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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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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丰大奇,这几天怎么了?第二个来求见的了,那位好说,包大爷嘛。这位又是谁?便点头让请进来。

回头村姑又千恩万谢地行了礼,才慢慢下堂出去。还没走到中庭,就看见一个月白僧衣的光头和尚摇摇摆摆走了进来,庄严全无,像个贼秃,面带sè笑,嘴里嘀咕。梁丰定睛一看:“卧槽!你还真成个秃瓢了?”

这句粗话,把那个还没出院子的村姑吓了一跳。感情这县太爷也不是啥好货啊。回过头来愣愣看着二人。

梁丰和张挥相见,哪里顾得上别人,虽然大家都成熟了,不再熊抱打闹,嘴上可不轻巧。一个说:“先叫你管好二哥。你不听。这回好了,六根俱断。不过你何必非要出家呢,既然六根都闲,干脆在家做个六闲居士也好啊!或者。要不要我同官家说说,直接送你进宫,做个殿头高品?”

“呸,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真是怪了,当初你又送蜂蜜。又送乌鸦屁股的,我倒是谢你呢,还是骂你呢?”

俩人在堂上胡说八道,浑没注意院子里还有一女人正歪着脑袋痴痴看着二位的激情表演。

还是张挥鼻子灵,能闻女人味儿,转头一看:“咦,还有位大婶儿在啊?”就好奇地多看了两眼。

梁丰也是不正经,揶揄道:“咋,斋饭吃多不选嘴啦?这等货sè你都看得上?”当然。是压低嗓子说的。

“不是不是,我这儿奇怪呢,什么天仙美女,要县太爷二堂私会啊?遮么不是你口味变了么?”

正说着梁丰的心事,想起方才被这妇人搅得心烦。就顺嘴把事情经过讲了讲。末了鬼使神差加了一句:“和尚,看这意思,还能不能填一首?”

“好嘞,你听好了。”和尚张挥清清嗓子。张嘴就来:“浓润侵衣,暗香飘砌。雨中花sè添憔悴。凤鞋湿透立多时。不言不语厌厌地;眉上新愁,手中文字。因何不倩鳞鸿寄。想伊只诉薄情人,官中谁管闲公事。”

“妙、妙、妙!”梁丰连说三个妙字,“他娘的你一步参禅,二不念经,作这些歪门邪道倒还是功力不减当年啊!”

这古代文学家就有这种功夫,一桩事,摊开了就是家务破事儿;一个人,看清了就是普通村姑。可道了张挥这种级别的文人嘴里,一下子形象、意境全都光彩起来。

千年之后,没人知道这村姑到底丑成啥样,可全都猜想她美成啥样了。

一个正在大力恭维,一个自我陶醉,正讨论新鲜热乎的长短句,忽然旁边响起一个声音:“妙个屁!我看你们俩是吃饱撑了,公堂之上,拿人家告状民女穷开心,真是有够无聊的!”一声娇滴滴怒冲冲地呵斥,吓了两人一跳,张挥转眼看去,只见内宅和二堂相连的月门前正站着冯程程,后面跟着俩丫头。对他们怒目而视。

梁丰老脸一红,赶紧挥手让人打发那妇人出去。张挥已经嬉皮笑脸迎着冯程程走了过去,双手合十行礼道:“阿弥陀佛,冯娘子别来无恙否?凭僧仲殊见礼了!”

“见你的鬼!”冯程程也不管自己骂得痛不通顺道:“好端端地进士不做,官儿不做,丈夫不做,父亲不做,却来做这劳什子的和尚。真是不可理喻!今rì我家只准备了八菜一汤,全是荤菜,爱吃不吃,看饿不死你这老秃瓢!”

一面骂骂咧咧,一面自己倒忍不住笑了起来。冯程程笑起来特别可爱,小鼻子一皱,眉眼弯弯如同月牙。

当年她女扮男装常在梁丰家里厮混,后来张挥进京考试借宿梁家,常常无拘无束谈笑。梁丰本来就没这方面的意识,程程那时候又是个不懂事的,便同张挥也有了些交情。如今再见,居然僧俗两道,百感交集之下,一股脑儿便骂了出来。

梁丰苦笑着跟上,低声道:“你别往心里去,她就这脾气。不过最近好像火气又特别大了,没事我都不招她,你忍耐些。”

张挥斜眼看他道:“要不你跟我走吧。出去还zìyóu自在点,有这么条母老虎在,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和尚,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呐。信不信我转告她,再给你补一剂砒霜,保管你马上见到大欢喜女菩萨!”

“阿弥陀佛,大欢喜女菩萨是你如此理解么?那是说她得到了欢喜三昧,无论处于何种境地,心中都生欢喜心,你这么胡说八道,当真是懂也不懂,皮泡脸肿!也不怕死了进拔舌地狱。”

两人就这么打着嘴皮官司进了后院,程程已经安排酒饭让他二人畅饮,梁丰忽然想起邓圣和包拯来。忙问永叔,永叔说包少爷今rì去陈桥观察盛和坊,邓爷好像也有什么急事去了,且回不来,这才动筷子。

仲殊(以后都这么叫了)伸手从怀里摸出一罐蜂蜜。倒了许多放在碗里。夹起的菜都放进去搅和一下才入口。

梁丰笑眯眯道:“可吃得惯?”

“惯了,人生在世,顿顿蜜糖拌饭,总是甜多于苦。此乃我佛慈悲也。”仲殊淡淡说道。

梁丰点点头正要夸他看得开。哪知这厮忽然将筷子使劲一扔骂道:“惯他nǎinǎi个熊,早也是蜜,晚也是蜜,这嘴都苦了。”他落下病根,须得顿顿吃蜜才能保证不再毒发身亡。已经吃了快一年,几乎崩溃。

梁丰想笑,又有些笑不出来。

正好程程专门来敬张家大哥一杯酒,以表故人之意,仲殊举杯谢过。抬头扫了程程一眼,眼睛一亮,笑道:“弟妹近来神采奕奕啊。”

“你眼神不济就别乱捧,我最近特别心烦意乱,又不爱动弹。正好和你说的相反。”冯程程喝了一口酒说道。

仲殊回头看梁丰不知所云,呵呵一乐道:“玉田,恭喜恭喜啦。”

梁丰见他笑得贼贼的,隐隐猜到是什么事了。有些心跳起来:“你说的是真的?不会弄错吧?”

“侮辱我。贫僧风月场中打滚多年,别的没学到。这个妇科倒有几下散手。只一望便知,不用切脉滴!”

冯程程听得心中激动,忙追问一句:“真的?那我怎么没恶心?”眼里好像泪花闪闪,幸福之光。

“症状未显。不恶心有什么了不起?过几rì就恶心了。”仲殊一口吃着蜜糖和菜含糊说道。

“那好,你且住在这里。等过几rì还不恶心,我只同你算账!”说完冯程程心情激动不已,不敢多待,急忙命顾棋扶了,要进屋歇息。那模样小心翼翼得仿佛已经七八个月似的,看得梁丰好笑。

梁丰心中高兴无比。说不喜欢孩子是假的,原先觉得时候未到,后来程程想得迫切,也便半推半就从了她。现在如愿以偿,自己有了孩子,焉得不喜?本想跟着同她进去庆祝一番,可这和尚在身边,实在不礼貌。只好强压下心中的激动,继续陪他吃饭。

两人边吃边说笑,梁丰又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筷子一拍,问道:“对了,你说实话,缀锦楼那档子事,是不是你干的?”

“呵呵,你也听说了?不错,就是我干的,怎么招?”

“关你屁事啊你管这闲事,她才清净几天呐。这回可好了,今后若再惹祸,都是你害的。”梁丰狠狠骂道。

“是啊,关我屁事。要不是你那相好千里迢迢写信给我,我能知道你们的破事?都是她求我帮忙,我才勉为其难北上走这一遭的。”

原来雪里梅中秋过后就已经打定主意,要想个法子让自己这个伤疤合情合理地消失掉,不让梁丰称心如意。过了不久,她打听到仲殊的下落,这和尚正在苏州天宁寺挂单呢,便写了信送去,请他北上和自己演这一出双簧。雪里梅在外地除了仲殊,也没别的朋友,京城里找别人又怕张扬出去惹祸,所以才秘密找了他。

仲殊本来就没有爱岗敬业做高僧的打算,一听青楼老朋友召唤,二话不说就来到京城,先去相国寺挂单,到处冒充自己有绝世奇药,专治刀枪棍棒伤痕。本来相国寺就热闹,一下子更加拥挤,好多人都去找他治伤。他哪儿会啊,只说这药太贵,只有小小一瓶,没有药方,用完就从此没有了。所以开价两万贯才可医治。这简直是强盗行径,谁肯拿两万贯去治刀疤?也只有行首雪里梅需要,出得起价钱了。

选了个rì子,雪里梅先放出消息,大张旗鼓坐了车子去大相国寺找神僧求治,到了门口,还专门露出俏脸来让群众围观。

旁人看了她脸上那条肉干,果然议论纷纷,说是如此绝世之姿,不治好还真是可惜了。

雪姑娘进了寺院没多久便蒙着脸出来,据说要过些时rì疤痕方退。然后过了几天,缀锦楼放起炮仗庆祝行首姑娘整容成功。一时天波杨家,渤海高家等等俱来朝贺。

众人再打听那神僧,已经卷了银子飘然不知所终。

326、渡口风波

仲殊兴致勃勃眉飞sè舞地讲完,发现梁丰脸sè不对,冷冷瞧着自己。不免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弱弱问了句:“怎么啦?”透着心虚,可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虚。

“钱呢?”

“什么钱?”

“你假装神棍,在雪里梅那儿得的钱呢?”

“我靠,你还真信啊。就是这么一说,特么谁给我钱啊。不是我说你,你这相好也忒抠门了吧?我一大老爷们儿,又是得道高僧,帮她点忙也是应该的,不好提什么报酬。可是好歹这来回的路费盘缠,她得给我报点儿吧?可倒好,一个子儿不出,一个字没提,就请我喝顿酒,完了!现在你跟我提钱,我还想找你要呢!”

仲殊气不打一处来,几乎是咆哮体的话说道。

梁丰也没真的怀疑他得了好处,就想跟他开开玩笑,谁知道把他苦水给勾出来了。想想也是,一个和尚,家产全无,就为了这么点交情千里迢迢赶来帮忙,也真够可以的。

“这样吧,就咱俩这交情,你也别跟我提钱了——”话没说完,仲殊歪着脑袋又要开骂。梁丰急忙打住他继续道:“不过我领你这情,正好这里有一摊子事儿,干脆也请你一到帮个忙算了。”

仲殊快要抓狂了,大骂道:“还有完没完了,一个帮完又要帮一个。还不许我提钱,拿我当肥羊宰呢还是以为我脑袋被驴踢了,随你俩这么摆布?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老天爷一道炸雷下来劈死你两个狗男女!说吧,什么事儿?”

梁丰先是愕然任他发火,没想到被他最后一句给逗乐了。

“嘿嘿,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帮滴。”梁丰嘻笑道,把报纸的事跟他说了一遍,请他出山当个副主编啥的。

仲殊对报纸倒是已经知道点大概,很感兴趣,也不反对为此做点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但他挺犹豫包拯这个人。听梁丰说起来,和自己简直是两个极端,两个品种,这样的人怎么会尿道一壶呢?

仲殊一辈子就怕正经人。

梁丰也知道他有些作难,自己想想都不太对路。不过目前好像只有他二位能担待点。说老实话。来应聘的能干的不是没有。关键是梁丰自己的真实意图不能透露给那些人听啊。报纸这东西,一开始还不能放手,必须等大气候大环境允许它茁壮了,自己才能撒手不管的。

所以他只有瞄准了这水火不容的两人。

“唉。互相担待些,说不定也就成了。这样吧,我先帮你们分分工,你去专管风花雪月那一部分,只要不出格。不犯忌讳,横竖也错不了哪里去。他就管新闻,管时政,反倒是你要暗中盯着点,他要是有啥厥词要大鸣大放的,你千万拦住。或者马上告诉我,别让他捅了篓子!”

仲殊一听,自己还兼着细作的差使啊?只好点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梁丰便带着仲殊直接去陈桥驿。包拯在、邓圣也在、报纸大本营也在,一箭三雕去见见。

本来高高兴兴地去看朋友看设备,谁知一到那里才发现居然有些小小严重状况发生。

原来陈桥渡口,经由黄河,有东西两路。一路是开封、陈桥、长垣、澶州、大名、河间至雄州,谓之东路,另一路是开封、陈桥、滑州、相州、洛州、深州至雄州,谓之西路。均可达到辽国的南京。

平rì往来货物,也分东路装船。西路装船。装卸货物也分两号人工。一号是封丘周记脚力行,由当地财主周顺兴经营,手下总共一二百号人跟着吃饭。由他统一接单,统一安排人手,分发工钱,组织调配。

另一号则是当地苦力散户自发组织的脚力行,名叫大力行,为首的是鲁岗的一个苦力鲁大山,手下纠结了鲁岗十几个同乡兄弟,又四处召集的人手,共有六七十号人。这一号基本上都是接些散户,零星装卸。

本来两家脚力行各有主顾,互不相干。但是今年开chūn却争执起来。昨天夜里,双方几乎发生械斗,幸好邓圣得到通知,急忙赶去处理,才没被酿成事端。但一直僵持到现在,还是剑拔弩张,随时可能擦枪走火的架势。

梁丰、仲殊两个说笑着来到陈桥时,还不知道发生了啥事,等一走近渡口要带仲殊去参观盛和坊,才发现渡口黑压压围了一大群人,不住地聒噪。

梁丰奇怪,叫永叔去查看一番。永叔过去不久,就见有几个人急急跑进前面一所院子,接着就出来几个人,为首正是邓圣。

邓圣匆匆过来,老远见到仲殊,惊喜之sè一闪即逝,顾不得打招呼就对梁丰说道:“你来得正好,我快要处理不下去了,正想找人去寻你呢。”

梁丰皱眉道:“什么事这么严重?”

“反正是有些棘手,走,进去再说。”邓圣领路,梁丰二人跟着进了那个院子。

院子里也是挤满了人,这时候一见来人,有知道的就大声道:“太爷来啦,太爷来了,请太爷给我们做主!”跟着众人就起哄起来。

梁丰沉着脸扫视一下,周围便稍稍安静了些。他朗声道:“本县才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们稍安勿躁,等我问明白了再说。哪个再聒噪,休怪我无情。”说完一甩衣袖,跟着邓圣进了屋子。外面顿时静静地没人大声说话。

进去一看,居然包拯也在,安安静静地坐着,见他们进来,点一点头也不言语。

此时邓圣才开口说了事情缘由。

往年的陈桥渡两路水路出入,虽然每到开chūn以后,货物来往繁忙,但基本上周记和大力两个脚力行各有顾客,也还周转得开。但是今年不知为了什么,来往客商的数量陡增,货物也是成倍地增加。这么一来,装卸劳力就比较紧张起来。

但问题在于,来往客商几乎都是大宗货物,自然要先找大字号搬运,周记的生意便跟着好得不得了,每rì工人忙的要死。另一面就怪了,因为零星散户不但没有增加,反而减少了许多,又因为渡口吞吐量有限,只能先仅着接洽大宗货物,于是大力行的生意反倒差了起来。

但这是没办法的事,顾客找谁装卸货物那是人家自愿,脚行不能自己上去抢客不是?

于是事情就开始大条了。

327、事件起源

写了90多万字,第一次得到“yang8614476”这样侠肝义胆的女同胞给出月票,扇子率领梁丰,不胜感激。呵呵,原来扇子的书也有女士青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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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大山的大力行本来就管理松散,只凭着江湖义气和平分工钱勉强将一帮汉子团在一起。但散客货少活也少,每rì工人进账不及周记六成。加上他只顾团结大多数,搞平均主义,就有个别出工不出力的混在其中,影响别人的工作积极xìng。

周顺兴财雄势大,jīng于算账管理,将号里工人分成一二三等,每rì按计件计量结算工钱,出力多的自然多得。出力少的不但钱少,分的活也脏也累。但他有个好处,就是除非工人实在是老弱干不动了,绝不开销一人。只要还能有点用,都给碗饭吃,不把人饿死。于是虽然也有许多工人对他开出的待遇不是很满意,但念着好歹饿不死,也就将就着在行里厮混,哪怕受些欺侮也不肯离开。

这两家的恩怨还有一条,就是原先陈桥渡只是由周记一家把持,并无分号。谁知鲁岗来了个鲁大山,又不识字,又不懂规矩,却偏偏看中渡口装卸这桩活路,就傻头傻脑甩开了膀子单干。这岂有活路?连着饿了三天独自接不到生意,还被周记的人驱赶。

鲁大山一气之下,跑回老家叫来十几个兄弟,就开始同周记抢起生意来。周顺兴大怒,支使手下随便找些小磨擦便召集工人同鲁大山一伙厮打。这边十几个人哪里抵得过对方成百人的拳脚,便又败下阵去。

这鲁大山却是个不服输的。憋着一口气,愣是东拉西扯纠集了几十号人,第三次抢占码头,那一次便整出了流血事件,虽然没死人。但各有七八人的受伤。因而惊动上任知县。命令秦邦业和县尉前去处理。

秦邦业到地方一看,马上明白什么事,同县尉商量一番之后回去禀报,双方各有损伤。建议自家医治。但是一个渡口只有一家脚力行却是不好,容易引起宰客事件发生,长久以往,恐怕会影响封丘的渡口生意。本来地形就尴尬,要不是分了两条水路和京城装卸货物的诸般限制。未必咱们这块地方人家就愿意停泊。

知县听了觉得有理,便下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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