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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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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县听了觉得有理,便下了命令,准许鲁大山的大力行在码头装卸,但生意上的事,只能由客人自己选择,不准哪一家强买强卖或者挑衅另一方。毕竟县里也懒得管这些闲事,只要能收上税来就好说话。而且这一块的税收,照例由开封提举平常司定个数目,如果生意好的话。县里还可以有些额外油水。

周顺兴虽然不甘,但知县已经下令,也奈何不得,只好忍了气,两家从此进水不犯河水。

到了今年。生意陡然好了许多,周顺兴就动了心思,派手下偷偷去找到大力行这边一个叫李坤的接洽。开出条件就是让李坤过来当一路的工头,报酬涨五成。但要他拉拢最少二十个鲁记工人过来。

这个李坤平rì在鲁记出力不多,却是个贪财爱耍小聪明的。平rì奉承鲁大山如同狗儿一样,起眼动眉毛极尽舔菊之能事。因此鲁大山虽然也板着脸教训过他多次,要他好生做事莫要偷懒,但总狠不下心来责罚他,工钱照给一文不少。

这回得了周记的许诺,李坤马上有nǎi就是娘,花言巧语说动了许多有力气没脑子的工人,在听说周记那边给出的工钱涨两成之后,也只好对不起大哥了,悄悄便结伴在外面躲了几天不去上工。等鲁大山遍寻不着,一怒之下不动脑子便宣布除名之后,又遮遮掩掩出现在渡口,但已经换了东家。

鲁大山这些时rì的rì子本就窘迫,为着几十号兄弟,他急的几天睡不着。可本来就是只会下力气的人,如何想得出好办法?这下子雪上加霜,一听到真相,勃然大怒。想都不想,带着十几个人寻个机会便去把李坤揪了出来。那李坤一见鲁大山,马上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老大哥哭诉,自己怎么怎么生活艰难,又体弱多病出不得力,在大力行也是吃白饭帮不上忙的。又不想拖累了大哥,没奈何这才转投周记,无论如何求大哥多多原谅。

鲁大山听他说得可怜,便长叹一声,准备把这厮放了。可是他好蒙,手下却也有不好蒙的。就有人怒问道既然你这龟孙这般可怜,一个人去倒还罢了,却如何拉动咱们一二十号兄弟跟着你去?鲁大山一听有理,便狠狠望着他,要他给个答复。

李坤像条鼻涕虫一般趴在地上冷汗直流,无言以对。眼看就要被痛打时,周记听到消息,已经领了几十个人赶来,声称要保护自己行里兄弟。李坤听到周记来人的叫喊,马上如同打了鸡血般跳将起来,又嚣张又得意笑道:“你们这些贼厮鸟,看可还敢动你大爷一根毫毛?如今情形也见了,外面便是我在周记的兄弟们前来相救,聪明的跟着我一起过去,咱们吃香喝辣,强过在这厮手下饥饱不知要多出几百倍。”

他这里得意洋洋地虎口拔牙搞策反,鲁大山已经处于暴走状态,想也不想飞起一脚便把这龟孙牙齿踢掉五六颗,满嘴是血。其他弟兄一看,纷纷上前补足其余部分,这厮顿时被打得满嘴血沫,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只盼着外面周记赶紧进来把他抢走,要不非死在这里不可。

谁知周记来人在外面叫了半天,并无一人冲进来抢人,而是骂骂咧咧便回去了。李坤便重新回到大力行的怀抱,只不过是被捆起来像个烂粽子似的扔在墙角关着。

直到昨天下午,周记复又纠集人马去到渡口寻着大力行要人,这边当然不给,鲁大山想到自己当年前来打拼地盘时受的百般欺压,如今眼看又要支撑不住烟消云散,哪里会有好脸sè看?抡起平rì挑货的棍棒便要出来火并,幸亏陈桥巡捕听得风声,生怕闹大前来喝住,又一面加紧派人通知衙门,邓圣知道后即刻赶到,才暂时压住,没酿成事端。

这时包拯也在盛和坊参观考察,听见这种热闹,当然不肯落下,便主动前去配合邓圣一道,约了周记的管事和鲁大山等人,准备调解。

可是双方各执一词,均有道理,争执不下。邓圣明知这事是周记做得龌龊,但人家并未触犯律条,也奈何不得。大力行这边虽然值得同情,可毕竟不在县尉管辖范围之内。正在两难之际,幸好梁丰和仲殊一起到了。



328、老包斥庸官

梁丰听完邓圣的讲述,也皱了眉头。以前遇到的劳资纠纷全都是企业内部要争个待遇啊,扯个合同啊这类的。这种双方的争执还真没经验。

正想着,抬头看见包拯坐在旁边,心中一亮,这位大神这么厉害,何不问问他的主意?

“希仁兄,此事你怎么看?”梁丰很客气地问他,太崇拜了!

“哼,为富不仁,欺行霸市,有什么可说的,直接拿来重责便是。”包拯想都不想,直截了当道。

梁丰心里直翻白眼,要有那么容易我问你干嘛。他这才醒悟,自己这是崇拜过头了,没考虑到这位爷如今还依偎在爹娘身边没出过门呢。论起人生经验,别看大了自己几岁,实在是可怜得很,问了也是白问。

思考一会儿,开口道:“把两边领头的都叫进来吧。”

外面一群汉子正等得不耐,听到召唤,便又两人站出来走到屋里。

一个蓝衫小帽,穿着厚厚的羊皮褙子,系一根绦带,四五十岁年纪,进来就打躬唱喏:“小的周记脚力行管事周明,见过县尊,见过各位老爷。”显得有礼之极。

另一个粗豪汉子,大冷天的一身短打扮,也穿着羊皮褙子,只是下摆卷做一团,掖在腰间。乱蓬蓬头发随便拿根竹签穿了,脚下却穿着草鞋,裤子补丁若干,看来很是穷苦。也唱喏道:“小的鲁大山,见过老爷。”

“说说吧,为何争执?”梁丰问道。

周明抢先一步汇报起来,不过自然而然的道理,先说自家从来都为善一方,从不欺负旁人。是大力行的兄弟实在混不下去,主动投靠。周记的确正确人手,也总不能把人推出去不是?没奈何只好接收了。谁知大力行无理取闹,还抓了自己的人,好好地去要。不但不放人,还大扁担抽打出来,幸亏自己们克制,才没闹出人命,但总有人受伤。现在也不求别的。只要大力行莫再闹事。大家依旧进水不犯河水就行。

说得入情入理。

鲁大山口拙脑笨,怒目而视,只想用拳脚说话。

梁丰听完周明的陈述,转头问鲁大山:“是这样么?可有什么补充?”

鲁大山愤怒骂道:“他颠倒黑白。明明是他家暗地里出钱买通我的人,使绊子挖走了许多兄弟。我们气不过才去把李坤那杂种抓来问个明白的。李坤是我们行里的叛徒,干他家何事?要什么要?”

虽然气愤,但道理上却输了许多。

梁丰听完他话,心里暗骂道:“活该你这厮长了几十岁依旧干这行苦力。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面上还是淡淡地说道:“现在周记已经言明。大家不要再闹,依旧各干各的,你可愿意?”

“不愿意,太爷,我的人已被他抢走许多,你们一走,他家还来抢人,那时候我这边必定散了,还干得成个鸟?”鲁大山大声说道。言语粗鄙不堪。

邓圣喝道:“放肆。有话你说话,在太爷面前,容得你这般污言秽语,要想吃板子么?”

梁丰摆摆手止住邓圣喝骂。

他其实挺同情鲁大山,看样子就值得同情。何况他知道这明显是吃了周记的哑巴亏。可是周记行为又没违反法律,也不能胡乱判决。想了一想,又问道:“周明,我问你。你家开给行里工人,每rì工钱几何?”

周明也不敢扯谎。老实回答道:“回老爷话,我家工人分三等支付工钱,多的一rì能得六七十钱,少的一rì能有二十多钱。”

“你家呢?”又问鲁大山。

“我们大力行人人一般多,先前一rì能得三四十钱,今年少了许多,只得一二十。”鲁大山又悲愤起来,都是对方***害的。

“这就难怪,人望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行里工钱如此之低,手底下自然要去报酬丰厚处,岂能怪人家?”梁丰微微摇头责怪道。

周明一听大喜,这个太爷上路,回头禀报老爷,给他送一份礼,把这关系拉好。

鲁大山却yù哭无泪,说起来是这理啊,可还不是怪对方垄断了大宗货物,自己们只能零星做活么?

梁丰见这二位的模样,明面上已经形成一边倒的局面,自己虽然同情大力行,却也没有拉偏架的道理。想了一想,说道:“你两家的矛盾既然由来已久,目下也无什么好法子可以调解的,都先退下,过两rì本县再传你们问话。但这两rì之类,须得好生约束自家手下,若再闹事,本县见一个抓一个,抓一个发配一个。下去吧。”

两人听老爷问了半天,却也没拿出个章程来,失望之极。但不敢纠缠,只得退了出去。

等两人出去,包拯不爽了,开口就说道:“那周记仗势欺人,大人难道看不出来?为何不当场秉公而断?”语气颇为恼怒。

“看出来了,可是他家占着道理,如何秉公?只怪大力行没文化,又不懂管理,白白受人欺负啊。”梁丰倒不生气,只是叹道。

“那便眼瞧着穷人受欺负么?”包拯逼视梁丰道。

“唉你这么瞪着我干嘛?我这不是想办法么,总要想出个公平合理的法子,让双方心服口服才是。希仁兄你也要仔细想想,不是看见不公,用简单粗暴的法子就可以直接管的。周记在陈桥渡上下货物,一年得创造多少税利?就此轻易抬举一方,打压一方,还不是封丘县自己受损失?”

“哦,明白了,下官原不知大人如此爱财。倒是学生看走眼了,原来大人也与其他庸官无异。”包拯淡淡说道。

“你——唉!”梁丰被他气得,又实在没法和他讲道理,只好自己憋成内伤。仲殊在旁边瞧着,大是诧异:“这货怎么了?被这么个平头布衣如此欺负都不敢还嘴,搞什么鬼?”

梁丰实在和包拯无法解释,自己生着闷气,忽然心头一动,呵呵笑道:“既然希仁兄如此怒见不平,愚弟便给你个拔刀相助的机会如何?只怕你说得做不得啊。”

“扶弱济贫,有何做不得的?便请大人吩咐!”包拯浓眉一挺,起身说道。

329、主编兼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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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也不跟你客套了,等会儿你便知道做些什么。”说完便扭头对邓圣道:“回头咱们去盛和坊,你叫人偷偷去把那鲁大山唤来,晚上再说。”

几个人嘀咕一阵,便转台去了盛和坊分号。

梁丰等邓圣和仲殊亲热够了,就给包拯和仲殊二人互相介绍,简单明了。也不管两人互瞅的眼神有些怪怪,跟着就介绍起《汴水闻见》的经营模式和编辑流程。

两个都是人才,对这些小道自然一说便知,其中一些细微末节,要盛和坊的工匠才清楚,梁丰也了解不了那么细,只有今后慢慢熟悉。

这时虽然包拯家里的回信还没到,但小包心里明白,多半是成了的。也就不过多推脱,默认接受任务。按梁丰的分派,包拯是主编,负责罗缉新闻,筛选时事重要报道;仲殊是副主编,负责趣谈杂闻。市井百态。又因仲殊诗画皆能,故而还兼任美工排版之责。

邓圣在旁边默默倾听。偶尔也根据自己对这几期报纸的感受发表些意见。四个人仔细商议讨论,渐渐把今后的办报方针定了下来。

包拯有些不满道:“既然要有朝廷新闻重要报道,如何不加些按语、评语,以使读者可理清脉络,深解其中,岂不是好?”他以为自己出了个好主意。

仲殊马上接嘴道:“除非你不要前程!朝廷之事,自有百官相公们去cāo心,咱们只管发了就是。万一你哪句话说得不对。自己闯祸,报纸遭殃,岂不糟糕?”仲殊是个自来熟,他以为已经跟包拯认识,又是梁丰牵线齐心协力要干一番事业,自然敞开他那多情的心扉直言。

包拯哪受得了这个?冷冷地注目而视。仲殊瞬间感受到强大的气场压力,不由得讪讪起来。这时他忽然明白。刚才为啥梁丰被这厮噎得有出气无进气,还是让着他。太他妈金刚不坏了!

梁丰自然知道包拯的脾气,便笑着委婉解释道:“说句实话,有些事情,咱们没有身在其中,其实是很难了解朝廷一些做法的真实意图的。看一桩政策。咱们要看的是能不能对天下大多数百姓有利。要说人人有利,个个平均,那绝对做不到。但能顾得了大多数,便是善政了。”包拯略略点头,勉强同意他的说法。

梁丰得包拯鼓励。便继续道:“至于有些事情,咱们毕竟离得太远。如果妄自猜测,胡乱批评的话,恐怕反而会起副作用。总不能有些说,有些不说吧?你一评,便篇篇都不能放过。岂不两难?还不如过一段时间,百姓的见识渐渐提高,视野也慢慢宽了,咱们再以探讨的口气商量一二,或许朝廷也能接受,有识之士也不认为咱们在放厥词,老百姓也不会被咱们见识浅薄而误导。一举三得,稳稳妥妥岂不是好?”

这样说话,虽然和仲殊其实是一个意思,但大家都比较舒服了。包拯又不是二百五,当然懂得这个道理,也就稍微面部肌肉松弛了一下,表示同意。

不知不觉,已经快到掌灯时分,盛和坊的人端上酒饭,请几位老爷用膳。

才吃了饭,邓圣派出去的人便已回来了,带回了鲁大山。梁丰以人为本,问吃了没有,答复没有,梁丰便又关心地安排鲁大山等人先去吃饭再来回话。

鲁大山去了又被叫回,本来憋了一肚子气,以为县太爷是要开销自己了。谁知一来就安排吃饭,还好酒好菜。等他吃饱喝足恋恋不舍地离开小饭桌,心中的不快已经消了大半。再近来作揖时,语气也缓和了许多。什么叫吃人嘴软,啥时候,对什么人都行得通的这个道理。

梁丰也不同他多罗嗦,直接说道:“鲁大山,本县叫你回来,是有事吩咐你。刚才在那处,既有你的弟兄们守着,也有周记的人在旁,我要护着你,也没办法。何况此事明着就是你没道理。抢不过人家就去打,要人人都如同你这样,那还有什么王法?还要什么秩序,打到最后,武艺天下第一做大王呗?问题是鲁大山,你的武艺,能做大王么?”

被梁丰一半训斥,一半嘲弄,又在周围都是官的强大压力之下,鲁大山终于鼻尖冒出冷汗。

好在梁丰也不太捉弄老实人,见把他降服了,也就高抬贵手,真诚说道:“我知你这厮是个有力气没脑子的,光以为讲义气,肯出力,弟兄们便得跟着你干,饿死无怨。你也不想想,便是你的弟兄们认死理跟着你挨饿,但你就好意思如此带携人家?你管不了人家肚子,还不让人家走,是不是缺德?”

鲁大山听到这里,扑通跪下,嘶声道:“太爷,小的知道错了,任凭太爷责罚。小的这就回去把弟兄们散了,让大家各奔前程。我自己没本事,不能连累兄弟们!”

“嗯,还算你有这样一个好处,老子还不算看错了你。”梁丰得意洋洋说道,没发现四处都投来鄙夷的眼光:你丫也跟着粗鲁了!

“这样吧,方才我算了算,回头我私人借你五十贯钱,你拿去先给你的弟兄们开了饭辙。别让人饿着。剩下的,打从今rì起。也要有样学样,好生看看人家周记是如何管着手下的。你比他们讲良心,又义气,只要这两样东西在身上,又不胡乱使出来,定可以和周记一较高下!”

鲁大山听罢,如同耳边打了个霹雳般震住,可从没听过县太爷借钱给苦力的啊。这也太凌乱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听得梁丰继续说道:“还有一样,你这帮子人都是些吃屎都不记节数的(旁边继续鄙视中),我也怕你糟蹋了我的俸禄。这便替你请了一位管事的先生,喏,就是这位包老爷。可告诉你,这是我请的,不是你请的。你须得如同对我般对他。我还指着他替我看好我那五十贯呢。”

包拯在旁边听罢,也如同耳边打了个霹雳一般震住:“他妈的,原来叫我做这事儿啊。还一个劲地激我,去给个下苦力的做账房先生,也亏你梁玉田想得出来!”

他还没来得及提抗议,梁丰便笑眯眯地对包拯道:“希仁兄。可对不住了,先前你已经答应了我的。这事还请你多担待,你看,帮了他们,便算是济困扶弱了不是?功德无量啊。这些汉子。只会下力不会算账,尤其是这个鲁大山。名为是个头,还不如个三岁孩子,请你务必替我好生把这厮看住,免得他拿着我的钱散漫撒去。血本无归倒也没啥,只可惜丢了咱们几个这张俏脸。你务必帮忙呀!”

包拯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不晓得如何回答。

仲殊和邓圣看了,暗暗全身抽搐,只管肚子疼,不敢多话。这厮太鸡贼了,原来刚才让着包拯,是给他下了那么一个套儿!

鲁大山趴在地上,不晓得老爷们这唱的是哪一出。

梁丰不再去看包拯散漫的眼神和煞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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