一步,那就是覆水难收,他回过头,对卫瓘道:“曹昭伯之事,卫监军不会忘了吧?”

    卫瓘不禁为之语塞,曹昭伯就是曹爽。曹睿去世之后,曹芳即位,曹爽当权,于是司马懿便靠边站了,但善于隐忍的司马懿用韬晦之术骗过了曹爽,乘着曹爽陪曹芳前往高平陵祭祀之时,悍然发动了高平陵政变,一举夺取了魏国的政权。当时事变发生之后,曹爽还未处于劣势,当时大司农桓范建议曹爽挟持天子去许昌,并以天子之诏号令天下诸侯勤王,兴许局面还可以挽得回来。但是曹爽听信了司马懿这个大忽悠的承诺,只要他放弃兵权,就可保一世富贵,胸无大志的曹爽信以为真,交出了兵权。当时桓范痛心疾首地泣道:“曹子丹一世英雄,却生了一对猪犬不如的儿子!”

    回到侯府的曹爽以为可以做个无忧无虑的安乐公了,但狠辣的司马懿又岂容他在这个世上存活,于是曹爽悲剧了,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落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对付政敌,司马家从来都不会容半点情面,心狠手辣一直是司马家的作风,钟会心知肚明,卫瓘也一样知之甚详,钟会一言既出,卫瓘便知自己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此时的钟会,已经在叛逆的这条道路上愈行愈远了。

    钟会不再理会于他,而是将目光盯向了呆若木鸡的胡烈丘建等人。

    大帐之内的骤然巨变,完全给胡烈他们没有半点的心理准备,虽然胡烈丘建和卫瓘走的很近,但卫瓘也从未向他们提及过钟会要反的事,至于田续、皇甫辏А㈦记嗟热耍峭耆孛稍诠睦铮耸钡募け洌盟且煌返奈硭

    到是句安和王买,此刻从夏侯咸的手中接过了兵器,悍然地站到了支持钟会的队伍中,不用说,他们已经是表明了立场,完全站在了钟会这边。

    看到这一幕,卫瓘气得有些哆嗦了,原来钟会早已布好局,所谓的不问军务,完全是幌子,暗中他早已派夏侯咸、句安、王买等人设下了埋伏,一切早已在钟会的掌控之中,可恨自己完全被他的韬晦之计瞒了过去,信以为真,现在落到这步田地,再想反击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司马亮想从破碎的帐蓬之中看到些希望,那就是他成群的护卫,不过他很快就遭到了夏侯咸的嘲笑:“郡王就不必枉费心机了,你带来的那些侍卫,我早派人把他们扔到汉水中喂王八了。”

    司马亮心中突得一沉,所有的希望泯灭之后,他整个儿的人都垮掉了,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做为晋国的郡王,他还要用大把的时间来享受荣华富贵,可这一切转眼就要成空了。(未完待续。)

第688章 郭太后的遗诏

    司马亮突然地跪倒在了钟会的面前,瘫软如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道:“钟将军,饶命啊,你大人大量,就饶了小人一命吧,荆州的地盘我全部可以送给你,你送我回洛阳好不好?”

    看到司马亮全无气节地匍匐在钟会的脚下,那些跟随司马亮前来的荆州官员差愧地简直是无地自容,司马亮好歹也是晋国的郡王,如此作派,简直是丢尽了司马氏的脸。

    卫瓘在心底之中默然暗叹一声,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摊上这么一个纨绔子弟,也难怪会一败涂地,如果此刻还是羊祜或者杜预在做荆州都督,恐怕钟会就不会有半点机会了。

    钟会冷冷地瞥了司马亮一眼,对他的求饶无动于衷,只是冷笑道:“司马懿若在九泉之下看到有这个一个窝囊废的儿子,也不知他该做怎么想?”

    说罢,也不理会司马亮,手按剑柄向前、迈了一步,对着他身边担任行军主薄的侄子钟邕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钟邕立刻取出一幅黄绢,双手高举,高声地道:“郭太后遗诏在此,诸公听旨。”

    众皆愕然,郭太后是魏景元五年去世的,距今已经过了三年,钟会此时取出一封太后的遗诏来,怎不令人深感莫名。

    钟邕很快地将遗诏宣读完毕,郭太后在遗诏称司马昭南阙弑君,大逆不道,篡位之心,昭然若揭,特命钟会为讨逆大将军,奉诏讨逆,重振魏室。钟邕宣读完毕之后,将遗诏卷了起来,交到了钟会的手中。

    钟会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单手托着遗诏,朗声地道:“诸位,钟某受太后遗诏以来,一直欲思报国,怎奈身陷蜀地,粮草短缺,一直不敢轻举妄动,但报国讨贼之心,却矢志未移,今日回到中原,才敢高举义旗,兴复魏室。司马炎欺君罔上,篡位夺权,是为****,钟某身为魏臣,世代忠良,与****誓不两立,诸位有愿随我讨贼者,便是大魏中兴之臣。”

    夏侯咸、句安、王买等人立刻拥护道:“誓死追随钟大将军,兴复魏室,讨伐****司马炎!”

    卫瓘气愤地道:“假的!假的!”

    钟会冲着他微微一笑道:“卫监军,你如何知道这遗诏是假的?”

    卫瓘重重地哼了一声道:“郭太后去世之时,你根本就不在洛阳,又如何能得到这份遗诏?分明是假借郭太后的名义,招摇撞骗,蛊惑人心,你纵然瞒得了旁人,休想瞒我。”

    钟会冷笑道:“卫瓘,你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断定这份遗诏是假的,可见你司马家的走狗做长了,连自己本来的出身都忘记了,好歹令尊也是魏国的重臣,追随太祖皇帝南征北讨,立下过赫赫战功,真不知道他在九泉之下,看到你这么一个背信弃主的谋逆之子,能不能含笑九瞑目。实话告诉你,这份遗诏正是郭太后亲笔手书,她被司马昭下毒谋害,弥留之下写下遗诏,派遣心腹之人不远千山万水来到益州,希望我可以担起讨逆兴国之大事。卫瓘,你口口声声说我是谋逆之臣,有郭太后的遗诏在,你且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谋逆篡国之贼!”

    卫瓘是哑口无言,虽然说司马炎只是在两年前篡位夺权的,但司马氏掌握魏国朝政,却是二十八年前的事了,从高平陵事变开始,司马氏便成为了这个国家的主宰,在许多的大臣的眼中,司马氏就是他们的主子,曾经的钟会,也不就是司马昭手下的一条走狗吗?至于魏国的这个旗号,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所以即使改朝换代,也被许多人视为天经地义,也就不存在什么廉耻之心了。

    但话说回来了,司马炎废魏立晋,从本质上来讲就是篡国叛逆,不管拥立新朝的支持者怎么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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